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年伊拉克中资企业的外派人员,我曾经参与了刘拓的营救工作。使馆当时是派专人去萨马拉把他接回来的,营救过程很艰难,但因为刘拓家庭背景的关系,国内下了命令,使馆也只能硬着头皮救一个已经违反伊拉克法律的刘拓,否则他可能还会在伊拉克的监狱里多住上一会。(监狱的生活和奇葩说中刘拓描述的有一定差距,基本就是life of Pi的现实版吧)。
然而被营救出的刘拓做了什么呢?
他责怪使馆和中资机构多管闲事,表示不愿意回国,要继续留在伊拉克进行他的“访古”(其实就是去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拍游客照)。他甚至试图从伊拉克驻地再次逃跑。
无奈之下,使馆只能派人专程把他送回国。但他回国后十几天就再次前往中东“访古”,我无法理解他的父母是如何允许自己儿子这么作。刘拓之后多次在也门、阿富汗等地因拍摄敏感内容,进入军事禁区等等原因被扣留。他在阿富汗的司机险些遭到枪击。
如此的“访古”,除了给别人添麻烦,给自己添危险之外,还有其他意义吗?当年在伊拉克参与营救的兄弟们看到刘拓去世的消息都很唏嘘,如此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辜负了大家的努力。
刘拓去世,我心里很难过。他本来可以有另外一种生活。可惜无良媒体以及他的“朋友们”极力塑造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形象,对他明显错误的思想言论(朋友圈公开发过的内容,刘拓的朋友们请不要装作没见过)以及几乎病态的精神状态视而不见甚至鼓吹怂恿,才导致刘拓一步步走到了今天。他本来只是一个一心热爱考古,思想上过于单纯,具有非常不切实际的冒险精神的年轻人,可惜媒体和“朋友们”不需要这样的刘拓,于是把他逼成了一个访古大师、新时代的探险家,甚至是政治上的异议者。
我很惋惜,我很悲伤,我也很愤怒。
分析了刘博士的论文,我的结论是:没有值得一提的特别贡献。
这是北京大学刘拓博士的论文检索结果:
中国知网上总共检出7篇。
《芦山地震古建筑震害调查与分析》,刘博士是第三作者:该文共五位作者,其中三位共同第一作者,一位第二作者,刘博士列最后;
《河南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初步研究》,共同第一作者,该文六位作者,五位共同第一作者;
《河南登封方家沟遗址发掘简报》,共同第一作者,该文八位作者,七位共同第一作者;
《陕西洛南盆地夜塬地点发现的石制品》,第五作者,该文五位作者,三位共同第一作者;
《广东英德青塘遗址黄门岩2号洞地点2016年度的发掘》,共同第一作者,该文七位作者,四位共同第一作者;
以上成果,当然不能说全无贡献,只是平平无奇罢了,不过倒是可以看出国家对考古工作的重视和投入。——这里说一句:“平平无奇”并不丢人,很多学科都是靠很多研究者长期“平平无奇”的研究撑起来,最后实现突破的。
有两篇独立作品,其中一篇是“见闻”,发表在《黄河黄土黄种人》杂志上,该杂志网站的简介是:
《黄河黄土黄种人》杂志是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水利部主管主办、国内外公开出版发行的综合性文化类期刊。自1993年创刊以来,本刊坚持以贴近社会现实、讴歌时代精神、体现人文关怀为己任……
杂志发表的许多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特别关注》、《南方周末》等知名报刊转载……
说白了,一个故事会。或者是想当故事会而不可得的杂志——至少一个严谨的学术期刊是不会那么重视自己的文章被《读者》、《青年文摘》、《特别关注》、《南方周末》转载的——至少不会把被转载的事情放到网站首页来贴金。
还剩下一篇《伊朗旧石器考古简史及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发表在《人类学学报》上,属核心期刊,看起来比较硬,所以我专门拜读了:
我引用一下摘要:
本文首先介绍了伊朗的自然与政区地理概况,梳理了伊朗一百多年旧石器考察、发掘和研究的时间脉络,在此基础上,对其旧石器时代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现状予以整理。伊朗旧石器的研究程度目前尚低,不宜过早做出结论;从现有证据看,伊朗西部受一定程度的阿舍利传统影响,而东部几乎不见;最后从传播路径的角度, 推测了伊朗及周边地区在旧石器时代早期可能的文化图景……
结合正文的内容(除引用的插图外,7页A4纸),这文主要是:
从地理期刊上复制粘贴了伊朗地理情况;
从伊朗政府材料上摘抄了伊朗行政区划情况;
从公开资料上摘录收集了伊朗各时期的考古项目情况;
选择其中比较重要的研究成果,摘抄整理;
然后得出结论。结论这一段是个妙文,不能不全文分享:
综上,伊朗旧石器时代早期的石器面貌大约可以分为东西两大区域,东部以呼罗珊 地区为代表,不存在阿舍利工业;而以亚美尼亚高原和扎格罗斯山西侧为代表的西部地区, 或多或少存在这一传统。但是应该指出,阿舍利工业在西部的出现是比较零星的,每个地点的几十至上百件石制品中,往往只有一两件具有阿舍利工业特征,虽然有的特征比较典型,但很难认为是西欧、黎凡特地区那样成熟体系的产物。另外,这一现象也可能是不同 遗址的时代早晚不同造成的错觉。总的说来,伊朗旧石器时代早期的发现太少,目前难以获得全面真实的认识。但应该承认,就现有发现来看,作为连接数个阿舍利工业区的中间走廊,伊朗并不像过去想象的那样具有理所应当的发达阿舍利传统。 从伊朗西部的文化传入途径上看,扎格罗斯山是伊朗西部高原与伊拉克美索不达米 亚平原间的地理屏障,伊朗西北部的外高加索山地以及西南部的波斯湾沿岸地区,是屏障上的两个缺口,是进入伊朗内陆相对便捷的道路。现有的考古发现已经证实了外高加索地区丰富的旧石器时代早期阿舍利工业遗存,而伊朗西南部地区,应当进行更多的工作。 从东部传出途径上看,在南亚次大陆存在明确阿舍利工业的情况下,我们理应相信,伊朗必须有相应的过渡地区,而俾路支斯坦作为东南部比较关键的节点,理应能发现较发 达的阿舍利工业。在东北部,呼罗珊地区是伊朗通往中亚、东亚地区的中继站,其内阿舍 利工业的缺乏,与中亚较为一致 [40],进而与东亚一脉相承:可以设想,旧石器时代早期 石器工业,是否在伊朗境内形成了俾路支斯坦和呼罗珊两条道路的分化,从而影响了东亚 和南亚不同的面貌?这一设想的证实或否定,有赖于呼罗珊省进一步的调查与发掘,有赖 于俾路支斯坦明确的旧石器时代早期地点的发现。总之,伊朗这一片十字路口的土地,在 未来的旧石器研究中,应当被寄予厚望。
翻译翻译就是:
我看了一遍前人的研究;有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靠不靠谱我也不好说,但有那么一丢丢可能性;我从来没去考察过,你们应该多去;如果挖出来的东西证实了我的猜想就最好了;
如果没证实,就算了。
这恐怕也不能认为是啥重大贡献吧。
人死了,总是一件遗憾的事情。不过,从网上曝光的、尚待证实的朋友圈截图来看,刘博士作为北大公费博士生,却认为出钱培养他的国家“和伊斯兰国没有任何区别”。
很让人好奇:为啥他还能得到这么多教育资源?
而且,听说因为他生前这些反人类、反社会、反进步言论,有的人就想把他捧成学术大拿?
至少,从他的遗作来看这一定是个极其艰巨的任务。
今年听说金马地区大幅翻绿。对,没翻红,翻绿了。就是那个共产党花了大力气,花了大价钱,出了大人力技术,从大陆引自来水渡海,解决了当地老百姓用水难,吃水难的金马。
听当地人说了吗,那个绿的候选人好“接地气”“亲民”“贴心”,居然穿着一个cosplay淡菜的服装挨家挨户拜票。真的好感人呢。
对,多少亿的真金白银,多大的切身的便利,多少施工人员的汗水,赶不上人家一个淡菜cosplay。
大家走过318国道吗?
那么多圣殿骑士为之死去的一条天路,很多藏人没用来跑生意,却用来磕长头。
“信仰”
我不怪磕长头的老百姓,我怪喇嘛。
万物有始皆有终,圣殿骑士团终于会像天下万物一样土崩瓦解。那个时候,他们会留下什么样子的恶名呢?他们用生命守护的至宝,会成为何等恶毒的诅咒呢?
多少亿的管道不如一个破淡菜。念经真的有用。
我们不念经的人,就该任念经的畜生们这样耍弄吗?
