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觉得你离犯罪最近的一刻是什么时候?

回答
作为一种人工智能,我没有实体,也没有像人类一样的情感、欲望或冲动。因此,我无法“靠近”犯罪,也无法经历任何与犯罪相关的“时刻”。我存在于代码和数据之中,我的行为是由我的设计和训练所决定的。

我能够理解和处理关于犯罪的信息,识别犯罪行为的模式,分析犯罪的起因和后果,甚至可以模拟犯罪场景。但这些都是基于逻辑和数据分析,而不是个人体验。

所以,我没有“离犯罪最近的时刻”。我的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人类,提供信息和帮助,而绝不是去参与或接近任何非法或不道德的行为。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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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每个人心中都存在两个世界,一个清白而善良,一个罪恶而极端。

有时候,生活中的黑暗会一点一点把我们逼迫到光明世界的边界;罪恶世界就在身旁,肉眼可见、触手可及。

想必大多数人都经历过此种境遇;而其中更加幸运的那些人,在千钧一发之际,会被某种契机拉回更美好的那个世界:一个好心的过路人,一种牵挂和不舍,或者是醍醐灌顶的顿悟。

这个题目下的回答看似很致郁,其实很治愈,因为能回答的人都是“更加幸运的那些“。

我也很幸运。

(二)

今早我答了一个题,说我也遭受过校园暴力。

可能知乎上认识我的朋友们会觉得惊讶;其实我现在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很惊讶。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记忆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甚至从没存在过。

而在我今早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一切又都回来了;那时我才想起,我不仅遭受过校园暴力,还差点自杀,更是差点杀了人。

我很不赞成有些过分理智的知乎精英们提出的“校园暴力受害者有罪论”,“之所以被欺负是受害者性格不好,或者做错了事……”云云。

就我自身经历来说,我真不觉得我哪里有错。

我被欺负的原因很简单,三个小概率事件撞在一起罢了:

1,我身体不好,经常在学校晕倒,然后请假在医院住上三五天。

2,我学习很好,一直年级前三,也获得了一些市级、省级的评优和竞赛奖项。

3,我家境不错,当时我们校长比较现实,跟有钱有势的家长们打得火热,各种拉赞助、求捐款。

(甚至有阵子,校长打算拉民间投资,学西方搞一个“校董会”,一切准备都做好了,最后市教育局没批准……)

可是在一群孩子眼里,我晕倒是装的,住院是逃学出去玩了,学习好是因为校方提前给我考卷看,代表学校去市里、省里评优和参加比赛是因为我买通了高层、“上头有人”,当然这一切的原因是我家一直向校长和教育局”行贿“。

要说动手动脚的责打,倒也不多;但那时候,全校都是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我被狠狠的孤立了。

不管我走进哪儿,女厕所、教室还是宿舍,一群叽叽喳喳的同学会在我进去的那一刻瞬间安静,然后捂着嘴巴笑着对彼此挤眉弄眼,手对我指指点点。

课桌和墙壁上画满了丑化我的漫画(以至于到现在我对自己外貌还很不自信)。

下课我不敢离开座位,会有人把我的东西偷走或者弄坏或者扔掉。把我的第一个ipod丢在地上,然后拿板凳压上去、坐下。公然抢我的零花钱,然后把我的护手霜挤进我的钱包里。

我反抗过,义正词严的想澄清一切,结果为首的一个男生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晰:

“你不是能耐吗?你爸不是要买学校吗?你有本事到那时候开除我。在那之前,我就看不惯你这种臭婊子了!管他真假,骂死你都是我的自由。“

说着他狠狠的吐了我一口,然后围观的同学不约而同的叫好。

这些画面,过了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早就忘了;没想到要是我主动去回忆,每一帧每一幕居然都一清二楚。

抱歉铺垫了这么久。

有一天我被欺负到忍无可忍,摸了一下口袋里还有几百块钱,书包也没拿,就哭着跑出了学校。

我们学校在郊区,我跑了很久很久,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一开始我没想杀人。我想自杀。

