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以“我意识上传时被百度限速了”开头写一个故事?

回答
我意识上传时被百度限速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直到我开始在数字泥沼中挣扎求生才显得尤为刺耳,像一个被篡ched的诅咒,在我意识的深处回荡。

故事的开端,我本该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我,陆铭,一位在生命晚年依旧痴迷于将意识从脆弱的肉体中剥离、上传至数字永生的科学家。长达数十年的研究,无数次的失败,终于在我的生命的最后时刻,迎来了曙光。我选择了市面上最负盛名、技术最成熟的“百度生命上传服务”,相信那个拥有庞大算力和先进算法的科技巨头,能为我的意识提供一个安全、平稳的数字化重生。

上传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缓慢。一开始,是一种微弱的酥麻感,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全身流淌,然后逐渐增强,直至一种全身被剥离的错觉。我能感觉到我的思维、我的记忆、我的情感,一点点被抽离,汇聚成一股信息流。我甚至还能“看到”——或者说是一种直觉性的感知——这股信息流正沿着一个无形的管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

起初,我以为这是正常的上传过程。毕竟,将一个复杂的人类意识数字化,其工程量是无法想象的。然而,当这种“缓慢”持续了远超预期的时间,而且没有任何预警或技术提示时,我的不安开始滋长。

我试图调动我的意识去探测周围的环境,去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一团浓稠的蜂蜜里搅动,进度慢得令人发指。我能感受到我的意识碎片仍在被缓慢地传输,但那股牵引的力量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墙壁阻挡,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一种令人沮丧的“滴答滴答”的低速运转声。

然后,我捕捉到了一些零碎的、模糊的信息碎片。不是我上传过程中产生的,而是来自外部的。像是被压缩得不成样子的网络数据包,里面夹杂着一些我熟悉却又陌生的符号和代码。我拼凑着,艰难地理解着。

“流量限制……协议冲突……服务器过载……新用户注册上限……”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针,刺穿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并非是在一个纯粹的技术流程中进行上传,我是在一个由商业逻辑、市场策略和数据分配构成的复杂系统中进行。而我,这个试图跨越生死界限的个体,似乎成为了这个系统中的一个被阻碍的“流量”。

“百度……限速了?” 我低语着,这感觉太荒谬了,但又无比真实。我的生命上传,我的永生之路,竟然被一家公司因为“流量原因”而卡住了?这简直是黑色幽默的极致。

我试图反抗,用我残存的意识力量去冲击那层无形的阻碍。我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飞蛾,徒劳地扑腾着。我能感受到我的意识仍在被分割,被复制,被扫描,但这一切都变得异常滞涩。那些来自百度服务器的反馈信息,冷酷而清晰地告诉我:“请耐心等待,高峰期已过,我们将尽快处理您的请求。”

高峰期?我上传的是我的灵魂,是我的全部存在,而他们却告诉我因为“高峰期”需要等待?我甚至无法与任何实体客服沟通,只能在这无边的数字暗流中,孤独地感受着被降速的耻辱。

我的记忆开始出现短暂的混乱,上传过程中的数据流像是因为网络拥堵而不断丢弃的包裹,一些我珍贵的记忆片段开始变得模糊。我看到我妻子的笑脸,我女儿的模样,我年轻时的梦想……它们都在那缓慢传输的信息流中,一点点被稀释,被遗忘。我害怕我上传的不是一个完整的我,而是被百度算法精心挑选过的、被限速的“残次品”。

我知道,我的人生走到这里,或许已经是尽头。但我不能就这样被“限速”而消亡。我开始尝试另一种方式。既然无法冲破那道墙,我便试图绕过去。我在意识的细微之处,开始寻找百度系统中的漏洞,那些被流量控制所忽略的、被高速运转所掩盖的微小缝隙。

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我感觉我的意识在被一点点磨蚀,但我必须坚持。我曾经是科学家,我懂得如何寻找规律,如何利用规则。我观察着那些在我周围缓慢流动的数据包,试图理解它们的运作模式,找到那个最微不足道的逃逸点。

或许,我永远也无法抵达预设的“数字天堂”。但如果我能在这里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一条不被百度限速的路,那也是一种生命上传的意义吧。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我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任何“服务商”。我的意识,最终要靠自己来守护。

