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问答小站 logo
百科问答小站 font logo



有哪些让你细思恐极的事件? 第2页

              

user avatar   yu-zhou-wu-di-chao-ji-da-shuai-ge-75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体育老师生病没有来,结果我们还可以在操场上看到他!


user avatar   bai-chou-fei-87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叔叔年轻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摩托车司机,主要是在我们村同进城公交站点间的山道上,来回运客。

那条山道又窄又险,一面临深谷,一面靠危崖,只有摩托车、自行车这类体型较小的车辆才能畅通无阻。

所以摩托车便成了村里人出去,和外面人进来的主要交通工具。有很多年轻人,都靠此为业,混口饭吃。

我叔叔那时候懒,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钱没跑到多少,车倒磨损了许多。

有一天又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起,奶奶实在看不下去,便大骂了他一顿,说他白白买个车,现在却连个油钱都挣不回来,真是没点出息。接着又唠叨说村里的谁谁,出门打工挣了大钱回来。

叔叔吃了奶奶的骂,气恼不过,想去跑些钱来堵堵奶奶的嘴,于是连午饭也不吃就出门跑车去了。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天就是运气不好,等了一个下午,连一个客人也没有。

眼见得天就要黑了,本想作罢回家。可一想到奶奶的话,就又赌上了气,非得载个客,拿些钱回去不可。

可是等啊等,等到天都完全黑尽了,却还是没有客人来坐车。肚子又饿,只好顾不得脸面,先回家了。

正要发动车子回家,突见前面有一个背着娃的中年女人向他招手,示意自己要坐车。

叔叔见状,心中大喜,暗想:皇天总算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叫他等来了客人。

于是兴高采烈的把车开了过去,问明了女子目的地后,便载了她出发。

那目的地不远,就在离我们村五六公里的一个山坳里,坐摩托车去大概二十分钟能到。

天黑路险,叔叔开的很小心,想着送完这趟,就回家吧。

然而车还未到点,在路经一座坟地时,那女子却突然说自己到了要下车,并问叔叔车费多少。

叔叔看了看四周,荒山野岭的,便提醒她说还未到目的地。女子却坚持说要下车。

叔叔无奈,只好在坟场边停了车,然后告诉她车费是四块。

女子哦了声,从手提袋里掏出一张大钞来给叔叔。

叔叔打开车灯来瞧,见是一张崭新崭新的百元大钞,便难为情的说没带零钱,找不开,问她有没有零钱。

女子便笑笑说:害你驮了我这么久怪不好意思的,钱就不必找了。言罢就飘然而去了。

叔叔见了这天掉的馅饼,心中早乐开了花,哪里还管其他。唯恐女人会反悔,连忙收了钱,再一脚油门杀回了家。

到了家中更似喝了老婆尿一般,一直乐呵个不停。得意洋洋的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大家问他为啥这样高兴,他忍不住便把原委说了。

我们听了他的叙述,都表示不信,说哪里会有这样大方的乘客。一定是他没跑到钱,故意编故事消遣大家。

叔叔见大家不信,便急了说有现金为证,随说随伸手去掏腰包里的钱。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看他掏钱。

叔叔磨蹭半天,终于把那钱掏了出来,放到大家面前。

我们凑近一看,均都呆住了。那的确是一张百元的大钞,不过不是阳间用的,而是阴间用的。

再看叔叔时,脸都已经吓白了。


user avatar   si-ji-ru-ge-51-12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就要说说我的一个坏习惯了,我喜欢裸睡,不裸睡睡不着,睡眠质量差,关键的问题是,我还有梦游的特点,想想就细思极恐~裸奔……


user avatar   nan-de-hu-tu-83-91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近来,某单位组织了匿名评价单位领导班子的活动,强调评价遵循“以批评为主,公正客观”的原则,要求全部单位员工参与。

活动截止当天,负责该工作的人员找到我说:“小X,快点评价啊,全单位只剩你没参与了!”


user avatar   zhao-ying-71-19 网友的相关建议: 
      

年前,和老公刚从海南蜜月旅行回来,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了,我刚怀孕又很累。和老公在济南住了一夜。 老公在网上搜了一个酒店,是新开的。名字忘记了,在洪家楼银座对面有一个新广场,当时还没建完。我和老公跟着导航绕了一会才找到。我们在前台录入信息后给了我们一个房卡,我和老公就上去了,刚开始去的那一层很干净,但是还有装修味道。找到房间,一开门,老公先进去,接着就退出来说,别进了。我问为啥?我瞥了一眼看见被子是有人睡过的。我说没有打扫房间? 然后又看到角落里有行李箱。我和老公特别尴尬。原来这个房间有人住了。我们去了前台,前台说可能系统问题,没有显示到,又给我们换了一个房间。第二个房间比之前的那个高几个楼层。我们又上去,那一楼还没有装修完,有几个房间里面还敞着门,有些家具家电还没拆封在那放着。我和老公就找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很干净。

屋子里的电器都是米家的。烧水壶,电视,空调等等……… 老公说新酒店配置还不错。我和老公还挺开心。

我们俩放下东西,出去吃了饭回来,结果又是饶了一会才找到。

晚上我在洗澡,不知道为什么只有马桶那个位置有灯,淋浴室那就有些暗,我心里有点害怕,就让老公进来陪我说着话。我快速洗完出来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的很不安慰,一会觉得冷,一会又觉得很热。半夜迷迷糊糊醒了很多次。到了最后一次醒来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住的这个广场这。还没建起楼之前, 都是一片建筑材料。然后又好像梦到杀人,追杀什么的,很血腥,我很害怕。接着醒来后一看表才六点多。当时我直接没有睡意了。抱着我老公,特别紧张。

不知道是我自己心里问题还是怎样。。。但是在此之前都没有做过奇怪的梦。包括我和老公在海南蜜月旅游时,一天下来很累,也没有奇怪的梦。

后来我跟老公说,在那个酒店做的梦很害怕,但是记不清了。老公说应该是没有人住,人气太少了


user avatar   li-ting-ting-60-9-81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们的自来水安全吗?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我们的水是由外资公司控制,等于我们的命脉把握在外资手中。

威利亚就是其中一家外资公司。

威立亚事件是很早以前的事,发生在2007年的兰州,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

之后水又发生事了,被检测出水中含有石油。

各大媒体矛头均指向中石油。

因为1987年跟2002年,中石油在兰州附近发生爆炸事件,渣油渗入到地下水中,所以才造成水苯事件。

当年4月份,兰州市政府召开记者会,宣布水苯超标78微克,已经超出正常标准7.8倍,要市民停用。

因此媒体的矛头都指向了中石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渣油弄到地下水里面去了!

其实谁也不反对人们批评中石油。

但更关键一个事实,谁才是真正的主角?

真正应该关心的是威立雅集团,它才是罪魁祸首。

想一想为什么当初威立雅进入兰州之后,对水质不做检测。

进来的水不检测,出去水也不做检测。

2012年7月份之后,我们政府对于饮用

和自来水的检测标准,和欧盟与英美是一样的严格。

总共要检测106项,其中42项是常规检测。

威利亚既然是法国的公司,就该按照法国的标准用到中国就好了。

肯定可以查出水苯的问题。

它没有去查,自然就是威利亚的责任了。
结果这家公司的公关能力太强了,将整个社会的舆论引导到中石油。

当然中石油也是有问题的,但只是配角。

真正主角就是威利亚集团,经过这么多年的运作,威利亚去年已经成为全中国最大的供水公司了。

知道他有多庞大吗?威利亚这么多年努力之后,他在全中国34个省特别行政区,自治区跟直辖市当中都有业务。

总共跨了50多个城市,70多个项目,他是我国最大的供水公司。

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呢?答案很简单。

威立亚这么多年来,透过三部曲,一步一步的蚕食我国的市场,成为最大的供水公司。

第1步曲叫高价收购,这样让地方政府很难经得起诱惑,那是致命的诱惑。

以兰州为例,他出价17个亿获得45%的股权,他的对手中法水务4.5个亿,另外首创水务2.8个亿。

看到没有?差距有多大!

17亿是什么概念?足足4倍溢价,哪个地方政府能够经得起这个致命的诱惑?不可能的!

而类似的伎俩,他们也用在别的城市。

举例早前2002年,他们收购上海浦东自来水厂,溢价三倍。

2007年收购天津以及海口自来水厂,也是溢价三倍。

就因为这个原因,高价收买,是他布局成功的第1步。

第2部曲叫胁迫涨价。

威利亚是我国供水系统三部曲之二,通过合同拴住有关当局进行涨价。
怎么做的呢?

