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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9日的信收到。你还是照魏、陈(华东局书记魏文伯、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二同志的意见,在上海住一会儿为好。我本月有两次外宾接见,见后行止再告诉你。自从6月15日离开武林(武林是杭州的别名)以后,在西方的一个山洞(指滴水洞)里住了十几天,消息不大灵通。28日来到白云黄鹤的地方(武汉市),已有十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兴味的。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
我的朋友的讲话(LB的《五一八讲话》),中央催着要发,我准备同意发下去。
他是专讲政变问题的,这个问题,像他这样讲法,过去还没有过。他的一些提法,我总感觉不安。
我历来不相信,我那几本小书,有那样大的神通。现在经他一吹,全党全国都吹起来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被他们逼上梁山的,看来不同意他们不行了。在重大问题上,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
晋朝人阮籍反对刘邦,他从洛阳走到成皋,叹道:“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鲁迅也说过同样的话,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鲁迅那样坦率。鲁迅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我在跌了几跤之后,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们往往不信。
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我少年时曾经说过:“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可见神气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总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义,在我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
我曾举了后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后两句,正是指我。我曾在ZZJ常委会上读过这几句,人贵有自知之明。
今年四月杭州会议,我表示了对于朋友们那样提法的不同意见。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到北京五月会议上还是那样讲,报刊上更加讲得很凶,简直吹得神乎其神。这样,我就只好上梁山了。我猜他们的本意,为了打鬼,借助钟馗。我就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了共产党的钟馗了。
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得粉碎了,何况我们呢?
我劝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常想一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这个问题我同你讲过不知多少次,你还记得吧,四月在上海还讲过。
以上写的,颇有点近乎黑话,有些反党分子,不正是这样说的吗?但他们是要整个打倒我们的党和我本人,我则只说对于我所起的作用,觉得有一些提法不妥当,这是我跟黑帮们的区别。
此事现在不能公开,整个左派和广大群众都是那样说的,公开就泼了他们的冷水,帮助了右派。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尔后还要有多次扫除。
所以我的这些近乎黑话的话,现在不能公开,什么时候公开也说不定,因为左派和广大群众是不欢迎我这样说的。也许在我死后的一个什么时机,右派当权之时,由他们来公开吧。他们会利用我的这种讲法去企图永远高举黑旗的,但是这样一做,他们就要倒霉了。中国自从1911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二十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蒋介石利用了孙中山对他的信任,又开了一个黄埔学校,收罗了一大批反动派,由此起家。蒋介石一反共,几乎整个地主资产阶级都拥护他,那时共产党又没有经验,所以他高兴地暂时地得势了。但这二十年中,蒋介石从来没有统一过,国共两党的战争,国民党和各派军阀之间的战争,中日战争,最后是四年大内战,他就滚到一群海岛上去了。
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
这次WHDGM,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有些地区(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亡。有些机关(例如北大、清华),盘根错节,顷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
