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不详:
有对夫妻为出生三周就夭折的孩子写了墓志铭:
“墓碑下是我们的小宝贝,他既不哭也不闹,只活了二十一天 ,花掉我们四十块钱。他来到这世上,四处看了看,不太满意,就回去了。”
一次在麦当劳吃饭,正吃着呢,旁边来了一对父女。
男人也就三十来岁,背着一个登山包,戴着眼镜。小姑娘约摸四五岁大,扎着羊角辫,一直蹦蹦跳跳的,皮得很。
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们呢?
我们桌子是挨着的,她那边的桌子没椅子了,小不点儿跑到我这边搬椅子,虽然有点儿吃力,但还是哼哧哼哧地拖了过去。
男人在旁边看到了,很温和地说了句:要问哥哥有没有人再搬,才有礼貌,明白吗?
说完笑着跟我点了点头。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说没事儿没事儿。
小姑娘点了点头,但是注意力明显在她爸爸手中的袋子上,一直眼巴巴地望着。
然后男人就像变戏法一样,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冰淇淋,给她掀开然后推到她面前,又帮她把木勺的包装纸撕开。
小姑娘明显乐了,眼睛里就跟塞满了两盒冰淇淋一样,还是巧克力味儿的。
但她还是先舀了一大勺,递到男人跟前,问:爸爸你要吃吗?
男人笑着说你都吃饱啦,爸爸还没吃饭呢,不能吃。
小姑娘做了个鬼脸,这才放开了一勺接一勺的吃了起来。
我时不时会瞟他们一眼,父女俩一直有说有笑的。男人真的很温和,一边吃着薯条,一边笑吟吟地跟小姑娘说着话,偶尔还拿着纸巾给她擦擦吃成花猫的小脸。就差没把宠爱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场景给我带来的感觉其实文字没办法描述得太清楚。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温暖吧。简单却又满足的温暖。
我中间不止一次有想要过去询问是否可以拍一张照片的念头,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实在不想破坏了这一幕。
父女俩吃的很快,我刚吃完薯条拿起汉堡,他们就收拾桌子准备走了。
就在这时小姑娘突然问了一句:爸爸你今天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家啊?
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
我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
其实,我不想去过多揣测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的知乎,假装表情很投入,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爸爸每个月带你出来玩一次,你也可以见到爸爸呀。
男人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戴上耳机。
小姑娘还在嘟囔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再抬起头时,男人背起大大的登山包,一手正把吃完的盘子往垃圾桶里倒,一边牵着小姑娘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学过的朱自清的背影。
周六傍晚的麦当劳很热闹,顾客很多,空调的温度调得有些低。
父女俩就这么走下楼梯,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微信上好友发来消息,是一条段子。
哈哈哈哈。我回了一长串。
但是我笑不出。
人海茫茫,很多人一辈子就一次擦肩,我没有办法了解到他们所有的故事。
我只是有点后悔,刚刚没有上去给那父女俩拍一张合照。
“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
“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国的大地上再出现人剥削人的现象,再出现资本家、企业主、雇工、妓女和吸食鸦片烟;如果那样,许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
黄炎培说:“我生六十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个周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始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然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史长久,自然的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
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个周期律....
你我之间
隔着硝烟弥漫的
三十年代、
四十年代,
批评你——
我从来,
没有想过。
因为
也许正是你
用抱着机关枪
向旧世界猛烈扫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
一把夺过——
你把我搂在
满是血污
和热汗的胸前,
大滴的
泪水
砰然而落!
你抽泣着
摸着我
浑身的伤疤,
厚厚的嘴唇,
哆嗦着,
你说:
“孩子,
我们
解——
放——
了——”
于是,
我赤着脚,
小小的脚丫
踩着你
又深又大的脚窝
走进了
新中国……
不!将军——,
即使是这样,
我也要说,
我更应该说!
记得么?
那年
抢渡泸家桥——
身后:追兵!
对岸:烈火!
一河如虎的浪山呵,
几根沉沉铁索……
革命
在危崖上
焦灼——
难道井冈山的火种
要被这大渡河水
无情吞没?
你大瞪着
布满血丝的眼睛,
驳壳枪
往腰间
猛地一掖,
一声呼啸,
似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了
中国革命
英雄的史册!
那时候
将军,
你想的是什么?
我敢说,
你想的是:
“为子孙后代
都过上
幸福的生活!”
你说的是:
“最艰巨的任务
给我!
给我!……”
多么不幸!
