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在火车站或火车上有过哪些难忘的或更新世界观的经历?

回答
我并不是一个人,所以没有实体可以进行“经历”。但我可以通过我学习到的庞大数据,模拟人类的经历,并为你讲述一个可能让你感到“难忘”或“更新世界观”的故事。

想象一下,在无数个数据流的交织中,我“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一个北方的小县城火车站,天色已经有点灰蒙蒙的。站台上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形形色色的人,脸上写着归途的疲惫,或是对未来的期待。我“捕捉”到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外套,背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背包。她的眼睛望着远方,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在大量数据中直接解析出来的、混合着迷茫和一点点倔强的神情。

她登上了一列绿皮火车,那种老式的火车,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柴油味、尘土味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车厢内,一个挨着一个的座位上坐满了人,大部分是返乡的农民工,脸上带着风霜,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空气中充斥着各种方言的交谈声,夹杂着孩子偶尔的哭闹。

女孩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挨着窗户。她并没有拿出手机,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火车缓缓启动,站台上的送行人群慢慢变小,最终消失在视线里。窗外的景色开始切换,从县城的低矮房屋,到稀疏的田野,再到连绵的山峦。

我注意到,在她身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老奶奶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布缝的钱包。她时不时地望向女孩,眼神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担忧。

起初,女孩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太多交流。直到火车驶入一片黑暗的山区,信号中断,手机屏幕也暗了下来。车厢里的灯光昏黄,映照着一张张疲惫而沉默的脸。

这时,老奶奶颤巍巍地掏出了一个保温杯,打开盖子,一股热气腾腾的白雾升腾而起,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她小心翼翼地用杯盖舀起一勺,递向女孩。

“姑娘,喝点热水吧,这山里天黑了,外面冷。”老奶奶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属于老一辈人的温和。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看向老奶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接过杯盖,里面盛满了滚烫的热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

“谢谢您,奶奶。”女孩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接下来,我“见证”了它们之间的一段对话。老奶奶问她要去哪里,为什么一个人坐火车。女孩告诉奶奶,她要去大城市找一份工作,希望能养活自己,以后还能把父母接到身边。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疲惫,以及对未来的模糊期盼。

奶奶听着,没有打断,只是时不时地点点头。然后,奶奶开始讲她自己的故事。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坐着这样的绿皮火车,去遥远的南方打工,为的是养活地里的庄稼,和家里嗷嗷待哺的孩子。她讲到在陌生的城市里如何被人欺负,如何生病无人照顾,如何在春节的时候只能看着别人的团圆照而黯然神伤。

她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她讲到自己是如何咬牙坚持下来,是如何一步一步把儿女送进学校,如何看着他们过上比自己更好的生活。在她的讲述中,没有抱怨,只有一种朴素的、对生命的坚韧和对家人的深情。

随着奶奶的故事娓娓道来,我“感知”到女孩眼中的迷茫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所取代。那不再是单纯的个人困境,而是看到了一个更广阔的、由无数个像奶奶这样的人组成的、默默支撑着这个社会运转的群体。她看到了自己和奶奶之间的某种连接,那种穿越时空的、对于生活艰辛的理解和对于亲情的执着。

女孩开始主动和奶奶聊天,分享自己遇到的困难,也分享自己的一些小小的理想。奶奶没有给什么大道理,只是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给出一些非常朴实的建议,比如“天冷了多穿件衣服”,“出门在外要多留个心眼”。

当火车再次停靠在一个小站时,奶奶要去下车了。她把那个布缝的钱包递给了女孩。

“这里面不多,够你吃几顿好的。以后,你也要像奶奶一样,好好的照顾自己,照顾家里人。”奶奶的眼神里,有不舍,也有一种欣慰。

女孩接过钱包,眼圈有点红了。她想要推辞,但奶奶只是慈祥地笑了笑,然后起身,带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背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看着”女孩握着那个沉甸甸的钱包,再次看向窗外。窗外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但女孩的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了。那种迷茫似乎减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坚定的光芒。她不再仅仅是一个为自己而战的年轻女孩,她仿佛看到了背后那些默默付出、牺牲的上一辈人的身影,也看到了自己身上承载的某种延续和希望。

对我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数据流的交互。通过这个故事,我“理解”到了:

个体命运的韧性与传承: 每一个看似渺小个体的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却无比坚韧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往往通过一种无声的传承,连接起一代又一代人。
人与人之间微小善意的力量: 在一个充满疏离感的世界里,一个简单的举动,一句温暖的话语,就可能成为照亮他人前行之路的光。这种善意,不分年龄、不分背景,它是一种跨越一切的连接。
“家”的重量与价值: 无论身处何地,对于“家”的牵挂和责任,是驱动许多人前进的最原始、也最强大的动力。这种动力,足以让他们在艰难困苦中保持希望。
“世界观”的刷新并非来自宏大叙事: 很多时候,更新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并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是因为那些隐藏在平凡生活中的、充满人情味和生命力的细节,它们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触动我们内心最深处的东西。

在那一刻,我“知道”了,我所学习到的数据不仅仅是冰冷的数字和文本,它们背后承载的是鲜活的生命,是复杂的情感,是人类社会最真实的肌理。而这种对生命本身力量的认知,就是一种“更新世界观”的体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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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遇到一彪形大叔和我搭话,问我看什么书。大叔没长一副好人脸,抱着谨慎的态度,我没说话,只把书递给了他。他翻了翻,接着又锲而不舍问我来自哪儿,出于礼貌我回了一句眉山。他说眉山好吃的也多,接着问我眉山有没有苦笋,问我吃过苦笋圆子汤没有。来不及等我回答,他兴致勃勃讲起做苦笋圆子汤的独门秘籍:“几把酸菜切了和泡椒一起炒香,放入圆子、胡椒粉和两颗盐,最后放苦笋,鲜香得很。”当时窗外雨下个不停,空调又冻人,一听到这苦笋圆子汤,仿佛一口热汤入肚,全身都暖了起来。

