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帮我班一个被勒索的女生伸张正义,惹到了我们学校的回族小混混,这姐们准备打我,我大清早在我家对面常吃的一家牛肉面馆里一边吃牛肉面一边打电话准备摇人对干,被店主一家的回族老太太听着了(我常在这家吃,跟店主一家很熟),问我怎么了,我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完老太太叫来了老爷子和他们的女儿(他们的两个女儿真的都太好看了,老太太也很好看),几个人让我描述一下那拽姐的相貌,我们那片的回族之间都相熟嘛,描述完几个人一合计就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了,是个刺儿头,平时在同族里也不受待见,于是老爷子决定罩我,准备跟那家人说说,还让我要是碰见麻烦就往店里跑。
可惜那天早上还没等老爷子忙完去说,我哥就听闻了这事,于是来我学校把领头那拽姐提到外面恐吓了一顿,正处于花衬衫豆豆鞋紧身裤锅盖头的审美时期的已经工作的我哥对涉世未深的初中拽姐无疑有着极强的震撼力,反正此后那拽姐再没敢找过我,路上碰见我都低着头溜过去。
有时候去吃牛肉面忘带手机付不了钱,他们也就让我先吃,下次一块付。拉面和舀汤的几个哥们也都认识我,看到我进门老远就喊:老规矩?我说啊对,等我付完钱到了窗口,面八成就已经好了。
我去北京上大学的时候,临行的早晨去那里吃最后一顿牛肉面,跟老太太说我要走了,而且今年假期不一定能回来,一家人都很伤心,说好久见不到我了,执意要送我一餐,我死活没同意,还是老规矩点了面肉蛋菜。姐姐给我切肉,切了起码得有普通量的三倍,小盘子堆得实实的,我说这不能,她们说吃吧吃吧,下次吃到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我就吃了,临走悄悄扫码补了肉的钱。
每年开斋节,好多回族家里做牛肉丸子,清真寺也有,超好吃,我每年都请回族同学给我整几个。一回族朋友,每年清真寺那边主要仪式结束了就悄悄溜出来,给我们带一饭盒丸子或者焖羊肉啥的,再悄悄溜回去。她还教我们围头巾,几个人能折腾着玩好半天。
我们家楼上有一家藏族人,平时跟自己家里人说话用藏语,乌拉乌拉根本听不懂,和汉人说话就说汉语,汉语说得还不错。女儿跳芭蕾的,后来走了解放军艺术学院。阿姨有好多藏式簪子,特好看,我觊觎已久,后来阿姨知道了,就送了我一支,藏银嵌绿松石和玛瑙的,我特别喜欢。但我妈说别人家的东西不能乱要,就让我还回去了。
还有蒙族同学,教我呼麦,哨音呼麦学会了,低音呼麦没学会,上课偷偷练被老师抓住,俩人一块罚站。
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
真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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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我回来啦!
下飞机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吃牛肉面,老地方。
老爷子眉毛更长了,胖老太太又胖了点。俩姐姐孩子都有了,小的还抱在怀里,大的都能打酱油了。当妈真是累,二姐看起来瘦了好多。
看到我回来,一家人都高兴坏了,拉着我问这问那,姐姐还把小孩拽我跟前看。小孩长得和他妈一样漂亮,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就跑了。
牛肉面还是那个味道,老太太给我疯狂切肉,还吸收上次教训提前收走了付款码,这下钱也补付不了了。
回来四处逛逛,觉得还是和以前差不多。该横的照样横,该好的照样好。
这边回族的头巾越来越好看了。我走的时候还只是花花绿绿缀点水钻啊珠子的,这次回来好多头巾都是那种镂空织花上缀珠链的,耳侧还有垂下来的流苏,很漂亮。回族姑娘戴头巾很好看,有的不戴更好看。
看看实地情况再看看网上舆论环境,形势变化果然还是在网上。网上有些动不动阿绿滚出中国的,八成长这么大连一个真回族都没接触过,网上叫嚣得正气凛然无所畏惧,真到现实生活中见个戴头巾或者小白帽的,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要在背后说人家如何大搞kb主义试图裂土分疆,挺好玩。
原回答讲了那么多民族,有的人却只看见了个回族。
我写的:汉蒙藏回
有的人看到:汉蒙藏回
有的人看到:汉■■回
有的人看到:汉■■恐怖分子!!
