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我见过的出警,出警后警察所了解的案情经过可能会引起读者极度舒适,请谨慎观看,同时这样的案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只能在影视作品中出现,现实中发生的几率实在太小,而我十分荣幸的亲眼所见。
2013年6月,北京市新坐标小区。
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辆警车开了进去,这个小区在二环边上,多是小户型,北漂居住较多,住了几年没见过邻居红脸,起过冲突,警车打着闪进小区还是第一次。于是跟着警车去看个究竟。
走到C座,楼下已经围了一群人,拨开人群,地上躺着一男一女,岁数都在四十出头,衣着朴素,一看就是外来务工人员,女人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哭泣,不停的摇晃着身边的男人,男人已经不省人事,但是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单元门外的楼梯上坐着一个缠金链子的青年男子,高档T恤已经被撕成两片,高档皮靴鞋底和鞋面已经裂开,明显是经过撕打,不知道是不是踹人时用力过猛造成的,该男子面相凶恶,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干不净,一看就不是善茬。楼梯外侧的高台上还躺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双腿搭在台子外面,无力的下垂,身下的血已经开始顺着高台往下滴落,不知死活,显然他和那一对男女是一伙的,显然也没有逃过厄运。那一对男女身后还站着几个同等打扮的男人,叼着烟卷冷眼旁观,这几个人应该没有参与斗殴。
围观的人对坐在台阶上的青年男子指指点点,有人更是满脸悲愤,敢怒不敢言,大家只敢躲在人群后面轻声的说,现在农民工的死活谁管呀,太欺负人了,农民工都是拿命挣钱,竟然还有人不给钱要人命。
警察的到来引起了骚动,人群迅速闪开一条小路,两个民警从车上下来后快速进入现场,看了一下这四个人马上认识到时态的严重性,询问群众是否已经叫了救护车,面相凶恶的青年男子哼了一声,轻蔑的说已经叫了,在路上了。民警愣了一下,嘴里也哼了一声,说够嚣张的啊!转身问站在那对男女身后的人是谁报的警,青年男子大声说道,我报的警。问话的警察明显没做好思想准备,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身后的那个警察抢上一步,对青年男子厉声喝道你还真义气呀,没跑,自己要扛了,这情况你扛的住吗,三条人命呢,说,你同伙去哪了。之前的那个警察也恢复了常态,挥挥手让人群向后站站,同时仔细观察一下人群中有没有可疑人物。
青年男子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说,什么同伙,就我一个人。喊话的警察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冷笑一声,你一个人?你有这么大本事,一个人放到三个?那你意思我们两个是不是得赶紧叫支援了,不然还伺候不了你了?
火药味都出来了,另个警察赶紧缓和一下现场气氛,说,事情都没弄明白呢,就都别bibi了,你先把情况说一下,然后正了正肩上的记录仪。估计他考虑这小伙子一个能放倒三个,身上还没带伤,肯定不是一般人,他们两个估计也讨不了好去,和这个小伙子保持一定距离,先让了解情况,再见机行事。
小伙子一听问他情况,站起来就准备走近点,两个民警都向后退了一步,说你就坐那里说,能听见。小伙子又无奈坐下,用手一指那一对男女,气愤的说,那个男的是包工头,给我家做装修的,这女的是他媳妇,接着一侧身指着那个躺在台子上的男人说这是他兄弟,他们三个一伙的,身后那几个抽烟的都是他们的工人,给我家干活的。
这房子都装完了,我一验收,您猜这么着,给我做那个隔断墙整个就是一斜的,都不用量,打眼一看就斜的厉害,我把其它工钱都给结了,就这个墙的6000块没有给结账,跟他说清楚了,墙您给我修好了,我跟您结账,要不然我给了钱您不管了,我多冤呀。谁知道他还不乐意了,说不给钱就不修墙,就这么杠上了。今早上说让我过来谈工钱的事情,我就一个人来了,谁知道这孙子叫了一群人把我堵到屋里了,说就是我欠他们钱,让这几个工人找我要出事了他担着。
这一帮工人直接把我围了,要搁别人早慌了,但我是见过世面的,这种事情咱不怕呀,我早上来的时候就备好了票据,拿出之前的票给工人一看,给他们说明白了其它钱我都给过了,就这堵墙的钱没给,这堵墙是谁干的活,我跟谁说去,别人就别凑热闹了。我这一说完,才弄明白情况,原来这孙子一分钱都没给工人,工人找他要他说是我没给他钱,带着工人到我家闹事来了。这几个工友那是明事理的,一看这情况,直接就转身找他要钱了,警察同志,您说我这事处理的对不对呀?
