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黄智贤对方方的评价值得一看:
“她的日記結束後2週,就迎來美國和德國的出版。
這樣光速的出版合約與預售,不但非比尋常,也代表了西方世界,某種情緒的迫切需要。
需要片面的,負面的,全面的,詆毀中國。
所以方方,實在太可愛,太符合需要。
千萬人的奮鬥與犧牲,14億人的隔離與努力,換來了方方的榮華富貴。
所有中國的犧牲,英雄的事蹟,14億人的努力,他們什麼都不要看見,只想要方方的聽說與閨閣。
不要事實,不要全面,不要中國人的英勇。
只要方方的日記。
這是血饅頭。
一本書21美元。版稅是12人民幣起跳。
100萬本,就是1200萬人民。
後面還有諾貝爾文學獎的榮耀。
西方世界,最需要的,是來自中國苦難核心的人,用華麗的文采,用真摯的情感,為他們痛斥中國,擁抱西方的價值與文明。
我始終認為,人品是一切。
是起始,也是論定。”
……………………………………………………………………………
…评论区的这位“朋友”你实在是可爱,不厌其烦、反复在评论区蹦来跳去,佩服佩服!
说到方方,我想到了我校文学院的一位教授。
这位教授非常反对将一切政治化,对极左的批判尤为厉害,当今社会上一切跟意识形态有关的宣传以及活动,他都认为是“极左回潮”。甚至他自己发个微信公众号推文,要是被微信提示有敏感词,也会认为这是极左势力在针对他。
最有意思的是,在上各种专业课和公选课的时候,他对于陌生人极为敏感。事实上,鄙校虽然不是所谓的TOP985学校,但文学专业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基本上很多教授的课堂上都会有旁听生。这位教授一旦发现课堂上出现陌生人,就认为是有所谓的“密探”来监视他。
我们上课的学生都觉得这是个特别可笑的事情。如果你真觉得有人在针对你,你就在课堂上老老实实地讲教材上的内容不就完了吗?可人家偏不。每堂课必指点江山,三句话不离极左,TG的一切行为在他眼里要么是瞎折腾,要么是把祸国殃民。
所以,到最后我们会发现,把一切都政治化的人都只有他自己而已。政府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们一般会认为这是官僚系统自身运行过程中不可避免出现的问题,但有些人认为这就是意识形态挂帅,是极左回潮。这种事,说到底,批评别人动辄把一件事上纲上线的人,其实自己心里也还存在着那根纲和线。
PS:
有人可能不太理解这位教授的“政治意识”到了什么地步。我举个例子。
去年这位教授的一位博生生的毕业论文中有一章写的是辜鸿铭的文化观。但是,当这位学生把论文写好拿给这位教授看的时候,这位教授却不同意将论文送审。你们猜他的理由是什么?
他的理由是:2019年是五四运动100周年,全国上下都在纪念五四运动,而辜鸿铭是一个坚定的反对新文化运动的人,这篇论文如果送审很可能会因为政治立场偏激而不通过,到时候会对学生本人以及个人有非常不好的“政治影响”。
然后,我翻了一下这本论文,里面探讨辜鸿铭的文化观完全就是文献梳理式的就事论事。在对辜鸿铭的整体评价上,也是有褒有贬,并且强调了辜鸿铭文化观念的局限性。但在这位教授看来,“辜鸿铭”三个字本身就是犯忌讳的,是连提都不能提的敏感词。
后来,我帮这位朋友把毕业论文送给我认识的其他几位教授看了一下,大家都说这不就是正常的学术论文吗,没什么政治问题,如果是我来做外审我100%会通过。
所以你看,在这个事情上,这位教授最大的问题是把别人不当政治问题的问题都当成政治问题,并且认为自己有着远远异于常人的“政治敏感性”。
有人会说这跟方方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在我看来,方方跟我们学院的这位教授就很像。他自己对大部分现行的政策和做法都报以悲观的态度,他们从“我的朋友”处得来的信息是他们判断问题、作出结论的依据。最重要的是,当别人不认为政府做错了并且拿出证据来反驳他们的时候,他们会一概认为这是“极左分子”的攻击。
至于说方方的文学成就如何,那你去简单的翻一翻主流的当代文学史就可以了,上面对方方的定位大体准确。
PS2:
有些人能@ 我却连个名字都不敢露,这种胆色也配说理性批评?
方方自己把别人说成是极左,到底是方方自己脑子里绷着根阶级斗争的弦还是别人恶意构陷?
方方真的是在给政府提意见?当初李文亮医生入院时候,方方每篇文章必提李文亮,说李文亮代表了全武汉人的愤怒。那后来李文亮医生的训诫被撤掉了之后呢?方方不发一言。李文亮医生被评为烈士之后呢?方方再也没提到过李文亮的一个字。
你不如去知乎搜一搜李文亮医生的名字,然后看看那些曾经为李文亮医生鸣不平的人,是怎么评价中国的防疫成绩的。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不敢去说政府不好的一面。
这个国家当然不能只有一种声音,但是我们不欢迎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就好比此前如果你认为《外国人永居条例》不合理,你就说出你的意见,一二三四哪里应该修改。如果一个人既提不出意见又在旁边逼逼赖赖,这种声音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狺狺狂吠。
不客气一点说,你能把大多数人反对方方的道听途说理解成“他们希望这个国家只有一种声音”,你的这个脑子真不比那些满脑子政治斗争的人好到哪里去。
1950年10月30日,天津市文学艺术界举行抗美援朝座谈会。参加座谈的有文联、文协、剧协、音协、美协负责人阿英、鲁藜、萧长华等30余人。
1950年,彼时“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运动已经轰轰烈烈的展开,座谈会开始的五天前,也就是10月25日,志愿军刚刚在云山打响了入朝第一枪。
在座谈中,大家根据一般的观察,认为目前在群众中有这样三种糊涂思想需要进行教育:
一是有些人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本质认识不清,盲目地相信和平,不了解美帝的侵略和日本过去的侵略是一样的,它要想强占亚洲、欧洲,而独霸世界;
二是盲目崇拜美国的物质文明,特别是某些曾受过英美教育的知识分子;
三是过高估计美帝的力量。另外,并有人提出有少数奸商及发过国难财的人,他们不顾人民利益,妄想在战争中投机发财。
他们在国家和民族艰难的时刻,选择站在国家一边,充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点悟世人、教导群众,把人心凝聚起来共同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巴金两次奔赴抗美援朝前线,前后在坑道里呆了一年时间,用笔采访记录。
文艺工作者应运用各种文艺的武器,加强宣传,使群众认识到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力量和民族的自尊心,揭露美帝的侵略本质,仇视和卑视这些杀人的野兽。
曲艺界准备创作各种抗美援朝的曲艺,在群众中演出;
美术工作者准备根据“美帝侵华史”制作连环画及其他幻灯;
文学、戏剧及音乐工作者也都在准备创作精短和有战斗性的作品,向群众进行宣传教育。
我们曾有着“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光荣称号,在这和平与战争的紧急关头,在正义与野蛮搏斗的年代,我们一定不能辱没这个光荣的称号。
我们要举起我们的笔来,开始我们的行动。我们每一支笔,都是抗美援朝的有力武器,我们要用它来创作出各种形式的抗美援朝的作品。
让作品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符,每一根线条都充满着愤怒与力量,像炸弹一样,像子弹一样,去射中敌人,鼓舞起人民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热情。
著名相声演员常宝堃在前线为志愿军演出。1951年4月23日,常宝堃在前线演出过程中遭敌机轰炸,光荣牺牲。常宝堃是常连安的儿子,常宝华的哥哥。
著名艺人富少舫等为志愿军战士演唱京韵大鼓。琴师成树棠(右二)遭敌机轰炸,光荣牺牲。
田汉、程砚秋、马连良、连阔如、侯宝林、曹宝禄、常宝堃、高元钧、魏喜奎、良小楼、关学曾等数十位曲艺界的著名演员都赴朝在前线为志愿军战士演出。
著名豫剧大师常香玉赴朝慰问演出,回国后还把孩子寄托在保育院,奔走全国艺演数百场,最多一天连唱八场,把孩子百日的金银锁子都拿出来卖了,和义演费用一起捐了,给志愿军买了一架“常香玉号”战斗机。
梅兰芳,一场演出十根金条的京剧大师,奔赴朝鲜慰问,给农民出身的志愿军官兵唱中国顶级水平的京剧《霸王别姬》《贵妃醉酒》。自己也用积蓄给志愿军买了一架战斗机。
中国戏曲史上的“梅马绝唱”:梅兰芳(左)与马连良(右),在朝鲜开城同台演出《打渔杀家》。同时还有程砚秋的“锁麟囊”。周信芳的“萧何月下追韩信”,梅兰芳先生的子女梅葆玖、梅葆玥等同时上台。
你看看,中国文艺的顶级大师们啊,他们没有一个为了钱,没有一个为了演出费、版权费。哪怕底下观众都是没有多高文化水平的农民战士,他们也会为了国家和民族而群英荟萃。
这才是文艺工作者的担当。
这个称号是超过某某作协副主席这类名衔的。
大批文艺工作者投身到这场全民奋斗的爱国主义运动中去,许多人甚至奔赴战场一线采访、记录、撰写文章,鼓舞斗志,凝聚人心。
魏巍(右一)在朝鲜前线,他的作品《谁是最可爱的人》《再见了,亲人》收录人教版小学语文课本,《谁是最可爱的人》甚至被称为“志愿军扔在远东战场的两颗重磅炸弹”之一。(另一个是志愿军战歌)
《再见了,亲人》
有句话振聋发聩:“一定不能辱没这个光荣的称号。”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却为了钱而去出卖灵魂。
有些文艺工作者,不仅没有承担起号召大家共同抗疫的责任,反而泼冷水、唱反调。在人类面对疫情这个世界性问题上,都能往意识形态上挖,你说她屁股到底歪到了什么地步?
