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纸牌屋》的主角在英国和《是,大臣》中的汉弗莱・阿普比共事,会发生什么?

回答
如果弗兰克·安德伍德(《纸牌屋》主角)有机会在英国政坛与汉弗莱·阿普比爵士(《是,大臣》中的常任秘书)共事,那将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权力斗争和策略博弈的盛宴,其结果将是复杂而充满戏剧性的,甚至可能超越我们在任何一部剧集中见过的。

以下是详细的设想:

1. 起点与定位:

弗兰克·安德伍德不太可能直接成为一名英国议会议员,因为他的背景和手段在英国体制内需要一套不同的渗透策略。更现实的起点可能是他通过某些不为人知的渠道,可能是一个虚假的身份或者一个被操纵的选区,成功进入下议院,成为一名有野心的议员。而汉弗莱·阿普比,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精通官僚体系运作的常任秘书,很可能已经在某个重要部门(例如财政部或内政部)担任要职,负责向内阁大臣提供建议,并熟练运用“延缓、稀释、扭曲”的策略来维护官僚体系的利益。

2. 最初的交锋与“试探”:

弗兰克会迅速发现汉弗莱是那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滴水不漏的“绊脚石”。

弗兰克的策略: 弗兰克会先礼后兵。他会以一个极具魅力的、善于“沟通”的政客形象出现,试图拉拢或操纵汉弗莱。他会表现出对政策细节的“浓厚兴趣”,并邀请汉弗莱进行“私下交流”,试图从他那里获取信息,了解内幕,以及找出可以利用的弱点。他可能会尝试用权力或个人利益来诱惑汉弗莱,就像他对待其他官员一样。
汉弗莱的反应: 汉弗莱则会像对待所有野心勃勃的政客一样,保持高度警惕。他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而是会用一套官僚的语言体系来回应弗兰克,将所有信息传递都标准化、模棱两可化。他会精心挑选他向弗兰克透露的信息,并可能故意设置一些误导性的陷阱,以测试弗兰克的底线和真实意图。他会利用自己的信息优势和对流程的熟悉,巧妙地阻碍弗兰克的任何激进提案,将其“现代化”为一系列漫长而繁琐的程序。

3. 权力博弈的升级:

一旦双方都意识到对方的威胁和意图,真正的权力游戏将展开。

弗兰克的“非传统”手段: 弗兰克不会止步于官僚游戏。他会利用他在政治圈内积累的阴暗人脉,进行秘密调查、收集黑料、散布谣言,甚至不排除利用媒体和公众舆论来施压。他可能会试图制造一些“危机”,然后扮演救世主,以此来推动自己的议程,并削弱汉弗莱及其所属的官僚体系的影响力。他可能会尝试挑拨内阁大臣与常任秘书之间的关系,或者利用其他部门的弱点来攻击汉弗莱所在的部门。
汉弗莱的反击与“官僚艺术”: 汉弗莱的武器是他的智慧、耐心和对体制的深刻理解。他会利用法律法规、规章制度和繁复的程序来束缚弗兰克。他会组织一帮忠于他的、同样精明的下属,在幕后运作,将弗兰克的任何激进政策悄无声息地“消化”掉,或者使其变得面目全非。他可能会利用他与媒体的微妙关系,在关键时刻泄露一些有利于他的信息,或者通过“匿名消息源”来攻击弗兰克。他甚至可能利用弗兰克在英国体制中留下的任何“法律或程序上的瑕疵”,将其放大并作为攻击弗兰克的武器。他最擅长的莫过于“将问题推迟到下一次会议”,或者“进行一次全面的可行性研究”,从而无限期地阻碍弗兰克的任何行动。

4. 核心冲突点:

效率 vs. 稳定性: 弗兰克追求的是快速、高效的政治改革和权力扩张,而汉弗莱及其代表的官僚体系则致力于维护现有秩序、稳定和自身的权力。
个人意志 vs. 体制惯性: 弗兰克是个人意志的极致体现,他能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汉弗莱则是体制惯性的代表,他能以无形的力量对抗任何试图挑战体制的个人。
透明性 vs. 幕后操纵: 弗兰克虽然手段阴暗,但他有时也会利用公众舆论和透明度来达到目的。汉弗莱则更倾向于在幕后利用信息不对称和体制漏洞进行操纵。

5. 可能的结局:

这并非是一场简单的“谁能笑到最后”的比赛,更可能是一场互相消耗的拉锯战,其结局可能会非常微妙,也可能出乎意料:

弗兰克的短期胜利,但长期受制: 弗兰克或许能凭借其强大的意志力和非凡的手段,在某个短期内实现自己的目标,例如推动一项关键法案,或者在某个领域击败汉弗莱。但汉弗莱及其代表的官僚体系将如同不倒翁,在短暂的动荡后,会以更巧妙的方式重新调整和渗透。弗兰克会发现,他每前进一步,都会有无数的“小麻烦”在他身后积聚,成为日后难以摆脱的阻碍。
汉弗莱的“官僚式胜利”: 汉弗莱最可能获得的胜利,是让弗兰克疲惫不堪,最终被体制的惯性所吞噬。弗兰克可能会发现,他所有的精力和资源都在与一个无形但无处不在的敌人搏斗,而这个敌人不惧怕威胁,不畏惧丑闻,只会默默地根据规则将其扼杀。汉弗莱可能会成功地让弗兰克的每一次行动都变得低效且付出高昂代价,最终让弗兰克在一次又一次的“微小失败”中失去动力或被边缘化。
共同的毁灭或僵持: 如果双方的斗争过于激烈,可能会导致双方都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对整个政府的运作造成严重的破坏。弗兰克的激进策略可能会与汉弗莱的固守体制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共振。或者,他们可能会进入一种长期的僵持状态,双方互相牵制,导致英国政坛陷入一种低效而充满阴谋的困境。
意想不到的联盟: 在极端情况下,如果面临着一个共同的、更大的威胁(例如某个外部势力或极其强大的反对派),弗兰克和汉弗莱可能会出于战略考虑,形成一种短暂而危险的联盟。弗兰克能提供其冒险的精神和政治手腕,而汉弗莱则能提供体制内的资源和操纵能力。这种联盟将是极其脆弱和充满不信任的,一旦威胁解除,他们将立即反目成仇。

总结来说:

弗兰克·安德伍德对阵汉弗莱·阿普比爵士,将是一场“现代政治的野兽”与“老派官僚的狐狸”之间的终极较量。弗兰克会用他如刀般锋利的言辞、对人性的深刻洞察和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来挑战汉弗莱。而汉弗莱则会用他无懈可击的逻辑、对流程的精通以及在体制内的强大影响力来抵御弗兰克。

这场对决不会是枪林弹雨的场面,而是充斥着巧妙的语言游戏、信息的攻防、策略的周旋以及无形的权力操纵。英国政治体制将成为他们施展拳脚的舞台,而最终的结果,很可能是体制的韧性战胜了个人野心,亦或是个人野心找到了体制的缝隙并悄悄将其侵蚀。无论如何,英国政坛都将因此变得更加黑暗、复杂,也更加引人入胜。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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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决于双方是在英国共事、还是在美国共事。

跳出具体的制度,说谁强谁弱是没有意义的,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开篇就说:

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哉!

这里面的礼,其实就是制度。汉弗莱诚然长袖善舞,但是那也是英国的制度给了他能够跳舞的空间,而在美国制度下,这种空间是大大的缩小的

英国的公务员制度是政务官把握方向,高级公务员具体操作,但是政务官并不能直接决定手下高级公务员的职位存废。这有一点像中国的机关单位里的干部任免,是掌握在高一级的组织部门手里的,也就是说,单位的二把手虽然是一把手的下属,但是一把手并没有权力像私企老板一样,直接剥夺对方的职务,甚至把对方踢出公务员序列,而是要向上级组织反映情况。

这一套大小相制的手段,是从古至今一直延续的——甚至于古代因为公务员人数更少,所以做的更加极端一些,县令虽小也是朝廷命官,非紧急情况下即便是身为封疆大吏的巡抚和总督,那也只能让其停职待参,而不能直接拿下对方的顶戴花翎。

这都是为了避免一把手把自己的部门打造成独立王国——如果一把手掌握了本部门所有人的饭碗,那么其实单位就只会有一把手一个声音了。

英国的公务员制度是类似的,区别是英国公务和政务分开。政务是首相任命,直接空降到部门来当一把手,而部门的二把手是常任的,属于公务员,有自己的序列。而最高级的公务员就是内阁秘书——后来因为内阁秘书权力过大,卡梅隆执政时期把它的两个头衔分开给两个人担任:分别是内阁秘书和公务员之长。前者继续履行内阁秘书的职责,后者则管理全英国的公务员。而「是!大臣』和「是!首相』时期,两个职位还是合二为一的,内阁秘书就是全国公务员的最高领导。

