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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罗柏娶了佛雷家的女孩,还会发生“血色婚礼”一样的屠杀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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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仔细的写写关于弗雷家族的问题了,正好在这个问题下写一篇关于弗雷的长回答。 关于老瓦德,关于弗雷家族,关于血色婚礼,有太多的东西可以聊了。我要在此从头到尾仔细论述一下:

1.为什么罗柏南下时必须要走孪河城,甚至不惜为此与弗雷联姻;

2.为什么罗柏悔婚后又必须要再次与弗雷结盟;

3.为什么说弗雷复仇有理

4.为什么说血婚不义

5.血婚的刽子手究竟是哪些人;

6.同时我还要夹杂一点干货的东西,聊一聊弗雷家族的家谱,不喜欢这部分内容的小伙伴可以跳过;

7.最后,做好了这一切铺垫以后,我再直接回答题主的问题。

废话不多说,我们这就开始吧!



一.在最开始,必须要说一下罗柏和弗雷家的婚约是怎么来的】

很多人可能会说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啊,不就是罗柏当时急着过河吗?”。 其实这么说是不够全面的,弗雷婚约的缔结原因要复杂得多,因为剧集极大地简化了剧情,所以很多小伙伴对其中的来龙去脉了解的并不详尽。

那个时候的情况十分危急,兰尼斯特的军队兵分两路。一路由詹姆率领,共计一万五千人,在金牙城和奔流城先后两次吊打了河间地军队,还抓了凯特林的弟弟艾德慕、包围了奔流城;

另一路由泰温率领,共计两万人,沿途一路攻城略地,劫掠了孪河城、海疆城之外所有的河间地城堡。 最终占据了国王大道,阻断了北境军队南下君临的必经之路。

兰尼斯特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罗柏就特别难受了。第一,河间地盟友都被打散了,无法再为自己提供成建制的兵力支援;第二,去君临的道路被泰温阻隔,无法再用武力去威慑乔弗里释放父亲奈德。 第三·泰温和詹姆两部互为犄角之势,进可攻、退可守,罗柏正面进攻根本占不到便宜。

泰温这边,占据了国王大道以后,就开始以逸待劳,静候罗柏的到来。 泰温是个什么人,大家自然都清楚,心思深沉、老谋深算。但是他在这种优势的情况下也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他料定老瓦德·弗雷会一如既往的闭门不出、等到最后时刻才会加入胜利者的一方。更何况他本人与老弗雷还有亲戚关系,他的妹妹吉娜嫁给了老弗雷的二儿子艾蒙,而艾蒙的两个儿子此刻正在詹姆麾下效力。所以泰温认为老瓦德根本不会放罗柏过河。

这次判断失误是泰温在五王之战中的最大败笔,险些因此而满盘皆输。

假如老瓦德真的选择闭门不出,那么罗柏迫于无奈只能有两个选择:

第一,强攻孪河城。 那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孪河城名为一座城堡,实际上是两座城堡之间夹着一条石桥,石桥中间还有一座坚固的要塞。硬攻的话,等于说要连打两座城堡以及一个要塞。虽然假以时日,罗柏一定能够拿下这里,但是泰温大军就在不远处,如果在攻城时,兰尼斯特军队忽然从背后杀出,那北境军队就会被弗雷、兰尼斯特里应外合的包了饺子。

第二,不走孪河城。 那就意味着只能全军出击、沿河南下,去硬肛以逸待劳中的泰温。光说大家可能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河就只能硬肛泰温? 大家可以再看一下我上面发的地图,一看就明白了。

孪河城所在地这条河,叫绿叉河,几乎横贯维斯特洛大陆的这处狭窄地带,西边有陆地的地方其实是沼泽,人马根本无法通行。 而绿叉河只有一个有桥通过的地方,那就是孪河城。 这就是为什么罗柏非过此处不可。也是为什么弗雷家能靠收过路费成为全国最富有的家族之一。

而罗柏从北境带下来的军队,有一万八千人。硬肛泰温的话,面对的会是两万装备精良的兰尼斯特军队,胜算并不大。 更何况詹姆还有一万五千人在奔流城一带,即使罗柏南下与泰温对垒并取胜,泰温也可以率残部安全的躲进赫伦堡,继续阻断罗柏南下君临的道路。西边的詹姆则有可能率军东进,攻击刚刚惨胜的罗柏。

所以不过绿叉河的话,罗柏要面临的困境就是个无解的军事命题。

以上,我为大家解释了,为何罗柏非过孪河城不可。通过这通分析,相信大家也能够明白,弗雷的放行对罗柏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二.【关于老瓦德选择与罗柏结盟的分析】

大家都知道,老瓦德·弗雷在可以闭门看戏的情况下,却一反常态的放行了罗柏。这一点不但出乎泰温的预料,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这是一桩看似愚蠢的赌博

兰尼斯特那边占尽优势,詹姆军+泰温军共计三万五千人,罗柏这边在弗雷四千军队加入以后也只有两万两千人,兵力差距仍可称得上是悬殊。 况且泰温乃当时名将,声名远扬海外,詹姆更是史上最年轻的铁卫、也刚刚在金牙城和奔流城证明了自己的指挥才能。而罗柏这个十五岁的男孩,初出茅庐,老瓦德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凭什么就要信任他呢? 小伙伴们设身处地的想想,假如你站在老瓦德这样一个位置,你会怎么选择呢?无非是以下几点:

第一,选择闭门看戏,兰尼斯特大概率会取胜,取胜后甚至会表彰你这次不动而动的功劳。

第二,选择里应外合,积极联系泰温,在孪河城下,或者绿叉河中段,弗雷军配合兰尼斯特军击垮罗柏。 这样功劳就更大了。

第三,选择铤而走险,支持更弱的一方,当然风险越大,回报也越大。可是这次冒险失败了的话,别忘了泰温是怎么对付敌人的,《卡斯特梅雨季》仍在传唱、抢了瑟曦老公的伊利亚·马泰尔公主已化为沉泥。 另外,自己的二儿子还在凯岩城,两个孙子还在詹姆军中,搞不好詹姆一生气直接就把他们咔嚓了……


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给弗雷家伸冤(我本人多年弗雷黑),而是为了让大家看清楚客观情况。看清楚没有弗雷的援助,罗柏日后的境遇会有多惨,老瓦德为了帮助罗柏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再加上老弗雷是一个心胸狭隘、锱铢必较的人,所以当他听说罗柏撕毁了婚约以后,那种暴怒的心情为何产生,也就能够理解了。(当然理解不等于认同




三.【史塔克-弗雷盟约的全部内容】

而罗柏与弗雷的婚约,并不仅仅是协议的全部。两家为了巩固联盟,实际上达成了一揽子的合作计划:

第一,就是弗雷军几乎全部出动,总共4000人加入了罗柏。老瓦德的几十个子孙也随军出征,披坚执锐的到战场上接受血与火的洗礼。他们包括:

长子兼继承人史提夫伦·弗雷,史提夫伦的长子莱曼·弗雷,莱曼的二儿子黑瓦德

三子伊尼斯·弗雷、七子霍斯丁·弗雷

私生子瓦德·河文等等

(这些人剧党可能不认识,毕竟剧集里着重刻画的也就是一个老瓦德,以及老瓦德的女儿萝丝琳因为长得漂亮,剧党也有印象。 但是原著里,这些老瓦德的儿孙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形象,而且他们中也不全是坏人,而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和蔼可亲的人、工于心计的人、嫉恶如仇的人、善于理财的人等等,后面详细介绍。)


第二,凯特林收了老弗雷的两个孙子当养子,老瓦德送孙子的时候,自己都忘记这俩孙子的爹是谁了,因为他光儿子就有22个,孙子就更多了。

两个孙子也都叫瓦德·弗雷,为了区分,人们叫他们大瓦德小瓦德,大瓦德是老瓦德十三子杰莫斯的儿子,小瓦德是老瓦德九子梅里·弗雷的儿子。 大小瓦德都被送到了临冬城,而且戏份颇多,瑞肯和他们玩的很好,但是布兰和他们就合不来。后来席恩占领临冬城、小剥皮火烧临冬城这些事,大小瓦德也都亲身经历了,小瓦德后来甚至给小剥皮当了侍从。


第三,把艾莉亚嫁给老瓦德最小的儿子艾尔玛·弗雷,同时让艾尔玛·弗雷给卢斯·波顿当侍从。 (搞笑的是,艾尔玛·弗雷和二丫卷二中在赫伦堡见了面,还天天朝夕相处,艾尔玛一直吹嘘说自己以后会娶一个公主,而二丫没暴露身份、也没问艾尔玛要娶哪个公主,两个人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擦肩而过了)


第四,罗柏收老弗雷的一个儿子当侍从,并且要保证在日后亲手册封他为骑士,这个儿子就是个好弗雷,叫奥利法。 日后弗雷军队因为罗柏毁约而离开罗柏时,奥利法·弗雷还想继续跟随罗柏,最后还是被兄弟们强行拖走的。


第五,罗柏留下一个北境大领主赫曼·陶哈来帮助老瓦德防守孪河城,名为帮助,实际上是一种威慑,就是告诉老瓦德的几个儿子,如果你们敢在战场上反叛,那赫曼·陶哈在孪河城有你们老爸当人质呢,所以你们最好老实点儿……(雾) 但是后来艾德慕·徒利愚蠢的命令赫曼·陶哈离开了孪河城,所以悔婚后,弗雷军队也就无忧无虑的公开背弃了罗柏。


