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al Exchange
刚巧路过。这里是维多利亚时代整个世界最重要的大宗商品交易处之一,也是年轻的恩格斯被父亲派往曼彻斯特时消磨每个白天的场所。当时,这里的外墙如同曼城市中心所有的建筑一样,终日覆盖着工厂生产产生的煤灰,需要有专人每日清理。这里见证了那个属于蒸汽机、动物园、世博会、工人运动与殖民帝国的时代,现如今这里被改造成了一家剧院。
拉萨最著名的建筑当然是布达拉宫,但是我并不会选它,而是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庙。
功德林关帝庙。
说到布达拉宫,那当然是如雷贯耳,都上人民币了的。
威严辉煌的布达拉宫更多代表了神权和统治,尽管确实是藏文化的宝库和象征,然而总是缺少了一些人间烟火的味道。而一个小小的关帝庙,不但更加贴近老百姓的柴米油盐,而且见证了一段各族人民共同抵御外辱的历史。
拉萨功德林关帝庙在全国数不胜数的关帝庙中,都应该算是非常独特的。庙的主殿里面不只有关公,还有藏族传说英雄格萨尔王,格萨尔王在左、关帝在右,各自的手下大将分列左右,简直是包括汉族、藏族在内的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守卫这片土地的真实写照。
拉萨功德林关帝庙,藏语:关帝格萨拉康,修建在拉萨市区中心、布达拉宫西侧斜对面的磨盘山山顶,是一座清代乾隆年间的建筑。建筑形制非常别致,围墙、配殿等采用藏式结构,主殿是典型的关帝庙式汉式结构,同时又有非常明显的藏式建筑装饰风格,是汉藏建筑文化交融的结晶。
1791年,廓尔喀人入侵西藏,清朝大将福康安带兵进藏抗击入侵并处理藏区事务,一路战事十分顺利,福康安感慨有如神助,得胜班师回到拉萨,见原有扎什关帝庙残破不堪,主持在拉萨修建了此庙。
当时西藏境内不产白银,因此将银币的铸币权交给了盛产白银的廓尔喀人,即现在的尼泊尔地区。廓尔喀人在铸币过程中掺假、以次充好,严重影响了藏区内部经济秩序,当时西藏地区政府要求收回铸币权,廓尔喀人不同意,双方渐生嫌隙。后因西藏地方官员私自定约并爽约,以及其它边境纠纷,廓尔喀于1791年悍然入侵西藏,史称“廓尔喀之役”。
廓尔喀军一度占领了日喀则,并洗劫了扎什伦布寺,威胁拉萨。清朝政府决定出兵反击,由福康安担任主帅,从青海进军,不但尽数收复失地,并于1792年翻越喜马拉雅山攻入尼泊尔腹地,兵峰直指尼泊尔首都阳布(今加德满都附近),彻底解除了边患。
笔者祖先有幸参与了此次战役,并作为先锋于1791年冬季冒险翻越了吉隆县附近的孔唐拉姆山,为来年大军翻越喜马拉雅山探明了道路和敌军布防情况。据家传资料记载,当时先祖在云南、四川、西藏、尼泊尔之间进行丝绸和茶叶贸易,对地形和社会情况非常熟悉,机缘巧合之下参与清军先遣队并顺利完成任务。
拉萨关帝庙前的碑刻记述了这段历史,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后来我作为一名边防军官也来到了西藏,驻扎在西藏边境上,继承先辈遗志,开拓全新局面。我曾经出于兴趣冬天尝试过徒步翻越孔唐拉姆山口。即使是使用现代装备、有充足准备并且使用了电子导航手段,翻越过程也是艰险无比。大团大团的雪花噼里啪啦的往脸上抽打,眼睛都很难睁开,脚下湿滑无比,不知道路在哪里、不知道路上有什么,天气变化多端、前途茫然未卜,很难想象在农耕时代翻越这里的艰难。
我想,保佑清军取得国土保卫战胜利的神,可能并不是关帝,也不是格萨尔王,而是中华民族保家卫国的坚强意志吧。
来到西藏之后,亲眼目睹和参与了各族人民保卫西藏、建设西藏的工作,见证了西藏从贫穷落后封闭走向繁荣开放富足的历程。作为一个客居他乡的人,每次走进拉萨关帝庙的时候,除了亲切感,总会涌起一股建设者的自豪感。
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
值此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更应不忘祖先开辟之艰难,珍惜民族团结、繁荣安定的局面,以一家之心、做一家之事。
坐标温州。
古地标是江心屿双塔,新地标是世贸中心与置信中心。
两古两现,都是一张一合,从造型上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北京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要比这里慢,但北京却是塑造了我的地方。大学四年,清华园的一砖一木都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以至于现在,我还会在上班路上特意骑车穿过校园,从中汲取精神力量。因此,在这里要提名园子里的建筑们。
东大操场,是通过军训渐渐熟悉起来的,然后随着一圈又一圈的 3000 米,有了更加刻骨铭心的理解。
体育是清华的传统,我见过为了毕业玩命改论文的,但除了在清华之外,还没见过有哪个学校的学生为了毕业天天刷阳光长跑练三千米的。蒋南翔校长说过,「我们每个同学要争取毕业后工作五十年」,现在越来越觉得有理:工作压力一大,胡吃海喝成为了抚慰自己的一种方式,导致了「过劳肥」。摸摸滚圆的肚子,想起东操上「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标语,推掉了饭局去打一场篮球,仿佛看到蒋南翔校长在天上点了点头。
清华的各种教学楼,新的老的,都沿用了砖红色的基调,朴实方正。我刚进学校的时候,有个剧组在图书馆外拍戏,在自习的同学一点没给明星大腕们面子,毫不客气地投诉他们制造噪音影响学习。
就是这部电影,当时还有一名入学时就已经走红的一字班同学出镜了,在老馆前和张震对戏。这个园子很大,容得下以各种标准衡量的成功者。
「教育是使人作为人而成其为人,而不是成为某种人,是成其为真正意义上的完全的人的人化的过程。」我一直很赞许这句话。清华离不开「理工男」的标签,同学们也经常自黑道,自己来到了「五道口男子体育技术学院」,其实这个园子里有很多东西能让人变得丰富,而不仅仅是成为流水线上用模具扣出来的产品。比如,在上面的蒙民伟音乐厅,就能接受一下人文氛围的熏陶。
园子里四时之景都有所不同,我最喜欢傍晚时从 30 号宿舍楼五楼的阳台眺望西山。从进入清华到现在,我很少为了现实问题犯过愁,但却时刻在追问如何更好地与自己相处。我看待北京也是如此:前几天,在某处玻璃幕墙前,保安对我喊道「师傅,电动车挪一下」 - 我已经是个「师傅」了,不是「先生」或者「同学」,蓄着胡子、披着头,我在这座城市里寻找着什么?
但不论如何,每年春天,去看看院馆前的白玉兰,依然能找回内心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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