还怼抗疫院士
不知道您的优越感从哪里来?
同为作协副主席,你看看方方这个作协副主席,和70年前的作协副主席们有的比吗??
故作清流、标新立异、“冷静思考”、用“不同的声音”来哗众取宠,然后还说你批评她就是极左。
敢情别人都错了,就你对?
巴金在朝鲜前线。
方方在……?
如果把批评“不同的声音”就视为极左,那么请问这个世界还有什么黑白对错之分呢?
而方方首先考虑的,不应该是你“声音”本身的对错与否,而不是别人如何批评你吗?
还有人说她是当代鲁迅的。看看鲁迅的思想境界:
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常香玉梅兰芳给志愿军捐战斗机,你给护士们捐了一个口罩没?然后还好意思说什么是“健康的社会”?
她自己说出来的话她都要删了然后拉黑……
急眼了连自己都骂……
一个七十岁成就满满的老人,总揪着他六岁时尿床的经历不放。在教科书上承认了错误也没有用,“你就是尿床了,所以你做什么都不对!”
“什么?你不让我揪着你小时候尿的事情不放?你是极左!你是小粉红!”
不知道这种心态的人是什么心理?
今天他们的事迹被拿出来歌颂,被大部分人赞同并尊敬着,难道不是历史的定评吗?
类似话术我已经见了很多次了。
别人讲光明,他揪着黑暗;别人批评他揪着黑暗,他说别人批评他不对。
别人讲抗疫,方方讲惨状;别人批评她揪着惨状,她说别人批评她都是极左。
当然了,53年前教员就已经对这类人有了一个对付的办法。
……………………
方方日记=谣言大全。
以下图片来自微博司马3忌。
“听说”、“可能”、“大概”、“好像”这样的词汇在方方的日记里平均每篇出现四次。简直是谣言大全。
更新:最新统计数据。
方方将疫情认定为是人祸而非天灾;并且要求zf对疫情负一切责任;反复强调信息不透明;攻击一切正能量与乐观主义,无限放大微观悲剧…
总而言之就是:我没责任,我没义务,我不需要为疫情出力,疫情中死去的人都是由于zf不作为、乱作为杀死的人。
虽说方方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但是没有胡乱造谣煽动民心的权利。
方方:今天又有一个坏消息,一个护士去世了…
实情:护士没有过世。
最后我想说的是:一个社会永远都有美好和黑暗的一面。如果你眼中是黑暗的,那么你永远看不到光明。
我的意思不是说方方女士不可以揭露黑暗,更不是说她没有言论自由的权利。而是我,作为在疫情中小小的一份子,更多的是希望看到一些更有作为的、对我们的抗疫进程更有帮助的声音,而不是看这些有影响力的公知拿着一只笔杆子散播谣言、挑拨情绪。
我想,在疫情面前,你做了什么比你说了什么更加重要。
而对于方方在疫情中的贡献,会由时间来沉淀。
看到有些支持方方的,认为健全的社会不应该只有一个声音的评论。当然,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所看到的一面去表达,但是为了自己的观点去扭曲真相,这就超过了表达的下限。
我想这一点应该是共识。
另外,从我私心的角度说,我实在不喜欢这种声音。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我不喜欢呢?看毛主席说过的话就知道了:
研究问题,忌带主观性、片面性和表面性。
所谓主观性,就是不知道用唯物的观点看问题。
所谓片面性,就是不知道全面地看问题。或者叫做只看见局部,不看见全体。只看见树木,不看见森林。
表面性,是对矛盾总体和矛盾各方的特点都不去看,否认深入事物里面精细地研究矛盾特点的必要,仅仅站在那里远远地望一望,粗枝大叶地看到一点矛盾的形相,就想动手去解决。
我个人认为,方方自始至终表达的东西都带有严重的主观性、片面性和表面性。在全国抗疫的背景下,她所倾注笔力谈论的东西既不是主要矛盾,也不是矛盾的主要方面。
其他高赞回答:
你以为她是记录?其实她可能只是CIA的传声筒和汉化组。要不你见过这种落地成书的么。
美国从上到下从政府到媒体还真整整三个月有关防疫的事一点都没干啊
军队:忙着南海捣乱,冲天发导弹让某些人高潮结果弄了个非战斗减员一个航母舰队。
议会:忙着签了一个个毫无卵用的分裂法案,结果内部感染爆发,首相抬近ICU。
媒体:忙着播放切尔诺贝利,然后阴阳怪气的分析苏联灭亡,结果全在他们身上应验了。
医疗有准备么?没有!物资有储备么?没有!社会有预案么?都没有!
但凡分出两个人负责报道一下美国疫情而不是天天重复流感通稿,让议会早半月通过几项有用的法案而不是和塔利班签废纸。CIA统计一下国内传播途径而不是袭击伊朗委内瑞拉。美国至于如今这个屌样么。
不存在积极、正面的文学这种东西。
所谓积极、正面的文学肯定不是文学(最起码不是什么好的文学),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文学个体叙事的特征决定的,文学是反对群体意志的。
方方的问题是在文学创作之外的话太多。
言多必失!