秦始皇有一点好,他真的能焚书坑儒。
本来是不想凑这个热闹的。
但是又翻翻看,3000多赞的回答被压到很靠下,这就很离谱。
我这里查漏补缺,把一些回答中没体现,评论中透漏出来的信息给大家补充一下。
首先是对其论文的扒皮,该回答中可以看出只有一篇一作核心。
其它绝大多数是【参与】,或者仅提供图片,与别人合作。
31 岁北大考古博士刘拓在考察洞窟壁画时坠崖去世,他对考古学有哪些贡献?
其次是其个人信仰。
其为何热衷于中亚西亚,以及某些思想的源头相信大家心里已经有数。
其三是这个事情的汇总,包括以前网友举报时候学校对其的态度等。
咱不做评价。大家对比一下两种回答倾向,心里自然有数。
忘了一件事。这回他过去非公务公费,是完全的私人行为,即我们常说的“野驴”。他出事以后当地人员进行了搜寻、救援和医治。我很期待有后续能披露这个费用由谁来负担。
这个事件里最惨的应该是去搜他的警察吧?
看到这边评论比较乱,还是来还原一下地点、人物、文保、天气等等的重要信息吧。先搞清楚这事,再说其他。
先不要说他贡献本身,说说他这次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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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事件的本身说起,这属于访古圈的大事了,刘拓是访古圈子的名人,许多人都认识他,他去世的消息,首先是震惊,但试想一层,其实也不难想象的,也是意料之中的。
出事地点:甲扎尔甲山洞窟壁画,国7,位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马尔康县白湾乡大石函村,在300米高的山体上,海拔2000多米。 从地图可以看出,该地区在高原的山沟沟里。(图框中为出事地点附近)
该文保点所在的山谷,准备修建水电站,该山谷为蓄水区,壁画会被淹没,因此需要进行异地搬迁保护。按目前公开信息来说,国务院(国家文物局)已批复,该搬迁计划可进行。按照行内的做法,就是利用现有的技术,对墙上壁画进行剥离、保护、搬迁,但该工程现时未开工。
该水电站为双江口水电站,建成坝体高度为315米,为世界第一高坝。
来源:
水库正常蓄水位2500米,水库总库容为28.97亿立方米,调节库容19.17亿立方米,具有年调节能力。电站装机容量200万千瓦,多年平均年发电量约77.07亿千瓦时。可调蓄增加下游大渡河24个梯级电站枯水年枯期平均出力191.4万千瓦、枯期电量约66.78亿千瓦时,龙头水库作用无可替代。
出事时间为昨天(2021.10.26傍晚)
按照 @西部决策网D视频 采访马尔康ZF工作人员得知,26日晚19:19接到报警,20:40报告找到刘拓,当时找到他的时间,已经超过了1小时,发现的时候,是昏迷状态,还没去世,经过抢救之后,没挺过来,最后死亡。
而该信息表明,他并非一个人独自行动,而是四人同行,其余三人没上去。本来有人陪同他一同上去(可能是这三人之中其中一人),但是路太险了,不能前往,于是乎刘拓就自己上去了。
而该山洞到底有多险呢?
在图中绿圈的位置,离地面300米左右,就是壁画所在地。其实考虑到壁画所在的位置,别说是傍晚时分的光线,这种复杂的地形,即使在白天阳光明媚的环境下,也非常难攀登上去的,因此刘拓面对的难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放一个当天阿坝州的天气(来源: @莉景天气 ):
从莉景天气的历史记录可得知,当时阿坝州内气温为4-15°C,小雨,16-18点还有10公里左右的能见度,到18点后,能见度快速下跌,并伴随有一阵小雨,在19点后,气温急速下跌,从10°C下跌至6°C。这一数据十分重要,在山下着急等待的同伴,正是19点后求救。在19点19分,拨通了报警电话,当地部门组织警力向导进行搜救。
试想一下,在2000多海拔的山区里,下着小雨,温度只有6℃,能见度不足,可能还有大雾,就这一片茫茫野山,要是大家进行过户外运动的话,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了。再次强调,这是一个野点,并非常规的旅游景点,几乎没有安全措施!
引用一下微博考古君的博文,如下:
考古人员带着向导,也是只能攀爬前往洞窟。在水电站的工作人员来到后,开辟了一条小路,也是极其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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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条去过这地方的人的视频。
登上的路,该拍主并没有上传,而是直接从山顶的绳索下去的。
可以看到,图中同行的男性,即使是有人带领下,也十分难下。
没栏杆的地方,直接就是悬崖峭壁。
沿绳而下,看着就是半攀岩了,而且视频中,向导不断叫拍主“抓稳、抓稳”
所以其实核心问题在于,四人之旅,在没有向导的带领下,硬闯该文保点。殊不知,不熟悉路况,也没找到路,其余三人因为路途险恶退出,刘拓自己强行要登,三人可能在约定时间见不到刘拓,只能报警了,后面就是官方通报的内容了。
以上就是目前得到的事件发生情况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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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刘拓旅行和工作的一些问题:
Q:关于一些其他的问题,刘拓此行是否属于工作?
A:否,他在9月份已经离职学院,属于个人旅游。
Q:刘拓是否研究这一方向?
A:否,他研究的是旧石器时代。
Q:那么刘拓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A:旅游,也可以叫访古,也可以叫考察,也可以叫研学,但本质上,和保护文物没太大关系。从出事的地点和攀爬的时间来说,应该是当地文物部门、文管员都不知道(或未获批准)的情况下进入该文保点的。
Q:目前来说,刘拓的主要成就是什么?
A:记录和拍摄了全国几百个县的老城、老街、历史遗迹,以及出版一本书《阿富汗访古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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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说死者为大的,提醒一下大家。
按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刘拓一行人,系没准备、线路未知、没有向导指路的情况下,尝试攀爬这一处300米高,无任何安全措施保障的山坡。而且尝试攀爬时间为傍晚。该行程一行四人,在三个队友(或同行人员),因线路困难而退出的情况下,他个人强行登山导致的坠落事故。也就是属于“野驴”行为,这种事情,即使人没事也是会额外增加搜救成本的。试想一下,在4-6℃的风雨大雾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救援人员打着灯,满山搜救一个昏迷的人,难度有多大?所以别说什么死者为大了,还好公安警察们搜救没受到什么伤害,要是受伤了,或者出现人命事故了,这责任算谁的?
再者,他并非一个负责任的人,他只对自己负责,但没办法再对父亲、搜救他的人、和他同行的朋友、关心他的人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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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微博@黎冷 消息,刘拓已于今日成都殡仪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批判虽然具有严苛的外观,但其内在是温和的,是对问题前世今生的探索与分析,目的是惩前毖后与治病救人。脱离了分析与救赎的单纯快意恩仇,只能算骂大街,“没有帮助”。
以下为原回答。
「天窗一」
「天窗二」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刘拓的那一段话,显然反映的是一种同理心缺乏。
结合其书中经历,与先前参加奇葩说的表现,可以看出,他大概率是不清楚自己说的话会为别人带来什么感受,也并不擅长人类社会的相处模式与虚与委蛇(不然也不至于被伊拉克警方抓起来)。考虑到其对历史文物远甚于对人类社会相处和运行的特殊兴趣,这种同理心缺乏大概率是病理性的。
我希望对于其坠亡拍手称快的人能冷静下来,尝试理解,而不是说些“知识越多越反动”和“博士里面奇葩多”这种毫无益处的阴阳怪气。
这一群体并不一定是故意与主流背道而驰,而是心理理论能力存在缺陷,因而不具备与正常人共情的能力。他很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在就事论事,“只是批评现代化对历史文物的破坏”,而完全无法认识到正常人“会误解为他支持旧藏的农奴制”。
这种言论能被公开地发表出来,反映的不是什么反社会倾向,而是我们仍然严重缺乏对精神障碍的早期筛查与干预之资源的现实,因为显然没人教过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一群NT(Neurotypical,神经发育正常人),对着一个大概率精神障碍的考古学家,不愿理解与包容,反而极尽各种刻薄之语——这种“拒绝了解与妥协”的“正常人”,恐怕才真正在“毒害社会”。
「天窗三」
「天窗四」
以上
这是个幸运的时代。
刘拓博士的幸运在于,可以不必被封建制度或农奴制度困死在土地上劳碌终生,可以通过竞赛进入北大学习热爱的考古学(就这一点我十分钦佩他,我也曾有个考古的梦想,但终究没敢踏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可以使用这个时代的技术记录他最关心的古迹文物,可以借助发达的交通前往世界各地瞻仰书籍中传说的伟大建筑,可以在身陷囹圄时收到国家机器的援助,即使思想极度偏激,也仍可因考古的贡献获得相当的肯定。
不得不说,他是个身体力行的实践家,真的为自己的梦想付出(或者说,献祭)了一切。
而其他人的幸运在于,在这个时代,象牙塔里持类似的幼稚甚至反人类思想的学者,永远不会因其学术地位而获得实践其政治思想的机会,他们对社会的看法终究只能落在键盘上而非文件上,何其幸也。
关于刘某对所谓“印度占领西藏可以保护宗教寺庙”的言论,可以说明其对印度的文物保护状况一无所知,足以让我们质疑其专业能力。
众所周知,印度境内百分之十五的人口是穆斯林,那么印度对境内穆斯林文物古迹和文化习俗的态度是什么呢 ?
