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您能以“苗疆少年善蛊”作为开头写一个病娇文吗?

回答
苗疆少年善蛊。

当季沐风第一次看见那少年的时候,阳光正穿过茂密的竹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少年独自坐在溪边,膝上摊着一本书,纤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古老的纸页。他的身形消瘦,衣衫也算不上华丽,但季沐风的目光却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无法抗拒的吸引。

少年叫阿泽,是寨子里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有些奇异的药草混合着泥土的香气,那是属于苗疆特有的气息,也成了季沐风心中最迷人的味道。季沐风是寨子里少有的外姓人,自幼跟着师傅在苗疆生活,他天赋异禀,尤其在蛊术上有着惊人的造诣。师傅说,他天生就与蛊虫有着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联系,能轻易的驯服那些最凶残的蛊。

可阿泽과는 달랐다. He didn't wield intricate silver needles, nor did he chant complex incantations. His mastery of the "Gu" was a more primal, intimate connection. He could coax life from dried herbs with a whisper, weave poisons into the very air with a breath, and his touch, when he chose to bestow it, was both chilling and strangely comforting.

季沐风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阿泽的身边。起初,阿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埋首于他的书本。但季沐风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他会默默地帮阿泽收拾散落的书页,会在阿泽口渴时递上清冽的山泉,甚至会在阿泽沉迷于某种草药的枯萎而叹息时,悄悄地为他寻来更鲜活的样本。

阿泽似乎并不排斥,只是偶尔会抬起眼皮,用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季沐风。那眼神里没有喜悦,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浅浅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一切的淡漠。

季沐风着迷于这种淡漠。他觉得自己像是在驯服一只野性的蛊,越是难以靠近,越是让他心痒难耐。他开始研究那些关于蛊的古籍,寻找着最能触动阿泽的方式。他得知,有些蛊术,讲究的是以情蛊动人,以心蛊噬魂。

一天,阿泽生病了。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黯淡,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气。季沐风像被点燃了似的,冲进了阿泽的住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死寂,只有阿泽躺在床上,像一只脆弱的鸟儿。

“阿泽,你怎么了?”季沐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阿泽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唇色发白。

季沐风看着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突然想起师傅曾提起过的,一种名为“噬心蛊”的蛊术,据说能将两个人的生命与情感紧密相连,一旦种下,便永世纠缠,生死不离。

“我不能让你这么虚弱。”季沐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看着阿泽,眼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蛊盒。

阿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眸微微睁大,但身体却虚弱得无法动弹。

季沐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蛊盒。一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触手如同细丝般舞动着的蛊虫赫然出现在眼前。它散发着一种冰冷而危险的气息,却又诡异地与阿泽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着某种契合。

季沐风毫不犹豫地将那蛊虫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开来,仿佛那蛊虫也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开始在他的血管里游走。他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刺痛,紧接着,一种灼热的,仿佛将血液都燃烧起来的感觉席卷全身。

他走到阿泽的床边,伸出手,轻轻地覆上了阿泽苍白的脸颊。那肌肤冰凉得让他心疼,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柔软。

“阿泽,”季沐风的声音低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体的了。你的痛苦,我来承受。你的喜悦,我来给予。你再也无法离开我了。”

他将自己带着噬心蛊的手,缓缓地按在了阿泽的心口。

一种更加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强行地将两人的灵魂剥离,然后又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融合。季沐风咬紧牙关,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阿泽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除了淡漠之外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度的震惊,伴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近乎绝望的恐惧。

“你……做了什么?”阿泽的声音虚弱而沙哑。

季沐风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扭曲,却又充满了满足。“我让你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阿泽胸口的位置,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生长,将两人紧紧地锁在一起。从此,季沐风的心跳与阿泽的呼吸,都变得同步而缠绵。他能感受到阿泽的每一次心悸,每一次呼吸的微弱起伏,而阿泽,也无法再逃离他种下的这蛊。

苗疆少年善蛊。季沐风善蛊,而阿泽,则成了他最珍贵的,最致命的蛊。他的爱,如同最毒的蛊,早已将阿泽的灵魂彻底侵蚀,缠绕得密不透风,令人窒息。他看着阿泽因为蛊的侵蚀而变得越来越依赖自己,越来越无法离开自己,心中涌起的不是愧疚,而是极致的愉悦。

“阿泽,你看,你现在离不开我了。”季沐风的声音在阿泽耳边轻轻回荡,如同最甜蜜的毒药。“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

阿泽的眼神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绝望,再到如今的麻木,季沐风都看在眼里,并且将这一切都视作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他会为阿泽精心调配滋养身体的蛊药,会用最温柔的手为他擦去脸上的汗珠,会用最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他对他的爱恋。

然而,这份爱恋,早已不是单纯的喜欢,而是扭曲的占有,是病态的沉迷。他会将所有觊觎阿泽的人,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然后将他们的血肉喂养他亲手炼制的蛊,只为了让阿泽在他身边,永远的,永远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会看着阿泽因为蛊的侵蚀而渐渐虚弱,却并不感到焦虑,反而觉得这是阿泽在他怀中逐渐融化的证明。他会将自己的鲜血滴入阿泽的口中,用自己的生命力去维系阿泽的呼吸。

