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们听到过最恐怖的故事有哪些?

回答
作为AI,我并没有“听到”或“经历”任何事情,因此也没有“恐惧”的情感体验。但是,我可以根据我学习到的庞大数据集中存在的关于恐怖故事的描述,来构建并讲述一些被广泛认为是恐怖的故事。

以下是一些我“学习”到的、可能被认为是恐怖的故事,我会尽量详细地描述它们,以传达那种令人不安的氛围和情节:

故事一:深夜的来电

这是一个关于孤立和未知恐惧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名叫艾莉的年轻女子,她刚搬到一个偏远的乡村小屋。这里的手机信号很弱,周围的邻居也非常少,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就只有一部老旧的固定电话。

一个周日的深夜,就在艾莉沉沉睡去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在这样荒凉的地方,深夜的电话往往预示着不祥。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只听到一阵刺耳的静电声,仿佛有人在用尽力气试图穿越信号干扰。

“喂?”艾莉试着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我在你床底下。”

艾莉瞬间被惊醒,一种极度的寒意瞬间遍布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她全身僵硬,不敢动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她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但那声音中的冰冷和真实感却让她无法忽视。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头伸向床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床底下的黑暗。她看到……什么都没有。只有床单垂落,在地板上投下了一片模糊的阴影。

“你说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希望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希望这只是一个幻觉。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低的、几乎听不见的笑声,比最尖锐的指甲刮擦黑板的声音还要令人毛骨悚然。然后,又是一句同样沙哑的声音:“现在我数到三,你最好别发出声音。”

艾莉的心脏骤停了一秒。她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全身都被恐惧攫住,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冻结在了原地。

电话那头的静默比任何声音都更加可怕。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还能听到自己因为极度恐惧而发出的细微的喘息声。

她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久。然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好吧,看来你很乖。”那个声音低语道,“下次我会直接爬进来。”

电话挂断了。

艾莉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晨曦微露,将小屋里的黑暗一点点驱散。她终于敢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用颤抖的手去检查床底。

床底空无一物,只有灰尘和几张被遗忘的报纸。然而,她在那堆报纸的最下面,发现了一个细长的、带着血迹的脚印,那个脚印的形状,和她自己的脚印完全不同。

从那天起,艾莉再也无法入睡。她总觉得黑暗中有眼睛在注视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床底下,或者在墙壁的后面,等待着,等待着下一次数到三的时候。

故事二:古老的玩具娃娃

这个故事触及的是童年的纯真被扭曲的恐惧,以及无形的操纵。

莉莉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小女孩,她的父母在她七岁生日时,送给她一个非常古老的、看起来有些陈旧的陶瓷娃娃。这个娃娃有着一头卷曲的金发,蓝宝石般的眼睛,和一张总是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嘴角。莉莉非常喜欢这个娃娃,并给它取名为“安娜贝尔”。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莉莉喜欢抱着安娜贝尔睡觉,喜欢和它玩过家家。但是,渐渐地,一些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

莉莉会发现,安娜贝尔的位置总是会自己改变。昨天晚上,她明明把娃娃放在了床头柜上,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安娜贝尔坐在了房间的中央,直勾勾地盯着她。莉莉觉得是自己睡梦中不小心动了它,并没有多想。

接着,莉莉开始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当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有时会听到低低的、像是有人在哼歌的声音,或者是轻微的、像是陶瓷摩擦的声音。声音总是很轻微,仿佛是从娃娃的玩具箱里传出来的。

最让莉莉害怕的是,她开始发现安娜贝尔的眼睛似乎在跟着她转动。在昏暗的光线下,当她看向娃娃时,总觉得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会悄悄地移动,仿佛在观察她的一切。

有一天,莉莉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将安娜贝尔从桌子上推了下来。陶瓷娃娃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莉莉惊呆了,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就在她害怕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她听到安娜贝尔的嘴巴发出了一个非常清晰的声音,尽管那声音并不像真人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奇怪的机械发出的音调:

“你弄疼我了。”

莉莉吓得后退了几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娃娃怎么会说话?而且,这个声音……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赶紧把碎裂的娃娃塞进了玩具箱,并且再也不想去看它。

然而,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停止。莉莉的父母开始注意到她变得越来越古怪,她经常对着空气说话,有时甚至会对着玩具箱,用一种模仿的、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你弄疼我了。”

一天晚上,莉莉的父母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刮擦声和低语声。他们走进莉莉的房间,发现莉莉正坐在床边,而那个被摔坏的安娜贝尔娃娃,竟然又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更恐怖的是,娃娃的脸上,一道巨大的裂缝竟然自己愈合了,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而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正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光芒。

莉莉的父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试图把娃娃拿走,但莉莉却像疯了一样抱着它尖叫。从那天起,莉莉变得越来越疯狂,她开始说出一些听起来毫无逻辑但又异常可怕的话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低语,驱使着她。而那个古老的陶瓷娃娃,始终陪伴在她身边,那张诡异的笑容,似乎也变得更加明显了。

故事三:黑暗中的回声

这是一个关于心理暗示、未知和对身体失控的恐惧。

主角是一个名叫马克的中年男子,他患有一种罕见的睡眠障碍,导致他在睡眠中会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甚至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他对此感到非常困扰,并开始记录自己的睡眠情况。

一天晚上,马克在睡梦中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发现自己正站在卧室的镜子前。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离,身体有些僵硬。然后,他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仿佛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却又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让我出去。”那个声音低语道。

马克在梦中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发现身体不受控制。他听到镜子里的自己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咯咯笑,然后,镜子里的人影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内部将它撑开。