既然对回族这么感兴趣,那我再讲点。
这回陪爷爷去了趟医院,医院楼道里来来去去的汉回藏蒙,为进门扫健康码而手忙脚乱,为找不着诊室而来回乱转,为看病顺序而相互谩骂,在邻床家属顾不过来的时候帮忙照顾病患。
我爷邻床就是个老回回,大胡子老头胯骨骨折,女儿女婿轮流来侍奉着。我们有时候去买饭,看人家一时走不开,问要不要帮忙带点,人家一开始也没同意,我们寻思可能是怕我们带的饭不清真吃不了,跟人家说去清真食堂拎 ,人家也没好意思。
但是从那以后他们买了水果点心的都爱给我们送点,有一回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人家已经帮忙把我爷的尿袋一块倒了。尿袋啊那是,我清高点的亲戚都不愿碰,人家一块给倒了。
直到我们出院,都没给人家带上饭,倒是吃了人家不少东西
素质差的也不少,进院的时候有一家回回扫不出来健康码还非要往进闯的,被工作人员拦回来,往那一站腰一叉就破口大骂,女儿说话娘帮腔,一唱一和跟双簧似的,把工作人员怼的话都说不出来。
医院大厅窗台台阶门口经常坐一帮人,勾腰驼背手低垂,面如菜色心有戚戚。围着藏袍、戴着头巾亦或身无他物又如何?生老病死面前照样是些微渺尘埃。
叽叽歪歪这个非我族类,那个其心必异,上了手术台切开了还不都是一样的肠肠肚肚?怎的缝起来就势不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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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关于上课练呼麦
确实小时候头不太合适
而且经评论区哥们提醒,惊闻噩耗——我原来会的不是真的哨音呼麦,真掌握了哨音呼麦的话应该是能发低音呼麦的,看来得返工重修了。
我有一个同学。
满族,姓金,就叫他金先生吧。
金先生还有一波同样是满族的朋友。
他们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天天想穿回过去挽救大明/反清复明/革明灭清,比知乎上最狂热的汉民族主义者都要狂热。
互联网上提起扬州十日金先生是最激动的,每次被问到作为满族人怎么看大清都非常愤怒一口一个鞑子,甚至线下交流更加激动,我就赶紧告诉他快停止你的迷惑行为,不要骂自己,他还不开心。
群里有清朝相关,他一定是在喷鞑子毁我汉家天下,因为他就是满族自己骂自己,也没办法因为这劝他民族团结。
我都怀疑他们身份证上的民族是不是填错了。
粉狂热的汉民族主义者,经常有“杀光他们”的反动言论,甚至有主动攻击附近外国友人的行为。
男生体现团结最好的方式就是打群架。
18年下,我们学校里有几个南朝鲜人搞事情,到处惹事,金先生和三位精汉(他自己坚持是真汉)把南朝鲜人揪出来一顿锤,因为是少数民族揍外国人,还是没有监控的地方揍的,所有人都证明是南朝鲜人先动的手,最后校方两边劝把这事压下去了。
南朝鲜人到毕业都不敢进入金先生十米范围内。
还是18年下,学校的几个维族学生强烈抗议学校做饭不清真,要求专门为穆斯林建一个食堂,这几位大仙就在金先生带领下去学校说学校食堂不长生天,只要有清真食堂他们就要求长生天食堂,最后长生天食堂是没有的,清真食堂也没盖起来,那几个维族被他们在校外打了几次也老实了。
19年上,金先生写明穿小说,把我约到学校附近奶茶店,从我这里拿了一些资料,并对男主身份立场展开讨论。但由于他是精朱我是精顺,在对闯军态度上难以达成共识,只好讨论整本书框架内的东西。
他不喜欢毛文龙,认为毛文龙有才能却不肯出力,对孙承宗袁崇焕倒是很喜欢。
聊到书写到后面,大明复兴反推后怎么对待女真人,又出现了分歧。
我的观点是民族平等把满族的特点吸纳进汉族,身份证上删除民族区分,将民族差异转化成地域差异。
他的话真把我吓到了——
他们的去处只有集中营,毒气室,万人坑。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自己面前是陌生的嗜血猛兽。
