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打闹,手链掉进了靠墙的床缝里。
她找来撑衣杆,我趴在地上,钩了半天,钩出来一只避孕套。
杰士帮!
她看看我,说可能是之前的租客留下来的。
没吭气,继续钩,手链太滑,还是钩不上来,我搬开了床,床底藏货很多,醒目是半盒拆了封的杰士帮。
生产日期是我搬来后的日子。
打好包,连夜走了。
她,
一天N个电话,不接。
一天N个短信,我看。
解释说是一个高富帅的同行追求她,有一次喝多了,被占了便宜……
我能听到从胸腔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身体空空的只剩下了皮。
三个月,她每天嘘寒问暖,悔意诚恳,爱意绵绵,慢慢的原谅了她,她是我喜欢的模样,毕竟人在酒精和美色面前犯错几率大了很多。
一个周末,同事聚会酒喝多了,选择原谅她,打车去了她家楼下,在药房里拿了一盒杜蕾丝,付款的时候碰见了她。
她挽着一个个头到她眼眉处,头顶只有一圈毛,戴着金边眼镜,脖子直插在胸腔里,腋下夹着裘皮小包,满身肥油,一脸油腻的中年大叔。
他,我认识,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她的老板。
我还带过他上小学的儿子在正佳广场打游戏。
哈哈,哈哈!
他手里握着一盒杰士帮。
我冲他们笑了笑,一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身后自动闭门器关门时的声音,“欢迎下次光临。”
去他妈的,狗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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