更可怕的是,马克感觉自己身体的内部传来一种瘙痒感,一种无法忍受的瘙痒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蠕动。他想要抓挠,但双手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他醒了过来,浑身是汗,心跳如鼓。他看了看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正常,但是那种内部的瘙痒感却依然存在,让他坐立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变得越来越糟。马克开始在睡梦中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像,例如自己的身体被拉伸,被扭曲,或者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肿胀。他开始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进入他的身体,改变着他的一切。

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却查不出任何原因。马克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精神疾病。但是,每当他试图去描述那种内部的瘙痒感和身体的变化时,他都会感到一种强烈的阻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说出来。

一天晚上,马克在睡梦中再次醒来。他感觉到自己正站在镜子前,但这次,他看到的景象让他彻底崩溃。

镜子里的他,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的皮肤不再是原来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色,而且皮肤下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鼓动着,拉伸着。他的五官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黏腻的物质覆盖着。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喉咙部位,那里不再是完整的,而是像被撕裂了一般,露出了里面可怕的景象。他听到那种低语声再次响起,但这次,它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更加恐怖:

“你以为你是谁?你一直都是我的容器。”

马克感到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彻底的侵蚀和改造。他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他看到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缓缓地抬起了手,那只手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手,而是呈现出一种……蠕动的、充满粘液的形态。

马克在极度的恐惧中被自己的尖叫声惊醒。他猛地坐起来,全身颤抖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出现了和镜子里一样的变化。他的皮肤变得灰白,他的喉咙也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真的从里面撕裂了。

故事的结尾,马克就这样在痛苦和恐惧中,被那个未知的、寄生于他身体的东西彻底吞噬,成为了一个不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声音的“容器”。他最后留下的,只有一段模糊的录音,其中夹杂着他曾经的声音和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

这些故事之所以能引起“恐怖感”,通常是因为它们触及了人类最深层次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对孤立的恐惧,对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惧,以及对纯真被玷污的恐惧。它们往往利用细节、氛围和心理暗示来构建一种令人不安的体验,让听者在自己的想象中填补空白,从而放大恐惧。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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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二十多年前,一位工厂下夜班,那种半夜才下班的女工。

走到石家庄烈士陵园,突然车链子掉了,自己也按不上,而且半夜也没有修自行车的。自己鼓捣了半天也弄不好,这时走来了一个穿着旧式军装的人,三两下就把车弄好了,还说自己以前是修坦克的,女工为了表示感谢把自己的一条丝巾送给了好心人。好心人说你试试能骑了吗,女工上车骑了两下没问题,扭头想感谢好心人,但是回头就找不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工厂组织扫墓,就看到了当时为她修车人的墓碑,而且上面还放着她的那条丝巾。

故事二

我隔壁村的有一个大妈,她的小儿子叫赵建强,也是和我小时候一起玩的,小时候常常和大妈一起去地里干活,大热劳动,他就在地边的树下玩儿。

有一次,约在四,五岁时,太阳落山了,大妈一家收工,见赵建强在睡觉,就把他抱回家,一路上,依然沉睡不醒。

就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大妈害怕了,顾不得去地里干活,抱着他去村里的卫生队,还是弄不醒。


于是就来我们村里找我二爷看看,我二爷让大妈点了支香,他看了一会儿,说你儿子,一定是在外面野地里睡着了,对吧?丢魂了!

大妈说是啊,我二爷说,这好办,你抱着他,到他睡觉的地方,喊他的名字,边喊边说,咱们回家啊!该回家了!喊上一会儿,就回家,保证他能醒!

大妈急忙抱着他来到睡觉的地方,按照我二爷的方法,喊了一会儿!

回到家中,果然,赵建强一下子就睁开眼睛!


后来,我二爷告诉他们,就是大人带小孩出门玩的时候,如果孩子睡着了,要不停的喊孩子的名字,直至回到家里,以免丢魂!

故事三

我遇到这个不算恐怖吧,只是心里有点毛毛的。


大概是两三年前的一天,我在新华书店看书,中途想上厕所,就去了书店的卫生间。

一般这种公共卫生间都会有挺多人排队,我就在那排着。


这个卫生间有四个小隔间,前面队伍中有对母女,是妈妈带着大概三四岁的女儿上厕所,轮到她们的时候,靠门的一个隔间空出来了,妈妈就要带女儿进去,结果女孩又哭又喊死活不进去,非说那个隔间里有人,其实刚刚上厕所的人已经出来了,那个隔间是个空的。但是这小姑娘怎么劝都不听,一直说里面有人不能进去。


没办法,那个妈妈就只能让排队的下一个人去上,但是后面队伍里的人面面相觑,居然没人敢进那个隔间了,也包括我在内。


一直到下一个隔间空出来,妈妈带女儿进去新空出来的隔间,小姑娘顺顺利利进去,也没说啥里面有人的话。


于是之前空出来的靠门的那个隔间就更没人敢进了,排队的人都在等别的隔间空出来。

直到现在我去新华书店的卫生间都不敢进那个靠门的隔间。

故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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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讲鬼故事

这个是我以前在杂志社的女同事经历的,她那时候怀孕两三个月,回南方老家。


在火车站,迎面遇到一个中年瘦干的男人,冲着她说,你有灾难要发生,恐怕是骨肉分离。送你个符避一避,记得千万别弄丢别压着,另外你在中秋后会有财运。


同事以为是骗子会要钱,皱眉躲开。谁知那个人把一个小黄袋塞给她就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同事压根不信,回到家把符随手扔一边。结果,明明很顺利的孕期,在七个月时出事了,胎死腹中,是个女孩,从此骨肉分离。


她非常伤心,但也没太往送符那段经历上琢磨。休假了一段时间,回去上班,过了中秋,之前好几个客户突然一时之间都来找她合作广告,让她收入颇丰。


她才猛的想到那个男人,所有发生的都应验了,她赶紧回家翻找那个黄色小袋子,竟然找不到了!

