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语言环境没破坏的情况,可以参考察布查尔锡伯人的语言使用状况。察县直到最近半个世纪,语言才逐渐衰落(但是绝大多数察县锡伯人还是在说锡伯语的),而且也是因为现代教育和环境的因素。
而且清代毕竟还是要科举的,教育系统还是四书五经的,考试语言主要还是汉语的(除了考翻译)……从民众的角度来看,日常生活和公共教育,其实满语的存活环境都比较弱。毕竟不是所有旗人都要考封、考笔帖式、走上仕途的道路……京旗的情况可能还好一点,地方驻防或许更糟糕。
八旗中的满人大众,大范围使用满语能维持到康雍乾,客观的说已经挺不容易了。没有语言环境的前提下,语言能不能维持三代都很成问题……更勿论其实满语在清末还是有很多人会读写会说的。
民国时期很多还会讲满语的家庭,完全不教小孩说满语——明面上说,是因为满语在当时的社会中没有用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不希望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因为语言文化习俗方面的不同,再遭受波及。当时的这种做法造成了满语在中国的绝大多数地区,直接、彻底的断代——跟今日很多地区汉语方言的消亡有些类似,区别是死的更彻底一点……
至于满文有没有表达不准确?我并不赞同 @薄荷清凉我的心 的观点。满语中的歧义,相对来讲是比较少的(因为语法句法比起汉语来还是很啰嗦的)。字母体系是否来源于外族,其实并不太重要。从皇太极时期到康雍乾,文字系统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的。字母本身带来的歧义,在当时社会的语言环境下已经得到了彻底的解决(甚至连阿礼噶礼满文这种拼写藏语的专用字母体系都另造了一套),至于拼写英文还不太准确——那毕竟是我们现代人搞出来的行为艺术(噢不对,溥仪也这样干过)……
说到新词,任何一种语言都是在不断地增加新词的,这也包括汉语。语言随着时代的变化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迅速。新词在当时也并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满语毕竟是国语,需要新词直接更新字典就好了。在当代社会,满文新词才真的成为语言中的一个问题了。
——这个也没办法,毕竟之前都在吃土,稳定了没多久就入关了,没来得及发展满语的文学,随后就被汉族瑰丽的文学冲击了。所以说这并不是语言的问题,根本上还是使用语言的社会群体造成的。
巴多明传教士也曾经表达过类似的意思,在他给法兰西科学院的信件中,他描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康熙大皇子觉得欧洲的语言不够准确——「他认为人们无法把他母语的意思(更不要说文笔了)令人满意地译成任何一种蛮语(由于不懂我们欧洲语言,他就称其为蛮语)」——因此,有一天,他把没有一丝丝防备的巴多明叫到帐篷里来,然后用满语口述了一段话,让巴多明把这段话以拉丁文写给苏霖神父(并且为了确认巴多明翻译的正确,又让巴多明用汉语把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并且要求苏霖神父用汉语来回信(以此确认欧洲人以及他们的语言可以精确的理解和翻译满语,也真是够龟毛的)。。。
巴多明神父在完成了大皇子这种无聊的要求之后,又与大皇子展开了一番争论,向大皇子传授了一些人生的经验——
他说到:
我向皇子承认鞑靼语是庄重的,它适宜于描述战功、歌颂伟人、创作严肃的剧本、编写历史,它拥有表述他们祖先所知的一切事物的词汇和熟语……
我说它不宜于简洁明快的文笔,许多词过于冗长,还认为这是这种语言难以写出诗歌的原因之一。我还说我没见过(用鞑靼语)写诗的学者,甚至没见过翻译汉语的诗歌一一除非是把它译成散文。我接着道:“这无疑是因为在汉语中如此容易的押韵和顿挫在你们语言中无法实现。您常以汉语写诗,而且写得很好,您把它们写在扇面上或用以赠友;但我斗胆问一句,您用鞑靼文写过诗吗?”……
先生们,我不想继续叙述这次交谈,以免你们厌烦……我只需告诉你们,我与他的这场争论一直持续到他收到苏霖神父的复信;他对复信颇为满意,因此开始对欧洲语言有了较高评价,即把它们紧接着排在他的母语之后,而此前他曾想把汉语排在上述两种语言之间。我引证了汉语中存在的大量歧义反对这种不公正的排列。于是他笑道:“好吧,就依您吧,在这一问题上不愿被说三道四的汉人自己会起来辩解的。”
作为满汉语都很熟练的清初传教士,巴多明还顺便踩了汉语一脚……为了捍卫欧洲的语言,巴多明也是拼了。