我们对于历史的认知,无非就是逼活着的人去死,然后又让死去的人重生。中国人在塑造雷锋不死精神的时候,恰是逼死逼疯最多知识分子的文革期,后人谈起那段往事,总会不胜唏嘘:当年谁谁谁要是不自杀多好,中国又多了一位大师,少了许多落后。
这些唏嘘的人,有激进的左派,他们也觉得许多粉红人物不该死,是能改变世界的人,有阴柔的右派,他们更觉得许多民主风骨就此沦丧,方有后世不堪之祸,还有纯粹抱着善良同情心的中间人士,他们只觉得世间应该有个平和中庸的大道,让所有人都有路可走,无需站在深渊前,毁灭自己,嫁祸他人。
这里面没有一个坏人,他们都初衷美好,远景大同。但他们也都是坏人,恶人,庸人,更都是一群愚氓。这是一群怀着善意的恶人,也是一群怀着恶意的善人,他们用原始的欲望软化了恶人,也用虚伪的道德败坏了善人。死去的楷模永远比活着的精英更有价值,不是因为死者只需鲜花蜡烛供奉而无需真金白银喂养,更因为死者不会开口争辩,你所有强加在他身上的荣耀他都只能默认受领,还能替你背锅填坑。耶和华说过什么,都是圣经记载的,更是每一个活着的神父说出来的,生者有权解释和延伸上帝的意图,就像孔子的论语一样,被朱熹和于丹们一发扬光大,原意是什么早已不重要,后意说是啥就是啥。
然后就有人问我关于最近很热的方方因为武汉日记而引起的被围攻事件,我很直白而懒散地回:无看法,要说她惨,也好像没有惨到要杀要剐的地步,比起上吊跳楼投江的前辈们,她的待遇好上百倍了。你既然要领受历史的使命,那就勇敢一点承担起命运需要付出的代价,中国有方孝孺金圣叹们的在天之灵等着你,他们也需要找个替身才能轮回转世,外国那么文明美好,不也有苏格拉底法拉第们被送上断头台?就像红旗要用血祭,加冕你身上的荣光,同样需要用自己或者他人的鲜血去渲染。
据说大人物的发迹,都需要普通人的苦难去加持。这是缺乏理论依据的,但是却有事实基础,比如你要成为战神将军,那必然要让无数人的生命成为尸骸,否则你的神话从何而来?方方甚为荣幸,能够在有生之年等到别人等了几辈子都没有的大事件,然后抓住了这个机遇,终于让自己成为漩涡中心的那片鹅毛,任由激流翻转打滚,她总能在顶端跳着优雅的舞步,吸引更多的流量砸入,想把她踹入江心,激流们想揪住这片鹅毛,未必便怀有足够的恶意,非要把她卷入深渊,做为万亿汪洋的一滴小水,谁又没有想要幻化出一道彩虹的野心呢?但这些人无力独自成海,不从众,很快就会挥发幻灭,没人知道他这滴水的存在,更没人信这滴水的作用,幸而如今,趁方方得了万世不遇之隆宠,众水成漩,掀起波澜,附着在这力量上,说不定自己就能成为那股把鹅毛扯断的亲历者,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干!便是所有具有野心的小水滴们都不愿意错过盛宴的强烈动机。这样的盛宴,几乎是必然存在的,无论结果好坏,只要有幸靠近中心,都是必须放手一搏的。所有人都挤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雨林里面,为了争夺稀有的阳光和养分,只能不择手段,要么当寄生树,要么做缠人藤,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撑出自己的天空,更不是每个人都有独占沃土的机遇,要被人记住,要从中牟利,唯有依附事件,顺着某一方的势力,不干死对手,也能从对手身上沾点花粉回来酿蜜,这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人生百态。
骂她出卖祖国的人真的很在意祖国吗?未必。感怀历史太过残忍,不留好人伟人多活在世多做贡献的人,真的很需要现世中存在智者来当警醒后人的明师吗?也未必。真有智者出现,告诉埋头赶路的人走错了方向时,得到路人的回报往往不是推崇拜谢,而是怒骂呵斥,活着被捧为导师巨圣的人,死后往往就是先贤至圣的垫脚石,卑贱与伟大的地位互换,多在死后才有定论,因为生前有权让你得利的人,死后权力消散,倒是生前遭受压迫的人,死后开始释放出可以利用的价值。
讴歌与诅咒,都有现实的价值,活着的人,需要从这些价值中榨取养分,才能获得生存空间。
不要慨叹人心不古,更不要相信社会终有进步。孔夫子相信古人是比今人好的,所以他要复古,而现在的人当然知道古人并不比今人好,但他们也恶心现实中的人太过丑陋,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于是找出了另一套理论,那就是人能够循序渐进,最终变得完美,所以叫进化论。凡是现在做不到的,我们都会这样安慰自己和别人:相信随着社会的进步,将来我们的子孙后代就会把这些丑恶现象杜绝了。
这是多么自欺欺人的哲学。与佛家苦修现世福报来世,基督教赎罪此生获得天堂资格都是同样的永难实现的巨梦。
如果把现在人们手上的现代化工具移除,让大家改写大字报,你会觉得现在这群人与当年红卫兵有哪些观念上的不同?再把大家往前挪一百年,又和神功驱鬼的义和团们有何思维上的分歧?一直往前移,这些人同样能够担当起张天师驱瘟除魔,再到孔夫子要的卫道维礼模式,甚至能随大禹治水,尧舜祭天。人性的基因种在身上,也就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人们去变异和进化,有的只是原始的赤裸裸的欲望体现,以前光着屁股追逐的是食物与性,现在穿着衣服追逐名望权谋,戳穿了华丽的形容词,还是本能的食物与性,“将来社会进步了”,手里用的工具和周围表现出来的科技感也许确实先进了不少,但想必人们体现出来的先进素质面貌,撕开来看到的里子底色:
还是和现在的人们无分别,和以前的人们无差别的、原始性的欲望。这才是历史的本质,也是人性的本质,更是社会的本质。你为了掩盖谎言,替历史套上了口罩,就说这是新时代,我为了抢占利益,替人性穿上了华丽的外衣,以为这就能够遮住肮脏的屁眼,说这就是文明世界的秩序与道德,他为了独霸权力,替社会加盖了天幕,说这就是最安全的保障。但终究,我们还是一群没有进化也不可能有进化的口罩愚氓。
感谢方方这样的人,方方日记真是鉴定朋友的工具,上一个能有这样能力的人也就是咪蒙了。
没想到这篇文章这么多人点赞。看到大家三观都这么正,我就放心了。今天刷到复旦大学的陈平教授的一段话,刚好可以用来佐证我文章里的观点:
眉山论剑陈平说:
我出国走了六大州四十几个国家,才知道全世界都在搞文化革命。为什么?通讯技术进步了,传统的平静生活打破了。从上到下,从穷人到富人,人人自危。都在争越来越少的生存空间。信息越多,共识越难。好在中国多数人经济越变越好。不像西方人越变越糟。我们这一代人退休可以到处旅游。下一代是否结婚生育子女都是问题。福利社会牺牲的是年青人的发展,所以全世界闹事的是年青人。方方是退休者中的上层,还要抱怨。纽约几千名警察护士请病假,死亡的数以百计。大家去同情谁?当然人人都有诉苦的权利。是贫困区的农民苦,还是城市居民苦?是第一线的护士医生干部危险,还是旁边评论的媒体人危险?人非经过不知难,看人挑担不吃力。辩论没什么用。让发牢骚的人去试试,现实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师。
以下是原答案:
一.
疫情期间,我妈妈的男朋友一直在当志愿者免费接送武汉市四医院的医生上下班。
二月初的一天(之前的回答是二月十三号,真的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十三号是我妈在得知他感染之后,生怕自己曾经接触过患者感染给我,自己跑到医院检查的时间。她男朋友患病的日期确实更早,感谢评论区的人指出来:从2.12开始,就已经以肺部阴影为指标了),我妈收到消息说,他有点不舒服。第二天去医院拍了片子。果不其然就确诊了。(那个时候虽然核算检测是诊断的主要手段,但是有经验的医生已经可以凭借肺部阴影确诊了,后来肺部阴影也成为确诊的关键指标)。
所幸的是,症状还很轻。不然他的父母都得被隔离。也由于症状很轻,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症状就转阴性了。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康复之后,我妈一直说他是自找苦吃。他的父母也不赞成他再到处乱跑。说来也是,一次教训还不够吗?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但是他还是一个劲地要接送护士上下班,每天的油费都得跑掉大几百,也没人给他报销。要知道这个时候,即使康复了的患者,也有转阳的风险,而且病毒对于心肺功能的攻击,那是永久性的。
后来,武汉市血浆告急。他身为已经康复的曾经的患者的血浆更是难得可贵。他自告奋勇地去献血,可是肝功能不达标,血没献成,还被医生教训要少熬夜少喝酒。
前几天,不知道是那一间寺庙里向武汉市志愿者捐赠了一批沃柑,那果子又大又饱满。他一个都没动就给我们家先送了一箱。
我妈一边吃一边掉眼泪。
我总觉得,推动人类进步的永远都是落到实处的社会实践,而不是闭门造车式的纸上谈兵。有的人关在家里臆想世界多么黑暗的时候,还有的人正在点燃自己去照亮那片黑暗。
世界当然需要批判,但是如果批判主体自身就是漏洞百出。这就不是批判,是“黑吃黑”。道理也很简单,打铁还需自身硬,做过之后才有资格去批判“不作为”!