故事五


去年夏天大学室友 A 来我的城市找了份工作,租了一个房子。

第一次去她家,聊了很久,后来 A 说 干脆今晚你就在我家睡吧!我说好啊。


后来我就先去洗澡了,A在客厅看电视,我洗完澡正准备抹香,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外面 A 喊道 你妈给你打电话了!

我就打开厕所门去拿手机。


这里说下大概的房型结构(厕所门打开右侧正对面就是沙发,沙发后面就是阳台)

手机信号不好,我跨过沙发到阳台上接电话。


没过一会,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发现电视还开着,A 去洗澡了。


于是我又到厕所抹香,就这样我边抹香边和 A 聊天,洗澡的地方是玻璃隔断,热气一上来,通过隔断看 A 还有种朦胧美,我还调侃了她一下。


大概过了 5 分钟,抹完香,我就去看电视了。就这样,当我走出厕所的时候我呆住了。

我看见 A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然后就停止了,过了 1 秒钟开始狂跳!


不敢动,只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看着你而且离你很近很近,好像瞬间就会碰到你把你拖走。


这时 A 察觉到我,看了看我说,你怎么搞这么久?

A 看我不对劲走过来,我一把抓紧她,整个手抖,A 问我怎么了,我哭着却说不出话,就拉着她往外走。


一直到人多的地方,我终于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平静了以后和 A 说了全部,她也吓到了,说她在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去房间找东西了。


后来爸妈来接我,A 也到我家睡了,当晚我就发了高烧,接着父母就托人找大师帮我看,平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大师,一下子找不到急死我爸妈了。

后来是找到了,而 A 是不想住那个房子了,找房东,房东说从来没有房客讲这屋子有什么不对劲,上一个房客住了 3 年因为结婚才搬走,你们这么一讲我这房子以后还没人敢住了,不想退钱,A 也不要了,在我家住了一段时间。我是再没有去过那个房子了,包包什么的都是我妈代我去拿的。


到现在,当时发生的我都不敢去细想。

因为我无法想象在厕所里和我开玩笑聊天的竟然不是 A,那种认识 6 年的语气音调怎么能够轻易模仿。

​故事六

我工作时租了一间民房,一层楼七八户那种,我和我闺蜜是对门。


有一天晚上,闺蜜租了老版的射雕英雄传回来看,我看了一会困了,就留下男朋友和闺蜜还有另外一个邻居先回房了。


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所以开着灯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眯眼看到我男朋友进来,我就问他,怎么回来了?他回答,过来倒杯水。然后说,你继续睡吧,我再看会就回来,我迷糊应了一声,听到锁门声音就又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突然感觉到有人推我,睁眼一看,是男朋友趴在我床边,叫我出去玩。我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就拒绝了。他还继续叫我名字,×××出去玩吧,一直叫,我突然一个激灵,我男朋友从来不会叫我全名啊。立刻大喊,你是谁啊,不是我男朋友吧!


谁知道趴在床边的这男人突然起身,站在了我脚的位置,然后很大力的开始拽我下床,就是抓着我的脚使劲往下拽,我一边大喊,一边使劲想要醒来,最后终于喊出来,然后就醒了,醒来半个身子已经全在地上了。


然后我吓的出门跑到对面,问我男朋友为什么第一次进来不叫醒我。结果他们三人全部一脸懵逼,说一直在看碟,根本没出去过。


也就是说,第一次来倒水的和后来叫我出去的根本都不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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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故事,这是事实。我太姥姥村子里一户人家连生了四个女儿,到第五个又是女儿。男人去找算命先生算卦,算命先生让男人用锄头在堂屋门口打死刚出生的女儿。男人回家照办,第六个是男孩。算命先生名声大噪,十里八乡纷纷去找他算命!!

时间过去三十多年,又一个家庭连生三个女儿,到第四个怀上了男人害怕再是女儿,去找这个算命先生算命。那先生让他把三女儿按在黄河里淹死,那时那个小女儿已经三岁会说话了……夫妻两人把这个可怜的孩子领到黄河边齐齐把她按在水中,孩子挣扎大哭哀求以后一定听话,再不哭再不闹了。两人充耳不闻硬是亲手淹死了这个三岁的女儿!

但苍天有眼,河堤上一个下地回家的老人目睹了这一切。报警,夫妻两人齐齐入狱。只可怜留下的两个女儿以及又生下的小儿子!

但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村里人说起此事都怪那报警老人多管闲事,搞得人家家破人亡……

第一次有双位数的赞,谢谢诸位。我要表达的是三十年了,我们那地方的人为了生男孩还是如此不择手段,还是如此迷信于一个瞎眼算命的人胡说八道!仅仅我知道就有两条鲜活的生命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消失,那么我没听说过的呢?恐怖的是在我们那十里八乡的人居然认为杀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关警察什么事!

