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我交朋友只看人品,从不关心ta的民族宗教年龄性别和地域,我朋友里有各民族的 有基督徒佛教徒犹太教徒萨满教徒和无神论者。
我发现现在在北京的好朋友里八成不是维吾尔人,微信好友里九成不是维吾尔人。经常鬼混关系超级好的无话不谈什么样的玩笑都能开的九个铁哥们(包括三个女生)里六个不是维吾尔人。
我跟好几个不同民族朋友走到同穿一条裤子的地步,高中时经常相互借穿朋友的衣服。
我现在好几件衣服是从这些非维吾尔族朋友那拿过来的,而且还是他们穿过的正在穿的衣服。现在我身上穿的衣服里,靴子是去年寒假去吉林玩时从一个朝鲜族哥们家穿回来的,毛衣是大前天从我健身搭档哪儿抢的(蒙古族,健身卡也是他给我办的),正装包括领带是我高中同学(汉族)上海土豪嫌弃我之前的正装太土不合我气质,从他n件正装里挑出来赏赐的。
每次我对象不在家时就懒在我家不走白吃白喝白住的三个二货也不是维吾尔族,我住院时跟对象轮着照顾我的朋友里大部分不是维吾尔族。
我中学的一个闺蜜,回民。
初中追过我的一个大哥,回民。
我和我家母后的高中生物老师,满族。
我经常带着逛八里台的一个天大学弟,维族。
对于本食肉动物而言,素食主义者可以做朋友。
对于本上党人而言,关中人可以做朋友。
对于本FFF团员来说,和男票相恋九年的军嫂可以做闺蜜。
对于本晋语区人来说,说马普、川普、闽语的都能做很铁的舍友。
对于本直女来说,LGBT都可以做朋友。
对于本党员来说,去寺庙修行过好几次的大乘佛教徒可以做闺蜜。
民族不同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旦找到差异,仇恨便能够轻而易举地建立。而比起仇恨的建立,找到得以凝聚的共同点要艰难许多。
——迈克尔•斯塔克波尔《部落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