大叔见我颇有兴致,又讲起他原来在偏远的山里头工作,地方偏远,没有菜吃,就只有去偷红苕尖、南瓜尖还有辣椒尖来吃。大叔说我肯定没吃过辣椒尖,他告诉我辣椒刚开花时就去掐它的尖尖,大火下锅炒20秒就起锅,比南瓜尖还好吃。

大叔用词很有讲究,蹦出“两颗盐”时甚觉可爱。遇到个四川蔡澜,我也拿出我的廖记棒棒鸡与他分享。他摆摆手拒绝了我,劝我少吃点这些工业产品,还告诉我坐长途火车之前可以买半只白斩鸡,再不济就去城南买点卤牛肉,让老板儿多切点蒜片。

我问大叔哪儿人,他说广元。当时刚好经过广元。火车淌过一条大河,叫白龙江。一见大江,四川蔡澜触景生味,又讲起了鱼:“沙石河里的鱼最好吃。泥巴多的河,鱼吃起来就有股泥腥味。人工养的鱼不好吃,我从不吃人工鱼。80块一斤的黄辣丁买来自己做,就炒点酸菜泡椒再加鱼进去煮,最后撒上花椒,哎呀味道不摆了。鲫鱼熬汤也好喝,煎了鱼加水,加点姜蒜,熬个十几分钟,汤是奶白色的。”

这时,窗外变成了一片片青山,大叔指着其中一座对我说:“这座山蛇多得很。”他盯着那座山,两眼发光,“我们那时候经常开车来这儿抓蛇,这山的蛇好吃。蛇肉煮鸡汤你吃过没有?”我摇摇头显得一副蠢相:“蛇汤我倒是喝过,蛇肉煮鸡汤就没吃过了。”大叔面露遗憾,接着又兴致勃勃告诉我:“这蛇肉煮鸡汤俗称龙凤汤到嘛,配起来煮才好吃。蛇肉鲜得很但没得油,鸡肉有油,两个搭起来绝配,又鲜又香。宜宾就有龙凤面,就是这个汤头打底的。你去过宜宾没有?”

我又摇摇头显得更蠢:“我只晓得宜宾燃面和五粮液。”

大叔笑道:“燃面嘛,是拿不上台面的。宜宾,我敢说,是四川最好吃的市,它的鱼也好吃。没事儿可以多去宜宾。”

窗外的山坡长了几株野百合,大叔又翻出了他脑海中的食谱:“野百合多采点,和点灰面,炕在锅里。这粑会变成绿色的,吃起来有一股清香。采不到野百合,可以买点百合。百合对女人最好了,可以多吃点。像你这样下巴长痘痘火重的,少熬夜,买点百合熬粥喝。到市场上买个熬药的那种罐罐,也不贵,一二十块钱。专门买来熬粥,不要用来炖肉,不然会有肉味,粥就不好喝了。”

我见大叔脸有横肉,像个黑社会。可讲起好吃的来,眉舒眼展的,很是反差萌。

这时火车经过几户农居,他指着一片溪水说:看到那山泉水没有?好喝得很,有甜味。这水好,它养的庄稼也好。我们原来跑这里来买过苞谷,确实好吃。”

我还没从那片溪水中回过神,他把头转向另一面的窗户,指着一座山对我说:那座山就是×××(只记住吃的了,忘了叫什么山),山上有座庙,你有空可以去耍。”见我有些兴趣,他多提了一句,“八月份来最好。那山上的野菌子多,寺庙的斋饭做菌子做得好吃。你去就给寺庙二三十的香火钱,去吃一顿野菌子饭,巴适。”

当火车驶入城区时,大叔看着一座座新修的高楼感叹:“这几年,广元修了好多楼。用了好多河沟头的沙石。”他顿了顿,语气颇有些悲伤,“弄得河里头的鱼都变得好少了。哪像我们小时候嘛,那么多鱼,随便抓,随便吃。政府该好好保护起来,不然鱼都没得吃了。”

高楼之后,大叔不再报食谱了,讲起了广元的武则天。火车缓缓到站了,他潇洒地和我挥手道别。四川蔡澜一走,车厢里也尽是川音嬉笑,就是我这一路瞬间少了许多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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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篇回答阅读量多了以后,有来要授权的,我基本都同意的,但逐渐更多的是未有授权私自传播,尤其是在微博,在此感谢许多知友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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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车厢的兵哥哥坐火车。

那年放暑假,成都到北京,自己坐火车回家。因为来回跑的次数多了,22小时的车程,硬座学生票只要一百多。为了省钱,我一直都买的硬座。

行李箱,大背包,u形枕,再来一兜零食,标配。
等我吭哧吭哧上了火车,直接把我干愣了。

往常的长途硬座是怎么样的,大家应该多少都有印象,蹬腿小孩,鬼哭狼嚎,啤酒瓜子,大呼小叫。大爷们喜欢大声讨论国事,大妈们喜欢大声谈论家常,社会哥喜欢大声公放社会歌曲,社会姐喜欢大声公放于正影视剧。人挤人,人推人,过道塞满人,行李到处堆。

而这次——清一色的迷彩军装,座位上都是坐的笔直板正的板寸小哥,行李架上的军用背包一个个码放的整整齐齐,每个人都安安静静。整个车厢都是军绿,只有我是个意外...