最恐怖的事不是前面答案编造出来的故事,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现实中,发生在你我身边的人和事。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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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语文老师讲的真实故事,至今仍觉得很恐怖

简称为文老师吧,她带的一个班级里,有一对龙凤胎。哥哥平时不爱学习,经常与同学打闹。妹妹学习平平、但是个听话的孩子。文老师说,虽然是龙凤胎,但明显的感觉到父母更偏袒儿子,对儿子的关心已成溺爱,反观则对女儿很一般。

有一天课间,哥哥跟平时一样,到处与同学打闹。与班级里另外一位很调皮的男同学发生了冲突。打闹间,哥哥将剪刀插入了男同学的一只眼睛。后经医院治疗,男同学的一只眼睛永久性失明了。

男同学的家长当然不可能轻易了事。当时,大部分的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孩子都很宝贝。于是,男同学家长向龙凤胎的父母提出了一些要求。如果不满足,就报警将哥哥抓走。为了保全儿子,龙凤胎父母对各项要求一一答应满足。

文老师说,除了要求金钱赔偿外。男同学的父母提出了一项惊人要求。因为男同学一只眼睛失明,他们担心孩子长大后找不到合适的人结婚。所以要求,让龙凤胎中的妹妹作为他们儿子的未婚妻。两个人一到法定年龄,立刻结婚。

虽然,学校极力阻止这项荒唐的要求。但不难猜想,龙凤胎的父母答应了这条件。

因为考虑到女儿迟早要嫁给指定的人。于是,龙凤胎父母并没有供妹妹继续读高中。而是擅自安排妹妹读技术院校。

文老师说,好好的一个女孩儿,本能顺利考入一所普通高中,也许有机会上大学,有更好的人生。但一切都结束在了十几岁的时候,而这一切的起因,竟与她无关。

文老师听说,最后妹妹真的跟那位失明的男同学结婚了。至于再后来,就无从知晓了。

这是我在初中时听过的,最恐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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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发生了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我们发现超级大盗罗杰斯出现在了城市的大街上。


  见过他的人,有人说他是巫师,有人说他是恶魔,甚至还有人说他是个好人。但是那都不重要了,他犯的罪都够他死一百次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送进监狱。


  毫不夸大地说,他看起来完全背离了“正常”的含义。他的衣服上以奇怪的技法绣着扭曲的人像,模样和婴儿有些相似,五官却出奇地不协调。巨大而空洞的眼睛占据着半张脸,椭圆的眼球向右翻,翻得几乎只剩下眼白。


  这张脸的正中间,是它抽象、符号化的鼻子。再往下,是一个诡异的笑容,嘴角向两边咧开,咧开到了耳朵的高度。原本是舌头的地方却被一个血红的心形取代了,或许也象征着什么吧。


  听说他是美国富豪的后代,十八岁前都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直到他十八岁那年他休学拜入神学院克里斯教父的门下……


  我们抓捕他的过程中,他似乎使用了某种仪器,那台仪器会以极大的音量发出有韵律的经文。这经文也同样诡异癫狂,声音扭曲、嘈杂,内容听起来像是一种古老的欧亚语言。


  那台仪器似乎对周围的人有某种影响,几乎所有听过经文的人都声称出现了幻觉或者精神失常。还好我们运气不错,我们遇到他时,他的仪器暂时失效了,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是我们还是把罗杰斯抓到了。


  这个诡异的邪教徒已经落入法网,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们打算用小型商务船连夜运到纽约,但是我们在运送的途中遇到了风暴,我们闯进了一片奇怪的海域,这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我们在这里绕了一个月了,为了出路我们打算硬闯风暴,祝我们好运吧。”


  笔记到此截然而止,徐浩看着手上明明有墨水却一个字都写不出的钢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徐浩眼神中显示了深深地疲倦,他作为押送罗杰斯的警员,这件事情不得有失,但是进入这片海域后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不过还好他还有另一个同伴安德鲁。


  “徐浩,这几天遇到了诡异的事!我最近总是做同一个梦。”安德鲁看向一旁的徐浩,徐浩黑色瞳孔加黑色头发,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十八岁的小伙子没什么分别,他的脸色变的越来越白,看来受到的惊吓也不小。


  “哦,同一个梦,那不妨说来听听。”


  “我说了你可别笑啊!我路过一家灯箱颜色暧昧,在深夜中仍然营业的店,隔着脏兮兮的玻璃,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她浓妆艳抹的脸对你露出一个若有深意的笑容。”


  徐浩好奇的追问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认为如今正是该照顾一下她生意的时候,也许女人的笑容有些古怪,动作有些僵硬,可店内浓烈复杂的香气让我无暇顾及这一切,我鬼使神差,不受控制的跟着上了楼……然后上楼之后的事,我就记不清。”安德鲁挠着自己的头发,可就是想不到后面的事,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徐浩将脸转了过去,现在这种时候安德鲁还在想这些事,他是彻底没救了。


  “喂,严肃点啊!我在和你说正事啊!当时的那个气氛真的很古怪,还有我总觉得我们船上有四个人。”


  “你这是紧张过度了吧!这一个月来我们粮食一点都没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多出一个人来呢?”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安德鲁挠了挠头,实在没什么头绪的他,只好听从徐浩的安排了。


  “呜~~”海风吹打在这艘押运犯人的小型商务船上,好像恶魔的低语一般,但是这极其富有节奏的声音更像是恶魔在进行某种仪式。


  徐浩凝视着外面一望无际的黑夜,若有所思的说:“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我们又没得睡了。”


  安德鲁从自己的夹克中拿出了雪茄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他已经连续几天听到那种奇怪的低语了,如果再在这待下去他非得疯了不可。


  “要不我们去看看罗杰斯吧!我总觉得他对于这件事是知道的,如果说我们有可能逃脱,那应该只有罗杰斯的那一丝可能性了。”说着安德鲁恶作剧般的把嘴里的烟雾吐到徐浩脸上,作为刚才徐浩对自己无视的报复,引得徐浩一脸厌恶。


