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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剧情中为什么阿尔萨斯要堕落成巫妖王?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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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 阿尔萨斯的堕落 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但促成这个阴谋的 却不单单只是耐奥祖设计的种种圈套 可以说 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在开始前就对阿尔萨斯做了深入的剖析 阿尔萨斯被选中 绝不是耐奥祖一时的心血来潮 正是利用了阿尔萨斯性格上的种种缺陷 最终诱使其一步步堕落

先来看看阿尔萨斯其人

联盟火车头洛丹仑王国 泰瑞纳斯唯一的儿子 艾泽拉斯的天之骄子 高傲 善良 执着 却又不失领袖风范

年少时 时值一战结束 暴风称沦陷 洛萨和乌瑞恩王子带领大批难民来洛丹仑寻求庇护 年少的王子第一次领会到了战争的残酷 他在瓦里安的身上看到了其他同龄人从未承受过的痛苦和那份成熟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稚嫩 世界的残酷

在之后的一次礼拜中 他碰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吉安娜•普罗的摩尔 年少的他从未想过这个女孩会成为他的青梅竹马 会让他朝思暮想 二者以后能作为最亲密的恋人 也能成为剑指偏锋的敌人

年少的他就曾梦想自己终有一天能驰骋疆场 奋勇杀敌 为此 他向伟大的矮人穆拉丁•铜须学习武艺 跟随乌瑟尔•光明使者祈祷 冥想 探讨圣骑士的天性和所要遵从的戒律

一日 阿尔萨斯和吉安娜一同外出 在探讨到收容所的问题时 吉安娜流露出了对兽人的同情 而阿尔萨斯 对兽人却更是一种仇恨与厌恶

即便是将近十年后 与肯瑞托的晚餐中 阿尔萨斯明确的表态 认为兽人不过是邪恶的生物罢了

十四岁的阿尔萨斯 当得知姐姐要作为政治的牺牲品嫁给一个自己从不认识的人时 阿尔萨斯第一次对爱情产生了疑虑 他开始慎重的考虑了王室未来的皇后 那个母仪天下 又要和他彼此珍爱的她 可是对于他来说这似乎太过艰难 阿尔萨斯选择了逃避


十七岁那年 他第一次前往敦霍尔克 会见布莱克摩尔中将 并且坐在观众席上 观看了萨尔的角斗表演 谁能想到仅仅十几年后的诺森德 二人的位置会相互调转 已经身为部落大酋长的萨尔和已经身为巫妖王的阿尔萨斯 在银色比武场中再次相见


那个冬天 他骑着自己心爱的马驹——无敌在田野驰骋 可谁知意外从天而降 无敌倒在在这原野之中 阿尔萨斯痛苦 悔恨 无助与迷茫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去挚爱的感觉 他亲手了结了无敌 结束了它的痛苦 将它埋在了无敌出生的农场



就在那时 他立下誓言 要是有任何人需要保护 需要有所牺牲 他都会勇往直前 不惜任何代价!


多年后 阿尔萨斯故地重游 这一次 他将霜之哀伤的魔力注入了无敌早已腐烂的躯体中 之后的战役 这匹死亡战马将会带领他的主人横扫奎尔萨拉斯 远征达拉然 直至极寒的诺森德


在成为圣骑士的加冕仪式上 阿尔萨斯跟随大主教法奥 进行了庄严的宣誓


“根除邪恶守护无辜 穷尽终身”
“以鲜血与荣誉之名”


故事讲到这里 可以看出 阿尔萨斯的成长史 其间的许多事情都为塑造日后的他埋下伏笔

不论是对侵略自己家乡敌人的厌恶与痛恨 还是自己发誓誓死要尽自己所能保护自己的人民 当时的这种责任与正义在日后会变为偏执 最终会演变成为一种不择手段 将阿尔萨斯推向万劫不复