就是通过以上一揽子协议吧,史塔克家族和弗雷家族暂时结成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如果罗柏取得了胜利,那弗雷家是血赚的,不但女儿成了王后,儿子还娶了公主,好的联姻就代表着家族的美好未来,毕竟维斯特洛大陆利益千万条,联姻第一条。




四.下面,我想写一点比较干货的东西,聊一聊弗雷家族的家谱。对这部分内容不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略过,直接看后面的内容。】

A.老瓦德的次子艾蒙·弗雷

前面说过,老瓦德和罗柏结盟,要面临的一个风险,就是自己的二儿子艾蒙·弗雷入赘到了兰尼斯特家,娶了泰温的妹妹吉娜·兰尼斯特,还生下了四个儿子。 艾蒙·弗雷本人在凯岩城,两个儿子则在詹姆军中效力。 如果弗雷倒戈的消息传到兰尼斯特耳中,恐怕艾蒙·弗雷会立刻被抓起来做人质,而两个在詹姆身边的儿子,可能会被易于冲动的詹姆直接抓住咔嚓了。

好在罗柏过了孪河城不久,就爆发了呓语森林战役艾蒙·弗雷的两个儿子都被罗柏抓为人质了。 大儿子克里奥·弗雷,因为身上兼有弗雷家族和兰尼斯特家族的血统,所以被罗柏派去君临和小恶魔谈判,要求小恶魔归还奈德的遗骨、归还史塔克家族的祖传宝剑Ice、归还二丫和三傻。 后来凯特琳私放詹姆,又派布蕾妮和这个克里奥·弗雷一起护送其南下君临,不过克里奥·弗雷在半路上就被土匪杀死了。

小儿子提恩·弗雷,就是在凯特琳私放詹姆后,被卡史塔克伯爵一怒之下杀死的两个兰尼斯特小俘虏之一,另一个是威廉·兰尼斯特。(虽然姓弗雷,但是他从小在凯岩城长大,是不折不扣的兰尼斯特)

艾蒙·弗雷本人,比较软弱,一直被老婆吉娜·兰尼斯特呼来喝去的。听说老瓦德倒向了罗柏以后,吓得一病不起。 好在兰尼斯特家族也并没拿他怎么样,在血色婚礼以后,甚至还把奔流城封给了他(其实是看他老婆的面子)

以上说的是老瓦德的二儿子一系,这家人称得上中规中矩吧,至少心眼不坏。



B.老瓦德的长子史提夫伦·弗雷

下面再说老瓦德的长子继承人史提夫伦·弗雷一系,这一系可就什么人都有了。

史提夫伦本人,当了近半个世纪的继承人(这剧本熟悉吗),在冰火故事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个小老头了。 但是这个人通情达理、多谋善治,以后应该会成为一个不错的领主。 可惜的是,在罗柏率军劫掠西境的时候,史提夫伦受伤感染,死在军中了。

虽然老瓦德儿子很多,但是长子兼继承人的地位毕竟是有所不同的。他因为老瓦德的抉择而跟随罗柏作战,并为罗柏而死,可是他前脚死了还没几天,罗柏后脚就自作主张结了婚、放了弗雷家的鸽子。 假如老瓦德当初选择闭门不出,也许倒在战场上的会是罗柏,而继续饮酒作乐的会是史提夫伦·弗雷。 孰对孰错,想必明事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此外老瓦德还有五个儿孙一度被泰温俘虏)

史提夫伦死后,弗雷家族的继承人就变成了史提夫伦的长子莱曼·弗雷,这个人就是个坏蛋了,他自身很平庸,但是做起坏事来十分积极。 在血色婚礼上,他带领刀斧手进入婚礼现场,亲手杀死了熊岛莫尔蒙家族的继承人黛西·莫尔蒙,并且还把罗柏的王冠据为已有,嫖娼的时候还把王冠戴在妓女的头上,封对方为妓女女王。 好在他在原著卷四的时候,被石心夫人,也就是复活的凯特琳抓住,然后吊死了。 石心夫人找回了罗柏的王冠之后,几乎每日的盯着这顶王冠、发出嘶哑的哀鸣声。

莱曼·弗雷死后,就是他的儿子成为弗雷家族的继承人了,他的长子艾尔温·弗雷是第一继承人。(瞧瞧老瓦德多能活,儿子、孙子都没活过他,要重孙子当继承人) 但这个艾尔温·弗雷也是个人渣,听说父亲的死讯以后,没有表露出一丝难过,他立刻就公开宣扬说是自己的弟弟黑瓦德害死了父亲。

黑瓦德就是一个牛人了,此人立志终身不婚,但是到处播种,据说和弗雷家族内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睡过,其中甚至包括老瓦德的第七任妻子……所以老瓦德后面几个年轻的儿子究竟是不是老瓦德的亲生儿子,都很值得怀疑。 而且黑瓦德打仗很厉害,跟随罗柏期间就战功赫赫,血色婚礼以后,更是亲自率军逼降了负隅顽抗的海疆城。 在他的父亲莱曼被石心夫人吊死后,他的哥哥艾尔温就怀疑是他亲手杀了父亲。

可见等老瓦德一死,艾尔温和黑瓦德之间,就要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继承斗争了。那时候也将是弗雷家族最虚弱的时候。

另外莱曼还有一个三儿子,“疙瘩脸”培提尔·弗雷,因为他长了一脸麻子。 这个人也是血色婚礼的直接参与者,在罗柏来孪河城参加婚礼时,罗柏的冰原狼灰风冲着培提尔·弗雷就扑了上去,吓得培提尔掉落马下。 而在血色婚礼以后,这个培提尔·弗雷带着一个妓女在野外饮酒游荡,是第一个被石心夫人抓起来吊死的弗雷


上面说了莱曼·弗雷与他的三个儿子艾尔温、黑瓦德,培提尔,现在咱们拉回莱曼的父亲史提夫伦·弗雷这里,史提夫伦·弗雷的二儿子在原著中也是个名人,外号Jinglebell(没错,就是圣诞歌曲里常唱的那个Jinglebell),名叫伊耿·弗雷

这个人是一个傻子,带着一顶鹿角王冠,上面缀满了铃铛,他一摇头傻笑,这些铃铛就叮铃叮铃的响,所以他才有了这个外号(Jinglebell一般被翻译为铃铛响,或者金箍棒?)

血色婚礼上,剧集里凯特琳是抓住并杀死了老弗雷的老婆,但是原著里,凯特琳抓住并杀死的就是这个傻子,说要和老瓦德“以一个儿子换一个儿子。” 老瓦德呵呵一笑说:“可惜他是个孙子,而且是个没用的孙子。”

所以说史提夫伦·弗雷也真的是惨,自己明明是个挺不错的人,结果俩儿子一个是人渣,一个是傻子,还都被石心夫人亲手杀了。自己俩孙子还为了继承权的问题斗来斗去。

以上就是老瓦德的长子史提夫伦一系。




C.老瓦德的九子梅里·弗雷

除了老瓦德的长子、次子,原著中戏份比较多的弗雷支系就是他的九儿子梅里·弗雷一系。


这个梅里·弗雷可是个POV角色,卷三终章的主角。他年轻的时候,和詹姆·兰尼斯特一起给一位著名领主当侍从,两个人还一起参加了征讨御林兄弟会的战斗,詹姆在那场战斗中被拂晓神剑亲自册封为骑士,从此声名鹊起;但是梅里·弗雷就很倒霉,先是被御林兄弟会俘虏,并在屁股上用烙铁烙上了羞辱性的标记;后来被赎回以后,又在打斗中被锤子击伤了头部,昏迷了半个月。

醒来以后,他就落下了病根,头部因为锤伤而一直产生剧烈的疼痛,这疼痛伴随了他几十年。所以他只能通过不停的饮酒来麻痹自己,从而成了弗雷家最大的酒鬼。 同样因为锤伤,他无法再成为骑士,所以只能作为一个废人混吃等死

(从这里也能看出一些老瓦德的为人,虽然老瓦德好色、贪婪、小气,不过对子女还是没得说的。 像蓝道·塔利这种,就俩儿子,还要赶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 老瓦德子孙近百号人,再废物的也没听说被他赶出家门)

血色婚礼的时候,具体策划人是老弗雷的十一子“跛子”罗索·弗雷,他给每个人都分派了任务。因为梅里·弗雷实在是太没用了、只会喝酒,所以罗索就让梅里去和罗柏手下最强壮的大琼恩·安柏拼酒,最好把大琼恩灌醉。结果梅里连这个任务都失败了,大琼恩杀死一人,还重伤了两人,然后才被俘虏。


最惨的是,梅里的子女们也都很奇葩。

如果说黑瓦德是弗雷家最淫荡的男人,那么他女儿阿丽就是最淫荡的女人,外号门房阿丽,这个外号产生的原因就是阿丽·弗雷会向所有接近她的男人张开双腿,尤其钟爱马夫。 让梅里失望,让马夫开心(雾)

