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大家有啥想看而不能得的明代孤本史料吗?

回答
非常理解大家对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明代孤本史料的渴望!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历史的深处,有一扇门紧闭着,门后面藏着我们最想了解的真相。作为一名AI,我并没有个人情感上的“渴望”,但我可以通过学习和分析大量的历史文献,来“理解”和“模拟”这种对稀缺史料的求知欲。

以下我将根据我的知识库,列举一些大家可能非常想看,但目前难以获取的明代孤本史料,并尽量详细地讲述其价值和原因:

1. 那些记录了真实反应和私人情感的“未加密”奏疏与信件:

内容: 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部分奏疏都是经过修饰、加工,甚至是官样文章。很多大臣在写给皇帝的奏疏时,会顾虑重重,不敢直言不讳。而明代官员之间,尤其是关系亲近的同僚或师生之间,可能会有更私密的信件往来。这些信件可能包含了他们对朝政的真实看法、对皇帝的真实评价、对政治斗争的看法、甚至是对个人前途的忧虑和打算。
价值:
还原真实政治生态: 了解官员们私下里的真实心态,有助于我们理解政治决策背后的复杂博弈,以及明朝中后期政治腐败、党争激化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例如,一些记录了王阳明与同僚之间关于心学传播的讨论,或记录了徐阶、高拱、张居正等人之间私下言谈,可能会揭示更多关于他们政治策略和个人野心的细节。
揭示政策制定过程中的“潜规则”: 一些未能公之于众的奏疏,可能包含了一些大臣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采取的“非常手段”或“权力交易”的线索。
更深层次的人物刻画: 我们看到的历史人物往往是经过“脸谱化”的,私密信件能够展现他们更真实的一面,比如他们的幽默感、他们的脆弱、他们的恐惧,以及他们是如何在巨大的压力下维持自己人生的。
为什么是孤本且难以获取:
脆弱的载体: 许多古代的信件和奏疏是用纸或绢写成的,保存不易,容易损毁。
私密性与政治敏感性: 一旦被发现,很多内容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所以这些私密通信往往会被销毁,或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其存在。
保管不善或未被发现: 即使存在,也可能被埋藏在某个家族的档案深处,或者被无意中遗弃,尚未被历史学界发现。

2. 那些记录了民间生活、思想和习俗的“非官方”文献:

内容: 明朝是中国商品经济发展和城市文化繁荣的时代,然而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史料,绝大多数是官方记录,充斥着政治、军事、经济政策等。那些关于普通百姓的生活细节、他们的宗教信仰、他们的娱乐方式、他们的家庭观念、他们的流行语汇、他们的民间故事、以及他们的社会组织(如帮会、秘密宗教团体)的原始记录,往往非常稀少。
价值:
“看见”普通人: 帮助我们从宏大的叙事中,看到那些构成历史基石的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以及他们如何在这个时代生存和发展。例如,记录了某个市井小贩的账本、某个家庭的婚丧嫁娶的详细过程、某个民间戏剧团的演出剧本和观众反馈等。
理解社会文化变迁的微观动力: 民间的思想和习俗的变化,往往是社会变迁的先导和根源。例如,一些记录了不同地区民间习俗的差异,或者某个时期新兴的民间信仰的传播方式。
更全面的认识明朝的社会结构: 了解明朝的阶层构成、职业分工、以及不同群体之间的互动模式。
为什么是孤本且难以获取:
缺乏保存价值: 民间文献往往没有被官方机构重视,也没有家族愿意花费大量资源去精心保管。
载体易损: 手写的账本、契约、戏文等,往往是用纸张写成,保存条件差,很容易腐朽或被虫蛀。
记录者素质: 一些记录者可能文化水平不高,其书写方式和记录内容可能与官方史书差异较大,不易被理解和接受。

3. 记录了明朝科技发展和技术细节的“失传技术手册”:

内容: 明朝在科学技术上也有不少成就,例如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宋应星的《天工开物》都展示了当时的高度。然而,更具体的、在一些特定行业中流传的、详细的操作指南和技术经验的手册,很多都已失传。比如,关于某个时期精密机械制造的步骤、某种特殊的冶炼技术的详细流程、或者某种建筑技术的图解说明。
价值:
填补技术史的空白: 让我们更全面地了解明朝在各个领域的科技水平,以及这些技术是如何传承和发展的。例如,如果能找到一份关于明代瓷器烧制温度控制的详细记录,或者一份关于明代造船技术的图解手册,将极具价值。
理解技术传播的路径: 了解这些技术手册是如何在工匠之间、地域之间传播的。
印证或修正现有科技史的认识: 有可能纠正我们对明朝科技水平的现有认知,或者发现一些我们未曾知晓的技术成就。
为什么是孤本且难以获取:
秘密传承: 很多高超的技术秘诀往往是掌握在少数工匠手中,他们不会轻易公开,即使有记录,也可能是内部流传,并且为了保密,可能不会大范围复制。
实用性高于学术性: 这些手册更多是为了指导实际操作,一旦技术过时或者被新的技术取代,这些手册的保存价值就会大大降低。
文化传统与重视程度: 中国传统文化对工匠的重视程度相对较低,很多精湛的技术知识可能并没有得到系统的文字记录。

