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永元抓住了正确细节:阴阳合同。
崔永元略过了核心问题:黑金洗钱。
实际上,范冰冰同学非常乐意接受逃税的罪名。因为逃税的惩罚上限可以预期,而能洗钱的人就算倒台,虐死几个工具(道具)性的戏子,也像游戏管理员删除游戏角色那么简单。
“马前卒工作室”微信公众号昨天有专题评论,下面是全文:
崔永元和王氏兄弟、范冰冰、冯小刚的大撕逼,争论的核心话题始终是演艺人员的阴阳合同,这算是触及了演艺圈潜规则的核心问题。而从港台地区的历史经验看,“阴阳合同”的问题一旦被彻底揭开,背后就是天文数字的金融投机和黑金洗钱案,相比之下偷税倒是可以忽略的小问题。所以,无论崔永元抓住的细节是否靠谱,我们都祝愿他给中国娱乐圈来个大揭底。
1 港台先进经验
现在繁花似锦的内地娱乐市场,影影约约可以看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香港电影黄金时代的影子,一样是天量的资金涌入市场,一样是明星片酬指数上扬,一样是票房纪录屡创新高。类似的配方,几乎可以肯定是差不多的味道。
香港电影圈畸形繁荣的起点,不是明星一代出道,而是台湾黑社会背景的“学者影业公司”进入香港,扮演了“输水管”的角色,将大量资金引入香港电影圈。学者影业的头目蔡松林曾深情回忆这段历史:
“当时我们一年需要的片量是200多部,结果在香港最多曾试过有100多亿台币的资金在运作拍戏,那是全盛的时候,也是最风光的时候。”
100多亿新台币,相当于四亿美元,而即便到了2017,台湾全年的电影票房加起来只有80亿新台币,80年代末肯定还要低得多,扣掉分成以后比例更低。这么大把的钱砸进来是为啥?
在经历过几次房产炒作潮之后,大陆读者不难琢磨透其间奥妙——只要能变成炒作筹码,就算商品供大于求,价格也能上涨,投资也会持续进入。当时的港台电影也一样,早就脱离了投资排片-票房赚钱的模式,变成了金融乃至洗钱的工具。到了这个阶段,票房的成败根本不重要,投资亏损也不重要,很可能投资方要的就是假票房或是合法亏损。由于香港税收低,而且对洗钱相对放纵,港澳台乃至整个东南亚的黑金都愿意来“投资”香港电影,制造一批合法富豪。
在这股资金冲击下,香港电影市场进入了极盛时期,幕后从业人员的薪酬翻了四倍,每天的剧本和分镜都是导演和编剧在现场临时赶工写出来的。洗钱大佬为了证明自己的电影是“正经片子”,也愿意支付夸张的薪酬雇佣明星,主演一个人同时轧几部戏,片酬都能从50万飙升到上千万。还有一些资金走廉价路线,注册一个公司,几天时间拍个电影,用枪逼着明星出几个镜头,也能找到接手方卖掉。这就是香港电影圈的“鱼翅捞饭”时代,躺着都能赚钱——只是赚钱和票房没啥关系。
以刘德华为例, 1988年到1992年5年时间,他拍了65部电影,平均每年13部,高峰期的1989年足足有16部电影,差不多三周时间就有一个电影上市。再加上放映周期,等于是一年到头都有刘德华的电影在上映。但是到了93年就只有四部,95年只有3部,是刘德华不行了吗?