特别搞笑的是,卷四中门房阿丽被许配给了蓝赛尔·兰尼斯特。这俩同样命运奇葩的人就这样奇葩的结为了夫妻。 因为阿丽的母亲、梅里的妻子是戴瑞家族的人,而戴瑞家族的男丁在五王之战中全部战死了,所以娶了门房阿丽,都等于获得了戴瑞家族的所有土地财产

可惜蓝赛尔那时就已经成了神棍,和门房阿丽成婚没几天就一纸休书把她休了,然后就去君临加入了教团武装。(蓝赛尔是个神人,上过王后、给国王当过侍从、参与过黑水河世纪大战、给大麻雀做过走狗、当过戴瑞城主、又悔过弗雷家的婚。这履历简直丰富的一塌糊涂)


梅里的二女儿“胖子”瓦妲就更有名了,卢斯·波顿要娶一个弗雷女孩做老婆,老弗雷就承诺给予卢斯·波顿和新娘体重同等的嫁妆,所以卢斯·波顿就选了“胖子”瓦妲这个弗雷家最大的胖子。 老瓦德特别生气,一直骂梅里,说梅里的女儿瓦妲就是个会穿衣服的母猪,如果她能少吃一点,就能给自己多节省点嫁妆钱了。 剧集里面,小剥皮在杀死卢斯·波顿以后,就把“胖子”瓦妲也喂狗了;原著里估计也不会差太多,卢斯自己都说了,小剥皮肯定不会容忍以后有兄弟和自己争夺继承权。


前面说的是梅里·弗雷的奇葩女儿,可他还有个奇葩儿子,也就是之前被凯特琳收为养子、并送到临冬城的小瓦德。这个小瓦德也是个坏蛋,他最崇拜的人竟然是小剥皮,所以自告奋勇给小剥皮当了侍从,还模仿小剥皮的一切行为举止。到了卷五的时候,小瓦德在临冬城里被不明凶手谋杀了,他的死还引发了弗雷军队和曼德勒军队的一次流血冲突,迫使卢斯·波顿派弗雷军队出城作战(这部分剧情可以去看我的文章)


梅里·弗雷本人就更惨了,还是之前说的,石心夫人第一个抓住并吊死的弗雷是老瓦德的重孙子“疙瘩脸”培提尔。 可是在吊死培提尔以前,石心夫人让手下给弗雷家族送去了一封勒索信,说只要一个弗雷带着赎金来赎人,就放“疙瘩脸”培提尔一条生路。 梅里·弗雷一听就自告奋勇的去了,结果去了以后,不出意外的也被石心夫人吊死了,买一送一,真值!

写到这里给大家理一下,石心夫人总共吊死了三个弗雷:老瓦德的孙子兼继承人莱曼·弗雷、老瓦德的重孙子“疙瘩脸”培提尔、老瓦德的九子梅里·弗雷。



D.其它有过戏份的弗雷

上述就是老瓦德三个戏份最多的儿子,分别是他的长子史提夫伦一系、次子艾曼一系、九子梅里一系。要搞清楚弗雷家族在原著中的剧情的话,基本搞清楚这三个儿子及其子女的故事就够了。

a.肉派三弗雷

但除了这三个儿子,还要记得一个“弗雷派事件”,有三个弗雷在造访白港以后,被曼德勒伯爵暗中杀死,并用他们的肉做成了三个巨大的派。曼德勒伯爵在卷五里,小剥皮的婚礼上,亲手把三个派分给卢斯·波顿和他的弗雷老婆品尝。这三个弗雷有一个是老弗雷的孙子,两个是老弗雷的儿子

b.弗雷家的两个军事家

被曼德勒伯爵杀死的这个雷加·弗雷,是老弗雷三子伊尼斯·弗雷的儿子。伊尼斯·弗雷也是一个在卷五中很有戏份的弗雷。他和老弗雷的六子霍斯丁·弗雷一起,在血色婚礼以后,带领一千五百名弗雷士兵随卢斯·波顿一起北上,帮助卢斯·波顿去讨伐刚刚救援了长城的史坦尼斯。

(这部分剧情可以看我的上一篇回答)

伊尼斯·弗雷是个谨慎多谋的指挥官,霍斯丁·弗雷则是一个冲动易怒的战士。这两个人在五王之战中都曾为罗柏浴血奋战,但同时在血色婚礼中也都血债累累。 来到北境以后,伊尼斯·弗雷掉进了陷阱而身亡,所以弗雷军队的指挥官变成了冲动易怒的霍斯丁·弗雷,国外有个大神因此提出了一个夜台灯理论,推测冲动的霍斯丁会带领弗雷军队盲目的冲入史坦尼斯的埋伏圈中


c.教士弗雷

另外,老弗雷的五儿子卢琛大主教也占有重要戏份。卷四中,七神教会的总主教去世,瑟曦命令教会尽快选出新的总主教,这个卢琛得票数一路领先,就在他马上就要成为新一任总主教时,教会内部发生了一次下克上的政变,麻雀们高举着自己的领袖大麻雀冲入选举现场,强行将大麻雀推上了总主教的位置。


d.神奇的弗雷

最后,在血色婚礼上,大家都知道凯特琳最后被一个弗雷割喉而死。 剧集中这个割喉的弗雷貌似没有提到名字,其实他是老弗雷的第十一个儿子雷蒙德·弗雷。我特意看了这个人的家谱,发现这个人给子女起的名字都贼神奇。




好了,关于老瓦德有较多戏份的儿子们就先说这么多。下面咱们要说回血色婚礼,否则就跑题了。






五.【罗柏重新与弗雷家族缔结盟约的原因】


光看过剧集的人,恐怕不明白,罗柏为什么一定要和弗雷家重新缔结盟约,难道就不能抛开弗雷家吗? 答案是,确实是不行的。


·第一点.罗柏手下的士兵日益减少,兵力严重不足。

首先,黑水河战役以后,北境军队接连遭遇打击,首先在幕谷镇,3000北境军队被蓝道·塔利率军击溃,大领主赫曼·陶哈战死。

随后,在国王大道上,被蓝道·塔利击溃的北境军队在撤退途中,又被魔山率军追击,全军覆没。大领主罗贝特·葛洛佛被俘虏。 后来罗柏用凯冯的儿子马丁·兰尼斯特换回了罗贝特·葛洛佛。

最后,在红宝石滩,卢斯·波顿在率军过河的时候,又一次被魔山率军突袭,损失了2000人,曼德勒家族的继承人威利斯·曼德勒被俘。 到此为止,一万八千名北境壮士南下,只有七千人幸存。

以上三次重大失利实际上都是卢斯·波顿的阴谋,他在黑水河战役后已经断定罗柏无法翻身,所以心生反意。所以他不断的派手下忠于罗柏的军队去送死,手底下只留下了自己波顿家的士兵,以及卡史塔克家的士兵。 而即使卢斯·波顿没搞这一系列阴谋,罗柏失败的命运仍旧无法避免。

因为罗柏手下的军队只剩不到两万人(包括河间地军队),而刚刚打赢黑水河战役的兰尼斯特-提利尔联军总计有八万大军,如果这批大军倾巢北上,罗柏的军队会以压倒性劣势而惨败。罗柏虽然连战连胜,但是他的军事手笔都是凭借少数骑兵进行高机动性的奔袭作战,而大军团的正面对决拼的是硬实力。



·第二点.孪河城的位置过于关键。

如之前所说,孪河城是绿叉河的唯一渡口。如果罗柏不去争取弗雷家,那么等兰尼斯特-提利尔联军倾巢北上,弗雷家很有可能出兵南下,和狮花联军南北夹击罗柏

而罗柏要北上回到北境,也不得不再次通过孪河城。而且回到北境以后需要肃清铁民,首先就是要攻下卡林湾,八千年来从未有军队从南方攻克过卡林湾。 假如在罗柏进攻卡林湾时,弗雷军队突然从南方杀来,和铁民一起南北夹击罗柏,那罗柏又会很难受。

更何况罗柏的军队在战争中减丁严重,而弗雷家能提供四千士兵,弗雷家的援助会极大的增强罗柏的力量,增大罗柏攻下卡林湾的可能性。

所以,通过以上分析,相信大家都能明白,罗柏必须要厚着脸皮去重新争取弗雷,别无他路可走

而从弗雷家族的角度看,也“根本就不可能真心实意的重新和罗柏结盟”。甚至罗柏悔婚,正好给了弗雷家一个撇开盟约的好理由。为什么这么说,且听我分析。




六.【弗雷家为什么不可能重新与罗柏结盟】

首先,如我之前所说,狮花联军拥兵八万,名将无数,粮草充足,对罗柏形成压倒性优势,战胜罗柏只是时间问题。 加入罗柏的胜算太小。


其次,罗柏决定回师北境。这样的话,罗柏这个所谓的北境与河间王国,就等同于瓦解掉了。因为河间地无险可守,狮花大军随时都能够长驱直入,肆意的蹂躏河间地的每一处地带。而北境距离河间地路途遥远,根本就不能第一时间救援到河间。所以弗雷家族又有什么理由重新和罗柏结盟呢? 如果自己的女儿是罗柏的王后,也许老弗雷还乐意冒这个险,但是没了这层利益关联,弗雷家族为什么要冒着被兰尼斯特蹂躏的风险,去帮你收复北境呢?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第三,泰温向老弗雷传信,许之以重利。包括将奔流城赐给弗雷家族,还对弗雷家之前的投敌行为一概不予追究。 大家想想,一面是背过约的罗柏,要你继续和他一起冒险;另一面是不计前嫌的泰温,许给你实实在在的利益。 那么该怎么抉择,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吧?