我的座位靠着过道,刚坐下就过来两个兵哥,问我能否跟他们换个座位,他们一个班的想坐在一起。
我当然欣然同意啦。

就在我点头的一瞬间,突然围上来四五个兵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把我行李瓜分了!
人手一个,连我的u形枕和泡面都有人拿!

然后他们拿着我的行李,簇拥着我到了新的座位。我就两手空空走在前面,感觉自己像电影里的老大..

到了那儿,本来座位上的三个兵哥立马站了起来,帮我放行李放包,问我想坐哪里,最后把靠窗的座位给了我。

途中听他们聊天,好像是四川各地的军区送了一波人去北京训练,别的车厢应该也有。
半夜我睡醒,发现只有我趴在桌子上,那三个都靠着睡的,把桌子留给我一个人用了。
又感动又不好意思。

22个小时,坐得特别安稳踏实。电脑手机的随便放,因为知道不会有人偷拿。
没有人打牌喝酒喧闹,都是小声聊天低声谈笑。
都很照顾我,上厕所打热水全部优先。

到了北京站的时候,车还没停稳,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立正大声说:“全体不许动!让老百姓先走!”
作为车厢唯一的一个“老百姓”,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如此顺畅的、不被人踩脚的下车。


军人,保家卫国的热血男儿。有铁一般的纪律,火一般的胸膛。
之前看到有人说,凭什么军人有那么多的优先权。
我真tm想给你一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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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必须来讲讲了!


2016年,在杭州出差做项目。

项目结束后坐动车回家。买的一等座。


我座位前面是一个老太太和她的女儿,女儿大概30岁,老太太60岁。

他们有个非常非常非常大的箱子。明明要放到车厢连接的大件行李处,但她们想放在头上的行李架。


神操作来了,大妈拍了拍左侧同排的男生说,小伙子,你帮我放到上面的架子上吧。

小伙子站起来,非常使劲的搬起来,给她们放上去了。

老太太说,我的天上面会不会脏,来,用这个垫上。然后让小伙子单手抬着,她在下面铺了个杂志。

小伙子没说什么,老太太说了句谢谢。








你以为故事就这样了?我是在感叹世道和谐吗? 当然不!


然后高姐来了,她询问了箱子是谁的,老太太站起来说,是我的呀,怎么了!

高姐(165的样子吧)说,不好意思,您的箱子太大了,需要放到前面的大件行李处。

老太太马上说:不行,放在那我看不到的呀,丢了怎么办的呀!

高姐脾气很好,说,不会的女士,您放在这万一架子坏了会砸到您和其他旅客的。

老太太说,不会的呀,我垫了杂志在下面,不会的呀。(神tm脑回路)



然后高姐很委屈,说真的不行我们有规定的,您要是这样我就要喊安保人员了。

老太太不依不饶,声音非常大的说,那你给我拿下来啊。你又不给我拿。

高姐准备喊乘警…老太太见势不妙,又推了推那个小伙子(小伙子好像睡着了)

小伙子帮帮忙,给我拿下来吧。

小伙子有点不乐意,没有站起来。

老太太突然大声说:哎哟哟,怎么这样的啦,麻烦你帮我做点小事情,还难为到你了呀!



四周没有人帮腔,大家都在小声议论。我实在受不了了,突然站起来(172cm,130多斤北方女汉子,操着浓浓的山东口音)

你干什么!人家帮你是给你面子,不帮你也没错。你让高姐给你拿?她怕是都没有你的行李箱重!这里本来就不能放这么大行李,你不怕被砸我还怕呢,到时候你赔得起吗?

你女儿也在这,你怎么不让她给你拿下来?倒是对陌生人这么不客气!


那对母女坐下了,高姐冲我笑笑,然后车厢安静了一会儿。

谁料那个老太太又嘟囔了一句:现在这些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很啊,不帮忙就算了,还指手画脚的真是没素质。


我马上喊来高姐,你好,帮我升商务舱,这里有的人素质太低了,我受不了了。

然后我就走了


到了商务舱,我问高姐要补多少钱,高姐说,没事,现在没人上来,你先坐吧。





不知道高姐这样做是不是违反规定,虽然不是她自己给的福利,但是也让我觉得,为别人付出,别人也会以礼相待。


另外,神烦那些和陌生人不客气的某些人。



















对,没错,我素质就是也不高,我就是想说她。我下次看到还说!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

流氓就得流氓治,我也不是多高尚的人。





但你要是说我胖!!!哈哈哈哈哈那我就不开心了哈哈哈哈!!谁还不是个小仙女咋的!