更何况,支持社会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要去选择最不受待见的?批判错误的逻辑也有很多条,为什么要去选择最苍白无力的?到头来,辩论变成了撒泼,立场代替了对错。吵来吵去都有道理,那吵来吵去就都没有意义。而在他们吵来吵去的同时,还有一些人正在为这个社会前仆后继,舍身忘死啊!
人长了一张嘴两只手,不正是让人少说多做嘛?比口若悬河与舌灿莲花更有意义的是埋头苦干与拼命硬干。
二.
我现当代文学史学的不好。但是我也知道抛弃宏大叙事转向私人化的写作似乎就是当代作家的习惯。
然而马克思说了“人的本质就其现实关系来讲就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更何况,描写的
对象是公共的卫生安全事件,传播的途径是公开的社交媒体软件。如此这般,还能叫做“私人化写作”嘛?既然不是私人化写作,既然已经预设了一个公众的读者。那么就应该做到对于公众负责不是吗?而公众需要的是通过阅读文字对于灾难中进行再体验获得情感的共鸣还是凭借它看到一些真相和事实呢?我觉得这个是要思考的问题。
有人说,文学你不能强求他的真实性!文学的魅力不就在于虚构和想象嘛?所以日记怎么能用新闻的标准来要求他呢?话当然是有道理的,但是我们也应该意识到。私人化的写作在传播和接受的过程中会造成怎样的社会影响呢?在读者“兴味”和“填补”这些文字的过程中,又会造成那些期待和误解呢?想想电影《误杀》里头,李维杰用“蒙太奇”的方式把现实“剪辑”成的片段,这些片段那一段你能够证伪呢?但是合成的事情和原来事情那是一回事嘛?显然不是一回事。
在加上书写者本身的身份的多重性决定了作品所能带来的社会影响力(比如,方方既是一个疫情期间用文字记录生活的老太太,同时她也是成名已久的作家,是曾经的作协主席。)用李泽厚老爷子的来说,这是一种“客观社会性”。成熟的创作者会因势利导地利用这种“客观社会性”,不成熟的创作者则一开始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另一个言论自由的问题。是,西方人言论自由。但是西方人也说“with great power,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语出《蜘蛛侠》,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想责任,自由,能力,从来都是一体的,为了宣传自己的某种目的断章取义地使用价值观,这不就是诡辩嘛?
所以我想说,对于作品的文学性的探讨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而应该把批判的矛头指向一个公众人物是否承担起他的身上被赋予的社会责任。不难发现,在这个事情上,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种责任。而各个高校的教授们,纷纷从文学的自由,言论的自由各个角度来声援她,这是在移花接木,转移换题。很可笑,也很可悲。
三.
尽管我想尽量保持一个客观的理性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事情,但是字里行间应该都透露着我的怨气和不满。
我不满的原因也很简单,我的论文指导老师就是那些声援方方各大高校老师中的其中一个。老师在声援方方的同时,保持着朋友圈每天至少八条的更新量。但是却对我早就已经发过去的论文初稿置若罔闻。而这个时候,距离我们正式定稿还有一个星期,距离毕业答辩也仅仅只剩下半个月。
我好恨……
典型的小知识分子,为了一点儿存在感,去安慰她脆弱敏感的心,会哗众取宠,会吃人血馒头,甚至不惜牺牲国家民族利益。
汪精卫、郑孝胥、梅思平,哪一个不比方方才情高?后来的罪行也高。
一个国家要好起来,必须警惕小知识分子的狂热性与脆弱性,
我们知乎上的人,大多数也都是小知识分子,只是没有方方的机会,否则我们未必不是方方。我们也要警惕自己。
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
天天展示自己变态的价值观。
就像新冠病毒一样,一点点传染我们的社会,尤其他们好在官员们的鞍前马后活动,以最快速度传染给众多官员。那些病毒的感染者,反过来,成为他们的庇护人,助力他们一天天坐大。大到嚣张无比的程度,大到有如黑社会的架构,整个网络,可任由他们呼风唤雨,随意凌辱意见不合者。
相关回答
很多人问我对方方日记怎么看,我根本,都没看过。
我怀疑大多数人都没看过。
从网上接触到的只言片语,大概给我的印象是:
记录了武汉期间的见闻,有亲身体验也有道听途说,有不少不准确,以及,主要讲了苦难,没有讲正能量。
很多网友不喜欢的理由是:会被外面当刀子,你讲的很片面无法代表整个武汉不能叫武汉日记,等等吧。
这让我想起我大学时读过的另一本日记,也是庚子年,是记录1900年前后,作者在北京义和团运动期间的见闻,叫做《庚子记事》。
《庚子记事》的作者仲芳氏,是当时生活在北京有点闲钱闲功夫的知识分子。
亲历了义和团运动,八国联军进京,自己家里也被洋人进来抢了三次。
写这些日记,是为了记录世事,也是想反思。
用笔很浅显,像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老北京,喜欢八卦,跟人闲聊,义和团大师兄来了,也愿意跟人攀谈几句,然后把见闻写到日记里。
他写那东西,对么?
当然有很多真实见闻,可更有道听途说的谬误,还掺杂着封建迷信。
在他的记录里,提到拳民信誓旦旦对他说:洋人的军舰开到天津,只需要大师兄做个法,军舰就沉了。
他记录拳民冲击洋人的洋枪,都带着妇女的姨妈秽物,因为那时候相信这玩意能让子弹打偏。
也写了拳民刚进京的时候,大师兄拿出钢刀给大家表演刀枪不入,精壮的汉子肌肉虬结,钢刀过处,只是留下白印子。他啧啧称奇。
这是不是瞎编,是不是造谣?
他也记录了苦难,记录了洋人的恶行。
也对洋人的行径做了区分:有的洋人进到屋子里,把家具都装车运走;有的则只是带着好奇,走进平民的家里,东看看西看看,不取财物。
当然也会记录到糟糕的中国人。
愚昧、迷信,但也有热血。有的敢于反抗,也有的欺凌同胞。
他写的东西,都是苦难,有的带着荒诞滑稽,但几无正能量。
他的角度也很局限,只写了小人物视角,当然不够全面。
朝堂之上如何斡旋,清军对使馆围而不打还送西瓜这些,一概不知。
庚子年间当然还有很多建设上的伟大成就,比如盛宣怀开始筹建电报,中国开始走向现代化,这些也没记录。
他写的东西可以叫《庚子记事》嘛?可以代表“庚子”嘛?
可能也不行。
他记录的事件,是在给外国人递刀子么?
可以是。
他记录了同时代的愚昧和错处,记录了民间对洋人的反抗,对洋人的误解。
洋人拿着这些,当然可以作为证据:“你看,他们根本不是文明人,你看,他们对我们充满仇恨。你看,我们不是入侵,而是文明拯救野蛮。”
《庚子记事》有着这么多的毛病,可我们今天看来,《庚子记事》是做清末历史研究时很难绕过的史料。
我们会尽信其中的记载么?
当然不会,早有学者对其中的记述进行辨析,哪些真的、哪些不实,都有定论。
我们会因此被他扭曲历史么?