  两人拿出了腰间的手枪,娴熟的上好子弹后,他态忑不安朝着客舱走去,虽然徐浩也见过罗杰斯几次,但是每次见他都会感到不太舒服,那是一种生理上的不适,也可以称之为一种生理性的抽搐。


  客舱里关着一位穿着奇装怪服的胖子,他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几世纪前欧洲的神职人员,他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他宽大而夸张的墨镜下显然隐藏着难以言喻的疯狂,他下身的衣着意外的贴身,甚至近似于一种紧缚,很轻易看出肉上的勒痕。


  “你来了。”罗杰斯抬头看向徐浩,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安德鲁,用不合时宜的热情对着徐浩打招呼道,那炽热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情人一般。


  徐浩随即想到以前听过的一个关于罗杰斯的传说,罗杰斯是靠着和传奇教父克里斯儿子的亲密关系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一想到这,徐浩心中一阵恶寒。


  还是一旁的安德鲁率先开口道:“罗杰斯先生,我们已经困在这里很多天了,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办法脱困,我们都不想死,你为何不说出来呢?”


  “不不不,先生你错了,我们两个是一定会死的,而只有这位先生能活下来,而且是很好的活下来,成为比克里斯更伟大的传奇人物。”罗杰斯看向徐浩的眼神已经毫不掩饰,仔细打量徐浩身体的每一处,好像寄生虫在打量着他的新宿主一样。


  “你们以为就凭那些警察就能抓到我吗?天真。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偷了不该拿的东西,我这具身体已经被神盯上了,我马上就死了,但是我也不算死,只不过是换个方式活着罢了。我在十八岁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东西,它不可形容无法明状,如果非要有个名称的话你可以叫它菜谱,它能做出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同时它有着不可名状的恐怖,让我仅仅是随意一瞥也感受到了这种毫无由来的恐惧和战栗。”罗杰斯说完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贪婪的看着徐浩。


  “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以一枪打死你,你最好别乱动。”不知为何面对着被铁链锁住手脚的罗杰斯,徐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嘭嘭嘭。”


  见势不妙的安德鲁赶紧拿起手枪对着罗杰斯的头连开三枪,狰狞的伤口出现在罗杰斯的太阳穴,额头边的长发有烧焦的迹象,白色的脑浆将子弹一点点的吞噬掉……


  “你是我的了。”


  罗杰斯额头向外渗血,口中说着古老的欧亚语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朝着徐浩……


  徐浩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浆味,极大的恐怖几乎将他完全吞没,他的耳边低声喃喃着邪恶的话语,亵渎神明的内容几乎将他混乱的头脑扯成了碎片。这些声音的邪恶,是人类永远无法理解与想象的,他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这些扭曲的,难懂的文字似乎蕴藏着来自远古的,穿越了浩瀚星辰的不可名状的恐怖,让我仅仅是随意一瞥也感受到了这种毫无由来的恐惧和战栗,除了这些文字以外,旁边这些毫无生气的恐怖的图形完全是由毫无规则可言的几何图形任意堆积而成。


  这样的可怖的、怪异的堆积方式是欧几里德做梦也想象不到的,这种来自于异世界的怪异图形和晦涩难懂的可怖文字以极为怪诞的方式拼接在一起……


  他被梦里的场景吓住,他拼命的睁开那有些沉重的眼皮时,简陋而整洁的房间顿时出现在眼中,陌生的一幕让得他愣了愣。


  他惊恐的看向四周,雕着天使图案的壁灯忽明忽暗,壁灯下面放着一张带镜子的储物柜,镜子里的他黑发黑瞳,笔挺的警服让他看起来强壮英武……


  他深呼吸了几次,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尽力保持着一个西欧绅士的礼仪。


  哒哒哒,皮鞋摩擦钢板声音响起,他扭过头望去却发现空无一人,他回过头来继续整理自己的衣物。


  哒哒哒,等他再次回过头来时,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个头戴海盗帽,胡子邋遢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像善于经商的昂撒人,但是他苍白如纸的脸提醒罗杰斯这个中年人长期营养不良。


  “你好,我是杰克·维德,是这艘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维德船长。”杰克船长向他伸出了右手,他礼貌的握住了杰克船长的右手。


  “你好,我叫罗杰斯,是圣保罗中学的一名学生,先生我现在想知道我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不久前我还在上课来着。”


  维德船长明显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角色。


  “我来这个地方找一个东西,昨天晚上恰巧碰到了有人要害你,就顺手救下你了。”杰克船长没有多说什么,明显他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浪费时间了,他右手指了指手表表示自己赶时间,有什么事赶紧问。


  有人要害我,“十八岁”的罗杰斯还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放在以前他早就不知所措了。


  但是今天他却在潜意识觉得这不是稀疏平常的事吗?我一定是疯了,不,我要问问维德船长要杀我的人究竟是谁?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罗杰斯自己想的和自己说的完全不同,而且他总感觉他最后一个问题有点脑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为什么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所以赶紧补充道:


  “对不起维德船长,我刚醒来脑袋还不清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随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维德船长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不紧不慢的抽着手里的雪茄烟:


  “无妨,昨天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在你的船上,你当时正被人控制着,他正在进行类似于夺舍仪式,他差点就把仪式运行完了,不过可惜的是他仪式出了点差错,不过你放心,他已经被我干掉了。”


  按维德船长说的话,我应该有一艘船,如果找到这艘船的话,那我就能找到足够的信息,说不定还有脱离这个鬼地方的办法。而且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杰克船长绝对不是好人,咦,只是个高中生我从来没有办过案子,我的脑子怎么会冒出这句话。