紧接着就是War3的剧情 阿尔萨斯与吉安娜被委派去调查瘟疫 其间路过讨伐那些利用村民作为献祭的流亡兽人 当阿尔萨斯看到这令人发指的恶行扬言要杀光兽人时 乌瑟尔及时地阻止了他

不要被复仇蒙蔽了双眼

乌瑟尔 你是一个好老师 可惜 王子最终却选择了那条复仇之路走到了最后

在与亡灵的战斗中 阿尔萨斯面对瘟疫 面对亡灵 面对死灵法术 面对克尔苏嘉德 面对这些威胁他的王国 威胁他的人民的人 王子的内心却已被植下了杀戮的种子

“阿尔萨斯 你是一位圣骑士 是是圣光的侍者 你既是战士又是治疗者 可我现在在你心中充满扫清敌人的渴望”

“吉安娜 我只是想挽救那些濒临死亡的无辜人民 仅此而已”

然而瘟疫 却不停的将王子的子民变为丧尸 而王子 却只能无情的挥动战锤砸向他的子民

壁炉谷的胜利诱使王子复仇心切 第一次和乌瑟尔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他执意要前往斯坦索姆 直击梅尔甘尼斯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所有死者负责”

“他认为自己应该要有阻止这一切的能力”

显然 阿尔萨斯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 很快 他将落入那个最恐怖的圈套

“他得学会睿智而正确地统治国家……想为人民做好事 让他们安全快乐 但有时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有时候你不可能尾首兼顾”

面对麦迪文的警告 阿尔萨斯不予理会 对于他来说此时 解决那个残骸王国的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或者说是 复仇!

“阿尔萨斯王子 我们并不只是用眼睛去看 还得用智慧和心灵 我会给你一个预言 记住 你越急着消灭敌人 就越快把你的人民送入他们的毒手”


当阿尔萨斯来到斯坦索姆 发现全城的居民早已被感染时阿尔萨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整座城市必须被净化!”

阿尔萨斯曾立志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而如今 他却将屠刀伸向了他们

“你是宁愿马上就死 还是死于瘟疫 作为一个有思想的活人死个干净 还是作为亡灵复生 去攻击你生前所热爱的一切”

“我们不能替他们做出决定 难道你不明白吗”

“不 我不明白 我们需要清洗这座城市 不让他们中任何一个有机会逃脱散步瘟疫 不让他们任何一个有机会转化 这是一种仁慈 也是阻止这场瘟疫的唯一途径 此时此地 斩草除根 而这也正是我想要做的”

从阿尔萨斯将屠刀挥向无辜百姓的那一刻 无关对错 无关五分钟后 他们是否会变为亡灵 转而攻击你 此时的阿尔萨斯 却已经开始堕落 而他曾经立志的承诺 也荡然无存 这一个 他就是一个将屠刀伸向民众的暴君 一个无情的刽子手

“这场战斗既不伟大 也不光荣 他是丑陋的 痛苦的 事有不得已而为之 对此我衷心感到惋惜 我也完全明白 我们必须这样做”

阿尔萨斯以为越过界线 可以轻易的回归本我 他没有意识到 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隐约记起 War3中 那关的名字叫屠杀竞赛 呵呵 真是讽刺

大多数人手无寸铁的倒在了血泊中 即使是孩子 吉安娜再次拒绝了阿尔萨斯远征诺森德的邀请 这使得他深感背叛

“你说过 你永远不会拒绝我”

当阿尔萨斯和穆拉丁在诺森德遭遇围攻 处境艰难时 阿尔萨斯雇佣了当地的雇佣兵来帮助他们击退敌人 连日来的搜索并未得到有效的线索 范儿寒冷的天气使士兵们萌生了回家的念头 必须切断这些士兵的退路 于是 阿尔萨斯烧毁了战舰 并将责任推卸给了雇佣兵 愤怒的士兵屠杀了雇佣兵 穆拉丁气愤地说

“你不是我训练过的那个孩子 这不是加入白银之手骑士团的那个人 这不是泰瑞纳斯国王的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了!”