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久不通信,一写就很长,下次再谈吧!
毛泽东 一九六六年七月八日
1965年5月21日,星期五,农历乙巳年四月廿一,万里晴空,毛泽东重上井冈山。出发之前,汪东兴召集工作人员开会,传达毛主席指示,交代任务。毛主席说:“这次行动,不要搞得复杂了,一切节约办事,吃的用的就地取材,有一间茅屋就能睡觉,尽量少用人用车,能合并坐车的尽量合并坐车,沿途不要事先通知布置,不要惊动面过大,不要影响地方负责同志的工作。”
毛泽东一行从长沙出发,经株洲、醴陵、攸县、茶陵、莲花、永新、宁冈,沿着1927年秋收起义之路重上井冈山。
专列很快启动,沿着长株段铁路疾奔。主席兴奋地望着窗外,楼房渐渐远去,一望无际的农田映入视野。湖南的早稻插进田里已一个月,绿色的稻苗给广袤的田野披上柔软的绿毯,微风轻抚,荡漾着层层叠叠的绿波。
毛泽东心情舒畅地说:“今年的早稻收成会不错吧。”
张平化认真地回答:“主席对农业恢复时间的判断是正确的。”张平化想到了1962年8月的北戴河会议。
“问题不在于谁的判断正确,在于包产到户还是农业集体化。这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如果无产阶级不加强领导,不做工作,就无法巩固集体经济,就可能走到资本主义的斜路上去。包产到户,短期内可能会增加一些粮食,时间长了,就会两极分化,资产阶级就会重新起来,剥削劳动人民。” 主席说。
“所以主席在北戴河会上说,搞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是一种阶级斗争。”
“对。客观上就是阶级斗争。现在一些人不愿意承认它。我找了一些同志谈话,有人听说我国还有阶级存在,大吃一惊。资产阶级从来不承认有阶级存在,说阶级斗争是马克思捏造出来的。孙中山也不讲阶级,只说有大贫、小贫之分。还有没有阶级?对我们共产党人来说,这是个根本问题。一部文明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现在无产阶级掌权了,不让资产阶级复辟。资产阶级掌权,不让无产阶级起来,不是你压迫我,就是我剥夺你,这就是阶级斗争嘛。不过形式有所不同,资产阶级嘴里不承认,实质一样。我们共产党的第一课就是阶级斗争,血淋淋的阶级斗争。”
张平化用力地点头。
毛泽东笑了,吸了一口烟说:“我的人生第一课也是阶级斗争。1906年底这条铁路上萍乡、浏阳、醴陵等地爆发了起义。声势很大,涉及周围十几个县,衡山、平江、万载、宜春、修水,好几万人,连韶山小山沟都震动了,我父亲做小生意半路打道回府。可惜不到一个月起义失败了。火车运来清军,抓住造反的人,挖心而食,杀人像割稻子一样。起义军有个领袖叫刘道一,是个同盟会会员,二十多岁,后被人出卖,宁死不屈,头被砍了四次才落下,惨烈得很。我从小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件事,官逼民反。”
主席说,1920年11月,他利用一次休假到株洲、醴陵、萍乡进行考察,对这次萍浏醴起义的爆发和失败有了新认识。
萍浏醴起义对后来的辛亥革命、北伐战争、大革命时期湖南的农民运动、秋收起义都有很大的影响。俗话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也是讲造反有理。这个地区为国民党和共产党都送出不少人才。
毛泽东说:1927年快过年的时候考察农民运动,他又来到醴陵,住在县农会的先农坛。农会负责人是孙筱山,罗学瓒是县委书记,他们睡在一个房里。1906年萍浏醴起义失败了,大革命也失败了。失败教训了我们。
毛泽东的声音带着一种苍凉,一种深情。说我们共产党人慢慢从血的教训中懂得革命要成功,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总结前人失败的教训。转回来说,当年安源大罢工吸取了萍浏醴起义失败的教训。秋收起义、井冈山斗争也是接受了大革命失败的教训。
这个失败的教训是什么?毛泽东严肃地告诉张平化,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
车轮滚滚,窗外无声的风景与车厢内毛泽东有声的讲述构成了一幅幅生动的历史画面。毛泽东讲述了秋收起义的历史。
毛泽东专列在历史的回顾中于下午2点缓缓地在醴陵阳三石火车站停了下来。临下车,毛泽东感慨地对张平化说:你懂得了这些历史,就懂得了北戴河我为什么将“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
张平化书记陪同毛主席等上井冈山,本来准备在茨坪多待几天。但身不由己,5月25日上午,张平化必须启程赶回长沙主持一个重要会议,需要提前下山。毛泽东要步送湖南同志下山。张平化赶紧下车,请主席回房休息,老人家办公一夜还没有睡觉,我们谁能担当得起主席的步送。
只听主席说:“你们这么多人那么远送我上井冈山,我走几处送送你们,有什么不行?快上车吧。”
张平化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他含着激动的泪花.说了声“请主席保重!” 却又迟迟舍不得上车。毛主席大声地问:你是没有忘记专列上我的许诺吧?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产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张平化激动地望着毛主席。大声地说:“主席,我懂了!”
《前奏》148——151页
主席,我懂了!