两板斧

第一板斧直接涨价,年均上涨7%。

2007年一直到2013年,每一吨水多少钱?
2007年自来水价格是1.75

2007年收购之后,2008年涨到了1.95
09年涨到了2.25

每年都涨,除了水价涨之外,污水处理费几年间,也从0.3涨到0.5

但是在09年之后,迫于舆论压力,201020112012年都没涨。

可终究挨不住寂寞,到了2013年他又涨了,这次涨价就比较有心眼了。

免得又被发现舆论指责,那不好处理,所以他说自来水水价我们没涨,是2.25

那涨什么呢?涨污水处理费。

污水处理费从0.5涨到了0.8

所以最后的价格是多少?2.55

你说涨了没有?当然涨了,只是用不同的名义涨罢了,这是第一板斧,直接涨水价。

第二板斧,网管建设从来不管,以兰州市为例,兰州市的居民用水跟工业用水是同样一个网管。

因此有很大的改造空间,而且维护成本非常高。

既然买了水厂,这个工作肯定由它来做!它至少可以做45%的工作!按照股权比例也没问题。

但事实完全不是如此,是兰州市在做!
威立亚它不做,他只投了17个亿,坐收渔利,等着回报。

如果一定要威力雅做,也可以,网管建设维修可以,它出的资金要全部打入水价。

这么一算,水价起码翻两倍到三倍,所以第2部曲就非常重要了,通过这两板斧直接涨水价。

第一板斧直接涨水价。

第二板斧该做的网管建设维修,丢给有关当局,坐享其成。

这个赚钱赚的太容易了。

第3部曲坐收渔利,谁让有关当局骑虎难下。
威利亚中国供水系统三部曲之三,通过合同坐收渔利,让有关当局起虎难下。

什么叫坐收渔利?透过合同,比如说娱乐批评威力雅,你不能涨价。

不涨可以吗?不可以。如果不涨的话,地方政府有关当局,得收回我45%的股权。

那收就收吧,你以为是原价收啊,不是原价,是自己评估的价格,也就是按照他的资产负债表,重新把他资产的45%给收回去。

这个资产负债表是他自己做的。

那如果30年之后到期了怎么办呢?

兰州市还要用30年之后的资产价格的45%来回收。

你知不知道30年后,这个资产会变多少钱?
他投入17亿,拿了45%的股权,如果按照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话,30年后这个饼会扩大10倍,他要拿回170亿。

为什么?因为合同里面写的非常清楚,要根据威利亚自己提供的资产负债表回购。

所以他是稳赚不赔!

透过这三部曲,一步一步的蚕食着我国的供水系统,从而成为中国最大的供水商。

他在全国成为最大的供水公司之后,他会
提高水价,同时不会提高水的质量。

为什么?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就是赚钱。

以兰州为例,他们来了以后,没有投资任何新的设备,没有投资法国最新的设备,而且甚至没有带来专利的技术人员,连管理人员也没带来。

这个兰州水务公司,基层还是原来那一批人,只是股权换了,什么投入都没有。

找到我国前十大人口最多的城市,看看现在什么情况。

发现这10座城市当中,50%已经被威利亚收购了,20%被中法水务所收购,只有30%,三个城市还是属于我们自己中国人的。

威利亚所收购的5个城市,北京,上海,深圳,天津,成都,平均水价每一吨3块5毛8。
中法水务收购的一个是重庆,一个是保定。
很惊奇的发现水价也是3块5毛8一吨。

剩下三个城市没有被收购的,广州,苏州,哈尔滨,平均水价3.09元。

很明显被两家法国公司收购之后,维利亚也好,中法水务也好。

水的价格是16%高于我们没有被收购的供水公司。

那么除此之外,水的质量改善了吗?

以威利亚公司为例,从07年收购开始一直到今天,总共发生了14起水污染事件。

他不是全世界最有名的供水公司吗?

应该不是有最先进的科技,来提高水的质量!

怎么到最后发现和我们国内的供水公司一样的水平。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意愿来提高水的质量。
没有意愿投任何的资金来改善质量。

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赚钱。
否则为什么出17个亿,用4倍的溢价来收购股权。

这个太明显了,甚至一旦发生这种事件之后,告他也是无门的。

比如那次兰州事件,之前几个兰州老百姓就去兰州中院控告威利亚。

最后被驳回,不能立案。

为什么?诉讼主体是不对的!连告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发生在欧洲跟英美,只要这个事情一出来,他只有破产一条路走。

如果法制不健全,没有办法透过法律的途径保护老百姓的利益,让外资企业收购最重要的基础建设。

没有好的法律制约外资企业,老百姓的利益就无法保障。


user avatar   shen-hui-li-60-42 网友的相关建议: 
      

实习期间,已婚男上司说喜欢我。

我明知道他已婚,却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那是第一次,我体会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父爱。

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记得他离开的那天,把我一路抱到巷子口,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大城市过好日子。我远远看见母亲倚在家门口心碎的样子,挣脱开父亲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向母亲。

从那以后,“父亲”这个词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成为了同学口中的“没有爸爸”的孩子。

别人在我背后议论纷纷,我一次次成为校园暴力的主角。在桌子上被扔满了用过的纸巾的时候,我默默弄干净,然后第二天又面对相同的狼藉。

美术课我没有带美工刀,同桌主动借给我,我伸手去拿,他却攥着刀把不松手。嘶啦,我的手掌划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同桌笑得前仰后合。

那些无助的时候,我只能告诉自己,我没有父亲,我没有依靠,我要忍。

那些草长莺飞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

我卑微到尘埃里,却从未开出花。

而男上司用无微不至的爱灌溉我,让我误以为,我终于熬到了开花的那一刻。

他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是同事口中的“吴魔头”,常把邻座的姑娘训哭。而给我交代工作的时候,他就像换了一个人,耐心又温柔。我一步步走进他甜蜜的陷阱。

有一天我加班到很晚,刚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座机响了。

是他,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捅破窗户纸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心里的那朵花终于开了。

那天之后,我和他在公司默契地避开工作接触,眼神交会我也迅速转开头,然后用手机微信给他发消息“你今天真帅。”像是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成熟风趣,关心爱护我,还多金,满足了我对父亲所有的幻想。可是,我好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爱情和工作我都留不住。

“我要离婚了。”一天,他在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告诉我。

我坐在副驾驶,攥着他的胳膊,兴奋地问,“什么时候?”

“快了,就这两个月。”

我窃喜,他终于要完整地属于我了。

“我给你买辆车吧,你上下班也方便,我经常出差不能接送你。”

我内心欣喜若狂。虽然我高中毕业就考了驾照,但是也只是偶尔应酬之后开车送他回家,一直也没有属于自己的车。

我答应下来,和他说,可以代步就行,不要太贵的。

一周之后,他把车钥匙压在文件下面递给我,捏了捏我的手。我走回工位,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他给我买了辆奔驰,登记在我的名下。

“这样宝贝儿能有一些安全感了吗?”

我躲在工位的电脑后面,傻笑成一朵花。殊不知,这只是他套路的一部分。

在那以后,和姐妹们出去玩的时候我都会开车,就像是小朋友刚收到新衣服,就迫不及待地要穿去幼儿园给小朋友们看一样,我好想告诉全天下人,我有一个如此爱我的叔,愿意把一切都给我。

我等啊等,等他离婚,等他名正言顺地和我在一起。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带他回家见妈妈,见我的亲戚、朋友、同学,告诉他们,曾经卑微到尘埃里的我,现在过得比他们都好。曾经失去的一切,我都要加倍拿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爱他,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他迟迟没有离婚,面对我穷追不舍的质问,他选择了沉默。整整一个星期,他没有来公司,也不接我的电话,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热情的他,温暖的他,和现在,绝情的他,我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我纠结、痛苦、焦虑,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睁眼想他到闭眼,连梦里都是他的日子。

讽刺的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在一起三个月,他从没带我去过他家。我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自然不会带我去他家。

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在骗自己。

三个月的实习期到了,我向公司提交了离职申请,开着他送我的车回到家。母亲问我,车是哪来的,我说,没买到票,老板借我开回来。母亲说我老板人真好,下次请他来家里吃饭。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脑子里都是他。

我可怜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好不甘心。

日子就这样平稳地向前驶去,他在失联一个月之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他说对不起,他离不了婚了。他的婚姻里没有爱情,只是利益相关,没有办法结束。他说在他的婚姻里,他活得很累,每天面对根本不爱的人,却无法逃脱这座围城。

“我多希望,我可以活得逍遥自在,和你结婚,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我不能。我没有办法给你承诺,可能我们之间也没有未来,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好快乐。”

我泣不成声,他的话总是轻易让我沦陷。我好想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我会一直陪着他,直到他不需要我了。可是,在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里,受伤的终究是我,不是他。

我拉黑了他。在爱情面前,我还是选择保全自己。

我的生活回到正轨,或许是那份实习经历加成,我在家乡找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薪水也不错,算是过上了半个我想要的生活。因为,另一半,我已经无所期待了。

我仍然相信,世界上会有完美的爱情,可我知道,那都不会降临在我身上。我不应该回应他对我的喜欢,更不应该期待伤害他的妻子来满足自我,我是一个坏人,孤独终老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可我万万没想到,一封法院传票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

他起诉了我,要求退还他送给我的奔驰车。我怎么也没料到,他会通过诉讼来要回他送我的车。他欺骗了我那么久,还想告我?