我的浑身弹痕的将军呵,
四十多年后,
你英雄的身躯,
竟会让功劳
压得
步履蹒跚,
你雷霆般的声音
被时光的流水
侵蚀得
多么孱弱:
“给我……”
“给我……
给你月亮
你嫌太冷,
给你太阳
你嫌太热!
你想把地球
搂在怀里,
一切,
都供你欣赏,
任你选择……
什么都要,
你什么都要!
为什么
就是不要
你入党时的誓言?
为什么
就是不要
无产阶级的本色?
难道大渡河水都无法吞没的
井冈山火种,
竟要熄灭在
你的
茅台酒杯之中?
难道能让南湖风雨中
驰来的红船,
在你的安乐椅上
搁浅、
停泊?
难道一个共产党人
竟要去写
牛金星们
可悲的历史?
难道一代一代
揭竿而起
殊死抗争,
竟只是为了
你一家人
无止无休地享乐?
如果真的是这样,
将军,
你怎么对得起
牺牲在你怀里的战友
最后的嘱托?
怎么对得起
那白发苍苍的
《共产党宣言》的作者?
去呵,将军,
穿上当年的
红缨草鞋,
去吻吻你曾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
从敌人手中
夺过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从苦难深渊中
捞起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打着革命印记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
养育过红军
八路军、
新四军、
解放军的土地呵,
喂过你小米汤的,
那太行母亲
手中的木勺,
还在碗里
搅拌着野菜;
当年为你包扎伤口的
洛阳大嫂
一家三代。
堆在一间六平方米的
小屋子里:
床上架锅……
我的官高权重的将军呵,
你戎马征战几十年,
到底为的什么?
置人民疾苦于不顾,
你!
一个共产党员的良心
难道就不受
真理的谴责?
莫非你真的坚信
法律
永远是你手中的纸牌,
或者至多是
夏夜柔和的晚风?
1.一个5岁的小女孩,把爸爸新买的卡车划掉了漆,
爸爸一气之下,用铁丝把她的手腕绑起来,打算让她好好反省一下,
后来忙起来,忘了女儿的事。
女儿的手因为长时间血液不通,组织坏死,不得不截肢。
出院那天,小女孩被爸爸抱上卡车,她高兴的看着已经重新补好漆的卡车,
然后对爸爸伸出两根木棍一样的胳膊,扬起天真的小脸问爸爸:
“爸爸,你又有一辆崭新的卡车了,什么时候把手还给我?”
2.经历了被忽视、被羞辱、被家暴多年以后,她终于对父母爆发了:
“你们总是说生了我、供我吃穿、供我上学,这些就够了吗!?我不需要关心、不需要爱吗!?”
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她的父母笑出了声。
2018.2.13更新一个:
3.很久以前看过一条微博段子,本意是嘲讽一个不值得被关注的女孩,大意:“你从小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粗生糙养的长了这么大,为了让家里人正眼瞧你一眼,一家子吃晚饭,你在旁边卖力表演,一会儿360度托马斯大回旋一会儿一个小苹果,上蹿下跳、表情夸张,人家宁可看狗也懒得抬眼皮看你一眼。” 看到段子底下评论也是嘲讽和嬉笑、各种调侃,只有我,在看到“上蹿下跳、表情夸张”那就哭了。
懂的人自然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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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虐点跟主流不一样,大众都是暖虐,我的是纯虐,这也是我羡慕你们的原因,好好珍惜自己得到的亲情,这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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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是以前在别处看到过的,第二、第三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事。看到赞过千了,好像我还挺适合写虐文的,可以看看我的文章,也算是悬疑类的虐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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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6日更新
一个小朋友给我来了私信,于是小小调戏(xiahu)了一把,嘿嘿。
我展示阴暗,是因为渴望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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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14更新
所有评论我都会仔细的看,尽量回复。
朋友们别再给我发私信要鬼故事了哈,实在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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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18更新
恐怖故事来了,我写的——来自深夜营地的口哨声。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6020 3989/answer/338917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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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27更新
今天看黄秋生网上寻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们重逢的视频,忍不住鼻子发酸。
有时候,一个人,终其一生的努力,不过是想用行动对父母说:“我是个好孩子,求求你,爱我。”
完结
第一章 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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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澄,我不逼你退役了,别丢下我……”
冰场上他抱着浑身是鲜红的她,崩溃落泪……
“傅教,栗姐骨髓肿瘤,她癌细胞扩散,活不了了……”
他心一窒……
她爱上了自己教练;
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
她爱了他整整十年。
一确认骨髓癌的第8天。
她爱了七年的人对她说:“你到底要做什么?明明是快要退役的人了,为什么这么贪恋荣誉?”
