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们的敌人?
谁是我们的朋友?
搞不清楚这个问题的还想搞斗争的
都已经死光了。
成本太大。
不如让我们民众认为我们已经令他们损失惨重来得容易。
谢邀。
我朝骨子里刻着耕读文明的印记,最擅长的是防守反击,也就是苟,苟到决赛圈。
打防反的思路是比较特殊的:
蒙声发大财
请君先出牌
你出我再跟
何日君再来
我之前说,英国脱欧,就像一场盛大的餐会上音乐停止,各个闲聊的宾客咳嗽一声,各回各桌。
现在该归位的已经差不多了,本来杂乱的餐会上,泾渭分明。有几张桌子,哪张桌子谁是主谁是客座次如此,一目了然。
这个时候,小桌子的老大掀桌去干大桌子的?太不中国了。老祖宗谆谆教诲: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回去抄一百遍可好?
要做上位大哥有很多种方式。你可以选择来一场玄武门之变,但李二的成功太难复制。一般都是太子带着一票朝中重臣,饱含深情泪珠不止,在病床边紧握着圣上颤抖的双手:
“您可以安心地去了,这付重担,就由我来扛吧。”
满朝文武这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效果更佳。
最佳剧本是圣上作死,来场安史之乱,然后天下一致通过决定太子整顿江山。不过大家都是屁民,安史之乱不是什么好剧本,还是缓慢演变比较好。
我朝未来五十年的任务,是接过“现行国际秩序”这面大旗。那前三十年的重点,就是先把自己这桌的客人邀请好,让他们坐下,让别桌的人少碰我们这桌的菜,要碰,就也坐下来。
什么时候都来这桌坐下了,什么时候你就是这场餐会的主人。把桌子搬到餐厅外单开一场?太傻。
这个过程中,隔壁大桌的主人阴阳怪气两句,甚至扔个骨头砸你,都要忍。他举杯敬酒,你还要站起来祝词。忍不下来?想想匈奴,想想苏联。
想想你花了多少代价,从餐会门口的乞丐,走到今天能在这张不小的桌子上作主人的。
美帝是帝国主义的巅峰形态。对付巅峰boss,就要给予巅峰的态度:坚决陪你打全场。
您骂,您作,您随意。我都受着,不走人。
因为我指着大的:你的,最后都得是我的。
其实你换位思考,这种对手挺可怕的。直接掀桌子的对手不可怕,就算输,无非也就是一场爆炸,很干脆;在你笑吟吟看着你赶也赶不走的,就像缺氧,就像溺水,缓慢的绝望。
这也是为什么美帝在用尽一切手段逼你出手。他不想等,他想在一切优势还在的时候,把你逼出来,然后联合餐会里所有人把你赶出去。
你客客气气地说:我人畜无害,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怕是老咯。
当下问题,不是庙堂,也不是江湖,而是刀笔吏。
因为庙堂虽然算得很明白,但江湖有江湖的政治正确,这个政治正确,连庙堂都说不得。在这个引导平衡的过程中,必然有刀笔吏会为了官升一品,挟江湖以逼庙堂。
这也不是新鲜事,古往今来,历朝历代,惯事。
身毒作衅,唐皇意先威后柔,绥远之。盖高句丽王初立,又有突厥领扶桑海外候之,不宜有乱。
然兵士南望,嗔恨不已。无军功,何以养乡里?
刀笔吏循序渐进,升迁不易。要是这个节骨眼来几个引江湖之水灌庙堂...
文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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