这是我的一位读者的真实经历,我替她咨询了一位律师朋友。


律师朋友帮助她搜集到了男上司赠与行为的关键证据,在证据面前,男上司不得不当庭承认赠与的事实。最重要的是,机动车在法律上被视为一种准不动产,其物权变动应以登记为公示方法。由于那辆奔驰车登记在她名下,可以认定男方为女方出资购车是赠与行为。

整件事情结束之后,我的读者告诉我,她终于彻底放下他了。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清醒。


user avatar   hr-sir-96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是一个无鬼神论者,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鬼怪灵异的存在,直到那一天……

我家住苏皖交界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

七月流火天,天气炎热,本想呆在家里不出门的。但是不出门还不行,我堂哥结婚,必须要去。

堂哥家离我家不太远,都在一个村子里,我早早的就赶到了那里。

堂哥家里的经济条件比较差,在现如今这彩礼越来越重的时代,没个十几万的就别提什么结婚的事情了。

他家里拿出了不到五万块钱,就搞定了!

没有什么彩礼,他的这个媳妇是从外面买来的。

我们村里也有几家从外面买来的媳妇,基本上要么是长得歪瓜裂枣,要么就是精神或者是身体上有点毛病,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是,堂哥买来的这一个媳妇,那相貌身材真的是没的说了。肤白貌美,身材凸凹有致,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有股子媚意,简直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虽然有点呆呆的,但是这些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村里人都说我堂哥是捡着大便宜了,我大伯一家人笑的合不拢嘴,我们几个堂兄弟也都是挺羡慕堂哥的。

拜堂成亲,闹腾一阵之后,堂哥抱着新娘子进了洞房。

乡村有陋习,就是闹洞房。

以前谁家结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闹伴娘,但是堂哥跟这买来的媳妇拜堂成亲,哪有什么伴娘啊!

村里人还收敛一点,但是我那些堂兄弟闹得可就有点欢了。

直接把堂哥轰了出来,我们这些堂兄弟开始跟新娘子闹了起来。

新娘子有点呆呆的,似乎很害怕,身体蜷缩在床上。我那几个堂兄弟直接扑上了床,嘻嘻哈哈的跟新娘子闹腾着。

基本上大家心里都是有底线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玩笑式的闹腾,到最后有点变味了。

大概是新娘子太漂亮,也许是新娘子呆呆的一副惧怕的模样引起了我那几个堂兄弟的心中的邪性,我那几个堂兄弟看向新娘子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了。

刚开始没有谁对新娘子动手脚,只是在她身边压压床,贴着她的身体罢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直接把新娘子胸前婚纱扒了下来。

白花花的一片肌肤呈现我们的面前,所有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我虽然也是有点热血沸腾,但是还有些理智,急忙开口说道:“哥几个行了啊!别闹的太过,要不然堂哥那边不好交代!”

“没事!”我的一位堂弟呼吸有点急促,目光死死的盯着新娘子的雪白的胸前,笑着说道:“只是小小的闹腾一下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新娘子的婚纱里,其他几个堂兄弟也是有样学样,对新娘子上下其手。若是正常的女人,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可是这位堂嫂毕竟精神状况有问题,满脸恐惧,身体颤抖,一直都没有吭声。

眼看情况有点不受控制,那几个堂兄弟闹得实在太疯了,我说什么他们也不听,正想拉开反锁的房门放外面的堂哥进来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痛呼之声传进我的耳中。

是床上新娘子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床上正在上下其手的几位堂兄弟愣住了,怔怔的看着新娘子的身下。

她身上的婚纱已经凌乱不堪了,穿着的丝袜也被撕破了,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最关键的是,她的身下,流出了一些血。

混乱中,也不知道是我的哪个王八蛋堂兄弟弄的。

我们都傻眼了,那几个堂兄弟急忙从床上下来,之前的那种欲火都被一盆冷水浇熄了。

妈的,这次闯大祸了!

这时候,大概是外面的堂哥听到了新娘子痛呼之声,使劲的砸着门,在外面大声的吼着。

我脸色难看的看着那几个堂兄弟,他们脸上都是有些许的慌乱,不过这时候已经来不及怪罪什么的了,我硬着头皮拉开了反锁的房门。

堂哥冲了进来,后面还有大伯和我爸他们,看到房间内这种情景之后,堂哥的一双眼都红了,直接抄起房门后的拖把,劈头盖脸的就朝我们几个堂兄弟头上招呼。

我们也不敢还手,抱着头乱窜,跑出房间之后,大伯气的脸色煞白,冲我们吼道:“滚,都他妈给我滚!”

我们也不敢在这里待了,灰溜溜的跑出了堂哥的家。

我不知道我那些堂兄弟怎么样,但是我回到家里没多久之后,老爸就回来了。老爸脸色阴沉,回到家二话没说,拿起院子里的棍子,照我身上就是一顿揍。

我被揍的乱窜,觉得自己很冤枉,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碰新娘子一下。

我一边躲着老爸手中的棍子,一边委屈的大喊着。

后来,老爸累了,丢下了手中的棍子,拧着我的耳朵,带着我前往大伯家。

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堂哥家发生的事情就传开了,路上遇到的一些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

我心中挺委屈的,不过这时候老爸正在气头上,我也不敢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跟着老爸去大伯家。

到大伯家的时候,大伯一家子脸色都很难看,不让我们进门。最后,老爸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我又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老爸从外面回来,阴沉着脸。直接扇了我几巴掌之后,怒哼一声就回屋了。就连一向疼我的老妈,这一次也忍不住出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爸他那几个堂兄弟的关系都不错,就因为这件事,肯定会产生裂痕的。

这时候也不用查是谁当时趁乱把新娘子弄出血了,反正大伯一家子肯定把我们恨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感到有些委屈的同时,心中也难免有点恐慌。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现在想想都感觉有点后怕,当时万一弄出了更大的乱子,估计我们几个堂兄弟能被大伯一家子活活打死的。

有些不安的躺在床上睡觉,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的时候,外面传来的喧闹声把我吵醒了,我还以为是大伯一家子气不过,一大早的来找我的麻烦了呢,急匆匆的穿衣出门。

老爸老妈满脸的焦急,拉着我就朝大伯家里那边跑,我看到村里不少人都聚集在大伯家门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来到大伯家之后,我那几个堂兄弟脸色苍白的站在大伯的院子里,一脸的恐惧之色。堂屋那边,传来大伯母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老爸老妈急匆匆的冲进了堂屋,我没有进去,来到我那几个堂兄弟身边。

“张虎,怎么回事?”我低声问其中一位堂弟。

张虎面色苍白的看着我,摇摇头没有回应。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了,听着堂屋那边大伯母的哭声,我心里面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几位堂兄弟有点结巴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听他们说完之后,我整个人傻在那里了。

大堂哥死了?

被我那刚过门的堂嫂用剪刀戳死的!

而堂嫂也死了,自尽了!

她不是精神有点问题吗?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

这时候也来不及细想什么了,我快步冲进了堂屋里。

堂屋分三室,中间是客厅,左边是堂哥的新房,右边是大伯的房间。

来到堂哥新房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传来,房间内的情景很血腥,堂哥和堂嫂并排躺在床上,他们的脖颈处都有一个血窟窿。

堂哥面色狰狞,临死前似乎挣扎过。而堂嫂面色则是很平静的模样,甚至我感觉她死之前的时候在笑。

床上地上全是血,而最显眼的则是堂嫂身上的那一身红色衣裳,大红的新衣,很刺眼。

结婚过堂,女方都会有火红的新衣,象征红红火火之意。

可是,若是含怨而死的时候也是身着大红衣的话,那意义就不太一样了!


除了这些之外,在他们的床头上面,洁白的墙壁上还有几个颇为秀丽的字迹,用鲜血写上去的。

“我会回来的,你们都要死!”

鲜血字迹配上此时房中的惨状,让我莫名的感到有些许的森寒之意。

就在此时,一直在床边悲切哀嚎的大伯母像是疯了一般,冲到我身前,对我又踢又打,说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儿子。

我抱头跑出堂屋,大伯母疯叫着追出来,跑进厨房,拎了一把菜刀冲出来,在院子里追着我和我那几个堂兄弟。

村里人和我爸他们急忙拦住大伯母,夺下了大伯母手中的菜刀。大伯母不依不饶,又抓又咬,疯狂的哭喊对着我和那几位堂兄弟大骂:“你们这些畜生,狗娘养的杂种,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虽然知道大伯母是被堂哥的死刺激的不轻,但是当着村里人的面骂的这么难听,我们的心里也很不舒服。

我和几位堂兄弟的脸色很难看,老爸他们的脸色也很难看。

大伯母大概是觉得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骂,骂的很难听,几乎把我们张家的人骂一遍了。

村里人的劝慰不起什么效果,只能在那无奈的看着大伯母撒泼。

老爸和我那两个叔叔脸色铁青,不过也不好跟大伯母计较什么。

但是我那两个婶婶不是省油的灯啊!

刚开始她们还能忍住,听到大伯母越骂越难听,并且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婶婶一瞪眼,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冲着大伯母开口了。

“大嫂,差不多就行了!”三婶瞥着坐在地上的大伯母,冷冷的说道:“你儿子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是被你们买来的儿媳妇杀死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家当初花钱买了个祸害!”