也不会。
我当时读这本书,看的是中华书局版本。
后来再出版的《近代史资料专刊:庚子记事》里面就不光收了《庚子记事》,还把其他几家的资料也放了进去。
有杨典诰的《庚子大事记》、华学澜的《庚子日记》和佚名的《庸扰录》这些。这些资料也不都全面,但综合在一起,我们对那个时代的了解,就更客观。
所以,说《武汉日记》不客观,这很正常。
我们现在是缺更多其他的日记,从各自的角度来写自己喜欢的东西。
而不是让《庚子记事》的作者,把错误一一补正,再去查阅资料,口述历史,再把东南互保这些大事件也加进去。
有这么高要求,就不会有《庚子记事》,也不会有其他资料。
我们对自己民族过往的了解,就会越来越少。
一个国家,需要有着不同的声音,我觉得您在看待问题的角度上就出了问题,方方在《武汉日记》该不该抵制,不该由她的人品去讨论,现在的网络暴力只是一种更下流的手段。她反应的只是一个较为真实的初期武汉城市,其中有很多失误的地方对党和国家造成了抹黑,但是方方本人也进行了道歉,这是应该的(其实这个道歉没有任何用)。我相信很多谩骂的人根本没有看过《武汉日记》。一个国家的影响力,不可能只由一本书去颠覆,一群英雄创作的努力,不可能凭着一个人的一张嘴去抹杀。(个人觉得方方事件的核心是“武汉日记”,她本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子,同时对她被利用而感到悲哀)
问题是,很多人错在认错真正的敌人,我们的敌人不是一个“方方”,而是西方社会中的新闻美体和它背后的资本鉴于作家方方的《武汉日记》英文版已在亚马逊网站光速预售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来自疫情中心源头的报道”,书内容介绍:社会不公、腐败、滥用职权、系统性政治问题阻碍了对传染病的反应。
这个结论是准备作为向中国索赔的证据吗?
受到极左思潮影响的知乎网友,只有把自己的狂躁和攻击性收敛起来,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才能客观的评价别人。
当你认为,不骂方方,就和你不是一路人;
当你认为,无论怎样,她就是在造谣;
当你认为,谁说也没用,她就是在搞特权;
当你认为,她不允许你在她的微博里友好的质疑她,侵犯了你宝贵的人权;
当你开始觉得她应该闭嘴,不要散播这些你不喜欢的负能量;
当你觉得她被美国媒体称赞,那就一定是民族败类;
当你觉得观察者网的文章,比新华社还要公正还要爱国;
当你觉得,这样的双标、撒谎成性、假装理客中的所谓文人,配不上一份伟大;
当你开始恨不能为民除害,让她跟随她的时代而去;
当你开始恨为她辩护的人,甚至开始恨没有和你一样恨她的人;
当你做了以上的事情,被批评为极左,你更加愤怒。
当你莫名其妙地就极其愤怒,血脉偾张
你就需要反思了。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客观评价别人,而是客观评价自己。
更新:
评论区诸位方粉,宁是感染了肖战粉的习气了嘛,怎么说话都跟肖战家一样一样的。
原答
反正她有一篇催着复工的日记(不讨论复工对不对)给的理由是她家没阿姨做卫生做家务,我就知道这位绝对没跟人民群众站一起。
图片来自评论区大佬
另外微信也可以搜的到,有一个叫啥啥的二十维空间好像转载了她所有的日记
方方日记在境外的英文版和德文版已经开卖了:
德文版封面:红色底、黑色口罩
关于这本书的介绍:悲惨、禁锢、不公正、专制、腐败、滥用职权。。。。。光看这些介绍,方方简直是一名民主斗士,应该拿诺贝尔文学奖。西方本来就对中国的疫情有偏见,方方通过各种道听途说的消息递炮弹给对方。
这种出版和上架销售的速度、如此赤裸裸的介绍用词。没有里应外合?没有推手和策划?方方在武汉疫情封城期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道听途说当成事实,听这个说听那个说,就是没有自己所见所说。被拆穿打脸多次,她直接扣别人极左和文革余孽的帽子。这种所谓的日记有什么可信度?
方方接受泰晤士报的专访。把批判她的中国人与法西斯进行连接。她之前就大骂别人是极左和文革余孽。这下还怕外国人听不懂,直接用法西斯。
另外她做为一名女性作家,称呼湖北经济计划学院为“计院”。影射该校女学生从事特殊行业。这种素质真的让人很无语。评论里面有些人在替这个词开脱。请注意看她发言的上下文。
她和她现在的粉丝在网络上抢占道德高地,将谣言当做事实,将臆想当成依据。并且通过她的日记四处传播。这是非常具有破坏性的。
这次抗疫,医护人员在一线战斗。非常专业和辛苦。他们理应成为这次抗疫的主角。可是方方呢?通过“我的医生朋友”这一说法,传播了数次谣言。她从来不说那些话可能就是她自己真实的想法。一旦有人质疑,至少很多人不会直接质疑到她身上,而是会首先质疑她在武汉的医生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医生群体?这无形当中就给医生群体抹黑泼脏水。消解了医护人员在抗疫中的奉献。
方方通过这些道听途说,把得来的好处全部自己捞在身上。她的粉丝称呼她是当代鲁迅。外媒称呼她是中国的良知。但一旦谣言被揭穿,她就甩锅、狡辩和反扣帽子。
她称呼湖北经济计划学院为“计院”。和她的日记如出一辙,也是借别人之口。从来都是我朋友说,我同学说,我的医生朋友说,附近老百姓说。这个人,捕风捉影是她的必备技能。道听途说是她的真实水平。她写的东西毫无公信力可言。
另外,方方认为美国节目杀光中国人的言论很好玩,不要当回事。要知道,这个节目当时播出后,不仅在中国引起轩然大波,在美国,也是被华人和亚裔团体严厉谴责。最后主持人出面道歉。风波才算平息。但是到了方方这里。是好玩,还加了一个大笑咧开嘴的表情。
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很可怕。
方方个人在1月30日的微博里说道,他们局(洪山区交管局)有不少我的读者,于是说你在还是在家写作吧……于是昨晚派了肖警官将我侄女送到机场。
在后来回复的文中,方方老师说侄女是凌晨3点新加坡撤侨的飞机。但是,我百度看了下,新加坡撤侨的飞机是7点22起飞的。
当然,对我后面所言而说,飞机的时间为题就不值一提了。
看起来一大串,简而言之,全民被禁足的情况下,方方借助人脉,让肖警官送了她的侄女去机场。这还不行,她还非得在微博上炫耀一波:hey,你们瞅见了么,就我能出来哎!