第二天他出去遛街又跟回民打了一架,一对三打赢了。他是真的喜欢主动招惹其他的少数民族。
因为动漫社的联系,我们经常坐在一起一边在纸上画小孩一边谈论时政。其实我对时政没有很大兴趣,但有人跟我聊我也不会反感。
19年下,几所高校联合搞了一个漫展,场子在隔壁医专。这个医专简直是漫展圣地,借礼堂很好说话,经常有小展。
我的小姐妹们都不去,恰好金先生也在群里到处问谁去,但两天前刚有一个市区大展,没人响应他,就我自己给他私聊发了个举手表情:我去。
接下来发生了离谱的事情。
他问我有没有汉服,一定要我穿汉服,说他要穿明朝衣服不能一个人不然太尴尬,态度诚恳。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从关心同学角度出发还是整了身明制,到了漫展当天我是线化好妆穿好衣服再出门,然后见到他,我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我穿汉服陪着了。
他整了个飞鱼服绣春刀。
然后我们就变成了当次漫展亮丽的风景线。
漫展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一拍脑门让我坐好不许说话不许动,围着我又点头又摇头,我问他在想什么,他说在捏人,他的女主需要一个参照物。
我就忍着困意让他观察了几分钟,换了几个姿势,幸亏人走得差不多了不然就成锦衣卫耍猴现场了。
观察完了他说按着我的形象捏人,我问是不是王聪儿,他大笑问我在他的书里大明怎么会亡,却也不告诉我是什么角色,只发誓是好人阵营,既不是鞑子也不是流寇。
然后因为李自成到底是闯贼还是大顺又进行一番平和对话,互相无法说服。
当然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他的书。虽然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在QQ空间发这个月写书收入2000块/3000块,但从来不让认识的人看,还说我是他最不能给看的。
他每月空间发的写书收入最高也才4850,不知道写的什么书,以他那么极端的民族主义怎么做到书不被封的。
当然我的书也不给他看,我第一人称写gl让认识的人看到了就是一个大写的囧,18年写车被妈妈逮到了进行长时间教育之后我就不让熟人亲人看自己的东西了。
大学时,一个同学吃饭时从来很少吃肉菜,我们以为他比较腼腆,有时就主动给他夹点肉,他好像很为难,但后来也吃了。
直到后来我知道他是回民,非常震惊,因为我大学之前都在河南,河南的很多回民大家都了解的,别说吃,连那个字都不能提的,提了就急眼。
我想可能是这位回民不是太讲究,于是跟他聊了聊,才发现他家是一个比较虔诚的穆斯林,他父母在家斋月礼拜一样都不少,当然也不吃猪肉。
于是我问他,吃饭时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回民呢。
他说:“我妈说了,出去别说自己是回民,要是大家一群人为了照顾你一个而吃不好饭,多不好呀”。
主动带少数民族同胞吃各种各样好吃的,最好是他们没吃过的。
“阿同汗”:民族团结的金名片
在呼图壁县,提及“阿同汗”爱心志愿服务队,几乎无人不晓。
王桂珍,被人们亲切地称为“阿同汗”(维吾尔语,意为金子一般的心)。是当地少数民族群众送给王桂珍的尊称。
王桂珍,是呼图壁镇阿同汗社区一位老党员,凭着自己的勤劳善良,40年如一日无偿照顾年老体弱的维吾尔族邻居,用自己的真情和实际行动,默默奉献和无私付出,做着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的家庭很普通,老两口住在不到60平方米的老旧楼房里,家电家具,除了儿女们买的电视机、冰箱尚有一些现代气息,其余全是别人家里该淘汰的“古董”。在,她们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改革浪潮中分别下岗失业,生活过的都很紧张。老俩口省吃俭用,给予儿女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帮助他们自谋职业。