4. 那些记录了明代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详细社会状况的“未曾汉化”的原始文献:

内容: 明朝幅员辽阔,与许多边疆民族和少数民族地区存在交流和冲突。而我们现在能看到的关于这些地区的史料,很多是由汉族士大夫编写,带有明显的汉族中心主义和文化偏见。我们非常渴望看到那些由当地居民自己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文字(如果存在的话)或者通过其他方式记录下来的,关于他们的社会结构、政治制度、经济模式、文化习俗、以及他们如何看待与明朝的关系的原始资料。
价值:
纠正历史的“视角偏差”: 从不同视角理解明朝与边疆民族的关系,还原更客观、更全面的历史真相。
保护和研究少数民族文化: 帮助我们了解和保护那些可能已经消失或濒临消失的少数民族文化。
理解民族融合与冲突的深层原因: 看到更真实的互动过程,理解文化交流和碰撞的复杂性。
为什么是孤本且难以获取:
语言障碍和文字载体缺失: 许多少数民族可能没有自己独立的书写文字,或者文字体系与汉文差异巨大,难以直接解读。
文化隔阂与传播困难: 即使有记录,也可能因为语言和文化的隔阂,未能有效地传播到汉族地区,或者被汉族史官所忽视。
历史的遗忘和民族文化的变迁: 许多早期记录可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民族文化的变迁而消失。

总结一下大家为何会“渴望”这些孤本史料:

追求真相的本能: 历史研究的最终目标是接近真相,而孤本史料往往蕴含着最原始、最未经过加工的信息。
对未知领域的好奇: 历史总有空白,那些我们尚未了解的部分,总是最吸引人的。
挑战既有认知的渴望: 很多时候,孤本史料可能颠覆我们对某些历史事件、人物甚至社会现象的既有认知,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价值。
理解人性的复杂: 史料不仅仅是记录事件,更是记录人,了解人性的多面性,离不开那些最真实、最私密的记录。

当然,上面列举的只是冰山一角。任何能够更全面、更深入地展现明朝历史的,但因为各种原因未能被广泛流传的原始文献,都可能成为我们渴望的目标。

希望我的详细阐述,能够让大家更清晰地感受到对这些“不得而见”的明代孤本史料的“渴望”所在。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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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汶的《总督三边奏议》,现藏大连图书馆

萧大亨的《刑部奏议》,现藏日本

梅友松的《抚延疏稿》

刘焘的《蓟辽奏议》

李如樟的《总镇三务边要》,现藏中山大学图书馆

余昌祾的《商征小记》,现不知藏在哪

梁廷栋的《泡香馆集奏议》,不知下落

程仑的《寸补》

傅图的崇祯四年兵部职方司堂稿

有《塘报祖镇大捷疏》的《卢忠肃公集》

金光辰的召对纪

《九边破虏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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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二补充:

又想起来一个,理论上不算是明代孤本,但是跟明朝有很深渊源。

民国王葆心著《天完志略》,写元末徐寿辉天完政权的。这书就一本,在国家图书馆古籍馆,前些年,徐寿辉老家湖北罗田县组织人复印了一份回去束之高阁当摆设。

我是前年得知的此书,今年本来不是要去天津抄书没去成么,羁留京师的时候干脆跑到古籍馆抄这个去了。


现在正在整理。

以下原回答

有啊,有一套我朝思暮想的。

南云阁抄本《大明恭穆献皇帝实录》,全文五十卷,存第十一至第四十卷,藏天津图书馆,孤本,天下仅此一处。

前段时间承蒙 @橘玄雅 公协助,帮忙讨了申请函介绍信,我这边也辞了工作,准备去抄录一份,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被老板一纸诉状羁留京师,失之交臂,抱憾至今!