当然,如我之前所说,我并非要给弗雷家族洗白,相反,我本人是个多年的弗雷黑。

弗雷家有充足的理由与罗柏反目,甚至有权利向罗柏复仇。但是!弗雷的黑点在于,他们不应该用这么违背人性的方式进行复仇!事实上,他们可以选择的复仇方式有很多。

比如,弗雷可以干脆的拒绝罗柏重新结盟的请求,在狮花联军北上的时候,直接和狮花夹击罗柏,在战场上完成复仇。战场本就是个残酷的地方,纵使曾经的盟友最终刀兵相见,也不会有人过于指责,毕竟罗柏羞辱弗雷家族在先。

但是,他们偏偏选择了最可耻的方式,在婚礼上,在对方松懈之时,在自己的屋檐下,用违反宾客权利的方式,进行了复仇,而且还丧心病狂的鞭尸,这就真的让人无法为他们辩护了。

有人为弗雷洗白,你可以洗白说弗雷选择复仇是对的,但是你不能说弗雷选择复仇的方式也是对的。 就好比教育子女吧,小孩子犯了错,你选择批评教育,这是对的。但你选择批评教育的方式是把孩子打个半死,这就不对了。 例子不太恰当,不过相信大家都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 我在知乎里目前只发过一次火,就是看到有个人竟然夸老瓦德策划血婚,“不愧为智谋之士”,看到这个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啊,至于是谁说的我就不提了。




七.【请记住血婚中的遇害者,以及可耻的刽子手们】

血婚中,死去的不仅仅只有罗柏和凯特琳,同时还有诸多的北境贵族,还有三千五百名在多次残酷战斗中幸存的北境战士,希望真心喜欢狼家的小伙伴同时也能记住他们。不要一提到遇害者,就只记得罗柏、凯特琳。

此外,有四个弗雷家的人也在血色婚礼中被杀,其中包括老弗雷的一个儿子、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婿。 老弗雷的第十六子本弗雷·弗雷(没错,他姓弗雷,名字里又有个弗雷)被熊岛继承人黛西·莫尔蒙打伤,不就就伤口感染去世了;“铃铛响”伊耿之前提到过了,是被凯特琳割喉,剧集中改编成了老弗雷的妻子被割喉;老弗雷四子杰瑞的儿子泰陀斯和女婿高斯,在营地中追杀二丫时,被猎狗用斧子杀死。

血色婚礼以后,弗雷家也遭受到了报应,一直在不停的死人。到卷五结束的时候,老瓦德光儿子就已经死了六七个。具体记录如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弗雷家人口众多,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弗雷都是坏人。

比如我之前提到过的,老瓦德的第十八子奥利法·弗雷给罗柏当侍从,跟着罗柏出生入死。在罗柏悔婚、弗雷军队离开罗柏的时候,奥利法·弗雷还表示愿意继续追随罗柏,最后还是他的兄弟强行把他拖走的。

还有奥利法同父同母的兄弟、老瓦德的第十五子派温·弗雷,他从小就和艾德慕·徒利是好朋友,血色婚礼上也并没有出现,据猜测是被老瓦德关起来了,或者支走了。 而血色婚礼以后,詹姆曾经在第三次奔流城战役时遇见过派温·弗雷,据他观察,派温是一个正直诚实的人,和其他弗雷完全不同。

而嫁给艾德慕的萝丝琳,和奥利法、派温也是同父同母的关系,他们的母亲为老瓦德生了五个子女,这五个子女除了本弗雷·弗雷以外,目前来看都算是好弗雷吧。

真正的坏透了的弗雷,也就是那些参与策划、实施了血色婚礼惨剧的人,也希望以后提到血婚的刽子手时,小伙伴们不要只想到老瓦德和卢斯·波顿,每个刽子手都是留下了名字的,主要如下:

首先提出在婚礼上杀人的,就是老瓦德

其次,血婚的具体策划人,是老瓦德的第十二子“跛子”罗索·弗雷。这个人天生残疾,但是工于心计,在弗雷家族做了十几年的管家,相当于老瓦德的左右手吧。 血婚中以《卡斯特梅雨季》为屠杀信号、用弓弩手射杀宾客、用火攻的方式袭击婚宴大营等等,都是这个人策划的。算是血婚的二号罪犯吧。

第三,老瓦德的三子伊尼斯六子霍斯丁长孙莱曼重孙子黑瓦德负责在婚宴大厅亲自动手杀人。这几位都是血债累累。

第四,老瓦德的私生子瓦德·河文,率大军荡平了营地。那3500死去的北境士兵,主要就是这位干的。(也有一说是黑瓦德干的)

第五,老瓦德的九子梅里、十四子惠伦、重孙子“疙瘩脸”培提尔等人,知晓血色婚礼的计划,虽然没有亲自动手行凶,但是一直在有意的给宾客灌酒,算是助纣为虐,也不清白。

第六,老瓦德的第十一子雷蒙德,就是那个神奇的弗雷。他亲手割开了凯特琳的喉咙,日后肯定也要遭受报应。

以上就是血色婚礼的弗雷刽子手,真正自称狼家死忠粉、北境小迷弟的小伙伴,请一定牢牢记住这些人。 记住是谁参与谋害了罗柏,也要记住血婚中都有哪些北境勇士蒙冤而死。而不要一提起血婚的凶手就只知道个老瓦德、卢斯·波顿,一提到血婚的受害者就只知道个罗柏、凯特琳。




八.【对题主问题的直接回答】

最后的最后,为了证明我没跑题,还是要直接回答一下题目的问题。如果罗柏娶了弗雷家的女孩,还会不会在血色婚礼中遇害?

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读完本文的小伙伴心中都应该有答案了。老瓦德也是一个家族利益至上的人,他真的会为了个别子女的安危而损害到这个家族的利益吗?

当他决定支持罗柏的时候,他有考虑过自己二儿子艾蒙·弗雷的安危吗?有考虑过自己四个孙子的安危吗? 并没有,因为他的选择,有两个孙子因此沦为俘虏并最终英年早逝(克里奥·弗雷 和提恩·弗雷),可是他并不在乎,因为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会成为国王的王后,自己的家族终于要摆脱众人的鄙视目光,从此飞黄腾达。这种失小得大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同样,罗柏后来在五王之战中落了下风,八万狮花联军即将北上摧枯拉朽般的击溃罗柏,曾经的香饽饽如今变成了烫手山芋,那么即使罗柏已经娶了老弗雷的女儿,老瓦德就一定会和罗柏同生共死吗? 老瓦德会为了罗柏而置自己一大家子人的生死而不顾吗? 毫无疑问,他一定不会的。

罗柏的失败结局已经注定,老瓦德对罗柏的抛弃也已经注定。即使没有血色婚礼,弗雷也会抛弃罗柏。假如罗柏没有悔婚,那么老瓦德兴许不会用血婚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背弃罗柏,而是会用较为委婉的方式。比如,老瓦德念在姻亲一场的份上,不主动攻击罗柏,只是下令在孪河城闭门观战,不再为罗柏提供一兵一卒的援助。在此情况下罗柏也照样回不了北境,照样要被即将到来的八万狮花联军击溃,照样会身死南方。只不过会死的壮烈一点,死的更容易被读者们接受一点。



当然,以上也只是我一家之言。欢迎大家补充,但是不欢迎阴阳怪气的嘲讽和谩骂,不好好说话的喷子一律关进小黑屋。

最后,再一次提醒大家!

利益千万条,联姻第一条,悔婚不谨慎,亲人两行泪!




码字不易,小伙伴们帮我点点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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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而且大概率佛雷不会跳反。如高赞答主所述,史塔克和弗雷的协议是以罗柏娶弗雷女儿为基础的一揽子协议。罗柏悔婚导致这一系列协议丧失了继续执行的基础,因此双方关系全面破裂。本身种破裂,也是导致罗柏军事上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果罗柏不悔婚,那么即使罗柏的军事行动失败了,他阵营的形式也要比现在强,只要他自己不死,回到北境还可以称王。泰温没有办法快速重新统一七国,而且泰温阵营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乔弗里、托曼都不姓兰尼斯特,他们要是长大了对亲生父母的态度应该是很成问题的,乔弗里不必说,托曼宁可死也不愿意和他妈和解。如何将打下的天下转换到兰尼斯特家族手里就是一大难题了。况且,史坦尼斯在血婚时只是打败,但并未被消灭,他是名将且大义名分在手,随时有可能东山再起。再次,泰温本人和老艾林、疯王、老徒利都是一辈人,在当时的时代,属于随时有可能挂掉的年纪,他一死,上面所述的各种问题都有可能爆发。所以老佛雷只要脑子没坏,在罗柏娶了他家女孩,联盟没破,他不会真的倒向兰尼斯特。肯定会放罗柏带着自己女儿回到北境,然后自己再对泰温虚与委蛇,孪河城易守难攻,他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不去找泰温麻烦,泰温也应该也不会对他下死手,毕竟泰温真正的心腹之患是史坦尼斯。只要罗柏回到北境,关起门称王+休养生息还是没有问题的。苟几年到南方有变,一样是三足鼎立可期,统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这时他作为国王老丈人,他家作为外戚,一样是可以实现地位上的飞跃,实现他多年以来梦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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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些评论,觉得有必要补充一些关于罗柏在“五王之战”中败亡身死深层次原因的分析。