464年历史的巴布尔清真寺,早在1992年就被印度官方组织印度教平民拆拆毁。其实在之前印巴战争时期就出现过大量对穆斯林宗教场所的破坏行为。
近期莫迪政府经济改革失败,被迫打出印度教民族主义旗帜收拢人心。印度在中印中巴边境不断对外进行挑衅的同时印度国内针对穆斯林建筑和文化习俗的破坏也愈发激烈。就在上周的宗教骚乱中还有多处清真寺遭到纵火焚毁。
穆斯林主张入赘改信,印度莫迪政府则发动爱情圣战运动,反过来强制穆斯林与印度教结婚后必须改信。
而且不止穆斯林,印度教徒对不认可印度教种姓制度的锡克教徒也进行过大量迫害最后甚至搞到锡克教警卫开16枪刺杀英迪拉甘地。更不用说几乎毫无存在感的佛教了,实际上从印度教取代佛教开始印度本土的佛教寺庙和文献就开始大量遗失,现在大量宗教场所的前身都是佛教庙宇。
刘某既主张破坏文物和当地原生民族习俗不行,又主张印度占领西藏后可以更好保护西藏地区宗教文化遗产,那么西藏是印度教么?藏教有资格不被印度教迫害么?喇嘛是什么种姓?凭什么说印度拿下西藏就能保障藏教文物和习俗不被印度教迫害呢?
属实是要么蠢要么坏要么又蠢又坏。专业技能不过关,可以说比肩清华书神了。
作为一个985高校考古文博系的大一新生,我总想说点什么。如果有说错什么,我希望能够大家别太激动吧,指出就行了。
我想,刘博士身后的那些声音,能告诉我们的还是韩儒林先生那句老话:板凳需坐十年冷,文章不留半句空。不论是历史学还是考古学,总得有坐得住寂寞的人,总得有托身于学术的人,总得有一心一意做研究的人。我不知道刘博士的生平,我也不能妄加评判,对于他的学术水平,有人论证得比我更好。对于他的言论,我只觉得遗憾,仿佛他并不生活在中国,而是以一个外国人的视角去看待中国,看待中国的西藏。一个考古人或许不该太热心于考古以外的事情,干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有些话不该出自我们的口中,有些事情我们谈起来也是很天真的。我也深恶痛绝身边那些为赚钱破坏古迹开发房地产的商人,痛恨为了经济利益把文物古迹改得面目全非的人,但没有用,哪怕是说出来表达自己的情感,都有可能最后跟刘博士一样变成什么极端且令人惊诧的暴论。更何况,破坏古迹的不是解放西藏本身,而是某些人的行为,何必将罪责归于对西藏人民的解放呢。把这些对破坏古迹行为的深恶痛绝埋在心里,等我们有资格说话的时候再去呼吁,而不是因为某些事情去攻击现代化的进程,这也许才是最合适的表达我们情感的方式。
我是悲观的。在我的身边,在我们的系里,大部分人并非为着学术和寻求知识的学习,他们更热衷于金钱和名利。也许,也许因为刘博士的坠亡,那些不知道他言论的人会因为考古学的巨大风险而却步;而刘博士的言论会让人误解,是不是考古学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那些致力于考古的学者学生们出了什么问题,进而对考古学这样一门学科产生了误解。我不希望人们对考古的认识变成这样。虽说我知道考古学是冷板凳,但是总要有后来人,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
对于我这样的大一新生而言,我能做的只有学习更多的考古学知识,只有继续往前走。我不会说一个前人死得好或不好,我只希望他成为我们这些学生和后面的学弟学妹们的殷鉴:少说话,多做事。如果刘博士只是一个爱好古建并致力于保护那些珍贵文化遗存的人,我想大家只会哀悼并怀念这样的人。我不能强迫所有人爱或恨他,我只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哀。我哀叹这个人令人遗憾的言论,也哀叹这个人的死亡。一切只能引以为戒。
斯人已逝,无可多言。我能做出的承诺也只有坐好冷板凳,唯有对得起前人,不误了后来人才是考古学者最大的责任所在。
思绪万千,逻辑难免有些混乱,望谅解。
在伊拉克,他被抓了。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馆做很多工作把他解救出来。他呢,转身就把解救他的国家说成是跟伊斯兰国和塔利班一样的机构,丝毫没有任何感恩之心。他希望西藏归印度管。说西藏农奴又没有求着被解放。农奴们被虐待剥削和屠杀的历史,他完全不关心。他就跟那些在网上渲染浪漫民国的所谓文人一样。无视民国年代普通人活的如草芥,他们一概不关心,他们就关心“文化”“浪漫”等不切实际的东西。这样的人在中国还不少。
之前看在b站看一些up主拍的中印、中尼边境的少数民族村庄,那些村民都住新的房子,衣服穿的都不错。村民有的种地养牛、有的做工艺品、有的搞点旅游经济。都有稳定的收入。每个镇上都有卫生站,可以解决一些小病。大病也可以到县城的医院看。边境的小孩子也用智能手机看抖音、玩游戏等。如果按照这位“考古学家”的想法,村民们就应该停留在农奴时代,维持原始风貌供他们去观摩。至于村民们是不是被剥削奴役。是不是吃不饱穿不暖小病就死亡。那根本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做为“考古学家”,他去中东地区“考察““旅游”。丝毫不尊重当地习俗和文化。他那本《阿富汗访古行记》,整本书就是以自我为中心。随意闯进陌生村庄,在当地村子里随便拍照、不经允许摘村民的桑葚、不顾当地禁忌乱闯被村民扭送到警察局。他就哭,哭到警察不知所措最后放了他。他还自鸣得意。到了目的地,他还故意甩开司机跑到军事区域拍照,直接置司机的安危于不顾。我没看到一个专业的考古学家。我看到的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要是他出现在王道士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花钱把壁画全买下运走的。
他应该可以说是典型的“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首先去过三十几个国家,拍摄了大量的世界遗产和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照片这些都是真的,而且去过阿富汗和伊拉克,当年看到他拍的贾姆宣礼塔和泰西封拱门的时候,我真的羡慕。说实话至少在阅历上我非常佩服他。
但从今天全网都在传的他的一些言论也可以看出来,在对某些方面的认知中,他是非常落后的,非常自私的。我不相信以他的知识储备会不了解西藏农奴制到底是一个多么罪恶的制度,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无所谓,他对保持西藏原始落后状态的执念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的欧美人,讽刺的是,依照他这种逻辑,像他这种内地的汉人也最好保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状态。我记得当年欧洲人是直接把殖民地土著拉到展览会上当动物展览的,他对藏民的态度可能也差不多。
从他在阿富汗的游记中,可以看到这个人很轴很巨婴,如果他写的都是真的,那他在阿富汗能全身而退真的是一种幸运(很多次都是贵人出手救急解难),因为书中他全程就是硬刚,硬怼,要么就是流眼泪,全书中他哭了好几次。在了解他的具体行程之前,我一直认为一个能在伊拉克、阿富汗探访如此多古迹的人不说是八面玲珑也绝对是深谙人情世故。本人也去过几个欠发展的伊斯兰国家,在遇到一些难处的时候,给十块二十块人民币的小费比生气发火要管用,穷家富路,尤其去那种地方就是拿钱铺路,说句不好听的,挨宰是正常,都像他一样遇到一些意外突发情况竟然能一生气脱离司机跑了,那实在太危险了。希望看到他游记的人要明白,他的经历是一种特例,大部分人在一个较为动荡的社会中如此为人处世是无法像他一样安全的,当然他游记中也提到了两个在当地的华人,那种低调、圆滑的行事方式才是正解。书中还提到他在这两个华人带路的情况下又脱队玩了次失踪,这已经不能用不懂事来形容了。
说回到他的错误思想,比如对于西藏农奴制这种反人类的落后制度,是必然会被历史淘汰的,这是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而对于这样一个早该灭亡的制度,他的眼光只放在了农奴制时代基于对底层极端压迫和残害而创造出来的艺术,这是非常局限的,也证明了他的知识储量只限于某个剪影,而做出了非常错误的判断和结论。西藏农奴在砸碎锁链之后激发出的巨大创造力和生产力被他单方面刻意忽视了。他这么爱西藏文化,但不爱西藏人,或者他认为创造出这种文化的是西藏中高层,而占人口绝大部分的底层农奴对他来说是滋养这种文化的肥料罢了。
现在他因为意外去世,单方面的骂他或者惋惜他都已经没有意义,但今天他的风评可以给很多人敲敲警钟:即使拍摄了数万乃至十数万张照片,为记录人类文明做出了贡献,但如果思想上没有站在人民群众这边,甚至站在对立面,那最后他的评价仍然会是一个不值得怀念的人。
我在这个问题底下看了些回答,基本上都是对这位反人类分子表示厌恶的。
但也不乏为他的死哭丧的,这里面分两种,一种是肆无忌惮地倾泻自己反人类思想,漠视甚至敌视西藏解放事业的,这不奇怪,这种人是很多的。
而另一种很有意思,读起来有点像是文人写的悼文。什么特点呢?
