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主持海霞说:“丁真背后的美值得更多流量。”
这件事呢,跟昨天人民日报发文呼吁禁止马宝国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一踩一捧的操作,我们不免要问个为什么?
现象背后都反映出的是社会现实。马保国反映的是社会上的“骗子文化”。
量子波动速读,各式各样的气功大师,算命算卦先生,以及像枭哥这样的走穴大师,都凭借着一套毫无逻辑的说辞招摇撞骗。
有句话叫做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一些错误的话听多了人们还是有可能信以为真,更不用说缺乏判断能力的未成年人。
这就是人民日报打击马保国现象的核心原因。
但丁真不一样,他只是无意间上传了一个视频,没有那么多营销和操作的手段,留下的只有单纯和美好。
这恰恰反映出人们对套路的厌恶和对真诚的渴望。
李子柒能火的原因跟丁真是一样的,我们陷入算计套路的泥潭太深,迫切需要简单纯净的新鲜空气。
多宣传宣传丁真吧!实在是审丑疲劳,累觉不爱。
一片回答看不下去了,打个拳。
某些天天吹杨超越、一篇回答恨不得贴8张杨超越照片、为“杨超越落户上海”洗来洗去的人,到了丁真这儿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还什么“被官方选中的”推广吉祥物、“他不是真正的丁真了”、“官方造神运动”……
拜托,你们吹来吹去的杨超越,本质上也是一个没特长、没文化、甚至连性格也不如丁真好的“花瓶”而己。哦,对了,人家丁真是赛马王子,杨超越会啥?
区别就是杨超越是被资本选中的,丁真是被官方选中的,仅此而已。
区别就是你追杨超越的钱会落到资本家口袋里,而追丁真的前却会用于西部扶贫,造福当地百姓。
官方造点正能量的帅哥,促进当地旅游,造福百姓。不比钱都被资本家赚走了强?
喜欢杨超越的人、无论你们怎么洗来洗去,吹嘘杨超越“性格好”、“真实”、说到底你们和那些喜欢某坤、某战的饭圈少女没有任何区别,明白吗?喜欢的都是资本运作下的一副好皮囊而已。明白吗?不!这么说对于蔡徐坤先生和肖战先生是不公平的,我认为他们的业务能力都比杨超越强!
我你问我怎么看待丁真,我当然支持丁真,我希望未来有更多这样的官方推出的偶像!一边追着星,一边就把扶贫和造福百姓做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这,没别的。
至于马保国消失?我对这件事本身的看法持保留态度。但是马宝国本人,我只能说——封的好!损害中国传统文化的老骗子,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劝诸君莫双标,就事论事真不难。
推出一个普九漏网之鱼,父母长期在外朝圣,这不是给扶贫抹黑么?长得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长文预警。
“丁真效应”很像“王冰冰效应”,它似乎昭示了一种更直接、效率更高的宣传模式。
本答案分三部分。
以下是正文。
丁真的火,我预料到了,但是没想到目前的走向。
这里不必赘述丁真其人,关键来看一下他走红的过程。
从目前的资料来看,最早是有一位在藏区旅游的摄影师拍村里面的小伙子,然后发到抖音上。其他人都是一万左右甚至以下的赞,只有丁真有一百多万赞,然后就从抖音火到豆瓣和微博了。
但是这个时候丁真还只是一个一般性的“网络红人”。像抖音,还有b站等等大热平台,每隔一段时间都能出现一两个这样的角色。
我们来看一下最初的时间线:(感谢豆瓣网友)
摄影师去他们村拍人像,原本拍了弟弟火了点就又去找弟弟,没找到遇到了哥哥,就拍了哥哥
➡️然后那条视频在dy爆了,还被转到豆瓣微博
