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一批“公知”在网上获得大量拥护的原因,并不在于他们的理论有多先进,不在于他们的论述有多完美。而只在于一个简单的事实:当年中国网民能够在中国讨到的生活水平与他们到欧美发达国家讨到的生活水平差异太大了。
有句话说的很糙但又非常富有哲理:菜就是原罪。
三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十年前,相比发达国家,中国的生活水平就是菜,这个没有借口可找。
我有一年开车从盐湖城到纽约去,路过艾奥瓦的时候,在一家中餐馆吃饭,发现餐馆老板夫妇当年都是国内大学的教职员工。当年这些人舍弃在中国的中产上层的社会地位,跑到美国来刷盘子、开餐馆,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今天没再听说有国内的教授舍弃教职跑到海外开个小餐馆了?为什么今天没再听说有舞蹈团到美国访问期间有演员跑掉、滞留当地做非法移民了?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嘛。
当国内民众心怀怨气,希望得到更好的生活,那么自然而然地,就会倾向于那些抨击当前格局的声音——不管这种声音所发出的具体论调是不是靠谱。
——————————————————————————
一种声音是否得到广泛传播,一般只受到两个因素的影响——钱和认同度。
钱可以推动大量媒体资源散布某一种声音。这是资本对经济、政治、社会理论进行拣选的基本原理。尽管学者们未必是为了有利于资本而专门发明了一种论调,但是资本总是可以在诸多论调中寻找最有利于自己的论调,放到媒体上进行放大,资本总是可以把持有相关论调的人送到所有的聚光灯大量的地方去,让大家看到。如此一来,就让社会充斥着有利于自己的声音。
但如今并不只是钱能做到这一点,认同感也能。社交网络的兴起,使得认同感带来的传播能力与资本不相上下。看到了认同的文字,读者有可能就会去转发,让更多的人看到。很多文字,并不是自身有多么正确,而是人们产生了认同感,这是他们愿意去相信,愿意去传播。
公权力比较特殊,它可以阻碍一种声音的传播,也可以主动广泛散布一种声音。不过通常来说,这种阻碍只在那些不会或不能主动寻求信息的人那里有效,对于中产及以上人群的有效性就大大降低了。而广泛散布声音,通常效果不佳,因为如今在世界各地,民众对公权力的信任度都不高。
——————————————————————————————————
绝大多数民众对于复杂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分析并没有特别强的分辨对错的能力。即便是受过高等教育、有手段获取专业信息、理解专业信息的中产人群,常常也会被一些错误言论迷惑。毕竟,我们不能要求每一个人在转发信息(无论是口头的还是网上的)之前先去学习专业知识并分辨对错。所以,一篇文章是不是得到转发,常常与其本质上的对错没有必然联系。
当年的公知占据网上舆论的主流,是因为人们真的对现状很不满,而公知只是恰好在那个时间持有反对现状的观点而已。他们得到广泛传播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如今并不是公知沉寂了——虽然很多代表人物确实已经离开,但不断有新人涌现——而是民众越来越不愿意转发类似的言论了。
要说正确,今日拥护国家、拥护我国发展路线的声音,也不是每个都无懈可击。其中有很多文章,细究起来也是不堪入目。但恰恰是因为民众对现状相对满意,才使得这些声音得到了更广泛的传播。
当一种声音占据主流的时候,最有传播力的,往往不是其中最正确的部分,而是其中最有煽动力的部分。我们可以理解,现实是极度复杂的、矛盾的,如果要正确地反映现实,往往表现力就会大大下降。
就好像《摔跤吧爸爸》里面那个大反派国家队教练,其实在现实中的原型是个好人,但如果剧中这个人物也是个好人的话,整部影片后半部分就会显得没有矛盾,平铺直叙之后高潮也就不会很出彩了。同理,一篇表现力极佳、煽动性满分的文章,往往在内容上是有疏漏的。
