不论台规还是陆规,现代国语/普通话中土字旁的「堀」仅有「kū」一个读音,翻开一本中文字典,照着读就是了。
要是深挖「堀」字的中日用法区别,以及「堀/窟」和「掘/倔/崛」为什么不同音,那么确实有很多内容可以挖,但是完全不影响「堀」在国语/普通话中只有「kū」一个读音的事儿。仅从国语/普通话读音的范围上,这事儿根本不存在什么争议。
不要把「掘る」直接套过来,纵然「堀」是「掘る」的结果,和语也是同源,但是在现代日语中,两个字各司其职。「掘」只用于「挖」这个意义的动词,即使连用形有名词化的功能,名词化的也是「挖」这个动作,而不是「沟」的意思。而没有送假名的,表示「沟」的「ほり」,只写作「堀」。
「掘り」跟「堀」不是一個意思:
「掘る、掘り」=挖,是动作;
「堀」=沟,是东西,甭管装不装水。
国训选了漢意是窟窿的「堀」字作为挖得的沟的意思(甭管是干的壕沟也好,装了水成为护城河的也好),也正是因为「堀/窟」是「被挖得了的东西」的意思,也可能恰巧「掘」與「堀」正好是同声符,义符一个「手」一個「土」非常整齐,所以对名词「ほり」使用了「堀」一字。
@Kushim Jiang 提出因为是国训所以要用同训的别字代替,这就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而且根本没有这么干的。「堀」作护城河或没有水的壕沟讲,确实是国训,但是人名地名中的国训历來也沒有说要换字的,况且国训也是依照漢意扩充的,怎么就不能直接读了?
你要举例的话,东芝的「芝」来自地名「芝浦(しばうら)」,这个「芝(しば)」就是国训,所以中文应该叫「东草」?没这么玩儿的吧。日本的人名地名不是一直是日语写什么中文就读什么么?北海道那些来自阿伊努语的词用日语近音的当字写出来的地名,不也还是日语写哪个字,中文就用哪个字按照中文读音读出来么?就连用国字的都是拟一个中文读音而不是换同训的别字,「栃木」也没有改「橡木」啊。
另外关于「ku」和「jue」两个音,我没有正经学过古代漢语,以我的野路子知识猜测,「ku」和「jue」 两个音可能是原本相近的音(比如一开始只是清浊的区别)随着入声脱落的方式不同和尖团合流(「掘」的g→j)等等一些原因变成现在相差比较远的两个音。看了下 @谭樊马克 发的上古和中古拟音,好像我猜的意思或者说方向差不多?描述错误的地方可以帮我改成正确的描述。
总而言之:
湍流的尺度远大于分子平均自由程,仍然满足连续介质假设。大部分人认为NS 方程可以描述湍流(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
NS 方程系统是确定的,但确定的不代表可预测的。一个典型的例子,洛仑兹方程组,形式非常简单。但是这样的动力系统对初值扰动极端敏感,初值的误差误差随着时间会使解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著名的蝴蝶效应。当雷诺数大的时候,NS 方程更是这样。
可以把湍流看作一个随机过程场。DNS是一次具体的实现,就跟做了一次实验一样。打个比方,就像把扔十次骰子看做一件事,你得到十个1,就可是看作一次DNS 。DNS的主要困难在于湍流的多尺度导致要完全解析所有尺度,网格必须很细,计算量太大。复杂算例根本没法用。 为了降低计算量,提出LES ,大尺度直接解析,小尺度建模或者用耗散代替。
注意DNS /LES 和RANS的区别。前者相当于做了一次实验,每次做结果都可能不同;后者RANS 得到的是每一时刻随机场的均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