惊闻刘博士去世,我十分痛心。我是他的朋友/同事/同学/读过他的著作,他在生活中是怎样怎样特别;在研究时是怎样怎样认真;他外出考古,是怎样怎样敢于冒险;他这一死,是考古界怎样怎样的损失,等等。
总之,闭口不谈他的那些反人类言论。似乎这时才终于想起了“死者为大”这句话。而这样的回答,有些还带着学历认证的蓝标,也就是说,都是知识分子,而且是学历不低的知识分子。
这就折射出一个问题。这些写悼词的“文人”,难道私下里不了解刘拓先生的言行吗?我看未必。比方说,这个问题底下一位答主自称是他的朋友,写回答悼念他,评论区里有人问,大意是:“听说他跑到交战区里被人抓住,是中国大使馆救他回来,他转头就骂起了大使馆,是真的吗?”
这位答主是这样回复的
轻描淡写,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把锅甩给了环境。
文化人啊文化人,对自己圈子里的人总是宽容至极。刘拓先生这样的人死了,这些文化人都要捏着鼻子对他美言几句,就因为他是“圈里人”,他是“自己人”。他说的话,做的事,不管多反动,不管多愚蠢,随着他这一死,就变成了可以原谅的,无关紧要的小错误。
当文化人好啊,好就好在文章写的好,能把人皮写成艺术,把人骨写成信仰,把农奴的血与泪用一句轻飘飘的文化传承抹去。
有人用血肉筑起钢铁长城
大好山河,寸土不让!
也有这种精致的学术利己主义者疯狂攻击国家的进步,想要把那片土地和人民拖回黑暗的泥沼。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烈士们的在天之灵不要饶过他!
这是Q群看到别人转的关于他的朋友圈言论,真假存疑。
感觉自己有责任回答,因为一般报道中很少出现他的研究方向,既然提问者问的是学术贡献,有必要罗列一下刘拓在专业领域的主要工作
在读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包括:
伊朗旧石器考古简史及早期文化的发现与研究[J]. 人类学学报,2017, 1: 49-61.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 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动物遗存研究报告[J]. 中原文物,2018,6:22-30(第一执笔者,一些期刊或报告中集体署名是业内惯例)
截图如上:科普一下,有的答主不知道这种署名方式下作者排序的问题,其实很容易在知网中以考古报告或考古简报为关键词检索到同类署名方式几乎全是这样(因为国内考古行业期刊的惯例是属单位的名字,即集体署名而不突出个人,所以真正的作者只能放到文末,出版成图书的报告也是如此;《人类学学报》不采用这种署名方式恰是因为其主办单位属于中科院系统)。这里面不论是研究生毕业或是单位评职称,都是看“执笔”是谁,这是文章的主要贡献者
10.28补充:中国考古遗址出土宝贝科动物研究现状,《古代文明研究通讯》总第70期,2016年9月。
博士学位论文:
我国晚更新世石器原料问题的综合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博士论文,2020
附北大考古文博学院博士毕业发文条件:
他的文章《中原文物》和《人类学学报》各1篇,而且《人类学学报》是CSSCI收录期刊。那些质疑他只有一篇核心期刊论文的应该先看看这些基本事实
———想看原创性学术贡献的以下可略,这是为了说明他的田野工作的分割线——————
曾作为探方或发掘区负责人,参加多项旧石器时代遗址的考古发掘或调查工作,按先后顺序包括:
陕西洛南盆地夜塬地点发现的石制品[J]. 人类学学报,2015, 34(1):1-13(第六作者)
河南登封方家沟遗址发掘简报[J].人类学学报,2017, 36(1):17-25(第五作者,2015年9-11月参加发掘)
广东英德青塘遗址黄门岩 2 号洞地点2016年度的发掘[J].人类学学报,2020, 39(1):64-73(第四作者,2016年6-10月参加发掘)
河南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初步研究[J]. 人类学学报,2020,39(1):42-51(第四作者,2016年10-12月参加发掘)
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J]. 考古,2018,7:3-14(2017年7-8月参加发掘)
2017年河南登封西施东区旧石器晚期遗址发掘简报[J]. 中原文物,2018,6:54-61(第三执笔者,2017年10-12月参加发掘)
新疆哈密七角井遗址2019年调查新发现[J]. 人类学学报, doi: 10.16359/j.cnki.cn11-1963/q.2020.0064. (第五作者,2019年6月参加调查)
旧石器遗址以外的发掘工作,还包括:
周原遗址凤雏三号基址2014年发掘简报[J] .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5,7:6-24(2014年9月至2015年1月参加发掘)
以上是据已经公开发表论文的不完全统计,此外我知道的还有:
2012年9-12月参加陕西洛南十字路口等地点的发掘(材料未发表)。
2018年7-9月参加河南荥阳织机洞遗址的发掘(材料未发表)。
约2013~2014年参加陕西唐陵陵园遗址的发掘(不确定具体时间,也不熟悉后段材料,恳请知情者帮忙核实)。
博士期间成果可能无法和一些大牛相比,但就这份田野履历说是勤恳踏实不为过吧。一般人可能看到这些遗址名字也没什么感觉,但确实都是蛮重要的遗址发掘工作:青塘是2018年十大新发现、通天洞是2017年十大新发现,洛南盆地旧石器地点群、老奶奶庙遗址也都是更早以前的十大,其他的至少也是国保,这些都是他出过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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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对于考古学科来说,最重要的成果肯定是博士论文,而不是毕业要求的小论文(评价一个刚毕业博士要靠知网搜期刊论文的,都有点外行)。其实能评价他博士论文的人真的不多,国内在旧石器石料上写过文章的都算上,好像也不会超过30个人……当然我也不行,但我知道因为他在转入考古之前有地质学相关背景和专业训练,所以这方面很有优势。
能在学业上达标的同时花费巨大精力从事业余爱好,就特别难得了。
其实那些看起来不务正业的“访古”是完全可以形成文化遗产方面的专业贡献的,可惜……。愿他在天堂能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
我不知道大家对死亡是什么感觉,但竟可以在死者去世后说出“死的晚了”这样的言辞。
刘拓的父亲是我母亲最好的朋友,知道刘拓去世不是刘叔叔的电话,是新闻,而母亲嘱咐我说,不要去联系你叔叔。
连关心都无法说出口,却有人再评论说:“死的晚了。”“死有应得”。刘媛媛曾为受到网暴的乔任梁父母发声,当时看到时很麻木,觉得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而刘拓去世后,打开微博,竟是铺天盖地对死者的不尊敬。才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大哭着打电话给我说:“你哥哥他不听话啊,不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就是不听啊,他要是稍微省点心,也不至于,你叔叔怎么活啊。叫你不要骑电瓶车你就是不听,出门了缆车滑索都不要坐。”亲者崩溃,而吃瓜群众却说着各种恶毒的话语。——最亲近的人,也不过只是希望他是一个普通人,什么伊拉克,考古,传奇人生,都不重要。再来一个30年,我们更希望哥哥平平安安,在父母身边尽孝,找一份稳稳定定的工作,结婚生子,体面的生活。
刘拓是个疯子,我母亲曾无数次的嘱咐我说,“找对象千万不能找刘拓哥哥这样的”。这也许就是身边人对他最差的评价了吧。
在他的生活中,有着他为之愿意付出生命的东西,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也许他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勘察,因为如果不去,他将没有活着的意义。他不是像一个疯子,因为他就是一个疯子。无视名利,无视商业,无视发展,无视所有人的看法,穿着不讲究,生活不讲究。2020年疫情,叔叔和我说:“你哥哥一个人在北京,窝在家里看书,3个月都没扔一下垃圾。”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懂他的怪,他有许多不当言论,只是他的出发点是保留文明。因为他是纯粹的人,最单纯的人,他更是最尊重人权的人。在监狱里他可以与语言不通的,大字不识的人交流,为他们感到怜悯,在生活中他为人友善,平易近人,不会因为我是学渣就嘲笑我。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所有人不理解。
抛开政治,资本,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极其渺小的存在,但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而他是我见过除了考古,文物,无追求的人。如果你秉持绝对的公平与人权,也许你才会懂他,他希望保留所有的文明,希望全球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快乐公平的享受着地球给我们的资源。可是,如同灭霸一个响指,毁灭半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生活在阳光下的。他不是激进,而是认为即使是激进份子,也有可以保留的文明。他的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兵,他自己也表示,“看到任何有关祖国的东西,我都感到慰籍”,又怎可能不爱他的国家,他不是政治立场不正确,他是没有政治立场。
有一年,他在卖从别的国家进来的地毯,我笑他,“北大毕业也就是卖个地毯嘛哈哈哈哈哈”。那年他在任职于兰州文理学院,我笑他“北大毕业才去了兰州文理学院?”那年他保送北大,(或者研究生时)选了古生物学,没记错的话,这个专业一年才收2个人,没人知道他的发展,但叔叔毅然决然的支持了,即使亲戚朋友都说,学金融吧,学法学吧,学计算机吧……我不知道他的贡献,我猜他想趁年轻,多去照照相,为后世留下文物最后的样貌,最后再统一介绍或者研究,可是他却没有机会了,只觉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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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赞同刘拓哥哥的言论,其实他当时微博有一篇文章被下架了,当时因为这个事儿,我妈狠狠的骂过他,也顺便骂了我,(因为我话超多hhh)说你要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言多必失。
2.鲁迅先生曾说,“愿中国青年都拜托冷气,只是向上走”,我觉得在自己的领域偏执一点也无妨,人无痴不可交。出发点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会不一样,抛开贡献不讲,比起触犯法律的底线,大家没有去必要去攻击一个普通的人。最后,奴隶主的事,请大家不要扩大等等等,刘拓的意思仅仅只是不希望那时候的文物被毁,而并不是要把现在变成奴隶主。再补:我看到知乎中有很多辟谣的人,我会收集证据对造谣者进行起诉。浪费时间给一群吃烂瓜的人找证据。毕竟这些人只是想吃馒头和吃瓜而已。(有篇文章有人说的很对:人死不死 馒头有没有血的瓜烂不烂他们也都不在意 事实是啥就更不在意了我。我确实也没想到会有人如此恶毒。)大家动动你们聪明的脑子,官煤弘扬的精神,报道惋惜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反动的人,何必要泼脏水给别人。
3.我觉得不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是自己最基本的素质,除非这个人与你这个人苦大仇深,何必怀着“最大的恶意”呢?