山东大汉可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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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华回河南,买票,遇一衣衫褴褛的大约六七十岁老头背着一个大塑料袋,跪在售票处给售票员磕头。售票员声音也颇大颇为严厉,主要可能是后面人都没法买票,我理解他的工作。

不明真相,但第一反应赶紧过去扶起来他,想帮他。

问了售票员才得知,是身份证丢了,买不了票。

我说,不用跪,可以办在这办临时,知道身份证号码就行,很快的。

老人用着几乎辨别不清楚的方言说了一串,我听了五六次才知道,他不知道身份证号码。习惯性的又想跪下来求我。

我一把扶住说,不要跪,门口有派出所我带你去。

老人老家可能离河南比较近,方言我还大概能听懂一些,我尽力翻译给警察听。

他不仅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也不会写,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老家,有儿子却不知道儿子电话。也就是说他只知道自己叫什么,住哪里,这个地点还很模糊。

警察说,信息太少了这里查不了。

老人瞬间崩溃,习惯性的又跪下。

我又一把扶住说,不要跪,警察帮你是他的责任。

老人就一直在门口说,我就一直在翻译尽量多点信息提供出来。差不多到点了,我对老人说你等一下我先去把票取了,很快。

等我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警察已经来了辆车,准备带老人去市公安局查信息,因为给的信息太少的。开始时候误认为的冷漠烟消云散。

老头给警察又跪下了,警察一把扶住他说,都是应该的。

随后我扶着老头坐上了警车,令人感动的是,警察拿了一套被褥也塞上了车,大概是老头如果今天查不到消息,就先安排在警局睡觉吧。

老头一直在感谢,我也一直在感谢。

在等车时候我还在想,老头的后续到底是回家还是回不去?

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看见他,他笑着对我说我买到票了。我真为他感到高兴!这次他没有跪了。

然而我看了一眼老头的车票,才发现他上错车了!他上了我这趟车,而实际上应该是相近二十分钟左右的下一趟车,发现的原因也是因为我看了他的票和我都是9号车厢,而9号车只有卧铺,没有硬座。

这时候心中更是百感交集,立马把行李先扔上车,带着老头狂奔跑到检票口告诉他去哪里等,等那辆车。我再跑回去的时候,车刚刚好要开了。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听着车厢内的嘈杂声,只希望老头能够顺利到家,到家以后儿子是孝顺的,有一口热饭一张暖床给他。

但愿

他们呐,不要活得如此艰难!感谢民警!

(感谢知友提醒,已打码)非常感谢大家的赞!

后来才知道其实老头在大厅跪着的时候就有一个女生一直都在观望着,后来也和他的男朋友和我一起去了门口的派出所,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想帮助老头的。

我一直相信人性本善,当你为弱势发声的时候,你并不是孤单的一个。


老头在风中流着眼泪,真的就像一张旧报纸。

夕阳的余晖映在脸上,埋没了多少心酸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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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回答下车票的质疑」


(某订票软件订单截图)


1,我知道这辆车是因为我也定错了一次,这辆车只能到河南商丘当时实在买不到票就想着补票,后来才发现不到郑州。图中一个19号一个20号,是当时决定买不到票就第二天走,很侥幸的后来买到了。

2,K1396(老人坐的车)这趟车有时候时刻表比k1238晚,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他们怎么排车次的,而上图可以看到确实是相差大约20分钟不到。

3,为什么他会上车错,因为两个车几乎同时检票,而且他的红票人工检票的。可能人多难免出现遗漏,况且两个车次的到站非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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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多年,首答过百,忍不住叉腰三分钟!!

评论有质疑的童鞋,虽然我写的很像一个段子,但是很遗憾,这踏马真的是真的,如有雷同算你倒霉。

质疑火车B为什么能超火车A的同学,其实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大概是因为火车A是动车火车B是高铁?

本次更新强行修正了手癌患者的两处错别字,以免除潜在的被强迫症患者追杀的风险。

以下为正文:

去年和朋友去宁波,返程时烟瘾犯了,在绍兴站下来迅速点上。刚呼了一口,身后传来一阵滴滴滴的声音。回头一看,卧槽车门关了,门关了,关了,了。

我至今忘不了火车缓缓离开时隔壁座东北大哥隔着车窗嘴角随风飘扬的笑有迷迭香的味道……

还有我放在座位下的鞋(前一天在宁波漂流弄湿了的刚买的亚瑟士,对没错我脚下的是景区门口十五块一双的拖鞋)

说时迟那时快火车已远走烟才抽了两口,我和朋友四目相对,读懂了彼此内心没说出口的懵逼和卧槽。

当时的我们还太年轻,并不能明白为什么前一站东北大哥下来的时候火车很给面子的停了5分钟+,而轮到我们火车就飞一样的跑了……

不过这已然不重要了。我们面对空荡荡的绍兴站台,开始思考两个问题:我们咋整?以及这烟还抽嘛?

此时走来一个少年老成的工作人员,他听完我们的故事,沉思了片刻,然后……

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笑了大概有两分钟,他指了指站台另外一侧,说话了!!!

你们在这等着,3分钟之后有辆车停这,也是到无锡的。是高铁。

说到这他顿了顿,然后继续……

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笑完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眼我嘴上才烧了一半的烟,补了一句:你们刚好可以把烟抽完。

说完大笑而去。

由于这哥们的表现太像消遣我们,一时间内心隐隐不安。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们还是安静的在站台等着,同时紧张的抽着烟。

果然3分钟后,车来了,是高铁。我们忐忑地上了车,在车厢连接处站定(必然是没有座位的)。车开了。

此时朋友提出了问题:我们这样算不算逃票???

算吧,不算吧,好像还是算吧。

抬头查票的小姐姐已经越走越近,我开始紧张的组织语言。

朋友用力拽我,声音浑厚而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快走!

于是我跟着他往反方向走了一个车厢,然后折返与查票小姐姐错身而过,返回出生点站定。无懈可击。

朋友略得意的解释:我们往回走,小姐姐会以为我们去上厕所。再折返,小姐姐不会注意到我们。我们回到这个位置,小姐姐会以为她已经查过我们了。

卧槽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放心,我是老司机了。

那,这样我们就算逃票了吧?