每每读及,潸然泪下。
另外,请同志们去阅读魏巍同志的政治遗嘱:《对未来革命的几点思考》
为什么《亮剑》中的田墨轩评价比较低https://www.zhihu.com/answer/2411109855
“我多次提出主要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我个人,是为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变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我很担心,这个班交给谁我能放心。我现在还活着呢,他们就这样!要是按照他们的做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
“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我快要见马克思去了,怎么交代?你给我留个修正主义尾巴,我不干!”“现在这些拥护我们的人摇身一变,就可以变成修正主义。”“我们是黄昏时候了,所以,现在趁着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整一整这些资产阶级复辟。”
大顺永昌皇帝李自成。
因为他爱民如子,所以坚持三年免征,所以不得不拷掠地主劣绅,这导致汉族地主阶级勾结满清殖民帝国联合绞杀了新生的大顺政权。
从微观来说,军事失败才导致了大顺的政治失败。李自成过分信任吴三桂,允许吴三桂带兵换防,也就是说交接山海关防务後吴三桂照样统领他的人马进京面圣!甚至于接管山海关的顺军比吴军还要少。这导致吴三桂决心当汉奸後轻松拿下山海关。
李自成派兵征讨,吴三桂写信诈降,李自成又迟疑了,放缓了进军速度。而这时候满洲八旗快速推进到山海关附近并联络了吴三桂,做好了军事部署。
那一战,顺军大败了吴军,但没有力气再打八旗了。
突如其来的战败彻底动摇了大顺,各地地主和前明降将纷纷叛乱。李自成受了太大的刺激,陷入了逃跑主义的错误中。连续弃地没有实现运动战的目标,反而成了一味地逃跑,破坏了军心士气,导致大量高级官员叛逃、开小差。
最终在九宫山意外身亡,缺乏了李自成的大顺军没有了主心骨。顺军只知道忠于李自成一个人,对于大顺这块牌子没什么忠诚度可言。所以李自成牺牲了,他们就随波逐流被南明各派官僚当作工具使用,一次次败于清军,最终全军覆没。
如果能讓李自成坐稳江山哪怕只有三年,哪怕就准备三年,抗清形势就完全不一样了。
六月二十九日的信点收到。你还是照魏、陈二同志的意见在那里住一会儿为好。我本月有两次外宾接见,见后行止再告诉你。自从六月十五日离开武林以后,在西方的一个山洞里住了十几天,消息不大灵通。二十八日来到白云黄鹤的地方,已有十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兴味的。
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我的朋友的讲话,中央催着要发,我准备同意发下去,他是专讲政变问题的。这个问题,像他这样讲法过去还没有过。他的一些提法,我总觉得不安。我历来不相信,我那几本小书,有那样大的神通。现在经他一吹,全党全国都吹起来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被他们逼上梁山的,看来不同意他们不行了。
是在重大问题上,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晋朝人阮籍反对刘邦,他从洛阳走到成皋,叹到: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鲁迅也曾对于他的杂文说过同样的话,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他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在跌了几跤之后,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们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
我少年时曾经说过: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可见神气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总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衷主义,在我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我曾举了后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后两句,正是指我。
我曾在政治局常委会上读过这几句。人贵有自知之明。今年四月杭州会议,我表示了对于朋友那样提法的不同意见。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到北京五月会议上还是那样讲,报刊上更加讲得很凶,简直吹得神乎其神。这样,我就只好上梁山了。我猜他们的本意,为了打鬼,借助钟馗。我就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了共产党的钟馗了。