恰恰相反,90年代中期恰恰是香港电影和刘德华最红的时候,红得发紫,紫到发黑。全香港前10票房在1992年达到史上最高,3.8亿,到1995年也还有3亿。而1992年刘德华在华纳第一张专辑《真我的风采》销量四十万,93年在飞碟唱片第一张专辑《真情难收》六十万销量,每年在红磡都连开20场个唱。可见拍片热潮和票房盈利关系不大。
但是,投机资金的退潮却会给电影圈带来萧条。1993年之后,台湾打击黑金,而美国大片抢占市场,也让香港电影洗钱产业链越来越不好做账,所以香港娱乐圈直线下坠,总收入(主要是出口电影洗钱)跌去90%以上。香港电影人自己拍了一部《电影鸭》,来调侃低迷(但真实)的电影市场。大陆观众在这个阶段也能直观地感受到港星丢掉了趾高气扬的态度。
历史总是螺旋上升的,《电影鸭》的场景,未必不会出现在内地娱乐圈,毕竟现在大陆的玩法,就是抄袭80年代末90年代初香港娱乐业,所以暴露冰山一角也会吓到崔永元。
2打包销售
电影洗钱,最常见的手法是打包销售。
打包销售本身是一个常用的运营手段,发行方买下作品的部分权益,一次性给制片方支付现金,片方可以快速回笼资金,发行方可以独立运作。无论买权益的钱来自何方,拍片方的利润都是合法的财富。
当时香港电影有一个概念叫做卖埠,也就是把上映权卖到台湾、东南亚这样的外埠。邵氏、嘉禾等大公司自己有外埠发行能力,小公司则一般选择打包销售模式。结果小公司的电影就变成了洗钱筹码。东南亚和台湾的权贵先在香港搞一些马甲企业当制片方,然后用黑钱高价买电影,买票房,把自己的黑钱送到香港这个国际金融中心,变成洗干净的白钱。
21世纪大陆把这个玩法抄过来就是“保底发行”。前几年动不动一个电影就敢喊八亿、十亿保底发行,最著名的就是《叶问3》的保底发行和刷票事件。快鹿公司把电影做成金融产品,或者说就是P2P骗局的幌子,先违法吸纳社会闲散资金资金吸入,再通过保底发行,高价买电影、买票房,将这些违规金融产品的资金支付出去,变成制片方(也是同一批资本控制)的利润,轻松地把客户投资的理财款项洗成了自己的钱。
还有另外一类玩法,利用保底发行或者其他办法推高公司估值,从而引入国资或者在股市定向增发圈钱。前几年国资频繁收购影视公司、上市影视公司增发收购明星个人工作室,都是类似的洗钱或者圈钱方案。当然国资收购影视公司后,原有的股东实际上拿不到多少利润,大部分钱还得返还给国资管理层。
3 虚构成本
更高效的方式是虚构成本。先吹嘘出几亿元的制片成本,实际上根本没几个钱用来拍片,大多数钱都开销到了外包商手里,变成巨额利润。比如说著名大片《爵迹》,以页游广告级别的3D画面水平,烧掉几亿元制作和宣发成本,《幻城》以义乌小商品市场级别的道具,砸进3亿道具开支,众多中小投资人的钱就这么变成了少数人的利润。
虚构成本,最著名的案例是香港的黑社会电影时期。当时各个黑社会组织暴力胁迫业内人员为自己拍戏,几乎不给酬劳,但在制片成本上却以高额支出入账。刘德华有时号称千万片酬,实际交了税,到手也就是几十万。香港最高档次个人所得税也只有17%,以这个成本洗钱是非常划算的。而国内也有霍尔果斯这种免税区,很多企业利用政策,在霍尔果斯注册注册影视公司,用大合同来支出片酬,只拿一小部分给明星交所得税,付报酬,这就是崔永元看到的阴阳合同。
洗钱玩法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华人世界容易被明星光环晃了眼,旁观者却看得清楚。周星驰移民加拿大被否决,原因就是他为永盛影业拍摄了大量影片,而永盛是香港黑社会电影公司的典范,由香港第一大黑帮新义安的头目向华强、向华胜兄弟控制。加拿大方面认为给永盛拍戏,逃不脱黑社会洗钱嫌疑,所以拒绝了周星驰的移民申请。
当然永盛在香港影业里面还算比较规矩扎实的企业,更多黑帮以寄子弹、直接掳人等手段强迫明星为自己洗钱。刘德华被强掳绑架事件、刘嘉玲裸照事件,都是当时香港黑社会电影的常态。后来成龙等人发起香港演艺人员公会,和黑社会斗争,针对的就是黑社会这些“过头”的野蛮手段。