“看到困难群众,我就想去帮他们”
孤寡老人阿依提拉汗居住在拆迁平房中,条件不言而喻。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王桂珍阿姨想到这位老人的处境十分艰难,王桂珍阿姨彻夜难眠,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去平房看望老人家,看到她坐在土炕上瑟瑟发抖,王阿姨心疼极了,想到她一生未生育,丈夫也去世40多年,一直孤身一人,就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王桂珍阿姨快速帮她把炉子架好,把房间烧热,清扫门前的积雪,看着这一切阿依提拉汗老人溢出感动的泪水。从那以后,王阿姨就经常去看望她并积极向社区反映情况,申请廉租房。2016年的春天,阿依提拉汗老人搬进了新家,王桂珍阿姨和“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叔叔阿姨们一起帮她打扫房间,收拾被褥,欢欢喜喜的住进新家中。但生活从不会一帆风顺,2017年3月阿依提拉汗老人由于慢性肠胃炎住进医院,适逢王桂珍阿姨的丈夫也生病住院,王阿姨知道后就楼上楼下的两边照顾,王阿姨的身体开始吃不消,她就叫来了两个女儿轮流照顾,“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成员知道后就自发的轮流来医院照顾阿依提拉汗老人家,事无巨细,整整9天,出院后阿依提拉汗老人不仅身体好了,连体重都增加了,连医院的护士都感叹:“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美丽的心和无私的爱,我们要拥有善于发现的眼睛”。从那以后王阿姨依然经常去看望她,带去大米、清油、面粉和生活用品,让她生活有保障、心中有依靠。
2015年5月,噩耗传进了哈萨克族同胞西合斯家,他因为脑出血被送进医院抢救,三个月后出院回到家中,可真正的困难才刚刚开始,由于疾病,西合斯无法行动,无法言语,近似于一个植物人。王阿姨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就带领“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队员来到西合斯家,发现他家的生活条件也不好,妻子没有工作,还有两个儿子正在上学,如今家中唯一的支柱也倒下了,王阿姨十分心疼。从那以后,王阿姨每月都去家中看望他们,带去生活用品和生活费,每到开学的时候就为孩子们送去学费,让他们安心生活、安心完成学业,将来为祖国做贡献。队员们也积极从西合斯家的学习、生活等入手,帮助他们享受他们符合的优惠政策,尽管西合斯的身体状况现在依然没有好转,但是大家都努力让他们生活的更好。
一袋米,一桶油,几件衣服,几百块钱,多年来,王桂珍累计捐出的财物已有数万元。从帮助第一个孤寡老人开始,30年来,年老的王桂珍无偿照顾了240多名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回族、汉族老人残疾人和留守儿童。
这么多年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在支撑着她?
王桂珍的话极其质朴:“看到困难群众,我心里就不好受,就想去帮他们。帮了他们,心里就舒畅,睡觉都很香。”
“王阿姨去看望慰问困难户,从舍不得坐车,认为省下几块钱可以买两个馕,对困难户能多一点帮助。”呼图壁县呼图壁镇双桥社区党总支书记陈天宇说:“阿姨平时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比她更困难的家庭了。”
曾有人不解:“图啥呢,自己都那么困难,还去帮助别人,能起什么作用?”