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得粉碎了,何况我们呢?我劝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常想一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这个问题我同你讲过不知多少次,你还记得吧,四月在上海还讲过。以上写的,颇有点近乎黑话,有些反党分子,不正是这样说的吗?但他们是要整个打倒我们的党和我本人,我则只说对于我所起的作用,觉得一些提法不妥当,这是我跟黑帮们的区别。
此信现在不能公开,整个左派和广大群众都是这样说的,公开就泼了他们的冷水,帮助了右派,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后还要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今后还要多次扫除,所以我的这些近乎黑话的话,现在不能公开,什么时候公开也说不定,因为左派和广大群众是不欢迎我这样说的。也许在我死后的一个什么时机,右派当权之时,由他们来公开吧。他们会利用我的这种讲法去企图永远高举黑旗的,但是这样一做,他们就倒霉了。
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有些地区(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灭。有些机关(例如北大、清华),盘根错节,倾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
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毛泽东
一九六六年七月八日
我看到一件事:一个行走的五十万看到毛主席重新受到人们爱戴而更加意难平了。什么才叫“不能在地上建立天国”,我来告诉你。
过去为了改造旧世界,左派们很容易激进是不假。试错,是有代价的,应该承认有些代价很大,甚至可能远大过于期望收益。但在中国,至少在和某些类似苏联的国家不同的:我国的具体国情历史下,这个“承认”不代表我们要颠覆否定整个历史,把自己的父辈拖进一个更可怕的深渊。
总有反左人士觉得可以在地上很容易建立天国,而且他们的执念因为自己不能坐上时光机去改变历史实践而变得空前幽怨。没错,这句话这里是用来形容那些按他们意思当年直接搞私有制市场经济就能国富民强的人。可惜,实事求是地改革开放,和认为某种制度总是万能灵药,这就是主席的接班人们和右右们的区别。
韩日台特殊的人口体量和历史地理条件,几乎没一个能简单套到几十倍人口体量和地域的中国上面,作为贫穷落后的资本主义大国,可能只有印度能对标旧中国了。右右们可以选择不要毛泽东,不要计划经济,不要前三十年的探索,听说你们支持很早就建设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这样中国早就发达了,变得世界第一。但很遗憾,50年代就这样做的结果大概率是:今天十几亿人口的中国,gdp仍不到美国的五分之一,大城市的地标可能比今天还炫酷,但贫穷落后封建的广大乡村,仍然是资本主义制度无法改造的法外之地。
按右右们的“反革命”的设想,它们更有可能把中国农民变成一线城市附近的贫民窟难民,而今天本来六亿月薪就不到1000的人们大概率过着不比柬埔寨、缅甸、菲律宾的国民好多少的生活。中华自降一等国族之格,充满黑社会、恶性犯罪、政商间的蝇营狗苟以及更严重的阶级仇恨,这是比今天的中国要暗淡无数倍的前景。
否定前三十年的右右,如果你对这个国家和人民还抱有好心,支持人民政权先把帝国主义势力赶出去再请客,先没收买办私人资本再发展国民经济的话,那你们是不是觉得,当年的人应该只搞一点计划经济,快速恢复战后创伤后,再聪明又精准地按时切换到市场经济实现中国的快速发展呢?或者等发展起来了,再来一个全面公有化呢?按你们这样想,你们和搞大跃进的那批人有什么区别?反对前三十年的人和想回去过前三十年生活的人,犯的是同一种错误,就是认为在前进的道路上犯错误不是一种历史的客观规律,历史的惯性不是一种客观规律,尊重客观规律就不会犯错误。
我只能建议你们去看看小约翰的视频,世界上不只有富强民主的天国,也有掉进了黑暗深渊里的国度。
为前三十年的人物重新回到人们视野中而感到“意难平”的右右们所想象的天国是不存在的,因为你们不可能既不要这个代价,也不想谈论那个代价。
1986年,邓稼先做完第二次手术后的一个下午,与警卫员游泽华一起去了一趟王府井外文书店,随后他突然提议去到天安门走一走。
在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他们坐了下来,邓稼先对这个20来岁的年轻人说:
“等到建国50周年的时候,你就来看看我吧,到我的坟前来看看,给我说说国家的变化。”
邓稼先素有“福将”之称,但1979年的一次核试验还是出了意外。
那一次空投试验,氢弹降落伞未能打开,从高空直接摔到了地上,一百多名防化兵到出事地点去寻找弹头。