一旦一种声音占据(哪怕是只在某个人群的)主流,一定就会有大量鱼目混珠的文章出现,一定会有大量罔顾事实、凭空捏造的文章出现。公知群体当年泥沙俱下的情况,建制派今后也会出现,这并不是他们衰败或必将衰败的原因。
这种思潮的核心,还是在于人们更“愿意”相信什么。只有人们愿意相信,他们才愿意传播。他们愿意传播,才会让持有这类观点的人愿意发声,甚至于引诱大量的投机分子跳到这一边来大肆鼓吹。
公知的沉寂,核心在于近十几年来中国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这使得人们不再愿意相信他们的论调,而更容易青睐建制派的声音。但这只是当下这个时代的特点罢了。如果我国发展受阻,并不见得不会反转。如果有一代人生活水平基本停滞不前,而且和发达国家还有非常大的差距,那么同样会落入当年苏联的境地。苏联当年的核心问题是,生活水平发展停滞多年,而且和美国存在肉眼可见的差距。在这种情况下,反建制成为主流几乎是必然的事情。当然,否定建制的声音并不只有一种,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走上主流的也未必就是推崇国外的那种声音。
以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当年公知呼风唤雨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们垄断了大众传媒,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选择性传播相关的内容。事实上,不只是当时,在今天新闻传媒领域依然是公知云集的重灾区。
但是,过去几年中国社会发生的最大变化是自媒体的崛起。在以前,就算党媒知道公知们在干啥,但却很难专门去进行辟谣。而随着自媒体的崛起,让辟谣的成本迅速降低,也让公知们无法垄断普通人的发声渠道。与此同时,公知们的套路和思维模式却没有任何升级,面对不断进化的自媒体,他们也就只剩下了躺在地上挨打。公知们吹美国医疗多好多好,随即就会有人甩出一个美国医疗费账单,公知们吹美国政治多么透明,立马也会有人甩出美国军队贪腐、官商勾结的新闻……
其实,客观来说,许多公知信奉的普世价值的确没有太大问题。这其中的绝大多数内容,也都有其合理性。但是公知们的最大问题是屁股歪,这就好比说你吹民主选举、自由市场经济没问题,但美国动不动就制裁这个制裁那个的时候,他们就哑巴了。
从更大一点的角度上说,这几年中国经济的持续快速成长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在90年代,江浙地区很多政府、医院、高校的人宁肯辞职也要去日本打工——当时这些人一年的工资可能就几百或者一两千块钱,但是在日本随便刷刷盘子一个月也能挣一万多块。2006年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专业的一位女老师,跟老公想尽一切办法移民澳大利亚,在那里开了一家摄影店。当年有几次我们单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也劝我要学好英语、能移民就移民。之所以她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她老公是做国际贸易的,当时中国跟澳大利亚在经济水平和生活水平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这个只要是去过澳大利亚的人都能感觉出来。所以,他们有移民澳大利亚的想法毫不奇怪。但是,放到今天,对大多数人来说,移民应该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你喜欢某一国的文化环境、生活方式,当然有权利自由迁徙。但如果你还是抱着“移民了我就是人上人”、“我成了澳大利亚人就高中国人一等”的想法,那就很容易成为预备公知了……
谢邀。
有些话题沉默了,但整个模式还在。
就是你们现在常见的“新”公知。
自有天涯猫扑以来,炒作就是互联网的经典手段,核心是通过制造话题来获取流量。等到微博诞生后,这个手段得到了万倍级的爆发。