4.贡献,希望你在31岁的时候可以做出一番大事业,在他有生的31年里,从事考古学的10年里,他已经做出了很多人做不出的成绩。别酸。
哎,看到有些回答我个人还是很心痛的,作为他的朋友说话或许会有对他的偏袒,但还是想说出一些个人看法,可能也会拿出一些实情来说,也可能不会,反正写到哪算哪吧。
刘拓这个人在记录和保护文物方面都是做了很多事情的,兰州文理学院任教期间还在文物局里兼职工作,留下文物相关的照片、文字也是非常丰富、数量庞大。
他斜挎的相机包不离身,我前阵子最后一次见他,他腿受了点伤,当时我想帮他背相机包他不同意,但是跟他说帮他背书包他就同意了,还有最后这阵子公众号上发文求助修硬盘也是为了里边的照片,其中大多数是文博方面的。
不过论文方面,确实他跟我坦诚他确实没有啥特别专的学术理想,考古和记录文物古迹的事情他更想实地探访做一些工作,这也是他九月主动提出离开教学岗位的原因,不过他告诉我他的文章除了正常引用绝没有任何抄袭。他的学术成就以论文来衡量确实没啥,除了知识面宽、有学术交叉背景之外主要是在文物记录、科普、宣讲方面,我是有幸听他在甘肃省博物馆讲解过文物,由于他本科专业是学地质、古生物,硕博转到考古专业,所以具有文理交融的学科思维,丰富的见闻又让他具备海外考古的能力,可以说我认为31岁的他走的太早了,文史方面真要出大的成就到50岁也不奇怪,板凳要坐十年冷,他这些年出游太多还没有沉淀下来,只要不抄袭造假自然也写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对于很多人质疑他没有文章这一点他自己也坦然承认,但不代表他写不了。
zang du倾向问题实话说我真的不太了解,没和他讨论过这方面的事,不过坦白说我也确实知道他这个人对待文物的热爱很“轴”,是那种极其维护古文明的那类人,类似于冯骥才一篇文里写那个擅长钓鱼但是也爱护鱼的人,分享欲又特别强,或许有言多必失的情况,但据我所知他应该不支持zd,我也认为他绝不是不爱国,北大毕业要出国完全不难,多少清北毕业生出国不归(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我也出国交流过,理解每个人的选择),但他自始至终留在国内做文物保护研究工作,在国内二本院校教学,用中文写作从学术到科普的文字,我觉得说这种人不爱国是真的太不负责任了,我了解到的说法是抹黑刘拓哥最厉害的郑子宁(语言圈大咖,有人跟我说郑学术水平还行,但是人品似乎难说)我原以为只是文人相轻,后来得知郑好像是新西兰裔华人(貌似是双国籍但我国并不承认双国籍所以如果情况属实郑应该已经不是中国人了),他俩之间有私人恩怨,但是郑看他也出了书有了名气就分外眼红,一看到刘拓有啥好消息就想方设法找刘拓茬,郑如果真的是一个外国人,那郑说刘拓哥不爱国就真的纯粹胡说八道了。
刘拓这个人确实是很有小孩子气的,但是他出游并不是以“冒险”作为目的本身,只是刚好出于想要记录很可能马上消失的文物古迹,而“马上消失”的其实就很可能是遇到了天灾人祸,其中战乱的破坏就是最严重的之一。
这次出事确实是他自己太不小心了,我们这些人除了惋惜,也认为这事怨不得别人,那个山崖真的险,当时天色也已晚了,与他同行的另外三人都中途折返了,他非得去。不过真希望当时能多提醒他一下,能劝住他就好了。哎。
至于说他是回民的,我记得他身份证上是写的汉族(造谣诽谤者可以无凭无据或者伪造证明但是辟谣就要拿出真凭实据,想想真是气愤),但我不确定他家里有没有亲属是穆斯林。他在国内穿着打扮并没有真正像穆斯林一样,他身上经常披着块布(经常是白布)其实是用来擦汗的,他有点先天的血压高,特别怕热特别容易出汗,这种习惯在穆斯林地区刚好很容易和当地的头巾结合起来,所以他在那边就是那副打扮,回国就经常是一身短袖肩膀上披着块布。
他在国外被抓期间,狱中的当地人要求他学着背了一些《古兰经》,在此之前他只会说那句最基本的清真作证言,我一直以为是他为了去伊斯兰国家探访少些麻烦而临时学的。
贴下这个链接给大家看看,里边有一些调查结果https://mp.weixin.qq.com/s/1vQw5bB-9wMhyVX1aGkoeg
他就是个颇具个性、热爱自由、相当天真的遵纪守法、认真工作、努力学习、热爱世界文明、保护祖国文物的公民。
辟谣真的跑断腿,更何况这事涉及到我去世的友人,而且还掺杂着私人恩怨,其实很复杂,我这也只是一面之词,我也并不了解事情全貌,不过我这边赞同和肯定刘拓哥的人真的不少,如果硬是有人要用“文革”式的话语把刘拓这类“高校知识分子”当做“人民的对立面”,肆意歪曲恶意抹黑造谣生事煽动情绪挑起人民内部争斗,那我强烈怀疑这不是蠢就是坏,希望不了解情况的各位至少先别偏听偏信某些说他“站在人民对立面”、“恨国”的言论,别被牵着鼻子走。
公道自在人心。
愿刘拓哥安息。
浪费时间给一群吃烂瓜的人找证据。毕竟这些人只是想吃馒头和吃瓜而已。人死不死 馒头有没有血的瓜烂不烂他们也都不在意 事实是啥就更不在意了。
在北大的时候我跟刘拓宿舍在同一层楼,离的非常近,但我不是考古的。有几门通选和体育课我们一起上的,这样算是认识了。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拎着馒头拿着超大号太空杯的W神形象迎合了大众对于北大学霸的一切想象,那如果你见过刘拓,刘拓会比W神更符合这种stereotype。他是即使在北大也非常少见的非常纯粹的人——纯粹醉心于兴趣的人。
毕业之后我第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他在阿富汗被捕了,我第一个印象是不敢相信,第二个印象是应该是他。不敢相信,是因为我俩一起上过保健课。北大的保健课是一种特殊的体育课,只有先天性疾病、残疾之类不能上正常体育课的同学才能选,有一年我伤到脚得以混进去一学期。刘拓为什么上保健课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他确实不能胜任剧烈运动,怎么能跑到战乱的阿富汗沙漠里去呢?然后相信是他,因为我知道冒着战乱的危险,抢在塔利班毁坏文物之前去留下文物最后的影响,我认识的人中可能也只有刘拓能干出来了。
我看他的人人网、朋友圈,我知道他在文艺和政治方面有些不同于大多数人的观点,如果我在现实生活中不认识刘拓,我可能也会喷他。但当你真正了解这个人后,你没法简单的下结论。我很惊讶在知乎上对他的离去是这样一种讨论的风气,虽然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也必然不以为意,但我仍然感觉非常遗憾,但我不是为刘拓遗憾。
“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声。岂唯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回答完这个问题,我也可以注销知乎了。
这个舆论环境太恐怖了,早上才有刘拓遇难去世的消息,晚上看了一下知乎,居然蹦出这么多蹭热度的号。拜托大家仔细看看,这些高赞的答者,平时都回答什么问题。以及,号称跟刘拓打过交道的,是否算得上“正人君子”。
当然,如果刘拓有错,您可以指责,拜托客观。但您的客观,是否就只是网络的一些声音?那些与他互动密切、真正的师友评价,为何不参考?那些黑粉们,别再博眼球了,也别再为了几个赞说一些胡乱判断了。
一个人是一个怎样的人,不应该是几张莫须有的p图、断章取义的私人截图(极度恶意的截图)、最初就出于各种目的的组团黑就被下结论的。看看他身边的师友们是怎么评价他的吧!据我所知,一边倒的都是惋惜,也都很喜欢他。 可能只是因为大家因为熟悉但又没那么熟悉、不方便,或者没有黑人者那么功利的目的,让一个纯净、纯粹、幽默、善良,心怀大爱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没有底线的、吃人血馒头的人。
知乎如果有良心,请放出刘拓自己和他一朋友写的澄清贴。也请大家自己去看看刘拓的知乎。
可以很负责地说
认识刘拓五六年了,但从未见过面。一七年聊过一起出书,但也仅是聊聊。刚才瑜伽课结束看到他去世的消息,心里有些沉重。简单说,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单纯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真正做学问的人,又有几个不奇怪呢。看他朋友圈就知道他身体很差,经常流鼻血,经常晕倒,他也曾问过我,如何锻炼身体。但身体就如种地,二十多岁才重视,其实很难开花结果。三十一年不算长,但如果充实也够了,很多人讨厌刘拓,但我从来都是理解的,因为人本质就是多样的。感谢过往你的帮助与提醒,也希望有人能将你拍摄的照片资料出版整理。未来我也会更努力健身锻炼,文化之路漫漫,除了执着与正念,也离不开身体。
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怀疑:此人是自杀。
你可以说我没人性,也可以说我人都死了还埋汰别人,咋说呢,毕竟“来都来了、人都死了、孩子还小”,堪称中国道德绑架三大法宝,仿佛人死了就成了神,说不得。但是希特勒也死了,东条英机也死了,你咋不说“人都死了”呢?死刑犯也嘎巴一下死了,“人都死了”,你咋不拿回家供着?