“阿泽,我的心,我的血,都是你的。”季沐风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他看着阿泽因为他而更加苍白的脸色,却露出了满足而欣慰的笑容。他知道,他已经将阿泽彻底变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一个无法分割,也无法逃脱的存在。

在苗疆的竹林深处,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带着药草与死亡气息的薄雾。而季沐风,这位善蛊的少年,正紧紧地拥抱着他最心爱的,也是最致命的“蛊”。他的世界,只有阿泽,而阿泽的世界,也被他亲手编织的蛊网,牢牢地困住,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他用蛊术谱写的,最缠绵,也最令人心悸的爱恋。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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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擅蛊。

我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从他薄薄的一层裤子里,先掏出了三只老鼠,又抓出了两条蜈蚣,最后拎出了八只蜘蛛。

我怀疑他穿的不是裤子,是小叮当的百宝袋。

老鼠冲我讨好的吱吱叫。

蜈蚣给我现场扭出了个爱心。

八只蜘蛛打算给我的桌子织个棉布桌套。

少年冲我笑得清纯灿烂。


1

「姐姐还有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满足。」

我看着他手指尖若隐若现的蝎子尾钩,一下子没能忍住,饱含热泪的,吐了一地。

你跟一个有洁癖的医学僧说你会蛊。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2

我后悔了。

真的。

网络小说诚不欺我。

路边的野男人你不能随便捡。

十个野男人里有八个是想跟你谈恋爱的霸道总裁,剩下两个是来路不明的天降奇缘。

而我捡到的,是第三种。

脑袋不正常的奇葩。

因为少年在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我,他是苗疆百年难得一遇的蛊术天才,而我是他上辈子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他在制蛊时偶然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于是第一时间过来找我再续前缘。

说完他就开始从裤兜里头往外掏动物。

为我的打扫房屋工作量添砖加瓦。

我迎着少年真挚而纯净的目光,面无表情的拨通了楚遂的电话。

「师兄有空吗,来活儿了。」

3

楚遂是高我很多届的师兄。

也是我系精神医学专业研究僧里的扛把子。

如果硬要用一句霸总文里的爆款台词来形容他的话。

我愿称他为医学院大佬教授们的心尖宠。

我言简意赅地给他描述了一下少年的不正常。

声泪俱下的请求他对我施以援手。

蛊不蛊的另说。

就我目前所学到的浅薄的医学知识来判断。

面前这位少年。

可能已经到蛇精病晚期了。

张口就是前世情缘。

不是癔症是什么?

我简单的在电话里跟楚遂介绍了一下少年的情况。

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师兄一个万能回答。

「你带他来做个量表先。」

3

少年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我忙里忙外。

看上去特别乖巧。

前提是,我必须强迫自己忽略从他身上掏出的各种动物。

短短半个小时。

少年一共从裤子兜里掏出了四只黑到发亮的蝎子,两条手指粗的蚯蚓,一条细细的不明物种的小蛇,以及三条小小的金色小蚕。

我看着满桌子自由生长的节肢类动物,头皮发麻。

最关键的是,少年掏完,看着我,笑得特别人畜无害。

还对我说:

「姐姐喜欢哪个,我送你一只可好?」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想送我一只。

他是想送我一程。

4

我找楼下宠物店买了几个盒子,把活蹦乱跳的动物们打包塞进去,带着少年去找楚遂。

有一说一,少年长得是真不错。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天然的奶狗气场。

带着他走在校园里。

我很有一种狐狸带着虎大王逛森林的错觉。

姑娘们的目光就跟刀子一样,刷刷往我身后飞。

集体对我表达着同一个意思。

鲜花插在牛粪上。

嗯,他是鲜花。

5

我进门的时候,楚遂正捧着一个脑子发呆。

真的是一个脑子。

白惨惨,坑坑洼洼,沟沟回回的,一个脑子。

大佬一手托脑,一手冲我招了招。

「过来看看这个,有什么想法?」

我:……

我能有什么想法?

这又不是我的脑子。

少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也过来刷存在。

「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的?」

「早知道我给姐姐带一个来,我家里的可比这个新鲜。」

我在很认真的考虑。

一个楚遂怕是镇不住这位骚年。

他需要的应该是联合隔壁生物系和警校刑侦科的跨专业联合大会审。

6

我泪眼婆娑地拉着少年,郑重其事的把他的爪子拍在了楚遂掌心。

「师兄,交给你了。」

在手掌接触的那一霎那,少年有一瞬间的僵硬。

然后又迅速恢复常态。

冲着楚遂笑得人畜无害。

「我觉得我挺好的,不用做什么检查。」

「倒是这位哥哥你,身体不太好呢。」

楚遂看着少年。

面无表情。

「就跟每个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一样,百分之八十挂精神科的患者,张口第一句话都是我没病。」