三婶的话还好一点,但是四婶可就显得泼辣很多了。

我爸兄弟四个,兄弟四人娶得媳妇里,我妈算是最温柔的了,而四婶算是最泼辣的一个了,就算是在整个村里都能数得着的。

“大嫂,你可别忘了,你们家这买媳妇的钱,其中一部分还是我们借给你们家的呢!”四婶看着大伯母,阴阳怪气的说道:“要不然以你们家的经济条件,拿什么娶媳妇?本来不想在这时候跟你计较这事的,但是看你刚刚骂的这么起劲,我还真受不了这个气了。还钱,拿了钱之后我这就走,以后绝对不进你们家大门了!”

四婶这话说的有点绝了,毕竟堂哥这边刚出事,她就对大伯母说出这样的话,显得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四叔眉头紧皱,快步走到四婶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但是四婶的泼辣是出了名的,被大伯母刚刚骂成那样,她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四婶猛地把四叔推开,指着四叔的鼻子破口大骂:“张勇,你看你这孬种德行,人家都不把你当一家人了,你现在还护着人家!刚刚她骂的话你没有听到?老娘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我不跟这家人一般见识,前些天借的八千块,现在拿出来,我立马走人……”

“你够了啊!”四叔怒吼一声,一个箭步冲到四婶的身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院门外拉扯。

“张勇你就是个怂蛋!”四婶蛮力挣脱四叔的手,双手乱舞朝四叔脸上挠,泼辣劲头完全释放,指桑骂槐的吼道:“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敢吭声,人家不拿你当兄弟,你还死皮赖脸的贴上去。老娘当初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怂货……”

四叔怕老婆,也是在村里出了名的,面对四婶的这泼辣疯狂架势,四叔招架的有点吃力,脸上脖子上多出了几道血痕。

眼看又是一场闹剧快发生的时候,大伯母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趁人不注意,一脸疯狂的冲到了四婶的身旁,一双手狠狠的掐在了四婶的脖子上。

“贱人,我杀了你……”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一愣,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大伯母的身型比四婶强壮一些,双手跟铁钳似的死死的掐住四婶的脖子,面色狰狞。四婶奋力挣扎,但是根本挣脱不开,脸色涨红,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距离最近的四叔急忙去扒拉大伯母,但是大伯母此时跟真的疯了似的,不论四叔怎么拉扯她,都没有让她松开手。

就在此时,我那人高马大的堂弟张虎冲了出去,怒吼一声:“放开我妈!”

张虎一脚踹了出去,直接踹中大伯母的胸口,这一脚的力道不轻。大伯母不自禁的松开了掐着四婶脖子的手,被踹出去一米多远,趴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小杂种!”这时候,一直沉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的大伯暴怒,抄起堂屋门口的铁锨,劈头盖脸的就朝张虎脑袋上招呼过去。

张虎本身就有点愣头青,加上身强力壮,还有之前憋得一肚子的火气,这时候他也不躲了。

张虎直接抬起手臂,硬挨了大伯那一铁锨,然后一把抓住大伯手中的铁锨,猛地一拽。

大伯猝不及防,手一松,手中的铁锨被张虎拽走了。

“砰!”铁锨把被张虎抡起,直接砸在了大伯的肩头上,大伯被这一下子砸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睛有点红的张虎举着铁锨还想再打的时候,我爸和两位叔叔急忙冲了过来,拦住了张虎。

张虎手中的铁锨被夺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一脸的戾气。

四叔怒斥张虎,张虎仍旧一脸不服,根本不甩四叔,转身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的的四婶扶了起来。

四婶尖叫着想要朝大伯母那边冲去,但是被四叔拦住了。

“张勇,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你老婆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动手?你是不是想我死了你才甘心?”四婶嚎啕大哭,不依不挠。

四叔的脸色极为难看,也不吭声了,不顾四婶的胡抓乱闹,硬拽着撒泼的四婶离开了这里。

四叔一家子走后,三婶看了一眼大伯父大伯母,哼了一声,拉着我身旁的两个堂弟走了。

我爸和三叔想要搀扶大伯父和大伯母,但是大伯不领情,红着眼睛冲着我爸还有三叔一通破骂,言语很是难听。

那架势,不像是什么亲兄弟,更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死对头了。

三叔气的不轻,撂下一句‘既然这样,以后就不要来往了’,然后三叔就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妈脾气虽然温顺,但是刚刚大伯母骂的也有点受不了了,加上现在大伯又是这样子,老妈的脸都气的有点白了,也不理会我爸了,直接拉着我离开了大伯家。

回到家没多久,老爸也回来了,黑着脸,心情很差的样子。

在自己家里,老妈自然没有什么顾忌了,把心里憋着的气撒在了老爸的头上。

“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他家之前也从咱们家借了五千块钱,回头你去给要回来!”老妈气呼呼的说道:“这些年咱们家也帮了他们不少了,这可倒好,好心没落什么好报,当着全村人的面骂得这么难听,我……”

“行了行了,你怎么跟老四家的那位一样了!”老爸有些心烦的说道:“别添乱了,你要是气不过,这几天就尽量避着点大哥他们。这次的事情对他们两口子打击太大了……”

“那也不能全都怪在咱们头上啊!”老妈直接打断老爸的话,愤愤的说道:“他们儿子死了,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又是拿刀砍又是当着全村人的面骂得这么难听,搁谁谁受得了?”

老爸黑着脸,也不吭声了,估计他心里对今天的事情也有些埋怨了。

我小心翼翼的悄悄回屋,老爸老妈现在心情都不太好,万一把火气撒在我头上,又免不了得挨一顿揍了。

当天下午的时候,大伯家就忙碌起来,看样子是准备让堂哥和堂嫂下葬了,毕竟天气炎热,尸体不能放太久。

我家和两个叔叔家都没去人,是村里一些张姓的人去帮的忙,这样一来,村里说闲话的人自然就更多了一点。

傍晚的时候,一口棺材从大伯家被抬了出来,朝村尾方向走去。

村子后山有片坟地,基本上村里死人都是埋在那里的。

没有扛幡摔罐开路,也没有什么丧乐喇叭跟随,白发人送黑发人,大伯搀扶着大伯母,一路哭哭啼啼的走在棺材旁,那情景看起来让人感到很心酸。

只有一个独子,昨天刚办完喜事,今天就阴阳两隔,老两口那承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了。

就在村里几人抬着棺材即将出村的时候,村里路旁四叔家门口突然放起了鞭炮。

这突兀响起的鞭炮声让所有人都是一愣,前面抬棺下葬,后面放起了鞭炮,这是很不吉利的。

可是,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张虎搬出了一个音响放在家门口,音量调到了最大,一阵喜庆的音乐从音响里传了出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这明摆的就欺负人了,做得太过分了。

不止是大伯大伯母脸色愤恨,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村里一些人也都是皱着眉头看着四叔家门口的方向。

老爸带着我快步跑到四叔家门口,黑着脸对门口的张虎喝道:“混小子你干什么呢?赶紧关掉!”

“二叔!”张虎笑嘻嘻的给我爸递了一根烟,丝毫没有要关掉音响的意思。

老爸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音响旁,拔掉了电源。

张虎也没有阻止,仍旧是笑嘻嘻的模样,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时候关掉音响也无所谓了。

四叔家的院子里传来争吵之声,似乎是四婶拦住了四叔,要不然的话张虎这小子也不敢在这时候又是放鞭炮又是放音响的。这肯定是四婶指使的,是因为今天早上在大伯家的事情,不过这么做也有点绝了。

老爸黑着脸走进四叔家的院子,去劝解四叔四婶去了,而大伯和大伯母也没有过来找麻烦。他们虽然心中愤慨,但是这时候只是想尽快让堂哥堂嫂下葬,只能强忍着这口恶气了。

其他几个堂兄弟都过来了,对着张虎悄悄的竖起大拇指,显然也是因为昨天大伯母的举动让这些堂兄弟心生反感,张虎这做法像是给他们出了一口恶气似的。

看着他们那嘻嘻哈哈的得意模样,我眉头紧皱,不过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昨天大伯母又是拿刀砍又是骂的那么难听,我心中也挺不舒服的。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变得热闹起来,大伯母整天骂街,从村东头一路骂到村西头。

三婶四婶憋不住了,跟她对骂,骂的都很难听,村里人整天看热闹,三叔四叔怎么劝都没用。

我妈也是气得难受,不过却被我爸拦住了,没有加入对骂的行列中。

几个堂兄弟气不过,半夜去砸大伯家的窗户和门,砸完就跑,偶尔还会往院子里扔死猫。虽然没有人看到是他们做的,但是只要不是傻子也知道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这样一来,大伯家关系和我们几家更僵了,就像是结了仇似的,大伯母每天骂街骂的更狠了。

几天的时间里,骂战越来越激烈,其中还打过几次。兄弟倪墙,成了村里人饭后谈资。

直到那一天,一大早大伯母像往常一样骂街,不过今天骂的稍稍有些不一样。

大伯母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有些疯疯癫癫的了,她声音嘶哑的沿街骂道:“今天是我儿子头七回魂,你们这些害他的畜生,一个都跑不了……”

三婶四婶又跳出来跟大伯母对骂,对于这样的场景,村里人这几天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天晚上的时候,趁着爸妈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的溜出了家门。

来到村头,几个堂兄弟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看到我来了之后,张虎低声责怪说道:“怎么来这么晚?”

