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一句话:禁枪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一个立志要减肥的人抱定打死也不节食,将胡吃海喝进行到底的决心,那么抽脂、切胃、超负荷运动甚至砍手砍脚之类的幺蛾子层出不穷就一点也不奇怪了。总之不能禁枪。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总之不能禁枪。
人人自危,治安恶化,开瓶香槟的动静能让一屋子的人都把枪掏出来,你要是害怕死在哪个手抖的三孙子手里,以后自己在屋里偷摸开就行了,总之不能禁枪。
警察各个神经过敏,你当他面提个裤子他都觉得你要掏枪干他,先给你一梭子再说,你觉得你死的冤以后穿连体衣就行了,省的老提裤子,总之不能禁枪。
人员密集场所全都不安全,一枪打出去跟串糖葫芦似的,你要是怕枪手在楼上用机枪扫你你手枪还击射程不够,那你用RPG好了,一发过去,法力无边。总之不能禁枪。
总归不会能禁枪。
反正不能禁枪。
你说破大天也不能禁枪。
就是不能禁枪。
只要每个人出门都跟fps玩家一样,各种武器背一身,人手一套要你命3000,那枪击问题自然就不存在了,为啥非得禁枪?
总之不能禁枪。
德克萨斯州哈罗德镇应该是全美最早允许教师带枪上课的地方了(2008年),南达科他州也在2013年通过法案,正式容许公立学校的教师携带枪械上学自卫。
然而……
2010年美国阿拉巴马大学一名女教师,因未能“评上副教授职称”而开枪杀人,造成三死三伤。
2012年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一所私立高中,一名被学校解聘的男老师射杀女校长“泄愤”后自尽。
所以特朗普的方法需要进行一定补充,比如规定教育部可以在办公室配备加特林机枪,美国校长允许带机枪,教师可以视资历和薪酬允许携带自动/半自动步枪,你觉得我的建议太过分了?
美国学生都可以持枪上课了,在多数校园案件都是学生制造的大环境下,火力不够根本压制不住啊。
@全美步枪协会,打钱,川普拿多少,我要百分之一就够了。
带拳头上课的老师并未解决校园暴力问题。
(不过凡事有例外,我读中学时,邻校教导主任成功做到了这一点,代价是他一个人输出了全校的暴力,搁到今天估计早就被家长告破产了吧。)
然后看特朗普被现实打脸:
据美国警方披露,佛州校园枪击案发生时,受过训练并配枪的安保人员就在门口。其在听到枪声后,并没冲进教室保护师生,最终令佛州校园枪击案造成了17人死亡。
据介绍,这位武装安保人员名叫斯科特·彼得森(Scot Peterson)。作为警长的副官被派到学校,“在整起枪击案中,他身穿制服,全副武装。”以斯瑞说。
以斯瑞表示,录像视频显示,彼得森曾来到教学楼西侧,但“他并未进去”。“他应该进去‘处决凶手,击毙凶手’”。在看完录像后,警方听取了证人的证词,彼得森也进行了陈述,在内部调查之前,以斯瑞暂停了彼得森的工资。随后彼得森提出辞职。
综上所述,只有在中学班级里内置一个杀人狂,才能阻止新的杀人狂,所谓同行是冤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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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我写答案时,其他三十多个写回答的人,除去O编 @刘翔熙 还有几个有随身持枪证的?有几个摸过枪的?有几个在美国生活的?孙子兵法没教育过你们要知己知彼么?最基础的隐藏携带法律都不知道就突然跑到这里强答抖机灵,不知道强答灰飞烟灭么?