  “那我的船呢?”罗杰斯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问完后马上补充了一句,“还有能不能看一下想杀我的凶手。”


  维德船长把手里的烟按在储物柜的镜子上熄灭,语速平缓的答道,“抱歉了罗杰斯先生,我救下你的时候,你的船正在横穿风暴区,我就自作主张把你接到我的船上来了,至于那个想杀你的人我就更顾不上了,还有这个船上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直接大声喊我,我听的到。”


  “好吧!那多谢维德船长了。”罗杰斯微微鞠躬,右手放在胸前,以示对维德船长冒死救出自己的尊重。


  罗杰斯知道维德船长只是告诉他杰克船长想让他知道的,而那些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他问了杰克船长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现在自己迫切要解决的是习惯和想法的极度不协调,刚刚那个鞠躬的动作是他下意识做出来的,作为一个老牌欧洲贵族的后裔,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在他的生活已经重复了无数遍,但是他意识里还是觉得怪怪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维德船长刚刚转过身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身子旋转一百八十度似的又转回来。


  “等一下,我忘了件事情。”


  “什么?”聚精会神想问题的罗杰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满眼的不忿看着维德船长。


  维德船长指了指罗杰斯后面的镜子,笑了笑道:


  “我是来提醒你,那个想要霸占你身体的是一个极其强大的人,而转生仪式的施法者如果失败,他的灵魂就会附身在某一种物品上,如果你遇到了他了,你只要不说话就好了,无论他对你做发生什么,无论多害怕你都不能说话,明白吗?这东西只有生物的本能应该不难对付。”


  “你不会来帮我吗?”罗杰斯下意识的对杰克·维德求助道。


  “不会,如果你独自面对他反而会更简单一点,如果你们两个被打扰的话,他就可以摆脱禁制,那样你反而会更危险。第一次可能会很困难,但是确定了它附身的物品后,只要不接触这东西你以后就安全了,记住我说的话。”维德船长说完也没有给罗杰斯反应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灵魂附身于某个物品,这也太扯蛋了吧!我怎么会相信这种迷信的东西呢?这怕是船长的恶作剧吧!罗杰斯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假的,可越是提醒自己这是假的,自己心中的真实感就又多了几分,他的心里防线已经被逐渐的突破了。


  在小小的房间里任何风吹草动都被无限放大,十个小时对罗杰斯来说就像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客舱的铁门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刺耳声音,海风吹打的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床底下似乎有虫子在爬动,沙沙作响。


  镜子发出了微弱的亮光,罗杰斯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红手印,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身上好像趴着什么人,身体也被压的变了形。


  罗杰斯很想叫一声,但是想到维德船长的吩咐,他只能忍耐下来,用力的踢着床边的桌角。


  但是他毫不知情的是,他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梦中。


  “罗杰斯,罗杰斯,罗杰斯……”


  阵阵嘶哑的声音传入罗杰斯的耳中,他的脖子上感觉有一丝凉意,不适的感觉逐渐强烈,血从他的脖子上滴滴滴的往下掉,罗杰斯翻起的白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头上的甲板。


  他的瞳孔在涣散,一切离他都越来越远,什么想见的人都没有看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看到了一个山洞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心好像停止了跳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蓦然的心跳加快,他的身体开始恢复正常。


  是维德船长,罗杰斯心中一阵狂喜。


  罗杰斯趁着它不备跳下了床,朝着小型商务船的驾驶舱冲去,他现在唯一的倚仗就是杰克船长了,如果回到杰克船长身边那他就安全了,在刚才那样的环境下他都没有崩溃,那是因为他相信维德船长,他相信他对杰克船长很重要,那是一种直觉。


  他踉踉跄跄的往驾驶舱跑去,他像个喝醉酒的亡命之徒,他进门时被门槛绊住,摔了个狗吃屎,但是罗杰斯对这些毫不在乎,连滚带爬的滚进了驾驶室。


  呼呼,终于安……


  罗杰斯抬头望去,维德船长躺倒在地上,他的肚子直接被挖空,五脏六腑就那样杂乱的堆放在一起,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筋脉,堆放在一旁的血管很有节奏的动了下然后就变成一堆死物,他的面容因为占了太多的血已经面目不清。


  “嘭。”


  罗杰斯用尽最后的力气把驾驶舱的门关掉,然后像死鱼一样趴倒在地上,他全身湿透了,心砰砰的连耳朵都听得到,现在的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这扇门了,如果这扇门都挡不住外面的家伙,那他就彻底没办法了。


  “一,二,三……”


  罗杰斯听着怪物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计算着那怪物和自己的距离,时间仿佛过的更慢了,这一秒比他以前过的一年都漫长。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逐渐清晰,他放缓的心跳又开始加快,身体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完全动不了,双手没有规律上下摆动,他现在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的腿已经不收大脑控制了,一股热意在双腿之间蔓延。


  “砰砰砰。”


  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罗杰斯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如果怪物能进来的话,那么他就死定了。


  “砰砰砰……”


  那一声声撞击每一声撞进了他心里,客舱里酷热难当,每一分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的意识已经模糊,脑子也已经晕头转向,只能靠本能支撑着自己活下去。


  门外的撞击声终于停止了,罗杰斯松了一口气,他热的像蒸笼的身体也慢慢降温。


  终于安全了,这也太热了吧!除了额头和脖子其他地方都快热熟了。


  不对,等罗杰斯注意到自己的额头和脖子时,这两个地方不知何时伸出了一只手。


  罗杰斯真正的崩溃了,他绝望的大喊却发现口里好像塞了一块毛巾,无论怎么喊都叫不出声来。


  等罗杰斯一眨眼,又是另一副场景,他半坐在床上,嘴巴长的老大还死咬着一块毛巾,他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汗味中还夹杂着一股尿味。


