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看新闻,看到易立竞采访华坪女高校长张桂梅,问她
"为什么不让男孩子一起来上学呢?"
我心想这什么破问题,是个人都知道为什么,这不废话吗?
然后张校长回答的特别让人动容,她说做家访的时候看到让高三的女儿回家干活,送初二的儿子去县城补习,只因为他是儿子,从此以后,张校长决定不管多困难,也要办这个女高,六十多岁的人了,一番话说的让人肃然起敬又热泪盈眶。
我又想,假如不是开头那个问题,还有什么问题能得到这样的答案?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比这个问题更好的问法。所以我就在想,这是不是一种采访技巧?
我对柴静无感,别的不太了解,不做评论,那个视频我看了,态度的确让人不舒服,但是我又想,假如柴静不这么问,还会得到丁院士这么精彩的回答吗?
说一点我对于柴静采访丁院士视频的看法,首先我们已知柴静是一名记者,并不是一名演员。很多人认为柴静一系列引人质疑的提问只是出于主持人身份而采用的一种访谈手法而已。那么在这个环节中柴静作为主持人其实需要起到的作用就只是需要把这些观点摆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刻意的表演,不需要刻意的从行为、动作、表情等等来模仿西方人。
但是这个视频为什么会让人瞬间反感柴静呢?我长这么大也不是没有看过其他的采访视频,也不是没有看过其他主持人采用这种手法。那么为什么其他主持人我不反感,就反感柴静?
其他的主持人在提出另外的观点时,从说话语气到肢体语言都能够让人一目了然这并不是他的个人观点,他提出来就只是提出来而已,而他本人是中立的客观的。观众很明确这点,自然不会对主持人抵触,并且同时被采访者的观点也充分传达出来了,这就是一个很成功的采访。但是柴静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时不时露出那种不理解,质疑,瞠目结舌等等的表情,甚至有一瞬间她的表情让我感觉她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大逆不道。”
她的种种微表情以及语气,还有语言中的表述,给我的感觉,就是她是从心底里认同这些观点的。她的表现只让我想到两种可能:一工作需要。但是前面我提到了她是记者不是演员,并且这个过程当中这种表演完全是多余没有必要的,作为一名从业经验丰富的成熟主持人这种可能排除。那就剩下二,她心里认同这种观点。那你如果硬要杠还觉得不对,那或许只能说柴静就是一个戏精,就是有表演型人格,就爱演,那我也没办法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从柴静的种种表现中,她潜意识那种优越感和高高在上的气势,把她心底里自认为已经跻身西方社会,和西方人处于同一阵营的心态暴露的一干二净。
其实向往更好的生活本没有错,你大可去追求你向往的美好生活,但是为什么要帮助其他人挥刀指向自己曾经的同胞呢?这种行为让人不齿,也就难怪会有这么多的人抨击她了。
骂她的都是不了解她的,如果对她的作为有一丝了解,都会忍不住想打她。柴静和一些公知一样,都变成了准备蛊惑中国人为西方服务,灌输中国人低人一等的带路党。这和她之前所作所为无关,汪精卫还写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呢。
柴静的话术从出发点就错了,对于雾霾,她建议的解决方法,是卖国,这就背叛了中国人民。柴静完全站在西方人的立场上,认为洋大人排得,中国人排不得,要牺牲中国人的利益来解决问题,如果这是出于本心,那就是个被西方话语权洗脑还自以为理客中的公知罢了。
而且国家整治雾霾早在2010年就开始了,《环保法》是2014年4月通过的,而西方基金会支持下拍摄的《穹顶之下》是在2015年2月28日播出的,所以提出问题的根本不是她,只是她通过某些资源获得了强大的曝光罢了。这明显就是美国拿手的把戏,选择并扶持非政府意见领袖,为以后的绑架民意做准备,还好我们有那么一批冷静的学者出面正本清源,丁院士是超高水平的破壁人。
碳排放是一个科学问题,但碳排放权就是一个政治问题。以国家为单位分配碳排放权,就是西方把科学搞成了政治问题,想借这东西实现政治诉求。既然站在全人类的生存上来考虑,那就必须把所有人一视同仁,按人口分配,这才叫科学。
中国在碳排放上显然是更加有雄心壮志的,丁院士当时在中国还需要大搞发展的前提下还说同期人均碳排放不会超过西方发达国家的80%,而且中国提出力争2060实现碳中和,真的是发展与环保都要,牛逼得很。这个提议也不是什么被西方话术忽悠,重污染工厂必然是过客,企业必须要转向绿色发展,不然注定会被社会抛弃。