➡️当晚摄影师在自己的直播间给哥哥直播,摄影师各种要礼物和奇葩言论,丁真汉话不太懂也不太会看弹幕,就回答简单问题和说谢谢,继续刷屏dy微博,传出上创4的消息
➡️村民们纷纷挖出和丁真的合照旧照,很多土味精神小伙还有中指图,被组里刷翻车
➡️他被理塘媒体采访,并且晚上村民姐姐直播说他没上过学平时就放牛,收获一波怜爱
请大家注意到在这个时间线的最后,丁真被当地媒体采访了。理塘县本身就是一个希望发展自己旅游业的地方,当地政府发现自己地界出了个网红,便开始顺水推舟。
11月18日,四川省甘孜州理塘县文旅体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证实,已将丁真签约为一名正式员工, “有五险一金,每月3500元”, 该公司是理塘县国资委下属国有公司。劳务合同内容是“丁真需要为理塘和甘孜的旅游出力”。这意味着,丁真有了自己的“经纪公司”,还是国有企业,丁真从“草根网红”成了“签约网红”。
于是,丁真很快地从野生发展的境地,走到了被官方认可的台前。
有了这样的“被一部分官媒认可”的过程作为基础,其他各地的文宣部门才会愿意,或者说是争相地搞出“邀请丁真”的宣传,本质上也是希望蹭一波热点,宣传一下本地旅游。
“邀请丁真”的热潮和最初丁真的走红还不太一样,这些宣传几乎均由各省文旅部门和官媒发布,然后通过热搜、大V号带动宣传。它标志着,丁真已经正式成为官方认可的红人了。
讲到这里,就必须提到另一个人。
这位(我就不提具体名字了)相比较于丁真,显然就是“不被认可的红人”的典型。
不管知乎各位对某报言论的反响如何,有一点确实是有道理的,那就是马的热潮,有一部分是来自“审丑”。
这个“审丑”并不是“以丑为美”的审丑,而是确确实实在审那个“丑”,也就是说,它既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批判与讽刺,也更不是认可马的言行。
实际上马的走红,或者翻过来说,人们的“审丑”,真的就体现出“强大的让官媒畏惧的声浪”了吗?或者“体现了民意的不可控”了吗?我想,我们不必在这个问题上想得太多、太远,这种“踩一捧一”正是我们生活中屡屡见到的立典型、树榜样的过程,如果从文宣工作的角度来看两件事情,丁真之所以被各地邀请,成为真正顶流,马之所以被一声令下遏止,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其本身能不能为宣传所用,能不能为当下的政策方针助力。
而两个在这一方面反差极大的例子,恰恰进一步巩固了丁真在官方文旅宣传中位置。
然后我们来思考后半部分的问题。
既然已经说了,“邀请丁真”是官媒行为,是基于热潮的进一步助推与宣传,那么,它和丁真走红以来得到的网友追捧之间,是否存在着一定的“张力”呢?
我认为还是有的。
我们还需要回到丁真为什么得到官媒认可这个问题上。
首先,丁真契合了“全面脱贫”的话题。丁真的美好生活,就可以是当前广大中西部农村居民生活不断向好的一种写照。
然后,丁真是“草根”,代表了一种野生的、人民的、青年的力量。官媒实际上一直是比较反“娘炮”、反“小白脸”的,这一点很久以来都是如此。
最后,有一点不可忽视,那就是他的民族身份。这一点在四川还尤其重要,如果大家了解过一点应该知道,在此我就不多说了。
这则评论就很能说明,宣传起到了作用。
但是实际上,这里面的第一点和第三点,都是官方所赋予的,而未必在起初就已经显现。
丁真走红之初,核心原因就在于一个字:
帅。
这一点可能会有人反驳,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非核心的原因,应该还有人们对藏区一直以来的神秘想象,甚至是对农村的想象——这两个维度的想象,一会儿我们再探讨。
我们先来探讨帅的问题。
在丁真走红几个月前,还有一个走红轨迹类似的,就是王冰冰。王冰冰虽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草根”,但是央视记者其实不能算做娱乐圈中人,走的路线和明星偶像完全是两条路(综艺主持人可能还稍微沾点儿边)。