“这些都是我必须做的”

部队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亡灵大军随时都可能突破营地 眼下 唯一能拯救阿尔萨斯的 似乎只剩下穆拉丁口中的神器——霜之哀伤

于是 复仇心切的王子踏上了寻找魔剑的道路 阿尔萨斯满心欢喜 终于可以做出了断 我会被奉为人民的英雄 我将保护我的臣民

当洞口的守卫向阿尔萨斯发出警告时“离开这 凡人 这个遗忘之穴只有死亡和黑暗在等着你 你不能过去”

“为了阻止我拯救人民所做的最后的一点可怜的努力吗 那还得再多说些丧门话才行”

阿尔萨斯两眼直瞪喘着大气,他冻僵的嘴唇呼出的气凝成了白霜。接下来,他转身看向这份来之不易的战利品,所有的顾虑都随之一扫而空。

“看啊,穆拉丁。”他吸了一口气,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正在颤抖。“我们的救星,霜之哀伤。”

“慢着,孩子。”穆拉丁生硬地说道,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给阿尔萨斯迎头泼了盆冷水。他眨眨眼睛,从狂喜中惊醒过来,转身看着矮人。

“啊?为啥?”他问道。

穆拉丁眯起眼睛盯着悬空的宝剑和下面的底座。“这有些不对劲。”他伸出一根短粗的手指指着符文剑。“这来的有点太容易了。你看,这把剑就这么摆在这,还有不知哪来的光照著,像朵等人摘啋的鲜花。”

“太容易?”阿尔萨斯难以置信地瞪了他一眼。“你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出这把剑,我们还得打败这些东西才能拿到。”

“呸,”穆拉丁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根据我对宝物的所有倁识,这事就跟藏宝海湾的码头一样邪门。”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慢着……底座上有一段铭文,来看看我认不认识上面的字,这也许能告诉我们点什么。”

他们俩上前走去。穆拉丁跪下凝视着铭文,阿尔萨斯则凑近那把诱人的宝剑。阿尔萨斯在引起穆拉丁注意的那段铭文上草草扫了一眼。他不知道那是用什么语言写的,但从穆拉丁随字里行间移动的目光来看,矮人似乎能看懂这些话。

阿尔萨斯抬起手抚摸着挡在他们之间的冰层——光滑如镜、冷得要命。冰,是的,但还有种异样的感觉,它不仅仅是冻结的水那么简单。阿尔萨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有一种强大到几近可怕的力量蕴藏其中。

霜之哀伤……

“是的,我想我看懂了。这是用卡利麦格语写的——元素的语言。”穆拉丁边读边说着,一面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警告。”

“警告?警告什么?”也许打碎冰块会损坏剑身,阿尔萨斯想。这块神秘的冰棱看起来就像是……从另一块更大的冰上凿下来的。穆拉丁慢慢地翻译着,阿尔萨斯漫不经心地听着,眼睛不离开那把剑。

“执此剑者,神力永恒,锐锋噬血,夺魄伤魂。”矮人跳起身来,阿尔萨斯从没见他如此惊恐过。“啊,我早该明白的。这把剑被诅咒了!我们快离开这儿!”

穆拉丁的惊叫让阿尔萨斯心中浮起一阵奇怪的痛苦。离开?让这把剑就这么留在这,悬在它的冰棺之中?如此强大的力量摆在面前,却不能触及,不能使用。“神力永恒”,铭文上是这么说的,尽管同时还有撕裂灵魂的危险。

“我的心早已破碎了。”阿尔萨斯说。实际上也是这样。他心碎,因为心爱战马的无谓死去,因为眼看亡者复生的恐怖,因为爱人的无情背叛——是的,此刻他的灵魂赤裸裸地面对着霜之哀伤的审判,他终于可以确定地说自己爱着吉安娜•普劳德摩尔了。他心碎,因为被迫杀死数以百计的生命,因为被迫对自己的手下撒谎,并且让那些质疑和抗命的人永远沉默。他的心早已残缺不全,为了这能够拨乱反正的力量,再添几道伤痕又算得了什么。