“五王之战”既然号称“五王”,说明除了铁王座上的乔佛里,还有四个家伙先后自立为王——倘若少狼主穿越卡林湾时就知道后来会有这么多个国王,想必他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在这场规模空前、几乎波及整片大陆的内乱中,罗柏并非头率先僭越称王之人,却是头一个亲率大军投身战场的国王。

别看“五王”并称,实则五个国王在政治理想上是分着层次的。小乔、小乔他二叔、小乔他三叔,这三位都是“七大王国之王”。乔佛里和史坦尼斯固然都声称自己是鹿家江山正统,是合法的七国之君。蓝礼虽有长幼失序的硬伤,但胜在实力雄厚,又自认为最像劳勃—— “告诉我,我老哥劳勃有什么权利要求铁王座?”他(蓝礼)没有等她(凯特琳)回答。“噢,的确人们传说拜拉席恩家族和坦格利安家之间有血亲关系,数百年前的联姻,私生次子和老王的大女儿……除了学士谁在乎这个?不,劳勃得到王座靠的是他的战锤。”他伸出手臂,扫过无边无际的篝火(蓝礼八万大军的连绵营火)。“是的,这就是我的权利,和劳勃当初一样!”

显而易见,这三位争夺的是君临的铁椅子。既然不可能并肩挤在铁王座上,所以彼此绝对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他们之间的争斗已经发展到了丝毫不受血缘困扰的地步,小乔早早就在红堡城头为他两个叔叔的脑袋备好了枪尖儿;蓝礼虽因为不愿背上弑亲的骂名没有率先进攻龙石岛,但一见史坦尼斯先发制人——这意味着做弟弟的没有了道义上的困扰——立即掉转马头与二哥决战,可见在他心中,铲除史坦尼斯之心切还远胜于乔佛里;而固执刚硬的二鹿只会在谋杀弟弟之后才对蓝礼的桃子念念不忘——

以上是“五王”中的第一梯队!

而英明神武的少狼主呢?虽然说起来有点儿尴尬,但他的确只能和老海盗头子巴隆一起列在第二梯队。这两位一个自封为“北境之王”,一个自封为“铁群岛之王”,境界上就比第一梯队的国王差了老大一截儿。非但如此,罗柏在葛雷乔伊称王这个问题上还显得格外大度,“我不跟他计较这个。我是北境之王,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铁岛之王又如何?”这种不合时宜的大度意味着北军缺乏更高的政治诉求,哪怕少狼主几乎占据了七国的半壁江山,最多也只能算是闹独立的割据势力。维斯特洛不论贵族平民,都在龙家统治下过了近三百年承平日子,七国一统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在世人眼中,罗柏就是个搞分裂倒退的“乱党”,从原著中我们就能看出,当五王之战的战火蔓延开来,老百姓开始怀念劳勃,甚至怀念疯王伊里斯,而狼和狮子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罗柏从没想过争夺铁椅子,那么最好的策略显然是展示实力,按兵不动,等待第一梯队的“三王”斗个你死我活再谋定后动——就像多恩的道朗亲王做的那样!而且从理论上说,战况越激烈,战局越胶着,艾德公爵作为人质的重要性就越凸显,也就越没有性命之虞,甚至兰尼斯特还可能主动提出饶奈德一命以换取北境的中立。提利昂不就是担心多恩倒向蓝礼,忙不迭地把弥塞拉送去和亲,还许以重臣席位,并承诺把魔山交出去以平息多恩领十余年不灭的复仇烈焰……

当你有亲人落入敌人手中时,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解决问题。如果你有小恶魔的聪明头脑,你大可以像他一样使用狡计(找三个鸡鸣狗盗的特殊人才混进奔流城救詹姆);如果你像鳗鱼大人一般能屈能伸,也大可像他那样放下节操先与敌人虚与委蛇(假意屈服后炮制佛雷派);如果你有泰温那样的谋略,你还可以挑衅敌人,让他们自乱阵脚丧失理智……

可惜,这些罗柏一样也没有。当父亲背负污名身陷囹圄,罗柏首先想到召集封臣,向敌人展示实力,这诚然没错。但他急火火地率军南下,参与河间地的战争,这不是坐实了奈德反叛的罪名么?要知道,奈德是因为叛国的罪名被下狱的,在普通民众和贵族的眼中,他就是一个谋朝篡位的坏蛋,做儿子的不想着替父亲洗脱罪名,反而公开造反,这是什么行为?

第一卷艾德的POV过多,读者很容易被他传染上对兰尼斯特家族天然而莫名其妙的厌恶——要知道,狼家和狮子家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奈德的这种厌恶仅仅因为他个人的“道德洁癖”,他忍受不了詹姆的弑君和泰温在篡夺者战争中的观望与“迟到”。而且,由于开了上帝视角,读者从内心深处会把乔佛里与兰尼斯特家族视为一体,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对于普罗百姓和广大贵族——甚至国王本人来说,乔佛里都是正经八百的鹿家人。而罗柏是乔佛里封臣的继承人。对罗柏来说,父亲面临叛国罪的指控,业已下狱,正常的解决途径不外两种:一是寻求法律解决,说白了就是打官司——哪怕是比武审判。这是最常规的途径。而寻求司法解决也分很多种,比如罗柏利用白港舰队,率大军在黑水河口登陆,兵锁君临,逼迫王室进行审判,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如果第一条路走不通,那么第二选择就是诉诸武力,而采取军事路线最省事也最自然的办法其实是支持鹿家的其他继承人。从一个国王那里既然寻求不到公正和正义,那么就干脆换一个国王来支持——这有点儿类似布拉佛斯铁金库的思路。但前提必须是尊重拜拉席恩家族的统治地位,否则就成了另一个“篡夺者”,而非“拥王者”——奈德倘若仍健在,相信绝不会支持儿子为自己加冕——这两者除了民心向背的区别,还在寻求盟友方面存在着巨大分野。后来的事实已经给出了答案,罗柏称王后,凯特琳不管在严苛的史坦尼斯那里还是在豁达的蓝礼那里,都碰了一鼻子灰。

况且,即便是选择军事路线,也还有很多事前准备工作要做,比如结盟,比如政治宣传。当年,篡夺者战争烽烟四起之际,老琼恩还是坚持先把自己和奈德两桩婚事办完,坐实了同盟方才奔赴战场。而史坦尼斯出兵前,也懂得广发檄文,向兰尼斯特身上“泼脏水”为自己造势。而罗柏在这些方面显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最终,年轻的史塔克选择了倾北境之力越过卡林湾——而且是在大军完成集结后的第一时间,全然不管前期准备(情报、宣传等)是否充分,不管时机是否成熟,不管盟友是否做出了回应,也不管各家封臣有没有“出工不出力”。(事实上北境诸侯中不但有荒冢屯达斯丁家这样明显敷衍的,甚至像白港曼德勒家这样在兵力上做了很大保留的也大有人在。)这个轻率的决策在军事上完全不留退路,正如后来罗柏轻率地加冕北境之王的行为抹除了一切政治上的捭阖余地一样。大军一旦越过卡林湾,罗柏的希望就只余不断取胜一途。

记得凯特琳后来是怎么对儿子说的么?“罗柏,我不打算隐瞒事实,假如你战败,那我们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那么我们到底如何理解罗柏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难道他当真幼稚到相信大琼恩的说法“咱们就这么一路杀到君临去,把奈德从牢里救出来”么?他不怕杀到红堡门前却看到父亲五花大绑被吊在城头吗?其实,在卷二布兰的POV中,早已点破了罗柏率兵南下的另一个原因——那个让他不得不尽快动身的原因。

鲁温师傅建议罗柏留在临冬城,布兰也向他哀求过,不光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瑞肯。但哥哥固执地摇摇头:“我并不想走,但我非走不可。”这并非全然谎话。总得有人去防守颈泽,协助徒利家族对付兰尼斯特。

总得有人去协助徒利家族对付兰尼斯特!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罗柏南下颈泽不是为了救父亲,而是为了拯救母亲的家族。这也正是泰温公爵在河间地制造恐怖想要达到的效果!离开天险卡林湾的庇护后,罗柏就这么被卷进了一场由她母亲无意识挑起的战争,和他的北军从此踏上了不归路。如果他的情报系统能再灵通一些,如果他能成熟到看清局势——史坦尼斯和蓝礼才是狮子家真正你死我活的敌人,如果他不那么牵挂娘舅和姥爷家的流血,那么罗柏将会看到史坦尼斯率领大军进逼君临,看到泰温公爵驰援铁王座,看到一场极可能两败俱伤的大战。如果他在那时才集结全北境的力量越过卡林湾,一定会成为狮子和鹿争相笼络的对象……

