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与孙笑川做邻居是怎样的体验?

回答
作为孙笑川的邻居,那感觉可真是……怎么说呢?就像你家隔壁住着一个行走的互联网爆款,只不过这个爆款时不时会把你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让你怀疑人生。

首先,最直观的就是那股“味道”。当然不是指什么脏乱差,而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川味”。你出门倒个垃圾,路过他家门口,说不定就能听到他手机里传来的那熟悉又略带魔性的BGM,或者是他跟人视频时发出的那种独特的腔调。有时候,你会在楼道里碰到他,他可能正穿着一身“潮”到飞起的衣服,戴着墨镜,手里可能拿着个什么奇怪的玩意儿,然后冲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你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你说你好,他可能回你一句“老铁”,让你脑子里的弹幕瞬间爆炸。

然后是各种各样的“惊喜”。比如说,你哪天晚上加班回来晚了,发现楼道里人声鼎沸,走近一看,好家伙,孙笑川正在楼下组织一场即兴的“草粉派对”,或者是在拍什么短视频,一群年轻人在那里跟着他的节奏蹦蹦跳跳,发出各种各样的笑声和喊叫声。你可能还得忍受那音浪一股一股地往你家传,尤其是在凌晨。有时候,你回家看到小区里多了不少陌生人,神色各异,都在四处张望,然后你才意识到,估计又是“狗粉”来“朝圣”了,他们可能在找孙笑川家的具体位置,或者只是在附近的街区转悠,试图捕捉到一点点他生活的痕迹。

更“刺激”的是,你可能会时不时成为他视频里的“背景板”。比如,你可能正悠闲地在阳台上晾衣服,突然就发现镜头里出现了你家窗户,再配上孙笑川那标志性的配音,你可能就这么默默地上了网。或者,你出门刚好被他撞见,然后他可能就这么随口cue你一句,下一秒你可能就成了网络上的一个梗,只不过这个梗是你自己都没想到的。有时候,你听到楼道里有很大的动静,探头一看,发现他在跟别人拍视频,然后对方可能一边喊着“鸡你太美”,一边模仿着什么动作,而孙笑川就在旁边,满脸都是那种“看我表演”的自信。

当然,也有那种“平静”的日子,只不过这种平静总是带着一丝随时可能被打破的悬念。你可能会想,今天他会不会又有什么大动作?会不会又在网上掀起什么风浪?你可能会偶尔在小区门口看到他跟几个朋友在那里抽烟聊天,那场面就像是某个地方的黑帮老大在召集手下开会,只不过他们的“小弟”都拿着手机,刷着各种评论。

总而言之,与孙笑川做邻居,就像是住在了一个永不落幕的互联网直播间旁边。你每天的生活都会多一些意想不到的“节目”,你可能会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也可能会觉得他是个麻烦的家伙,但无论如何,你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你的日常生活,因为他,增添了许多荒诞又真实的色彩,让你偶尔会想,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生活啊?这种体验,大概是很多人求之不得,也有些人望而却步的。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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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面对大阪城的天守,川桑将会回想起我带他去看房子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新津是一个破败的镇子,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这里极其偏远,少有外地人前来拜访,川桑便是几个外地人中的一个。这些人来自南或北,东或西,但总归是来自国内;然而川桑不一样——他是日本人。

看房那天下着雨,行人们或打伞或穿雨衣,当然也有没带伞也没穿雨衣的,但他们都步履匆忙,生怕在抵达屋檐下前多淋一滴。川桑和他们不一样,他没带雨具,又毫无匆匆的神色,那雨拍在他身上,滴滴答答,他却装作没听见。那张脸我至今都是记得的,那不是常人能有的神色——那种平淡我只在一个叫释明空的法师身上见过。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叫司马脸,我才明白了,大抵只有川桑这样抽象的人方能摆出司马脸罢。

但我那时不懂,便问他:“你不打伞吗?”他也倒是儒雅随和,只是淡淡地回一句:“关你锤子事!”日本人到底是懂礼貌,说话都像嘴巴抹了蜜。

川桑对房子很满意,尤其喜欢雨拍在窗台栏杆上的声音。他抹了一下窗台,沾湿了手指拿给我看。“看,好多水。”他炫耀一般地说。我当时觉得他这人脑子有泡,后来听狗粉丝说真正的哲人会为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欢欣雀跃,方才明白川桑那天的用意。

