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诚实友爱,辛勤劳动的地方,不一定是天堂,它有可能是邪教。
乌托邦的覆灭,源于人性中故有的罪恶。
如果不超越自身的局限,文明,必将成为空谈。
所以,整天高喊民主,并时刻准备为之付出生命的人,也未必能给中国带来文明。
那些人很符合勒庞《乌合之众》的描述,只累加了平庸,没有累加智慧。
从墙外对娄烨电影《颐和园》的评论,我知道这群人的素质,离文明还很远。他们硬是把一部爱情片,解读成革命片。他们以革命为目的,为达目的可以摒弃原则,却从不知革命之后,会不会又是一个循环。
如果是,那为什么会有这个循环?
答案其实不复杂,循环往复,是因为革命者和当权者,其实是一样的人,有着一样的劣根性,之前只是位置不同。这样的社会呈金字塔结构,各部分成份相同,就算位置变化,塔始终还在。
这个塔,植根在我们每个人心里,远在幼年,就像一棵倒刺扎在心上,一旦拔除,你的整个世界观会崩塌。
所以,只有真的猛士,才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解剖自己的罪恶。
(写完之后,自己估计,本文很难懂)
可以随便去查中文或英文对“邪教”/ "cult" 的定义。
不论定义怎么表述的,大多都会很靠谱地说明一句:
“邪教”并不存在真正客观的定义,而天然就是主观的。
于是,基于我个人对“邪教”的定义,
我身边确实有邪教,而且非常多。
其中一些邪教徒,每到圣诞节时,会全家一起去吃中餐;
还有一些邪教徒,每天都要凭空跪拜空气三次或五次;
还有一些邪教徒,当选公职宣誓时,竟然还要将手放在他们的邪教教义上。
而他们的共通点是,都9102年了,依然坚信一千多年到两千多年前,
一些知名或不知名的文盲们编写的传说和童话故事集。
而以上这些家伙们,已经是众多邪教里面最不邪乎的几群人了。
当然,在他们中的不少人眼中,“我”也很可能是个邪教徒。
这是正当的,毕竟如前所述,“邪教”的定义,天然就是主观的。
唯一的问题是,他们往往很难给我所属的“邪教”,找一个合适的标签,然后去攻讦或鄙夷。
毕竟,我所属的“邪教”,并没有什么教义,也不太有各种奇特的行为规则。
非要下个定义,也只能说成是 “我定义中的全体邪教的并集的补集”。
但作为一个善良的人,为了他们对“我”的攻讦或鄙夷能更便利,
我通常都会说,就当我信的是斯宾诺莎的神好了。
若他们依然表示不解的话,有时候,我也会更便民地讲:
我信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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