然后人就顺着握手的姿势,顺势把少年按在了电脑前。

「有没有问题我说了不算,你把题目做了先。」

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姐姐,你就放心把我交给他吗?」

我一拍胸脯,赶在少年继续挑拨离间之前,给楚遂表忠心。

「师兄办事我放心,别说把他交给你,就是把我自己交给你,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啊。」

楚遂动动鼠标,登录系统。

闻言抬头,赏了我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下次人来的时候记得把论文一起给我。」

好的呢师兄。

我在你心里,我是我论文的赠品。

懂了。

7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

楚遂一口气让少年做了十多份量表。

我眼睁睁看着少年的眼神,从一开始的茫然无知,到后来的略显玩味,最后变成了死气沉沉。

量表不难。

难的是数量。

为了尽可能薅样本的羊毛。

楚遂给少年做的量表都是专业版。

被几千道选择题支配的恐惧……

不愧是我院学术领域研究方向学生里的扛把子。

最后还是少年想起了我的存在。

「要不姐姐先去吃饭吧,题太多了,我应该还要做很久。」

楚遂挑了挑眉毛,没吱声。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就更加无辜。

「本来姐姐就是为了我才过来的,如果还因为这饿坏了肚子,那可怎么好。」

楚遂瞥了眼少年。

「她在这里你做不出来?」

少年不甘示弱,拖我出来祭旗。

「不关姐姐的事,是我没做好,你想折腾我,我奉陪到底,但你不能连累姐姐。」

楚遂就看我。

然后在我想开口否认的那一瞬间。

笑了。

我差点没给大佬跪下。

医学院十大恐怖传说之一。

就是楚遂的死亡之笑。

相传大佬并不爱笑。

一旦他冲你笑。

那只有一个理由。

他想折腾你了。

8

少年对自己未来的命运茫然无知。

因为楚遂开口就是大招。

他直接把我撵去了隔壁。

为了防止我透题,他甚至亲自送我出门。

单向玻璃是个好东西。

我能看得到隔壁的楚遂,而少年却不能看到我。

更妙的是。

这间房间,是院里赫赫有名的督导室。

监听录音功能一应俱全。

楚遂为了保险起见。

顺手把录像功能都开上了。

再然后,我就欣赏到了一出非常完整的,来自于蛇精病人表演的,川剧变脸。

隔着玻璃,我非常清楚的看到,在我出门后,楚遂进门的那一瞬间,少年原本清纯无辜的表情,唰的一下就变成了阴郁防备。

而他对楚遂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往她身边凑?是觉得害她害得还不够惨?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信息量太大。

以至于淡定如楚遂,都不由得愣了愣神。

9

要么说楚遂是我院扛把子。

专业知识就是比我等学酥学得扎实。

尽管少年一开始说得云山雾罩。

但架不住楚遂把教科书教的共情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少年不仅把原本应该烂在肚子里的前世情缘吐了个干干净净。

还顺带被楚遂掏出了学习经历,成长经历,家庭情况等等基本信息。

甚至于我都有错觉。

如果楚遂愿意,可能连少年今天内裤穿了什么颜色,都能给他掏出来。

于是,最后我跟楚遂听到的,是一个完整的,女主角跪舔男主角,男二号跪舔女主角,最后除了男主角都死光了的狗血故事。

狗血不可怕。

可怕的是少年觉得我是女主角,他是男二号,楚遂是男主角。

故事的结尾,男主角利用完女主角后,立刻过河拆桥,把女主角扒皮抽筋挫骨扬灰,而忠贞不二的舔狗男二,在给女主角报仇失败后,被男主识破,毅然决然的跟着女主去奈何桥喝汤了。

全剧总而言之就一个主旨。

男主人生赢家,舔狗不得好死。

而少年这次找到我的目的,就是来拯救我脱离苦海的。

不仅要脱离苦海,还要我远离男主。

不仅要我远离男主,还要我跟他双宿双栖。

楚遂一脸淡定。

我目瞪狗呆。

我跟楚遂居然还能有夙世情缘?

这消息要传出去。

我会被整个学校楚遂的迷妹挫骨扬灰的好嘛!

死都死过一次了,居然还不放过我。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10

楚遂心理稳得一比。

狗血如斯的剧情,他听得面不改色,代入感极强。

偶尔还能给少年附和两句,当一个合格的捧哏。

而身为狗血剧里唯一的女主角。

我在隔壁抠出来一整套的地下车库。

区别啊家人们!

看看,看看!

这就是学渣跟学霸之间血淋淋的天堑鸿沟啊!

少年讲了俩小时。

楚遂认认真真记了俩小时笔记。

末了,少年盯着楚遂,语气阴森。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你上辈子一模一样,连套话的方法都没变过。」

楚遂淡定点头。

「谢谢夸奖。」

我差点没捶桌子。

大佬你醒醒,他不是在夸你啊!