这样的制度,就留下了很大的博弈空间,具体能掌握多少权力,看人。一个空降到部门的一把手,和在该部门经营很久的二把手之间,在中国和英国的政治环境中,都可以有很多种可能,有的时候一把手能力强,会立威,能够瞅准机会把二把手收拾服帖了,自己就彻底掌握了部门的权力;有的时候一把手则搞一出败一出,慢慢被架空,成为橡皮图章。

这种巨大的博弈空间,就是汉弗莱能够和哈克斗的有来有去的根源。汉弗莱是职业公务员,哈克首相任命过来的部长,虽然有上下级关系,但是汉弗莱的饭碗是掌握公务员序列的最高级——内阁秘书阿诺德手里,而不是在哈克手里。有阿诺德保护他,他就不用担心因为和哈克之间的冲突而丢掉了自己的饭碗,这才是汉弗莱很多时候敢于和哈克说硬话,阳奉阴违而不担心什么的根本原因。

其实到了「是!首相」的剧集,明显能看出来汉弗莱就软多了,哈克换锁换钥匙,汉弗莱马上就灰头土脸。为什么哈克这个时候能占据优势了呢?因为内阁秘书和首相之间的关系,并不等于次长和部长之间的关系。内阁秘书的权力来自于首相,首相可以像更换部长一样更换内阁秘书;而次长的权力来自于英国公务员序列的职位,并不来自于部长本人。

而美国和英国在这一点不太一样。美国是宏观上希腊,微观上大清。宏观上希腊,总统是民主选举的,但是选举了之后,总统可以提名内阁部长。而内阁部长们到了自己的部门之后,就跟大清的县令都带着一个师爷团队去上任一样,这些部长会马上直接任命之后工作中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高级公务员,比如各种部长助理等等。与英国等国相比较,美国政治任命高级文官的数量约为文官总数的10%,即700人左右,数量明显偏多。这样的一个后果就是,美国的这些部,都带有鲜明的部长本人的烙印,言出法随;换一个部长,马上就是另外一个样子。

所以我们也能看到美国国会的反对党,往往会对一些总统提名的部长挑刺——虽然明知道拦住一个,拦不住第二个,但是拦住特定的某个人有时候就是很重要,换另外一个,往往立场有一点点微妙的改变,部里的做事风格就很不一样。

美国的制度下,公务员和政务官之间的博弈空间是比较有限的,美国的政务官也因此要比英国的强势很多。所以汉弗莱和下木的要搭档,要看在谁的主场;如果是在汉弗莱的主场英国,那下木基本上是搞不定汉弗莱的,一个强势的哈克,那也还是哈克;但是如果是在下木的主场美国,那么汉弗莱很可能会因为部长的变动而失去自己的职务,根本没有机会和下木博弈,如果侥幸留下来了,那也是「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因为下木随时可以任命一个新的常任秘书来代替他。

在和平年代,个人的政治能力诚然是重要的,但是更重要的是制度所给你的腾挪的空间有多少,没有空间,能力再高,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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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没有任何赢的希望,对线汉弗莱,肯定会被玩死。

假如FU真的担任汉弗莱的部长或首相的话,他的政治生命就只能用天来计算了。

上高三的时候我曾经一度很喜欢纸牌屋系列,毕竟这么精致的政治剧是很少见的。甚至我这个网名“小约翰”都来自于此(小约翰是FU当总统以后的代号)。但是几年以后回头看看,我觉得纸牌屋真的很难称为一部好片,至少不是一部好政治片。

应该说,纸牌屋是一部包裹着政治外衣的爽文,他的斗争水平还停留在宫斗剧的水平,算是美国版的《延禧攻略》。

基本套路依然是发狠撕逼——干掉对手——打怪升级——新的对手等等,完全是线性的剧情。里面的议员高官们都像小孩一样一哄就好一吓就怂,主角光环强的爆棚。

而对于一些真正的政治剧该讲的东西,比如政策背景,实施难度,派系分成,社会力量等等,则概无论述。作者不想讲,观众也不想听。

如果一定想要表现一下“社会阻力”的话,就会用一些非常具象化的表达,比如卡车司机抗议啊,媒体报道啊,议员来拍桌子啊等等。反正你只要把这个具象化的代表干掉了,基本社会阻力就解决了。