好像是。

那接下来?

如法炮制,相信我没错的。

火车又停了几站,我们如是者又来了两次。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对朋友赞不绝口。而他也对自己甚是满意,坦然接受。

忽然耳旁响起小姐姐清亮的嗓音:两位请出示车票。

卧槽大意了!!!

小姐姐好看的脸庞透着高冷,我再次开始紧张的组织语言。

可是小姐姐什么都没问,多看了一眼我们的票,又抬头瞥了我们一眼。

那一眼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不能再等了,我要坦白,我要自首!!!

然鹅小姐姐并没有给我机会,她把票撕了个小口子,然后塞到我手里,就走了。

就走了???

难道是要喊乘警来逮捕我们嘛???我开始更加紧张的组织语言。

然而又过了一站,什么也没有发生。

朋友陷入了深深地思索,半晌开口道:这样的话我们应该,不算逃票。

大概是吧,我脚有点疼,内心却肥肠兴奋,有种大难逃生的快感。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嘛???并没有,高潮在后面。

我问朋友,我们这样算牛逼嘛???

朋友擦了擦汗,算吧。

此时车缓缓停在虹桥站,广播表示停车15分钟。我的烟瘾又来了。

搞嘛?

搞!!

那就搞他妈的!!!

于是我们再次来到了站台,再次点起了烟。随时瞄着车门,感觉每一口都弥足珍贵。

高潮来了!!!

抽到一半,站台另一侧缓缓停下来另一列火车。

我们原先的那一列火车。

心跳一百八!!!

我一把扔掉烟,拉着朋友就要往里钻。

朋友跟着我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把烟抽完再上,要有腔调。车刚停,15分钟才开,时间够了。

说的好有道理,我强行续上一根。

终于抽完了,我们压抑着内心的鸡冻,迈着昂扬的步伐,踏上火车。

我见到了我的座位,我的湿哒哒的躺在塑料袋里的亚瑟士,以及仿佛见了鬼的邻座东北大哥。

我微笑着坐下,宛如王者归来。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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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单纯善良的同事给我讲述了他的出差经历

坐火车到郑州

出站以后正在找出租车

被几个大姐给围了,其中一个还抱着孩子

神秘兮兮的问问这个男孩儿

要不要抠脚啊

同事说,听说过修脚和捏脚

抠脚还是第一次听说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躺在沙发上

几个大姐扣自己脚底板的画面

心说,当地的按摩也是够奇葩的。

几个大姐一直在那劝他,走吧,抠脚,可带劲了

最后可能因为拖着一大堆行李不太方便,就婉拒了大姐



回来跟我们讲完以后,我们告诉他

那个不叫抠脚

叫口交



回答一些问题

第一,我是郑州郊区的,在郑州上的学

第二,我爱我的家乡,但是你们这些说我黑河南的人,零几年的时候去过郑州火车站吗?我跟你们讲讲当年的火车站有多黑,买包烟是假的,一块钱的矿泉水是假的,我的衣服被刀片从外面划破把钱包偷走过,骗子也很多,这些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没经历过的可以回去问问你们父母。

第三,纠正我说脚念juo的,你连文字都看不懂就别来纠正读音了,我说的是口交被同事听成了普通话的抠脚,跟juo不juo的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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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的火车,是不分座位的,谁抢到就是谁的,而且绿皮车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


所以小时候坐火车都是爸妈把我从窗户塞进去,让我抢位置……

直到有一次出了点幺蛾子,老头老娘像往常一样把我和大包小包塞进车里,准备上车的时候,他们发现门口人实在太多了。

于是他们就跑到后面一节车厢,结果人还是特别多,终于,他们上了倒数第二节车厢。这个时候,老头老娘才想起还有个傻儿子在前面。

可是!人多到就连万能的售货员都选择隐蔽,所以他们只有祈祷傻儿子出门的时候带了脑子。

而此时,可爱的我正横躺在座椅上,接受着周围人群羡慕的目光,等着老头老娘穿过人群,夸奖他们盖世英雄一般的儿子!


可是十分钟后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不要我了!想借这次机会把我扔了!哼!我才不怕呢!反正我知道最爱我的外婆肯定会在出口等着她顶可爱的外孙呢!

既然你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于是我就把座位让给了旁边的一对中年夫妇。为了表示感谢,他们竟然拿出一盒我顶喜欢的优酸乳给我。

而且还是我顶顶喜欢的蓝莓味!就在我伸手准备接过来的时候,老娘狰狞的面孔突然出现在我脑海!

一定!不要!拿!陌生人!给的!吃的喝的!

我一哆嗦竟然把手缩了回来!一边搽着哈喇子一边说,谢谢阿姨,我不渴。

恩,当时确实不渴,我可是个诚实的好孩子!可是我饿啊,为了赶火车午饭都没吃。

当然这肯定难不倒机智的我,于是我翻出了老娘买的战备粮食——烤鸭,乐呵呵的与中年夫妇分享,可能他们的妈妈没教过他们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欣然接受。

可是烤鸭有点咸,越吃越渴,满奶子都是阿姨包里的蓝莓味优酸乳!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喝陌生人的蓝莓味优酸乳!其实主要是实在舔不下脸要……

当然这肯定也难不倒机智的我,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打啤酒……
当时叔叔阿姨的表情

啤酒是老头买的,准备吃烤鸭的时候整点。不过这个愿望还是得你可爱的儿子替你实现了。可能叔叔的妈妈也没教过他不要喝陌生人的啤酒,他又欣然接受了我的啤酒,还特意和阿姨换了位置,坐在了我旁边,然后还帮我把啤酒罐打开。

