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妈一样,控制欲过强,你妈只是想掌控你而已,所以必须打掉你的自我意识。她只想你永远是她的乖孩子,听她摆布。你内心要强大起来,一个控制欲很强的老妈,只是你人生路上一个最小的拦路石而已。首先,要放弃对她的幻想和依赖。和她慢慢周旋,让她失望 抓狂,年月慢慢过去,她越来越精力不济,你越来越精力旺盛,她紧抓住你的手,不得不慢慢松开,不要怕她,不要向她认输,把应对她的控制当做一种锻炼,胜负不重要,重要的是,以游戏的心态,在每一次周旋中,磨砺自己的意志。不要幻想她会醒悟反省,无所谓的,这个世界上有控制欲的母亲太多太多,比如我,我已经和她战斗了三十多年,她终于无可奈何,她终于承认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她只能无奈的威胁“我再也不管你了,你不听我的,我看着你怎么失败”。我一边打王者一边瞎聊“哎呀,哎呀,送人头了”,她气得跺脚,哈哈哈哈~
最近我们在后台收到了几个诉苦的故事,相似之处,都是父母给他们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是可以说是创伤。
“为什么我爸妈总是有办法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为什么每次和父母谈话后,我总有一种很‘丢脸’的感觉?”
无论是在北上广打拼的白领,或者在国外深造的留学生,这几位留言的读者虽然相隔千里,但是当他们描述自己的负面感受和情绪,甚至用词都高度一致。
因此,我想借着题主的问题和大家聊聊 中国式教育总会给孩子留下一个刺痛的共同记忆:羞耻感。希望这篇文章,可以给题主一些启示吧~
在很多朋友的回忆中,我们都能找到那些家庭里,大大小小的“自恋型特征”。
长大的过程中,总有一个时刻会意识到:哎?原来我总在照顾爸妈的情绪。
因为父母反复表达“如果你没有考到90分以上,我会生气”这一信息,我们努力学习认真考试的原因,并不是为了获得知识,而是为了不让父母再次陷入愤怒情绪。
过节聚会,父母要求我们在亲戚面前“表演小节目”,期待我们能展示“听话”的一面,即使心里不愿意,我们也满足父母的期待。
或者,当父母拿我们和其他小孩比较时,我们也会不自觉顺应,即使我们对这个竞争没有一点兴趣,但某种惯性告诉我们,不能让父母失去炫耀的机会而失望伤心。
事实上,如果父母的情绪一直需要被子女照顾,这样的父母很可能有“自恋型父母”(Narcissistic Parents)的特征。
在自恋型家庭(Narcissistic Family)中, 家庭结构会出现倒反,父母才是被照顾的一方。自恋型父母无法真正关注孩子的情绪和感受, 没有办法给与孩子“无条件的爱”,他们更加在意的是自身形象以及他人的看法,只有当孩子满足了他们所制定的标准,他们才会表达满意,但他们满意的也并非孩子本身,而是标准达成后得到的快感。
虽然我们极力迎合父母的期望,努力去照顾他们的情绪,但是父母的愿望总是不那么容易满足,人在小的时候又是那么容易失误、犯错。
面对子女的失误,中国家长总是习惯指责,特别是针对子女个人进行指责。
“你做错了,是因为你在某个环节做错了。”
“你做错了,是因为你这个人不行。”
要知道,这两句话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在子女年幼时对他们无端指责,对子女自我价值的打击,就相当于是写下了孩子这一生都要在羞耻感中挣扎的“人生剧本”。
美国羞耻情绪研究的领导者Brené Brown认为,除了上面提到的指责以外,还有两个要素会让“羞耻感”如癌变一样在心里肆虐。
这两大要素分别是沉默和隐藏,这恰恰是孩子面对羞耻感的通常反应,然而越是回避羞耻、掩盖羞耻,羞耻就会在暗处越长越大。
因为我们总是习惯于隐藏羞耻的往事和情绪,在年幼时,这样的沉默掩盖容易让人感到自己是个“坏人”,或者自己的未来“完了”。带来这种念头的羞耻感,被Brené Brown称为“有毒羞耻感(Toxic Shame)”。
另外两位心理学家的研究,恰恰印证了“中国式教育”的杀伤力。
《由内而外的教育——抚养孩子从更深的自我认知开始》(Parenting from the Inside out)一书的作者Dan Siegel和Mary Hartzell认为,儿童在习得哪些行为被允许、哪些行为不被允许的过程中,是依靠情绪完成学习的。
而中国式教育最常见的误区,就是利用儿童的这种习得机制,把“羞耻感”视为行为纠正的一根大棒,而且在子女长大后仍然继续利用羞耻感进行责骂。
当孩子小的时候,父母总是会让犯了错的孩子在家门口或关起来罚站,以此来直接纠正其行为。
当孩子在面对考试、升学挑战的年纪,中国父母总是会因为自己的焦虑脱口而出:“你怎么每次都考不好?”“你就不是学习的料?”他们总是期待,这样的责骂也许能改变卷子上的分数。
当孩子接近成年甚至成年后,想要尝试新事物时,不停强调孩子以前失败的事例,或者否定孩子成功的可能性,希望能把孩子的想法强行与自己的期待统一。
这种体验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的童年经历,也许在早期经历中,一些孩子就会在责骂中联想到自己是“不被爱的”、“不值得被爱的”。或者联想到,“如果连父母的爱都要通过不断努力满足要求才能获得,那么谁还会来爱我呢?”