“少废话,能偷跑出来就不错了,翻墙头的时候差点都把裤子刮破了!”我没好气的回应一句,低声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必须滴!”张虎他们晃了晃一个小布袋,哼哼说道:“今天晚上再去出出气!”

我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跟张虎他们一起去砸大伯家的门和窗户。

没办法,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被大伯母骂街骂的太憋屈了,堵在家门口破口大骂那场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趁爸妈睡着了,我也跟着几个堂兄弟来出出气。

布袋子里面放着几只死老鼠,和一些石块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我们今晚的主要武器。

“咱们只有半分钟的时间,大伯从堂屋冲到院门那边,咱么就得跑,不能让他逮着!”张虎低声嘱咐。

“放心,到时候我跑的肯定不比你们慢!”我随口回应。

我们几个偷偷摸摸的来到大伯家院门前,我这几个堂兄弟都是老手了,翻墙很麻利,几下子就窜上了大伯家的墙头,主要也是因为大伯家的墙头比较矮的缘故。

骑坐在墙头上,我们手持小石块,有点兴奋的朝大伯家堂屋门和窗户砸了过去,同时把那几只死老鼠也奋力扔了过去。

堂屋的窗户被砸烂了,这种偷偷摸摸的心态是很刺激的,正准备要跑的时候,张虎突然拉住了我们。

“哥几个别慌走,有点不对劲!”张虎看着堂屋那边,低声对我们说道。

顺着张虎的目光往堂屋那边看,我们确实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堂屋没有亮灯,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很静。

按理说就算是睡得再怎么沉,刚刚这砸窗户砸门的动静也不小了,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张虎把手里剩下的石子都扔了过去,砸的堂屋房门砰砰响,但是里面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就有点奇怪了!

这夜深人静的,我莫名的感觉有点心慌了,想回家。

但是张虎却直接跳下了墙头,跳进了院子里,那几个堂兄弟也跟着跳了下去。这时候我要是自己回去的话,显得我太过胆小了,只能硬着头皮也跟着跳进了大伯家的院子里。

张虎的胆子最大,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堂屋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堂屋的门。

堂屋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我和几个堂兄弟都围了过来,有点好奇。

这大半夜的,堂屋门没关,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难不成大伯和大伯母不在家?

堂屋门一点点推开,我们几个做贼似的探头朝里面看去。

借助微弱的星光,我们看到了房间内的情景。

“啊~”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来的一声惊恐尖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我们几个堂兄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爬离堂屋门口。

堂屋之中,大伯和大伯母都在,他们端坐堂屋之中。

不过此时的他们,已经死了。

满屋的鲜血,血腥气味浓郁刺鼻。

他们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之色,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让他们感到很恐怖的东西。

他们的脖子上,有很大的血窟窿,和堂哥堂嫂死亡时的情境一模一样。

这样的一幕,实在太过阴森惊悚。

谁杀了他们?


我和几个堂兄弟吓得乱窜,翻墙头跑出去的时候都差点从墙头上栽下去。

惊恐的大吼着跑回家,吵醒正在睡觉的爸妈,让他们赶紧去大伯家。

爸妈和三叔四叔他们赶到大伯家的时候,看到那一幕之后都是露出骇然恐惧之色。

今天是堂哥头七的日子,堂屋里还点着香,香没有灭,说明大伯大伯母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大概是之前我和几个堂兄弟惊恐的大吼大叫吵醒了附近的邻居,有些村民围了过来,得知大伯大伯母遇害之后,有一些人面色恐惧的说堂嫂回魂夜来杀人了。

毕竟当初堂嫂死的时候身着红衣,这在农村里是很忌讳的事情。

听到村里人这样说之后,我们几家人的脸色都变了,虽然我不信这玩意,但是这时候确实有点瘆得慌了。

在大伯家里待了一会之后,三婶和四婶率先离开了,她们这段时间和大伯母对骂,虽然泼辣,但是这时候看到这一幕之后,明显也是有点怕了。

老爸和三叔四叔留在这里处理后事,我和我妈还有几个堂兄弟离开了,准备等天亮再过来。

走到三叔家门口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有吭声的张虎突然说道:“什么鬼不鬼的,我才不信这一套!哥几个,不要停那些三姑六婆瞎叨叨,要是真的是咱们那堂嫂找来的话,也是好事……”

说着,他的笑容变得有点淫贱起来,嘿嘿着笑着说道:“上次还没摸够呢!这次如果真的来了,嘿嘿……”

他这么一说,我那几位堂兄弟也跟着笑了笑,冲淡了之前的那种紧张和恐惧的心理。

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大的心,心里面很紧张忐忑,跟着老妈回家了。

下半夜的睡不着,一闭眼尽是那鲜血淋淋的场景,还有那血红的身影。

临近黎明的时候,我有点撑不住了,困意席卷,可是却被家里养的狗叫声吵的睡不着了。

农村里有不少人家养了狗,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我家的是一条土狗,养了十来年了,实实在在的老狗了。

平日里很安静,性子也很温顺,就算是陌生人来我家,它也只是叫两下意思意思。可是这一次,它叫的很疯狂,吠声有些凄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家里这条老狗凄厉狂吠,村子里的狗都跟着狂吠起来。

我和老妈赶紧出门,以为是有小偷什么的。

结果发现老狗的情况很不对劲,它站在我们家的堂屋门口,对着院门的方向狂吠,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一副护主的架势。

我和老妈想要出门看看,但是老狗跟疯了似的,咬着我的裤腿,说什么都不让我过去。

这样异样的情况让我心中咯噔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死死的盯着院门的方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分钟后,外面传来嘈杂之声,紧接着院门那边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与此同时老爸焦急的呼喊也从外面传了进来。

堵在堂屋门口的老狗安静了下来,摇摇尾巴回自己窝里睡觉去了,我和老妈赶紧打开院门。

老爸看到我们之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紧接着,他脸色难看的跟我们说了一件事。

听到老爸所说的事情之后,老妈被吓的差点晕过去了,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三婶、四婶还有我那几个堂兄弟,都死了。

死在自己家里,致命伤都是脖子上被开了血窟窿,跟大伯和大伯母死亡的情景一模一样。

特别是张虎,死得最惨,除了脖子上有一个血窟窿之外,他的下身也是血肉模糊,像是被野兽撕咬了一般。

我想到了之前那老狗异常的举动,吓得打了个寒颤。

这时候谁再敢说没有鬼的话,那就真是只有一根筋了。

三叔四叔在家里哭的哇哇的,村里出现了恐慌,就算之前一些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的,现在也不得不信了。

大伯家、三婶四婶还有那些堂兄弟都死了,按照这个情况下去的话,下一个肯定是我家了。

老爸回到屋里,拿了一些钱,带着我和老妈急匆匆的离开村子。

这时候天虽然已经蒙蒙亮,但是我现在也是草木皆兵了,跟着老爸老妈离开村子,一直是心惊肉跳的,生怕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面窜出来。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老爸老妈带着我来到了邻村村尾的一个小院子前,这里住着一个跳大神的神婆。

以前对于这样的人,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屑,认为肯定是骗子之类的。但是现在经过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主心骨,之前的那种认知早就被我抛到脑后去了。

神婆的年龄不小了,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得知我们的来意之后,神婆刚开始一个劲的摇头,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想再碰这样的事情了之类的,后来老爸咬着牙直接拿出了五千块钱,神婆那昏暗浑浊的双眼中放出了些许的光芒,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她回屋里收拾了一番,跟着我们离开了她的家。

神婆跟着我们回到了我们村,没有回村,绕路去了村子后面的那座山。

堂哥和堂嫂的坟埋在那里,一片坟圈子中的一座新坟。

神婆让我跪在坟前,她在坟前解开那个包裹,里面都是一些纸钱元宝之类的东西。她拿出打火机直接在坟前将那些纸钱点燃,低声说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随后,她又从包裹里摸出几根香,点燃之后,让我拿在手里,然后让我按照之前来时她吩咐的话去做。

我现在心里恐惧,也顾不得什么了,按照之前神婆在路上的交代,我对着坟头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

“堂哥,堂嫂,我知道错了,你们原谅我吧……”

我口中翻来覆去的说着这句话,几遍之后,神婆轻咳一声,低声说道:“插一根香在坟前,绕坟走三圈,不要回头!”

虽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时候只能照办了。

我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一根燃着的香插在坟前,然后手持另外几根香绕着坟头走。

坟头不大,迈开步子的话,最多七八步就能绕坟头一圈了。

第一圈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跟平时走路一样。

而等走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隐隐中有种感觉,这块坟头好像比刚刚的大了一些。

第一圈的时候,走了八步。

可是当第二圈下来的时候,我竟然走了十二步,比第一圈多了四步。


更~

真是奇了怪了!

跟之前一样,都是绕着坟头走,怎么步数大小会不一样呢?