相比于YPM系列,这种水平的剧实在是下乘中的下乘。

对于这两部作品,最讽刺的一点莫过于,《纸牌屋》色厉内荏一脸严肃的要给你展现“肮脏的政治”,但最后他所能表现出的功力却不如一部40年前的喜剧的百分之一,后者在嬉笑怒骂间把官僚主义给剖析的淋漓尽致。

YPM系列最大的特点是,他让观众明白——政治是一个平衡的游戏,一切的现状都是有原因的。

汉弗莱所追求的,就是什么都不改变。而之所以什么都不改变最好,是因为现状的形成就是基于无数次博弈的结果。

汉弗莱让大臣们知道,政治是谋而后动的事情。调动力量非常艰难,执行政策更加艰难,而执行了政策会伤害很多人,也很可能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

这一切的论述和证明,是三个男人在办公室里面聊天得出的。汉弗莱不需要上蹿下跳左支右绌,简简单单一席话,就可以把大臣说的哑口无言。轮不到事情发生,一切就已尘埃落定。

而FU杀人窃听抓人把柄,声色俱厉的效果还没有汉弗莱的微笑有力量,后者是真的于无声处听惊雷。

政治的诀窍在于——保持平衡,保持所有人利益的最大公约数,强者多得弱者少得。身居高位者虽然高高在上,但对坚若磐石的利益共同体则无可奈何。

汉弗莱代表的绝不是他自己,而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和光同尘后形成的利益共同体。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却能量极大的攻守同盟。汉弗莱只需要在咖啡馆里喝杯茶,就可以把一切的交易和力量调动完成。政府、企业、媒体、学校都被这支力量所趋势,政客只不过是台前的傀儡。

但当政客想要攻击这个体制时,却往往陷入对空输出的窘境。每一个公务员都对你笑脸相迎,你根本找不到这支力量的带头人。你可以干掉阿诺德干掉汉弗莱,但公务员的同盟仍然存在,政客依然是他们的傀儡。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YPM系列所揭示的终极道理是——个人是无法和体制对抗的,这点和《水浒传》有相同的内核。

无论是《亮剑》还是《纸牌屋》,都想描绘一个在体制之外突破规则的有魅力的角色,因为这是观众想看的。殊不知,体制无形,却比一切的“个人英雄”都有力量的多。

《纸牌屋》则着力表现所谓的“政治黑暗”,什么暗杀通奸,黑金威胁等等。应该说,这些所谓的“手腕”更多的是符合老百姓对于政治的想象,百姓认为政客们肯定是道貌岸然的,私下里一定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汉弗莱则展现了一个实权政客的真正形象——不需要做任何脏活,不需要声色俱厉。因为他们手里有太多的牌可打,有太多的利益可以交换。汉弗莱可以在一团和气中把事情办成,而且挑不出什么毛病,所以得交易都是见得了光的。

观众们都想看阴谋,却不知道阳谋比阴谋要有力,也可怕的多。

FU的每一次重大举措,几乎都伴随着抓无数人的把柄,得罪无数人才能干成。虽然主角光环下FU步步高升,却获得了一长串的敌人名单。

而汉弗莱的每次动作,都伴随着利益的交换,让自己与体制结合的更紧密,调动更多的力量。

汉克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把柄可抓的清白政客,还被汉弗莱耍的几次陷入险境。而FU这样的黑料一大堆,敌人一大片的反面人物,汉弗莱恐怕是在FU上任的第一天就能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YPM,永远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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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其实很复杂,有点儿关公战秦琼的意思,英国和美国的政府人员构成大体上都可以分为政务官和事务官两种,如果把政府比喻为一架出租马车,那事务官就是马车夫,政务官是马车的乘客,乘客告诉车夫目的地,车夫负责选路和驾驶。纸牌屋的弗兰克是政务官,YPM的汉弗莱是事务官。

《纸牌屋》讲的主要是政务官之间的斗争,YPM讲的是整个政府官僚体系的运行及斗争情况。简单的说如果在英国政府共事那弗兰克斗不过汉妃,在美国政府共事汉妃斗不过弗兰克(或者说汉妃没有斗弗兰克的资格)。