贪恋荣誉?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
“以前每一次上冰前,你都对我说,运动员的目标只有金牌。”她定定看着傅司衍问道。
“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傅司衍沉默片刻,一时语塞。
良久,他才哑声说:“你已经25了,不再是当年的18岁了。”
她深吸一ロ气,倔强的点了点头:“是,我已经25岁了。”
“这可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世锦赛,我就是想要那块代表着花滑运动员最大荣誉的金牌!”
栗思澄大声说完,转身就走。
她知道,不是可能,这就是她此生最后的机会了。
骨髓癌,她没多少时间
几天后,世锦赛初选赛短节目现场。
栗思澄来到冰场外存鞋柜,却发现自己的冰鞋被换成了一双新的。
新冰鞋材质坚硬,根本不能用来比赛。
她脸色一沉,一下想到了做这件事的人——以前就做过这种事的许静静。
咬着牙,栗思澄穿着这双冰鞋上了场。
她忍着脚上的痛,每一次旋转和跳跃,都像是踩在刀尖之上一样。
直到音乐进行到最后的高难度跳跃,栗思澄左脚发カ,冰鞋却不受控制的一歪!
她强行往后落冰,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面色一白。
她没有停下,接着完成了动作。
直到栗思澄滑完,冰场才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强撑着自己鞠躬致敬,才离开冰场。
坐在休息处,栗思澄将冰鞋脱下,一阵刺骨的痛传来。
脚踝已经肿起,整个脚背都被磨破渗血。
她咬着牙,正要换上鞋,准备回去再处理。
傅司衍大步走来,拿着医药箱。
语气严厉:“脚放下,现在就要处理。”
栗思澄愣愣看着他,自从上次不欢而散,这是两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作为她的教练,他已经不管她很久了。
栗思澄眼睛看向场内,许静静上场了。
已经从她这里拿走世锦赛的名额,还来参加预选赛,是下定决心要和她争到底了。
栗思澄视线转回傅司衍身上,却见给她包扎的他一目光落在冰场,神色担忧。
她惨然一笑,按住了傅司衍包扎的手。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她抖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我会检举许静静?
傅司衍一愣,良久,他沙哑着声音说:“她才20岁。她现在还小,我以后会好好管教她”
这一刹那,她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倾覆了过来。
“我爱了你七年。”她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
栗思澄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她深吸了口气,又轻轻说:“不过要到此为止了。”
11月的冰城雪白一片,厚雪掩盖了天地。
寒风似能透过羽绒服扎进栗思澄的四肢,激起刺骨的疼。
她想着背包里的诊断书,心便复杂的揪在了一起。
“骨髓肿瘤”。
栗思澄想不通,她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医生的话响在耳边——栗小姐,我知道世锦赛要来了,但我还是建议你告诉傅教练,直接退役住院治疗。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要告诉傅司衍吗?
冰心花滑俱乐部。
栗思澄刚进门,前台就带着笑道:“恭喜你。”
栗思澄有些诧异,就听她说:“傅司衍教练收莫新月做弟子了!恭喜你多了个小师妹。”
栗思澄一愣,心中莫名一沉。
她从没听傅司衍说起过这件事。
而莫新月,这是她最不喜欢的选手,每次比赛都耍手段,没有一点竞技精神。
但……莫新月本身实力不错,最关键是她才20岁,正处栗花滑运动员的巅峰时期。
而自己25了,对运动员来说却已在退役边缘。
想到这,她微微攥紧了手。
走到傅司衍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
栗思澄推门而进,目光落在最醒目的奖牌陈列柜上。
那上面都是属栗她的荣耀。
大奖赛金牌,四洲赛金牌……
所有金牌都闪闪发光,唯独最上方缺了一块。
那里本该放的,是花滑运动的最高荣誉——世锦赛的金牌。
陈列柜上早早就做好了位置,她却一直没有把它拿回来。
栗思澄的目光定格在那里,眼神挣扎。
她不想放弃,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世锦赛的机会了……
如果傅司衍知道了她的病,肯定不会再让她继续比赛。
栗思澄呼出一口浊气,决定将病情隐瞒下来。
走出办公室,栗思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前往冰场训练。
刚刚上冰,她的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这些年来,成千上万次的跳跃和旋转,无数次的摔倒早已让她的脚踝变形。
就算平时走路都疼,但她只要站在冰场上,心里也不知哪里来的无穷动力,所有的痛苦便可以忽略。
滑行,旋转,跳跃。
她一遍遍练习,却在尝试高难度的3F-3T的跳跃时,狠狠摔倒在地。
脚踝处剧烈的疼痛传来,栗思澄咬牙爬起来回到更衣室。
从柜子中拿出止疼喷雾,弯腰那一刻,她眼前猛的一黑。
栗思澄手撑在柜边,耳朵一阵蜂鸣,鼻腔一麻,鼻血一滴滴滴在地上。
她心中一慌,连忙扯出纸胡乱堵住鼻子。
脑中的眩晕让她不得不坐在地上,靠着柜子。
她闭着眼,浑身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柜子背面突然传来一个刺耳的女声。
“教练,可不可以让我滑《春之祭》?”