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感觉周围变得有点阴森起来,我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

等我走第三圈的时候,我耳朵后面忽然有一口气吹了过来,很凉让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的想要回头,但是这时脑海里突然想起来神婆刚刚跟我说不能回头的事情,我紧咬着牙,双腿有点哆嗦的迈步走了起来。

慢慢的,我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沉,每走一步都越来越重,好像背后背了一个人似的。最关键的是,我的耳朵和脖子后面还一阵阵的传来森冷的风,像是有人在我身后故意吹着气似的。

第三圈的步数又不一样了,比前两圈加在一起的步数还要多,但是这片坟头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我喘着粗气走完了第三圈,看向神婆,想跟她说我心中感觉的不对劲的地方,却发现神婆和老爸老妈的脸色变得都很难看。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之前神婆在坟头前烧的纸钱和我插在那里的香,都已经熄灭了。而我手中的一直拿着的几根香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走!”面对这样的情况,神婆并没有多说什么,脸色有些阴沉的带着我们快步离开了这里。

回村路上的时候,老爸老妈有些担心紧张的看着神婆,问她到底在坟地那边是怎么回事。

神婆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沉着脸说人家不愿意放过我,估计今天晚上就会来找我了。

老爸老妈吓得脸色都白了,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神婆跟着我们回到了我家,从她那包裹里面摸出了两面小铜镜,一面挂在我房间的门框上,一面放置在我房间内的窗户上。

接着,她又拿出一包香灰,均匀的撒在我的房门前。

神婆和爸妈没有待在我的房间里,而是去了爸妈的房间。神婆叮嘱我,夜里不论是谁敲门,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我心中害怕,爸妈心中也放心不下,想要留下来陪我。但是神婆没有同意,说必须让我自己待在房间里才行。她还说,只要能熬过今天晚上,她就有办法帮我脱身。

等爸妈走后,我心里更害怕了,不敢关灯,也不敢睡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房门和窗户。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有些困意了,感觉眼皮有点沉了。

而就在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闪烁了起来。

我心中猛地一颤,睡意全无。

“汪汪汪……”院中的那条老狗再度疯狂的凄厉吠叫起来。

可仅仅几声之后,老狗的声音消失了,外面一片死寂。

“砰砰!”两声轻微的炸响传来,挂在我房中窗户和门框上的两面铜镜炸裂开来,碎片掉落一地。

与此同时,房间内闪烁的灯光也猛地熄灭了。

房间内一片漆黑,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停电了?

哪有那么巧?

我想要喊爸妈和神婆他们,但是这时候想起来神婆的交代,不让我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有些颤抖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挪到了床边,直接藏到了床底下,屏住了呼吸。

房间漆黑,借助窗外微弱星光,我趴在床底下,看到反锁的房门竟然自动开启了。原本撒在房门前的香灰,像是被一阵风吹过似的,也不见了。

我身体颤抖,身体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躲在床底下动都不敢动。

房间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在床底下待了十几分钟,保持僵硬的姿势,刚开始还行,时间久了全身就有点酸疼了。

我小心翼翼的慢慢移动一下腿脚,想换个舒服点姿势。

“砰……”我的脚碰到了床腿,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寂静的房间里,这声响显得格外清脆。

我的身体再度一僵,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但是,房间内依旧寂静,还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紧提的心稍稍缓了一下。

猛地,一张人脸突兀的从床上探了下来,几乎快贴着我的脸了。

正是那已经死去的堂嫂!

她的双眸闪烁微弱的绿芒,面带诡异的笑容,死死的盯着我。

“你是在等我吗?”

我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发出尖叫之声,但是一只冰凉的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从床底下直接拽了出来。

她一袭红衣,面色苍白,显得很是娇艳。

特别是那双眼睛,已经不是那种有些呆滞的眼神,而是充满了灵动,充满了怨毒。

微弱的绿色光芒在她的眸中闪烁,她面带诡异的微笑,森声说道:“你们不是想摸我吗?来啊!让你摸啊!”

说着,她拉开胸前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

可是面对这样香艳的情景,我现在是丝毫都提不起什么兴趣,心中已经被满满的绝望和恐惧占领了。

我想要挣扎,但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她的手就像是一只大铁钳一般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挣脱不开。

出气多入气少,大脑缺氧,我身体里的力气就像是一点点被抽离了一般。

她脸色变得狰狞起来,眼神更加的怨毒,指甲暴涨半尺有余,慢慢的贴近我的脖颈,像是享受那种杀人的乐趣。

我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那种痛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无力反抗,只能等死。

而就在此时,我的房门口突然传来神婆的一声厉喝:“孽障,你敢!”

紧接着,一大把香灰从神婆的手中抛洒过来。

堂嫂发出一声尖叫,很是痛苦的样子,直接扔下了我,身影一闪从窗户那里窜了出去。

我摔倒在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着。

如果神婆晚来一步的话,我估计我就会去陪我那些堂兄弟了。

我脖子上血流不止,不过庆幸的是没有伤到气管和动脉,老爸老妈手忙脚乱的要给我包扎,但是却被神婆拦住了。

她脸色有点难看的从她的包里抓出一把香灰,直接按在了我脖子上的伤口上面。

“滋啦……”宛若油炸的声音响起,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痛感太过强烈,我眼前一黑,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爸妈还有神婆都待在我的房间里,爸妈愁眉不展,眼神中还有些许的恐惧,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而神婆则是面色难看的抽着旱烟袋,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脖子那里传来剧烈的刺痛感,摸了一下,已经包扎好了,但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伤口里蠕动似的,有一种钻心的痛。

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神婆,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恐惧。

以前我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以后谁敢再在我面前说什么这世上根本就没鬼之类的话,我非得揍人不可了。

现在我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就是想问问神婆我还有没有救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经历昨晚的那种事情了。

神婆抽完了一袋旱烟之后,敲了敲烟杆里的烟灰,看着我,或者说是看着我脖子上的伤口。

“阴气入体,她肯定要缠住你了,不杀了你的话,她不会罢休的!”神婆阴沉着脸说道。

一听神婆这话,我爸妈当时就急了,连忙问神婆有没有办法,我爸妈愿意再多拿出一些钱来。

神婆有些不耐的摆摆手,说道:“这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情,老婆子我之前也是财迷心窍,早知道是这样的红衣厉鬼的话,就算是你们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会来的。说实话,就老婆子我这点本事,对上那女鬼也是死路一条,昨天晚上只不过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罢了。如果再来,老婆子我这条老命很有可能也会搭上了……”

听神婆这样一说,老爸老妈更急了,忍不住哀求起来。

神婆皱着眉头,瞥了我一眼,然后让我留在房中,她带着老爸老妈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说什么不让我听到的话。

没过多久,神婆和爸妈回来了,爸妈的脸色很难看,老妈似乎还哭了,我搞不懂是什么状况。

神婆让我跟她走,说是有个方法能救我,至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我的运气了。

有了希望,我心里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有点担心爸妈了,怕堂嫂会回来找他们。

神婆让我不要挂念爸妈,说只要我不死,堂嫂应该不会动村里的人,可以说,现在堂嫂的主要目标就是我。

在路上的时候,我忍不住询问神婆,问她到底跟我爸妈说了一些什么。

神婆这会也不瞒着我了,直接说道:“从你爸妈那边要来了你的生辰八字!”

“要那玩意有什么用?”我疑惑问道。

神婆脸上古井无波,淡声说道:“给你配一门冥婚,保你小命!”

听她这么一说,我后背升起了一股森寒,瞪大了眼睛,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

不等我回应,她脸色阴沉的继续说道:“我的手段估计是对付不了你那个堂嫂了,只有这个办法,你要是不愿意,就回家等死去吧!”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跟着神婆前往她家,她翻出了一些东西之后,从她家的院子里抓了一只大公鸡。带着我离开村子,走进了距离她那村子不远的一座山。

山不高,神婆的脚步很快,那速度简直不像是一个六七十岁老人能拥有的。我气喘吁吁的跟着她,心里直打鼓。

这座山是一座荒山,没有什么上山的路,我跟着神婆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前行着。

来到山顶,这里有一间破茅屋,好像是存在很长时间了。

来到这破茅屋之后,神婆从包里拿出一些纸钱,直接在破茅屋的房门前烧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张白纸,白纸上面写的是我的生辰八字,放在纸钱那边烧了起来。

随后,她让我抱着那只大公鸡,大公鸡的脖子上面,有一圈红色的剪纸,上面也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神婆又递给我一些香,低声说道:“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头点一根香,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理会,装死就行了。把大公鸡放在你的床头,黎明的时候,公鸡打鸣,你就必须离开这房子,但是不能走太远,我会来给你送一些吃的。晚上的时候,必须要在这里睡觉。三天之后,应该就会没事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凉了半截,急忙低声说道:“我要住在这里?别说三天了,一天我就……”

“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来!”神婆直接打断我的话。

我脸色难看,但是也没法说什么了。

神婆对那破茅屋拜了拜,说道:“打扰了!”

随后,她直接转身下山了,也不理会我了。

神婆走了之后,这里就剩下我自己了,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我心里也挺害怕的。

我不敢进这破茅屋,之前神婆已经说了,要给我配一门冥婚,说明这破茅屋里肯定有一个女鬼。先不说神婆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只女鬼的事情,我总感觉这所谓的配冥婚也太儿戏了吧,烧了纸钱和我的生辰八字,让我抱着这大公鸡进去,这门冥婚就成了?