总而言之,个人认为满语的消亡并不是因为(大家所理解的那种)不好用。主要还是语言环境的因素。
我学过满语,我说说我的观点:满语在文明社会里就是不好用。
满语发音简单,词汇贫乏,单词冗长,仅适用于渔猎社会的日常交流,一旦统治一个文明国家,满语根本没法用。
满语固有词很匮乏,而且单词很长,如果想用固有词组合表达文明社会的高级词汇,只会让词组更加冗长。
比如清朝的钦天监,满语叫做abka be ginggulere yamun,已经冗长到了极点,远不如汉语三个音节效率高。再比如“钦天监监正”,叫做abka be ginggulere yamun i aliha hafan,简直变成了一个长句子。
哪怕是清朝的皇帝和官员,也宁可用汉语“钦天监”表达,而不愿意用满语单词,否则一个简单的名词就要把嘴累死了。
哪怕普通八旗兵丁,平常要用到大量的国家机构的单词,用满语表达简直是种折磨,于是纷纷改用汉语借词,然后干脆用汉语交流。
语言的省力原则是最重要的,所以“米”代替“尺”很容易,“千克”代替“斤”比登天都难。
在历史上正常的人类社会,初中生的年纪通常就已经是进入打架斗殴生产生活的主力年纪了。更别说生孩子了。
只是我们近百年来的工业化,强行给这个年龄的人口安排社会任务和标准而已。
你要想初中生不以早恋满口脏话不学习为荣,就得付出克服基因天性的巨大教育成本。也就是说,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教育上的投入不足。
推土机的覆辙是什么?
推土机本身性能就非常弱,无论是单核还是多核都是非常弱的存在,单核完全没法和那时候的酷睿系列拼,由于单核弱,多核也强不到哪里去,并且浮点性能更加那啥,这是推土机最大的局限,
12代酷睿主要是有了小核心的加入,这个小核心说白了就是用来提高多线程性能的,如果不理解那可以理解为刷分的,
而且很多人都在说Windows调度问题,那么又有多少人是知道这调度问题可能出现在什么方面?我看很多人是瞎起哄吧,只知道说调度问题但是又不知道是问题会出现在哪些方面
我倒是很疑惑整天看cinebench跑分的用户怎么需要考虑调度呢,全核一起上不就得了,ADL ES2的R20成绩我都了解过了,成绩蛮高的,可以确定是大小核全开跑出来。
像苹果第一代用大小核是A10,安卓用大小核早一点,我不记得相关的情况了,
A10是苹果第一次玩异构,是IKS内核调度,大小核不可以同时运行,要么只能跑大核要么只能跑小核,A10X也是一样的,具体就体现在SOC的多线程跑分方面,也就这一个用途需要用到大小核全开,但是这个问题到A11的时候得到了解决。然而我前面也说了ADL根据ES2的情况来看,大小核是可以全开的,这方面的问题自然可以不用担心
要说日常使用,日常使用需要多高性能?它大小核随便调度不都一样,谁又敢说我就打个字,突然从Golden Cove大核调度到Gracemont小核就突然连打字都打不起了,或者直播看不了了,视频看不了了之类的,这种问题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intel做ADL大小核也并不是就没问题烦恼了,就比如说那些做了多核优化但是多核优化又做得不好的应用,比如说某个程序需要占用20个线程,这就超出大核的范围了(毕竟大核最多16线程),这种情况下系统该将任务怎么分配,是否是优先调用大核资源然后不够了再去调用小核的资源,翻车的情况就会是乱调度,这样就可能会让这种软件出现测试十次有七八次成绩不一样的现象,这才是问题的主要所在。而多线程性能需求小的那类比较明显的负载应该是会直接绑定在大核的线程上,不过这一点也需要后续观察。
而上面这种问题对于跑分玩家应该是不影响的,甚至有跑分玩家建议intel全部用小核,那样MSDT就可以诞生40C80T的处理器了,那样多线程性能跑分爆炸,intel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不是什么用途都是跑3D渲染,因为3D渲染用途只要堆核心就能或者很明显的提升,然而现实绝大多数用途根本就不是这种类型,
就比如说万恶的Premiere,你说他做了多线程优化吧,还真的做了,但是多线程优化又做得不好,这个软件就属于那种即吃单核又吃多核性能的软件,无脑堆多核瓶颈会非常明显,这就算是不看大小核,光看5900X和5950X的对比评测心中也必须要有数才对。
最后,若是有偏心的话,那不建议到评论区来交流,因为根本没法交流,我也不想刻意去说服任何人,有的人无非就是喜欢看intel翻车罢了,看不得任何一点intel有点正向反应的信息,就比如说这个问题的提问者,这类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