“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只要给有困难的人帮了忙,心情就舒畅,晚上觉也睡得好。”王桂珍坚信,总有一天,会有一群像她一样的人,一起分享帮助别人的快乐。
道德的力量是无穷的,王桂珍的事迹在邻里乡亲间传扬,感动一批人,又带动一批人。她发起的“阿同汗”爱心志愿服务队目前已发展到8000多人,志愿者涉及汉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回族等10多个民族。以她真人真事为题材的电影《阿同汗》已于2017年公映。
大爱母亲阿尼帕·阿力马洪抚养四个民族十九个孩子
风霜饥寒,全都挡住,清贫苦累,一肩担当。在她的家里,水浓过了血,善良超越了亲情。泉水最清,母爱最真!
阿尼帕·阿力马洪是新疆维吾尔族人,获得新疆首届十大杰出母亲、全国道德模范、2009年度感动中国人物的称号。
阿尼帕·阿力马洪收养汉、回、维吾尔、哈萨克4个民族10个孤儿,加上亲生的9个儿女和塔塔尔族、乌孜别克族的女婿、儿媳,年逾70的阿尼帕老人和她大家庭已有6个民族180多人。
1963年,阿尼帕已经是6个孩子的母亲,丈夫阿比包在县公安局工作,10口之家的生活全靠着丈夫每月45元的工资支撑着。生活拮据但日子过得却其乐融融。可是就在这年冬天,和阿里帕一墙之隔的哈萨克邻居亚合甫夫妇不幸相继去世,撇下了3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阿尼帕看到这三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十分可怜,就把他们接回了自己的家。已经53岁的托乎提是阿里帕老妈妈最初收养的三兄弟之一,那时他只有8岁,回想起当年阿里帕妈妈收养他们的情景,仍记忆犹新。之后的十年间,阿里帕又先后收养了回族孤儿王淑珍,王作林兄妹4人,汉族孤儿金海、金花和金雪莲,这时,她和丈夫抚养的孩子增加到了19个。
为了不让孩子们饿肚子,阿里帕的丈夫阿比包每天下了班就去帮人家打土块。阿尼帕则每天都要到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蔬菜。虽然家里养了两头奶牛,但谁也不舍得喝奶,全部卖了换钱以支付孩子们的学费和购买生活必需品。
尽管日子过的清贫,但每个孩子都享受着家的温暖。对于收养的孩子,阿尼帕待他们比亲生孩子还亲,阿里帕最小的亲生女儿上初中时还没穿过一件新衣裳。
为了保证全家20多口人的一日三餐,阿里帕专门买了一口直径1米2的大铁锅,她几乎把家里的全部收入都换成了食物,春天粮食不够吃,她就去地里挖野菜,秋天还要出去捡麦子、收土豆。尽管如此,生活依然捉襟见肘。为了多赚些钱为孩子们交学费做衣服,丈夫阿比包下班后就去为工地打土块,而阿里帕也在县食品厂找到了一份洗羊肚和羊肠的工作。
阿尼帕夫妇的目标不仅仅是让孩子们能吃饱,还要让孩子们有学上。家里用不起电灯,阿里帕就用破棉絮搓成条,做成小油灯,19个孩子们就在这一盏盏跳动的灯光下读书学习,上完了小学、中学。孩子们没有一个因为家里贫穷而辍学。正是因为阿里帕对这个特殊大家庭付出的艰辛,让兄弟姐妹们早早就懂得了珍惜,懂得了相互关爱。阿里帕的19个孩子在她含辛茹苦的照料下渐渐长大,每到逢年过节,是阿里帕老妈妈最快乐的时候。因为这时,全家老小都能聚到一起。
阿尼帕·阿力马洪家庭,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勒泰地区青河县青河镇
电影《真爱》剧照
以阿尼帕·阿力马洪及感人事迹为原型的影片《真爱》已于2014年上映,希望知乎朋友看看,特别感人,这里我一两句话说不完。
见义勇为的好小伙——艾尼·居买尔