事实证明,想跟别人炫耀有力气的最后都成了搬起大石头砸自己的脚。开大奔进故宫撒欢的,接孩子回荆州的,送侄女去武汉的,派出所所长老婆开保时捷给人干仗的,当了北大博士后的,盖违章建筑获得美国什么奖的。不光得自己开心,还非得糊别人一脸才行。
其实,这件事儿,如果放在和平年代,确实是挺小的一件事。交管局的一小警官,顺水推舟给方方送了个人情而已。
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往大里说,你这就是特权,甚至是有可能危害到国家安全层面的特权行为。一道封城令,整座城里的人被画地为牢,禁足在家。如果这真的比喻成一场仗,她就是那个能让整座大坝溃塌的蚁穴。
方方之思维,很符合特定群体的立场——目前中国许多自诩为精英知识分子的人的立场。一方面常常批判中国人的麻木,特权,以及缺乏法治思维和权利意识,一方面又常常利用自己手中的资源通过特定的渠道,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
不过,我看网上很多喷子把这帮人和追求人权自由的人给同标签化,这其实是两种病。一种是亘古不变的特权思想,一种是到现在学不来的尊严。方方之错,在于她使用了特权,而不是她骂着特权。
突然想起来垃圾车运肉那个事情。
垃圾车运的肉能吃吗?能吃。有味道吗?有味儿,甚至更香。抱着个塑料袋,怕啥。可有尊严吗?没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这并不是人鹿鸣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有的人跪的久了,不会站了。人家想把他扶着站起来,他还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边说:“我不起来,要不然别人扔在地上的肉我就捡不到了!”宁死不吃嗟来之食,这个故事大家都听过吧。
话题再回到方方这边,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搞特权本身,而是有特权习以为常,甚至连搞特权的人自己,都忘了自己这是在搞特权。
估计,方方这个日记的出发点,是真的衷心的感激和赞颂当地交警、警察。真心觉得他们这是在“为人民服务”。但事实上,因为她习惯性享受特权太久了,却忘记了 这样的所谓“服务”本身就是在搞特权。
就跟网上屡见报端的官员的奇葩言行一样。这未必就是当事人真的脑子抽筋了,而是骨子里已经习惯了特权下的日常生活,潜意识里已经不把这个当成违法违纪了。
这是毛泽东同志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期间对梁漱溟的批判的部分内容。这次会议于一九五三年九月十六日至十八日在北京举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在京委员列席了这次会议。
前面我讲了,梁漱溟没有一点功劳,没有一点好处。你说他有没有工商界那样的供给产品、纳所得税的好处呢?没有。他有没有发展生产、繁荣经济的好处呢?没有。他起过义没有呢?没有。他什么时候反过蒋介石,反过帝国主义呢?没有。他什么时候跟中共配合,打倒过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呢?没有。所以,他是没有功劳的。他这个人对抗美援朝这样的伟大斗争都不是点头,而是摇头。为什么他又能当上政协全国委员会的委员呢?中共为什么提他做这个委员呢?就是因为他还能欺骗一部分人,还有一点欺骗的作用。他就是凭这个骗人的资格,他就是有这个骗人的资格。
在梁漱溟看来,点头承认他是正确的,这就叫有“雅量”;不承认他是正确的,那就叫没有“雅量”。那样的“雅量”,我们大概不会有。但是,我们这一点“雅量”还是有的:你梁漱溟的政协委员还可以继续当下去。
关于孔夫子的缺点,我认为就是不民主,没有自我批评的精神,有点象梁先生。“吾自得子路而恶声不入于耳”,“三盈三虚”,“三月而诛少正卯”,很有些恶霸作风,法西斯气味。我愿朋友们,尤其是梁先生,不要学孔夫子这一套,则幸甚。
梁漱溟又攻击我们的农村工作“落后”,下级干部“违法乱纪”。现在乡村里面,所谓落后乡确是有的。有多少呢?只有百分之十。为什么落后呢?主要是因为反动分子、宪兵特务、会道门头子、流氓地痞、地主富农混进来当了干部,把持了乡村政权,有些人还钻到共产党里来了。在严重违法乱纪的干部当中,这些人占了百分之八十到九十,其他还有些是蜕化变质的干部。所以,在落后乡,主要是打击反革命分子的问题,对于蜕化变质的干部也要清理。在全国,好的和比较好的乡是多少呢?是百分之九十。对于这种情况,我们要心中有数:不要上梁漱溟的当。
本文转载观察者网所报道的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余亮先生原创
余亮老师本尊回答,大家可以转去看看啦!支持原创者哦!给作者点赞哦!
PS:本贴已经记录大家太多意见了,我就不删除了,还请余亮老师谅解。
.....................原4月2日看法...................
本人支持余亮先生的表达。
类似支持汪女士观点的人初心是好的,站在正义的角度,貌似不败。但他们的共情太片面,有更大部分群众的感受他们还没感受到,这可能取决于他们的认知差异吧。
如果让她们上抗疫一线去工作一段时间,我想肯定会增加他们的阅历,写出更让人信服的日记的。
..............2020年4月8日补充.............
鉴于作家方方的《武汉日记》英文版已在亚马逊网站光速预售
德文版也跟上了
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来自疫情中心源头的报道”,书内容介绍:社会不公、腐败、滥用职权、系统性政治问题阻碍了对传染病的反应。
这个结论是准备作为向中国索赔的证据吗?
言论自由也有底线的,也该顾及他人的利益。
方方光速出版从我的角度是不能理解的,对方方作家的评价也有了改变,她没有了作为中国人的底线,她侵害了我作为一个武汉人的情感!也侵害了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情感!
.............继续补充...........
我对方方日记在国内互联网上引起争议,可以作为旁观者客观看待;但如果方方日记不对事实的全貌进行补充修正,就在海外出版,恕我不能继续客观,我对此抱以最大的鄙视,因为我们都将成为一个受害者。
(应知乎小管家要求,删除了一张发生在我身边人的聊天记录照片,但原答案照片是他们公司面对海外客户恶意拖欠货款,要求中国支付赔偿金的邮件表述,我可以保证真实。鉴于不想把朋友牵涉到佐证中来,删除就删除吧!)
我只想说这种日记你要说她在海外传播对中国无害,想法真的挺牵强天真的,毕竟海外媒体不是从事实来看中国,而是从政治需求上来报道中国。
看看来自加拿大的视频博主对西方媒体报道中国字眼使用的介绍:
https:// m.weibo.cn/3173633817/4 490983230590991
值此全球经济可能产生经济危机,国内经济仍艰难的时局,她如此快速的海外出版,求自己名利双收,抓紧时间给抹黑中国的国际舆论添砖加瓦,提供中国威权政府,隐瞒20多天疫情的素材,怕是不能坚持说她爱国吧?
至于方方老师说的海外封面和简介由于她不懂外语,所以造成了不良影响,且不说作家究竟会不会在封面及简介上进行审核。也可以看修改后封面的表述,相信第二次应该是方方老师认可过了的文字吧。看看专门就修改后的封面介绍还有没那味儿:
中国的外交部正在海外亲自下场推特辩解,却被迫就这些素材所引起的舆论抹黑进行解释。可是中国驻斯里兰卡大使馆的官方推特账户被封号,证明了民主自由亦不过是西方用来考核中国的工具。中国从来都不是只有一种声音,有时候可能是发不出声音,或被谬变成其他声音。而他们只是不想听中国官方的声音而已。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方方的一个字,落在国人头上可能就是一家老小的生计。
PS:湖北省现任作协主席。
图片信息量很大。
老话说的好,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看了她的日记看不下去,像个老红卫兵,上纲上线扣帽子,满嘴的极左极右什么的。
《万箭穿心》是她写的,写得挺好,可惜了。
方方的日记据称“完结”了,还用了HK废青式的邪教神棍话术做了收尾,对于她而言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只不过这种矢志不渝,事实上是一种被慧眼群众扒得一丝不挂,却还依然倔强地撅着嘴巴、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皇帝新衣的自欺。
从“一地手机”到“梁小霞护士去世”,躺在防空洞里抱着键盘去消费那些在前线舍生忘死的医护战士,这种由逾一百次的“朋友告诉我”、“我听xx说”贯穿而成的造谣日记,令太多原本和她勾肩搭背、疯狂转发支持的公知,近段时间以来也不得不弃她而去。
所以从这个层面看,她的日记不停下来也不行了。
整个国家、包括湖北省在内的抗疫作战临近胜利收尾,更重要的是全球性的各国疫情蔓延在互联网信息通达的传播中,都使得民众的抗疫认知和由此演化智变的政治观,已经从疫情初始时被方方之流俘虏、控制、操控,逐渐进阶为思辨和对其否认。
换句话说,灾难使人成长,群众的节奏不好带了。