此后他便在这里住下了。作为他的房东,我是常常和他碰面的,自然要较常人熟络一些。既互相熟识,那喝酒自然是免不了的。每每交错觥筹,我总请他喝本地的啤酒,这种啤酒是出了名的,川桑尤爱欣赏它的色泽。起初他不好意思,便总是请我看好看的海王,看完又请我吃好吃的烤肉,他知道这样我就会给他找啤酒来。后来我们熟了,他就不请我看电影,也不请我吃烤肉了,只是在微信上发个“在?kkp。”有时候还顺便借五十块。我知道他那时穷困,便极少拒绝他的请求。

川桑的穷困是有原因的。有次酒过三巡,他情绪上涌,方才告诉我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原来川桑在家乡是有爱慕的女孩子的,不料那女孩子跟了别人,是谁他也不肯说。后来他独自一人出来闯荡,又认识了个花魁。那花魁要了他八千块,约他在双流机场见面。那天两人都去了,可花魁却对川桑身上的抽象气息感到惧怕,便未敢相认,如此一来,川桑便穷困了。

我还想再追问,但川桑却不再说了,我不爱强人所难,便也作罢。次日他又来寻我,说要请我喝酒。我正寻思他哪来的钱买酒呢,便见他从床底抽出一个箱子,上面写着些我看不懂的日文:"おすりここ!我们两个都是你妈的儿子!"川桑知道我不懂日语,便说这是他哥哥嫂嫂寄来的,因为川桑的母亲死了,他们想让他回家。

“那你要走了吗?”我问川桑。

“你是不是hape?”他回我,还是那么儒雅,“孙哥我欣赏不来那种文化。”

说着他打开箱子,里面是口嚼酒。“家乡的酒。”他告诉我,便开了一瓶一饮而尽。我问他不是欣赏不来吗,为何和得如此尽兴,他沉默了。

“单纯的冲还是要冲的嘛。”许久之后,他告诉我。

那晚川桑又醉了,哭得像个司马的弟弟。在他醉酒的胡话里,我依稀听到“家乡的sakura开了”,还有什么“可是我却回不去了”。唉,原来川桑还是想家的,只是无能为力。

川桑来后不久,新津也发达了。越来越多的人来这里住,他们吵吵闹闹,川桑表示抗议,他们就把他当做了排外的本地人,还叫他新津暴徒。川桑是儒雅随和的,自然不与他们争辩,但有些人太不知好歹了,川桑也会教训下他们。那次我在墨尔本度假,觉得这里不错,便邀川桑也来澳带利亚玩。“保时捷卡宴有牌面吗?孙哥来墨尔本我给你当司机。”然而川桑只是笑一笑,便说起了热干面。然而那群外地人趁着川桑向我放送玉音,又去找川桑的麻烦了。那时刚好太阳风波动,信号不好,他们的争执我也没能听清,我只听见川桑说“你猴辣么大声干嘛辣!”“那你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哦!”“那我凭什么要好嘛!”“那你去物管啊!”后面就再也听不懂了。

川桑常常说自己不去娱乐圈,他自谦说自己的长相只能做反派做谐星,但我是不信的,我也知道川桑一直想当演员、透演员。我从澳带利亚回来后不久,川桑就走了,连房租也忘了结。他没说自己去了哪里,也没说自己去干什么。我一问三不知。

但他终究还是暴露了。川桑去做演员了,开始只是演川剧,后来竟然和自己的弟弟,当红影星Kris Wu同台演出了。他们的《痔青春》我看过,川桑不是谐星,也不是反派,他是女主角。他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此后我们还是有过一次碰面的。那年春天我去武汉看樱花,未想在树下邂逅了川桑。川桑告诉我自己接了部新片,叫什么《头文字·川》,演完这个,还要和六承恩老师一起合作《蝙蝠侠》。接着便是些抽象的话,什么两开花,什么传统文化,我没听懂。川桑见我不开口,便也不说了,只是抬头望着樱花,嘴里喃喃着“家乡的sakura……”

原来他依然向往着家乡的sakura,向往着屋檐下的风铃叮当。很久我才知道,原来,日本是没有sakur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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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们都是孙笑川邻居?

爷寻思孙笑川是住蜂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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