微博刚上的时候,不止是微博,还有腾讯微博、搜狐微博、网易微博等一堆微博。当时各家的微博之多,以致有人专门做微博聚合客户端,一条微博一键发送七八个平台。
照理论来讲,微博——microblog——这种产品形态,应当专注于内容和流量的匹配、以及内容的展现逻辑。可惜新浪的算法能力稀烂,到今天热搜榜的数据采集都是瞎编。
面对彼时中国互联网的血海竞争,面对移动互联网可能的船票,面对投资人对纳斯达克的要求,练内功是来不及的,必须野蛮生长。
微博决定加速,直接将平台方向全部倾斜至媒体。
讲到这里要先明白一个概念:尽管号称社交媒体,但媒体从属于内容,内容不等于媒体。媒体追逐时效性与热点,而内容追求体量和深度。
从传播学角度来说,媒体属性强的平台关注话题性、权威性、群体性。因为一旦能引爆热点,热度就会从上往下传导,激活大量流量;
而内容属性强的平台,虽然也会有相当的媒体属性,但是更鼓励每个用户的表达。从今天的午饭,到想读的一本书。用户的社交表达越丰富,在这个平台上的留存就越完整,越有商业价值。
前者的重心是头部,媒体资源整合得越好越快成型;后者的重心是底部,用户之间的流量匹配越好,互动越强,就越容易刺激表达。
后者做好了,前者自然会有;只做前者,后者需要大代价补课。Twitter当年也是媒体平台,后来被股价和广告主教训后,现在正在艰难地改回社交。而微博把媒体为主的属性贯穿始终,直到今天。
媒体平台的身份确定后,微博的用户逻辑从常规社交媒体的“用户之间”的关系,异化为“顶部用户和关注者之间”的关系。
用户在微博不再是为了和其他普通用户互动,而是来寻找话题的。于是乎,微博开始疯狂追热点、制造热点,满足用户需求。
一有热点,流量暴涨,新用户又涌进一大波,依然是为了话题。这个循环驱动运营团队走向越来越激进的手段:只要谁有争议就邀请谁开号,开完号后催促发声,真的假的不重要,打起来更好。
但天底下名人就那么多,名人每天能说的话就那些。中国这么大热点倒是不缺,但是反复就那些人说这些事,本质还是个大号媒体平台,价值不大。
怎么形成一种内容生态,把这个大号媒体平台包装成资本觉得性感的社交平台呢?
做号卖号的朋友们出现了。
做号卖号是互联网一门古老的生意。
大量依附微博的运营机构疯狂开号(对,今天大家反应过来了,知道这些叫营销号),疯狂搬运,疯狂追逐热点。
你不能怪他们,他们没能力邀请名人也不知道如何生产内容。当年这票人里,蔡前辈带领的域名党是主流,这伙人只擅长倒买倒卖。
用户可能的偏好被详细规划:时尚、动物、科技、美女,当然还有最大的,时政热点。这块的话题跨越性别收入学历等分层,能刺激全社会的关注。
微博蓦然回首,发现这票兄弟正在自发地给平台创造内容(虽然是假的和抄的)、制造热点(虽然还是夸大造假)、吸引用户(多数僵尸粉)。
不得了,我们事业的同路人。
微博给予这些机构重点流量扶持。
平台扶持做号卖号,在用户数量上就是疯狂造假,在内容质量上就是抄袭搬运,在舆论氛围上...
就是极端化。
只有极端化的热点才有讨论价值,才能吸引流量,才能让号值钱让平台得利。如果没有热点,就去制造热点;如果热点不极端,就引导至极端。
彼时的我们,是生产社会热点的大好素材库。四万亿下的黑社会强拆是每日标准新闻,各地职能部门对民众的嘴脸最能激发情绪,隔三差五的小官巨贪又能集中愤慨一波。
关键是,这里绝大多数新闻,还是真的。
热点一炸,记者主动曝光真相,律师跟进点评药丸,一堆营销号转发收割。风平浪静后,再把用户慢慢倒到美食、生活、萌宠等岁月静好的号里。
这是个矩阵,而最具有收割流量效应的,就是作为刀尖的“公知”,这就是他们当年的流量价值。
慢慢的,人均收入上来了,自信心上来了,这套操作越来越不灵了。
平台也玩不下去了。媒体属性彻底压倒内容乃至社交属性,用户的动作只剩关注。而用户的表达被朋友圈、QQ空间、快手、抖音一点点吸走。长此以往,平台用户的商业价值只会越来越低。
但是依附于平台的机构不会坐以待毙,他们找到了新的金矿:
饭圈,以及“新公知”。
前者负责岁月静好,后者负责慷慨激昂。
这套操作他又回来了。
还是从前的故事:新公知负责制造话题,依然是真假相混的七八手消息,依然是制造对立与愤怒,依然是慢慢倒到别的号里收割。
素材库也同样充足。海外的歧视是真的,对立也是真的,信手拈来都是引爆点。
公司还是那帮人,不过是从当年的养公知号到如今的养“爱国”公知号。你们不是觉得当年的公知讨厌吗?没事我换了点新的,你看中意不?