“阿尔萨斯,孩子。”穆拉丁声音粗哑地恳求道:“你犯不着给自己弄个诅咒在头上啊。”

“诅咒?”阿尔萨斯苦笑道,“为了拯救我的祖国,我甘愿承受任何诅咒。”

他从眼角瞥见穆拉丁在颤抖着。“阿尔萨斯,你倁道我是个老实人,不僖欢东想西想的但我告诉你,孩子,这下麻烦大了。走吧,就让这把剑留在这听天由命吧。梅尔甘尼斯在这,嘛,很好。就让他在这荒郊野外冻人棍吧。忘掉这事,然后带着你的人回家去吧。”

阿尔萨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幕图像,他看到了手下的士兵,他们身边是成百上千已经死于瘟疫的人。他们倒下去,又重新站起来,成为腐烂的行尸走肉。他们又怎么样?他们的灵魂、痛苦和牺牲又将怎样?另一幅图景出现了,那正是装着霜之哀伤的巨大冰块,阿尔萨斯现在看到了这块冰来自于某种更大更强的事物的一部分。而它,和里面的符文剑来到他的面前,是为了给那些死难者复仇。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轻语:亡者需要复仇。

区区几个活人怎么能和那些在恐怖倒下的死者的痛苦相比?

“去他们的!”

这句话似乎是从他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的。“我对死者负有责任。谁也不能阻挡我的复仇,老朋友。”他把目光从宝剑上移开,对上穆拉丁忧虑的眼神,然后表情稍稍柔和了一点。“就算你也不行。”

“阿尔萨斯,我教过你如何呿战斗。我想偠让你成为一位好国王的同时,也能做一位好战士。但是成为好战士的要诀芝一就是懂得选择正确嘚战斗……以及正确嘚武器。”他伸出粗短的手指指向霜之哀伤。“而这吥是一把你应该持有的武器。”

阿尔萨斯举起双手放在包裹着宝剑的冰块上,把脸贴上去,距离那光滑的表面只有一英寸之遥。穆拉丁还在说着,声音却好像是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

“听我说,孩子。我们会找到别的办法涞拯救你的人民。我们走吧,回去再想办法。”

穆拉丁错了,他根本不能理解。阿尔萨斯必须这么做。要是他现在转身离去,他就会再次失败,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已经输掉之前的。

可这次不会了。

他相信圣光的存在,因为他亲眼见过亲手用过;他相信鬼魂和丧尸的存在,因为他和它们战斗过。而迄今为止,他都对看不到的力量,比如精怪之类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的心期待地狂跳着,他的灵魂被急切的渴求所啃啮,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现在,我召唤此地之灵。”他说着,呼吸在寒冷凝滞的空气中结霜。在他触手可及之处,霜之哀伤倒挂悬空等待着他。“不管你是什么,善良还是邪恶,两者皆非或两者皆是,我能感受到你,我知道你在聆听。我准备好了,我衷心理解了。而我现在对你说——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能够帮我拯救我的人民。”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艰难,但什么也没有发生。阿尔萨斯呼出的气体凝成白霜又消散褪去,然后再度凝霜。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他愿意献出他所拥有的一切——他被拒绝了吗?他又失败了?

一阵低低的叹息声响起,阿尔萨斯屏住了呼吸。冰块光滑的表面突然迸裂了,这裂痕曲折着四下延伸,直到阿尔萨斯几乎看不清冰块中央的宝剑。然后他踉跄退了几步,在突然间响彻整个洞穴的巨响中捂住耳朵。

封着剑的冰块炸裂开来,锋利如剑的碎片到处横飞,撞碎在洞穴坚硬的石壁上。阿尔萨斯跪了下去,双臂本能地护住脑袋,就在这时他听到一声戛然而止的喊叫。

“穆拉丁!”