神婆还说,她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万一不成功,我要是进了这茅草屋,还不得被这里面的女鬼给吃了啊!

站在茅草屋外紧张害怕,不敢太过靠近这破茅草屋,也不敢距离太远。

太阳落山后,山上的气温变得有点低了,山风一阵接一阵的,我还是没敢推开那茅草屋的门。

夜色降临,借助月光,我隐隐看到山腰处有一道红色的身影飘动,正在往我所在的地方飘过来。

我的头皮发麻,感觉有股彻骨的冰寒袭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按照神婆的吩咐去做了。

我手里攥着一把香,抱着大公鸡冲进了那间破茅草屋里。

踏进这里的一瞬间,就像是进了空调房似的,并且还是温度开得很低的那种,这阴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怀中的大公鸡像是受到了惊吓,扑棱了一下翅膀,不过大公鸡没有鸣叫,脑袋有点耷拉着,似乎突然间没有了精神。

扫视了一下破茅草屋,里面只有一张有些破旧的木板床,还有一股很浓郁的霉气,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这时候心中紧张,按照神婆的吩咐,手有些颤抖的点燃了一根香,插在了那木板床的床头,然后将大公鸡放在了床头,我快速和衣上床。

我紧紧的闭上眼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知道这破茅草屋里的女鬼能不能像神婆说的那样拦住我那堂嫂,如果拦不住的话,今天我这条小命绝对要交代在这里了.

鬼有没有脚步声我不知道,但是我确确实实的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在朝这破茅草屋靠近,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加速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转载自:花间一壶酒
文章链接:喜事变白事,美艳新娘变红衣女鬼,今日鬼故事推荐,胆小勿入!!!
作者:老黑泥


user avatar   feng-pie-yu-78 网友的相关建议: 
      

知乎在香港问题上的表现


知乎在政治敏感上面的表现


细思恐极。。。


user avatar   liu-ming-wei-18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想跟你讲一个朋友。

时间退回2009年。

那时我高考结束,分数加起来不够二百。老头子大手一挥,除了在我脸上印上五个手指印,还有外带一句话:读tm什么书,给老子打工去。

于是我乘坐八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到了Z市。

倒也争气,很快我就找到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一个网管。

工资八百,管住不管吃。

网吧的名字我到现在还记得:崇阳网络。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子,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困惑于这个名字的意义,就像人一样,我想每一个名字都应该有它的含义。比如我叫王军,是因为我的父亲有一个参军梦,可由于他早年因为打架进去过,导致我的政审过不了无法参军。

这证明名字和一个人的命运没多大关系,只代表起名人的一种愿望,于是我强迫症似的想知道崇阳的含义。

负责收银的小璐告诉我,老板大概是王重阳的粉丝,崇阳等于崇拜王重阳。

胸大有理,我看着小璐说话时起伏的胸部,深以为然。

这个解释持续到有一天深夜,我看到老板坐在前台的电脑旁搜索治疗阳痿的偏方。

我瞬间像是懂了很多。

我其实不懂电脑,好在崇阳网络的客人不是很多,活也算清闲,我的任务除了辅助小璐收银就是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偶尔遇到喊叫电脑坏了的,我也只是装模作样的过去用鼠标随便点点,然后告诉他:

要不你重启试试。

大多数时候这一招是有效的,这一天我又故技重施,过了几分钟后那人又喊到:网管,电脑又卡住啦。

拙劣的南方口音,“啦”字拖的有一百多米长。

“再重启试试。”我忙着偷看小璐,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行啦,你过来看看啊,干。”那声音又说道。

我不耐烦的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打开任务管理器,用鼠标移来移去。

重启未果,我建议他换台机子。

那人突然对我说:“你似不似不懂电脑啊。”

我有些紧张,好像一个人怀揣着宝物走在大街上,突然身后有人大喝你的名字一样。

我抬头看看老板,他在跟小璐乐呵呵的聊天,没有注意到这里。

“不要乱说话。”我警告他。

“没事的兄弟。”那人笑着说道:“谁在乎呢。”

我想告诉他老板在乎,却决定不要继续这个话题的好。

我从兜里掏出一枝白沙递给他,示意他不要再说。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很普通的一张脸,怎么说呢,如果要在这个网吧选一个人当特工,我一定选他,那张脸属于你可以盯着他看一天但是只要你移开视线就完全不记得的样子,毫无特点。

他身上的军大衣都比他有特点,十一月份的Z市,他应该是第一个穿军大衣的。

“半夜太冷啦。”见我盯着他的衣服,他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漫不经心的点头,转身离开。

后来就对他有了印象,知道他的名字,老陈。偶尔也聊一两句,网吧的人太少,有时候一天都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而我的胆子还不足以支持我调戏小璐,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偷看。

老陈说我像毅丝,我不懂,他说我每天偷看小璐,小璐跟老板聊的火热,而老板又要养我,这是毅种循环。

我更加的不懂。

老陈上网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都是打打游戏,看看黄色网站,老陈则是整日夜的泡在一个叫“魔兽世界吧”的贴吧里。

我说你玩魔兽争霸吗,他说不玩,我就费解,他解释说魔兽世界吧和魔兽争霸没啥关系。

就是个聊天的地方,老陈对我说。

可我看老陈总是点开一个又一个的帖子,只是默默的看,从来没见他打过字。

偶尔看到暴露的图片,老陈总是迫不及待的下载收藏。

这怎么能称得上聊天呢,我觉得还不如看小璐,起码是活的。

一段时间后老陈抛弃了魔兽吧,转而去了另一个论坛。

这个论坛叫:李毅吧。

我对足球略懂,于是问他:你也喜欢足球?

他回答:“屁啊,这里跟足球有个毛的关系。”

彼时的老陈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像在魔兽吧的时候那样一言不发,我在吧台都能听到老陈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我不懂一个不爱足球的人为什么能在足球论坛聊的火热,就像我不懂小璐为什么对我总是不冷不热,对老板含苞待放。

“你还是图样图森破。”老陈买了一包白沙对我说道。

我已经听不懂他说的话了,以为是方言。

“乃义乌。”老陈意味深长的笑道。

那天晚上老板给了我八百的工资加一百的全勤奖,说网吧放假一天,让我晚上出去玩,于是我准备鼓起勇气请小璐看电影。

当我想回到我厕所前的员工宿舍时,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有老板的,还有女人。

我很识趣的没有推开门。

走出门口发现老陈正站在门口。

“干,今天不开门啊?”他问道。

我含糊其辞。

“吃饭不,我请你。”他突然说道。

于是我俩去了夜市,点了啤酒和烤肉,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掏出口袋从来这里至今只散出去一根的白沙烟,哭的像个屌丝。

这是老陈说的,我问他什么是屌丝,他说就是失败者。

我不服的问他,你不也是个屌丝。

老陈嘁了一声道:爷是毅丝。

我问他李毅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值得他这样日夜泡在那里。

老陈翻来覆去也只是那句:“你啊,图样。”

我想我那天确实是图样,吐的跟狗一样。

很多年后我再看这些,会发现其实很多事都是没有必要的,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你,而那些你求之不得的事物,也许真的只能在梦里拥有。

就像我的名字,就像我爸的期待。

那一夜后我和老陈的关系近了很多。

老陈热衷于在网络上扮演各种角色,有时候他是富商,只要你回帖,他就随缘给大家打钱,可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有打过钱,但回帖的人还是络绎不绝,伴着一句句楼主好人,老陈的精神世界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想人都是需要寄托的,老陈需要别人的奉承,而那些回帖的需要老陈给他们的希望,即使是假的。

小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对我笑,我很想问他老板到底有没有阳痿,这关乎到崇阳网吧的意义。

“别看了,你是护不到她的,死心吧。”老陈说道。

小璐好奇的看着我俩。

我虽然不明白护是什么意思,但结合语境也八九不离十,于是我的脸刷的红了。

“什么意思?”小璐也问道。

没想到小璐听到,这回轮到老陈脸红了。

“他开玩笑的。”我说道。

“你喜欢我?”小璐也笑嘻嘻的说道,胸前一阵抖动。

我不敢看她。

小璐也不在接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那一刻好似一个世纪。

“恩。”许久后,我点头。

“哈哈哈。”小璐却只是笑。

“一天净拿姐开心。”她点了点我的鼻子。

我的脸更红了。

老陈此刻却在一旁沉默着,那时我涉世未深,以为姑娘的笑是对你有兴趣的信号,后来我才知道了那笑的另一层含义,搪塞与敷衍。

日子就这样过,小璐对我似乎有一些改变,有时候还会主动问我吃饭没有,我看着她手指上老板送的铂金戒指,揣紧兜里的三五百块,点点头说吃过了。

老陈却好似一天比一天快活,不时的便来吧台跟我吹牛打屁。

我其实很好奇他的钱从哪里来,虽然我们网吧很便宜,但是不工作真的可以吗?

老陈便对我露出神秘的微笑道:“你不要管啦,反正这点钱撒撒水啦。”

我问他是哪里人。

他看着我摇头,依旧用着蹩脚的南方口音说道:“人如浮萍,你不要管我的啦。”

我说你是北方人吧,能别学南方人说话吗?