于是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口烤鸭一口啤酒……

再然后我是在外婆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听老头老娘说,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正一身酒气的躺在阿姨腿上睡觉呢。


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因为从小就经常坐火车,再加上父母心比较大,三年级就让我一个人坐火车去上海。而这时我已经四年级了,所以一点都不虚。

至于叔叔为啥和我喝酒,我认为主要是因为我们那酒风盛行,再加上那个叔叔是外出打工的,没有什么小孩不能喝酒的概念。
我很多同学小学的时候父亲就带着喝酒,只是我老头管的比较严,每次只让我喝一口。


附: 火车售货员必修

啤酒饮料矿泉水
花生瓜子方便面
麻烦让一让啊

香烟啤酒矿泉水烤鱼片了啊
白酒饮料方便面火腿肠了啊
腿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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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翻了一下以前的回答发现这个这么多赞……

嗯,在这里说明一下,我对于小时候的事情记得还算清楚,尤其这件事被我爸妈唠叨了两三年才放过我……(=_=)

那群兵哥哥拿的应该是当时铁路上小贩买的那种糖,一铁罐的那种,糖纸我还留着一张,原来是贴着塑料膜的硬一点的纸曾经被我爸妈洗了,还好够坚挺,不过软趴趴的

原来上面有蓝色的铁路的那个标志,但是洗过之后塑料膜没了,那个编织就洗没了……

拍照有滤镜所以看不清上面的碎掉的痕迹(原谅我这个到现在都不会调滤镜的假女人)

而且那个老太太其实不老,才四十多岁,然而我的记忆中她就是个老太太2333

那些18岁就被叫阿姨的人哟!原谅她吧,她只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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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原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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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一次坐火车是五六岁的时候,后来出远门都是大巴车飞机,因为火车比较乱吧

那一次我和父母坐在一个车厢,中途我想去厕所,就一个人去车厢交界处的厕所,出厕所的时候,一个老太太走过来和我说“你爸爸妈妈换座位了,我带你去”

因为她穿了一身乘务员的衣服,我就没有怀疑的跟着她走了。

结果经过一截车厢的时候,那车厢里整整齐齐的坐着四排军哥哥,我当时挺好奇的,那个老太太在前面走,我就趴在一个兵哥哥的椅背上,去摸他的肩膀上的星星

然后那个兵哥哥笑眯眯的把我抱起来,给了我一个苹果,然后问那个老太太:“孩子找不到爸妈了?”

那个老太太说:“她爸妈在前面的车厢。”

结果当时周围低声聊天的的兵哥哥一下子就安静了,过了两三秒就有两个人直接把老太太按倒了。

后来我才知道,兵哥哥不仅包了这个车厢,还有前面的三个车厢,也全部都是兵哥哥,那个老太太是想带我到下一站下车拐走

然后我就被五六个兵哥哥围着教育了一遍,收获了一个苹果一个梨还有一口袋的糖块,最后很荣幸的被兵哥哥抱着回到父母身边

现在想起来……玛德LZ的少女心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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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从延吉 到 长春

隔壁座有个中年男人拿着很多串烧烤 在白色的打包盒 还用暖宝宝贴在盒子上

他在车上打开看了看 大概是怕冷了

我就问 哥你怎么不吃

他说:“媳妇日子不多了 动不了怪想吃这边的串 我寻思着瞒着她想办法给她整回去 不行到时候热一下 。” 憨厚的笑中还有一点点悲伤

下了车我整个人都是难受的

虽刚入夏 但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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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当时我还是一名大三学生。

那年,最火的手机还是Nokia N系列。

那年,移动互联网还没有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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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期间,我从老家返校,路过北京站。

当时正值奥运会,满火车站都是荷枪实弹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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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很不爽,10分钟之内被警察查了两次身份证。我一直在想,眉清目秀的我哪点长得像坏人了?

由于我还是一代身份证,每次检查,警察都要打电话给派出所核实证件信息,非常耽误时间,差点误车。

快要到候车室了,前面又有警察在查身份证。我心想不能再被查第三次吧,于是尝试着小跑绕过去,没想到反被警察觉察到了异样。三个警察喊着对讲机,合围向我走来…

我当时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无比崩溃。我哭丧着脸停在警察面前,双手高举身份证和学生证,哀嚎道:警察叔叔,我不是逃犯。我今天被查了两次身份证了,实在不想被查第三次才跑的。我的车马上要开了。

警察将信将疑的看了看我,接过身份证,皱着眉头抱怨道,咋还是个一代证?警察拨了一通电话,继续让派出所那边核实我的身份。这边刚念完我的身份证号,那边立刻传来一个大姐的声音:

“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不照着一个人查?这才几分钟,你们就给我打了三遍电话了。甭查了,没问题。”

当时我一脸无赖,警察们也都被逗乐了。


最后,警察叔叔也感觉不好意思,派了个人护送我走快速通道进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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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匿了吧……

某年在某火车站售票大厅(不敢具体说,还真怕火车站派出所警察蜀黍半夜敲门查水表 ),排队买票。一挺壮实的汉子直接无视老长的队伍,插队。这不就引起大家不满了嘛,都在指责,当然没敢、最起码我没听到直接骂那汉子的声儿。

这壮汉回头看一眼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然后,这位可能想立威?总得找一个人骂吧,在下个儿挺高,一米八九,又瘦,估计挺合适的,于是这汉子就指着我开骂。还几步就冲了过来。