疫情蒙昧时,太多网友由于手足无措而陷入盲目的愤怒,但此时在纵览“同此凉热”的环球之后,方方的石榴裙下已经剩不了多少执迷不悟的信徒去供方方女士玩弄、摆布。
封笔摔墨,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结果。哪怕合上笔盖的那一刻,这位老妪依然喘着粗气、指着自己已然驾驭不了的评论区破口大骂,也改变不了翻车却无人同情的事实——谁让她的车不但逆行,还一路泼洒垃圾、散落污骚呢。
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在气急败坏之际、一把扯掉自己向来装腔的优雅包袱,大骂爱国网友是“极左”,以及她在碾压某“高中生”时对那十年的泼污(https://m.weibo.cn/7255302319/4484272410764800)。
在新中国,尽管方方家庭具有“国民党血统”(其外祖父为国民党元老)、甚至直到今天方方女士依然信仰着那个扶不上墙的党,但他们一家依然享受着毛主席那个时代特有的关怀和政治宽容。
在大造两弹一星与核潜艇的奋斗年代——或者说“填坑年代”(新中国从建国初始就要从填国民党遗留的历史大坑开始),方方的父亲竟然依然可以要求“只吃南京的香肚和盐水鸭”,这是方方自己笔触所述。
丁玲曾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现在骂我‘左’的人,都是当年打我右的人”
方方当年来到武汉时,武汉已经经历过“百万雄师”的洗礼,像方方这类人究竟腚坐何方,我想不需要怀疑。
马龙山的潢川县长当得,方方女士的作协主席当不得?身披红袍时大搞浮夸,扔了红袍后摇身批左,因而不禁感叹:方方女士的自白还真的是精准,“改革开放的前十年……我要把我脑子里的垃圾和毒素清理出去……”
抱住“改革开放”这根救命稻草的方方,如同抱住楚悼王尸首的吴起,又如她那个1949年突然一心向红的爹。
抱紧稻草的目的或许正如他们那帮人自己所言:“要守住81年决议的底线”。
于是,守住了“底线”、清理了“毒素”,官倒款款而来,他们那帮人迎来了黄金时代;然而当年那些被蒙骗、充当了打手、想要捍卫自己“工人地位”的“雄狮”,却在30年后的1998年集体下了岗。
历史的往复,有时候真的是个笑话。比如方方最热爱的“扣大帽”的辩论方式,恰恰是她笔下被描摹得恶鄙不堪的那十年的“极左”们的招数;又比如,方方女士究竟懂不懂自己举起的这个“极左”大帽到底是什么呢?我也很怀疑。
左到极致即是无政府主义,我并没觉得爱国群众们是这样的信念;反而,右到极致是Fascism,方方女士倒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自己的极右做派:用尽各种方式进行言论管控、禁严评论区、拉黑一切质疑声音——直到今天她发现评论区的舔骂比例已经超出她的控制能力了,偃旗息鼓也就成了唯一的逃路。
想来,她对“左”那样的憎恨,也就很好理解。毕竟,像享受特权、甚至在疫情期间都敢动用警力行私事的行为,在那十年是绝对要被打倒的;毕竟之毕竟,“新中国”这三个字本就是她的一生之敌。
“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这句话应是完美描摹了方方女士的这两个多月(https://m.weibo.cn/7255302319/4480971887896545)。
这句话曾出现在毛主席和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的交谈中。毛主席问梅白:“你记得曹操评汉献帝的话吗?”梅白答道:“记得,有这样两句:‘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 毛主席称赞说:“不错,你读书不少。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
旧时王谢堂前燕,一看阿斗她姓汪。
祝贺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真正的毒素,在今天终于自我消解了。胜利,就在前方!
一个武汉最困难时期能有20个N95的平凡老太太;一个封城状况下可以让警察朋友专车送人出城的普通人。
曾经有篇小说,名叫《软埋》,这部小说的主题是写土改。只不过作者方方似乎是站在地富反坏右的立场上写的。大体上,这部小说的主要写法,就是将地主还乡团的做法,写成农民的做法。
直白地说就是:
黄四郎和张牧之是一样的。
反过来说也成,张牧之和黄四郎是一样的。
这本书就是反着写的,简称反书。
所以说,方方要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性,这次写什么疫情日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这次疫情阻击战中,我们中间的很多人在给境外势力提供子弹。人太多,而且有那么一些人太出名,已经点不了名字了。方方这个人,大概是风口浪尖上的,总算还可以说一说。
我记得有一些文件讲,要提防两面人。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才叫两面人。是胡适、水知道答案、民国精神、亲美派、亲日派、亲台派但是平时认真积极参加党的活动的人是两面人,还是公然在中央党校政治教师培训会议上发表反党言论的人是两面人。我以为后者不是两面人,他们是公然站在对立面。但是貌似总是说后者是两面人,前者则很有可能会在高校等地的党委里好好工作,一直等到某个愚蠢的亲日派博士生在微博上挑战社会才会被整顿。
现在我们又得到了一个湖北省作协主席。
真的,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省作协主席这样的职位有可能是用来统战的。
原来蔡英文的位子既不是战犯管理所,也不是政协,而是文联作协,这可是个可以挣钱的好地方,蔡先生真是有福了。
可怜我们有很多有志于文学的青年、中年、老年,还一心一意地想着在体制内钻营出个结果呢。原来他们这样做是南辕北辙、走错了方向。
方向错了,越努力越失败。
只有正确的方向,才是通往作协主席道路的捷径。
曾经有句话,叫做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反革命。如今看来富有哲理。否极泰来,古人诚不我欺也。
这样的现象,在我们现在的社会上越来越显得奇怪,越来越显得格格不入。
中国已经不是曾经的穷国了。我们贫穷的时候,有人总是挖空心思地嘲讽我们,总是一心要吃着我们的饭向往着别人的生活。如今我们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曾经有人讲要和平演变,说几代人之后,人们忘记了当初为什么革命,就可以演变了。
但是他们也忘记了。
随着社会建设的进步,人们无论是为了革命,还是不是为了革命,人们都已经不能接受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了。
如果我们变色了,大不了我们就变成帝国主义。同样是帝国主义,根基更加健康的我们依旧可以碾压那些已经进入生命周期的衰退期的帝国主义。如果我们不变色,那么旧的帝国主义还是无法生存下去。总之,不论我们国内的左中右之争谁胜利了,只要国家保持着稳定渐进的发展态势,那么旧的帝国主义一定是要灭亡的。
那么,既然旧的帝国主义一定会灭亡,既然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尝试在这些地方也推行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呢?比如说,先在这些国家搞一搞社会革命,培养一代人的集体主义精神,然后再让他们改革?我看这法子也挺不错的。
我们现在讲道路自信,很多人嘴上已经讲了,心里的转变还没有到位。
有些人连嘴上都不愿意讲,而是奔着帝国主义的死路上狂奔。
这些人,过时了。
今天在B站看到汪主席的AV……哦不,是mv新作,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人
汪主席无非就是发表几句文青语言,可摆的pose不是坐在长椅上就是推着自行车,一段文艺废话用这两个僵硬的造型说完,活脱脱的曲协姜主席成名作《左派行医》的做派。而且大家注意满屏的弹幕,居然没有一句是点赞汪主席的!
汪主席可能没搞明白,大家反对她不是反对她批评当局,而是反对她造谣、双标,比如那个满地手机,手机主人被火化的谣言就是她从医生朋友那听说的,再比如她利用厅级干部的特权要求武汉肖警官公器私用送她亲戚去机场,还造谣说什么新加坡撤侨,实际上她搞特权那个时间点根本没有新加坡政府的撤侨专机(方方说侄女是凌晨3点新加坡撤侨的飞机。但是新加坡撤侨的飞机是7点22起飞的)
什么是文革余孽,这就是文革余孽。经历过文革时代的人都知道,最喜欢迫害别人的人到了改开时代往往改头换面成了受迫害的伤痕一代,他们到处讲自己的被打倒的所谓悲惨经历,但完全不讲自己皮鞭抽打自己领导的经历,66年的红卫兵小将到了69年基本被打倒上山下乡改造做人去了,可66年他们得势到处揪斗老师领导的黑历史他们却从来不讲!
当年辜鸿铭对嘲笑他留辫子的大学生们说过一段话:老夫头上的辫子是有型的,诸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
动辄指人为极左者,不正是当年动辄揪斗老师领导的红卫兵小将么?