大家这才知道了个来龙去脉,这事还真不能怪这个小伙子,警察也觉得包工头有点过分,于是说,你这话到没错,可你不能煽动这几个工友把人打成这样呀?小伙子一听就急了,都没动手,不管他们的事,工友们没动手,都是我。这时身边看热闹的几个人还纷纷点头,这兄弟身手好还义气。看法180度扭转了。警察也有点无奈,明显不信,说那你这下手够狠的呀,自己把人打成这样?
谁知小伙子一听给乐了,笑着说,这事儿您都想不到,热闹着呢!
这孙子一看事情败露,他急了嘿,骂上街了,他这一骂街我也急了,咱不能吃亏呀,警察同志,您也知道,咱老BJ要说骂街那狠着呢,这孙子看骂不过冲上来就要动手,那几个工友赶紧拦着,这事要搁别人绝对怂了,可我经过事呀,我不怵这个,我拿出电话就要报警。他媳妇,对就那女的还有他这个帮手,上来就抢我手机,您说我能给他们吗,俩人看抢不着,又是撕我衣服,又是揪我头发,您看,这衣服就是让他媳妇给撕烂的,这我等下还得跟他们论。俩人一人一边拽住我胳膊,这孙子一看有机会了,到卫生间就提一铁锨出来了,这几个工友一看动家伙了,拦不住呀,赶紧躲一边去了,他一铁锨就朝我拍过来了。您说这孙子狠不狠,那铁锨现在就在楼上呢,等会我带您看去,咱不怵这个,我咱这身体棒着呢,装修的时候搬材料,五十多斤我一个人……,好,我接着说啊。
他不是一铁锨拍下来了吗,我右胳膊一轮,他这帮手当时拽着我右胳膊呢,他那身板不行,我一把就给他轮到我前面了,这孙子一锨就拍在那孙子头上了 那血溅的呦,别提多惨了,我看着都疼,那孙子直接躺下不动了。
他一看把他帮手拍倒了,换策略了嘿,真鸡贼。拿着铁锨朝我杵过来了,警察同志您说这孙子狠不狠,那一家伙要是杵到我身上,您也甭跟我说话了,我这阵儿都凉了。我赶紧左手一轮,就把他媳妇挡我前面了,他一锨杵他媳妇肩膀上了,那是他媳妇呀,这孙子也下的去手,那老娘们啊的一声也躺地下了。俩帮手都没了,他怂了,我看他赶紧往后退,这地上不是还没打扫呢吗都是沙子,倍滑,他脚底一滑后脑勺直接撞墙上了,这就没动静了。我赶紧和这几个工友把他们给抬下来,我报的警叫的救护车。这俩是看您二位来了在这装死呢,下楼的时候还张罗着找我要医药费呢。
安静,异常的安静!我这次是亲眼看到什么叫瞠目结舌,那两个民警就是这样。过了得有个几秒钟,一个民警才回过神来,说了一句你这是编故事呢吧,我干了十几年了都没见过这种事。
小伙子一听这话急了,什么编故事呢,他媳妇不是还喘气呢吗,您问她呀。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民警小心的问了一句,是这么回事吗?估计是回忆起了刚才惨痛打的经历,悲从心来,这可怜打的女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用她没有受伤的那支胳膊恨恨的指着小伙子,哭着说是他先骂人的呀。
救护车来了之后,这些见惯生死的医护人员估计是见到了从业多年来最诡异的现场,地上躺了三个血不呼啦的人,围观群众有说有笑的,要不是俩民警表情还算凝重,还以为有人逗他们玩呢。
以上之事 绝对真实 如有雷同 实属有幸
本县有一个盗窃团伙。。。全部是不到14岁不负刑事责任小孩。。
盗窃方式也简单粗暴。。。一条街,从头到尾,一家一家轮着,砖块砸玻璃门,砸窗,砸锁
案值都不大,但是案件多啊。。。一晚多的时候能有50起。。。
抓到也没办法,又处理不了。。。。
省厅各项考核我们县基本都是倒数第一,什么群众满意度,更是一塌糊涂。。。
最后,一个老民警想了个办法:把这些小孩找过来,指定一家网吧,你们每天去玩,不要钱,还供吃供住。。。。每天来还发20到50不能的零花钱。。。
效果立竿见影,顿时发案率什么的大幅下降,群众满意度显著提高~~~~
姜还是老的辣啊~~~
基层一线小民警,匿名原因是不想引战,下面是回答。
昨晚接了一个警,有人落水,情况不祥。接警后我和队员第一时间出警,出警前预估落水点离河岸不远,我带了好几根警绳,准备视情况下水。到达现场后,我发现事故现场迹象表明,应该是一名初中在校生驾驶电动车发生交通事故后落水。落水点紧靠大桥,水面纹丝未动,我们站立的河岸距离水面约2米,周围没有任何可以下水的码头,下水计划就此暂时作罢。我当即汇报110请求交警、消防增援,并将现场已知的所有情况汇报给我的领导。我在车上发现可以证明小孩身份信息的东西,我立刻将东西收好,联系社区民警确定身份。当时现场还没有几个群众,我们和群众都在一起想办法救人,有人还热心的准备领着我们去一个朋友家借船。