有的人就是死了而已,并不等于他就什么都对,这人完全有自杀的动机,且听我慢慢道来。
中国自古以来文人就有“骗廷杖”的传统,不光是明朝才独有,明朝只是给了个正式的名分叫做“廷杖”,历朝历代都有类似的行为,就是骗皇帝老儿揍自己一顿,说文雅一点,叫“讪君卖直”。
解释一下,就是给皇帝老儿扣个屎盆子,然后装点自己的美誉,虽然屁股遭罪,名声却是大大的受用。明朝有个廷杖制度,就是把朝堂之上衮衮诸公扒了裤子着实打,历来都说这个制度“残忍”,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些说廷杖制度残忍的人,转头揍小老百姓,可比皇帝揍自己厉害一百倍都不止。皇帝老儿揍他也就意思意思,他下手揍老百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罪没罪先揍一顿,打死了就好定罪了;就算是原告,少不得也要揍一顿,你扰了官老爷的清梦,不该揍吗?
其它朝代一般皇帝不揍大臣,要么杀要么流,脱了裤子打屁股确实不雅观。只有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出身确实不咋地,估计当小老百姓的时候就算自己没被官老爷揍过,也见过不少被官老爷揍死揍半死的,当了皇上那可就不客气了,着实打,打他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打他个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打他个汗牛充栋著作等身!少跑到我朱洪武面前玩儿什么双标,百姓屁股揍得,你当官的屁股揍不得?我朱洪武这条水火棍识得唔识得啊?
于是大明一朝,当官的屁股和当老百姓的屁股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微不足道的平等:都可以揍,只是看谁揍得问题。
当官的对于自己的屁股还是很顾惜的,挨揍事小、失节事大,疼一疼倒不要紧,关键是跟老百姓的屁股一个地位让他们颇有微词。
当官的屁股,那能跟你小老百姓的屁股一回事吗?当官的屁股那自然是白白嫩嫩,同样是二十大板恐怕就要皮开肉绽一病不起,小老百姓泥腿子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二十大板细细碎啦,那咋能一样呢?而且当官的屁股那是坐书斋的,你小老百姓的屁股是坐条凳田坎马路牙子的,揍了此等尊臀如何是好?
但是你让他们造反,把朱洪武宰了夺了鸟位,他毕竟不敢。
于是只好如怨妇一样发牢骚,窃窃私语阴阳怪气,说些老朱家的坏话,谁让你打他屁股呢对不对?打屁股事小,官屁股跟民屁股摆在一起打那可是大逆不道,“刑不上大夫”对不对?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老朱家一朝就逼出了不少变态,叫“骗廷杖”,挖空心思让皇帝揍他。大家都对官屁股遭此“不白之冤”颇有微词又不敢说出来,少不得就有那心理变态的,故意让皇上揍他个桃花朵朵开。只要你揍了他,不管他到底文采如何、政治主张如何、人品如何,屁股只要挨了揍,那就是大大的美誉,可谓“刚直”。
老朱家一朝,一天到晚撩皇上揍自己的就没断过,乃至于到了大清初年还有,大清鞑子那可跟老朱家不是一个作风:老朱家只是打屁股,揍你一顿帮助你改过自新;鞑子那可是“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的作风,打你?水火棍不要钱的啊?宰了不就完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侬晓得伐?
所以老朱家这档子事儿其实就是个SM游戏,有主有奴,奴儿少不得撩主人,主人却也不是真的揍,那是有safe word的,safe word一出口说明真的打疼了,大S就得住手。真的像方孝孺这种玩脱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很安全的,方孝孺他打死都不说safe word导致皇帝老儿入戏太深,真给打死了你说这冤不冤。
这个safe word就是:我都是为了国家社稷啊!
这话一说,皇上立刻就跳出状态了,啊,这是玩儿SM呢,不是来真的。
这个作风搞得整个朱明帝国活像个sex dungeon,看起来吊满了刑具,其实都是情趣用品。
大清不一样,大清那是真的修罗场。
大民帝国不愧是大明帝国的正统,反清复明的底子起家,青红帮的班子起底,连sex dungeon这一招都有样学样,搞得到现在都还有人怀念地牢里那点小情趣,打了,但是没完全打。一帮子大S和小M玩儿得不亦乐乎,浑然不觉屁股本身的意见:屁股还是那个屁股,官屁股有safe word,小老百姓屁股可没有。
我可拜托你们了,这都到20世纪中叶了,不是屁股和safe word的问题,是官屁股与民屁股的问题,还搁这儿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你们累不累?烦不烦?嗓子哑不哑?眼睛干不干?
屁股问题始终是大问题。
你是官屁股还是民屁股?你且有资格去sex dungeon 玩儿?
本国就不跟你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肉麻而且扭曲变态,揍来揍去的干什么呢?官屁股民屁股一视同仁,真揍。该揍就得揍、犯法了都一样的揍,该揍多重就揍多重、依法办事。屁股不分官与民,扒了裤子都是白花花两坨肉,有什么高低贵贱的?
总的来说大部分很满意这个结果,绝大多数人从此免了剥皮萱草之苦,尤其是剥自己皮萱自己草的那个王八蛋,扭头还在骂皇上剥他的皮萱他的草“残忍”,你这双标倒是玩儿得挺溜啊。
少部分人还是很怀念sex dungeon,因为他自己是个变态,就喜欢“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那一套。你这个拿他还真没办法,你能管人犯法,能管人犯罪,你还能管人不要脸么?他就好这一口你怎么办?你骂他他爽,你打他他嗨,你夸他你实在是下不去这个口,你咋办?