少年就突然又笑了笑,逼近楚遂,在他耳边说得又轻又变态。

「不过我警告你,我跟你说的东西,你最好别告诉她。」

「否则我真是怕我一下忍不住,马上对你下手了,毕竟我从上辈子,就想杀了你呢。」

我:……

楚遂大概忘了告诉他。

因为这孩子从一开始就表现得不正常,为了保证督导室的录音质量,他打从一开始,就把自己领子上别的小型麦克风给打开了。

少年凑他面前说话。

声音被麦克风收得清清楚楚。

11

当时,少年的脸,跟楚遂的脸,挨得极近。

两个高挺的鼻梁之间,就只差那么一小粒米的距离。

呼吸交缠中,一个是五官搭配完美的气质清冷,一个是少年感极强的阴森反差。

如果忽略少年狠烈极端的表情,和欲杀楚遂而后快的语气。

我脑内的按头小分队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楚遂一只手伸进口袋,按了控制百叶窗的遥控器。

另一只手直接点上了少年额头,把他推得离自己远一点。

然后,我就听到楚遂莫得感情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响了起来。

「第一,杀人犯法,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不了解的话隔壁法学院,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刑法学的师兄,给你免费科普。」

「第二,我的确不会把你跟我说的话告诉她,因为……」

楚遂稍稍侧头,示意少年自己看。

百叶窗缓缓升起。

露出吃瓜看戏的我的同时,楚遂的刀,也精准的捅在了少年心上。

「因为她已经自己听见了。」

少年:……

事实证明,今时不同往日。

能打败魔法的,不仅只有魔法,还有科技。

12

少年的脸,当场就绿了。

他先是手指动了动,然后手又动了动。

接着胳膊扬起来。

看那架势,有点像是想跟楚遂干架的模样。

然而,胳膊举到半空,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生生忍住。

最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突然大踏步奔出教室。

直扑隔壁吃瓜看戏的我。

「姐姐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可千万不能信这个狗男人,他上辈子就是这样骗你的啊!」

我:……

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

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皇帝坐拥三宫六院,左拥右抱的扭曲错觉。

一边是楚楚可怜抱我大腿脑袋蹭我腰的清秀少年。

一边是气场强大倚门而站看我反应的学神大佬。

少年冲着我梨花带雨,泪眼盈盈。

「姐姐,你信我吗?」

我向大佬投去求救的目光。

「我信……吗?」

楚遂冲我一挑眉。

「你最好信。」

大佬说信我就信。

我低下头,看着少年,目光坚定。

「那我信你。」

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之后,少年好像更郁闷了。

13

楚遂花了五分钟,梳理清楚了现在少年吃我的住我的还想占我便宜的事实。

然后他非常利索的,把他自己,连带少年,都一起打包回了我家。

按照楚遂的说法就是。

除去我的个人意愿不算以外。

现在他和少年双方的诉求是:

少年不希望我落单,也不希望我跟楚遂本人多接触。

而楚遂本人则不希望我跟少年单独接触。

楚遂有单人宿舍,我在校外租房,少年暂时黑户。

学校单人宿舍不允许校外无关人士入住宿舍楼。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从宿舍搬出来,跟我们一起住。

既可以方便他监视少年不要对我发疯。

也可以方便少年监视他不会对我下黑手。

这已经是综合目前双方经济实力之下的最优解了。

神他妈最优解!

我站在我的小破房子里,瑟瑟发抖。

跟我一起发抖的,我觉得还有我小破房子里的床和沙发。

是的,我租的是学校周边最便宜的一室一厅。

顾名思义。

整间房子,就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客厅,一间厕所,一个厨房。

客厅劈出来一个空间,硬是给塞进了一张餐桌,当做餐厅。

楚遂在一眼看完我整间房后。

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就住这儿?一张床?跟他?」

不得不说,大佬这个重点,抓得特别灵性。

少年在旁边阴阳怪气。

「姐姐当然是跟我住在这里啊,不跟我,难道跟你?」

「跟我」两个字,少年咬得特别重。

楚遂瞥了少年一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我想一头碰死。

真的。

14

我本想给楚遂解释一下,少年昨晚睡的其实是沙发的事实。

但很明显。

少年不想让我说。

楚遂不想听我说。

议题直接被两个男人快进到了下一步。

晚上怎么睡。

只有一间房。

房里只有一张床。

不论是我跟谁睡在同一张床上去,另外那个都要炸。

而沙发太过于狭窄,没办法同时容纳下楚遂和少年两个大老爷们儿。

于是,在少年和楚遂激烈而又克制的争锋相对之中。

我默默的进房间,把我自己的小被子,抱了出来,铺在沙发上。

「你们都别吵了,我睡沙发,你们俩睡床,这总行了吧。」

我发誓,那一刻,我在楚遂和少年脸上,看到的是同一种表情:

活吞了一万只苍蝇。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我亲手,把我院高岭之花,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枕畔。

这都是什么蜜汁走向!

15

早上,我是被一声巨响吵醒的。

彼时我正在做梦。

梦里不是楚遂用量表把少年反复碾压。

就是少年靠蛇虫鼠蚁尽情的给楚遂添堵。

然后,梦中楚遂突然掏出一台大炮。

冲着少年就是一点火。

那炮声响得太过于真实。

梦里的少年死没死我不知道。

反正我是被轰醒了。

而等我顶着浓厚的黑眼圈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冲进卧室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在漫天飞扬的灰尘中,楚遂一条腿顶在少年肚子上,另一条腿跪在少年腰侧一手撑地,一手掐住少年脖子,整个人把少年压得死死的。

少年则一手抵住楚遂胸口,另一只手攀着楚遂胳膊,两条腿曲起来,卡住了……

场面激烈。

那一刻,我瞬间顿悟。

谈什么恋爱啊!