后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不知道是谁将小孩落水的情况散布了出去,一个个男女老少,有人驱车而来,有人步行而至,奔跑着,拥挤着,非要一探究竟。有些人在指责我们不作为,为什么不通知交警、消防;有些人在嘲讽我们,天气又不冷,为什么不敢下水;更有甚着,我看见他吃着瓜子、花生,站在一旁打探着落水者的身份信息。
我安排队员先寻找船只,同时消防、交警抵达了现场。我简单交接了现场情况,就跟着群众去了一户有船的人家请求帮助。老大爷赶忙穿好衣服,撑着嘎吱嘎吱响的小木船向落水点去。一路上一阵寂静,但快到落水点时,虽然隔着好几十米,但是依旧人声鼎沸。半路我们靠岸接了一个懂点水性的队员,我们俩一起沿着河用竹竿探寻,奈何我们竹竿太短,河水至少3、4米深,根本没法探底。很快另一艘支援的大船抵达现场,我们转战大船,换了长竹竿和长耙子,对落水点附件依次探寻。
我听到岸上我的同事们在让围观的人退后,我知道抬头发现头上岸边已经来了乌泱泱一大片的人,一个个举着手机,拥挤着、吵闹着、拍摄着,生怕错过这次“盛宴”。
经过一番努力,我们终于在桥洞下面找到小孩了,不过已经是小孩的遗体。小孩看起来还很年轻,苍白的脸上也掩盖不住他调皮的性格,他的手指蜷曲着,身体已经冰凉。我们躲在桥下,纤夫准备通知桥上的人,我们制止了他,不敢出声,生怕桥上的人知道了会引发骚乱。我们不能把小孩暴露在公众面前太久,我第一时间告知我的领导,并让领导安排人员准备接应我们。
接着我们沿着河道向远处的码头驶去,刚出桥洞,就有人发现了小孩。一下子,他们沸腾了起来,欢呼着、雀跃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接下来,我就看到令我瞠目结舌的一幕:一群人,一大群人,赶集似的、趋之若鹜地沿着并不平整的河岸,追逐着我们的身影,或者说追逐着小孩的身影。我们借着夜色行驶在平静的水面,他们一个个手持手机,像是举着一把把钢枪,朝着小孩射击。手机闪光灯把我们照亮,岸边的喧嚣和水面的平静仿佛是两个世界。
终于快要抵达岸边,我听到我们的警车还在鸣笛,笛声尖锐急促,一定是围观的群众将本不宽阔的道路堵住了。我们即将靠岸时,码头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我们警车抵达后,我们赶紧把小孩带上车,我们不想他在这些人面前再暴露一秒!岸边那一个个人,嬉笑着,叫喊着,一部部手机朝着小孩照去,我怒了,朝他们嘶吼:“如果这是你们的亲人,你们还会这样吗?”有几个人把手机收了起来,但更多的人还是还在拍摄着,只是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几秒钟,我们就把小孩送走了。剩余的人一哄而散,有些人谈笑间讨论着拍到了什么样的照片和视频,有些人簇拥在一起交流着看到的情况,有些人感叹着自己来迟了、四处打探着错过的精彩。我给妈妈回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事可能走不开了,这周不回家。妈妈的声音有点失望,但还是安慰我好好工作。
我静静的看着人群,说不出的厌恶,这时我才发现,平时空无一人的路上,今天已是人山人海,一百多米长的双向车道全部都是人。或许上次我在辖区看到这么多人,还是在过年时的菜场上。原来我辖区并不是鬼城,有这么多活生生的人,又或许他们不是所谓的人,他们只是一个个吃着人血馒头的鬼。
再一次回到事故现场,我的同事已经用警戒线将案发地封锁。奈何还是有一些没有赶上第一波人血馒头的人,要来尝尝这最后的咸淡。一群键盘侠开始沸腾了,叫嚣着:要你们警察有什么用?你们跳下去救人,小孩肯定不会死!我刚想争辩几句,副所长笑了笑拦住了我,让我不跟他们计较。那笑容很无奈,或许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他知道争辩只会让他们更兴奋。我们的内勤民警,吼了一句:“你刚刚也在,为什么你不跳下去救人!”接着,群众又开始指责刚刚叫嚣最厉害的人。人哪,总是擅于把自己放到道德制高点去俯视别人,不敢直面自己的胆小和懦弱。
等到一切喧嚣都过去,不过2个小时左右。最后只留下伤悲的小孩父母和略显疲惫的我们。一场“盛宴”就此结束!