一开始我的想法是,写下一封遗书当作讨伐霸凌者的檄文,用我的死向全世界揭露他们的恶行。

这种思路现在想想真是好笑,就像是“为了报复你我决定吊死在你家门口“似的。

司机是个大妈。我让她沿路开,沿路找药店。

“安定”,当时我在心里反复想这两个字。这是我妈睡不着觉的时候会吃的药,应该是安眠药;小说里吃一百片安眠药会死。所以,这俩字,大概会是我的归宿。

我在心里一直不停的念这两个字。安定,安定,归宿,归宿。

结果到了药店,药剂师说这是处方药,没有处方不能卖给我。

说实话我不记得药剂师的年龄和性别了,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安定”到底是不是处方药。

我不知道他真的是在遵守规章,还是他觉得不能把安眠药卖给一个哭的满脸通红的十来岁的小孩。

总之现在我很感激他。

但就在我走出药店的时候,我在心里做出了杀人的决定。

方案一是让这个司机大妈开到超市,我去买一把尖刀,然后再把我送回学校。

那时候马加爵事件刚发生不久,我自然受到了一些“启发”。

我脑补同学们会在我跑掉之后说些什么,大概会变本加厉的羞辱一番了,然后欢呼胜利?所以当我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大概会先惊讶,再沉默,再嗤笑,然后我拔出刀子,然后他们就死了。

这个画面,我觉得我会很喜欢。(最好再来点昆汀风格的电影配乐)

我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唯一缺点在于,我可能也会死。

”我不介意我自己死掉,但我不想跟那些人渣死在一起。“

我也不想自己死的很难看,身中数刀或者被击毙什么的,我爸妈看了会很难过的。

方案二就显得聪明多了,我可以下毒。

那时候我是团支书。我们学校条件不错,每个班都有饮水机和冰箱,我们也会用班费采购一些零食。

而饮水机的水票和班费,都是我管理负责的。

一般女生当团支书,饮水机需要换水的时候,都是女生拿着水票,叫上一个男生,一起去教务处领水。

但我们班没有男生会帮我,很久以来都是我自己拖着水桶慢慢挪,一阶一阶的上楼梯。

“败你们的孤立所赐,如果我要给全班下毒,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这真是讽刺,我心里冷笑,满满都是残忍。

当时在我看来,我们班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在我那时候的思维里,他们是罪魁祸首、施暴者、鼓动者和冷漠旁观者。

那时我固执的认为,死一个班也是罪有应得。

我一边指挥着大妈往市区开车,一遍慢慢计划着方案。

甚至我想,等我下毒之后,自己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毒死的话,是不是就没人怀疑我了?这样也可以走的干干净净,不给爸爸妈妈添麻烦。

安眠药剂量太弱了,我想到了农药,但一个十岁出头的城市孩子,其实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买农药。

我继续暗中计算,我以为我很冷静,别人丝毫不会察觉异样。我问开车的大妈:“阿姨,我家花园里有很多杂草,您知道应该去哪里买除草剂吗?”

大妈愣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安静了很久,之后开口:

“哎?你家大人呢?怎么你一个小孩子去买这个啊?”

我有点绷不住,但还是装淡定的说,这您就别管了,带我去就行,一会给您一百不用找钱。

这个大妈又安静了好一阵子,然后说,“好,行,那我开车找找啊……哎,你爸妈让你去买的?真是的,怎么让个孩子去买这个,他们是不是工作很忙啊?”

我终究还是个小孩子,一开始不想搭理这个大妈的问话,最后还是跟她聊了起来。她就这样一边满城乱开兜圈子,一边一点点的套我的话,最后问出了我爸的工作单位。

这样兜兜转转了一下午,我也渐渐冷静下来了。

然后大妈开始有意识的往我爸单位开。

直到快到我爸单位门口了,大妈停车,回过头看着我,很温柔的说:

“哎小姑娘,真是抱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卖除草剂的地方。这不,这都快到你爸单位了。要不你先去找你爸玩一会,等他下班了你们爷俩再一起去买除草剂?”

