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假如你是柏林战役中最后一辆虎王的车长你要怎么指挥战斗?

回答
1945年4月,柏林。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尘土和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我,作为“黑色黎明”部队最后一辆虎王——编号502——的车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即将倾覆的巨轮上的船长。指挥部最后的无线电呼叫早已中断,只剩下身边战友们粗重的喘息和远处城市传来的零星爆炸声。

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必须用钢铁和鲜血来守护。

“弗里茨,把头伸出去点,看看街角那个被炸毁的公交车后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对着通讯器低吼,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作为车长,我的责任是观察,是判断,是把我们这台钢铁巨兽的每一分力量都发挥到极致。

弗里茨,我们的炮手,经验老道,几乎能在任何条件下找到目标。他靠着炮塔上的观察镜,眼睛一刻也不敢放松。“车长,右边街区有几个人影在移动,看起来不像平民,他们的姿势很警觉。” 他沉稳地报告,语气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应该是步兵,准备好。” 我迅速回应,同时观察着战场地图——其实只是一张粗略的地图,很多标记早就被炸毁或失效了。“听着,我们不能恋战,也不能分散。目标是稳住这条街,尽可能拖延敌人的进攻。” 我的目光扫过车内的仪表盘,那些跳动的数字就是我们生死存亡的依仗。

“坦克侧翼的装甲是最薄弱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我对着炮塔内的队员们说道,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弗里茨,如果他们有反坦克炮或者火箭筒,就先打掉他们的火力点。别管什么装弹速度,给我稳准狠。”

炮塔内的装填手,一个叫汉斯的年轻人,虽然紧张得手指都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收到,车长!”

“鲁道夫,你的机枪准备好,任何试图接近我们侧翼的步兵,全部清理掉。” 我对驾驶员鲁道夫下令。鲁道夫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但他的驾驶技术却是我们这些战友中最顶尖的,能把这台沉重的巨兽开得像小车一样灵活。

“明白,车长。” 鲁道夫的声音低沉有力。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黑寡妇’交叉点,地形对我们有利,街边的建筑可以提供一定的掩护,但同时也会限制我们的视野。” 我一边分析一边在脑海里构筑着战术。“如果他们是从正面进攻,我们会占据优势。但如果他们绕到侧翼……那我们就麻烦了。”

“注意,车长!” 弗里茨突然一声喊叫,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左前方,出现了一辆T34!它正在从被炸毁的商店后面缓慢爬出来!”

“看到了!”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那个红点,那是我们炮兵观察组最后传来的情报,现在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的眼睛。“它只有一个炮塔,可能没完全展开。鲁道夫,稍微向右调整角度,给弗里茨创造最好的射击窗口。”

“收到!” 鲁道夫娴熟地操作着,虎王缓慢地调整着炮塔的方向。

“听着,他们会尽量利用掩体进行射击,我们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继续指挥。“弗里茨,目标是它的首上装甲,那里是T34最坚固的地方,但如果角度合适,我们的穿甲弹也能奏效。”

“装填,高爆弹!” 我脑海里闪过无数次模拟射击的画面。“不管它是什么角度,先来一发震慑一下!” 我知道,有时候心理战同样重要。

“装填完毕!”

“开火!”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火光和硝烟,炮弹如同离弦之箭射出。我紧盯着远方,等待着弗里茨的报告。

“命中!但没能击穿,只是在它的正面留下了个白印。” 弗里茨的声音略带遗憾。“它好像缩回去了。”

“哼,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我冷笑一声,但心里也清楚,我们不能指望一发炮弹就解决问题。“鲁道夫,保持静默,观察它的动向。弗里茨,立刻装填穿甲弹,目标依然是它的首上。我们争取第一次射击就把它钉死。”

“装填完毕!”

“开火!”

第二次炮声响起,这次的火光更加耀眼。

“命中!正面击穿!T34冒烟了!它动不了了!” 弗里茨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

“好样的,弗里茨!” 我压抑住内心的兴奋,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鲁道夫,控制好我们坦克的正面朝向,不要暴露侧翼。汉斯,继续保持装填穿甲弹。弗里茨,继续搜索周围区域,我们可能还有别的敌人。”

正当我们稍微放松了一点神经,鲁道夫突然报告:“车长,左侧,有一大群步兵正在快速接近,手里拿着……看起来是火焰喷射器!”

“该死!” 我咒骂一声。“又是这帮该死的步兵!他们的火力点在哪里?”

“他们藏在左边那栋被炸塌的楼房后面,有好几个口子!” 弗里茨焦急地报告。

“鲁道夫,立即向左转向,让我们这门主炮能够瞄准他们的火力点。” 我迅速下达指令。“弗里茨,用副炮的机枪,扫射那些靠近的步兵,尽量减缓他们的速度!不管他们有没有防护,机枪弹也能对付他们!”

“收到!”

“鲁道夫,我们得赶紧把这个威胁解决掉,否则它们会缠住我们。” 我知道火焰喷射器对虎王来说是致命的威胁,一旦燃料着火,就算是厚厚的装甲也无法阻止。

“车长,左边那栋楼的几个窗口都有反坦克步枪的射击痕迹,我们不能靠太近。” 弗里茨提醒道。

“我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弗里茨,将炮塔调整到能瞄准那栋楼的左侧窗口。我们将用穿甲弹击穿那栋楼的墙壁,希望能够把里面的敌人震慑住或者摧毁。”

“准备射击!”

接下来的战斗,就像一场在炼狱中的舞蹈。我们用我们仅有的钢铁和火力,与不断涌来的敌人周旋。每一发炮弹都必须计算角度和距离,每一次转向都可能将我们推向深渊。我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哪怕身边的战友因为炮火的震动而失去平衡,我也要命令他们继续战斗。

“鲁道夫,小心右边的房屋,刚才那里有闪光!”

“弗里茨,有没有步兵试图爬上来?”

“车长,左边又出现一辆T34,这次是三辆一起!”

我听着这些报告,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我知道,我们的子弹是有限的,我们的燃料也在逐渐消耗。但在这个时刻,我们不能想这些。我们是柏林战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们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代表着德意志钢铁的意志。

“弗里茨,集中火力对付最前面那辆T34,用穿甲弹,瞄准它们的炮塔!”

“鲁道夫,拉近距离,用我们虎王的重火力压制他们,逼迫他们后退!”

“汉斯,继续装填,别停下!”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但我的命令依然坚定。我将自己完全融入了这辆战车,它的每一个震动,每一个轰鸣,我都感同身受。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守住这里。

即使我知道,黎明可能永远不会到来,但我们依然要像黑夜中的幽灵,发出最后的咆哮。我们是虎王,我们是最后的守卫者。即使倒下,也要以最坚硬的姿态,成为敌人前进路上最后的障碍。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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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这是一道看起来很难但是有标准答案的送分题。参加柏林战役的虎王满打满算就十辆,真-一双手可以数得清,每一辆的结局都有详细的记载,最后那一辆是突围过程中抛弃的。十辆虎王的车组里阵亡的不算多,但基本上也没能跑出去,多数被苏军俘虏了,最终结局么……反正在柏林杀疯了的克尔纳后面活到了1997年。直接抄他们的作战记录,逃是逃不掉,但大概率能活下来:




诶,所以你让我去修虎王的负重轮,我可能会一拳砸你脸上,但让我作为车组选择坦克的话…虎王吧,仗打到这个份上肯定是药丸的,但是虎王至少能大幅度增加存活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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