今天或许大街小巷会多了一份谈资。“你听说了吗?昨天有小孩掉下河淹死了。”“对对对!去了好多人呢!我也在现场!”然后他们开始互相交流自己拍到的视频、照片,打探着小孩的身份,揣测着事故的经过,说不定还会相约一起吃个饭慢慢聊。再过个几天,除了孩子父母,还有谁记得那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呢?
1、中关村高价买了次等相机,约11年前,下楼发现被骗,拨打12315无果,后来门卫见我无助,偷偷告诉我报警是管用的,无望情况下拨打110,五分钟后广场警察开车前来,接走我,随我上楼处理,商家说尽好话,苦求我接受折中解决办法,警察一句“退钱”,全程威严冷静,10分钟解决,护送我下楼,我在一楼水摊买了两瓶矿泉水给他,没有接受
2、彩票站有人赊账3000,欲走,我强拽住,反锁门,与他关在一处,三次拨打110,均有人接,说清楚情况,对方讽刺,让先自己解决,尝试过自己解决,赊账者为卖肉屠夫,配小刀,周身血腥味,身材高大,我心里害怕,尝试解决两次,无果,第三次拨打电话,依旧被告知不出警,很晚了,先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再出警,我说我已尽力,解决不了了,对方警官语气讽刺开始说教,我知道没希望了,挂电话后无奈情况下我只能开门让赊账者走
3、城管在不告知的情况下强拆门头和灯带,在砸东西的情况下与我父亲言语冲突,城管帽子掉到地上,报警,还是在上面说诉彩票站,同一个派出所,立刻出警,警察来了没有听过程,只是指着肩头说这里有摄像,不容解释,直接将我父亲带走,我父亲从警局回家后担心他生气气出问题,送往医院检查,轻微脑梗,半个后突发脑梗,左面偏瘫
两年前到湖南出差
邵东某镇
警车在路边碾死一只小鸡
村民围困我们要求赔2000
派出所接到我们的警
在出警民警的努力协调下
我们自费赔了500
说真的
邵东的治安排全国倒数算实至名归!
额
对了
是这种
真鸡儿贵!
2013年离过年还有一周时间,鄙人当班。
有人报警说是麦当劳儿童娱乐区里有两个小孩子从下午玩到晚上十点还没有家长管,麦当劳要关门了,喊我们去看看。我就去了。
到了现场,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大概只有三四岁。问父母是谁,讲不清楚。两个小孩穿的干干净净,一人一个小书包。我打开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书包里是一套换洗衣服,还有保暖内衣。我问小朋友你们爸爸妈妈呢?小孩子一边玩一边很开心的说,爸爸妈妈叫我们在这等,等有穿警服来的人才可以跟着走,不然不能走。。。(大概是这个意思)
原来如此,父母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把这两个小孩丢掉了。。。 瞬间很火大。。。
把这两个孩子抱回所里,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给东西吃还很开心,在派出所里面自己和自己玩,后来在去福利院的路上睡着了。
大概夜里十二点把两个小孩送到市儿童福利院,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和工作人员说如果他们想起了父母的名字什么的,告诉我,我来通过警务平台查询看看。
最难过的是把两个小朋友交给福利院阿姨,我们离开的时候,两个小孩睡醒了,紧紧抱着我的大腿,拽着我的警裤泣不成声,一边哭一边说妈妈叫我们只能和穿警服的走,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们。。。(大概是这个意思)一瞬间我眼泪掉下来了。。。
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父母,希望你们一辈子活在良心的自责中!既然生了就要好好养,不然你们为什么把他们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2015年1月的一个凌晨,我被指挥中心转来的电话惊醒,一个女人报警称自己遭受家暴。
到达现场,一个30岁出头的女人正站在楼下。寒冬腊月里,她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光脚穿着一双布拖鞋。
“是你报的警吗?”我问。
女人点点头,带我们上楼。来到家门前,我示意她敲门,她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于是我就上前敲了两下。
“日你先人个板板……你还敢回来?”一个男人拎着擀面杖开了门,见是警察,连忙扔掉擀面杖,转眼间就挤出个笑脸,“哎呀警官啊,没事儿,我们闹着玩呢,没事儿……”
“大半夜玩擀面杖啊?” 同事说。男人似笑非笑的嘿嘿两声,把我们让进了屋。
这是一起由家庭琐事引发的治安案件,因为事实明了,双方又是夫妻,我们打算做现场调解处理。