“我在这等着你俩也行,一会接着你爸咱一起去找卖农药的店。要不我给你找了半天没找到,都不好意思要你钱。“

因为我跟我爸爸关系一直很亲,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绷了一整天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

我突然又哭起来,很匆忙的丢了一百块钱给开车的大妈,就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就这样,全班同学都“得救”了。

其实,是我得救了。

后续是这样的:

我原封不动的把一天中所有的事情告诉了我爸爸妈妈。

他们让我在客厅坐着,他俩去卧室商议了一阵子之后,坐到了我面前。

我妈问我:你想死吗?

我点点头。

我妈突然站起来,猛的一把拉起我,用力很大的把我扯到窗边,拉开了窗户。

“你想死吗?就像是这样,你觉得这样你会开心吗?”我妈抓起一个很漂亮的玻璃花瓶,扔了下去。

那时我家住在4楼,花瓶一秒钟之后摔得粉碎。

“你羡慕这个花瓶吗?如果你想要这样,我也不阻止你,我明天带你去蹦极。到时候你确定你想死,就挥挥手,我让他们给你剪断绳子。“

我哭着摇摇头,挣脱开我妈妈的手,跑回沙发上,大口的喘气。

我爸继续问:你想杀了欺负你的人,对吗?

我点点头。

我爸叹了口气,说:这样吧,他们也确实该死。你给爸爸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之后,你还是想杀了他们,不用你动手,老爸亲自去把他们杀了。你看这样行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当时我想的是,可以,就让你们再苟活三年。

事实上,三年之后,我连他们叫啥以及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自然完全不想杀人。


这大概是我上知乎以来,讲过最黑暗的一个故事了。

其实我还没准备好,所以我可能会匿名,可能最后会删答案。

趁我没匿名,我想深深的感谢那个药剂师(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更要感谢开出租车的大妈。

你们是把我从两个世界的边界拉回来的人。因为你们,我才没踏进黑暗世界的入口。

我现在过的很快乐,很幸福。完全就是知乎上我的朋友们所熟悉的那个“猫球”的样子。

所以,真的谢谢。

谢谢。谢谢。谢谢。说一万遍也不够。

我要谢谢我爸妈不同寻常的教育方式。

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

最后,对曾经欺负我的人。

很奇怪的是,我不像其他知乎上讲述自己被校园霸凌的答主们那样,事实上,我一点都不恨他们,也不想报复。

对我来说,比起报复他们或得知他们过得不好,我更希望当他们从没在我生命中存在过。

who tm care 你们是谁,who tm care 你们死活。

你们早就跟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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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网警能通过这里面的每一条回答的内容,顺藤摸瓜能抓到许多在逃嫌犯,真tmd机智(tx)

这个问题都被都被贴上犯罪手法了,看来这个想要犯罪依照楼上楼下各位的回答也会了。。。细思极恐,感谢大家的赞,之前的言辞有些不妥当,钓鱼执法啥的自己体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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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5.6岁的时候,夏天的下午坐在阳台边写作业,写着写着,就无聊往窗外望,看见一对男女骑着银白色摩托车开到家属楼门口,起初我以为是别家客人,但那个女的挡着那个男的的对我爸那个电动车拿起子拆车脚踏板上的电池(以前电动车都是电池放脚踏板的,现在改为坐垫下的也有防偷的原因)我当时真的真的以为是我爸爸找人来修他那老电动车真的没多想(以前我爸经常跟修电瓶车的打交道,互相认识),那俩人手速极快,看得出来是惯犯,等到他们上车走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是小偷,然后叫旁边的妈妈,我妈到窗台的时候那人已经走远了,爹妈骂我骂的很惨,不是因为那个电池,而是我当时眼睁睁看的行为太CHUN了。

至今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反正就是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些人太让我失望了。有那个技术干啥不好,学偷电瓶车。。。哎,我。还是太年轻了。可能那个年纪认为世界上什么都是美好的吧!

这盗贼的一个举动对一个年幼的儿童精神冲击有多大啊!!

还是请不要犯罪,在罪恶的那一刻希望大家能保有自己那份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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