邓稼先坐不住了,他不顾在场所有人的阻拦,亲自去寻找。在现场,他进入弹坑,仔细查看破碎的弹体,最终确认原因是降落伞包发生问题。
许鹿希后来在二机部副部长赵敬璞家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邓稼先和赵敬璞穿着防护服,在戈壁滩合影。
虽然邓稼先当时穿着防化服,但这次事故还是使他受到了致命的核辐射。
后来的体检结果显示:邓稼先的小便中带有放射性物质,肝脏破损,骨髓里也侵入了放射物。
1984年,一次会上,邓稼先对众人说:
“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话音未落,众人都笑了,都觉得他才刚60岁,还可以继续为国贡献。
他又接着打趣自己:“不好意思,我不该说自己是强弩的。”
谁也没想到,此时离他去世只有不到两年。
1985年,还想坚持工作的邓稼先被“勒令”送进医院,这时的他,已是直肠癌晚期。
在住院后近一年时间里,邓稼先后做了三次大手术,都非常痛苦。给他止痛用的杜冷丁,从一开始的一天一支,后来发展到要一小时一支。
1986年4月,邓稼先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但他心里还是记挂着工作,和于敏一起完成了对中国核武器工程将来规划的《建议书》。
两人认为,美国核战斗部的设计水平已接近极限,为了保持自己的核优势,他们很可能会加快核裁军谈判进程。倘若那时我国该做的热核试验还没做,该掌握的数据还未得到,核武器事业可能功亏一篑。
不要小看这份建议书,邓稼先敏锐的眼光使中国的核武器发展继续辉煌了10年,终于赶在全面禁止核试验之前达到了实验室模拟水平。
果然,1992年,美国提出进行全面禁止核试验的谈判,1996年,全面禁核试条约签署。
“这次上书建议可以与原子弹和氢弹技术突破相提并论。不然,我国的核武器水平会相当低。” 后来的九院院长胡思得直言。
1996年7月29日,中国进行了第45次核试验,也是最后一次核试验。这一天,也是邓稼先去世十周年祭日。
他去世时只有62岁,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不要被人家落下。”
1990年,许鹿希曾对杨振宁教授说,中国的原子弹、氢弹等核武器花的钱要比别的国家少得多。杨先生默默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若搭上科学家的性命来看,就不能这样计算了。”
如果他还活着,今年98岁。如果他看到今天的中国,想必可以安心了吧。
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生活的安宁与幸福,仍受惠于他当年的奋战与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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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文章和回答:
毛岸英牺牲当天,彭德怀专门向中央军委作了汇报。这封短短的电报,彭德怀足足写了一个多小时。
据时为毛泽东卫士的李家骥回忆:主席听到后很突然,又拿烟,又把烟丢那儿。回过头,他又点烟。本来那个火柴盒就在他前面,他不知道,还在口袋里找。泪汪汪的,但是不明显地让你看出来他在哭,但是我们心里明镜得很,他的泪水比我们还要多,还要疼,那是他最亲爱的儿子。
毛泽东得知毛岸英牺牲的消息后,说:“打仗总是要死人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已经献出了那么多指战员的生命,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岸英是一个普通战士,不要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成一件大事。”
1951年3月,毛泽东在与老友周世钊的谈话中讲道:“我作为党中央的主席,自己有儿子,不派他去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又派谁的儿子去呢。”
手动分界线…………
做为一个知乎小透明,这么多赞让我诚惶诚恐,感谢大家的厚爱。
作为一个混迹了知乎、哔站7.8年的学生,据我的观察,这两年青年群体中掀起了怀念马列毛等革命导师的风潮。
希望大家不要仅仅停留在对导师的怀念上,更要多读书,加强学习马理论知识,用知识武装头脑,投身社会实践,用马克思主义去改造这个世界,同时发展马克思主义。
这个世界终将是我们的,只要我们愿意继承马克思主义,这一主义就不会在21世纪变得式微,反而会重新展现她的力量。
评论区出现了吵架,有争论是好事,真理是越辩越明的。
对于阴阳怪气者:既然这么不认可他,不认可这一主义,又为什么要到这样一个一边倒的问题下找不痛快呢?
阿伟又在复读标准答案啦,别打手机上电动了去写写作业好不好?他乎主流年龄用户再复读也没有0.1ml真情实感溢出啊………
意难平是啥心态?不了解,没有。来个我有0.1ml真情实感的(也就是比较遗憾):那就是我提过不少次的二战美军威利斯李少将(见二战中有哪些能力很强但不为大家熟知的将领?)