英美政府之间有个非常大的不同,英国政府是强中央弱地方,而美国是反过来,强地方弱中央,这种政府结构决定了两国政府的政务官和事务官的力量对比截然不同。

在英国,中央政府负责提供全国大多数的公共服务,地方政府仅仅是打杂,所以这就需要中央政府总有一只强大的、专业的、能力强的执政团队。在社会上哪怕一个小公司也知道想要公司管的好管理团队要请一些有专业背景、工作经验丰富、实际业绩突出的人而不是公司里人缘好的人,更何况是一个国家呢,所以一身本事都在讨好选民的政务官当然无法胜任执政团队的重任,这个时候事务官就接过了执政的权利。所以在英国中央政府里事务官的权利是比较大的,政务官要想好好开展工作必须要事务官帮衬,而且政务官也不可能动辄就撤换事务官,这样可能导致整个政府职能失调。所以英国政府的党派之间多数都是斗而不破,政务官之间虽然因为是同行仇恨也很深重,但他们知道一旦政务官之间弄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会被事务官收人头。这种情况下汉妃代表整个事务官体系力量本来就比较大,弗兰克又手段过于狠辣树敌太多,无法整合政务官体系,此消彼长一旦弗兰克露了马脚被汉妃一波输出带走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美国情况就不太一样,美国地方政府(州政府)大权在握,基本只要州内事务都是州政府说了算,中央政府(联邦政府)权利主要集中在军事、外交等领域,虽然联邦政府多次扩权但总体来说州政府自主权极大,联邦政府与地方政府不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而是合作关系。

这种情况下美国的大部分执政压力其实是分摊在各州政府身上的,各州政府都是由当地政商望族把持联邦政府无法置喙,本州的事务官只服务于本州与联邦没有关系。所以尽管美国的事务官们总体力量依然很大,但因为被独立的分割于各州所以无法形成合力,这就导致事务官们在本州斗不过当地地头蛇。

联邦政府的事务官担负的执政任务相比于英国中央政府的事务官们是小了很多的,当然任务小了权利也就小了,联邦政府的事务官们具有更多的工具人色彩,所以这样的事务官除非在本领域内不然是不太可能与政务官有冲突的,而一旦在本领域内政务官和事务官不对付通常都是两败俱伤,联邦政府的政务官权利很大,把一两个看不顺眼的事务官搞掉或者架空还是没问题的,但政务官与这些专业领域工具人有冲突本身可能就意味着政务官的政策有很大问题,即便事务官换了问题也依然存在,最后政策落地之后有问题谁也讨不了好。弗兰克在美国政府里无疑可以呼风唤雨,汉妃在美国体制内能量注定只能集中在本领域内,无论如何是无法与弗兰克相提并论的,如果真发生冲突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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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解政治的人不会随便说谁比谁厉害,因为美剧《纸牌屋》(仅限第一季,从第二季开始就是国内爽文的套路了)和英剧《是大臣》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官僚体制,两个主角表现的差异也是来自这种体制差别。

美国的重要事务官是可以由政务官任命的,这是美版《纸牌屋》与《是大臣》最重要的区别。而事务官一旦掌握部门之后,对部门内的次级到基层的行政人员都拥有绝对的解雇权。这使得美国政府可以出现低效,但极难出现真正意义上的官僚阶层反抗——除非是有政治大佬的幕后指使,支持都不行。因此美国政府的官僚政治就直接体现在对关键位置的具体个人的斗争上,因为搞下去这个人,就相当于解决了整个部门,即使不能让这个部门听话,至少可以让他们发不出声。

在《是大臣》阶段,汉爵士的个人前途只决定于其上司内阁秘书阿诺德,这才是他敢于顶撞哈克的底气来源,而一旦阿诺德对他的忠诚产生了怀疑,汉爵士马上如坐针毡,比如去牛津吃“豆腐乳拌方便面”那集。作为大臣的哈克也无力与阿诺德对抗,毕竟阿诺德代表的是首相的执行机器,与首相的关系比哈克更密切,所以他也得巴结阿诺德。但到了《是首相》阶段,内阁秘书作为政府的一员,直接对首相负责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首相可以“随时”解除内阁秘书的职务,所以在《是首相》里,汉爵士已经极少直接与哈克对抗了,更多是用利益得失来诱导,但失手率明显增加,比如涉及东也门的“友好访问”,哈克为了美国的支持压根就不理睬汉爵士的各种理由。