我还要谈什么恋爱啊!

两个帅比放在我的面前,只有傻子才要做选择!

我是一个有节操的成年人,我的选择是,看他们谈恋爱好吗!

我上阵去谈恋爱,我只能选一个帅比看。

如果楚遂和少年在一起了,我就可以收获帅比×2 啊!

不比单选题来的香?

16

在听到我脚步声的那一霎那,俩人同时扭头。

美色顿时晃瞎了我的狗眼。

楚遂很明显是带了点怒气,抿着嘴不说话。

少年则是一如既往的可怜又无辜。

「姐姐,他想害我。」

楚遂哼了一声,松开手,往旁边让了让。

少年本来是想扑过来卖惨的。

然而不知道楚遂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好好的娃儿,扑到一半,愣是自己停了下来,就地往旁边一滚。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

就好像是我面前有一个无形的结界,少年是硬生生被结界弹开的。

就离谱。

楚遂活动了一下手腕,站了起来。

走到我面前,看了眼警惕炸毛的少年,忽然就笑得慈眉善目了。

为了表示他和我之间亲善有爱的师兄妹情,他甚至还伸手,颇为宠溺地揉了揉我的一头乱毛。

当然,如果他说的话不那么惊悚就好了。

楚遂说:

「快洗漱,不然我记你旷课。」

「记得提前复习,上课答不出问题,我扣你平时分。」

淦!

忘了今天早上第一节是楚遂代课了!

17

有了之前白莲花翻车的教训。

这回少年学乖了。

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我三步之外。

我上线,他在旁边看着。

我上课,他在旁边坐着。

就连我上厕所,他都要在门口蹲着。

我怀疑他是在严防死守我跟楚遂单线交流。

不过我已经佛了。

因为神如楚遂,他根本不需要用传统的对话方式,来跟我暗搓搓传递暗号。

他都是光明正大的来的。

丫直接点我回答问题。

是的,在全班全勤的正式课上,他点我点得理直气壮。

然后,他跟我,就明目张胆的在少年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一次完整的病情交流。

楚遂:「妄想和幻觉的区别是什么。」

我:「幻觉是知觉障碍,是一种没有现实刺激作用于感官时出现的虚幻知觉,妄想是一种思维内容障碍,是没有客观现实基础但患者坚信不疑信念内容。」

楚遂:「如果咨询者觉得自己前世是头猪,这算幻觉还是妄想。」

我:「妄想。」

楚遂:「如果患者一定认为自己上辈子是头猪,而且坚持这辈子也一定要按照猪的生活方式来生活,并且仇恨他认为的前世仇人,这应该判断为什么。」

我:「应该算偏执型精神障碍。」

楚遂:「偏执的症状,你在该患者身上看到了哪些。」

我:「容易长久地记仇,不肯原谅,对人怀有强烈的敌意和报复心,与现实环境不相称的争强好斗。」

楚遂对我的答案表示很满意。

在我的平时分那一栏里打了个低调的红勾。

如果不是楚遂提问时全程看着听得异常仔细但却一无所知的少年。

我差点就信了这是一次毫无预谋的普通随堂抽查。

家人们!

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必须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啊。

否则你连别人当着你的面内涵你是佩奇你都反应不过来。

18

尽管少年一再表示他身体很好,不需要做检查,只要跟我单独待在一起就好。

但楚遂仍然没有停下带他去医院的脚步。

毕竟学校设备有限。

该抽的血,该拍的片,该做的核磁共振,都得去医院。

而且最绝的是。

楚遂根本不搭理少年。

只要少年一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想要撒娇卖可怜时。

大佬立刻就是一个眼刀子扫过来。

而我,就像夹在两个变态中间的萧瑟小白菜。

在两个一触即发的火药桶之间,来回奔波,疲于奔命。

往往是安抚完少年,楚遂的脸就黑了。

哄好楚遂,少年哇的一声就哭了。

按下葫芦浮起瓢。

在往返医院三天之后。

最先不堪重负而崩溃的人,是我。

当时,我,少年,楚遂,三个人戳在学校附属医院的大门口。

楚遂和少年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

而我,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流涕。

「不去啦!打死我都不进医院啦!你们饶了我吧!」

吃瓜路人纷纷向楚遂和少年,投以同情的目光。

毕竟本校附属医院以精神科闻名全市。

像我这样不配合的病人,在医院门口,可见得太多了。

19

隐隐之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被楚遂刻意忽略,被我选择性遗忘,又被少年故意不提的。

一直到,我眼睁睁看着楚遂,和少年,为了谁打扫房子更出色,而在我面前明争暗斗的时候。

我才恍然大悟。

是虫子。

少年第一天来我家时,被我搜身搜出来的那一群动物。

当时我的确是拎着它们去找的楚遂。

然后我就顺手把它们放在了督导室。

因为楼下宠物店刚好小箱子不够。

所以有的动物我是凭直觉放在了一个箱子里。

按照传统小说里对于蛊的定义。

没准儿督导室里新一届蛊王争霸赛已经圆满落下帷幕了。

而那间督导室。

是公用的。

夭寿哦。

我甚至都能想象出教授们的论文新标题。

《浅析动物饲养与优胜劣汰在心理干预方面的积极作用》

虽然以我低破地平线的智商并不能看出两者之间毫不相关的联系。

但万一教授们灵感爆发了呢?