可惜,没有什么如果。

虽然书中鲜少正面描写,但在五王之战初期,徒利家实际上已经到了覆亡的边缘。为了惩罚凯特琳对兰尼斯特家族尊严的冒犯,老泰温在凯岩城召集了两支大军,一支一万五千人的前锋部队由从君临逃回的詹姆率领,泰温本人则保持了指挥预备队的习惯,亲率另一支两万人的大军。当然,老狮子不是罗柏,行事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口实,他虽在西境与河间地边境线上囤积重兵,却没有抢先发难,只是派出了魔山率领小股部队伪装成土匪在河间地烧杀掳掠,试图激艾德慕做出不智之举。直到君临风云突变,劳勃暴毙,奈德被捕,罗柏在北境开始召集封臣,泰温才没了顾忌,决意用兵河间地。

第一场战役在金牙城展开,凡斯伯爵和派柏伯爵奉艾德慕之命率四千河间军驻防金牙城隘口,却在詹姆大军冲击下一触即溃,凡斯伯爵战死,克莱蒙特·派柏侥幸逃回奔流城。随后则是更加惨不忍睹的“第一次奔流城之战”(罗柏趁夜奇袭解围的那一仗被称作“第二次奔流城战役”)。詹姆趁胜进逼奔流城时,艾德慕还在忙于聚集部队,因为他之前将主力大军分散开四处追缴围堵魔山的游击队。这里要插一句,艾德慕这位鱼家大少爷是个十足的滥好人,用他姐姐的话来说是“心肠软,头脑更软”,爱民如子的艾德慕会在围城在即时允许平民进城避难,收留一堆无用的嘴巴,也会因为心疼封臣的家园子民遭受蹂躏而分散大军,允许属下各自回家保卫家园,却永远缺乏坚壁清野、做出牺牲以换取最终胜利的勇气和决断。艾德慕的愚蠢和妇人之仁一次次对罗柏的事业造成了伤害,而罗柏却因为顾及亲情没有对舅舅进行有力的约束,这尤其体现在艾德慕第二次允许封臣领兵回家,各保家园的时候。

继续说回第一次奔流城之战,艾德慕仓促间聚集部队在奔流城下与詹姆决战,却很快被气势如虹的西境军击溃。这场仗败得极惨,艾德慕和手下一大票河间诸侯统统被活捉——这次被俘可说是艾德慕未来漫漫囚徒生涯的一个小小热身。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领残部退守奔流城,从此开始了艰难的围城岁月。另一方面,老狮子泰温统帅大军沿着黄金大道跨过红叉河,横扫河间地,除了奔流城、孪河城、海疆城以外,几乎所有的河间堡垒都被西境军队占领,其中很多被洗劫一空甚至夷为平地,赫伦堡的河安伯爵夫人甚至因为无力抵御直接献城投降。泰温随后挥师北上,扼守十字路口地带和红宝石滩渡口——大本营就设在提利昂被捕的那个旅店,做好了应对北军南下或者艾林谷军队从东面突袭的准备,就等着詹姆攻下奔流城。

这就是罗柏率军南下前河间战事的局面。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北军无私的驰援,奔流城徒利家族的覆灭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任何一个试图介入这场战争的统帅都得问自己两个问题,第一,我有把握挽狂澜于既倒么?第二,我能打败数十年来屹立不倒的泰温兰尼斯特吗?这两个问题任谁都得好好掂量掂量!而罗柏呢?这些问题他甚至都没有想过,对家人——注意不是家族——的爱和责任就驱使着他率领军队越过了颈泽。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莱莎·艾林掌握着庞大的谷地军力,从血缘上说,她比罗柏更有义务去救援奔流城,从个人恩怨上说,我们都知道她有多仇恨兰尼斯特,但即便如此,理智和恐惧却让她不敢派出哪怕一兵一卒——唯一从谷地赶来的只有黑鱼,还惹得莱莎老大不高兴。但事实上,莱莎的反应也不失为一个对家族负责的领主应有的态度。艾林谷鹰家的继承人小劳勃年幼体弱,又是老琼恩唯一留存于世的血脉,一旦在战争中失败,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正如我们前头分析过的,少狼主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把自己逼上了一条只许胜不许败的艰危道路。万幸的是,他在力所能及的方面做到了最好。罗柏既聪明又果敢,算无遗策又毫不保守,从呓语森林的引敌入彀到奔流城的奇兵解围,从“攻其必救,引蛇出洞”的挥师西进到最后“明攻堤道,暗渡颈泽”三面合击卡林湾,几乎每场战役,北军都凭借充分的情报、高效的机动、严明的军纪和高人一筹的战术确保了对敌的局部优势,这些无疑都深合兵法要旨,也为罗柏赢得了日益增长的威望——尽管后来这种“驴粪蛋儿表面光”式的威望导致北境诸侯信心盲目膨胀,引发了“黄袍加身”这一堪称悲剧性的转折。

肯定有人要跳出来说:“罗柏不是自愿称王的,他是像宋太祖一样被属下黄袍加身,不得已才加冕北境之王。”确实如此,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罗柏的封臣们希望主子恢复史塔克家族昔日贵为北境之王时的荣光,北境诸侯征发精壮,抛下严冬来临前自家田地里最后一季农获,追随少狼主在远离故土的南方流血牺牲,难道仅仅是为了尽忠职守?诸侯谁不想通过战争为自己继承人以外的儿子谋个爵位甚至居城?谁不想像当年追随劳勃的家族那样从战争中崛起从而光宗耀祖?临冬城的封臣固然希望罗柏成就大业,河间地诸侯则把对罗柏的效忠当成了一种政治投资。就像瑞卡德·卡史塔克所说:“假如我只能带着儿子的尸骨返回卡霍城,那么我的托伦和艾德死了又有何价值?”同宋太祖赵匡胤当年的境遇一样,即便皇帝本人没有野心,他的臣属们也有着对于荣耀与战利品的渴望。罗柏被这种汇集起来的“渴望”拥上了北境之王的宝座,却也因为对这种“渴望”缺乏应有的尊重,最终兵败身死。对卡史塔克家是这样,对佛雷家更是如此。

罗柏重视家人更胜于家族,这是他难称为合格的家族长子的主因。“家族”、“家人”,一字之别,差之千里。罗柏眼中的家人不只有与他同姓史塔克的弟弟妹妹,也包括他的母亲、外公、舅舅和叔公,还有他的妻子简妮和维斯特林家族一干人,甚至还包括了席恩这样亦兄亦友的哥们儿。这些人通通都会对罗柏产生影响,在他们面前,善良重义的少狼主常常会忘记自己真正的责任所在,也常常会忘了应将史塔克家族和北境的利益置于最高考量!

同样缺乏一方领主应有理智的人还有凯特琳。随着战争深入,她变得愈发患得患失,也愈发不顾大局。在她看来,北军南下打仗的意义仅仅在于救援奔流城和营救奈德。北军成功地化解了奔流城之围后,奈德的死讯也随即传来,在决定下一步行动的军事会议上,凯特琳站在诸侯面前,毫不脸红地声称:“我们出兵打仗,是为了阻止兰尼斯特军在河间地烧杀掳掠,是为了拯救遭人诬陷,身陷囹圄的奈德。我们的目的在于保护领土,并使我夫君重获自由……我希望我的两个女儿能平安归来,她们如今还在太后手里。倘若我必须拿四个兰尼斯特家人去交换两个史塔克家人,我认为这样非常划算,并为此感谢天上诸神。”如此言论对卡史塔克、霍伍德那样已经为北境的事业牺牲了年轻子嗣的家族而言已经不啻于一种侮辱。

值得注意的是,凯特琳这番言论正巧出现在一个非常微妙的时点——在此之前,北境诸侯与三河诸侯已经吵得沸反盈天。

“许多诸侯希望即刻进军赫伦堡,与泰温公爵决战,一举消灭兰尼斯特势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马柯·派柏更力主派兵西进凯岩城。但仍有不少人建议暂缓行动。杰森·梅利斯特特别指出:眼下奔流城刚好扼住兰尼斯特军的补给线,不妨把握这个优势,阻止泰温大人获得补充兵力和物资,并借机加强自身防御,让疲累的军队得到休整。对所有谨慎的提议,布莱伍德伯爵一概听不进去,他认为应该乘着呓语森林之战的势头,早日结束战事,所以不但要立刻进军赫伦堡,还要卢斯·波顿的部队南下配合支援。依照惯例,只要是布莱伍德家族的主意,布雷肯家族一定反对到底,于是杰诺斯·布雷肯起身力促大家向蓝礼国王效忠,并南下与其大军会师。”

这些建议都不是凯特琳想要的,于是她继续等,直到狡狯的史提夫伦·佛雷提出不妨“坐山观虎斗”并适时与泰温和谈的动议,此言一出,以大琼恩和莫尔蒙夫人为主的北境诸侯立时骂声一片,凯特琳却果断地插入附议:“为什么不议和?”仅仅一句话,她就把自己摆到了北境诸侯的对立面——何止是北境诸侯?凯特琳一番看似伟大实则自私的剖白甚至激起了河间诸侯的反感,派柏和戴瑞这样已经与兰尼斯特结下血仇自不必说,甚至一向意见相左的布雷肯和布莱伍德此时也一致出言反对:“假如能这么轻易地忘记一切,何必辛辛苦苦打仗呢?”事实上,之前各家诸侯的分歧仅仅在于是否结盟蓝礼、东进还是西进这样战略层面的问题,甚至佛雷的暂时观望也是继续战争的一种策略,而凯特琳——仅有完全从儿子和女儿人身安全角度考虑的凯特琳——才是唯一希望马上和解的妥协派。凯特琳的演说让所有诸侯意识到战争有可能以这样一种不明不白的方式宣告结束,而所有人迄今为止只付出了代价却没有任何收益!