永盛系现在还在,这几年还拍了《封神传奇》这样的特效大片,李连杰、范冰冰、黄晓明、Angelababy、古天乐、梁家辉、文章、许晴等大牌纷纷登场,主角却是向华强的儿子向佐。《封神传奇》片子票房惨败,是向华强蠢吗?我猜他和保底发行《叶问3》的快鹿公司一样聪明。
4 先洗钱 再洗地
21世纪的黑帮洗钱没那么野蛮了,一部亏钱大片,往往是资本、黑帮、明星三方得益。甚至可以说,当前的所谓娱乐圈,最大的存在价值就是用阴阳合同洗钱,这也是港台同胞赠给我们这些内地表叔的重要经验。
所以明星宁可担上偷税的嫌疑,也要证明自己“真的”拿到了传说中的高片酬。据最新八卦,范冰冰在崔永元揭“阴阳合同”案后,第一反应是到拉斯维加斯赌钱,一夜输了上千万美元。
输钱能否释放压力不重要,是否真输了钱也不重要,但万一不得不说个清楚,至少范冰冰可以宣布自己的确损失了这么多钱,而不是借片酬替别人洗了犯罪资金。如果“阴阳合同”案继续发酵,赌博的爱好怕是会迅速传染到整个演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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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4天挣回家一台最先进的主战坦克。
你让工厂把这辆坦克4天组装起来都费劲!
片酬多少咱就不讨论了,虽然你我等升斗小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一个戏子怎么可能在4天之内创造出一辆主战坦克的价值,但是有人付钱有人买单,那就关我等鸟事。
可是她特么的居然偷税!我们就重点说偷走的本该属于国家和人民的钱。
偷2000万的税,两辆步战车没了。
升斗小民对于数额太大的金钱没什么概念,我这里多拿几个实物来做对比:
范爷这2000万偷掉的税,相当于:
三发战斧式巡航导弹;
20发红箭反坦克导弹;
40发左右的便携式防空导弹;
1000000名贫困儿童4天的早餐钱。
村村通工程,按照C25标号的混凝土,20厘米厚,5米宽的平均造价,可以修40公里。基本上能够满足近10个自然村接通等级公路的需求,涉及差不多10000人的交通出行。
按照一名步兵浑身上下装备价值20000元算,范爷偷走的钱可以装备1000名步兵,两个营的兵力。
以上这些东西,范爷只花了4天功夫,就从国家的口袋里偷走了。
就算是美国陆军,想要4天时间全歼我们两个步兵营,都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范爷简直比美国还要牛逼。如果我们姑息纵容、养痈为患,多一些范爷这样的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简直是指日可待。范爷4天时间就能玩儿废了咱们两个步兵营,美国一共才多少个步兵营?若是有个10000个范爷,特朗普总统恐怕只有望风而遁、抱头鼠窜的命了。
我以前在喜马拉雅山的大山沟里替这个国家守边防线的时候,每天穷极无聊就琢磨些乱七八糟的问题。那鬼地方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到了10月份开始大雪封山,来年4月份雪化了,才能见到外人。因为没有通电,看电视是不大可能的,仅有的柴油发电机要给电台用的UPS充电。到了晚上,几个大兵围着烧牛粪的火炉子,刚开始还能聊天,后来所有能够说的话都说过了,就只好发呆。
云海上面的哨所,确实没啥娱乐活动,也没有别的途径能够瞻仰范爷的风范。当时《还珠格格》非常的火,可是哨所里没人能看得到,有些兵甚至都不知道有这玩意儿。有好几个兵,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一棵树,下了山抱住第一棵看见的树就哭。大雪封山的时候没有新鲜蔬菜吃,人人都缺乏维生素,就只好啃罐头、冻干蔬菜和维生素片。多元维生素片的味道非常不好吃,我经常得动员他们多啃几片,说实话那东西我都闻到就想吐。