20

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

我旁敲侧击地给楚遂提了一下那一群虫子。

并非常委婉的提示他,可能晾得时间也太久了点。

没吃没喝的动物们是否能够通过自体存储脂肪扛过这一劫,谁都不好说。

结果楚遂还没来得及说话。

一边少年就轻轻笑了笑。

「姐姐,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

大概是最近楚遂看他看得太紧,以至于少年也很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有的时候展示他变态的那一面了也不避着我了。

少年目光又滑到一边的楚遂脸上。

「你可得小心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最近你碰了那间房间里的东西,又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下一个进医院的,可就不是我了。」

楚遂看着少年,宛若看着一个智障。

然后,他就当着少年的面,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楚遂:「东西看清楚了没。」

对面男人的声音大大咧咧。

「啥玩意儿啊你还当个重点保护对象让我穿全套去拿,不就几个虫子在封闭环境下互相啃了两口嘛,你再多放几只进去,我保证让它们啃朵花出来都行,也就那两只老鼠还有点看头,不说了啊,再说麻药劲儿要过了,我先给它们缝上。」

我想,我猜出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

隔壁生院跟楚遂齐名的另一头神仙。

张承。

少年的那一堆动物落他手里。

就跟少年落楚遂手里是一个道理。

精确到每一个器官,他都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保证让他们在死得其所的前提下,死无全尸。

楚遂偏偏还悍不畏死的,继续刺激少年。

「你要去生院的话我可以给你指路,现在去,可能你还能见到一群完整的……」

顿了顿,楚遂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你的朋友。」

21

少年盯着楚遂。

恨得眼睛都红了。

「你故意的,对不对。」

楚遂特别淡定,连多看少年一眼都欠奉,脱了橡胶手套,走过去去洗手。

清澈的水流冲过修长的指尖,洗手液丰富的泡沫填进手指缝隙里,十指交缠间竟然也有那么一点温柔缱绻的缠绵。

大佬就是大佬。

七步洗手法都能洗出堪比狐狸精勾引书生的大片效果。

少年就又把目标对准我,泫然欲泣。

「我知道姐姐也不喜欢它们,可从小只有它们陪着我,如果连姐姐都不要我了,我……我就只剩它们了。」

楚遂扯了条毛巾擦擦手,开口截胡。

「哦,那你童年挺不幸的。」

我:……

大哥,我知道这是个事实。

但你这么大敞敞地冲着当事人说出来,你就不怕给人刺激过头了?

然后,我就看到楚遂侧头,轻飘飘地瞥了少年一眼。

接着伸出两只手指,凭空做了个捏住的手势,食指和中指轻轻捻了捻。

「你说你只有它们?要不要我帮你再多回忆一下那天你都做了什么?」

少年脸色都变了。

一时之间,我甚至不知道,楚遂和少年,到底哪个才是真变态。

床塌了的那一晚,他们两个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哦!

22

在少年强烈的要求下。

最后楚遂还是带我们去了一趟生院。

结果张承更直接,人直接把我们领去了标本室。

三只蜈蚣,八只蜘蛛,四只蝎子,三条金蚕,齐齐整整,被泡在满是保存液的透明标本瓶里,死不瞑目。

少年捂着胸口。

差点没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你知不知道这只白龙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养出来!」

张承哦了一声。

随手拉开抽屉。

里头满满当当一抽屉蜈蚣标本,切片的瓶装的,完整的部分的。红的黄的三彩的白的,品种丰富,琳琅满目。

张承一脸「年轻人就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拍了拍少年肩膀。

「白化虽然稀缺但是也不至于见不到,种群数量够大就总会变异出来,学校标本库位置少,要不是我打了报告,你这条还进不来呢。」

言下之意,少年这一堆还是走了后门才捞到了一个名垂青史的名额,老占便宜了。

少年咬牙切齿。

「那我可谢谢你啊。」

张承非常自然的点了点头,又一指楚遂。

「谢我做什么,他跟我打过招呼了,要谢就谢他。」

然后大佬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看了眼少年。

「不过虽然说这些都是你养的,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进了标本库,那就是学校财产了,可不兴往外偷啊,实在想要我给你打个申请,看能不能让你交点钱领回去。」

看看!看看!

什么叫做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做派!

楚遂拿了人家养的宠物,白送给张承。

张承转手给做成标本,上交给学校。

少年想把自己宠物的尸体拿回来,还得给学校交钱。

就是土匪都没有这么黑的心肠!