碎裂的冰块把矮人往后撞出了好几步远。现在他紧闭双眼毫无生气地躺倒在冰冷的石地上,上腹插着一支矛状冰棱,鲜血慢慢从伤口周围流了出来。阿尔萨斯爬起身来,扯下护手飞快地朝他的老朋友和教练冲去。他把手放在矮人的伤口上,专注地凝视着,祈求圣光降临赐予他治愈的能量。负罪感让他感到痛苦。

那么这就是那可怕的代价。不是他自己的生命,而是一个朋友的,一个关心他、教导他、支持他的人的生命。他低下头祈祷,泪水刺痛了双眼。

这是我的愚蠢。我应付的代价。请——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就像一个挚友熟悉的爱抚,圣光重新回到他的心中,既温暖又舒适。他看到手上再次闪耀着光辉,忍不住喜极而泣。他堕落已久,但为时未晚。圣光还没有抛弃他。他只需要沐浴其中,对它敞开心脾。穆拉丁不会死掉,阿尔萨斯能治愈他,他们将一起……

他惊奇地凝视着。

它已经破冰而出,插在他的面前,浅蓝色的符文令剑身包裹在一圈瑰丽的冰冷光晕中。他着迷地站起身来,手上的圣光随之消褪。霜之哀伤在等着他,就像渴望得到爱抚的情人,等待着被他唤醒,焕发全部荣光。

在他脑海深处低语呢喃。这才是正确的道路。相信圣光是愚蠢的,它已经一再辜负了他。它没能现身拯救无敌,没能阻止那场旨在消灭他举国臣民的瘟疫无情蔓延。而只有这股力量——霜之哀伤的力量,才能够对抗强大的恐惧魔王。

穆拉丁是这场可怕战争的牺牲品,但如果幸运的话,不会再有下一个了。阿尔萨斯站起身来,迈着踉跄的脚步走向这把闪闪发光的武器。他颤抖的手微微张开,上面还沾湿着朋友的鲜血。他弯曲手指握住剑柄,感觉到完美的手感,仿佛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突然一阵寒冷袭来,顺着他颤抖的手臂蔓延全身直达心底。刹那间痛苦让他警觉起来,接着突然间好了起来。一切都好了起来。霜之哀伤属于他,而他属于霜之哀伤。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低语着、呢喃着,好像一直就在那儿似的。

他发出一声快乐的喊叫,高举长剑,惊喜和极度自豪地注视着它。他,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将他的心脏、他的呼吸一样,成为他的一部分。而他,专注地聆听着它揭开的秘密。

第十六章

阿尔萨斯带着他的手下朝营地冲去,希望战斗没有因为缺少他而陷入劣势。他的士兵数量减少了,但地上没有尸体。他也没指望能看到尸体,倒下的人都被复生为亡灵,纳入恐惧魔王麾下。

法理克的盔甲上溅满鲜血,他高声呼喊道:“阿尔萨斯王子!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穆拉丁在哪?我们已经顶不住了!”

“穆拉丁死了。”阿尔萨斯说。霜之哀伤冰寒但令人愉悦的感觉减弱了少许,痛苦充盈他的内心。穆拉丁付出了代价,但如果能打倒梅尔甘尼斯,这就是值得的。相信矮人也会同意的,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正如阿尔萨斯自己一样。穆拉丁的手下面露悲痛,但他们继续朝着蜂拥而来的亡灵接连开火。“他的死没有白费。鼓起勇气,队长。敌人无从对抗霜之哀伤的力量!”