当时我的工资差不多3000块钱一个月,已经超过了个税起征点,当时是1400块,我记得。我就在琢磨,我从纳税人那里拿走了3000块工资,又通过个人所得税还回去一部分,何必废这个劲儿呢,直接扣了不就得了。
那时候我告诉自己,也告诉我的士兵,要感恩,全国人民节衣缩食,紧巴巴的给我们抠出军饷,供我们吃穿,供我们养家糊口,我们要懂得感恩。我们要守好边防线,不能把边防线守短了,不能把领土守丢了。虽然这里苦,要想到全国人民都很苦,打工也苦,种地也苦,上班也苦,我们这点苦算不了什么。既然拿起枪,吃的是皇粮,就要尽自己的职责,决不能因为我们的失职让祖国吃亏。
我还告诉他们,98年的时候,就在这里跟印度人发生过对峙。有一个兵,跟印度兵面对面的对峙,胸膛对着胸膛,钢枪顶着钢枪,在一块石头上站了整整一夜,因为天气太冷了,双腿严重冻伤,不得不双腿截肢,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轮椅,就为了半块石头的领土。
跟他比你们吃的苦不算什么。
我现在早就不在边防线上了,边防线上的小暴脾气也早都没了,要是那时候的小暴脾气还在,我估计只能这样看待这件事情:
我对崔化钠和冰冰都没啥好感,但这回崔化钠撕得对,而且一口咬中了这些大明星的死穴要害。
当崔化钠甩出范冰冰的阴阳合同,我就知道范冰冰要凉,大约要凉的还不止范冰冰一人。
果不其然,紫光阁、人民日报、央视新闻已经纷纷跟进,国家税务总局更是责成江苏地税机关展开相关调查,无锡地税局已经可以介入调查范冰冰偷税漏税一事。一旦扯到国税地税上,这事就不是崔永元和范冰冰之间的口舌之争了。
这个世界,有些人膨胀得不像话,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成功?他们自以为是,以为真的自己“能力之外资本为零”,根本就没想过“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去年也有这么一个狂妄之徒,曾经大呼:“老子自己挣得的钱,老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今年也有一个无知之徒,自家货物国内卖得比国外贵,还敢甩锅给国家和政府,这些人,真是目空一切,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咱们这个国家,说起来不太“西方民主”,然而其实对待这些人,是太慈悲了。换了美国国税局,只怕先上门抓起来再说。
我想起了一则西方笑话,叫做“老子的房子,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这话之所以是个笑话和屁话,是因为“国王确实不能进,但国王的税务官必须进”。你不让税务官进,税务官就拿着冲锋枪和手榴弹进,先打死你家狗,再电晕邻居家的老奶奶,然后收走你的房子,把你关进监狱。
美国有句真正的名言,“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与交税是永恒的” 。
在美国,你为富不仁也好、作奸犯科也罢、穷凶极恶也无所谓,只要钱够多,后台够硬,律师请的好,都不算什么大事,但你胆敢偷税漏税,那就是自绝于国家和人民。
美国最屌的机构,就是美国国税局,美国国税局(简称IRS)可以说是美国最大的官僚机关,雇佣11.5万人,掌握着美国人的社会安全号和银行账号,有稽查人员4万人。他们无孔不入,威力甚至超过国防部、中情局。这帮人就是一帮持枪上岗的税务官,你敢抗税,他就敢干掉你。
IRS的震慑力早在上世纪30年代就被美国人所广泛认可。他们干的最屌的一件事,就是干掉了美国著名的黑帮教父阿尔-卡冯,这位意大利大佬小弟众多,势力庞大,富可敌国,天天冲锋枪开路,杀人如麻,但政府、联邦调查局和警察局都拿他没辙——因为没有证据。直到美国国税局出手,这帮看似弱不禁风的文员一出马,立马手到擒来,那这个黑帮帝国一网打尽,把教父送入监狱,理由只有一个:“谁他妈让你偷税漏税?”