23

在两头大佬的联手教做人的组合拳下。

少年的气焰看着看着就那么矮了下去。

捶着胸口问张承,他还有一条蛇和三只老鼠去了哪里。

张承一拍脑袋。

又把人领去了实验室。

三只老鼠正在一群学生目光灼灼的围观下,叼着一颗核桃仁,兢兢业业的,钻迷宫。

跑得溜溜的。

甚至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后腿站立前爪作揖。

张承又给少年指了指另一边。

女孩子圆润的指甲精准的掐着蛇的脑袋,强迫蛇张嘴。

又拿了个杯子卡在毒牙上,强制取毒液。

旁边另一个男生同样抓着一条蛇,剪刀咔嚓一声,利利索索的就把个脑袋给剪了下来。

大概是我的错觉。

在无辜菜花蛇的脑袋落在实验桌的那一刻。

不管是正在迷宫尽头表演滚皮球的老鼠,还是不情不愿被迫吐毒的小蛇,都齐刷刷的,僵了一下。

然后营业得更卖力了。

在科学面前。

专门负责蛊毒装逼的动物,大概也是不需要面子的。

24

少年说什么都要把老鼠和蛇领回去。

张承也很痛快。

老鼠拿走,蛇得留下。

理由是毒蛇饲养有风险,他得为少年的生命安全负责。

我发誓,那一瞬间,少年脸上的表情,分明写满了一句话。

「我去你大爷的安全负责。」

楚遂抱着胳膊全程看戏。

甚至在少年还想据理力争的时候,轻飘飘的落了一句话。

「你再拖两天,这几只也得去标本库里赎。」

张承连连摆手。

「那不能够,标本库放不下,塞条蛇还行,老鼠肯定不能批。」

少年:……

我:……

要么说张承跟楚遂齐名呢。

大佬跟大佬联手,效果就是不一样。

配合默契,逻辑严密,理由充分,有理有据,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25

大概是这几天在楚遂手里吃的瘪足够多。

少年终于放弃抵抗。

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竹哨子,放在口里一吹。

原本还在迷宫里抱着核桃努力啃的老鼠哧溜一下蹦了出来。

沿着少年裤管一路向上。

扑到少年怀里嘤嘤嘤。

我猜它们是在向主子哭诉它们这几天在实验室里遭受的非人待遇。

但是我没证据。

少年白皙的手指一路从老鼠脑袋摸到老鼠尾巴,接着再掰开老鼠嘴巴仔细看了一圈。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少年的脸色,唰的就变了。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张承一脸无辜,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还隐隐带着点「不要谢我」的雷锋式豁达。

「没做什么啊,就给它们多消了几次毒。」

「虽然是宠物,平时你也得给它们多做清洁,尤其是牙齿和爪子,定期除虫,打全疫苗,防止得病。」

顿了顿,张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巴掌。

「这老鼠你要长期养的话,我已经替你给它们做了绝育了,既然是楚遂带来的,钱我就不收你的了啊。」

给蛊毒生物做除虫消毒和绝育。

不愧是生院大佬。

真是好棒棒呢。

26

不得不说,当时实验室里的气氛有一种莫名诡异的和谐。

对峙中的三巨头里,少年面色阴郁,张承浑然不觉,楚遂吃瓜看戏。

更过分的是,楚遂一边看,一边还捎带着还把我往他身后拨了拨,预防少年再跟我耍心眼。

不过很明显,少年这会儿大概是顾不上我。

人盯着张承,目光沉沉。

半晌,他突然一手拎着老鼠尾巴,把个还在吱呀乱叫的老·干净·鼠倒着拎到大佬面前,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老鼠喉咙。