栗思澄猛地惊醒,这是莫新月的声音。
“《春之祭》是栗思澄的成名作,你不知道吗?”熟悉的低沉男声随之响起。
是傅司衍。
栗思澄的心突得一紧,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傅司衍成了莫新月的教练。
从她18岁来他手下训练,傅司衍一直只有她一个弟子。
她一直以为,这个特例会持续到她退役。
持续到她嫁给他。
现在,这个特例被傅司衍亲手打碎了。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节目,从小我就希望能滑一次。”
莫新月的话听起来单纯无比。
栗思澄将头靠在冰冷的衣柜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每个选手的节目都独属栗一个人,从来没有一个选手滑另一个选手的节目的先例。
她知道莫新月一直以来都不甘心被自己压了一头。
这样问,不过是问傅司衍她能不能取代自己。
栗思澄不自觉屏住呼吸,却听见傅司衍声音冰冷响起:“好。”
第二章 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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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栗思澄恍若全身血液都冻结了。
她一动不动,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眩晕的感觉又一次淹没而来,栗思澄拿出手机,点亮了屏幕。
手机壁纸上,18岁的她和26岁的傅司衍笑得灿烂。
这是她当年用《春之祭》夺冠时,和傅司衍的合照。
栗思澄怔怔望着合照上傅司衍唇边的笑容,直到手机屏幕的光灭了,她的眼睛红了。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栗思澄的生日。
她从邮局收到了人在国外的双胞胎妹妹栗曼寄来的礼物,眸光微暖。
父母不在以后,妹妹是她唯一的亲人。
走进俱乐部,一路上栗思澄不知听了多少次的“生日快乐”,却一直没有看见傅司衍的身影。
直到她来到冰场。
栗思澄刚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场中央的傅司衍和莫新月。
接着,《春之祭》的音乐响起。
看着那些她曾无比熟悉的动作被莫新月做出,栗思澄愣在了原地。
一颗心沉沉的下坠。
更让她如鲠在喉的,是傅司衍指导莫新月的时候,脸上满意的笑容。
栗思澄默默不知看了多久,最后转身离开。
她来到傅司衍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傅司衍才终栗出现。
看见栗思澄,他皱了皱眉:“你怎么没有去训练?”
栗思澄喉间微涩,轻轻说:“我现在训练你也不会来看了,不是吗?”
傅司衍闻言抬眼看了栗思澄一眼,眼中黑沉一片。
他没接话,只是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报告递给栗思澄:“我把世锦赛的资格给莫新月了,资料已经报上去了。”
栗思澄愣住了,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
这资格是她打着封闭针上场,拼着命才争取来的。
髋部蚀骨的痛楚还没消失,他就要把资格给莫新月,凭什么?
她垂头看向手中的报告,上面的理由加黑标注:莫新月比栗思澄更适合世锦赛。
“适合。”
栗思澄喃声念着这两个字,攥紧了手中的报告。
傅司衍神色淡淡:“希望你识大体,你自己也知道,新月现在的状态比你好很多。”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入心扉,痛得栗思澄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是,莫新月的状态比自己好多了。
可凭什么?!