后来阿尔-卡冯去世的时候,留给了黑手党三大遗产,其中有一条就是:记得按时纳税。
中国的富人阶层,一般社会地位都很高,群众惯着他们,粉丝供着他们,政府和媒体也让着他们,毕竟,企业家可以创造GDP,可以拉动就业,娱乐明星可以带动第三产业发展,可以拉动文化产业繁荣,他们还可以成为公众舆论的痰盂,维持社会稳定。但他们如果忘了自己的本分,钱挣了,名有了,万众仰慕,粉丝千万,还不知收敛和满足,不甘心做个痰盂,妄想着可以左右一些本不该被他们左右的东西,得了国家和社会的好处,还想喂大家吃屎,那就是作死了。
中国的富人阶层,有很多大约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财,很多都不配有现在的名声和地位,所以,这一类人,他们根本不想承担什么社会责任,他们偷税漏税,诈捐假慈善,投机倒把,靠着体制的优势上位,还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拿国内的贷款,投资国外的产业,互相标榜吹捧,今天搞个什么会,明天搞个什么派,沆瀣一气,看他们不顺眼的,又岂止一个崔永元?其实这些事情大多都不算什么太要紧的事情,但是偷税漏税,那就是动了公家的根本了。
税收这东西,本就该对富人更严厉,蜘蛛侠的叔叔说得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中国的有些富人们从古到今都不明白这个理,发了财之后,不是想着回报社会,积极纳税,扩大再生产,创造更多就业。而是总想着连骨头渣子都要嚼三遍,什么黑心钱都敢挣,哪怕明天地球爆炸,他们今天都要生产棺材挣最后一把。永远只想着自己吃抹干净,变着法子偷税漏税,逃避社会责任,挣了钱就买房置地往外跑,从来不把国家社会放在心上,连一个铜板都不想留给国家和人民,你说该不该死?
这群人, 还有很多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明明就是一个富家翁,偏偏想着总统的事情,有了钱,还想有权利,动不动就妄想控制舆论,封老百姓的嘴,他们以为自己姓什么?
下面这则小故事就能完美展示他们的嘴脸:
有姓李者,暴富而骄。或嘲之云:“一童子读《百家姓》首句,求师讲解。师曰‘:赵是精赵的赵字,〔苏语谓放肆曰赵〕,钱是有铜钱的钱字,孙是小猢狲的孙字,李是张三李四的李字。”又问:“倒转可讲得否?”师曰:“也得。”童曰:“如何讲?”师曰:“姓李的小猢狲,有了几个铜钱,就精赵起来。”
很多人都喜欢讨论,讨论大明为什么会亡,有人说因为崇祯没事穷折腾,有人说是因为农民起义,有人说因为外敌入侵,还有人说因为宦官作祟,更有人说是因为东林党整天BB。其实原因没那么复杂,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狗日的官老爷士大夫不纳税,而朱家人养了一群猪王爷,坐吃山空。大明的官员,读书人皆不纳税,只要考取了功名,那么全家人就都免了税收,那么国家的财政收入从哪里来?只能反复剥削底层老百姓,朱家藩王、大小地主士大夫,还要再从农民身上吸血,富人不纳税,穷人的税收到了8102年,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只能吃他娘、喝他娘、打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所以,诸位有钱人,都趁早醒醒,打量着有没有阿尔-卡冯的本事,再去偷税漏税,再去从国家机器的牙缝里抠钱,从生民百姓的眼珠子里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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