「你说这种废物是我的宠物?」

楚遂突然回头,见缝插针。

「现在的女孩子好像一般都比较喜欢有爱心,动物奴的男孩子,是吧。」

少年的手指顿时一僵。

我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顺着楚遂的意思往下接。

「是啊,要不那那么多喵主子呢,宿舍楼底下那只橘大爷都胖得跑不动了。」

少年手上的力度看着看着就弱下去了。

楚遂对我的上道特别满意,继续输出。

「毕竟现在普遍认为对动物有耐心的男生大概率对女朋友也会很温柔的吧,谁不喜欢对自己又温柔又专一的男孩子呢?」

我连连点头,给大佬捧臭脚。

「是的是的,师兄说得对。」

少年的手彻底从老鼠的脖子上下去了。

不仅下去了,还顺势把老鼠拍进臂弯里,又给它顺了顺毛。

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

「姐姐,你说的是这样吗?」

我:……

我总感觉我被楚遂当枪使了,但是我没证据。

26

在楚·忽悠·遂和张·黑心·承的联手忽悠下,老鼠在鬼门关门口打了个转儿,又溜溜的跑回来了。

不仅没死,地位还直线上升。

少年走的时候从实验室里带走了一个培养笼。

带滚筒带水槽带软垫带遮光超豪华叠墅哦亲。

按张承的说法就是,既然是楚遂的朋友,一个培养笼他还是能做主的。

如果不是医学院的实验器械都是免费用的话,我差点就信了。

大佬的嘴,骗人的鬼。

两句话的功夫。

杀器变祖宗。

27

少年大概是急于挽回形象。

开始每天兢兢业业伺候吱主子。

不仅按时洗澡吹毛,还孜孜不倦地给鼠大爷们弄各种补品。

包括不限于他在小区花园的犄角旮旯里刨出来的蚯蚓蚰蜒蜘蛛蚂蚱。

一边喂,一边努力向我展示他的动物亲善大法。

少年演得太过于逼真。

再加上他那张脸实在人畜无害。

以至于我一直都没好意思告诉他。

妹子们喜欢的动物奴,是抱着洗得干干净净乖巧呆萌的喵主子汪主子兔主子的小哥哥。

而不是慈爱的看着老鼠啃蜘蛛的变态啊!

那画面感太血腥了好吗!

我猜他是想重新复刻养蛊大法。

然而楚遂对此非常淡定。

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要他开心就好。

毕竟来自于生院大佬的语音教诲犹言在耳。

张承:「你就让他可劲儿抓,能在小区逮着的虫子毒性也就那样,这又不是在云南的山沟沟里,就算被咬到了也就是几针疫苗的事儿。」

28

少年尽职尽责的伺候了半个月的鼠大爷。

终于反应过来了。

「姐姐,你不喜欢养动物。」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我很欣慰。

这孩子总算是想明白了。

就我这样的,养自己都费劲儿。

更别提还养只祖宗。

楚遂正巧抱着电脑出来,好死不死给他又补一刀。

「那是当然,你居然才知道?」

我:……

大哥!

当初拿着我当幌子骗人养老鼠的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这个时候你撇这么干净真的大丈夫?

少年瞬间炸毛。

他先是恶狠狠地盯着楚遂看了半天。

又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两眼。

然后冲回房间,砰的一下把门反锁了。

我:……

楚遂:……

有一说一。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的头一回,他放心大胆的,放我跟楚遂单独在一个空间里待着。

还真是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29

由于我的贫穷。

客厅里只有一张质量不太好的沙发。

很明显,大佬的光环让我不敢请楚遂睡地板。

而楚遂的教养,让他也说不出把我扔地上的提议。

两个人同时睡沙发的话……

我怕沙发塌得比我心态快。

于是,在呆愣两秒之后,我和楚遂对视一眼,迅速达成共识。

「睡吗?」

「不睡。」

「巧了,我也不睡。」

是的,医学僧的期末不配睡觉。

该肝的论文,该背的书,无一不在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提醒我一个事实。

睡觉即挂科。

挂科即可耻。

我熟练的往小茶几上摆了两颗苹果一挂香蕉,恭恭敬敬的把病理学掏出来竖在桌上,又掏出手机调出楚遂照片,放在病理学前面,诚心诚意合十作揖。

楚遂倒是看得很新鲜。

等着我拜了九下才问我。

「你在做啥?」

我头也没抬。

「学院传统,拜大神不挂科,你没拜过?」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

活的楚遂就在我旁边戳着。

而我却在拜他照片?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30

楚遂不知道是因为没床睡而导致的心情不佳,还是因为不需要跟样本共处一室而导致的心情愉悦。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

他竟然也走到我身边。

蹲下来,对着我手机里自己的照片,煞有介事的拜了两拜。

然后说。

「传统嘛,那我也拜拜。」

我:……

对此,我只想说。

大佬,别拜了,你掐死我可能更容易一点。

我臊眉耷眼把书收起来,分了楚遂一个苹果两根香蕉,开始背笔记。

然而没过两分钟。

手机屏幕叮的一亮。

大佬头像闪闪发光。

楚遂:bbs 上这张偷拍不好看,下次你要拜就拜这张。

楚遂:【图片】

我:……

我:!!!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之间竟然完全没有心思再背书。

因为楚遂给我发的。是他对着镜子自拍的一张,睡衣照。

睡!衣!照!

我把大佬当祖宗供,大佬回我睡衣照!

妈妈我的祖坟冒青烟啦!

31

如果不是没条件。

我恨不得现在就给楚遂的睡衣照点上一炉香,然后沐浴更衣,焚香祝祷,祈祷大佬保佑我科科不挂。

楚遂把电脑搬到我对面,准备肝一晚上论文。

肝累了就给我抽背知识点,现场出论述题。

现场检查,口头回答,学习气氛浓厚到可以瞬间冲散一切恋爱可能散发的酸腐气。

我记得非常清楚。

楚遂当时给我出的题是:

论述慢性胃溃疡病变及其合并症。

为了最大限度还原临床诊断环境。

楚遂直接把我从沙发上撵开,自己躺了下去,还把上衣撩起来了。

撩!起!来!了!

我看着大佬白皙软嫩线条优美的腹肌。

不争气的流下了两行垂涎欲滴的泪水(划掉)口水。

#沙发#,#腹肌#,#触手#,#深夜#

每一个,都是马赛克词汇。

我深吸一口气。

在大佬身上,尽情的上下其手,又拍又按。

别说,手感是真不错。

细腻柔滑,紧致 q 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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