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当一首诗被阅读后,这首诗就已经属于读者了,或者说阅读是二次创作过程,是作者和读者剥离的过程。
现在读塔朗吉的这首《为什么我不该挥舞手巾呢?》,就像专为现在的伊朗女性或者说是伊朗人民而作。从2017年末发起的一直延续至今的声势浩大的伊朗抗议活动中,一位妇女摘下头巾,用树枝挑起挥舞的画面成为了抗议活动的标志。经强力镇压,大规模抗议活动在2018年1月上旬渐告平息。但小规模的抗议活动仍然持续发生。在一月中旬,伊朗各地被欠薪的工人不断举行罢工和抗议活动。从一月下旬开始,许多伊朗青年女性模仿此前挥舞头巾的妇女,接力展开了头巾抗议。此间,亦有伊朗男性模仿,以声援女性的抗议活动。觉醒的伊朗人民焚烧哈梅内伊头像,烧毁可兰经。在2月1日,德黑兰也出现一些焚烧霍梅尼回国周年纪念日标语的事件。
美丽的女孩们,乘上火车吧,挥舞着你们的头巾
汽笛声已响起
所有被压迫的女性都是姐妹,所有被剥削的人口都是亲人
凄苦的汽笛声将道出所有的苦难,吊死神权巫贼!吊死压迫者!
踏上这飞快的火车,前进吧,
挥舞着手巾
所有的桥都坚固,所有的道路都光明。
感谢
@lj sovi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