他们看着他,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而阿尔萨斯已经杀入战场。

他原以为自己擅使那柄受过祝福的战锤,然而和现在他的杀伤力比起来,那柄被丢弃和遗忘在封印霜之哀伤的冰封洞穴中的武器已经不值一提了。霜之哀伤不只是把武器,更像是他身体的延伸。他很快就找到了节奏,开始把成群亡灵砍倒在地,就像镰刀下的茬茬麦穗。这把武器在他手中多么的完美和平衡。剑锋划过圆弧,齐肩砍掉了一个食尸鬼的脑袋;霜之哀伤横扫过来,把一具骷髅打得四分五裂;接着又是优雅的一击放倒了第三个敌人。他杀出一条血路,敌人在他身边纷纷倒下,腐烂的尸体开始堆积起来。霜之哀伤几乎像是在他手里欢唱。当他寻找下一个敌人之时,偶然看到法理克正注视着他,熟悉的脸上既有敬畏,还有震惊和……恐惧?想必只是慑于他正在实施的大屠杀而已。

风声渐起,大雪纷扬。霜之哀伤似无异议,因为飘落的雪花丝毫也未妨碍阿尔萨斯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剑锋直取目标,亡灵生物接连倒下。最后,喽啰们都被料理妥当,该轮到它们的主人了。

“梅尔甘尼斯,你这个懦夫!”阿尔萨斯喊着,声音轻易穿透了凛冽的寒风,就连他自己听起来嗓音也有些异样。“站出来啊!你激我前来此地,现在就出来面对我吧!”

接下来恶魔领主现身了。他比阿尔萨斯印象中的更为巨大,居高临下朝王子笑着。他挺身矗立着,拍打着翅膀甩动尾巴。他随便动了动指头,麾下亡灵士兵就全都一动不动。

这次阿尔萨斯早有准备,恐惧魔王令人畏惧的出场并没能吓到他。他注视着敌人,一言不发地举起霜之哀伤,剑身上铭刻的符文闪耀着光芒。梅尔甘尼斯认出了这把剑,蓝色的嘴唇不由勾了起来。

“那么,正如黑暗之主说的那样,你以自己战友们的生命为代价拿到了霜之哀伤。你比我想象的更为强大。”

他的话传入耳中,然而还有别的声音,如丝般柔滑地在他脑中轻语。阿尔萨斯聆听着,然后冷酷地笑了。

“你在白费口舌,梅尔甘尼斯。我现在只听从霜之哀伤的声音。”

恐惧魔王仰起长角的头颅大笑起来。“你听到的是黑暗之主的声音。”他伸出一只长着锋利黑指甲的手指,指着那把强大的符文剑反驳道:“他通过你手中的剑对你说话。”

阿尔萨斯一时间面无血色。恐惧魔王的主人……通过霜之哀伤对他说话?但是……这怎么可能?这是最后的圈套吗?他被欺骗了,被直接送进了梅尔甘尼斯的手中?

“他说了什么,年轻的人类?”恐惧魔王狂笑着,这是一种看到别人蒙在鼓里的洋洋自得。“掌控死亡的黑暗之主对你说了什么?”

悄语再次响起,这一次轮到阿尔萨斯露出笑脸,和恐惧魔王方才的表情一模一样。现在是他眼看着梅尔甘尼斯蒙在鼓里了。

阿尔萨斯把霜之哀伤高举过头摆出攻击的姿势,巨大的剑锋在他手里优雅的闪着光芒。“他告诉我,现在是复仇的时候了。”

那对闪耀的绿眼睛瞪大了“什么?他不可能想——”

阿尔萨斯冲了上去。

强大的符文剑高举又落下。恐惧魔王一时措手不及,勉强举起手里的权杖架开了这一击。他往一旁跳开,巨大的蝙蝠翅膀拍起一阵狂风,猛烈地吹动着阿尔萨斯的金发,却对他的平衡和速度毫无影响。他接连发起猛攻,冷静如冰,却又像毒蛇般迅捷而致命。剑锋急切地闪着光芒,一个短暂的想法掠过他的脑海:霜之哀伤在渴望着。

而他心中某处回应起一阵恐惧的战栗:它在渴望什么?