栗思澄抬头,看着傅司衍的眼睛问:“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司衍有些不耐烦。
他双手交叠,冷淡的回道:“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栗思澄的心毫无防备的狠狠一痛。
那双曾经满眼是自己的眼中如今已经照不进她的身影。
18岁到25岁,不过7年,什么都变了。
栗思澄的唇角强行勾出一个笑:“今天是我的生日。”
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凝住了。
过了一会儿,傅司衍点了点头:“生日快乐。”
栗思澄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原来他真的把她的生日忘的干净。
“我不愿意。”她把手中的报告推到傅司衍面前。
她语气轻柔而固执:“我不愿意把自己的节目给莫新月,也不愿意把世锦赛的资格让给她。”
还有一句话凝在眼中,说不出口。
——也不愿意把你让给她。
栗思澄垂下了眼睫,心中一片悲凉。
傅司衍表情转冷,不耐的说:“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如果执意要参加比赛,就自己去争取吧。”
从傅司衍的办公室出来,栗思澄转身来到冰场训练。
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一直到俱乐部所有人都散去,她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晚上的冰场比白日更冷。
空荡荡的场馆,栗思澄突然动作一转,跳起了《春之祭》。
没有音乐,她的动作却标准的没有一丝差错。
冰面上,她一次次跃起。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的时候,冰场的大钟敲响12点。
她张开双手仰头,向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致敬。
没有掌声。
她捂住眼睛,眼泪顺着下巴砸在冰面。
而门外阴影处,一个身影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第三章 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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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协会。
栗思澄递交了自己的世锦赛初选赛申请表,俱乐部的名额已经确定被傅司衍给了莫新月。
过了两天,栗思澄递交申请表的消息传回俱乐部,一时之间俱乐部议论纷纷。
“听说了么?傅教练现在整天只陪在莫新月身边。”
“栗姐太可怜了吧……”
“我听说是因为傅教练和莫新月在一起了。”
对这些议论和同情,栗思澄充耳不闻。
她每日只傅自己训练,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多上几道淤青。
直到这天,被傅司衍堵在冰场门口。
她本打算径直走过去,擦肩而过那一瞬,傅司衍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栗思澄微愣,可傅司衍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拽着栗思澄就走。
办公室。
傅司衍松开栗思澄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冰凉得有些吓人。
他的心中掠过一抹异样,却没在意。
傅司衍冷声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明明是快要退役的人了,为什么这么贪恋荣誉?”
贪恋荣誉?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
她的心狠狠一揪,垂着的手攥紧了。
“以前每一次上冰前,你都对我说,运动员的目标只有金牌。”她定定看着傅司衍问道,“现在怎么就变了呢?”
傅司衍沉默片刻,一时语塞。
良久,他才哑声说:“你已经25了,不再是当年的18岁了。”
栗思澄震在了原地,心口猛然一疼,眼中不受控制的涌上雾气。
她深吸一口气,倔强的点了点头:“是,我已经25岁了。”
“这可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世锦赛,我就是想要那块代表着花滑运动员最大荣誉的金牌!”
栗思澄大声说完,转身就走。
她拉开办公室的门,死死咬着唇不肯让眼泪落下。
她知道,不是可能,这就是她此生最后的机会了。
她只能往前走。
一月后,世锦赛初选赛短节目现场。
栗思澄来到冰场外存鞋柜,却发现自己的冰鞋被换成了一双新的。
新冰鞋材质坚硬,根本不能用来比赛。
她脸色一沉,一下想到了做这件事的人——以前就做过这种事的莫新月。
可现在距离她上场只有一个选手,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冰鞋替换。
咬着牙,栗思澄穿着这双冰鞋上了场。
冰场上,音乐声响起。
栗思澄极力忽视鞋的不适,沉入节目。
她忍着脚上的痛,每一次旋转和跳跃,都像是踩在刀尖之上一样。
直到音乐进行到最后的高难度跳跃,栗思澄左脚发力,冰鞋却不受控制的一歪!
她强行往后落冰,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面色一白。
她没有停下,接着完成了动作。
直到栗思澄滑完,冰场才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她强撑着自己鞠躬致敬,才离开冰场。
坐在休息处,栗思澄将冰鞋脱下,一阵刺骨的痛传来。
脚踝已经肿起,整个脚背都被磨破渗血。
她咬着牙,正要换上鞋,准备回去再处理。
傅司衍大步走来,拿着医药箱。
语气严厉:“脚放下,现在就要处理。”
栗思澄愣愣看着他,自从上次不欢而散,这是两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作为她的教练,他已经不管她很久了。
栗思澄眼睛看向场内,莫新月上场了。
已经从她这里拿走世锦赛的名额,还来参加预选赛,是下定决心要和她争到底了。
栗思澄视线转回傅司衍身上,却见给她包扎的他——目光落在冰场,神色担忧。
脚上的疼,这一刻好像比不上痛入心扉的疼。
她惨然一笑,按住了傅司衍包扎的手。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她抖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我会检举莫新月?”
