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员年青时,经常和蔡和森一道,在雨天、雪天甚至雷电交加的深夜,去爬岳麓山。有时候兴致一起,直接尽除衣衫,赤诚相待,顶风战雨,一路狂飙。
充分践行了“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之精神纲领。
《恰同学少年》里有相关情节的演绎。
2、胡必成公求学时代曾随津门大侠韩慕侠习武,据说练得一手好八卦掌!另外,胡公在戏剧方面也颇有天赋,年青时还曾当过“女装大佬”。
3、彭大将军业余喜爱下象棋,尤擅......“赖棋”.....
4、徐帅毛衣打的非常棒。
5、聂帅一度喜爱养狗,因此还差点引起了冲突。
6、副统帅挨了黑枪后,精神状况就一直不稳定。每天都睡不着觉,只有坐车颠簸着才能咪一会。
7、粟总骑术一流,在行军过程中能倒骑着马,跟大家开会。
8、萧劲光大将能歌善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
鲁迅是个吃货,特别爱吃甜食,哪怕牙口不好,不断拔牙补牙,也坚决不遵医嘱。
1913年5月,教育部佥事周树人(那时还没有“鲁迅”这个笔名)的日记摘录:
5月1日:“夜齿大痛,不得眠”
5月2日:“午后得羽太家寄来羊羹一匣,与同人分食太半。下午齿痛。”(注:羊羹是一种日本甜点,和羊毫无关系,类似豆沙糖)
5月3日:“午后赴王府井牙医徐景文处治牙疾,约定补齿四枚…过稻香村买饼干一元。”
5月5日:“上午往徐景文处治牙。午同徐寿山、戴芦舲往海天春午餐。”
5月7日:“晚稻孙以柬来招饮于广和居,赴之,唯不饮酒。”
5月10日:“晚往徐景文处治齿,归途过临记买饼饵一元。”(注:这家临记洋行的饼饵是鲁迅的最爱,日记中多次出现购买记录。饼饵,即西式糕点)
鲁迅在牙疼期间,照吃甜食不误,甚至看完牙医归途中,或许出于某种补偿心理,每次都要购买一元钱(购买力搁现在怎么也得两三百了)的饼干糕点,中间还下馆子吃饭,完全没把牙疼当回事。
当然,鲁迅最爱买的还是各种糖果,他日记里出现的糖的种类有糖饵、饴糖、薄荷糖、甘蔗糖、“宁蒙糖”、“黄枚朱古律三文治”等,在北京生活的时候,最常去的地方是稻香村、临记洋行以及晋和祥。鲁迅的朋友知道他嗜甜,每次看望他都会带上一些甜食糕点。
1926年7月,鲁迅发表的杂文《马上日记》中记述了这样一件事:
午后,织芳从河南来,谈了几句,匆匆忙忙地就走了,放下两个包,说这是 “方糖”,送你吃的,怕不见得好。织芳这一回有点发胖,又这么忙,又穿着方马褂,我恐怕他将要做官了。
打开包来看时,何尝是“方”的,却是圆圆的小薄片,黄棕色。吃起来又凉又细腻,确是好东西。但我不明白织芳为什么叫它“方糖”?但这也就可以作为他将要做官的一证。
景宋说这是河南一处什么地方的名产,是用柿霜做成的;性凉,如果嘴角上生些小疮之类,用这一搽,便会好。怪不得有这么细腻,原来是凭了造化的妙手,用柿皮来滤过的。
可惜到他说明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一大半了。连忙将所余的收起,豫备将来嘴角上生疮的时候,好用这来搽。
夜间,又将藏着的柿霜糖吃了一大半,因为我忽而又以为嘴角上生疮的时候究竟不很多,还不如现在趁新鲜吃一点。
不料一吃,就又吃了一大半了。
鲁迅吃的“方糖”,实为“霜糖”,也就是柿霜饼,送礼的荆有麟(字织芳)是山西人,和绍兴人鲁迅难免有些口音上的误会。鲁迅尝了一口觉得好吃,遂开始大快朵颐,许广平告诉他柿霜饼可以治嘴角生疮的时候,他已经吃了一大半了,于是听话将剩下的收起来。
结果晚上的时候,鲁迅心痒难耐,觉得嘴角生疮是个小概率事件,决定趁新鲜吃一点,结果一吃又是吃掉一大半。
鲁迅搬到上海后,买糖的记载减少,但依旧不改吃糖本性。鲁迅去世两年后,夫人许广平回忆道:
先生喜欢吃糖,但是经济不充裕,——不,他对自己刻苦——时常买一种三四角钱一磅的质地轻松的来吃。这种糖因為价格低廉,淀粉多,不大甜,手碰它就好象碰着石灰一样
1934年6月,鲁迅曾创作一篇名为《零食》的杂文,对上海的零食如数家珍,而且疯狂点赞:
上海的居民,原就喜欢吃零食。假使留心一听,则屋外叫卖零食者,总是“实繁有徒”。桂花白糖伦教糕,猪油白糖莲心粥,虾肉馄饨面,芝麻香蕉,南洋芒果,西路(暹罗)蜜橘,瓜子大王,还有蜜饯,橄榄,等等。只要胃口好,可以从早晨直吃到半夜,但胃口不好也不妨,因为这又不比肥鱼大肉,分量原是很少的。那功效,据说,是在消闲之中,得养生之益,而且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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