这个过程,也许可以解释很多孩子往往找不到羞耻感的来源,比如,“为什么每次和父母谈话后,我总有一种很‘丢脸’的感觉?”
有些旧伤之所以历久弥新,是因为总有人在伤口撒盐,而痛苦甚至让你忘了那道伤口最初是怎么来的。
羞耻感会让人感受到沮丧和无能为力,我们总觉得自己被暴露在他人的眼光下,于是不停用别人的眼光来评定自己能力和正误。
Gershen Kaufman也在其著作《羞耻心理学》一书中进一步阐述了羞辱和成瘾性疾病、饮食失调、恐惧、抑郁等症状的联系。
这里,我们想特别指出羞耻感最普遍的一种影响,羞耻创伤会让我们无法区别“内疚”和“羞耻”。
内疚是,“我做的那件事很糟糕。”而羞耻是,“我这个人很糟糕。”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总要与失误或者可能出现的失误打交道。当失误出现,内疚的情绪其实是一种正向的,能帮助我们做得更好。
而羞耻感会让人裹足不前,在原地眼睁睁被自己打败。
我们会用曾经的“羞耻”经历,来对我们以后可能想要完成的事说不,用曾经的“羞耻”来证明我们现在的不好。
如果以前我们经常被父母嘲笑没有自立能力,可能在以后我们会拿出许多事例来证明,我做不到“自立”这件事;如果我们从小被人认为四肢不协调,不能唱歌跳舞,即使内心很向往,我们也可能在成年后无比拒绝进行相关的活动;如果我们曾经被父母认定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我们可能真的会在每一次遇到困难的时候,用以前的”半途而废“让自己退缩。
但事实上,我们完全有能力改写我们的历史,曾经的”羞耻“并不能决定我们的价值和能量。认识羞耻,逃开羞耻才是我们应该要做的。
荣格心理学派,把羞耻比喻成“灵魂的泥沼”。今天我们分享一些具体的建议,希望这些建议就像“穿上胶皮靴”、“拿出一张地图”那样,能明确指引你走出心里的那片沼泽地。
找到一个舒服的身体状态
当羞耻感袭来,很多创伤会悄悄藏在我们的身体中。我们也许会在感受到“羞耻”的同时,感受到心跳加速,冒冷汗,身体颤抖,大脑一片空白等症状。
所以,当我们陷在“羞耻”情绪中时,可以尝试找到一个让我们“安心”的身体状态。也许是皮肤和棉麻衣料接触时的温柔触感,也许是洗澡时被温暖的热水包围,当身体慢慢放松时,我们的身体也就准备好了面对“羞耻”。
回忆自己被爱的记忆
上文中提到,羞耻感的来源,可能是成长过程中缺少“无条件的爱”。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得到过“被爱的体验”,只是这样的体验仍然被强烈渴望着。当我们感受到“羞耻感”时,回忆那些被爱的、温暖的过往能很好地帮助我们缓解“羞耻”和紧随而来的负面情绪。
这些带给我们被爱记忆的人不一定就在身边,可以是我们某个要好的朋友,小时候照顾我们的外婆,初中的语文老师,甚至是我们的宠物。
区分羞耻中负面的念头,丢掉它
我们需要明确找到那个正在心里肆虐的敌人——紧随“羞耻”而来的,那种不断循环的负面念头和情绪。
当“我自己一无是处”、“我什么都做不好”、“一切都不会好起来了”这样的想法出现时,我们很容易顺应这些负面念头加重那些负面情绪。
但事实上,这些念头或者情绪都不能对自己做出真实准确的评价。识别出“羞耻”中的不良情绪,请把这些情绪想象成你房间里的杂物,你找到了它们,现在,请你把它们收进一个纸盒里。
重新回忆儿时的“羞耻”,找到缺失的“爱”
当我们不再被情绪控制,就可以尝试去理性回溯自己儿时遭遇“羞耻”的那些瞬间,寻找当时那种痛苦的来源到底是什么。
也许需要很多次尝试,才能真正“想通”,当我们在回溯儿时的“羞耻”经历时,尝试用“同理心”理解当时的自己,在日后的经历中,也能多给自己相应的关怀和爱。
比如文中多次提到的,如果你的痛苦来自儿时不停被责骂打击,自我价值严重受损,在未来的生活中就请你客观地肯定自己,一点点建立自信。
给自己写一封信,夸夸自己吧
当“羞耻感”来临时,我们最常出现的应激反应就是贬低自己。我们可以尝试给自己写一封鼓励的信,认真理性的思考我们身上值得重视和赞赏的品质。
比如“我喜欢我的耐心”、”我喜欢我的友善”、“我喜欢我的包容”。当我们再次陷入羞耻的“自我贬低”时,我们可以在这封信里找到自己本来就应拥有的信心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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