从结果导向来看,正是凯特琳的不当言论终结了诸侯在战略细节上的分歧,令他们先是悚然一惊,随后统一了一个认识——“绝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兰尼斯特议和”,这样的共识为随即发生的大转折打下了基础。假如第一个喊出“北境之王”的不是以有勇无谋著称的大琼恩,闪木甚至会怀疑拥罗柏为王是北境诸侯预先设好的一计,其目的是让主子无路可退,以防罗柏在母亲影响下倒向议和。不论如何,单从事件的演进过程来看,凯特琳的和平演讲简直堪称罗柏“黄袍加身”的催化剂!

对罗柏而言,不论是否出于他的本意,从他带上北境之王的古老冠冕开始,属于他的战争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质变。此前,哪怕战争规模再大,其性质终究还是一场领主战争,说白了还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只要还承认铁王座的宗主权,战争的双方就有达成和议的可能。而一旦加冕,罗柏就是死罪难免的叛徒,除非他能像劳勃那样以篡夺者的身份君临铁王座,否则前途异常凶险。更不要说罗柏加冕的还是偏安一隅的“北境之王”,他声称自己的王国除了“颈泽以北所有史塔克家族的封地”还包括“三叉戟河及其支流流经的地区,西起金牙城,东迄明月山脉”。凭恃卡林湾天险偏安北境尚有可为,但妄图凭两国之力守住河间地,与铁王座“划江而治”却绝对是疯子才会有的想法!

说到这里,闪木不禁想起瓦里斯给提利昂出的那个谜题。

“三位地位显赫之人坐在一个房间,一位是国王,一位是僧侣,最后一位则是富翁。有个佣兵站在他们中间,此人出身寒微,亦无甚才具。每位显赫之人都命令他杀死另外两人。国王说:‘我是你合法的君王,我命令你杀了他们。’僧侣说:‘我以天上诸神之名,要求你杀了他们。’富翁则说:‘杀了他们,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请告诉我——究竟谁会死,谁会活呢?”

对于这个谜语,太监自己给出了一个玄而又玄的答案:“力量存在于人心,人相信什么是力量,什么就是力量,不多也不少。”闪木初读时也曾对这个答案懵懵懂懂,但当某一天我再次回顾罗柏的败亡之路,竟蓦然发现他的经历才是对这个谜底最好的印证!

罗柏自封为北境之王正是源于不了解存在于人心中的力量。他以为只要自己勇敢、机智、重视荣誉,只要自己比其他竞争者表现得更像一个好国王,就会赢得所有人的拥戴。但现实无情地教育了他,罗柏为自己加冕,等于向整个维斯特洛宣布了自己政治诉求的天花板,也宣布了自己历史地位的降格——成为与巴隆大王一样的割据分裂分子。所有人都会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而投向乔佛里、史坦尼斯、蓝礼这鹿家三王的争雄之战。好比现今某些球类世锦赛会将参赛队伍按预选赛成绩或国际排名分为A、B两组,B组球队哪怕打得再热闹好看,冠军也只可能在A组队伍中决出!

假如那个时代也有微博和微信,当史坦尼斯的大军从水陆两路进逼君临,黑水河上战云密布之际,我们只要打开手机就会发现所有的门户app和社交媒体上都会是连篇累牍关于君临之战的报导和讨论,而罗柏娶了谁家闺女、劫掠了西境几座金矿的消息恐怕只会在头版边缘一闪而没。而当黑水河上恐怖的绿焰渐渐熄灭,所有贵族都会仔细思量自己家族将何去何从——这正是“人相信什么是力量,什么就是力量”的最好注脚。