而且《是大臣》极度夸张了哈克的愚蠢程度,因此显得汉爵士特别牛逼。其实汉爵士的那些手段,连我这个不是政客的旁观者都有部分可以无师自通。实际上,剧本作者自己都通过哈克的几次灵光迸发,暗示了哈克这样的政务官也是可以拿捏事务官的,比如“老大哥”、“钥匙风波”那两集。但是,政治圈其实就那么大,今天被你坑成后座议员了,没准明天又可以搬进唐宁街10号去了,所以,无论是大臣/首相还是内阁秘书,在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撕破脸皮,但如果有需要,必然是抓住机会一刀致命,根本不会给你说“Yes~, Minister~”的机会。

电视剧好看,大家称赞它的艺术水平和表现手段就行了,真把电视剧里的内容当现实的话~```那还是请不要讨论真正的政治了,因为真正接触过政治的人都知道,真正的政治游戏规则是没法在电视剧里说的。说到这里,反而是英版《纸牌屋》第一季的事情更接近我知道的政治,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毕竟它的作者是真的玩过政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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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胜算,汉弗莱·阿普比的实力摆在那里,商界学术界政界皆有稳定可靠的人脉,仕途上能毫无障碍地做到内阁秘书、也就是官员皇帝,除了初出茅庐时的陈年往事几乎从不出错,再加上实在不行的话还有魔王级boss阿诺德爵士指导保底,厄克特连政界人脉都稳不住的孤狼哪来的胜算?


而且如果是汉弗莱先当的内阁秘书,厄克特连大臣都当不了。其实力差距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对抗汉弗莱实际上也就是在对抗整个文官体系,《yes,minister》里的常务秘书们对政客的态度不是一般地一致,靠着这个,拥有着丰富的政治弹药,以及极大的主场优势,厄克特展现出野心的第一个瞬间就可以叫伯纳德草拟辞职信了。哪怕厄克特能偶然地在某个阶段里占了上风,也会在与公务员们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磨掉斗志和爪牙。


夹点私货,我非常不负责任地认为:厄克特他不要说直接与汉弗莱斗,就是与处于汉弗莱辅佐下的哈克斗,也同样没有优势。至少哈克的底子干净得很,要战的话大概跟《yes》第一季那个乳臭未干的新人哈克还能激起点水花,往后学会算计的老狐狸哈克就算了吧,别找不自在了,哈克也是有着杀手本能的,一口气干掉两个大热当选人上位可不是简单的事,类似于大选中途冲出来干掉希拉里和川普自己上。


另外别的答案我也是醉,居然有人欣赏以暗殺作为政治常规手段的政客,那特么都往恐怖独裁高歌猛进去了......敢情几位向往的是KGB么?还有,有人说哈克后来把小汉耍得够狠,那又有谁看見他的政绩了?小汉那充足的政治弹药都可以当加特林扫了,哈克挡得住几颗?真是越看越醉人于无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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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那个次元的体制其实问题不大,体制内部整合程度很高。一旦出现全国上下公认的目标,例如二战那种国家危机,那么整个体制是可以高效运转的。

而在升平时期,这个体制也保证可以混得过去。特别是不会作死。

相比之下,下木总统那个次元的体制就七零八落了。

问题在于现实似乎比戏剧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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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臣》圣诞节篇里,有这么一个倒霉鬼。

他在圣诞佳节,阖家欢乐之日,多喝了几杯酒。

因为醉驾,他不小心撞翻了一辆卡车,

因为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撞到了卡车之后,他又被弹了回来。

好巧不巧,弹回到了另一辆车上。

好死不死,这辆车的主人,恰好就是当地报社的主编。

而被他撞翻的这辆卡车,里面运送的货物,怎么就这么巧,

竟然还是核废料!