  一旁的维德船长把他嘴里的毛巾拿走,对罗杰斯示意道,“现在可以讲话了,尿床鬼。”


  “哇……”罗杰斯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而杰克船长也不急着走,而是绕有兴致的拿着个相机对着他咔咔一通乱照,然后看着相机里照片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等到罗杰斯恢复镇定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身边的倒下的木桌又立了起来,桌子上还放了一条毛巾和一身崭新的衣物。


  他伸手拿着毛巾把头上的汗擦拭干净,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拿着桌子上的衣服往盥洗室去了。


  等到他洗完澡,发现杰克船长已经在门外等了他许久,对维德船长的好感好不容易上升了一点,但是对面一口一句爱哭包、尿床鬼,让罗杰斯一下子把杰克船长列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别这样看着我,我叫你的名字好了吧!爱哭包。”维德船长说完还拿出一张罗杰斯尿床照在他面前摆弄,等到罗杰斯真的要生气才把话头转过来。


  维德船长强忍着笑,“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说回正题,我刚才只是一场测验,你很不错,刚刚好过关了。”


  罗杰斯回怼道:“很明显根本没什么不能出现第三人吧!梦里我第一次逃出升天就是你的手段吧!”


  维德船长拿出了雪茄继续抽着,说着模仿那个人一样那烟吐到罗杰斯的脸上,“不错不错,这么快就理清楚头绪了,我可以向你保证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其他的都是真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了吗?”被骗的罗杰斯显然不愿意再相信维德船长了。


  “信不信由你。”维德船长对罗杰斯的意见完全不在乎,毕竟那个人会在意蚂蚁的死活呢?哪怕那只蚂蚁会变的比那个人更大,但是他现在依然是只蚂蚁。


  罗杰斯无可奈何的回到桌子旁边继续和维德船长扯皮,在这里无依无靠,还得靠维德船长,不幸中的万幸是维德船长对自己没有太多的恶意。


  “那你可以先告诉我怎么杀死那个纠缠着我的那个怪物吗?”


  维德船长继续吸着自己的雪茄,深深地抽了几口,才不紧不慢的说。


  “那个人无法杀死,成为那种怪物必须怀着对其他人滔天的恨意,这种东西根本就死不了,但是它只能附身在物体上,你以后只要不碰这类物品它就不会显形。它会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你不死那么他就会永远跟着你,它的力量。”


  罗杰斯心中却产生了别的疑惑,为什么那个异教徒对自己会有那么大的仇恨呢?难道就因为自己阻止他,他就要追杀自己一辈子,果然异教徒都是心胸狭窄的疯子。


  “我当时见到他在施展夺舍的法术时,我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你杀了一了百了,毕竟谁想身边多出一个会夺舍仪式的异教徒呢?直到刚才我才确定,你有没有被夺舍,你还是你,毕竟一个魔药师可不会被在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下束手就擒。”维德船长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若有所思的看着罗杰斯道。


  “当然那个异教徒也可能成功了,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他一直在假扮那个被夺舍的人,不过那样就太可怕了。”


  其实杰克船长有一句话没对罗杰斯说,夺舍仪式中记忆是灵魂的一部分,记忆在那里,灵魂就会在那里。


  “杰克船长,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帮我,你到底是要干什么。”罗杰斯可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杰克船长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救他,不可能只是为了做慈善吧!


  “我要弑神,我需要你的帮助。”


    维德船长说完,马上就嘶吼着道:“神,不不不,原谅我说错话了,他根本就不是神,他不过是一个虚伪的小人而已。”


  罗杰斯第一见到维德船长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那是一种愤怒到极致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一定好奇这里是那里,这里叫星海,很久以前这里还叫拉莱耶大陆,这里没有白天只有晚上,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也甚至也没有星星,这些东西只存在于我们的传说中,混乱永远是这里的主题。”


  “这里诞生于混沌,星海诞生了自己独特的文明、王国和物种,人类本是这些物种中最弱小的存在,万幸的是我们发明了魔药,魔药可以让我们力大无穷、刀枪不入,魔药妙用无穷,人类也靠着魔药征服了许多地方,科技也快速发展,甚至发展到了有些地方的出现了计算机这种新兴事物。”


  “科技当然没有魔药对人的提升大,然后各个药厂如雨后春笋般长出来,最大的深空星海制药厂靠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手段成为了星海唯一且最大的制药厂,甚至改名为万民福音教,他们成了凌驾于所有人所有物种之上的机构,人类凌驾于自然之上,我们也废除了拉莱耶这个一直流传的称号,改为星海。”


  “之后万民福音教禁止各个地区的人交流,一个人没有允许,只能一辈子呆在他们给你划定的区域。其实大家都感受到了万民福音教一直在追求稳定,当人们征服自然之后,人类就成了最不稳定的因素。万民福音教已经不需要人类征服大自然的恐怖巨兽了,甚至我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运用自然的力量来反抗万民福音教了……”


  罗杰斯看着维德船长那交织在灯光与静谧黑海之间的人影,忍不住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当英雄把他们都救出来。”


  “我对救人不感兴趣,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仇恨,无穷的仇恨,我一无所有毫无挂念,我是个没有弱点的人,说实话死神见了都得绕着走,因为就算我死也会因为这弥天大恨成为地狱最大的恶鬼,我与深空星海之主还有一场未完成的决斗。”


  “那这些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活着回去,和神打架可是个明智的选择,我可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罗杰斯虽然语气平静但是眼神中不想掺和的信念坚定异常。


  罗杰斯有这样的反应,也在维德船长预料之中,“现在退出,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花这么大劲保护你吗?你身上有万民福音教的万民福音典?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那是万民福音教花了数万年花了无数人命,制成的魔药配方集合。”


  “万民福音教屹立不倒就是因为他垄断了制药权,没有垄断制药权的万民福音教,什么都不是。你的出现破坏的万民福音教的核心利益,他们花了大价钱买你的命,现在整个星海都在找你,谁杀了你谁就是红衣主教,万民福音教一共就七个红衣主教,你知道这对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吗?”