作为一个平时都随身持枪的人,我表示快四年了,需要拔枪的情况为零。这不代表着我没遇到和人争吵,也不代表我带枪是摆设。枪+证上图。
首先你要搞清楚什么是隐藏持枪,字面意思上就能看出来吧,当然是把枪藏在身上,而不是西部牛仔一样亮在外面。这种持枪的好处就是除了你自己,周围的人不知道谁有枪,这才是非禁枪区最大的威慑力。之前在如何评价 2018 年 2 月 14 日佛罗里达一高中发生枪击事件?这个问题下我的回答就写了,枪手真正去火拼的可能性很小,要的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旦遇到反击,即使是你拿着手枪,枪手拿着全自动,他也得考虑是继续在这啃骨头还是跑到别处去吃肉。
再有,据我所知,给颁发隐藏持枪证的州都是需要受过枪械训练的,大多数的训练都包含了考试,这也就去掉很多不明真相的强答吃瓜群众老师带枪资历的问题,隐藏持枪证基本等效于受过训练。再者说,川普说的是考虑可以让老师持枪,而不是每一个老师必须持枪,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没人要强迫他人去做他没有能力做的事。
再说说我三年都没需要拔枪。隐藏持枪的教官告诉过我,拔枪就代表了你要开抢,甚至要杀死对你有威胁的对象,就意味着你要面对警察的询问,要去付高额律师费请律师,可能还会因此入狱,所以拔枪是你和家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最后一道防线。换句话说,只有真正你受到生命的威胁才需要出枪。所以真看不懂一帮法盲说老师可以没事就拔枪的抖机灵居然还有同样的法盲跟着点赞,老师为了威胁学生写作业,把自己送进去?那没遇到过危险,为什么我还天天随身带枪,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事情的概率可能是万分之一,但是遇到你身上就是百分之百。你愿意当待宰羔羊可以,别拉上我。
最后再说说可行性,因为我媳妇就是小学老师,她们日常发生的事件也会回家和我讲,所以我觉得对于校园教师持枪的可行性我还是有一点发言权的。你能想象到三四年级的孩子带着手枪来上学么?枪自然是家长的,而且还是黑市枪支,好在枪没上膛,那孩子也不会上膛,最后有个老师夺下了枪。故事的最后自然是几分钟后警察来了,收走枪,隔天也把家长一并拘了,但是美国校园的枪支问题太多了。再怎么禁枪,这种黑枪依然会出现在校园里。美国大多数学校的安保还算好,封闭的校园,进门需要刷卡,但是门卫和学校接待员通常是同一个人,一个只要你按门铃就会开门的大妈。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佛罗里达那个枪手被开除了还能进到学校里搞枪击案的原因。所以教师可以随身隐藏持枪绝对是利大于弊的,但是可行性依然不高的根本问题就是白左加黄左家长,就算法律改了,学区今天上午说可以教师隐藏持枪上课,他们用不了到中午就会开始游行,但是需要增加学校预算,增加老师收入的时候这些人连个屁都不会放。
至于美国为什么禁不了枪,之前的回答里也写了,别说非法的黑枪,只说禁合法枪支
理想化的忽视2A忽视美国的各种立法过程,美国禁枪了,那么好,民众现在手中的三亿多支枪怎么办?现在所有民主党提禁枪都不会收枪,所以这都是假禁枪,难道说禁枪之后已经在民众手里的枪就不会被用来杀人了吗?又有人肯定会说政府收走啊,那好,政府是花钱回购呢还是明抢呢?花钱回购,就算均价500美金一把,一千五百亿美金的回购资金谁来出?希拉里基金会么?最后还不是通过增加赋税,羊毛出在羊身上,让人们花自己的钱把自己的枪交出去?那再说政府明抢,好啊,今天可以说你昨天还合法买的枪变非法了,需要上交,明天就可以说你昨天还合法买的房子是违建,要拆除,后天就能说你昨天合法挣来的钱违法,全部充公。对于这种政府,还得祭出那句话A well regulated Militia, being necessary to the security of a free State, the right of the people to keep and bear Arms, shall not be infringed.
最后在放个Crime Prevention Research Center 2016年对于随身持枪的报告,其中说到了随身持枪证比例升高与犯罪率下降的关系等等,最重要的一点说到了随身隐藏持枪证持有者持枪犯罪率甚至比警察持枪犯罪率还低。
链接在此,愿意看的看一看,事实是怎么让一下法盲啪啪打脸的Concealed Carry Permit Holders Across the United States: 2016
首先,已经more than dozen的州不禁止校园持枪(当然,年龄限制是有的,所以只有教职员工可以持枪)。因此,这个并不是什么新的东西。尽管如此,每次校园枪击案还是发生在无枪区,这个“巧合”到底是为什么呢?
另外,我们来比较以下两个标志。
标志一:请注意,我校教职员工配枪,并可能使用任何必须的武力来保护我们的学生。
标志二:安全校园提示,毒品和武器不得入内,违者会被起诉。
你觉得一个想要实行校园枪击的凶手,会挑哪个学校下手?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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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