这位“倒霉蛋”,就是时任内政部长,整个大英帝国官方,除了首相的二把手。

因为这次“意外”,他只能引咎辞职。

而这还不算最倒霉的,

因为他刚刚“被辞职”没几天,

首相突然毫无征兆的提前辞职,

而如果没有之前那场“意外”的话,原本应该顺利继任首相的,就是这位“倒霉蛋”。

就因为几杯酒,这位“倒霉蛋”就此和首相大位失之交臂。

因为少了一个最重量级的继任者,

适合继任首相的人选,顿时变得捉襟见肘。

只剩下两个水火不容,而且还有“安全隐患”的极端,

一位当选,会让党派在三个月内分裂,

而另一位,则是只有三个星期。

为了稳定局面,“幸运儿”哈克脱颖而出,顺利登上大英帝国的权利之端,成为PM。

如果木下先生是活在《是,大臣》世界里,

那么他就是另一个“倒霉蛋”,

就算他能降服Sir 阿普比,也绝对逃不过真正的大BOSS阿诺德的法眼。

以木下先生的野心,和极不相称的低劣的手段,

于公于私,阿诺德甚至都未必会允许他活着。

“小汉,昨天你那位麻烦,已经被彻底解决了。”


阿诺德,和他的“公务员”体系,可以粗暴的看做是《纸牌屋》林中聚会的那批大佬,

根据两部剧集的世界观,他们才是真正权力的操控者,至于哈克和木下,

都是被提着线,用来应付观众的木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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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纸牌屋》第三季,我脑子里立刻冒出几个词:失焦、挣扎、转型…… 如果要详细说说,那得从几个层面来看。首先,从故事线的走向来看:第三季最大的变化,也是最让观众们议论纷纷的一点,就是弗兰克从幕后走向了台前,成为了总统。这本该是一件大事,是他多年筹谋的终极目标达成,但奇怪的是,整个过程反而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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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谋风云中的冷艳玫瑰:全面剖析《纸牌屋》中的克莱尔·安德伍德在《纸牌屋》这部以黑暗政治权谋为骨血的史诗中,克莱尔·安德伍德(Claire Underwood)无疑是最为耀眼、也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存在。她不是那个站在聚光灯下的总统,也不是那个在幕后运筹帷幄的丈夫,但她却以一种近乎冰冷的韧性,一步步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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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安德伍德的妻子克莱尔·安德伍德,在《纸牌屋》的权谋世界里,始终是一位复杂而充满野心的角色。她涉足公益项目,尤其是那个旨在为退伍军人提供住房的基金会,表面上看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但深入探究,她的动机和盈利模式远比这要复杂得多。首先,克莱尔投身公益,绝非仅仅是出于善良。在那个政治角力的漩涡中,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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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近期的“抢纸风波”确实是一个挺有意思的社会现象,背后牵扯到不少人心理和行为的变化。如果把这个场景搬到大陆,我们不妨来设想一下政府可能会采取的应对策略。需要强调的是,这只是一个基于对大陆社会运作模式和政府管理风格的推测,并非官方政策预告。首先,我认为大陆政府在处理这类突发性、群众性事件时,会非常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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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请了“斩小人”的符纸,这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讽刺意味和趣味性的情境。从不同的角度来解读,可以有很多种详细的讲述:一、 字面上的解读:滑稽的自我消灭 场景设定: 想象一下,一个自认为在生活中总是被别人刁难、背后使坏的人(我们称他为“小人甲”),他深信世上有“小人”这种生物,并且认为自己就是被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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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在天上飞,你突然冒出这么个奇思妙想,让它去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想想都够热闹的。不过,别说,这还真能聊出点门道来。咱们就一样一样拆开来看看,这飞机和这些“目标”碰上了会是个什么景象。撞气球: pretty much nothing这应该是最温和的了。想象一下,一架时速好几百公里的飞机,迎面撞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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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脑洞可真是开得够大的!“冥界通货膨胀”这说法,听着就挺有意思的,也确实是个挺有意思的逻辑推导。让咱细细道来,这事儿如果真这么算,那咱阳间可就真是热闹了。首先,咱们得先搞清楚这个“烧纸币”到底是个啥性质的事儿。在咱们的传统观念里,烧纸钱,尤其是人民币,那是一种祭祀行为。咱们觉得,这些纸钱到了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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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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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前空荡荡的,只有这张泛着微微暖黄光泽的纸,以及紧握在我指尖的那支笔。它们像是被有意无意地留下的,在这个寂静的瞬间,成了我与世界唯一的连接。我会先将笔尖在纸上轻轻描画几下,感受那熟悉的摩擦声,还有油墨在纸上晕开的触感。这就像是在唤醒一个沉睡的朋友,用最温柔的方式告诉它,我在这里,我们还在。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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