王冰冰走红的主要原因,我们也可以粗浅地归结为“好看”。
也就是说,在这两个例子中,最初网友都是看颜值/气质去了。然后官方借力,从中挖掘、整合一些内容,赋予其更多的意义,来助力自己的宣传。
我预测,今后的官媒宣传中,这应该会逐渐形成一个模式:
颜值 + 正向人设 + 意义赋予 → 助力当下宣传需求
这其中颜值会持续地居于重要地位。
但是我们也能看到有些言论不那么“正能量”和“有意义”。
比如说,将网络红人视为幻想对象的言论。
再比如,对人本身的关注盖过了其所助力的宣传。
以及,官媒介入过程中红人自身产生的变化,比如丁真直播、丁真被国企聘用等等,都会引发受众心态的改变。
最关键的是,如何将宣传所需要的意义赋予以及其严肃性,与维持网络红人需要的“梗”与“人设”的重复——及其暗含着的对严肃性的解构——达成一种平衡,这是一个非常难做,而且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事实上,选择宣传丁真和王冰冰,而不是某些人设很“正能量”的明星偶像,已经意味着宣传部门在这种矛盾下做出了自己的探索:娱乐从业者的人设是公司有意塑造的,崩塌会造成不良影响,那好,我现在不找明星,也能挖掘出流量一样大甚至更大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一旦“素人不素”,问题还是老问题罢了。
讲到这里,就不止是文宣与网友之间的张力了。
最后,我们来简单地聊一聊“丁真效应”中两个“想象”的事情。
人们对藏区的想象从很久之前就产生了。但是随着旅游业的大发展,这种想象已经在急剧地淡化。
在《回到拉萨》中,藏区是这样的:
雪山青草
美丽的喇嘛庙
没完没了的姑娘 她没完没了的笑
没完没了的唱 我们没完没了的跳
西藏在这里是兼具“圣洁”和“野性”的。又能荡涤灵魂、洁净心灵,又能放肆唱跳、纵情声色。
但是后来慢慢地大家逐渐意识到,西藏不过也只是一个省级行政区而已。这里一样有旅游中的那些麻烦事,甚至由于发展水平原因,有的问题还要更甚。
到媒体和交通都极其发达的今天,新一代网友对藏区的想象,已经是一种“再想象”了。人们不再认为这里有多么神圣、祥和,但是依然觉得是粗砺的、“自然”的、有别于人口稠密的东部地区的。很大一部分人还是没有去过任何一个省的藏区(或许除了九寨沟?),但是那种神秘感永远地消失了。
丁真的走红,实际上既是对旧的想象的唤醒,也是对想象的变化的回应。
丁真还有另外一个关键特点,就是他是文化水平不够高,而且生活在非常“纯粹”的农村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真实农村的形象与意境在互联网的语境中是缺位的,后来快手填补了这一片巨大的空白,但是对于一些完全不了解农村人口的精神面貌的网友来说,它是“面向农村而展现农村”,所以它“土”,甚至被冠以什么“残酷物语”的称号,好像是城市网民在窥探人家大乱斗似的。也就是说,它还不能起到宣传的作用。
或者用我很不爱用的一个词,不够“正能量”。
但是要让大家去看李子柒,网友又不买账,嫌人家是演的,一口一个“农村比这苦多啦”。
一来二去,简直没有办法在“农村”里“审美”。
而丁真则打开了这样一个口子。由于是藏区,由于帅,由于最初的摄影师的功劳,“土”的观感很巧妙地被转化了(大家可以想一想,少数民族风情是不是很少会被说“土”),甚至文化水平低都不是一个缺陷,而进入了审美的内容里,反而辅佐了丁真这个形象的树立与发展。
从这两种想象或者说观念的角度来看,“丁真效应”其实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存在。