报警的女人名叫小璐,被打的原因是她丈夫单位有个公派出省的机会,一去半年,酬劳很高,小璐劝丈夫前往,但丈夫不同意,双方一言不合吵了起来,之后丈夫动了手。
“他说,我让他出去上班,就是为了支走他,好在家里偷人……”小璐边哭边说。
“你让我出去,不就是想在家里偷人?”小璐的丈夫不依不饶。
“偷不偷人,警察不管,再敢动手打人就抓你!”我们连吓唬带说和,最后双方表示愿意调解。
只是,小璐的丈夫在调解书上签字时,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这年头,打老婆警察也要管。”所以在回派出所的路上,同事说:“我觉得,他家这事儿没完。”
2015年元宵节,早上8点,110指挥中心转警,“赶紧来,辖区里有人开天然气自杀。”
消防大队早一步赶到了,全楼住户被紧急疏散到楼下,这正是小璐的家。
楼道里弥漫着天然气的味道,房门紧紧反锁着,消防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撬开。进屋后,我发现小璐躺在卧室的床上,已经陷入昏迷……
好在发现及时,经过一天的抢救,她终于醒了。因为开天然气自杀的行为危害了公共安全,小璐情况好转后,我到医院给她做询问笔录。
一月之内两次报警,又开天然气自杀,做完笔录,我觉得有必要和她聊几句。小璐犹豫了一下,“警官,我的事情有点啰嗦。”
1985年,小璐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外公曾是市里的领导,母亲也在单位担任领导职务。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木偶戏,从小,我就生活在我妈的阴影里……”
从她记事开始,她的生活从吃饭穿衣,到升学择业,事无巨细全由母亲做主。实在想自己做决定,母亲却总将她的这种想法定义为:不孝、忤逆。
“爸爸是上门女婿,又是沾了姥爷的光在单位提的干部,所以在家里,从来不敢对妈妈的决定说半个‘不’字。”
小璐高考报志愿时,母亲指示她就近填报一所高校的油气专业,“学校好坏无所谓,离家近点就行,反正回来工作的事情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小璐思量再三,最终背着母亲填报了一所西安的名校,专业也没按母亲的要求选择“油气”,而是选了自己喜欢的艺术设计。
为此,她母亲大动肝火,“你反了天了,不听话就回来复读,想出去?门都没有!”
父亲为小璐说了两句话,立刻就被赶出了家门,在单位睡了两天。
虽然在亲戚和老师的劝说下,母亲最后勉强同意小璐外出求学,但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在校期间,小璐每晚要准时与母亲视频;随时汇报自己的行踪,除此之外,还要接受母亲不定时的“突查”。
“你妈也是怕你一个女孩在外上学不安全,这个可以理解啊。”我插话。
“我理解,但很难接受。”小璐说:“四年大学,我妈去学校突查了200多次,除去寒暑假,平均1周1次,如果不是身负公职,她肯定会去西安陪读。那四年,我虽然人在西安,但从来没有感受过自由。”
即便是在学校,小璐的一举一动依然在母亲的掌控之下。
“她什么都管,每次来学校,先要检查我的手机,里面既不能出现和学习无关的事,更不能是空白。每月,她都要去营业厅调取我的通话记录,联系稍频的电话,她就要去核实对方的身份。甚至连我投票选班长,她都要过问。”
小璐毕业后,她的专业课老师邀请她和几个同学在自己开办的工作室实习。小璐母亲强烈反对,命令小璐马上拿着“三方协议”回家。
那段时间,小璐母亲正忙于竞争单位的二把手,自顾不暇,小璐这才得以在老师的工作室里工作了半年。
半年后,小璐的母亲晋升失败,便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到小璐身上。小璐的设计生涯被迫宣告结束,带着满心的不情愿回了老家。之后,便在母亲的安排下,进入母亲所在的单位,接受“双重领导”。
“那时候,我对工作和事业已经死心了,我想,我这辈子再也逃不出我妈的手掌心了。我曾和她闹过一次,是有史以来唯一的一次,最后我妈说,她做这一切都是为我好,等我结婚了,她就不管我了。那时我真信了,所以就开始盼着结婚。”
虽然大学四年一直生活在母亲的“严防死守”之下,但青春靓丽的小璐依然吸引了不少追求者,同学小陈便是其中之一。
小陈是武汉人,算是半个老乡,毕业后他们一同进入老师的工作室实习。期间,暂获自由的小璐和这位俊朗、勤奋又执着的男孩相爱了。
小璐被迫回家后,小陈也紧随其后回到武汉工作,两人继续秘密交往着。
小陈的父亲是武汉的局级干部,母亲是中学高级教师。按理说,出身于“干部世家”的小璐母亲应当会满意这门亲事。然而,当她得知小璐恋爱的消息时却勃然大怒,歇斯底里地要求小璐马上分手。
我大惑不解,小璐看看我说:“开始,我也不明白,后来爸爸告诉我,妈妈反对这场恋爱的原因不是对方配不上我,而是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终身大事。她说,结婚这事,我不能自作主张。”
“然后呢?给你安排了现任丈夫?”