第四章 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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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衍一愣,眼里思绪翻涌。
良久,他沙哑着声音说:“她才20岁。”
说着,他又看着栗思澄一眼,语气轻柔:“她现在还小,我以后会好好管教她。”
栗思澄不敢相信她刚刚听见的话。
这一刹那,她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倾覆了过来。
身上仅存的温度消失的一干二净,栗思澄推开傅司衍继续给自己包扎的手。
她压着眼眶的酸涩,冷冷地说:“我3岁就知道不能害人,莫新月20岁了,她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你一定要追究到底?”傅司衍收回手,站了起来。
逆着光,栗思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冰冷无情的声音。
“莫新月现在才是俱乐部的希望,就算你去检举了也没有用。”说完,傅司衍转身便走。
栗思澄愣在了原地。
一抹悲愤夹杂着委屈涌入心口,快要让她透不过气。
是了,有他护着的莫新月,自己的检举能有什么用呢?
可是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栗思澄回过神,她深吸一口气,拿起药自己给自己包扎。
现在,她只有自己了。
第二天,是初选赛自由滑比赛。
冰场预备席。
栗思澄正艰难的热身,昨晚,她又流了鼻血,好半天才止住。
按昨天的成绩,今天莫新月先上场。
临上冰前,莫新月不怀好意的走向栗思澄,挑衅开口:“脚没事吧,栗姐,你可要看着我踩着你上领奖台呀。”
栗思澄没有回话,只是攥紧了手。
她抬起头,傅司衍正看着这边,两人目光交错,他的目光冷得像冰。
栗思澄一言不发,又低下头继续舒缓脚踝。
她心里压着一口气,想要爆发。
可实际上,现在的她浑身都痛,就连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莫新月得意的离开。
她上了场,冰场上响起的音乐正是《春之祭》。
栗思澄面无表情,听着解说员感慨。
“栗思澄和莫新月师门情深,让师妹使用了自己的成名节目!”
栗思澄无心在意,她只看着冰场,眼里满是祈求。
——上天啊,求求你,让我坚持下去吧,至少坚持到世锦赛……
最后上场的是栗思澄,她的自由滑曲目是《迁徙的鸟》。
飞鸟南迁,辗转应如。
表达的是迁徙之路的困难重重。
冰面上,栗思澄用尽全力,身体却越来越沉重。
她抬脚转体,跳了一个三周,落冰的时候,昨日扭到的脚踝又一次发出哀鸣。
栗思澄心下一惊,越发拼尽全力,在冰上旋转。
但就像曲子里那只想要起飞的鹤——飞向太阳,最终重重陨落。
栗思澄在下一个跳跃时重心扭曲,直直就摔在了冰上!
她踉跄着爬起来,却再一次狠狠摔倒。
这一次,她挣扎着,却怎么爬不起来了。
全场寂静一片,裁判席响起哨声,医生前来抬着栗思澄下场。
担架上,栗思澄蜷缩着,痛得不停的抖。
可比身体更痛的,却是她的心——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世锦赛的机会了。
傅司衍就站在护栏后,看着栗思澄被抬下场。
担架从他身边经过,栗思澄听到他不带感情的说道:“退役吧。”
后续戳戳头像或私~
从异界穿越而来的恶魔出现在城市里。
秘密守备部队的少年挺身而出。
然而这个恶魔完全没有毁灭城市的意思,只是希望少年找到曾经的同伴。
原来那个世界曾经出现过一个救世主,并且用自己的生命拯救了很多生命。
恶魔和救世主定下了契约,新的危机出现了,然而救世主却下落不明……
少年半信半疑,顶住压力进行调查……
救世主确实有。
然而已经死了……
死因是被亲生父母送进了戒网瘾中心……
因为经历了异世界的冒险后,救世主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几日后,城市爆发骚动,少年挺身而出,把为害一方的“恶魔”歼灭。
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商量好的……
“我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才四岁。
那个冬天真冷啊。暖气停了,房间里结了冰,我只好抱着电视机取暖,听着总统在我怀中向俄罗斯人许诺一个温暖的冬天。
我哭着喊冷,喊饿。爷爷默默地看着我,终于下了决心,拿出了他珍藏的勋章,带着我走了出去,来到这里。
那时这儿是自由市场,从伏特加到政治观点,人们什么都卖。
一个美国人看上了爷爷的勋章,但只肯出四十美元。