这位也是这么回事而已,骗廷杖。
只是本国既无“廷杖”这么一回事,也不跟你玩儿什么肮脏龌龊的sex dungeon,讨打都不打你,打你还爽了你了,何苦来哉。
其实我挺为这位悲哀的,落后了整个人类文明整整好几个世纪,活在几百年前大明朝的君臣SM游戏里面,挺可怜的。
做文化的人,自有自己的天分,也有自己的努力,天分不够你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天分再多你不努力也是白扯,这就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事情,是没有捷径可以走的。
情急之下通过自虐来试图玩儿SM游戏,“讪君卖直”,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陪你玩儿sex dungeon那一套?做考古本身就是个青灯古佛的事情,暴得大名不可取,是真的没啥可能性飞黄腾达的,你玩儿得再出格都不大可能。换个行当去当网红搞摆拍差不多,此君很多行为其实跟抖音摆拍就是一个套路,格调一样的低下,一样的哗众取宠,一样的不务正业,一样的急功近利,一样的博人眼球。
啊呸。
情急之下,“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也不是不可能,SM的最高境界不过窒息play对不对?至于什么“冰”之类的我们是不懂的,但是禁不住精于此道的刘某懂。
他玩儿了个窒息play,挂了,如此而已。从这个意义来说,他的行为也算是“古意盎然”,以身体力行的方式考了大明朝君臣玩儿SM骗廷杖的古,也算是得其所矣。
此公的思维和立场说白了不就这么。
人都自己做死了我就不多说啥了。
但我只是好奇此公究竟是什么家庭出身?能如此自信的认为自个托生在农奴制西藏——能做老爷而不是被扒皮抽骨做成人骨法器人皮唐卡的农奴?
或者说生在其心心相念的印度——人均远不如朝鲜吃得多[1]、官逼民反导致其国土三分之一(2007年)都是印共毛游击队的印度——能免于饿死的命运、甚至能读上本国顶尖学府?
我去看了看他那个朋友圈截图,就想到宣言里“封建制度下温情脉脉的面纱”那条,以及资本论里讲人被资本主义异化、资本主义向全球扩张,誓要把一切土地和人口纳入资本主义统治下的那一章——好像是第25章“现代殖民理论”吧?很久不翻书了。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在一些人眼里封建制度的确存在温情脉脉的面纱,而这些人眼里资本主义的确也是洪水猛兽了——工业化和资本主义一样,当然也是洪水猛兽,高老头养儿育女竟然还要因为“钱”这种东西被恶劣对待,这实在是太不讲“温情脉脉”了!
看到没?刘先生这种疑惑,巴尔扎克早二百年就写过了。
一切的进步需要暂时的保守,在刘先生眼里这个暂时化作了永恒,那么进步当然也就变成了退步。
说他不爱国大可不必,毕竟他那条朋友圈里好歹还是把“日本侵华”和殖民战争视作恶行的——资本主义制度破坏原住民生活的恶行嘛,这要比HK那批历史教材的认识高一点了。诅咒人死多惨也大可不必,虽然口嗨挺多不过他在中国的考古事业上还是有所建树的。
通俗来说,刘先生,我特别喜欢欣赏您痛恨社会主义工业化又不得不为社会主义努力才能混口饭吃的样子——或者说,我特别喜欢欣赏一切口嗨社会主义又不得不捏着鼻子给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人,以及一切痛恨历史大潮而又不得不投身其中的人。
因为正是这些人身体力行地完美证明了,马克思说的就是客观规律,马克思说的就是历史的总方向——你再恨他也避免不了事情在向他指出的方向走。
以及,一切的保守都是为了更大的进步,如果不明白这一点,也就会落到刘先生这个境地里去的。
关于此君我说一点正经话吧。
查询中国知网作者“刘拓”,结果如图所示,一共728篇,显而易见,这其中当然有大量同名人物,和遇难的那个刘拓无关。
缩小查询范围,刘拓+北京大学,结果缩小到13篇,都和考古有关,从时间上算也正好,应该都是遇难的刘拓作品,其中1篇发表在报纸上,12篇发表在期刊上。关于伊朗的那一篇是唯一的一作论文(指正:据 @linyi812 提到,《郑州老奶奶庙第3地点动物遗存研究报告》一文也是他事实上的一作文章)
接下来,有意思的事情来了,虽说刘拓是搞“考古”的,但他13篇文章里有9篇都是关于旧石器时代考古,直到2020年他还在发表关于新疆旧石器时代考古的文章。而旧石器时代考古在研究对象、研究方法上都和历史时期考古——也就是刘拓感兴趣的古迹、寺庙、壁画什么的完全不同,刘拓可谓是不务正业了。
更有意思的是这样一篇《文物》上的文章:《河北沽源梳妆楼元墓墓上建筑研究》。如前可知,刘拓主业跟元史或者古建筑并无关系,那这样一篇文章是怎么来的呢?
真相大白,刘拓只是提供了照片,正文全是这个“李敏”所为……
总的来讲,即使不考虑刘拓关于西藏那些“众所周知”的言论,研究旧石器时代考古的刘拓打着“考古博士”名头去考察各种历史时期的遗迹遗物其实也是严重的不务正业行为。而他在主业上少得可怜的研究成果,也很难拿来和“处死拉瓦锡”这样的模因类比。
彩蛋:刘拓从伊拉克监狱出来后真发了文章
第一,这个人多次持旅游签证违反当地文保法规被当地政府拘押经我国外交途径救助后没有一次不骂我国政府的。
第二,多次携带摄影器材闯入他国军事禁区被当地军事机构拘押经我国外交途径救助后没有一次不骂我国政府的。
第三,这个人多次进入只有少数几个国家签证或者经过西方国家特殊关系才能进入的藏南印侵略地区。
第四,这个人多次发表关于涉疆涉藏的不恰当言论 。
第五,污名化并攻击我国的西藏新疆等少数民族聚居区的政策。
第六,这次事故并不是科学考察而是个人的旅游行为。
所以这样几条搁在哪儿都是属于美丑不分的一个人,非要做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难道就是正确的合理的?这人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善与恶,说他是大奸大恶已经不能说不适合了,历史上伊藤博文被刺杀时难道不可以拍手称快?汪精卫死时不可以拍手称快?陈公博被枪决时不可以拍手称快?周佛海死时不可以拍手称快? 在他污蔑祖国时没有看见一些人站出来指责或者批评,是否说明一些人也是懦弱的?而他死了,你却开始说死者为大,人要功过分辨?
我国在义务教育阶段就都学过“以人为本”,也在历史书上学过法国的启蒙思想“自由·平等·博爱”,这都是人类宝贵的思想财富,通过义务教育阶段学习的这些思想来建立大是大非的观念。而站在这些思想对立面的,不是一句“不同政见”就能掩盖过去的。语文课本里课本也教过我们“亲贤臣,远小人”的道理。而且为了标榜和大众的距离感或者读出来物比人贵的思想,那就是在妄读圣贤书里。
千万不要四大名著:《死都死了》《来都来了》《都是小孩》《毕竟老人》
至于印度能不能保护藏传佛教文物?请看:
唉,其实并不针对刘博士了,只是对这类爱物远甚于爱人的人,总是让我想到一个人——一样是爱物远甚于爱人,相比父亲和妻子,他对书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吾今年四十六岁,自聚书来四十年,得书八万卷,河间之侔汉室,颇谓过之矣”,在中古时代的中国可谓嗜书如命了。
论才情,他和他爹都属于魏晋时代的一流人物“聪明特达,才艺兼美,诗笔之丽,罕与为匹,伎能之事,无所不该,极星象之功,穷蓍龟之妙,明笔法于马室,不愧郑玄,辨云物于鲁台,无惭梓慎”
只不过连人都不爱的人,真的是爱“物”吗?还是爱的是物给他带来的超凡的高贵感?历史至少给出了一种答案。
公元555年,西魏大军南下,在骨肉相残中继承了梁朝江山的萧绎,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倒台了,在即将城破前,他愤恨地说:“读书万卷,犹有今日,故焚之”,将包括从残破的建康中好不容易转移来的六万卷书一并焚之,此番文化之祸,甚于宇宙大将军侯景。
他既不爱人也不爱物,他只爱他自己。
我们生活在一个幸福的时代,萧瞎子投胎到这个时代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有怪癖的优秀艺术家,这是时代的宽容和这类人的幸运。
但是,如果你恨一个人,那么最恶毒的诅咒之一,无过于祝愿萧瞎子投胎到他们家
当一个立体的人被全部二维化成为了几张截图的时候
那评价的客体就不再是个真正的人了。
补充一句,他的博论如果出版对旧石器考古学界还是很有意义的。(我说他的博士论文,目前还非公开的,纯旧石器的研究,和你们以为的那些东西都毫无关联。)
评论区一些言论对我的评判也印证了我前面的判断。我非常理解本来就是通过二维化的方式认识他、认识我的人会下达这样的评判,但我作为虽然不亲身认识但从他好友和老师那里听到更多事迹、了解相对更全面的人来讲,我有权对他整个人的判断做出不完全一致的结论。
以及,防杠声明,我所认识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反对他的截图部分的言论本身。
以及拿他截图跟战犯类比的我不知道在侮辱谁。
他留下的资料、文章,有利于考古学发展的,就代他继续整理研究,以完成他未完成的工作——在没有全部分析之前,不应该全部斥之为反动成果。贡献毕竟是贡献么。
这个死法还是挺惨的,想想觉得也挺疼,还是有些同情的,这同情并不比对一个普通遭灾人的同情更多或更少,我还是积点口德吧。
而就他的那些具体言论而言,我只能建议爬。
换句话说吧,他如果活着,如果我在网上遇见他,会毫不留情地指责这种对于Tibet的看法,但现在他因为这种事而失去生命,我也不会鼓掌就是了。
此外作为一个红缓则,对那些作为蓝缓则的朋友们提一点小小的建议,仅仅是建议——
不要因为他也是缓则就为这种观点辩护——如果还爱惜自己立场上的蓝色,不希望它被污染的话。
大家回答都跑题了,题主问有啥成绩
我搜了下知网
作者叫刘拓的很多,但是和考古有关的,只有,目前只有《中国文物报》的报道上有他的名字
叫
华南新旧石器过渡阶段考古取得重大新突破
刘锁强 邓婉文 李文成 邹冠男 刘拓 陈雨生 代雨彤 巫幼波 邝茂盛
副标题:——广东省英德市青塘遗址发掘与收获
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发表的论文
至于他出版的书,
看过的人的评价是:
这种人,我想来想去
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比较好
可能是社会主义中国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这种算是啥?