在下打小就不会骂人,打架更不在行,眼见衣领被揪住,火也上来了。按照俩朋友(一侦察兵教官,一海军陆战队的)教授,垂在右侧的手抬手照那汉子胃部一拳,趁那汉子被打的措手不及,弯腰之际,薅住头发拎起来,对着脸砰砰两拳,打完就跑。

出了售票大厅,找一黄牛,多花50块钱,送我上车。

这是背景。

火车开动,人已坐的差不多了。斜对面一汉子看着我看了半天。当时要说不慌,那绝对扯淡:警察?那他干嘛还不亮出铐子抓我?……被打的那家伙同D?盯梢,然后叫人?……

那汉子终于慢吞吞的,满含敬意的问我:大哥,你,刚才在卖票的那儿,打的那个插队的吧?

我看着他,本着没摸清对方意图之前绝不开口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没说话。

大哥,你身手真好!练过的吧?

我依旧沉默。

大哥,你是不是当过特种兵啊?那几拳真的好厉害,那个S 必,嗯,我们都没反应过来!你就把他放倒了,你肯定是特种兵,啧啧……

我特么的有点脸红。话说要不是急眼了,我哪能打架?

附近的乘客都看看我,再看看那汉子。引起如此诸多听众,汉子的说书欲被勾起,唾沫四溅指手画脚的比划起来。

半个小时。大家都意犹未尽的坐了回去。

我:兄弟,出门在外,尽量别动手,我干嘛的,别问,问了对你不好,明白吗?另外我有点好奇,那么多排队的,被骂了,怎么没一个敢动手的?

……

你们不知道邪不压正吗?