的
参谋长(1944年莱特湾之战时期参谋长)Thomas Jeter上校。
此人飞行员出身,是个典型的海航派,性格急躁,所以和李少将的关系一般(威利斯李是个很明显的慢性子),战场合作不是很愉快,莱特湾当天2人和说相声一样………不过我遗憾的是,Jeter上校1924年26岁时曾经参加了当年的巴黎奥运会,虽然没有拿牌,但也是决赛圈水平。他参赛的项目是:男子花剑(foil fencing)。
如果Jeter上校当年玩命一下,拿个牌哪怕是铜牌,那和威利斯李多年后的搭档就好玩了:战舰派指挥官得过奥运会射击金牌,航空派参谋长得过奥运会剑术奖牌(战舰还是不如飞机“炸得远”,但是枪打得比刀砍得远)……没拿牌我觉得真遗憾,看我真诚的眼神。
他仍然庇护着他的孩子们。
革命死了,革命万岁!这是马克思在法国革命失败以后说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只要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存在,革命就存在,二十世纪发生了两次大革命,二十一世纪会发生几次呢?我不是算命先生,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会发生。
有一个问题,都怕谈,又不能不谈,只好转弯抹角地说一点。这个问题就是革命。我欣赏叶里钦,他比较鲜明。在十月革命节,他以沙皇的口吻说 :革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早已下了命令,取消了十月革命节,为什么又总是念念不忘这个十月革命,年年在这一天咒骂一番十月革命呢?他心里怎么想,我们不知道。我以为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慰,好像经过他的金口这样一说,革命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我想,把叶里钦的话改一改,可能更接近实际,接近真理。我想应当这样说 :资产阶级革命一去不复返了,无产阶级革命还刚刚开始。
这个月,看《康熙》,总要听到那一句“真想再活五百年”,莫明其妙。什么意思呢?康熙爷真活五百年,我们还要向这位皇上下跪,真是荒唐!不过,也难怪。当今世界,想让剥削阶级、剥削制度再活五百年的,大有人在。“新千年”之说,就不绝于耳。特别是头几年,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资本主义找到了“自我完善”的方法,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将要灭亡的论断错了。事实是不骗人的。四架飞机在“9·11”撞了一下,这类神话就难以出了。世界经济停滞不前。被吹捧得神乎其神的格林斯潘也傻眼了。阿根廷政治、经济,一片混乱。在法国,连宪兵都罢工了,这也算新世纪的一景吧。
当然,资产阶级能找到办法收拾局面的,资本主义不会马上垮台。但是,资本主义从16世纪算起确实有五百年的历史了,它大概也想再活五百年,来个新千年。不过,我想,他们的命运恐怕不会比康熙爷好,也许不用那么长的时间就会被社会主义代替。剥削阶级剥削制度总要被共产主义代替的。真正的万岁,是共产主义,是人民,是我们这些为共产主义奋斗的人。
毛主席纪念堂前一位青年游客的留言。值得一读。
《尽管从未见过你的身影》
尽管从未见过你的身影
我的大脑里却铭刻你的笑容
尽管从未听过你的声音
我的热血中却澎湃你的激情
在你离去的那天
我不理解 父母
为什么流下了那么多热泪
当歌颂你的红歌再次唱响
我才明白 那是因为你的英明
在淡化中
你的思想走向永恒
在污水下
你的人格越发晶莹
我不愿重叙你的伟大
这些连你的对手都不敢否认
只想找出你的一些过错
只为爱你的人把思念稍稍减轻
可是我实在很难做到这一点
不知我应该失望
还是应该高兴
你做的许多“错事”
今天看来似乎都是对的
是责怪你的人
一次又一次地为你证明
你的担忧今天正在成为现实
你的警言将迷醉的人们唤醒
你粉碎了自己一世的英名
将不灭的物质化成不朽的思想
溶进了追随者的心灵
三十六年了
你一天也没有走远
始终是恨你的人的恶梦
他们千遍万遍地诅咒你
却永远没有勇气直对着你的眼睛
三十六年了
你一直活在人民中间
始终是爱你的人的福星
他们不用每天念叨着你
却每一分钟都能感受到你的柔情
当我用你来称呼你的时候
我从来不觉得那是一种不敬
你是老百姓的领袖
也实实在在和我一样
是个普通百姓
于是你成了一道障碍
是颠覆者面前绕不过去的长城
于是你成了一把利剑
是信仰者手中克敌制胜的保证
有人在偷偷地称量着自己的成果
却总是无奈地看着不偏向自己的天平
有人在暗暗地担忧着民族的前途
却总能在黑夜中看到光明
有人叹息
成为第二个苏联为何如此费力
有人骄傲
保卫社会主义这仗我们能赢
无奈和信心竟然如此对立统一
憎恨和敬仰竟然如此泾渭分明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你
一个中国农民的儿子
一个东方民族的英雄-毛泽东
我无缘与你相识
却可与你彻夜长谈
我与你两界相隔
却总能与你心灵相同
我愿意轻轻地告诉你
毛泽东
我的导师
你的思想将伴随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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