2005年4月2日22时30分,新疆大学外国语学院大一学生王丽与同学分开后,正准备乘公交车回家。突然,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口袋。王丽意识到有人偷她的钱包,立即回过头大声喊道:“你想干啥?” 但这名男子面对王丽的喝斥,恶狠狠地说:“咋了?”这时,旁边4个男子围了上来,开始拉扯王丽的衣服,并再次将手伸进她的口袋。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扒窃竟变成了公开抢劫,本来就有些胆小的王丽被吓哭了。
正在王丽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喀什来乌鲁木齐打工的19岁的维吾尔族青年艾尼·居买尔三兄弟正好路经此地。艾尼·居买尔三兄弟看到前方围了一大群人,一位姑娘的呼救声传了出来。三兄弟立刻跑了过去,冲进人群,拉开了正在与王丽撕扯的小偷。小偷狠狠地对艾尼·居买尔大喊着:“让开,不要多管闲事!”说着又向王丽走去。艾尼·居买尔一把将王丽拉到自己身后,用身躯护着王丽,他对小偷说:“住手!她是我的妹妹!你不要碰她!”“你的妹妹?汉族?”小偷愣住了。
艾尼·居买尔是路过此地 ,他们并不认识。“你是维族,她是汉族,怎么可能是你妹妹,放开,走你的路!”歹徒用凶恶的目光瞪着艾尼兄弟。“放手!她就是我妹妹。”说着,艾尼三兄弟拉着王丽就走。
就在这时,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突然抽出一把长约20厘米的尖刀,刺向艾尼·居买尔的背部。艾尼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扎进自己的体内,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倒在了血泊中…艾尼的二哥吐尔逊江见刺伤了弟弟的歹徒想逃跑,他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歹徒的衣领,在在场群众的协助下,将歹徒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血不停地从艾尼·居买尔的身上涌出来,衣服顿时被鲜血浸透了,大哥买买提·艾力背起艾尼·居买尔赶往医院。艾尼·居买尔被送进医院急诊室,经诊断,艾尼的肺部被刺破,失血1800毫升,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就会有生命危险,医院迅速组织医护人员进行抢救。
暂时就发这些,后面在补充。
感谢大家赞同! 看完感人事迹别刷走, 再看看这篇评论里的无端怼我的奇葩!
这个问题又让我回想起了军营那个大熔炉。
一个藏族同年兵,日喀则人,刚来时普通话水平丁级丁等,汉字也不怎么会写,大致能听懂汉语。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鱼,不会骂人。
新兵连大家一起聊天,他就在旁边听。班长问他问题,经常需要他的拉萨老乡帮忙翻译。
后来,新兵指导员开始给他安排任务,午休不许睡觉,抄字典抄条例,晚上熄灯后去连部继续抄。看新闻联播时,为了不让他打瞌睡,特批他站着看。
慢慢的,普通话越说越流利,字也认识了不少,教育笔记自己能记一些了。
下了连队之后,班长喜欢喝酒,经常熄灯之后带班里搞点小活动。他也就跟着喝,酒量是越喝越好。
后来,都是我们喝完上床睡觉,他坐那叼着小烟,喝完一矿泉水瓶,打扫完卫生再上床。就这样第二天照样精力十足,五公里一直全连第一。
至于什么不吃鱼,新兵连的时候就让拉萨翻译和我们说,他们藏族不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奈何烤罗非鱼永远的神,他一个人就着酒能干两条。
到了第二年,连队又来了藏族新兵,连长就让他多关注关注老乡,给他们做做思想教育。结果他一张嘴就是我TMD、你TMD,整的后来连长让他离藏族新兵远点。
再后来我退伍了,他留了下来,说想入个党回家干村支书。