“对。”
小璐的公婆是母亲多年的同事,她公公还曾是母亲的下属,对她俯首帖耳很多年。按照小璐母亲的想法,女儿嫁入这样的家庭,无疑是“大权在握”,可以像自己一样,在家呼风唤雨一辈子。
小璐却从未向往过这样的生活,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男方当年为了赶上单位子弟“退伍包分配”的末班车,初中毕业便匆匆入伍。参加工作后,在本地也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
为此,小璐和母亲争辩过,但母亲总是以她父亲举例,“学历低怎么了?学历低的人花花肠子少,你爸当年连工作都没有,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只要女人有本事做得了主,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璐拒绝接受母亲安排的婚姻,母亲认为,这是因为小璐还妄想和小陈在一起。于是她直接找到了小陈父亲的单位,一番无理吵闹后,小陈的父亲大怒,责令儿子“立刻与这家人撇清关系”。
小陈舍不得小璐,想上门把事情说开,没想到小璐母亲竟然直接从单位叫来保安,把他“护送”上了返回武汉的列车。
就这样,小璐反抗到2011年,再次妥协,嫁给了现在的丈夫。
新婚,一切还算平静。2012年,他们的宝宝出生。2013年,小璐母亲退居二线,交权之前,她想仿效自己父亲当年的做法,把小璐的丈夫扶上基层领导的岗位。
可是,时代风云已变,几轮民主评议下来,小璐的丈夫没能走上他梦寐以求的科长位置。小璐的噩梦,也由此开始。
婆家对小璐母亲在最后的关头没能有效运作,感到十分不满。小璐的丈夫早就在单位以科长自居,落选失败的羞愤让他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小璐身上。
先是冷战,之后他不知怎么得知小璐有一个前男友,便经常出言挑衅:“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二手货!”最后,直接发展成了肢体攻击。
“你母亲知道这些事吗?”我问她。
“知道,我第一次被打后,就跟我妈说要离婚,但她反对。”
“为什么?”
“她始终认为她掌控了全局,我的家庭结构她很满意。另外,她觉得是我故意和丈夫闹矛盾,想离婚去跟小陈过,她不能接受。”
2014年,小璐单位的效益大幅滑坡,职工收入也随之下降,她丈夫的脾气更加阴晴不定了,什么事都会怪罪到小璐头上,“如果当初我能当上科长,年底还有‘兑现奖’,手头也不会这么紧张。”
2015年初,单位有高薪外派的工作机会,小璐劝丈夫报名,想不到却引发了他强烈的不满和猜疑。小璐直接被打出了家门、
也就是那次被打后,小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离婚。
元宵节的前一天,小璐回家和母亲商量,没想到母亲的火气比她还大。她把一切不顺都归罪于小璐“不肯听话”。
“如果当初不是你执意要去西安读书,我就不用每周请假去西安。如果不是屡次请假,我必然会给上级留下好印象,那四年前的提拔,我肯定能成功。如果当上了二把手,我就可以在退居二线前把你丈夫推上基层领导岗位,他们一家人会感恩戴德,那现在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另外,她还说:“如果不是你背着我去谈什么朋友,现在,也不会给你丈夫留下话柄。”
小璐被家暴,本想回娘家得到支持,结束这场失败的婚姻,可母亲的一番话,却让她感觉人生失去了所有继续下去的动力。回到家中,她打开了天然气阀……
“警官,我真的好想脱离现在的生活,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小璐哭了。
作为警察,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执法范围,但作为普通人,我还是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这样吧,我有个同学在杭州开了一家青年旅社,等事情处理完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话,我给你打个招呼,你去那边散散心。”
十几天后,事情处理完毕,小璐跟单位请了假,踏上了前往杭州的列车。本来,小璐的母亲要陪同前往,甚至还规划好了行程路线,被小璐断然拒绝。
母亲不高兴,但女儿的现状在那里摆着,这关口,她也不敢强求。
转交小璐案件的家属回执材料时,我和小璐的母亲进行了一次交流。
小璐的母亲是一个相当强势的女人,即便已经退休,那副处级干部的气势仍在。她不止一次强调,“多年来,我一直把单位和家庭管理得井井有条。在我的有序安排下,单位获得了多少荣誉,家庭避免了多少危机啊。”
我问她,“安排有序,你女儿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呢?”
小璐的母亲脱口而出:“谁让她不听我的安排!”
路过的同事听不下去了,冒出一句:“你安排,你安排,你看你安排的么斯(什么)嘛,人都不得活了,你还安排?”