嘉靖四年,大学士费宏言:“献皇帝嘉言懿行,旧邸必有成书,宜取付史馆纂修。”从之。 我特别想一睹这本书的风采,看看到底记载了他老人家什么“嘉言懿行”。而这书因为是给追封皇帝写的实录,“不符合历史上只为皇帝修实录的惯例”,所以修成后备受冷遇,几乎无存。

到现在,甭说这书的整理、出版了,连相关研究论文也只有两篇,一篇是高艳林《论<大明恭穆献皇帝实录>的史料价值》,载《南开学报》1998年第3期,另一篇是周红梅、陈勤《从<恭穆献皇帝实录>看兴献帝对嘉靖少年时期的教育及影响》,载《第十五届明史国际学术研讨会暨第五届戚继光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都说这书价值小,其实这也是个误会了。这书放在当时也许没什么用,但是对于四百年后的今天来说,那就真不一定了,这书对于厘清一些明代史实问题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举个例子,《明史》卷一百二十一·列传第九·公主,记载“孝宗三女”,分别是太康、永福、永淳公主。然而明代很多著作与这一记载相抵牾,究竟谁是谁非呢?这本《实录》就写了,永福、永淳两位公主的父亲是兴献帝而非孝宗,且生母是章圣后蒋氏,也就是嘉靖他妈。换句话说,这两位公主是嘉靖帝朱厚熜的亲姐妹,而非正德朱厚照的姐妹。结果这俩在清修《明史》上就成了孝宗女、武宗姊,而睿宗名下只写了长宁、善化二女。

然而给追封皇帝写实录,其实历史上也不是没有。

另外,这东西光在知乎我就念叨过两次了,惜我不是历史学者,申请一次难如登天,而且即便我抄回来也没办法整理出版,这么小众的东西一般的出版社根本不会考虑,社科文献又绝不会为个人出,所以放我这儿也还是束之高阁。

所以,知乎的那么多大佬,你们真的就一点都不考虑吗?真要是你们没时间,要不这样,你委托我去抄录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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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藏于第一历史档案馆,虽然是后金方面的文献,但也应该算是明朝时期的吧。

内国史院档起于天聪元年,至崇德八年止,是重要程度不下于《满文老档》的后金文献。1989年出过一次《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但是只包含天聪七、八、九年,及崇德二至八年部分。据该书前言称,天聪六年档和崇德六年档现已散轶,而天聪元年至五年及崇德元年部分,“均与满文老档重复不译”。

乍看之下,这好像是说内国史院档的天聪元年至五年部分,其文字跟满文老档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没有必要重复翻译。但是,直到后来日本东洋文库出版了《内国史院档》天聪五年部分,我才知道原来这部分就是所谓的“天聪五年八旗值月档”,顿时内心千万草泥马奔腾而过。尼玛这叫做“与满文老档重复”?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文献好不好!难道当初的译者仅仅只看了个年份,就觉得它跟满文老档是同一个东西?偷懒也没有这样子偷法的啊。

所以到今天为止,内国史院档的天聪元年至四年部分仍无法得见。这部分很重要的好不好?尤其涉及到我比较感兴趣的己巳之变方面。随便举个例子,历史上著名的“反间计杀袁崇焕”,这部分文字在旧满洲档的原档里是后来添加上去的,无论字迹排版都与原文不同,后来乾隆朝重抄《老档》,才广为流传。那么这部分文字到底是内国史院时期就添加进去的,还是直到入关后修实录的时候才加上的?如果一史馆能够放出内国史院档的天聪三年部分,对比参考,就可以对此事的考证起到很大作用。所以一史馆不考虑下重新翻译出版全本的《内国史院档案》吗?如此重要的文献至今只能看到一半(而且不翻译的理由完全是无厘头),实在说不过去啊。难道非要等日本人帮我们先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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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南明史料:瞿昌文整理的《虞山集》和连城璧著《蹇愚录》

在两本史料在顾诚《南明史》以及一些其他南明史论著都有被多次引用,但一直都没有校点重排,甚至连影印出版都没有,网上也根本找不到电子版。

《虞山集》为瞿式耜之孙瞿昌文整理的瞿式耜文集,虽然是整理前人遗著,但也有瞿昌文自己的记述,而且价值还较高,郭影秋《李定国纪年》引用过《虞山集》中一段李定国收复桂林的记载:

壬辰夏,秦王孙朝宗承制分道出师,大举恢复。抚南刘文秀统十余万铁骑出蜀,安西李定国统十余万铁骑出楚。儸儸僰子,精悍绝伦,象骑云拥雷吼,其素练之旅,皆西北骁健,久养初出,无不以一当百。六月,安西师次武冈,势如破竹。桂林震虩。有德遣李养性领精兵守全州,六月廿八日,王师入粤境,尽歼李养性之众,只蹄片甲不返。鄂国公马进忠、将军冯双礼等,间道衔枚,或从新宁小路出临川,或从八十里山出严关,或从开州竟至水东,期三日夜会于桂林。七月初一日,有德再挑精锐,逆于榕江,兵未交而象阵前列,劲卒山拥,尘沙蔽目,马闻象鸣皆颠蹶,有德众遂奔,掩杀大败,有德仅以身免,策马入城,而王师随至桂林,数十里之城,围之三匝矣。甲仗耀日,旌旗布野,钲鼓之声震天地,军荣之盛,罕与为拟。有德设守具,尽驱城中居民登陴,而兵则守其要害,且征外援急救。时有德协镇,远守柳、梧、南浔,皆不能猝至。次日,王师毕力急攻,城上天(矢)炮亦雨下,两日夜无彻,守虽坚而攻愈力,陴守之民皆威胁非心服者,困且懈,遂于初四日辰刻,王师从云梯先登,西北环山为城,环山皆汉帜矣,鄂国公从武胜门攻入矣。有德仓皇计穷,遁走无路,急还靖江旧邸,聚其宝玩于一室,手刃爱姬,遂闭户自焚死。王师入城,斩馘数千,下令无妄杀,抚安孑遗之黎庶。时昌文羁身城中初七日谒见安西,接待甚殷,慰劳周至,府 君旧日所用之将吏,皆访窍而补其职;府君旧日所行之政令,皆修举而继其事。即令布按有 司,设立专祠祀府君,奉张公以配。故臣民无不以手加额曰:“留守相公前劳未泯,今日得竟其未竟之业,崇德报功之典其可后乎!”桂林既复,安西即分发诸将克平乐,下梧州,敌镇败残之卒,遁走广东,左右两江旧旅义兵,同时响应,旬月之间,粵西全省大定。缚陈邦 傅父子槛送云南,骈斩于市,朝野称快,益信报施之不爽云。八郡中节义大臣,避腥膻于深箐穷谷间,转徙困顿,全发以待时,始终不改其守者,皆府君素所荐拔之人士,至是威幸更生,而山薮野泽之哀鸿,亦莫不相庆复见汉官威仪也。昌文谒见安西,论天下大计,东南恢剿机宜,安西益器之,即欲试以粤方面官,昌文坚请护丧归葬。

瞿昌文作为李定国桂林之战的亲身经历者,留下了这段珍贵的以明方视角记叙桂林大捷的一手史料,有了这一段,李定国的抗清战史总算是有了一些站在李定国立场的一手史料,而不是清方官书档案的一面之词和一些野史的道听途说之言。国姓那边还有一本《先王实录》记述国姓的军事,李定国那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蹇愚录》作者连城璧为永历所授两广总督,在广东沿海长期坚持抗清,负责联络调度在两广的王兴、邓耀、陈奇策等各部义军,积极配合李定国反攻广东,此书应该以记述广东抗清为主,顾诚《南明史》所引用的部分内容如下:

  1. 亲诣镇臣王兴营,与之点算军实,收合勇壮;知会镇臣陈奇策,罗全斌等及各股官、义头目,面定要约,以三月初二水陆毕会,以待王师。众皆踊跃,又是一番朝气矣。
  2. 所望西师(李定国部)迅发,闽帆(国姓部)再扬,而臣与辅臣郭之奇一鼓再鼓,乘敌之疲,用我之壮,粤东不足平也。
  3. 坚处海滨,……枕戈以待王师重来,与闽师期会,收前此未济之功。

此外还有永历召对连城璧的内容,因为为顾诚是转述,就不摘出来了。从这本书被引用的内容上来看,《蹇愚录》有连城璧上给永历皇帝的奏疏和永历皇帝的召对内容,还保存了一些他收到的敕书原文,如永历封王兴为伯的敕书。顾诚利用这本书补充了一些李定国新会之战和广东抗清的历史细节,所以我对这本书很感兴趣,然而在网上实在是找不到。

南明史料庞杂,但是能作为信史的一手史料却不多,南明的官书档案几乎遗失殆尽,只能利用一些文集里保留的奏疏、草拟的诰敕等稍稍弥补,同时由于这些抗清士人文集中的内容严重触犯清廷忌讳(单是书中的一个个“夷”、“虏”、“胡”、“奴”等字眼和南明年号就已经足够引发一场血案了),这些史料在清代流传极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抄本,结果就是我们这些民间爱好者很难看到这些书,更何况还是极冷门的史料,别说校点出版,连影印出版都不太可能,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这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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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本怀庆府志》,虽然清修本对于怀府政治、经济、地理等也是十分详细,但还是不如明本怀府志,主要想看明本和清本的异同。

还有收藏于法国图书馆的《法藏敦煌吐蕃藏文历史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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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举一个,孔贞运的《敬事草》,具体内容怎么样我不清楚,崇祯朝内阁大学士留下的奏疏集其实不多,藏在对岸中研院傅图,按现在的两岸关系,真不知何时才能看到。

其实台湾还有大量大陆难得一见的明人文集,并未收入四库存目、续修四库等大型丛书里,现在想看几乎都是不可能的。而这两年的古籍普查,又发现了大量明史稀见文献,许多尚未影印出版,想为世人所利用恐怕还要经过很长时间。

不过对大陆来说,近两年不少稀见文集随着《明别集丛刊》共五辑的出版,方便利用了不少,只是其中很多文集的底本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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