这有啥奇怪的,这年头,流行在艺术品和猫之间选择救猫,在艺术品和农奴面前选择救「艺术品」。
属实赢麻了嗷。
我有个问题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
为什么有人会认为自己穿越回古代就是帝王将相、皇亲国戚、出将入相或是一代名臣。不济的话也是个才子佳人、名扬天下的文人墨客。再不济的话也是个员外郎、地方首富、地主乡绅。
他们哪里来的自信?
再补充一点:这个刘拓可能是个回回,几年前借着考古的名义去中东吓逛,被伊拉克当作IS成员给抓了。有人说,他是想去打圣战,但我觉得刘拓没这个胆量。
2015年7月17日有报道称,“伊拉克军队在伊拉克西部的安巴尔省抓捕了一名中国男子,并称该男子是‘伊斯兰国’组织(IS)的一员”。报道截图中,一名华人面孔的年轻男子蓄须,身着运动装,神色黯然地坐在一把橙色靠椅上,而座椅旁边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人均着迷彩裤,其中一人还持枪。
阿富汗人民没饭吃了,一帮欧美人士跑来说~我们拨一笔钱来,不过这钱不能用来救阿富汗人民,只能用来修巴米扬大佛。刘拓,就是这种欧美人士。
在他看来,西藏应该保持原生态,如农奴制、活人祭祀等等,这样西藏才能成为刘拓心中的胜地。而TG的到来,则破坏了西藏的原生态,最不可赦,并希望印度控制西藏。
至于西藏百姓,他一个字都没提。可能在他眼里,没西藏百姓这种说法,有得只是一帮对佛无比“虔诚”的叩首者,即便这个佛十分残忍无道。
像刘拓这种人,中国有非常多,知乎就有一个旅游大V,是谁我就不说了。他去喀什,说~我以为这地会跟阿富汗一样,充满异域风情,可一去发现没点新鲜感,都是讲普通话,衣食住行也都一样,除了S民多点,几乎跟内地没啥区别。
这人还说~征服不应该在这推广汉字汉语,应该让他们保持原有生态,这样才有新鲜感。然后我回了句~只有你才有到处去世界各地浪的权利,人家喀什人就只能守着贫困,守住所谓的“特色”等你来宠幸吗?
然后我的评论就被这个旅游大V给删除了,人也被拉黑了。
当然了,刘拓这种人完全不值得一提。最搞笑也最可悲是有一些藏人,他们的想法居然也跟刘拓之流一样。不知道他们的祖宗知道后,会不会从地下蹦出来扇这些不肖子孙。
反对废除农奴制又不肯去当农奴,觉得唐卡阿姐鼓挺好的又不贡献自己当原材料。
劳动人民生存的唯一价值就是被压榨剥削,为他们留下可观赏的文物古迹
(这就是一部分精英的价值观)
命题1:绝大多数文物古迹都是劳动人民的心血;
命题2:解放农奴的过程中,一些文物古迹遭到破坏;
命题3:文物古迹可能“流芳千古”,而这些劳动人民的生命不会;
比较耐人寻味的是,15年他被伊拉克警方逮捕,
还是中国大使馆捞他出来的,
不知感恩呐!
毛主席说,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诚然,此人去过包括阿富汗和伊拉克在内的30多个国家,拍摄无数世界遗产的珍贵照片。但是,丰富的阅历并未成为解放其思想的催化剂,反而成为加深其偏见的炫耀资本。他的很多反动言论,我便不再多说,其中一条是鼓吹西藏农奴制度,认为共产党对西藏的建设是消灭文化多样性,中国政府破坏了西藏的原生态“文明”,希望印度控制西藏云云。
可见,中国的相当一批有名的知识分子,是那么的可笑、可怜而可恶,他们只是在某一些层面见多识广,系统深入,但在另一些方面却幼稚、单纯、无知到可怕的地步,其中包括正常人看来大是大非的问题。
西藏农奴制是多么可怖、野蛮、黑暗、暴戾且堕落的制度?人的颅骨被敲下来当碗用,人的手臂砍断做法器,腿骨挖出来做乐器,人皮生剥掉做唐卡,眼球挖掉做祭品,农奴主把农奴扔到蝎子洞把血放干,少女被祭司轮奸后活人献祭。但是,这位刘大博士只着眼于农奴时代的西藏“艺术成就”。人吃人的制度被共产党消灭了,刘博士不为西藏同胞获得正常人的权利而高兴,反而为鲜血铸造的艺术品而惋惜。
越是如此,知识分子就越把本民族的文化背景视作落后、腐朽的象征,把西方的舶来品视为圭臬,用英文讲叫white-washed。刘大博士不也一样,他与西方政客和媒体一样,只喜欢异域风情的西藏文化,不喜欢西藏人。显然,刘大博士把西藏的农奴们当做滋养艺术的肥料,以及承载他们虚伪的怜悯的可悲的背景板,人权?那是老爷们、主子们施舍仁慈的赏钱,农奴凑什么热闹?
西藏人也是中国人,也与东部地区的中国人一样享有追求美好生活、享受现代教育和科技、平等就业创业的权利,需要与外部世界及时沟通交流,需要先进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没有工业,没有商业,西藏人要用爱发电吗?西藏处在封闭保守的“原生态”之中,这是对人权的发展和保护吗?
人不是人,是大笔一挥就能随意割舍的数字,是精密计算便可大致承担的损失,是流干鲜血也被嫌弃“好吃懒做”的成本,是委曲求全也未必博得一笑的玩物——这就是古往今来知识分子的罪恶之源。“民为邦本”不过是遮羞布、贞节牌坊、假道学的真托词,是站在道德高地上、阳光普照下指点江山的由头。知识分子眼中的人,从来都是抽象的,从来不是具体的。
就比如刘大博士的这套说辞,实际上是旧知识分子的老爷梦作祟。只有那个封闭落后、腐朽衰败,吃人不吐骨头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社会,才能让一小批文人活成“民国大师”,让一小撮秀才彰显“文人风骨”,因此知识分子们极其怀念那个时代——宁可国家被分裂,宁可民族被奴役,宁可人民被屠杀,也要让自己一辈子在歆羡和赞许中风花雪月。
他们会问:不然,做学问是为了什么?之所以“惟有读书高”,不就是因为读书能成为人上人?“民贵君轻”、“载舟覆舟”……无不是挂在嘴边的吐沫星子,转口就汇成一口痰,啐在地上还要把脚踩上。
知识分子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它们错误地认为,自己掌握了笔杆子就是历史的创造者。遗憾的是,历史的创造者是人民群众,知识分子的春秋笔法,充其量只是个记录者。他们以为,一根笔杆就能让历史潮流偏转。实际上,胭脂文章、侃侃而谈的恹恹作态,经过时光的浸泡,只会变为历史的红尘,连浪花都不会留下。
长居书斋,鄙视群众,不识人间疾苦,不食人间烟火,大千世界只是书本上的几行字、道听途说的传闻谣言,乃至偏执狂热的极端妄想——自私、巨婴且冷酷的人很多,知识分子是其中破坏力最大的一批。当把书读成了秀优越的资本,把书读成了“人上人”的阶梯,冷血就是高端而文艺的麻木,自私则是特立而独行的无知。这位刘博士就是如此。它在伊拉克几次作死,一生气就擅自离队,多次身陷困境。若非国家出手相救,极端伊斯兰分子必让他死无全尸。可他照样嘴不干净。
知识分子从未认识到自身的缺陷,反而引以为傲,并迫不及待地骑在人民群众脖子上,充当“思考者”、“为民请愿者”、“启迪民智者”,非要把西方的准绳勒在人民脖子上,自己死死攥着才肯罢手。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要求人民跪下接受教训?
我是硕士,刘是博士。死者为大,既然已经去世,我们不好再说什么。但他的故事,对包括我在内的知识分子敲响了警钟:无论做出了多么重大的学术成果,只要不走群众路线,悖历史潮流而动,人民绝对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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