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山区炸成平地吧?
比较尴尬的是,被拐卖到山区的成年伪娘确实不属于“拐卖妇女儿童”中“妇女儿童”的范畴。
那这个算不算是未遂呢?各有看法,支持未遂那么就很简单了,至少拐来的时候是按照“娘”来拐卖的。
而对象不能犯的学者则会认为连对象都构不上,伪娘毕竟不是“娘”,怎么能构成犯罪呢?这就好比看到夜黑风高,一个长发花衣服的姑娘扑上去,至少一部分刑法学者看来,强奸罪是不能成立的。
当然了,拐了伪娘法律也是要惩治的-
强迫劳动的,可能涉嫌强迫劳动罪。
强迫性交的,可能涉嫌强制猥亵罪。
强迫呆在家的,可能涉嫌非法拘禁罪。等等,不胜枚举。
希望早日回到1979刑法,将拐卖人口罪重新接回来吧。男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的。
以前看过一个拐卖妇女受害者的访谈,中央台放的。
在拐卖妇女的过程中,会出现转卖的情况。拐的卖给中间人,然后中间人再转卖给另一个中间人,历经波折,最后被卖到山沟里。
这中间,被拐卖的妇女都会被多次强奸。并不是这边绑个人,然后中间好吃好喝供着,送到买家手里。(那天喝多了回答的,多打了个逗号引起阅读上面误会,抱歉了。已经更正。)
所以,不大可能出现伪娘一直到买家手里还不被发现的情况。大概率在中间环节就暴露了,五花大绑,裤子一脱,卧槽,比自己还大一截。人贩子一看白干了,喝点酒一上头,很有可能就地挖个坑埋了。
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支持人贩子死刑。
1
我的朋友大狗哥,是个缺爱的男孩,找不到女朋友,只好扮演女性跟男人网恋,寻找慰藉。
在第七次奔现的时候,戴着假发、穿着裙子的他被人拐卖到山区,卖给了某个村长。
身陷囹圄,无依无靠。
他试过几次逃跑。
狡猾的村长在村庄周围放了里三圈外三圈的跑步机,调到最快。
那是大狗哥的画地为牢,只有刘翔才能突破这回家的层层障碍。
村长软硬兼施,大狗哥谁也不嫁,他亮出了自己的男儿身。
村长心想这下毁了,那也不能白买了呀!他让高中文化的大狗哥在村子里的学校当老师,发挥余热。
村里只有七个学生,大狗哥叫他们葫芦兄弟。
学生们围着大狗哥说,老师,老师,葫芦兄弟是什么?
想到这些孩子可能没看过动画片,大狗哥心里一酸,给他们讲了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
学生们说,老师,这个故事可真无聊,这不就是游戏里的送人头吗?
后浪在奔涌,就算在这大山深处,大狗哥也成了过期凤梨罐头,跟不上时代。
2
七年时间,在大狗哥的努力下,三个学生成功小学毕业。
大狗哥讨厌学校的每一个孩子,除了村长的儿子王保国。
王保国学习不好,大狗哥喜欢晚上去他家给他补课。
村长利用这个机会,频频对他示好,送他小礼物,替大狗哥整理不整齐的衣领时,手会故意划过他白皙的脖颈。
有一个手动牙刷,是村长在镇上给大狗哥买的,那个牙刷很劣质,大狗哥第一次用就被锋利的刷毛划破了脸,他贴了一个创可贴去学校,在路上碰见村长,大狗哥慌忙逃走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他送你的礼物不好,这是一种善良。
村长在广播大喇叭里问大狗哥的脸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化疗。
大狗哥脸红了,心里却很暖,村长这个傻瓜,是想让全村都知道他在关心他。
那时大狗哥还没出柜,他喜欢的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也就是村长的老婆,王保国的妈妈。
村长怎么也想不到,他喜欢的人,竟然想绿了自己。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自己的情敌,那些没说出的喜欢,总那么别开生面,它暗自发芽,长出一棵藤曼,缠住你的脚,让你进退两难。
3
一个雨夜,大狗哥被脚气爽的魂飞魄散,挠痒痒的快感传遍全身,大狗哥浑身哆嗦,两手上下左右。
这时,村长闯进了大狗哥的教职工宿舍。
他穿着西装上衣,肥大的运动裤,脚蹬人字拖鞋,项带银色医疗箱,手握钢叉,踩着七彩祥云来到大狗哥身边。
他用钢叉刺破大狗哥脚上的水泡,用舌头在伤口处涂着唾液,用手拂过大狗哥黝黑的腿毛。
大狗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村长说,别怕,我不是色情狂,我嘴里有消炎药。
原来,他把金嗓子喉宝嚼碎了含在嘴里,这样就可以一边刺泡,一边敷药,两不耽误。
大狗哥喜欢温柔的男人,敷药时村长的络腮胡扎到大狗哥脚心,逗的大狗哥哈哈直笑。
村长皱了皱眉头说,你脚好臭。大狗哥的眼泪就掉下来。
从没有人像村长一样对大狗哥这么好过,大狗哥看着村长,就像看见彩虹。
4
敷完药,他们趴在床上一起欣赏大头儿子,村长突然哭了。
村长说,大狗老师,你发现了没?保国脑袋那么大,我头这么小,其实他不是我的亲生的。
大狗哥大惊失色。
原来,村长去做了亲子鉴定。
大狗哥看着眼前这个伤心的男人,亲了亲他的络腮胡说,既然男人不能相信女人,那么,我们在一起吧。
村长想跟大狗哥接吻,大狗哥红着脸躲开。
为了不再让村长难过,大狗哥换了台看水浒传。
电视里西门庆正在勾引潘金莲,大狗哥怕村长又想起心酸往事,慌乱中去拿遥控器,无意中碰到村长硬邦邦那根。
村长尴尬的直说,大狗老师你别误会,我只是憋尿憋的久了。
大狗哥让村长滚出了他的宿舍,村长临走的关门声,是大狗哥爱情碎裂的声音。
5
大狗哥原以为,村长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大狗哥原以为,异性只是为了借种,同性才是真爱。
没想到,他们都只是想跟他上床而已。
大狗哥想起跟妇女主任那一夜,刚被拐卖来村子少不更事的他,在清晨被抛弃在荒草屋。
他发现,时至今日,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骗炮魔咒,从未离开。
突然,村里停电了,大狗哥想起村子外的那些跑步机也该停了。
他心灰意冷的收拾行李,想要离开这肮脏的世界。
在村口,一双小手拉住了大狗哥的衣袖,是王保国。
他稚气的眉眼间,有大狗哥小时候的影子。
王保国说,大狗老师求求你不要走,我特别喜欢你讲的葫芦兄弟的故事。
“走,跟爸回家。”
大狗哥抱起王保国,转身走向日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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