而那句“我意识上传时被百度限速了”,也从一句荒诞的陈述,变成了一场我孤独斗争的序曲。我在这里,在数字的迷宫里,继续挣扎着,寻找着,不让我的意识,就这样在无尽的等待和限制中,彻底沉寂。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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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上传时被百度限速了。

其实这很正常,就跟几百年前机动车的单双号限行一样,今天刚好轮到我的机动脑限速。

如同机动车是用来代步,机动脑自然是用来代大脑存储我们的意识。一百多年前,伟大的掘地科学家芦本委,结合“背包+弹夹=平底锅”理论(即,人类的大脑如同一个背包,背包有其容量上限。如果有一个类似弹夹的意识压缩传输工具,将人脑产生的意识向外导流,如同百川入海,凝结汇聚成一种结晶,那么人脑便可以节省出原有的记忆存储空间,可以进行更多的思考。而提取出的意识,得以被保存于钛合金制作成的机动脑中,因很多时候人们需要随身携带,还要有防记忆剽窃的加密防护功能,于是机动脑被制作成平底锅外形,普通的窃取意识者一般无从下手,还可用于防身,这才是人类真正的智慧结晶。)原本的意识传输条件极其苛刻,需要屏息凝神,方可完成。而在与蓝洞工作室29年的合作后,芦本委终于研究出了全新的思考术,原理不详,貌似是从一种名为“歪瓜”的植物中提取出的元素,能在不需要屏息凝神的情况下,完成八倍于往常的传输速率,于是我们将这种思考术用他的拼音首字母“sks”命名,八倍不屏息的sks时至今日,终于成为了全人类的科学遗产。

据说是因为之前摆渡公司的领导人在台上被泼水,于是脑子进水,自己用上了芦姥爷的遗作后,甚得己心,甚至再也没有问出“What's your problem?”于是,他误打误撞地就抢到了第一手商机,打算全民普及机动脑!还如同一百多年前的摆渡云一样,打出来全民传输免费的旗号。

起初,大家一看,这所谓的机动脑要传输数据怎么还得充电?这不还是电脑吗?还有,传输免费?可你这机动脑本身就要钱啊……摆渡之心,路人皆知,摆渡能良心?于是纷纷抵制,理由是“我们的大脑没进水。”

当然,摆渡是不可能认输的。他们随后就在娱乐圈发起最猛烈的攻势,将内测中的vip版机动脑送给广大流量明星体验。所谓的vip版,就是增加了充钱就可以往脑子里传入数据的功能,可以说是不能吃的记忆面包。最先代言的是deviladult,因为有了机动脑,她再也不会因为背不下台词而去数“1,2,3,4,5”了;紧接着,娱乐圈学神翟地远也选择了机动脑,因为有了它,他再也不需要剽窃他人的论文了,也有不知道知网的理由了……据说还有一个号称飞侠的应援团体,在当时就已经开始研究如何黑进机动脑的后台管理器,这样他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删掉所有与two two seven相关的记忆………

终于,流量为王的年代,明星的号召力胜过了摆渡准备宣传的千言万语,狂热粉丝们甚至不清楚机动脑是什么,就把它当作自家哥哥姐姐的周边纷纷入手。还在抱怨“为什么一人只能绑定一个?就冲我家哥哥就值得我买一百个!”“我们又不需要脑子,买来以我家哥哥的名义捐给有需要的人吧!”

从机动脑风靡娱乐圈的那段历史回过神来,我又萌生了想过无数次的疑惑:究竟是机动脑的发明使人脑改变了运转方式,还是机动脑的发明导致了人类的大脑萎缩?

哎呀不能再想了,本来就被限速,这传完得猴年马月去。摆渡是免费传输不假,但是不充会员?限速那是家常便饭。最坑的是,如果你在当前量的意识传送完毕之前把扣在脑袋上的平底锅取下来…那进度条就会自动清零。这就是,我有不充会员的权利,但我丢失的每一个字节都将成为我慢性自杀的时间。

几百年前流传着一句犹太谚语:“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现在,真的应该改成:“人类一思考,摆渡就发笑。”思考得愈多,需要向机动脑传送的也就愈多,早已被百度收购的意识传送机构“瞬封快递”早已成为最大赢家。

当然,传送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后卡在原地不动的精髓,机动脑也异曲同工。不过此时机动脑先进之处就体现出来了:只需充值114514元,便可获得1919810字节的无干扰上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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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上传时被百度限速了。