唯一的长进大概是收割更有效率了。从股票到电动牙刷,从公众号到给某些宣传任务引流,精细化操作上比以前只能卖些公关业务要进步多了。
在老互联网人眼里,这套机制从来没变,只是话题变了,never changes。
王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以前是张嘴骂自己,现在好歹张嘴骂别人,能一样么?
没关系的,都一样。
以前骂自己的时候,有没有该骂的地方?有没有实现社会的改进?有没有起到监督的作用?
讲道理,真有。
但结果是什么?是这套机制最后只筛选出最极端化的舆论,挤压中性空间,引导群体间的情绪对抗。最后“公共知识分子”和“理性客观中立”这两个词沦为人人喊打。
我们真的不需要公共知识分子和理性客观中立?我们不是不需要,只是这两个词组已经被这套机制绑架了,这套机制干的所有烂事也得算在这两个词上。当大众无法忍耐时,这两个词,斩首示众。
现在这套机制盯上了“爱国”这个词,还有“中国”这个词,还有很多我们珍视的词。兄弟,要小心。
如果你对以前“公知”那套造假、煽动、打压的手段深恶痛绝,那我觉得你最好用同一判断标准去审视这些新公知,因为还是这些人。
说实话,只要是媒体平台,这种机制必然存在,只是轻重缓急之分罢了。
但是唯独在这种议题上,一定要清醒。
你把“公知”、“理客中”这种词消费过度了,舆论会反弹到“爱国”这个区间里;你把“爱国”这个词消费过度了,舆论要反弹到哪里?
有些词之所以神圣,就是因为经不住消费,这些词背后象征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所以在我眼里,没变,都还在呢。
因为信息流产品形态从「关注」变成推荐算法(模型)了,内容的消费也从文本、图片转变为短视频了。这对于消费知识其实是非常不利的,更适合消费娱乐的市场。
首先,「关注」模式是非常适合大 V 滚雪球一样积累粉丝的。你关注了我,你就会一直看到我的内容。就算是好像 Facebook 和 Instagram 那样基于算法和模型来做排序,我的粉丝数量还是跟我的影响力正相关的。
头条、快手和之后的信息流产品不再强调「关注」这种关系,现在知乎也跟着改了。你关注了我,跟你在知乎的推荐页面能否看到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大削弱了作为大 V 的影响力。
在「关注」模式下,一个大 V 不需要永远都有最优秀的创作。只要勤劳,部分创作能吸引到别人关注,那就可以一直滚雪球。有时候说一些不那么受欢迎的话,也能传播出去。这时候传播的控制权在粉丝手上,粉丝选择自己关注谁,那信息传播就按照哪条通路走。
在纯算法推荐的模式下,平台剥夺了消费者作为粉丝的选择权,平台认为自己的模型比你更懂你。于是大 V 和粉丝的关系就被瓦解了,大 V 不再是一个拥有延续性的概念。你上一次的创作好,就能得到传播。但你这一次的创作不好,就得不到传播,跟你的身份没什么关系。
我觉得这对于传播知识是比较不利的,因为知识内容的创作不一定是每次都那么吸引你的,甚至有你不认同的。这就如同你有一个好朋友,他说你喜欢听的话你就听得到,平台会猜测他说的哪些话是你不喜欢的,然后过滤掉,但那样子你还会觉得你们之间是好朋友关系吗?你不会觉得你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你会沉浸在平台为你选择的好听的话里面,但其实你没有真正的朋友。
为什么信息流要从「关注」模式改变为算法(模型)推荐呢?因为这符合经济利益的需求。平台需要赚更多钱,就需要大家点击更多的广告。在有限时间有限内容之下,广告的点击率是不可能无限优化的,所以必须要提高内容的数量和内容消费的时间。平台必须要做到能让用户上瘾,无时无刻不在刷,这样子才能实现广告收入最大化。
这种模式其实最适合的是娱乐型的消费,知识型的消费虽然和广告模式有过短暂的蜜月期,但最终证明不是最匹配的。我认为未来两种模式会成为主流:娱乐加广告、知识加付费。交叉当然会有,例如新的知识付费品牌在建立起来之前会免费提供内容,但主流肯定是那两样。
这样做下去,其实免费发布观点的公知被挤压到狭缝中去了。如果大家真的觉得你的内容有价值,那你应该收费。如果你想留在信息流平台上,自己什么都不获得,那是不够的,你必须帮平台赚到广告主的钱,那意味着你的内容越来越娱乐化,那你还有资格说自己是公知吗?