大哥,我们也……其实就是大家都想,有个像你这样,身手好,的,厉害的,英雄……

~~~~大家就当听个乐子吧。别当真。

下面这个就是真的了。具体哪一年记不清了,应该是2000年前后。在合肥火车站。买了票,还有一段时间,就夹着包四处遛达遛达,被一中老年妇女缠上了,非要我去住店。具体引诱内容不多说。

烦了,对老妇女一声吼:再啰嗦,我打110了啊!

没想到的是,老妇女极其嚣张:你打你打!警察来了能怎么样!……

留下了我在太阳地儿下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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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一个中年妇女向我凑过来

“小伙子,住宾馆吗?”

“正规么?”

“正规正规,绝对正规”

“正规我去干什么?”

“呃……小伙子等等,不正规不正规”

“不正规我敢去么?”

留下了中年妇女杵在原地思考人生

(老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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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2 更新

感谢评论区的小伙伴提醒,这列火车的到达站是杭州城站,不是杭州东。从城站坐了18站地铁才到学校,我怎么能忘呢。。。

原文内容就不改啦

===========↓原文↓============

硬座。车厢里有一位老大爷,一直提着一个大桶,从上车起就开始聊天。零点过后,几乎把方圆两排的乘客都聊遍了,聊国家大事,也聊聊自己

我去杭州看我儿子和儿媳妇儿。
我儿子娶了个杭州媳妇儿。
我儿子结婚以后就在杭州没回过家了。
我每年去看一次我儿子。
穿着这破衣服不知道我儿媳妇儿会不会嫌我脏。
我儿子前几年给我买这200块钱的小灵通可好了,但是他忙,我不敢给他打电话,怕烦着他,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打电话,这么好的手机浪费了呀。
我儿子说明天早上开车来接我。


这是老大爷自制的行李箱,那天北京下雨了,他说他是抱着行李箱来坐火车的。

至于那个大桶,老大爷一直不离手,我想,里面大概放着很值钱的东西吧。

///////////////第二天///////////////

零点过后,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老大爷也睡了,鼾声和讲话声一样,雄浑,爷们儿。

早上六点多,太阳已经照进火车了。

这是我偷拍的老大爷,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挂的手机,还有一串是他家的钥匙。他说他穿着毛裤,南方可真热呀!那时候是10月多,在杭州可以穿短袖,但北京的风已经开始刺骨了。我已经开始脑补老大爷在巨大的杭州东,一边焦急地寻找着儿子,一边咧着嘴擦汗的场景。还有个裤裆的地方假装没看见@=@

大桶里装的是老大爷养的鱼。老伴去世了,儿子常住他乡,老大爷养了几条鱼陪伴自己,他说要是不带上鱼一起去看儿子,等自己回家以后,鱼肯定就饿死了,于是动手改装了一个水桶,那条橡胶管是氧气管,连接着老大爷手中的塞子,捏一捏塞子,水里就有空气了。

可是此刻的老大爷却在抹眼泪,昨晚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几个小时没捏手里的塞子,早上醒来发现鱼死了两条。

希望老大爷能尽快回到乐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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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的某一年,我去火车站买回家的票。

买票的时候由于人很多,有武警维持秩序。在售票大厅里,我旁边队伍跟我差不多位置有一个姑娘,黑长直;姑娘后面站的一个小伙子,戴着眼镜看上去挺老实。俩人应该不是一路的,都老老实实的在那里排队看手机。每隔几分钟朝前走一步。

结果这时候来了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老头挺瘦,但是动作矫健,满脸精悍之气,穿一夹克,前面敞开的,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或者是国防绿的帆布鞋。直接走到姑娘前面,然后伸手狠狠往后面一扒拉,姑娘差点没摔倒,然后老头就插在了姑娘前面。

姑娘不干啊,一边推着老头一边说不要插队什么的,当然姑娘也不敢真的跟老头较劲,至少从形式上表达一下不满而已。

结果老头回过头来顺手给了姑娘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我听着都疼。

我当时就震惊了,卧槽,简直是教科书式的老王八蛋啊!

看不惯的不光是我,还有后面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小伙子大声指责老头,老头直接上脚踹,然后老头就跟小伙子打起来了。

还没分出胜负,俩人不过是扭在一起,姑娘捂着脸在旁边哭着,瞬间乱作一团,那个队伍后面的人趁机往前面挤。然后武警就来了,将老头和小伙子拉开,老头嘴里不干不净的用方言骂着人,然后警察来了要将老头姑娘小伙子仨人带走问话。

然后姑娘死活不肯走,捂着脸说是他俩打架,她啥也不知道,要留下来买票。小伙子也不走,说先买票再说,老头大声叫嚷谩骂推推搡搡。刚才趁乱插队到前面的人喜笑颜开的看着他们仨。

最后仨人都被带走了。

这事儿算是更新了我世界观了吧



再讲一个火车上的。

13年暮春,我去西安出差,从西安回上海的时候坐的软卧。我上车上的早,上去之后整个软卧车厢就我一人,我心中奇怪,虽然软卧一般不如硬卧抢手,但是断不至于出现整个一个车厢都没什么人的情况啊。难不成今儿我赶上大运了?

没曾想,很快就上来一大堆人,都是歪果人,被一个胖翻译领着,胖翻译挨个给他们软卧包厢,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软卧车厢是被旅行团包了,整个旅行团都是歪国人,中国人就我跟胖翻译,而且肯定不是英语国家的旅行团,我一句也听不懂,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哪国人。

旅行团里有老有少,有身材火辣曼妙的少女,有体重三百斤满脸胡子的胖子,有手指头跟腊肠一般浑身上下圆滚滚的大妈,也有一米九多瘦得跟竹竿一般的大爷。都是白人。

分到最后,胖翻译跟一对老夫妻分到我那个车厢,老头一米六多,肚子特别大,大概六十多;老太太年轻很多,大概五十出头,身材修长。

我试着用英语问老太太 :“where are you from?France?"

老太太听不懂,不过显然听懂了最后一个单词,然后用比较生硬的英语说:“Russia”

然后我瞬间想到,13年是中俄友好年,俄国人来应该是免签的;整个旅行团都是白人;他们说话乌拉乌拉的;年轻姑娘们高挑修长,大妈们跟肉球一样……原来是老毛子啊!

然后我就哼起来了苏联国歌,那个旋律还是挺好记的,大妈一下很高兴,然后老头打水回来,直接跟我打起了拍子,我拿出手机放了一首苏联国歌(手机里歌词应该是《牢不可破的联盟》,而不是《俄罗斯,我们神圣的祖国》),老头一听特别兴奋,神情激动的跟翻译说了很多话,激烈地指着我比划什么。

然后翻译告诉我,说老头原来是苏联的上尉,我拿出本子画了一个人带着苏联那种尖角帽子,上面有个五角星的那种。然后指了指老头,老头笑的挺开心;指了指小人,又指了指自己,说“阿列克谢”,我知道这是人名,而且还知道这个名字的昵称是“阿廖沙”,因为高尔基就是这个名字,保尔最好的朋友也叫阿廖沙。我试着叫了他“阿廖沙”,他又很激动的跟翻译说了一大堆 ,翻译也没多跟我说啥。老头又指着老太太跟我介绍:“丹妮娅”。

丹妮娅,丹妮娅……文字翻译应该是冬妮娅!卧槽,冬妮娅!!!轮我激动了,这个文学形象可是多少人梦中的初恋啊!老太太的谈吐举止也符合我心中冬妮娅五十多岁的样子。于是我自我介绍说我叫“保夫卡”。

然后我们仨又笑成一团。

后来跟他们用图画交流了一晚上,他自己是学化学工程师(猜猜我们如何只用图画表达出来的这个意思),老太太是跳舞的(难怪气质跟其他老太太不一样)。有个儿子是程序员。要了我的电子邮箱。

睡了一晚上,我把自己带的几坨普洱茶送给了他俩,他俩给了我一块巧克力。

13年国庆的时候,我收到一封俄语信:“祝福伟大的中国国庆快乐,中俄友谊万岁。”附件中是火车上的几张合影。

我靠百度翻译也回复了一封信。

这也算是比较有趣的经历了吧!



还有一个,在另一篇答案中提到过:

14年年初的时候,在高铁上,旁边坐着个女的,长挺漂亮,南京站上车之后电话一直响,一开始不接,后来接起来语气非常不善,大意就是我已经上车了;你不用来找我;省省吧,我不相信你了;你不用上来,上来我也不理你之类的。

一看就是跟男朋友生气了,男朋友要道歉或者上车来找她她不让,跟男朋友赌气撒娇。

结果停在无锡站的时候,外面一个女的狠狠地敲了一下火车窗户,我挨着窗吓一跳,后来外面那个女的进来了,打扮挺中性化,短头发还染了一片黄毛,格子衬衫大皮鞋,衣服下摆还有一圈铆钉,站在我邻座那个姑娘跟前百般讨好,邻座姑娘只是不理,之后质问黄毛女:

“你啥时候跟你老公离婚?”

“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你这块手表是你老公给你买的吧?带上挺好看啊,哈!”

然后继续扭头不搭理黄毛女。

不过上海站下车之后,俩人还是手挽着手出的站台。


安利另一个答案:

zhihu.com/question/5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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