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图来源是这张,NASA发布的,叫做NASA visible earth
可以看出这张图和网传的是有区别的
这是nasa来源的网址
August, Blue Marble Next Generation w/ Topography and Bathymetry
nasa里有不同月份拍摄的图片
大家可以下载
ps:
图就叫可见地球(visible earth ),是不同月份的都有,然后可以做个比较,就看自己怎么解读。
盯着雪线的就说是雪线图,盯着绿化的就说是绿化图,还可以盯着海岸线,沙漠化什么的。
你们啊,就知道说PS还有NASA图谷歌图,看洗地的来说这个是森林图,不是植被图,所以啊,咱们还是得看专门的研究机构的。可能白人没想到咱们自己人会用搞假图来忽悠自己人,所以还没来得及在制图上做手脚。来看下联合国粮农组织出的国际森林资源的评估吧(他们只搞到2005年,好久没更新了,2015年的报告没找到全球性的的图,但是有个变化图我后面更新下)Global Forest Resources Assessment(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先给世界森林覆盖图2005年:
各国森林覆盖率图2005年,
十大森林覆盖国(没辙,青藏高原和西北大漠占了咱们多少国土?)
本土森林树木种类
2000-2005年间森林变化情况
把时间拉长:自然森林变化图1990-2015
自然再生的森林变化图1990-2005
2015年也出了报告,但是没做对应的图,官网给了个报告主要内容http://www.fao.org/resources/infographics/infographics-details/en/c/325836/(知乎这张图死活给我改成链接,还链接不对。直接放链接吧):
http://fao.org/2/gEpsb (二维码自动识别)
参考:
联合国粮农组织全球森林资源报告:Global Forest Resources Assessments
2015年全球森林资源报告:世界森林在变成什么鸟样(官方):Global Forest Resources Assessment 2015 - How are the world’s forests changing?
联合国粮农组织图就是多:Maps and Figures
还是2005年的图比较多:Global Forest Resources Assessment
2010年的全球森林报告中文版(图也不少,但是懒得从pdf文件里截取了,有兴趣自己下着看):http://www.fao.org/docrep/014/i1757c/i1757c.pdf.
2015年那本报告全是表,没啥图就不放了
-------------2017-07-21风格线-----------------
有小伙伴质疑国际粮农组织的报告,是否足够权威。如:
这也不是自大,或者觉得可能是跪久了不习惯站着什么的。我觉得这样的习惯性自我质疑非常好,这样才能免得被洗脑。有些小伙伴看到我贴的图就特别开心,觉得TG果然好,其实这样不好,这样很容易就被我洗脑了,然后盲目乐观。不过对于上述质疑啊,我觉得这是一个新角度还是去仔细看了看报告(2010版本的中文版,15的好像还没有,英文版看着累),特回复如下:
在2010版中文版,致谢页中说:直接参与报告调查的一共900多人,另还有70多联合国粮农组织及分属机构的。提供预算外资金及借调人员参与编写报告的有:丹麦、芬兰、国际热带木材组织、日本和美国。在芬兰举办的专家磋商组给了最初指导,森林资源评估小组全程提供咨询服务。附件1列出了杰出贡献的机构人。
附件1中表明了所有参与的人和组织(2010版中文版第199页):
致谢中说的森林资源评估小组(应该是最重要的),一共22个国际和国家组织,没有一个来自中国,或者由中国主导。不过跟中国不对付的国家组织倒是好几个:澳大利亚、前欧洲经济委员会、印度、美国、印度尼西亚。
附件一说参与的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清单很长,我粗略数了一下950多个,其中来自中国的一个15个。
也就是这个05/10/15三份报告里,都把中国夸出花来了了,夸得我们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正文里确实狠夸了),但是直接或间接参与写报告的这个人只有这15个,比例偏低,主要还是欧美及澳日这些国家参与的。应该不太存在中国直接暗箱操作的。至于数据来源,那牵扯太广我真不敢说就绝对准确了。
另外还有参考书目也很有意思,做了个小统计(可能很不专业,决不能当成资料参考,看着玩得了) :
按照数量列:
上面这两个表纯粹看着玩,别深究。
别扯了,要说小时候绿化不好,森林破坏严重我信了,山上柴火到处被砍,木材一味的卖钱,电器化水平低,都是焚烧秸秆,但是现在,我老家五线城市的居民都不愿去那深山老林里面跑了,以前哪里看得到野猪、蛇、野鸡什么的,现在野猪都不怕人了,直接遛弯到居民房旁边,更不要说满山的蛇你都不敢进去,至少我爸单位都不主张砍树了,一直在植树造林,持续好几年了,目前甚至还有三个人都围不住的大树,里面像原始森林,小溪里面有娃娃鱼,还有野生的核桃。。。
网传的都不准确,这里有中国国家地理和中国林业局的地图
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将森林定义为:“面积在0.5公顷以上、树木高于5米、林冠覆盖率超过10%,或树木在原生境能够达到这一阈值的土地。不包括主要为农业和城市用途的土地。”根据这样的定义,中国的森林覆盖率在20%左右,其中完整森林的面积不足森林面积的5%,而且很多分布在远离政治文化中心的边境地区。
从这张图上可以看到,中国的森林大体上分布是东北华南和西南多,华北和西北少。地形上看,山地丘陵多,平原高原少,这和人类活动和气候因素有关。
1、华北北部一直到长江中下游一带,这几十年来一直是粮食产区,大量林地变为农田,且人口稠密,森林覆盖的很少。类似情况也出现在东北平原中部、珠三角、洞庭湖和鄱阳湖平原、关中地区一带。
2、西北地区由于常年平均降水少于400毫米,甘肃以西很多地方少于200毫米,这种情况下根本不适合任何大型植物生长,因此植被少很正常。
3、黄土高原地区,之前有人就说过,在距今4000-5000年前,黄土高原森林覆盖率曾一度达到50%以上,经过秦汉以来大规模砍伐,到上世纪70年代已经没什么森林存在,到后来才慢慢恢复,但速度十分缓慢。
回过头说说这张图,这张图最大的问题是,中国地方有很明显的PS痕迹,而某些地方则PS绿了,这是非常恶心的事情。
先看广东地区,这张图上,广东广西和海南被画成了黄色,我觉得任何有点生活经验的都知道这是不可能事情,广东的森林覆盖率一度在50%以上,广西差不多60%,在卫星上也不可能是一片荒芜的黄色。
然后是华北地区,我就不明白了,即使华北平原冬天不长东西,也不至于黄的和撒哈拉沙漠一样吧?澳大利亚中部居然还有一大块绿的是什么鬼?那里可是沙漠来着!
槽点太多了.....
刚好看到这么一条新闻:热吧?热死就对了!这真是一幅令中国人悲伤的地图-搜狐财经
标题是标准的微信圈子体
因为是造谣图的ps图片,不存在版权问题,直接上图
PS技术确实有待提高,日本地区绿色都把地名盖住了,中国大陆绿色调淡太多,地名都快看不见了。
我国森林覆盖确实不高,但也没必要这样造谣吧。就算造谣,提高一下PS技术总可以吧。蠢得让人无语。
——————————————————以下正题————————————————
答主的这张图片毫无疑问是经过修改的,我们可以很轻松的访问谷歌地球
https://www.google.com/earth/
随手截几张,大家对比一下:
中国
很明显 ,东部还是绿色的,题主的图上连海南都成了荒漠的白色了,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美国
美国西部比中国西部强些,不可否认
袋鼠国
大片大片荒漠,题主的图上袋鼠国绿色有些太多了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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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