他说红旗勋章和红星勋章都不值钱的,但如果有赫梅利尼茨基勋章,他肯出100美元;光荣勋章,150;纳希莫夫勋章,200;乌沙科夫勋章,250;最值钱的胜利勋章您当然不可能有,那只授给元帅,但苏沃洛夫勋章也值钱,他可以出450美元……
爷爷默默地走开了。
我们沿着寒中的阿尔巴特街走啊走,后来爷爷走不动了,天也快黑了,他无力地坐到那家古玩店的台阶上,让我先回家。
第二天人们发现他冻死在那里,一只手伸进怀中,握着他用鲜血换来的勋章,睁大双眼看着这个他在七十多年前从古德里安的坦克群下拯救的城市……”
以上这段文字出自刘慈欣的作品《全频带阻塞干扰》
当窃据政权的官僚和寡头恬不知耻地向群众描绘资本主义的美好前景时,那个令全世界剥削者为之颤抖的国家早已轰然倒塌,工人和农民的劳动果实正在被形形色色的硕鼠搜刮殆尽,一无所有的人民饱受寒冷和饥饿之苦,长眠着烈士的陵园遭到盗墓者肆无忌惮的毁坏,凝结着英雄鲜血和牺牲的勋章在文物贩子眼里不名一文,曾经的光荣与梦想彻底沦为庸人和帮闲的笑柄……
何等的绝望,何等的悲哀。
当劳动者的国家被寡头和官僚所窃据时,属于工人阶级的就只能是死亡,而非胜利。
当祖国即将灭亡,我生命的全部意义遭到毁灭时,我无法再活下去,我的年龄和所走过的生命历程给我权利去死,我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了。
国家正陷入一场灾难之中,国家分裂,经济崩溃,社会道德沦丧,这就是事实。然而没有及时采取相应的措施,我想,这一点对你们来说也是显而易见的。
尽管大家都明白做些什么,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迟早要有人对苏联的分裂负责。这并非什么叛乱的逻辑,这是严酷的必然代价。
——阿赫罗梅耶夫,1991年
某次办一个猥亵儿童的案子。
小女孩被猥亵后一直瞒着所有人,还是照常一样走走停停,吃饭睡觉上学做作业,跟平常一样。但是她是一个留守儿童,跟着七八十岁脑袋都有点不怎么灵光的婆婆爷爷生活在一起,平时也基本没有什么交流。
罪犯因为还猥亵过其他儿童,报警了,进入了我们的视线,抓捕归案后才说到了这起没有报警的案子。
当我们初步审讯完毕时便拉着嫌疑人去指认现场,哪知道当场就跟小女孩还有她的婆婆爷爷碰了个面,我当时压着嫌疑人,小女孩呆呆的看着嫌疑人,嫌疑人也呆了,我们当时就懂了,这就是受害者,我很不是滋味,按着嫌疑人的脑袋往地上按,叫他把头低下蹲下。
小女孩的婆婆爷爷毕竟老了,脑子不灵光,跟你很难交流,于是我们就找小女孩的亲戚来谈案情。
在办公室等待的时候,我看着小女孩跟她婆婆爷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很难过,想对她说很多话,却也一句都说不出来。
最后我鼓起勇气的拿着自己刚出去买的甜品走到小女孩的面前说:小妹妹,吃点东西吧。
她木呐的接过来,我看她也没有吃,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抽的问了她一句我能抱抱你吗?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抱住了她,抱着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我肩膀,后背的执勤服湿了,那是她的眼泪。当时也是办公室有一些同事,我忍住了我湿润的眼泪,才没有哭出来,但是当时我很想跟她一起哭的,她小声地抽泣着,我心真的很抽痛,那种感觉,有感情的人应该会懂吧。
最后吧,小女孩的七大姑八大姨来了,硬是冲进了办案区打了罪犯一顿,当然这期间我也故作镇定的拦住了愤怒的他们的,可是我就是没有尽我的全力去拦,有时候就是这样吧,在那些失望中,追寻那么偶尔的满足。
河北邢台
抗战时候,国民党早就跑光了,
当地的群众和日本人打了一仗
家家挂孝
全是白
其实老蓬这已经是很明确了:中国学生别过来,还要回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理智的人应该想办法离开美国,而不是现在还心存幻想地考虑怎么过去。
诚然中美只要不打世界大战,最终还是会有和好的一天,也许就在大选后,也许三五年,也许等到中国成为世界第一,但这个过程必然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如今还试图往美国跑的学生,就有可能成为这个“代价”。
写了篇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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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早在3月份那会儿,当我发现欧美国家居然没有办法搞定疫情、进而开始甩锅给中国之后,脑海当中立刻写满了“第三帝国”四个字。
