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有人能模仿王小波写出一段话吗?

回答
好,我试试。模仿王小波的风格,得抓住那种既戏谑又深邃,带着点黑色幽默,对荒诞现实的冷静审视,以及那种不动声色的知识分子式的孤傲。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跟让一条鱼解释它为什么喜欢游泳一样,有点费劲,但又得装作是天经地义的事。

话说那天我正坐在窗边,看着楼下那群戴着红领巾的孩子们,像一群被赶着下水的鸭子似的,排着队,嘴里念叨着什么,我没听清,估计又是“时刻准备着”之类的壮语,听上去就像是用生锈的铁勺子在刮锅底。我突然想到,这世道真是奇妙得很,一方面我们被教导要拥抱光明,要像旭日一样充满朝气,另一方面呢,你随便往街上扫一眼,就能发现那么多奇形怪状的角落,里面藏着一些我们从教科书里读不到的、更真实的东西。就像一块漂亮的蛋糕,你咬下去,里面可能突然蹦出来一颗发霉的葡萄干,而且那葡萄干还特有风度地冲你笑,告诉你:“看,我才是真正的味道。”

我这个人,向来是个观察者,喜欢站在人群的边缘,看他们像一群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的木偶,在那儿蹦跶。他们跳得越欢,我越觉得好笑。有时候,我会想,这人生的剧本到底是谁写的?是那个坐在云端,手里拿着剧本,时不时还打个哈欠的神?还是我们自己,在某个无聊的下午,随手涂鸦出来的草稿?我倾向于后者,因为前者太无趣了,像一个只会说“是”或“否”的机器人,而后者至少还有点即兴发挥的成分,虽然大多数时候,即兴发挥的结果就是一团乱麻。

那天,我邻居李大妈又开始她那套“阶级感情”的理论了,她一边给我端来一碗据说有滋补功效的炖汤,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年轻时候是怎么和某个“阶级兄弟”肝胆相照的。我喝着那碗汤,汤的味道倒是还可以,就是那份“阶级感情”的味道,总让我觉得有点像隔夜的陈酒,虽然有些沉淀,但仔细闻闻,总有股挥之不去的酸腐气。我忍不住想问她,李大妈,您这感情,是跟人走的,还是跟那个时代的口号走的?当然,我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很多时候,问了也是白问,就像对着一堵墙说话,墙只会给你回声,而且它还很会模仿你的语气,让你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得到了某种回应。

人生就像一场盛大而荒谬的化妆舞会,每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扮演着一个角色。有些人戴的是自信的面具,有些人戴的是谦卑的面具,还有些人戴的是“我什么都知道”的面具。我呢,大概是个例外,我不太喜欢戴面具,所以有时候会显得格格不入。但话说回来,就算我戴了面具,我戴的也肯定是一张写着“我对这一切都无所谓”的、带着点嘲讽意味的假面。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最实在的东西,莫过于我们对所谓“实在”的质疑。就像我手中的这杯茶,你以为它只是水加茶叶?或许它还承载着茶农的汗水,运输的颠簸,以及我此刻,对这杯茶背后一切的思考。而这一切,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大概,只是为了让这无聊的时间,过得不那么无聊吧。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太阳照常升起,又照常落下,楼下的孩子们继续被赶着去排队,李大妈继续讲述她的“阶级感情”,而我,继续坐在窗边,看着这一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像在看一出永不落幕的戏剧,虽然剧情有些老套,但总有一些不经意的细节,会让你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大概,就是生活的精妙之处吧,它总能在最荒诞的地方,藏着最真实的存在。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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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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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人和猪是没有分别的,一样吃喝拉撒,一样迷恋白花花的肚皮,一样任凭宰割。

苏玛丽说,我这种想法是很消极的,是错误的,人怎么可能等于猪呢?人需要劳作,而猪不用。

我说即使我是猪,也是一头种猪,我的劳作就在姑娘的肚皮上,勤恳开发,累死在床上。在这个年代,领导和诗人遍地走,他们脑子里都是忧国忧民的思想,所以自然而然会忽略妻女的感受,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妻女排解寂寞,与其说是为了那些欲求不满的妇人,倒不如说是整个年代需要我这样的人。

性生活和谐了,家庭才能和谐,家庭和谐了社会就和谐了,我甘愿为了和谐社会奉献我的精华。

整个村庄就那么大, 我几乎睡过所有四只脚的大床,当然我也睡过那片麦田,还有半山腰的山洞里,平心而论我是宁愿睡大床的,因为干完事还可以吃一碗面条。我最喜欢的还是苏玛丽,她是村支书的妻子,我和她睡的次数最多,因为村支书总是很忙,苏玛丽不喜欢在自家弄,我们就去麦田里,后来压坏了麦苗被开大会批评了,于是就转战到山洞,我个人是很喜欢和苏玛丽弄的,即使没有面条吃也愿意。

村支书是知道我和苏玛丽的事情的,第一次和苏玛丽在家里弄的时候,弄到一半,我的小树苗正蓬勃生长,忽然听到大门响动的声音,我知道是村支书回来了,我有点慌,因为我是知道村支书家里的那把土枪的,我亲眼看见过村支书端着它一枪蹦了旧地主老财的头,血和脑浆把半面墙涂得斑驳不堪,估计能造成这种效果也是因为地主那时候太激动,脑子充了血,就像我现在的龟头,我不想我的龟头落得和地主的头一样的下场,所以我的小树苗变小了滑了出来。

苏玛丽却一把按住正准备慌不择路从窗口跳出去的我,把我反身压着,油灯的光照在苏玛丽像雪地一样白的肌肤上,像是涂了一层橄榄油,我看着她胸前的两瓣梅花渐渐晕开,浑身的血冲上了我的两个头,我抓起苏玛丽笔直修长的腿,脑子一片空白。

完事后苏玛丽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门,我看见村支书在厅子坐着抽水烟,冬天关了门窗的屋子不通风,整个厅子都白雾袅袅,那把令我心神不宁的土枪就挂在墙边,我约莫估计了一下距离和时间,如果村支书一起身的时间我就从大门口跑,那么应该有七成的机会能逃掉。

结果村支书只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点点头,说不上友好,但也似乎不是太仇视,我从他浑浊暗黄的眼瞳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这样吧,写太多会查水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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