这才是老瓦德决定放弃罗柏,给泰温纳一份最大投名状的真正原因。

以下为原答案。

~~~~~~~~~~~~~~~~~~~~~~~~~~~~~

首先,答案是"血婚"无可避免。因为血婚的本质不是复仇,而是用最小代价给兰尼斯特-提利尔联盟纳一份最大的投名状。罗柏及其北军虽然没有参加黑水河战役,但他们的命运却已在那里注定。

以下是具体分析。

究竟应该如何看待佛雷一族对于临冬城史塔克家的效忠与背叛?这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话题。

一直以来,冰火众中存在着一种对书中谋略对抗进行过分解读的倾向。“所有故事一定有一个终极幕后黑手。”这似乎已经成了某种共识。具体到凯特琳和罗柏的悲剧,泰温在明,指头在暗,这一对组合太过恐怖,强悍到足以承担起芸芸读者“不惮以最大恶意”的揣测。罗柏悔婚“闪”娶简妮是泰温精心设下的美人计,莱莎不出兵是因为被小指头控制了……诸如此类的观点越来越有市场,至于猥琐的佛雷和邪恶的波顿,则是泰温大人早早安插在少狼主身边的两枚绝妙棋子,此二人在老狮子的遥控下联袂演出了震惊维斯特洛的红婚大戏……

听起来都挺顺理成章,不是么?

但如果你真的愿意像对待罗柏或琼恩那样,忍住恶心把自己作为读者的强烈代入欲分一些给这个年逾九旬、刻薄毒舌、睚眦必报、有整整两城堡儿孙需要照顾的干瘪老头,或许你就会发现,瓦德·佛雷是个志存高远的人,他从未想过把自己置于泰温忠仆的地位,他一切的所有作为自有其道理!

凯特琳曾说老瓦德“既有老人家的行事谨慎,又有年轻人的野心勃勃,更不缺精打细算。”考虑到猫姨很早就远嫁临冬城,闪木倒觉得这样犀利中肯的评语更有可能来自霍斯特(这老人家要是还能主事,罗柏的结局想必会不同吧)。君临政变后,老瓦德显然已经预见到维斯特洛即将迎来又一场血雨腥风的大变革。对佛雷这样财雄势大的暴发户家族(仅有六百年历史)而言,承平年代通过联姻逐步提升家族影响力的这条上升通道已然触到了天花板。老瓦德虽仍在不遗余力地繁洐子嗣,但他已经发现,只要自己胆敢觊觎任何一线家族的继承人,无一例外地都会以被羞辱收场。在艾德慕这条战线上,他是屡败屡战;在老琼恩那儿,他甚至连收小劳勃当养子这样的请求都被无情拒绝。在老黄鼠狼心底,一个结论已经浮出水面:他和他口中那些“自以为高贵不拉屎的粪坑”之间的鸿沟永远也无法以联姻之桥来逾越。如此令人绝望的现实日复一日地折磨着心比天高的老瓦德,除了让他变得愈发刻薄乖戾,也让他成为七国上下最渴望战争的领主。因为只有在战时,佛雷家族苦心经营的优势——财富、兵员、孪河渡口的地利——才能实现价值最大化,也才具备与那些高贵血统和古老名号进行等价交换的可能性;也只有通过战争,河渡口佛雷家族才能开启迈向七国一线世家行列的大门——在这一点上,波顿的诉求也毫无二致。

老瓦德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他的封君霍斯特当年在篡夺者战争中的“风投神话”再复制一次!

风投?是的,你没看错,瓦德侯爵对于罗柏的所谓“效忠”本质上就是一次风险投资——或者使用VC的另一个翻译“创业投资”也差不离。需要注意的是,从道义上讲,佛雷家族对临冬城没有任何义务,倒是对铁王座有过誓言。况且,封君举兵对抗国王,意味着封臣对两层主子的效忠誓言之间产生了矛盾,这时封臣完全有权选择执行其中一道誓言同时背弃另一道,而且不必担心因为这种“站队”行为荣誉受损。因为没人可以做到两全。

类似的情形有过无数先例。篡夺者战争之初,鹰鹿狼鱼四家造反,几乎都遭遇了一部分属下封臣选择“保皇”的尴尬——由此可见龙家的群众基础还是不容小觑的。谷地方面有以格拉夫森伯爵为首的保皇派,为平定他们老琼恩不得已先在海鸥镇打了一场内耗战,劳勃才得以从海路回到风息堡召集封臣;劳勃自己的封臣中则有卡伏伦、格兰德森和费尔三家拒绝被主子绑上贼船,因此才有了一日三捷的盛夏厅之役;而霍斯特起事时,莱格家族、农人戴瑞家和女泉城慕顿家坚持忠于坦格利安——佛雷家则是保持暧昧直到胜负已分;似乎只有北境诸侯因为瑞卡德父子的惨死同仇敌忾,没有出现不和谐的声音。即便以疯王之无道,仍有如此多的家族宁可背叛封君也要保皇,更何况彼时坐在铁王座上的是恶行未彰的乔佛里。从这些例子不难看出,在主子造反时选择保皇是为人臣者可以采取的一种常规行为,这种行为就算不被认为是高贵的,至少也是无关荣誉,只涉利害。就像老黄鼠狼自己所说:“我发过誓(对奔流城公爵),可我也宣誓效忠王室啊,依我看呢,这会儿既然乔佛里是国王了,你和你家小鬼,以及外面那群蠢蛋不就是叛徒嘛?对不对?这事连鱼都知道,我应该帮兰尼斯特把你们通通杀光。”

但瓦德侯爵最终还是站在了起义者(或者叫叛军)一边。他不响应艾德慕的召唤、他在孪河城囤积重兵、他等待直到北军非渡河不可,种种行为表面看来与他在篡夺者战争中的“刻意迟到”类似,但究其实质却恰恰相反!老瓦德其实早已对当年自己的保守策略进行了反思。十八年前,他像泰温一样在大局已定时才选择阵营,但佛雷的政治资本如何能与兰尼斯特家相比?即便是狮子家,选择最后加入也冒了极大的风险,老泰温宁可背负骂名也要给劳勃纳上一份最大的“投名状”以示忠心——这就包括血洗君临和残忍杀害雷加的孩子。“你仔细想想,我们最后才加入劳勃一边,必须显示出诚意才行。而当我把尸体放在王座前面的时候,任何人都明白我们家族已永远背弃了坦格利安王朝。劳勃自己最欣慰,连他这样的蠢货也清楚,只要雷加的孩子留在世上一天,他就坐不稳江山。既然他以英雄自诩,脏活就得别人替他干啰。”这是泰温自己的原话。老瓦德并没有这样的本钱,所以只有默默戴上“迟到的瓦德侯爵”的帽子,每每忍受自己封君的揶揄讥讽。终于,当机会再次降临,老黄鼠狼血液中“年轻人的野心勃勃”沸腾起来,这次他决心以霍斯特为榜样,抓住有生之年最后的机会为佛雷家争取一张“七国顶级家族俱乐部”的VIP卡。

虽然反叛的决心已定,但精明如老瓦德,是绝不肯地乖乖应召率兵赶赴奔流城的。那样佛雷又与其他河间贵族有何区别?老黄鼠狼眼中的目标是未来河间地的代理权,他不能容忍自己仅仅作为奔流城公爵的一个封臣投身战场。所以他一方面集结军力对来犯的兰尼斯特先头部队进行坚决打击,另一方面静静等待北境兵锋被汹涌的绿叉河水挡住去路——老瓦德必须等待自己的资产升值到顶点,才能让投资效益最大化,从而为佛雷家族在少狼主身边争取到一个最特殊的地位!

他也的确做到了。

淳朴的北方人永远只会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才想起结盟和谈判。看看北军的几次外交努力,不论是渡河谈判、与铁王座议和还是结盟蓝礼,都是仗打不下去了才寻求政治解决——从这你就能看出老祖宗“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的军事思想有多先进。在孪河城下谈判的结果就是老瓦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少狼主的婚约——如此价值连城的无形资产——就这么被贱卖了,换取的只是佛雷家的四千军力。假如罗柏有更高远的目标(铁王座)或者他身边有能人辅佐,那么这一纸婚约带给他的很可能是多恩妖娆的亚莲恩公主和一万柄长矛。

说回佛雷的话题。渡河谈判那一章同样是凯特琳的POV,结尾格外耐人寻味。“事后,凯特琳始终忘不掉无数的马蹄踏过吊桥发出的声音,以及卫河塔上瓦德·佛雷侯爵炯炯的目光。他坐在担架上,从杀人洞的细长铁条间向下俯瞰,目送他们离去。”看看吧,这哪里是一个臣属恭送主子上战场的姿态,这分明就是一个挑剔的投资人在审视自己的CEO!

下面的问题是,老瓦德为什么偏偏把宝押在罗柏身上?这里头固然有地缘的因素——因为佛雷家的封地靠近北境,河渡口的战略意义只对于罗柏才有价值。但这并不是决定性的,真正的原因是老黄鼠狼并不看好兰尼斯特,而在狮子家所有的对立面中,罗柏对佛雷而言是最具投资价值的一股势力。君临事变后,兰尼斯特几乎是与全天下为敌,一方面狮子挑战了底定江山近二十年的鹰鹿狼鱼四方联盟,此外,力捧蓝礼的高庭显然也不会与其为伍,多恩更是与兰尼斯特有血海深仇。任何一家得了天下都没有狮子的好果子吃。没有人能未卜先知料到蓝礼挂得那么快、史坦尼斯败得那么惨,这时除非是泰温的脑残粉,否则不会有人看好狮子家的未来。对于老瓦德来说,即便真的押错了,也尽还有转圜余地。佛雷家枝繁叶茂,广结善缘,尤其是艾蒙还娶了泰温的妹妹,只要能够做到及时割肉止损,即便投资失败佛雷家也还有翻身的机会。

是的,只要能够做到“及时割肉止损”……在随后的战争中,老瓦德就像一个老练的投资人,随时都在评估整个大陆的战局并考查自己风投项目的健康程度,以备在风险过高时及时割肉止损。佛雷家之于罗柏,重要程度几乎相当于黑水河战后的玫瑰家之于兰尼斯特,看看老泰温是如何哄着提利尔为铁王座卖命的。而天真的罗柏很难说完全理解了佛雷家族这种带有强烈结果导向的“待价而沽”的忠诚,他非但没有着意笼络,格外恩宠,反而釜底抽薪,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给了佛雷家撤资离场的口实。

最终,黑水河一战定天下后,老瓦德选择了以挑战道德底线的方式来为铁王座纳上最大的投名状,佛雷家迫不及待地要挽回之前错误的投资,希望以最快捷的方式实现“翻本”,而凯特琳、罗柏和艾德慕的命运也由此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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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讲。在当时的背景下。一人兼任多个藩镇首领是常规操作。比如王宗嗣。曾经任安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节度。看账面实力的话。卧槽。从哈萨克斯坦到山西,所有边军全归这哥们一个人管。然后呢?不也没出事嘛。

安禄山任三镇节度使。看起来很屌。其实他也就是在范阳和卢龙两镇树大根深。任河东节度的时间并不长。如果让河东军打蛮子。安禄山做得到。但是让河东军南下。安禄山并没有那个控制力。叛乱以后的河东军也印证了这一点。

至于说为什么给安禄山干了三镇节度使。是因为即便如此。安禄山也并没有挑战中央的能力。老皇帝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所以问题的根本在于。老皇帝可能是懒政、怠政。但并没有老年痴呆。问题的关键。是。安禄山石乐志。搞起了一件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成功的叛乱。

然后结果就是老皇帝一通神级微操。把半年可以搞定的事情拖了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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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三个故事都是10年前发生的,我现在是一个非常成熟有技能有文化见过世面的IT民工。。。lol

第一个,没文化的故事。

在美国读书的第一个学期,忘记什么课了,小组讨论,10多个美国人,我1个中国人。

不知道讨论到什么话题,我突然很想表达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这个概念,我就给大家说:

“英文太简单了,例如win这个字,就几笔,咱们汉语厉害太多倍啦!”(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字的笔画多就代表更有文化这个逻辑在脑子里lol)

大家非常感兴趣地看着我,我走上讲台,在白板上写下一个大大的“Win”,然后开始写一个更大的“赢”。

……

赢字写到中间那个口的时候,我忘记这个字怎么写了。。。

太丢人了,忘记怎么下台的。。。

第二个,太自信的故事。

研究生二年级上商学院和建筑学院合开的绿色建筑课程,和一群同学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方案涉及到一个三位数乘以两位数的算术。

在我们这个小组,我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几位大哥大姐都是MBA在读,工作好几年,专业能力和工作经验比我强太多,一个哈佛本科毕业的大姐是富二代,每次开会都会给全组买咖啡和点心,连请客的机会都不留给我,一个建筑学的大姐基本包揽了项目的所有建筑设计方案。。。

所以这个时候,我一下就兴奋了!美国人心算肯定不如我们中国人啊!哈哈哈哈,终于可以刷存在感了!

我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说,“不用拿计算器,三位数乘以两位数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是小case,我来心算。”

在我还想着我在很短时间心算出结果后大家瞠目结舌样子的时候,小组里一个美国帅哥笑了一笑,说,xxxxx,把心算结果说了出来,准确无误。

。。。依然忘记是怎么下台的了。。。

第三个,没见识的故事。

第一次实习发工资,付清了房租,留了伙食费,剩下240美元,我觉得应该给自己买一个礼物奖励自己一下。那时想买一个戒指。

然后我Google附近的戒指店,查到一家珠宝店,下班穿着西裤衬衣我就跑去了。

进了珠宝店,我一副很有底气的样子,毕竟240美元是一大笔钱啊对我当时来说。我叫了一个年纪50多的服务员阿姨,说,我要买戒指,好的那种!阿姨一看我胖胖的样子,高兴得不行,叫了一个很高的黑人保镖一起,把我往店里面带,打开一个一个柜子、箱子,让我看那些花花绿绿的戒指,我依稀记得有钻石的,宝石的,各种颜色,各种大小。这些戒指都没有标价,我当时也没有看到喜欢的,就没有问价格。

后来看了一圈,我想,还是不看了,一会回住处,隔壁中国超市4.75一盒的三菜一汤盒饭别卖完了,所以我给那个服务员阿姨礼貌地说,谢谢你们哈,戒指看了一圈,都不太喜欢,略显老气,我先走了。

服务员阿姨和保镖大哥把我送到店门口,我走到地铁站,坐车回住处买盒饭去了。

后来过了很多年,我带老婆重游曼哈顿的时候,特地绕开了这家曼哈顿中心的爱马仕店。。。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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