最后的最后,回到本题上来,文宣工作能否从这样的角度挖掘,能否最大化地发挥红人的价值,还很难说。我们已经论证了各地“抄作业”式的“邀请丁真”所昭示的一种模式,而这种模式实际上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借用”。就像请明星代言一样,文宣工作要完成的是它既已要去做的事情,在其中用相应的红人引一下流。那么,这样的过程能不能深挖价值、产生长尾流量,还是一次性地完成了KPI就拍屁股走人,甚至是触发了某个环节(或某种意志)就直接切断,还是要看每一次的具体操作了。
以上。
我一点都不反感丁真火起来。
首先,因为他的家乡四川甘孜曾是个贫困落后的地区,处于川藏交界处,如果不是丁真火了,虽然此处自然风光秀美、山川壮丽,也很少有人知道,更少有人关注这里生活的人民的生活。
他作为一个当地的漂亮小伙子,成为全网顶级流量,也让人了解甘孜州,了解理塘县。数据显示,“理塘”热度从11月20日起大涨,到11月最后一周,“理塘”搜索量猛增620%,比国庆翻4倍。除四川本省旅客外,广东、山东、云南、江苏、北京、重庆、湖南、河南旅客热搜理塘,理塘或成元旦旅行黑马目的地。恰逢甘孜州70周年庆,2020年11月15日至明年2月1日,甘孜州67个A级景区门票全部免费。
其次,丁真没有成为娱乐资本的猎物,当地政府、国企第一时间对他进行了保护,拒绝了所有资本性质的商业合作,目前,丁真已成为理塘文旅公司正式员工,成为理塘县旅游形象大使,理塘文旅公司是理塘县国资委下属国有公司。理塘文旅公司总经理杜冬称,综合考虑后,暂拒一切纯综艺邀请,先让丁真边学习边工作。作为签约丁真公司的总经理,杜冬近日压力也很大,担心过度消费会毁了孩子。
豆瓣上有一条评论说得好:“只有政府、党组织、国企才会想过度消费会不会毁了孩子,资本家只会极力压榨最后的价值”。
更重要的是,这孩子真的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很爱自己的家乡,他去了几天成都,因为低海拔“醉氧”而“水土不服”,他看到了更发达的社会,更先进的现代生活,但是他还是要回家,他说:“首先要学习,希望能担任公司安排的任务,做好每一件事情,还继续想要骑马拿冠军。”
这是实在话,大城市不一定需要丁真,大资本也不一定需要丁真,娱乐产业、综艺节目也不一定需要丁真,但是甘孜需要丁真,理塘需要丁真,他的家乡更需要丁真,大山更需要丁真,如果丁真离开了蓝天、草场、马群、大山,他还是“丁真”吗?
说甘孜大家可能都不清楚在哪里,但是我说起红军、大渡河、飞夺泸定桥,大家想必就都想起来了,没错,大渡桥横铁索寒,泸定桥就在甘孜藏族自治州,当年是连接川藏唯一的一座桥梁。丁真的家乡是理塘县,离泸定还有点远,就在地图上的左侧,大家打开地图就可以看出,虽然都在甘孜,但大渡河左侧,大片大片的都是空白。
理塘县甲洼村有个向阳寺,熟悉红军军史的同学都应该记得,这里曾经是红二、六军团的指挥部,贺龙元帅和萧克将军,就在这里指挥红二、六军团的战斗,同时和红32军在此会师,寺内两口锈迹斑斑的“红军铁锅”,见证了一段中国工农红军与理塘人民的珍贵情谊。
自唐代开始,中央政府就已经在这里设立羁縻州;元代分封土司,受命于朝廷;1939年西康建省,省会设在康定;1949年,西康解放,1950年11月24日,建立西康省藏族自治区。1955年,撤销西康省藏族自治区,改设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
2019年甘孜州全州户籍人口109.7万人。其中,男性55.22万人,女性54.47万人。分城乡看,户籍城镇人口18.77万人,户籍乡村人口90.93万人。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有彝族、藏族、羌族、苗族、回族、蒙古族、土家族、傈僳族、满族、瑶族、侗族、纳西族、布依族、白族、壮族、傣族等25个民族,总人口90万人。其中,藏族占78.4%。2019年全州地区GDP达到388.46亿元,增长6.5%。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66.52亿元,增长2.9%;第二产业增加值89.02亿元,增长13.1%;第三产业增加值232.92亿元,增长4.8%。