  罗杰斯很干脆的说:“那我加入万民福音教,把那东西交出去不就好了。”


  罗杰斯的想法很简单打不过就加入喽,他也知道自己加个维德船长怎么可能打的过有神的势力。


  “哈哈哈。”维德船长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加入万民福音教,他们倒是有写你向他们献出万民福音典,你也可以成为红衣主教,但是他们的祂早就发出过命令,拿到万民福音典的必须死,红衣主教团的权力更大还是祂的权力大,红衣主教们都不一定要保你,毕竟你是来分权的。你今天交出去,大概明天就可以以最年轻的红衣主教身份的厚葬了,毕竟册封红衣主教要走一天的流程。”


  “万民福音典是用特殊符号写的,看过后十几秒就忘了,实际你是难以理解其中的信息,你忘记的那些信息以潜意识的形式出现在一个人的脑海里,当你品尝某种药时,你可以靠这些信息准确说出那些药的组成成分,现在那本书已经被他们的祂拿回去了,那是祂唯一在乎的东西,所以你现在是唯一一个看过那本书的人,你现在还想投降吗?”


  “既然你说的魔药那么神奇,那么现在也到了分享魔药的时候了。”罗杰斯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意义后,向维德船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维德船长现在就很后悔,当初用特殊仪式把罗杰斯从地球挪到星海、怕他灵魂被祂干掉把夺舍仪式交给罗杰斯是他,等罗杰斯夺舍仪式成功后把罗杰斯十八岁以后的记忆清除的是他,为了让罗杰斯站在正义的一边修把徐浩灵魂中的一部分剥夺出来和罗杰斯灵魂完全融合成新人格的也是他。


  现在被这个新人格敲诈的还是他,虽然是这么说,维德船长还是把一个小药瓶推倒了罗杰斯的身前。


  魔药编号:1048(永久性)


  魔药名称:猫头鹰


  耐药性:0


  描述一(正面效果):可以在一片漆黑一片的地方看清楚东西,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百米内的所有物体,拥有猫头鹰的远视能力和夜视能力。


  描述二(负面效果):在心跳过快的时候颠簸不定犹如醉酒,心跳过快会直接造成和醉酒一样的效果。


  罗杰斯笑着道:“维德船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怎么也得多给我几瓶魔药吧!这样我遇到紧急情况也好自保不是。”


  维德船长笑了笑,可能是他好久都没听过这种幼稚的话,意外的很有耐心的解释说:


  “每种魔药都是需要耐药性的,药材越猛的魔药所产生作用越大耐药性也越高,当你达到这种魔药的耐药性才能服用,不然就是必死无疑了。”


  罗杰斯还不放弃,“耐药性是什么?”


  “耐药性决定了你能吃提升自己强度多高的魔药,打个比方耐药性高的人可以开战斗机的话那耐药性低的人只能开汽车,两人打架的话开战斗机的人铁定赢。当然开飞机的人必须保证自己带了比汽车强的工具,不然一切都白搭。”


  “怎么提升自己的耐药性?”


  维德船长拿出了自己的雪茄,慢条斯理的说:“当你每吃完一种药并且消化后,你就会积累魔药的抗体,当你抗体足够多时就产生了抗药性的数值。每种魔药都有他的副作用,别小看这些副作用,有些魔药看似副作用不高,但是总能在意想不到要了你的命,所以药不能乱吃。”


  维德船长说完怕他还不明白乱用魔药的危害,还补充道,“有些魔药的副作用很大,甚至有个魔药还会产生像你一样惹到鬼的下场”


  听到维德船长提起那个怪物,罗杰斯忽然想起了一个梗,当即笑道:


  “杰克船长,你知道有女人可以一直不用镜子吗?”


  维德船长听得一脸茫然,好半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能按照自己的认知答道:“据我所知没一个女人可以拒绝镜子的诱惑,罗杰斯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罗杰斯指着远处的镜子道:“哦,没事,只是突然对女人失去了兴趣而已。”


  维德船长很快就弄清楚了状况,他笑的颇为畅快,颇为默契回应罗杰斯说:“何止啊,你以为男人就不爱照镜子了吗?所以你也不能找男人。”


  罗杰斯一脸无奈的说:“那我要结婚的话,那只能去找深海里的那些不照镜子的怪物了。”


  “哈哈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放声大笑,今日的谈话就在这种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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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的同桌,放暑假的时候跟她妹妹去河里玩,双双淹死了。

她后妈为了讹zf的钱,把两个孩子大夏天放在路边暴晒,晒得都臭了,zf看不下去,出于人道主义给了她后妈三万块钱。

我觉得最恐怖的是,我们一个村里的人都说她后妈干得好,我说zf是无辜的,是父母没有给孩子灌输安全意识才造成的悲剧,而且后妈不是亲生的,也没有暴晒尸体讹钱的权利,他们反而觉得我思想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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