虚假的保护环境的国家:Howdareyou,成百上千平方公里山火熊熊,一言不合退出气候协定
真正的保护环境的国家:种种草、种种树、挪挪工厂,只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
总体来说,环保这事就是西方想上房抽梯,柴静甘为马前卒,说中国咋那么自私,就不能安安心心待在下面吗?然后柴静自己马上就移民了。其实任何“公知”都是如此,他们嘴上说的再漂亮,其目的也不是为了人民,而是为了其个人利益。
柴静背后的问题,和方方一样,是我国人文社科领域存在一些放弃思考无脑赞同西方国家的知识分子,他们被西方和平演变,把全世界共有的问题搬出来批判中国,然后希望国家在解决这件事上的思路核心是“给外国人看”,好让西方夸夸她们,以获得内心的满足感。看不起人民是他们的通病,只希望这些旧时代的残党,新世界没有能载他们的船。
戈尔巴乔夫曾经的部分想法跟她们一样,后来苏联就没了。冷战期间美国人发现即使是最优秀的间谍也没法表现的比戈尔巴乔夫更出色,当时美国人的心理活动都是“卧槽,这样也行?”人是会变的,明明可以当锦衣贵族,却非要把屁股焊死在泥腿子这一边革自己命的人,可真就没几个。
除了汉字、彝文、谚文等极少数文字外,无论欧亚,绝大多数现存文字都能溯源到腓尼基字母,都很难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原创文字”。
“谚文借鉴八思巴字笔画”的说法未有实证,至少组合结构是截然不同的,八思巴字仍以线性排列为主,而谚文反倒有些效仿了汉字的结构。
当代各种文字间的借用关系,主要分为两类: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一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少”。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二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多”。
第一种方式即使用到极限,也就是像越南语这样,多出些变体字母和加符,比如
而第二种方式直接各定字形标准,起步就是abcd和αβγδ的差别。
比如东南亚常见的tuk-tuk
不好意思放错图了…… 现实中tuk-tuk指的是下面这个:
这个拟声词来源于机动三轮车马达的“突突”声。
在柬埔寨、泰国、老挝三个国家的写法如下:
一看就是三种不同的文字,没错。
下面放大再看——
是不是好像有点关系了?
如果将腓尼基字母衍生出来的文字体系视为一棵参天大树,以上三种文字的差别,只相当于在一根枝梢末端,几条新杈的距离。
发源于南亚的婆罗米文字系统,则相当于一根繁茂的枝干。
下面再看个例子,
动画电影《寻龙传说》中“龙”的原型,据说参照了南亚神话中的“那伽”。
这个梵语借词用中南半岛几种文字写出来分别是:
为了便于比较,我们先对内部结构进行“对齐”
也就是严格按原字母对应关系来“转写”,忽略各语种正字法的差别
得到这组:
放大再看——
是不是也好像有些关联?
或许有朋友注意到,左边的梵语天城文、缅文,和后边几种文字差别更大。
这是因为,相比于高棉文、泰文、老挝文的关系,它们只能算是“远亲文字”。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在相应历史时期,这片区域未曾出现像罗马、隋唐那样的“绝对中心”。
古印度之于南亚、东南亚,古高棉之于暹罗、澜沧,顶多像古希腊之于欧洲多数地区那样,只是处于“文化高位”,而非在整体国力和影响力上的全面碾压。
而在中南半岛内部,西边的孟族、缅族,中间的高棉、泰族,东边的占族、京族,也没有任何一方长期受到整个区域的推崇。
欧洲其它语言借入希腊语的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拉丁字母和西里尔字母来写。
东南亚语言借入梵语巴利语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各自改订后的文字体系书写。
甚至,即使在南亚次大陆,天城文也不过是用来书写梵语的众多文字之一。
这就好比,假如东亚历史上始终并立着众多实力相差不远,谁也不服谁的政权,几套意音文字各自发展,或许也就不知分化成多少种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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