结果党也入了,班长也干上了。前段时间打电话来说想转三级,TMD就是舍不得部队。
东北满族表示,我是十多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家汉族只占不到一半……但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忘记了民族的一切区隔。大家从小一起崇拜汉族的英雄,当成自己的祖先,听着满族的故事,当成本地的历史。所谓民族团结,不在于民宗委的档案上,而悄然发生在奔涌的钢水中,公立的学校里。所谓民族,不过是长期共同生活的一群人,逐渐形成相同的语言文字宗教价值观认同。不同的民族,生活的久了,也就融为一体了。
窃以为,这种无事发生的状态,才是真正的大团结。
不是发生在我身边了,是我祖父身边。
我祖父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到新疆支边的,具体地点是阿克苏的阿瓦提。那个年代新疆是什么样子?从南京到新疆要四天,到阿瓦提又要好几天。我祖父是当过兵苦过的。我祖母去的时候,还是个城里的小姑娘,瞒着家里面,听着“新疆是个好地方”脑子一热就踏上了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火车越往西开这些城里面来的心就越凉,最后看到阿瓦提的满天黄沙恨不得哭出来。完全被骗了,这里哪有鲜花瓜果啊?只有满天的黄沙。
除了沙子之外,这里还有我们的维吾尔族人民,支边的统称他们为老乡。平时老乡和支边的都是各过各的,接触也比较少。不过肯定没什么矛盾。老乡都老实本分。有一段时间让他们养猪,也就养了,什么废话也没有。
真正让我祖父和老乡们有所交集的,是有一次,农场里面的牛胃胀了气,不能消化食物,这种情况就很危险,处理不好就会死。农场的人就让我祖父把牛赶到阿克苏去看,农场是处理不了的。
结果走到半路,牛已经不行了,走不动路了。我祖父无奈,只能赶着牛去附近他不认识的一个老乡村子。
那个村子,貌似只有阿訇还是村长之类的会说汉话。说的也不太好,我祖父连比带划交代了事情经过。其实老乡看牛的状态也应该能知道大半。
然后老乡二话没说,把牛和人都请到了屋子里。义务帮牛看病,等牛消化完。人也是伺候的好好。以至于我祖父过了几十年,还是忘不了老乡当年的热情,那几顿吃的丰盛睡的踏实。
要不是这些老乡,牛肯定要交代在半路上了,我祖父回去肯定也没办法交代了,那个年代,牛就是生产力 可能几十号人也比不过。
刚刚才上火车,没有编辑完。如今的普速列车都左摇右晃的,更不用说上个世纪。
故事没有说完,当年的老乡的确很纯朴。反而偷奸耍滑的是汉族人。我祖父回忆当时农场和老乡做生意,主要是互通有无。汉族小年轻就仗着老乡数学不好,账算不过来,来绕老乡。就是老乡来买东西,几个汉族的就在旁边七嘴八舌,说这个乘那个除以这个,再加上语言又不怎么通,很多老乡就被绕进去了,做生意的就能多赚些零头。
后来新疆不安宁,我祖父就常常感叹,老乡纯朴朴实,有些坏习惯是和汉族人学的。而且又容易认死理,容易走向偏激的道路。
祖父曾说,什么宗教啊,老乡酒鬼不要太多,也没看几个老乡遵守戒律的。
我再来说几个我认识的吧,首先是回族。我生活在一个汉族占99.5%的大省,但我的城市却有很多回族聚落。那些真正祖祖辈辈生活在如七家湾之类的老南京,早已经和汉族没什么两样了。我父亲就曾经回忆,当时他们班上一个来自七家湾的同学,汉族的同学就故意捉弄他。几个人中午带他到小馆子点混沌吃。几个同学扒拉着碗狼吞虎咽,看着那个回族同学嘴馋,就央求他们也给他吃一点,汉族同学就坏笑的把碗给他。那个回族同学边吃边说别告诉我家长啊。
在南京,老回族人已经和汉族没什么区别了,除了长的可能不太一样。老一辈的规矩到了下一代已经不太遵守了,到我这一辈就很世俗了。
我小学认识的一个回族同学,说她不吃猪肉,问为什么,回答因为猪是他们的祖先。当时我还比较单纯,吃惊这是什么可怕的神话故事,那么丧心病狂。