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境内主要为横断山系,有沙鲁里山和大雪山两大山脉,其中海拔6000米以上的高山有5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山峰200余座,山地面积达到12万平方千米,占全州总面积的78.4%。丁真所在的理塘县,就有一座海拔6204米的“格聂神山”。
这样的高原、大山地区,想要发展起来,只能从基建、教育开始,因地制宜,充分发挥资源、能源、旅游、人文、自然风光的优势。很多年前,我们国家就有一代又一代的建设者、教育者、基层党员干部,深入到了大山深处,修道路、修水利、搞教育,他们付出了许多许多,但高原真的很高,大山真的太大,愚公移山,也只能一代一代地移。
1950年5月31日,理化县解放,翌年5月更名为理塘县,理塘县人民挣脱了封建农奴的枷锁,走向了人人平等的新世界,但是贫困、匮乏、闭塞依旧在长时间内困扰着理塘人民。
2006年的《四川省理塘县贫困状况调查》曾用“任重道远”四个字来形容当地的贫困问题。调查指出,受制于较为恶劣的自然条件,在2000年,理塘县农村总人口的96.75%几乎都处于绝对贫困状态。当国家将理塘县纳入贫困县,投入大量财力、物力和人力扶持后,很多村民才告别了人畜混居、吃不上干净饭、喝不上卫生水、松油照明的历史。可在较长的历史时期里,因灾返贫、因病返贫的现象始终制约着扶贫工作的推进。一户拥有七、八十牦牛的“条件较好的家庭”,在1997年大雪灾中受挫,十年间都难以恢复生产生活的元气。每一点点小小的改变,都需要大量的投入和付出。为了摘下“贫困”这顶帽子,当地的扶贫干部和群众付出了长久的努力。《四川省理塘县贫困状况调查》表示,受制于牧民们逐水草而居的生活习惯,当时,当地小学适龄儿童的入学率仅仅为86.17%。
为了摘下“贫困”这顶帽子,理塘的扶贫干部和群众付出了长久的努力,大量优秀的青年党员干部,下到一线去,到大山深处去,用知识、科学、政策去帮助理塘人民脱贫。
理塘县下汝村第一书记任敏,到任时不懂藏语,她就用背包装着文件材料、贫困户信息资料和双语便民联系卡,挨家挨户去了解村民们的情况。她3年累计入户走访1200余人次,解答法律、教育、脱贫政策等问题500多人次。为了带领村民们脱贫奔小康,任敏带头搭起了第一书记示范小棚、贫困党员蔬菜小棚,还把蔬菜棚搭进了每一个村民的家里。无数像任敏书记这样的人,一点一点地改变,把水泥路修到家门口,改善住宅,通电、通水、通信号,种植适合当地地农产品,为农产品找到销路,让理塘的孩子读书上学,让更多的人知道理塘。
我特别喜欢这位“背包书记”任敏,她让我看到了仰望星空、脚踏实地的理想主义者的样子,我们90后年轻人,新一代的党员干部,真的很了不起。
在理塘“脱贫攻坚战”中,理塘县用五年时间,累计完成132个贫困村退出,4928户23331名贫困人口脱贫,贫困发生率由38.1%降至0.85%,直到今年2月才刚刚摘下了“贫困”的帽子。
理塘脱贫攻坚中,坚持发展以道路交通为主的农牧区安全饮水、电力、广播电视、通讯等“大基础”工程。五年来,投入15亿元,建成12条通乡公路492公里,乡(镇)通乡通畅率达100%;建成232条通村公路1008公里,通村通畅率达100%;214个行政村通讯覆盖率、电网覆盖率、户户通覆盖率、安全饮水达标率达100%;建成133个幸福美丽新村;兑现教育扶贫基金552.89万元,新农合参合率达100%,实现贫困户家庭签约医生全覆盖;完成946户易地扶贫搬迁,技能培训6917人次,开发就业扶贫公益性岗位769个;发放扶贫小额信贷7867.9万元;完成全县24个乡(镇)11692 户的“政策兜底”保障。