这句话激怒了小璐的母亲,她指着同事的鼻子吼道:“你是什么人?你们所长都不敢这样和我说话!”
谈话不欢而散,临走时,我劝她:“养大个女儿不容易,顺其自然吧”。
小璐的母亲没说话。
小璐在杭州待了一个月,期间我致电同学,询问情况。同学说她的精神状态很好,有时还帮忙做一些社工工作。
2015年3月,小璐从杭州返回。
“有什么打算吗?”我问她。
“想好了,先回来离婚,然后辞职,我想去开一家设计工作室,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你的同学还答应资助我,谢谢你,李警官。”小璐兴奋地说。
“孩子咋办?”
“以前都是我妈带,离婚之后我要自己带,绝不再给她安排什么。”
小璐离婚的过程并不顺利。丈夫先是百般威胁,无效后低头求饶,最终两人是通过法院办理的离婚手续。
离婚后,小璐离开家乡,投奔了武汉的朋友,并在朋友的帮助下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我的同学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为小璐提供了十万元的无息借款。
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们通话时,小璐更是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等我安定下来,就把女儿接来武汉。”
2015年10月,一位小有名气的设计师走入了小璐的生活,二人由工作关系上升为朋友,又进一步发展为恋人。
此后,我与小璐的联系逐渐减少,但心里依旧担心,偶尔联系,我总问她:“你妈妈有没有再干涉你的生活?”
小璐沉默一会,“别问了,我不想提她。”
我继续追问,小璐说她母亲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父亲在电话里总是叹气,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2016年3月,我在所里值班,突然接到报警。事发地又是小璐以前住的那个小区,我心里一惊,但转念想小璐离婚后已经搬出去了,便放下心来。
然而进场之后,我却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小璐的母亲。
这时我才知道,小璐的娘家也住这个小区,这大概也是小璐母亲的安排。
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小璐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她额头高高地肿起。小璐的父亲蹲在地上扶着她,她母亲则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怎么回事?”我急忙问。
小璐的爸爸向我们讲述了一切。
小璐离婚后,在武汉过了半年多的自由生活,但在这半年中,她母亲表面没说什么,但私下却十分不满。痛定思痛,小璐母亲认为是自己过去的安排不够好,因此这半年来,她一直悄悄的为小璐张罗婚事和新的工作。
工作方面,她动用自己过去的关系,在兄弟单位给小璐找了一份办公室行政的工作。她觉得“行政工作压力小又体面,适合小璐的性格。”婚事方面,她相中了林业局的一位中年丧偶的男士,“公务员工作和薪水稳定,个人素质也好。”
而这一切,小璐毫不知情。
2016年春节,小璐带设计师男友回家,想和父母说再婚的事。结果遭到母亲强烈的反对,她连挖苦带讽刺,气走了小璐的男友,之后,把自己半年来的“新安排”和盘托出。母女再度发生激烈的争吵。
小璐一怒之下返回武汉,不久之后却发现自己工作室账户内的29万资金不翼而飞。几经查询,她才知道,是母亲猜出了账户密码。
为了逼她回家,小璐母亲把工作室全部的资金都转到了自己手上。这笔钱是小璐四处筹借的,其中有工作室新一年的房租、员工的工资还有她准备结婚的钱。小璐求母亲把钱还给她,但母亲只回了她一句话——“回家,接受安排。”
眼见交房租的时间不断临近,工作室的运营也因为缺少资金周转出现困难,小璐无奈回家,试图与母亲协商。
看到小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母亲不为所动,并明确告诉小璐,除了服从自己的安排,别无其他选择。
小璐被逼进了死胡同,她回忆起30多年来被母亲规划的人生和那场失败的婚姻,终于精神崩溃了。她失心疯似的在客厅里抓起什么就扔什么,并且不断用头撞墙。
“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我为了她费了那么大劲,她竟然一点也体会不到家长的良苦用心。”小璐的母亲在一旁插嘴。
“你不要再说了,这个家都要被你毁了!”小璐的父亲终于憋不住了,冲妻子吼道。
小璐的母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丈夫,我想,这可能是他们结婚以来,这个男人第一次愤然指责她。
我扶起小璐,发现她浑身颤抖,面无表情,眼神呆滞。试着问她话,也毫无反应,我心想:“坏了,别是激出了精神问题。”
我想劝她两句,刚一开口,小璐就冲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跟着,她扬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挡开小璐的手,对同事说:“打电话送医院吧。”
市中心医院的救护车到了。
上车的过程中,小璐还在歇斯底里地喊:“你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两名医护人员几乎控制不住她,小璐的爸爸一边帮护工控制着不断挣扎撕扯的小璐,一边带着哭腔喊女儿的名字。
此时,小璐的母亲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拉着我的衣袖,不断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你陪同去医院,问大夫吧。”说完,我就不想再说任何话了。
一个月后,我杭州的同学在电话里问起小璐的情况,隐约提起借给小璐的十万块钱,说她一直联系不上人。我试着打小璐的电话,对方一直关机,我便决定去她家看看。
来到小璐家,小璐的父亲将一个装有十万块钱的文件袋交给我,让我还给杭州的同学。我有些诧异,问起小璐的情况,小璐的父亲只是淡淡地说不太好,还在住院。
我问具体在市中心医院的哪间病房,表示想去看望。
结果,小璐的父亲哽咽了,“别去了,她转到武汉六角亭(精神病医院)了。”
作者 | 深蓝
编辑 | 罗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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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实习时候。在森林公安,一次处理举报滥砍滥伐的案子,就联系了当地村委会和护林员。
我们在村委会,书记一人给扔了一包烟,一看,芙蓉王,书记给小商店老板说,挂村上的账上 (像我这种穷屌一般是十四的烟)。
找到了其中一个护林员的时候,他在家里不知道干嘛,书记喊了一句:老x!公安上来了!出来呦!