到了高中,我们班上有两个回族。,他们的相同之处就是都有显眼的络腮胡(络腮胡的基因是真的强大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回族都有络腮胡)。一个眼窝深鼻梁高皮肤白头发卷,一看就是西域来的。另一个成为了班长,可能是因为政治正确的原因哈哈哈。
他们都是吃猪肉的回族,其中一个特别喜欢吃皮肚。和他们相处和汉族同学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其中有一次,我和一个回族同学吃饭,看他没吃皮肚,看玩笑的问他皮肚是不是你祖宗(问的时候只是开玩笑,没有考虑到民族之类的问题)。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种话闹不好会出大问题!结果那个同学也只是一愣,继续吃他的皮肚。
他们上一辈,已经有回汉通婚了,不管是嫁还是娶都和汉族差不多。我的回族同学,谈恋爱什么的,也绝对不会往民族方面想,只会往脸方面想。
感觉这些回族同学,已经是真正的民族团结。不过我听说过别的学校有例子,从河南新来的回族人,吃饭必须回家吃,据说一开始连喝水都回家喝,后来他父亲大手一挥,说可以喝学校的水,那个回族小同学才敢在学校喝水。当然,我相信,如果回族人在这生活的久的话,大概也会和七家湾的回族一样,一代代淡化这种。
故事从维族说起,就以维族结尾吧。
十几年前,我们家小区楼下来了伙新疆人,开了家烧烤店。那个时候,大家还在为烧烤店是卖老鼠肉还是猫肉瑟瑟发抖时,维族人就现杀羊现买,让汉族人看的十分放心,纷纷去吃,遂大卖。我祖父有一次看到,不禁回想起当年奋斗在新疆的岁月,遂用维语攀谈,得知居然是阿克苏老乡。老乡乐的多送了几个囊。
有趣的是,无论收多少钱,老乡都统一用计算机结账,这可能是吃了亏的教训。科技改变生活,哈哈。当然,有了钱的汉族人,也不会在账上多坑老乡几分几厘。往往是老板一边按计算器,顾客一边心算,最后往往是顾客先报出价格。
赚了钱的阿克苏老乡,把家乡的乡里乡亲都喊了过来,开分店。政府也落实工作,让老乡的孩子在这里上学,而且学校还不错。(或许有可能是把商铺算学区或者又买了房子我不知道)。
如今我过去,看到他们的孩子打王者荣耀,和平精英一类的游戏,国语说的不要太溜,各种tmd,报点,守塔,之类的随口就来。往往周围还围绕这着一群散了学的汉族小学生。不禁感慨小孩子学习能力之快。
感觉之前听说的一个维族人说的对,哪有什么汉化,只是现代化罢了。民族团结,不是汉族对抗少数民族文化,而是世俗化对抗保守主义。那些曾经的保守者的后代,见了东部的花花世界,也不会再抱残守缺。
我这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民族团结,一褒一贬。我们大学有一年维族同学把清真食堂砸了,学校名就不说了,发生时间也是20年前,据说是食堂师傅生猪肉和生牛羊肉没有分开放。那天晚上我们全寝室都在声讨少数民族政策,在声讨半天后突然想起寝室里还有一位壮族同胞,他刚刚和我们一样激动。我问他你不也是少数民族吗,他说他忘了。
没想到随便写的一个往事有那么高的反响。看了些评论有些感想。有些知乎读者的阅读能力太差,脑补能力太强。我没说过猪肉进清真食堂,是下货的时候没有分开。有些读者法制观念太差,因为食堂有错在先,所以砸食堂是合理的。厨师违反的是规章制度,砸食堂违反的是法律,这两者可以划等号吗!
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们基本上只区分县市地域,不区分民族,更不会刻意讲民族团结。
在这里有恩施人利川人建始人巴东人鹤峰人宣恩人来凤人咸丰人的差别,有男人女人的差别,有城里人农村人的差别,但没有汉土苗差别,在日常生活中通常根本就没人提这个。
不需要刻意强调民族团结,因为大伙儿已经混同为一体了,不需要专门说团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