同时,理塘还建立了20余个集体产业示范点,走三产深度融合路线;推进完成27个贫困村级产业“飞地”经济,年分红额达240余万元;大力推广“极地果蔬”,勒通牦牛走出四川,白萝卜直销港澳,目前仅濯桑园区已建成9.2万亩,培育龙头企业6家,涉及极地果蔬、食用菌、牦牛养殖,农业采摘体验和休闲观光等多个方面,解决贫困户等就近就业400余人,长期用工120余人,临时用工2万余人,仅2018年度支付务工人员工资达600余万元。
如今我们的基建已经很完善了,但是丁真告诉我们,他一生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理塘县的县城,离他所住的地方有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的基础教育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丁真让我们发现,我们在大山深处,还有“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这孩子最大的梦想,是拿到村里的赛马第一,成为“赛马王子”。所以,扶贫、教育、建设社会主义,是一场漫长的持久战。
所以,我一点都不反感丁真这个孩子成为“网红”,正因为丁真的存在,我们才能知道这么大一个中国,还有那么多壮美的河山,那么多漂亮的姑娘小伙,那么多贫困落后的地区,还有那么多前赴后继改变世界的理想主义者。
丁真只是个大山里的孩子,他可能知道的还不多,但在政府、国企的帮助下,总有一天,他会懂得这一切,也会真正找到自己的路。
所以,丁真成为顶级流量,被无数人喜欢,总比曹译文、周震南那种人出名好。
国家终于反应过来了,与其整天看着资本去收割人民的流量,还不如把流量阵地抢占过来,我来自己打造流量网红推介自己的政策,比如地方旅游、扶贫攻坚,这样还更利国利民。
今天社交网络上的流量,如果当做一个整体,我们可以把它当做是每天都在源源不断冒出的石油,而10亿网民就是产油的油田。
石油(流量)资源是公共的,谁去开采、谁能开采,谁就能从中获利。
过去,开采这种资源的是资本,他们打造千篇一律的网红和明星,然后制造一些矛盾、营造一些虚假人设景观和概念,就能把流量转化为点击率和市场价值,并最终让消费者和下游商家买单。
在这样的背景下,什么控评、明星撕逼黑料、恶臭粉圈文化、刻意营造的族群对立等等元素都来了,让人们不胜其烦。人们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吃巧克力味的翔”,和“吃翔味的巧克力”中选择。
开采资源的资本,不能提供好的内容,反而把利润占为己有。
反正我的人红了,利润迟早源源不断的滚进来。
而现在丁真的爆火就给出了一个示范,我国家自己要去利用这些流量做事情了,你们资本可以打造网红、整天让热搜堆满“XX哭了”“XX笑了”“XX换了个眼影”,那我为什么不能把同样的操作用在丁真身上呢。
而且从现在的舆论反应看来,人民对后者还更喜闻乐见一些。
更关键的是,国家利用流量后,获得的社会效益是全民共享的,不是某个资本独有。
比如,丁真拉动的地方旅游GDP,直接造福一方;他的爆火同时还能宣传我国的扶贫、扫盲等政策,同样具有非常重要的社会价值。
这类社会效益,即流量变现得到的经济价值,是全民受益的,充分体现制度优越性。
如果说唯一的担心,就是利用这种流量的方式需要稳中有进,要小心透支的风险,这样才能最大效率的利用好这种资源。
不过从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有些多余,很多事实都证明我们体制部门还是有一批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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