护林员穿的衣服还有补丁,很神奇吧,现在的社会谁还穿补丁?他出来数了一下人数,把家里面仅有的个凳子搬了出来,又跑去借了几个凳子,“你们先坐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过了一会换了一身中山装出来了,收拾的齐齐整整。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五块的,挨个发,大家都回绝了,可能是嫌不好吧。
大家坐了一会,就要起身去山上了,他在前面带路,时不时捡一些柴拿着。
正式民警拍照取证时候,护林员自己拿纸卷了一根烟,他看我挺惊讶的,给我了一根。贼鸡儿呛!我给他发了我常抽的烟,十四的泰山清秀,他说,这烟十好几块呢吧!很珍惜的装了起来。
抽完卷烟,我又给他递了一根,并且帮他点上了,那一刻才理解啥叫点头哈腰。
后来了解到,这个老护林员是个老光棍,不为什么,因为穷。家里除了手电,没有任何电器。家里面照明主要是煤油灯,前两年统一强制通电,他家才痛得电。
有时候真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突然想那个老护林员了,过两天,腊月了回去看看他,不再是以人民公仆的身份去耀武扬威,而是一一个后辈去看看他。
不是我,是我副所长,和我差不多大,前几年他还当小民警的时候一女半夜三点来所按报警铃报警称:其丈夫托梦告诉她,他被杀死在我市某某地。报警人要求民警去该地核实情况。半夜在值班室接这种警都知道,两个字火大。当时还是小民警的所长在有监控和录音的值班室和妇女大吵一架后,将她赶出了派出所。
后来,大家都懂,她丈夫是个出租司机,确实被人杀死在某某地附近的沟渠内。我们的“小民警”被处分,理由是接待群众态度不端正。
老公他们派出所所长,一个看似严肃认真,其实超级话痨的大叔,每次我去派出所探望我家属的时候(老公值班)都要给我讲他们出的那个匪夷所思的警。
一农妇报警,说她老公对她家暴,老公所长出的警,到农妇家发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询问该农妇,回答:“警察同志,帮帮忙,我也没有办法了,你们帮我找找我老公吧!”
“他去哪了?”“不知道啊,你们帮我找回来吧,他。。。。他不和我睡觉,你们帮我给他找回来叫他跟我睡觉!”-_-||
饶是经验丰富的所长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张了张口,说了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后来,所上的一协警大叔还补了个后续,说是这个农妇后来又报了一次警,还是所长出的警(派出所人少),一进门(大家算是熟人了),农妇就跑过来说,“所长,我家那个砍脑壳的回来了,今天干了我两回!”所长一听乐了:“干你两次还不满意,可以了嘛。”“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是打了我两回!”所长:“。。。。。”
最后就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但是所长这个故事却传颂了下来。
看来大家对这个笑话有点解读误会,其实所长大叔是个好大叔,工作认真负责,对下属也没什么架子。看来知乎上还是对基层有些不了解,我老公派出所不大,辖区基本都是村民,所以日常出警处理的大部分也就是村子里的家长里短。所长也是农村出身,一辈子和农民打交道,偶尔说几个黄段子或者几句俗语,在我们这边看来都是很正常。
还有人说是我编的故事,我又不是什么大V,骗你们的赞有什么意义?说出来给大家开心下罢了。至于对于家属说这些不是很妥当的话,可能是我没说清楚当时的情况,坐着聊天肯定不是只有我啊,还有我老公和值班的辅警,男女都有,不是针对讲给某一个人听的。
还有,后面的这个事情是一名辅警讲给我们听的,不是所长自己说的,大家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