其实这可以有一个镜像问题:
为什么在推特上不管是官五还是自五都是“人人喊打”,从微博主流变成一小撮了?
为什么赵立坚、华阿姨、胡锡进推特下面即使是中文留言骂的永远比赞的多?
为什么推特搞一些官五、自五看来负面的投票,官五、自五永远投不赢?
难道是因为这些年自五都沉默了吗?
想了想,还是配一张图吧:
因为咪蒙们崛起了,公知们在本土化和商业化大潮中输给了咪蒙们。
年老过时的公知输给了年轻紧贴时代的咪蒙;
业余的公知输给了职业的咪蒙;
个体户经营的公知输给了集团化作战的咪蒙;
搬运外国理论的公知输给了原创本土理论的咪蒙;
依靠外国资金输血的公知输给了商业运营自主造血的咪蒙。
最后一条是最重要的,随着中国人民的温饱需求得到基本满足,人民对于精神生活的需求自然会增加,所以近几年电影电视游戏小说等市场规模扩大了很多倍。
扩大了的本土市场催生了商业化的意见领袖,所以商业化,集团化,职业化,本土化的咪蒙们战胜了业余玩票,翻译外网,不接地气的公知。
公知分两种,拿钱的和自干的,拿钱的咱不多说
现在还自干的多半是要追求优越感,那种我是知道真相的聪明人而你们都被洗脑的大傻子的感觉。现在自干的而且基本上没什么文化,也没几个出过国的。
人人喊打,现在来说还远远说不上,只不过是在一些群体里有一点点人人喊打的意思了,但要是放在大环境里,还是有市场的,如果我们足够幸运和努力,一切正常发展,到了2035年左右才能勉强达到没有市场,那是后话。
公知,本质上来讲就是两个字,煽动。
煽动谁呢,煽动普通中国老百姓,尤其是中层苦逼的和底层穷逼的。
怎么煽动呢,通过别有用心的对比,偷换概念,编造数据等等,甚至高明点的都知道先扬后抑,扛着红旗反红旗了。
煽动成什么样呢,重点来了嗷,主要有两种
第一种是煽动中国老百姓与中国政府对立,让老百姓去怀疑,厌恶中国的体制,同时无限向往西方资本主义社会。
第二种就比较恶心了,煽动中国老百姓去厌恶自己本身,“丑陋的中国人”“中国人的劣根性”“中国人全世界素质最差”是入门句式,我们在形容别的国家的人民的时候,哪怕是我们不太喜欢的国家,也很少有用“某国人的劣根性”这么狠的话,但用在中国人自己身上就用的理所应当,更有甚者从人种的角度提出中国人的低劣,与其相对的,是有意无意的提出对白种人的崇拜,白种人先天注定优越等等。
煽动的后果是什么呢,就是培养了一批心里充满了对国家和民族怨恨和仇恨的中国中下层人民,简而言之就是发展了“恨”,恨生在中国,恨不生在出生到死不用奋斗就能一生富裕的外国,恨生为中国人,恨不生为优越的白种人。
这种对内型的恨一旦被煽动起来,是很可怕的,会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例子多到懒得举,各方面都有)。而抱着这种恨意生活,只能越来越差,又越来越恨,进入死胡同。
我认识的一位阿姨,条件好,学历高,按理说在她年轻那个年代是个人才,到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个领导,但却一直是底下干活的,我每次见到她,话都不用说一句,就能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怨气,我清楚的记得在我高考那年,她问我考的哪个学校,我说某某某学校,她当时眉头紧锁的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跟我说了一大堆话,那是我记忆里她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回,说的啥呢,我就捡我能记住的说
“我跟你讲,你以后,一定要去国外发展,一定不要在中国待,能入外国籍就赶紧入,我跟你讲,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待这的都不是人,你去韩国,你去日本看看,你再回来看看,你们中国就是个大猪圈,你们就都是猪圈里的猪!”