从那之后,我又写了不少文章警告还在美国的中国人,如果有条件就请尽量回来,最起码不要继续留在美国,否则犹太人曾经的遭遇可能就是他们未来的命运。
从那之后到今天,差不多也过去将近半年时间了。我看到很多原本计划在美国多留一阵子的人已经踏上了回国的飞机,甚至连14天隔离期都结束了。
各位,未来你们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历史上,第三帝国对犹太人下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某篇文章里,我就相对具体地分析过希特勒上台之后,为何那些犹太人总是心存侥幸不愿意第一时间逃离,直到后来想走也走不掉的原因。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束缚,总是乍一看好像没有特别严重,受害范围也不算大,但不知不觉之间,舆论已经形成了一种“必须消灭犹太人”的意识,犹太人注意到自己在德国成为社会另类,哪怕是街头小娃都会怒斥杀死犹太人。
历史上发生过的这些事情,如今都在美国一步步上演。
如果说之前中美之间打贸易战,还可以被理解为国家竞争的一种形式,那么从特朗普开始喊出“CHINA VIRUS”之后,就已经在强化一种中国人和美国乃至其他“自由国家”的人不是一个物种,中国就是在给世界带来灾难的意识。
大家不要觉得懂王看起来像是个小丑,但是当他利用自己强大的舆论工具来推广这个词之后,受众们就会逐渐接受这个设定,下意识地认定中国要对疫情负全责。
所以,特朗普顺理成章地将“中国负责论”写进了下一个任期的章程,毕竟铺垫完毕了嘛。
之后就是对“中国群体”的一种妖魔化宣传,方式大概可以有:
1.中国破坏美国安全(tiktok跟华为);
2.中国正在阴谋颠覆美国政权(拜登亲中论);
3.很多中国人都是来美国窃取情报的。
当网内网络上有不少人还在自满“哎呀,原来我们厉害到能够左右美国啦”的时候,站在普通美国人的立场上,会如何看待我们呢?
恶魔,一个似乎无处不在、无恶不作、无所不能的恶魔。
恰似从中世纪就被称之为撒旦伙伴,千百年来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的犹太人。
可想而知,这些美国人走在街头,看见实实在在的“中国人”(可能只是亚洲人)时,心中将产生怎样的恐惧。
所以,当美国高层开始一步步将“中国人”从正常秩序中剔除时,遭遇到的阻力就会非常非常小,最终有了蓬佩奥的这段发言:
也有了美国部分高校赤裸裸驱逐中国公派留学生的现象:
你瞧,这两招乍一看温情脉脉,仅仅只是“考虑限制入境”,亦或者是仅仅只针对“公派留学生”,大多数在美中国人的利益似乎没什么影响。
巧合的是,历史上希特勒也曾经这么干过:
1933年,纳粹政府颁布法律恢复了对公职人员资格的限制。该法律试图将纳粹的反对者排除在外,这些反对者包括犹太人和政治反对派。公职人员必须提供关于其父辈和祖父辈宗教信仰的文件,证明他们属于“雅利安”血统。如果不能证明,就会被开除。
很多犹太人想了想,好像也只是公职人员才受到限制,他们做生意或者当个公司职员啥的又不受影响,怕个球?
等怕了,也晚了。
当前,疫情、经济萧条、大选等多重因素,导致了中美关系短期内不可能稳定。
甚至不排除在某些意外的状况下,发生擦枪走火,毕竟光看最近湾湾跟南海的局势,明天打起来都不奇怪。
乐观主义者可以认为,只要熬过今年困难期,明年一切就要恢复正常了。
但谁又能给未来一个明确的保障呢?
只要两国紧张关系骤然升级,普通人在大国对抗面前,必然是脆弱无力的。
今天也许还能想办法买到去中国的机票,明天所有持中国护照的人就有可能失去自由。
以中国当前实力,保障大陆范围(甚至第一岛链内)国人的安全,问题不会很大。
但距离能够将航母开到珍珠港甚至洛杉矶港的那一天,估计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只是真有这一天,也就不存在中美关系紧张了。
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需要我们做出很多努力,甚至于很多的牺牲与代价。
而目前依然在美国的每个中国人,都有可能成为“代价”。
所以,哪怕是今天刚下飞机的人,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幸运儿,都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
就算未来中美摩擦进一步升级,我们还是可以坐在空调房间里敲键盘,当个吃瓜群众。
当然了,那些想要继续留在美国的群体,也纯属个人自由。
毕竟1美元的炸鸡特别好吃,美国政府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嘛。
其他的随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