他说:“我才不要像你一样一看就是个外地人啦。”

我感到无语,小璐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初来乍到,口音一时还改不过来。

小璐说听我的口音就知道我是个外来的打工仔,说的时候还笑着。我心里不服想反驳她你不也是个打工的,咱两刚好一对。可看到她的戒指不知怎的没了勇气。

那天下着小雨,网吧人不多,老陈依旧坐在老位置刷着贴吧,我透过吧台的镜子看他发的贴,还是那老一套的富商留言打钱那一套。

留言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就这样到了中午,当我准备出去买饭时。一伙红毛杀马特围住了老陈,听对话好像是老陈在网络上骗人被他们逮住了。

几分钟后那伙人骂骂咧咧的走了,留下老陈鼻青脸肿的瘫在沙发上。

我过去问他有事没有,他白了我一眼道:

“干!好歹是兄弟,你就看着我被人欺负吗?”

我表示对方人多我害怕。

“怂包。”老陈啐了一口道。

我提议带他去我的房间抹点药,老陈拒绝了道:

“你那地方在厕所隔壁,味都够我受的啦。”

我尴尬的笑笑,不由自主的闻了闻自己。

“这样,你把我扶回家好不好。”他说道。

因为打架网吧的人散的差不多,小璐怕事情闹大将歇业的牌子挂在门口。

我看了看老陈的伤势,对小璐说请半天假,将老陈一路拖回了他住的地方。

老陈住在闹市区的弄堂里,离崇阳网络差不多三四条街,这三四条街的距离中至少有六家网吧,老陈为什么偏要去崇阳,老陈解释说是因为人少清净。

我将老陈扶进屋里,和老陈邋遢外表成反比,屋子倒是很干净,干净到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

我将老陈扔在床上。

“怎么样,哥们这里?”老陈说道。

我点点头,相比于自己厕所旁的家,老陈这里虽然简陋,至少没有味道。

“你把他们怎么了?”我问老陈。

老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半晌他说道:

“一群衰仔而已啦。”

我没有多问,出去替老陈买了药和饭,涂了药以后我告诉老陈我得走了,赶在老板回来之前回去的话可以保住半天工钱。

老陈很爽快的答应了,在我要离开时他问我:

“怎么样,要不然你搬来咱两一起住啊。”

我问他房租多少,其实我想的是无论他说多钱我都会拒绝,八百块的工资我不想额外增加开支。

“什么钱不钱的,免费的啦。”老陈说道。

我说让我想想。

我回到网吧,因为没什么客人门已经半关了,小璐不在吧台,我径直走向我的房间想换件衣服,屋内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我犹豫再三,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老陈的住处。

“好。”我说。

老陈好像真的不用去上班,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工作,他每天和我一起起床,我去网吧上班,他去上网。晚上我下班他跟我一起回去,有时候轮到我上夜班,老陈便在网吧刷一夜的帖子。

小璐在得知我去老陈那里后曾问我我和老陈的关系,我说就说朋友。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亲戚来着。”小璐说道:“你俩长的那么像。”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自认虽然长的不帅,但也不是老陈那种毫无特点的脸。

“就是很像啊,”小璐说:“你让他把胡子刮了,看你俩像不像亲兄弟。”

我又看向坐在老位置的老陈,他正在网上发帖说自己刚护到一个大胸网管,现在先去吃口饭回来发图,底下大片的跟帖求图。老陈缓缓点上一根烟,看得出很满足。

我觉得自己跟老陈不一样,我攒了大半年的工资,差不多够复读的钱,我想好了等干满一年的时候就离开这里,然后回去好好读书。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大概是快到过圣诞的时候,小璐有一天突然问我那一天有没有约。

此时我已经存了不少钱,或许是鼓鼓的腰包带给我一丝幻想,或许又是我看到了小璐光秃秃的右手,总之我答应了她的邀请,在圣诞那天陪她出去玩。

我把这事告诉老陈时,老陈正躺在床上默默的抽着白沙。

“好事,你要变成大人了。”老陈说道:“记得去好一点的酒店,第一次很重要。”

我瞬间脸红。

“你是处男吗?”为了挽回面子,我问老陈。

“当然不是。”老陈说道。

我问他那姑娘是谁,老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想老陈有可能还是处男,就凭他一天到晚在网上吹牛那劲应该也找不到女朋友。

“不会是一个大胸网管吧。”想起他之前在网上吹牛时的帖子,我不怀好意的说道。

“恩…恩!”老陈仓促的回道。

当一个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像老陈在网上撒了那么多谎,我想他早已经分不清哪件事是真的哪件事又是自己编的。

这是假的吗?我不知道。

那这是真的吗?我也不知道。

就像老陈在网上的富商身份,大概率是吹牛,可他又的确没缺过钱。

也许每个人都有秘密。

我如约与小璐一同去玩,街上圣诞气氛浓厚,一个卖花的挡住我和小璐,我本想叫她离开。

“给女朋友买朵花吧先生。”卖花的说。

我看着一旁低头的小璐,狠心掏出二十块买了那朵平日里只值两块的玫瑰。

“谢谢。”小璐小声说。

我带小璐去看电影,《恐怖游轮》,小璐吓得握紧了我的手。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深夜,小璐表示现在不想回家,我想起老陈的话,带她去提前定好的酒店。

酒店有二十多层高,落地窗。

小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底穿梭的人群,冬日夜晚凄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动心。

这份动心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期间伴着我听了好几次的熟悉的呻吟声,在一个瞬间后我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我突然神经质的想起秃子老板,他是否也有跟我一样的瞬间?

我搂着小璐感受着那份温柔沉沉睡去。

那天之后小璐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说话,我们之间又恢复了以前不冷不热的样子。

我想我是爱小璐的,可到底爱她的胸部还是她的灵魂,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老陈说人与人,一场游戏。

看着小璐右手重新戴上的戒指,我深以为然。

奇怪的是我竟一点也不悲伤,这之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只有得不到的才会让人痛苦,而得到又失去的,虽然可惜,可终究是个屁。

尽管我和小璐的距离再也没有像那天一样近。

过年时老板和小璐回了老家,我因为不回家,老板把钥匙交给我,让我代开几天网吧。

作为回报,我可以在网吧随便上网喝饮料。

我给老陈和自己开了机子,老陈教我注册了一个贴吧的会员号后,我第一次进了李毅吧。

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有这么多个老陈,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帖子都在说着同样的话,楼层下的回帖也几乎如出一辙。

我看的乏味刚想关掉,这时手机传来一条简讯。

“我怀孕了,我们准备年后结婚。”

发信人是小璐。

我顿时愣在那里,老陈见状看过来。

“你的?”许久,老陈递过来一根白沙。

我点头又摇头。

胸口像塞了一大团棉花,我几乎要吐了。

老陈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酒。

我驱散了网吧的客人,和老陈沉默的喝着。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次我没有吐,朦胧中听见警笛的声音,还有四周上升的温度。

我惊醒,意识到着火了。

我下意识的向外跑去,跑到一半给了自己一巴掌,老陈还在里面,我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回去,里面早已浓烟遍地,我大喊着老陈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

火势在蔓延,我一咬牙,转身跑了出去。

我在老陈的房子躲了一个多月,这期间老陈再也没有回来,我不确定他是否死在了火场中。

我的胡子长长了不少,我看像镜子中的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多月后的一个阴天,我鼓起勇气穿过三条街,来到崇阳网络的门口。

像是根本没有遭受大火,四周与以前并无不同。

我在门口徘徊,秃子老板走了出来。

我本想要跑开,他却对我笑道:

"来上网吗?"

我的胡子让他忘了我,我下意识模仿老陈拙劣的南方口音回他道:

“对啊。”

“啊”字脱的有一百多米长。

在老板的注视下我战战兢兢的走进崇阳网络。

吧台只有两个年轻人。

是小璐和一个大众脸的男人。

我看着这个男人,很普通的一张脸,怎么说呢,如果要在这个网吧选一个人当特工,我一定选他,那张脸属于你可以盯着他看一天但是只要你移开视线就完全不记得的样子。

毫无特点。

(完)

仅此文致敬自李毅吧,id卡西莫多的《网管》




              

相关话题

  New Balance 的鞋子好在哪里?是不是炒作呢? 
  有没有什么很搞笑段子? 
  如果火车票“无座票”是“坐票”的半价,合理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逻辑对吗? ? 
  海鸥ST19机芯耐用度如何,能否用个好几年? 
  为什么都是纯牛奶,有的保质期45天,有的长达6个月? 
  古代小说将尼姑庵、女道观描绘成养汉淫乱的场所,古代真的如此吗? 
  拍照的时候怎么让表情自然? 
  如何看待中学门口老师提水桶给女生卸妆,是否侵害学生的权利? 
  集体主义算不算道德绑架? 

前一个讨论
特斯拉宣布滇藏线超级充电站正式贯通,
沿途设 14 座超级充电站, 1 座目的地充电站,有哪些意义?
下一个讨论
为什么很多国家造不出高精度机床,难度在哪里?





© 2024-05-20 - tinynew.org. All Rights Reserved.
© 2024-05-20 - tinynew.org. 保留所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