世界上最高明的谎言,就是句句都是实话,却不把事实说完全——误导性事实陈述
世界上最无耻的行径,就是处处行善事,却找不到自己行善的基石——慷他人之慨
世界上最懦弱的谄媚,就是向强者忏悔,自己作为弱者被霸凌的缘由——价值判断取代事实判断
我坚信一个人可以有自己的观点,也可以有自己的决择,但是ta目的指向的地方,才是判断的依据。
一个人为了办好事而失误,我们可以称之为好心办坏事,勉励ta
一个人要是存心办坏事,结果因失误而导致南辕北辙,我们怎么也不应该夸赞ta
而这个世界最神奇的地方是
你永远也无法藏住你真实的意图,不论你如何费尽心机,地里的血永远在哀嚎。
现在一些人也挺有趣
老是一味地呐喊着
【让她说,让她说……】
或是空中楼阁一般的睥睨着
【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不健康,几句批评算不得什么】【我们还是存在着蚊格的温床】
首先要说明一点,有谁不让她说了么?她的作品写成了,也发表了,甚至她给别人扣帽子,也受到了情理和法律的保护。
那究竟又是谁在试图堵住别人的嘴?当归一事中,发发牢骚又有谁【揪鞭子打棍子】了?
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自己看着不闹心么?大众的,就是从众?群思的妄思?
究竟谁才有人格?谁又隐含着蚊格?
批评监督的基础是什么啊同胞们?难道不该是基于事实么?!
主观臆测和编造故事,难道不是造谣和构陷??
文化自信要是过头了,认为能够包容谎言的文化才是好文化
那我宁可不要这种自信
我也奉劝那些试图海乃百川的同胞们,如果您真的有【海量】也请您放低身段,安静无言
毕竟我们这些喧腾的小河沟,也需要您无言的容纳
或许曾经在一片荒漠中,自以为骄傲而顽强地生长过的矮灌木,在世界早已沧海桑田,蓝天白云,森林原野,忽又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再又雨过天晴,鸟语花香,却又来了伐林队,一片狼藉,再又不断动态制衡,还耕于林,新时代的生命们在共迎机遇和挑战并存的明天的时候......依然活在平行时空中,蒙住双眼,封闭大脑,坚信世界依然是一片荒漠,幻想自己仍是那骄傲而顽强地生长着的灌木,在启迪着这残酷的世界,却同时一点儿也没少干伐木队干的那些腌臜事儿的,时代活化石。
或许真不是她的错,而是这国家发展太快,这世界变化太快。
“请停下你飞奔的脚步,等一等你还没回过神的老殇民”?(大雾)
终究,可怜可悲的不是她,而是80、90后里面,竟然依然视她这种人为灯塔和启迪者的那些家伙们吧。
重要的话,就再说一遍:
可怜可悲的不是她,而是80、90后里面,竟然依然视她这种人为灯塔和启迪者的那些家伙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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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答的题,并没太在意。但写完了,突然想到一个始终都很认同并担心的点,那就是,咱这国家,发展确实太快,但人退出历史舞台的速度,却基本上并没有变。科研界、思想界、文艺界、教育界......依然充斥着这类,仅是在 “一片荒漠” 的时代,矮子里拔将军上位,却在早已森林茂密的今天,依然牢牢把控者资源生态位的家伙们,继续用他们早已落后的科学方法论、传统而低效的协作理念、青年时代延续至今的思想钢印、舶来的一知半解、过去苦痛记忆形成的三观扭曲......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却又想不到太好的解决方式,有待探讨。
武汉人在武汉,和老婆都是疑似新冠患者,亲戚朋友1人去世6人确诊3人疑似。
方方是通过电影万箭穿心知道的,没有喜欢与不喜欢,电影看完感觉把人物描述得也太惨了吧,用武汉话说也太泥马背湿了。
二月份在隔离点时通过朋友圈看到转发的方方日记,觉得写得还蛮真实,关注了她的微博,基本上读完了她的武汉日记,还在朋友圈转发过一篇关于感恩的日记。
在那个特定的环境里在那个时间段,我想说是喜欢她的。
随着英文版的日记出版网上骂声一遍,自己的情绪也随着波动起来,直到看一篇叶大鹰关于方方的访谈,才得以释怀。
现在如果问我喜不喜欢方方,我只想说谢谢方方日记曾陪我度过了艰难的日子!
武汉巳开始复苏,大部分武汉人恢复正常生活,可失去亲人的人们还在哭泣!
从社会心理学层面讲,把个人的负面情绪传达给了大众,是不值得追随的人。当然,仅仅是个人见解。
选择追随者是很重要的,即使是雅典悲剧,描绘的也是那些英雄人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剧,而不是滥觞到哀唱悲歌的悲剧。
武汉刚开始封城的那几天,我微博啊微信啊里边武汉的同学或者同事属于隔三差五就转发一个消息或者批判一个问题的,这是一种发泄的渠道,不过当时武汉的反应也确实慢半拍,很多事情都是发生了过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经常是发一个预案,过了几个小时又补充发放啥的。
方方那时候说的什么一粒沙下边就是一座山什么的。
就很应景了。
当时用武汉的朋友的话说就是土豆白菜萝卜这些大路菜还好,别的就不好买了,有钱都花不出去。
想自己加价去买都不卖
我说这是好事,要是你加钱就能买到,最后结果就是谁有钱谁买的到,你现在还是抱怨钱花不出去,到时候就是钱都花完还买不到东西了。
还有爆出来的志愿者大包小包带着东西去看望在居民区隔离的洋人,还要等着洋朋友它睡醒啊
还有青山的垃圾车运肉啊,说起来我都不想吐槽,在猪肉几十块钱一斤的时候,国家支援了一批十块钱的肉,挺好的事儿。愣是让青山区给毁了···
以前汶川的时候,有志愿者回忆,刚开始的时候,当地有些居民是人没事就行,后来就开始要求越来越高,到后期甚至要求志愿者冒着余震的危险去房子废墟里边找个杯子找个碗什么的,
武汉也一样,我上一个问题里,就有自称是武汉的居民要求补偿,要求处分官员,要求处分判断错误的科研人员。
我实在是不想说话,这一次冠状病毒,连钟南山院士这样的大家开始都预判错了,那几天看新闻,科研人员真的是今天的科研成果就是推翻了昨天的科研成果。科研上,没人敢说后边是什么,要是开始说了什么都必须保证正确,那只能找一百个科学家,一人说一个方向,看以后那个方向是正确的了。
这时候,这种心态,就自然聚集在方方微博下边,感觉方方是在替我们说话。
上个月武汉有个大妈就是在群里用汉骂骂这个骂那个,当时我武汉和湖北的几个群都在发,大家都说骂的解气,痛快。最后当地政府应对的办法很有意思,就是请这个大妈去当几天志愿者。才知道原来大家都不容易。和武汉的国企有几次业务往来,认识一些朋友,他们的朋友圈是运物资、下社区、上门排查,住办公室。而居家宅着的则是这个没有那个没有,不好买东西,各种不方便。
所谓换位思考,就是这样子。
看着方方天天听说,听朋友说,我一个医生朋友说,觉得很解气,很好。
这种心理要不得。
我个人意见
方厅长最早只是单纯的宣泄情绪,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发现自己已经被自己的粉丝给驾到了火上烤,不得不继续往下走了,
这时候反而是必须拐弯要骂自己的上级自己的同僚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处分
只要你敢处分我,你们就是打压正义的声音,就是政治迫害
所以方厅长后期的日记就开始越来越偏执和扯淡,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方法确实很管用,国内不少体制内反体制的人都是走的这个路子
虽然以后很难进步了,但是也不会下滑了,这也是好事儿。
讲真,方厅长祖上国民党高官,能一直当官经历三反五反反右文革,又能经历改开的反对三种人和严打。最后能世代高官,不服不行。
百分之99的干部连搞个厅级待遇退休都没可能,方厅长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不过因为公务员考试,方厅长的后人没有能继承家业的了······
一般人写这样的玩意没有问题。
她一个湖北作协主席。党领导的事业单位。吃着国家的粮,揩着国家的油,还对国家进行攻击。这个就太不应该了。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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