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我自己的错觉地名吧。
行政区划经常会遇到升级降级的问题,比如由县升州、由州升府,或者府降级为州、州降级为县。
在中国,这种区划升降大致是有规律可言的。
元代以前,县升州往往是取县名的一个字,或者另取一个字,所以当时中国的州名大多是单字的,比如河南商丘永城县在兴定五年升州,州名就叫“永州”,还有林虑县升林州、五台县升台州等例子。而州升府,则是取一个吉祥好听寓意的“嘉名”,因为升府往往是政治行为,潜邸或者军镇问题才会升府,所以这个时期的府名往往不会和州名有过多的联系,比如淳熙十六年恭州升重庆府、明昌三年相州升彰德府,图的就是个好听。元代及以后,这种规律逐渐打破。县升州就是简单的把县字去掉改成州,州升府就把州字去掉改成府,比如至元十四年常州升常州路、至元十九年南丰县升南丰州、弘治二年临清县升临清州、万历二十三年汾州升为汾州府。
州府降级怎么办呢?
府降为州,元代以前往往是降为升府之前的名字,比如北宋宣和元年陈州升淮宁府,所以金朝就吧淮宁府再降为陈州。元代以后往往就是把府字改成州字,比如重和元年梓州升潼川府,洪武九年降为州时则直接把府字改为州字,就叫潼川州,而不是恢复梓州旧名。州降为县,往往是把州字改成县字,比如洪武四年曹州降为曹县。
然而,和中国地名同气连枝的朝鲜,却有另一种规律。
李氏朝鲜历史上,州降为郡县的时候,往往是把州字改成川字,比如阶州改价川、成州改成川、嘉州改嘉川、熙州改熙川、宣州改宣川、泰州改泰川、肃州改肃川、德州改德川,等等等等。
民国有个废府存县、降州为县、改重名县的运动,就是把府废掉,保留附郭县的名字,把州改成县,再把全国重名的县改名的整体性运动,这次运动让中国好多传统地名丢失,比如有些地名复古人士痛心疾首的庐州、巩昌、顺庆、保宁、潼川、东昌、归德、彰德、汝宁等名字,都在这次活动中废掉,当时甚至连太原、福州、杭州、济南、兰州这些地名也废了,保留为阳曲、闽侯、杭县、历城、皋兰。州降为县,则是简单粗暴把州字改成县字,比如霸州就改成霸县、通州改通县、涿州改涿县、蓟州改蓟县、昌平州改昌平县。改重名县,就是把全国重名的县改个名,比如有两个广宁,民国保留了广东广宁,而把沿用辽金元明清的辽宁广宁改名北镇县(无力吐槽)。
但是,在这次活动中,却有一个例外。
四川重庆府合州,民国降州为县的时候并没有简单粗暴地改成合县,有可能是因为改成合县之后就与安徽和县、广西贺县重音了(没错,民国连这个当时都尽量避免了),也没有按其他一些地方,恢复古称石照县或者石镜县(垫江县就不必了,隔壁有了),改名合川县。
与此情况类似的还有甘肃泾川县,也是从泾州直接改成了泾川。如果说,合州改合川还有唐代曾改合州为合川郡的历史,那泾州似乎没有泾川郡。
州改为川,颇有一番朝鲜风味。
鲁朗,位于林芝市巴宜区鲁朗镇。
不仅名字像外国的地名,环境也像。
如果要我说,一定要带着爱的人来这里。
在还没有到鲁朗之前,大家说这里是“中国的小瑞士”。鲁朗的意思是“龙王谷”,也被称为“神仙居住的地方”,他们说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想家。
院长客栈也是很著名的一家旅店,我到了的时候还没有吃饭,我就随口提了一句想吃面,他就开车三轮车带我去了附近他很喜欢的一家面馆,对老板说刚过来的骑友,给他多加点面。
吃面的时候面馆里走进来两个年轻人,是在这边工作的。鲁朗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这里基础设施也很齐全,包括餐馆、酒店、KTV都一应俱全。
“怎么今天还下雨了。”我随口说了句。
“这个地方啊,不下雨才不常见,我们都来这么久了,好像天天都在下雨,衣服都晒不干,雨水很多啊。”其中一个人说着,两个年轻人在打着扑克。
吃完饭走在鲁朗的小路上,看着远处云环绕着雪山,路边摆着彩色的石头,马儿在草地上吃草,有的则躺下来睡觉。
走在鲁朗的小路上,天上滴着小雨,我想下次来的时候要在这里好好呆一呆。走到马场的时候我问能不能和马儿一起拍个照,藏族小哥很热情地帮我选马,帮我拍了很多照片。
这是一个适合两个人来的地方,如果你有爱的人,那就带她来吧,在下着雨的街上散步,不用打伞,就任凭雨滴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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