那时候我确实小啊,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说啥,听到最后那块我有点生气但是没好意思说,现在想起来,她说话时的那个怨气,那个恨,真的让我毛骨悚然。后来得知,这位阿姨从未出过国。
为什么讨厌公知,不是因为他们骂中国,骂中国人。
现在很多公知编完故事,被人查出来了,就说“小粉红们玻璃心,听不得骂”
然而,中国人是真的听不得骂吗?
当年鲁迅骂中国和中国人骂的那叫一个绝,那叫一个难听,那叫一个巧妙,但我们仍尊敬他,甚至编进教材,印刷成书。
因为鲁迅骂,是指出问题,也想解决问题,鲁迅先生既讽刺那些麻木,腐朽的中国人和吃人的旧社会,又毫不吝啬地赞美那些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中国脊梁,鲁迅先生在骂之余仍然希望中国能强盛,中国人能站起来,鲁迅想让中国好,鲁迅是深爱着中国的。
公知骂,不指出实际问题,还编造问题,或者揪住一个问题无限跑偏扩大,最后定体问,公知骂的目的就是嘲讽,煽动,从未想让中国变好,中国要变好他们第一个不干,公知是憎恶中国的。
至于为什么中国人出身的公知那么憎恶中国,那又是一个问题了。
我个人是相信一个东西的,一切对人种,制度,文化等等的崇拜,本质上都是对有钱的崇拜。
有人说,谈钱太庸俗,我喜欢的是欧美日的情调,那叫艺术,那叫生活,那叫品质,跟钱没关系。
有人说,中国都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算有钱了吧,怎么老百姓素质还那么差,怎么还处处受歧视,怎么还文化沙漠,怎么中国货还是劣质品的代名词,跟钱没关系,就是人不行。
这么说的人大概不会知道,在上一次世界霸主易位,美国经济刚刚超越英国的时候,美国人在欧洲人眼里是个什么角色。美国货在欧洲人眼里是什么货色。
我不是吹中国将来一定多行多行,我只是觉得,按照发展规律来说,中国现在这样,算是在轨道上正常发展,在很多需要沉淀的地方比不过人家是正常的,就像青春期的孩子,不能因为他吃的多却没一下长到成年人的身高就说这孩子有毛病,他将来多高,谁知道呢?
公知现在沉寂了吗?我前面就说了没有,而事实是确实没有。
只不过是现在中国从七十年前的全球倒数变成了现在的第二大经济体,这个长势确实还是比较快的,长脑子的都知道不能再硬骂了,没人信。
不能硬骂,指的是不再把中国政府,中国人骂的低能,一无是处,毕竟事实摆在这。而且这年头出国的人也多了,国内发展的也还行,老百姓不好忽悠了。
现在有脑子点的公知都知道提自由,民主,人权,环境等等,而绝口不提钱的事。
这些东西就很难搞了,比如你从小到大不缺吃喝不缺穿,也没觉得自己没自由没人权,但被他一忽悠,觉得自己浑身难受…
上一届公知的大背景是,中国确实是比西方穷太多了,普通中国人如果到西方,即使是在街头看看,也能感到西方非常优越的物质生活。
这一届公知的大背景是,如果你在中国活的都蛮不自在,你到外国(同等阶层条件下)除了享受外卖和快递贼慢的待遇外基本上也不能太自在,所以,这一届公知面对环境的复杂性提高了。
但也得警惕,复杂的环境更容易出现难缠的对手。很多公知转型成了自媒体,毕竟煽动的本事不能浪费,国内还有一大堆白纸等着被煽动,抓准中国现在的种种矛盾挑拨对立,比如煽动男女对立,地域对立,民族对立等等,甚至很多挑拨男女对立的自媒体,只挑拨中国的男女互相对立,但对外国人就网开一面(比如某群体对章莹颖案的集体失忆)。
我比较担心的一点就是公知会不会改变路线,专攻中国的精英阶层,因为当下的现实就是中国的精英阶层愿意站出来为中国说话的凤毛麟角,跟西方精英阶层整体上对中国咄咄逼人的态势截然不同。