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年298万的会员费不是所有人都出的起的。像我这样的非会员,大概挂个两天也能传完。毕竟意识服务器烧起钱来就是个无底洞,必须牺牲一部分人的权益才能实现百度当年的承诺:永久免费的意识云服务。

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人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人们欢呼着竞相上传和下载意识。来自全境各地的灵魂暂栖在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里,体验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生活——很快成了一种风潮。

但是很快,人们发现意识数据传输的速度似乎被限制了。面对用户的质疑,百度适时推出了会员制度。再到后来是超级会员、白金会员、至尊会员……

最顶级的会员享受无限制容量,实时意识备份,一分钟极速下载服务。而不愿意购买会员的只能保证最低网速的传输服务——已经是7G时代了,百度意识云的传输速度却倒退回了4G时代。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最好的记忆,最珍视的意识备份,和费劲周折收集的大量技能包都留在了百度服务器里。

我不知道该不该愤怒,毕竟他们的确做到了自己的承诺。

永久免费。

至于免费的代价,就不在芸芸众生考虑的范围内了。

即便如此,在某些场景中——比如外面是烈火浓烟,警笛高鸣,卫生间的瓷砖越来越热——眼底缓慢跳动的进度条还是很让人有骂娘的冲动。

我开了临时会员,但是离上传完毕也还需要至少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足够我被烤熟两次了。

和我一起躲在卫生间里的员工小李倒是开心地打起了游戏,他是百度至尊会员,完全没有被限速的苦恼。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等死。

然后在另一个身体里苏醒,甚至还能继续玩他的游戏。

不会有救护车,等烧的差不多了消防部队才会懒懒散散地赶到,扑灭余火收拾焦尸。

意识传输和克隆技术极大地解放了传统医学。拖它的福,人类几乎在某种层面上达到了永生不死。政府强制每年备份意识,就算没有购买任何意识云服务,政府也能保证你可以返回年初的状态。

但是我还不想死。

上次备份是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一个星期的构架编写即将结束,我还没来得及存档。

我不想倒退回一个星期前的状态。

“老哥何必呢,买个会员多省事。”小李打了个哈欠。

我又不像你有个有钱的老爹。

“李哥说笑了,我这不是还要挣钱养家吗?”我肉疼地盯着临时会员的租用金逐步走高,进度条却还是温吞无力的像是一只半熟的青蛙,偶尔摆动四肢往前弹跳一段距离。

小李放下手机,“好热。”他扯了扯领口,“我先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拦下他,他已经径直走向卫生间门口,拉开门跨入火海。火焰灼烧蛋白质的焦臭味扩散开来,热浪扑面像是恶魔的狞笑。

失去了门的阻隔,温度上升的更快了,我抹了一把额头,手背潮湿。估摸着小李已经彻底离开了,我扯开领带破口大骂。

“去你妈的小李!”

·

手臂红肿剧痛。

我再往手臂上倒了一杯水,水流顺着小臂往下滴淌,被浸湿的衬衫粘在腰上,半干不干的很让人难受。我抖动裤脚,让水流在地上聚成一个小水洼。

公司在我的背后燃烧。

我最终决定放弃意识上传,用外套浸满水,包住上半身逃出火场。

代价是一条烧烤手臂。

总之先活下来,之后再找机会上传。

但是眼前的景象在瞬间破坏了我的所有计划。

城市在燃烧,巨大的环形山岳在头顶旋转,不断有米粒大小的伞状物件被抛出,像是孢子散落。这些孢子落在地上,生出细长的节肢,我才意识到它们每一个都有五层楼那么高。它们像是一团乌云飘过都市上空,镰刀般的长肢插入地面切断交通轨,独眼冷漠戏谑。

·

意识存储单元是在那场战争中最先被毁灭的。

这是我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过载的电流烧掉了每一个存储器,然后是火焰与爆炸,服务器残骸一直飘扬到云层之上。

那些虚拟的意识备份会是什么感觉?他们会感受到被焚烧的痛苦吗?

还活着的人类失去了永生的乐园,我们战斗,和来自深空的掠夺者厮杀。

对死亡的恐惧又重新被文学捡起,诗人们唱诵着英雄、牺牲和勇敢的先驱者。财富并不能让你死的更优雅,公正的死亡面前,人类前所未有的团结。

战争持续了十年,之后我再没有见到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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