还有个题外话,近年来由于国力的增强,在公知集体转型的同时,也有另一个擅长煽动的群体崛起,那就是极端民族主义。
虽然包了个爱国和热血的外壳,但是和公知们包着理性客观公正的外壳一样,都是煽动人们去恨。也值得警惕。
也不多说了,值此新年到来之际,衷心希望国泰民安,国富兵强。
以前贴吧高达吧有个叫纸娃娃的吧主,爹味十足,每当有点社会/国际新闻他都要特地发个贴评头论足一番期待吧民们附和他奉承他,然而此人十分魔怔,暴论频出,自然也惹火了不少人了反对他
他删帖控评,但他也不会把反对言论全数删掉,有些人刚说两句的,他就封号不给对方说下去,装成“对方争论不过纸娃娃只得灰溜溜跑路”的景象;还有些人只会直球爆粗的,纸娃娃连号也不封,就让对方骂,造出一副“反对纸娃娃的都是些没文化的XX”的景象
对公知来说,自五跪舔权力不可怕,自五批评权力才可怕。
公知现在被压制的原因确实有他们口中念叨的官方打压以及国内外形势改变引起的人们观念改变(而且官方打压未必全是坏处,至少把投机分子给送到对立阵营了,相当于进行了净化,要知道某条形水产最初也是公知)。但还有一个他们不敢面对的原因:
他们的生态位被(部分)取代了,而取代他们的,正是他们的对立面——自五,即他们引以为豪的“舆论监督”功能自五也能完成。
这是疫情期间的一条微博:
如果不看ID或者不认识这位,你会以为他倾向公知,然而他是自五的一大流派——钓鱼党的领袖人物。
也就是说,当公知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发声或发声减小时,部分自五也能挺身而出批评权力,做舆论监督。如果说过去自五是只是质疑公知观点的合理性的话,疫情期间自五的为民鼓呼直接否定了公知存在的必要性。也许因为一些局限性他们的舆论监督功能没公知那么强,但只要有七八成就足以把公知的生态位挤压到很小的程度了。
这位的想法能代表部分自五的观点:
对公知来说,自五跪舔权力不可怕,自五批评权力才可怕。
如果考虑到差异自五除了公知也有的舆论监督功能外,还有公知所不具有的对外舆论战功能的话,双方的差距更大:有两个人,一个科目甲70分,科目乙90分;另一个科目甲90分,科目乙0分。除非考官因为选择性眼瞎只看科目甲,要不然肯定是第一个被录取。
公知如果想改变局面,很简单,仿照上面那段话:
对自五来说,公知跪舔美国不可怕,公知批评美国才可怕。
结果:
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公知群体的倒掉,主要来自民众的自发自觉,而不是某些人以为的操纵。
试想,在将近20年前,公知们局面大好,那时他们做了什么?
对异见围剿,人肉搜索,造谣污蔑,组织各种网络暴力,甚至直接动手打人,可以说什么烂事都做过。
这帮人出书赚钱,慈善圈钱,体制内把他们奉为座上宾,过的有滋有味。
而反过头来看,他们的对立面一直都混得不好。
在体制内没有什么人公开反对公知的时候,他们被莫名其妙的封号,甚至真人PK,主流舆论甚至还在拉偏架。
那个年代的公知,说白了就是网络时代的黑社会,容不得半点质疑和否定。言语中充满咒骂,却拿不出半点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案。
这样的套路打下来,搁古代也要闹出农民起义,何况是信息高速交流的网络时代。
后来80后慢慢成长,一些公知得意忘形,东窗事发。尤其是某“以权谋色,毫无廉耻”之徒落马之后,这才拨乱反正,总算让舆论场回归了民意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