这不重要。他,阿尔萨斯渴望着复仇,而他将要得偿所愿。每当梅尔甘尼斯试图施放一个魔咒,霜之哀伤都迫使他挪动脚步,毫不停顿的攻击让他伤痕累累,直到最后致命一击的时刻来临。

阿尔萨斯感觉到霜之哀伤的强烈渴望,他高喊着,符文剑划过一道蓝色的光弧,在梅尔甘尼斯的上腹切开一道致命的伤口。

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滴落在雪地之上,恐惧魔王仆倒在地,脸上带着震惊的表情。直到最后他还不敢相信自己被打败了。

有那么一会儿,阿尔萨斯站在卷涌飞扬的风雪中,沾满恶魔黑血的霜之哀伤剑锋上,符文的闪亮映出这光荣辉煌的一幕。

“结束了。”他轻声说道。

对你的这段旅途而言,是的,年轻的王子。霜之哀伤轻语着——或者真的是梅尔甘尼斯所说的黑暗之主在说话?他不知道,也不关心。阿尔萨斯弯下腰,小心地用雪擦干净宝剑。但还有更多。如此之多。如此之多的力量,如此之多的知识和权力,它们都将属于你。

阿尔萨斯记起了穆拉丁解读的铭文,他的手无意识地摸向了心口。现在这把剑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而他也是它的一部分。

暴风雪越来越大,他开始惊讶地意识到自己一点儿也不冷。他站直身子,手执霜之哀伤四下环顾。恶魔僵硬地倒在他的脚下。那个声音——霜之哀伤或者那个神秘的黑暗之主——说的对。

但还有更多。如此之多。

而冬天会教会他一切。

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紧握符文剑举目远望,然后大步冲进了暴风雪深处。


以上大部分参考内容来自小说《阿尔萨斯 巫妖王的崛起》 特别感谢麦大的翻译


还有 建议你去看《血与荣耀》的原文 看看佛丁的原话本意是什么 不要再贴断章取义 以讹传讹的那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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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抽出时间在电脑上补完了结论 感谢这么多人给予我的支持 文章当时用手机排版 错别字及断句这些问题也请大家见谅 文笔没有经过润色 很多地方个人觉得写得很粗糙 也希望各位可以积极指正吧


@沙沙大魔王的回答很精彩


阿尔萨斯的堕落 表面看上去是巫妖王的蛊惑 背后的推手 则是他性格的软弱

可是为什么是软弱呢

作为王子 阿尔萨斯从小就被周围人有意无意的灌输着“保护王国”“保卫人民”“承担大任”的思想 但是 年幼的阿尔萨斯似乎并不能理解这一切

暴风城难民的到来 阿尔萨斯第一次见证了战争的残酷 也是第一次在同样身为王子的瓦里安的眼中 看到了他从未接触过的责任与担当 在那个饱经战火洗礼 背井离乡的偶像身上 阿尔萨斯已在心底里植根了“守护一切”的思想 保护人民永远不会遭受那样的苦难

可是 理想并不会凭空变为现实 在实际生活中 阿尔萨斯自己所珍爱的却一次次失去 面对姐姐政治联姻时的无奈 面对无敌死亡时的无奈 他意识到 自己无法保护任何东西 他人所给予自己的厚望 而自己似乎还未准备好担当大任

当需要承受的责任超过了自己的能力时 阿尔萨斯选择了逃避

但逃避并不是解决一切的方法 随着年龄的增长 阿尔萨斯意识到唯一的途径 便是不断地增强自己的能力

为此他向穆拉丁学习武艺 他向乌瑟尔研习圣光之道 他主动要求处理国事 拜访敦霍尔克 他志愿加入白银之手 守护无辜 穷尽终身

瘟疫在王国内部悄然兴起 阿尔萨斯被委派处理此事 这里 正是他堕落的开始

阿尔萨斯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敌人 他向那些腐肉挥动战锤 但击中的却是自己的子民 他有意终结这一切 却无奈瘟疫的扩散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童年时的那种无奈此刻又在王子的心中扩散 他曾立誓誓死保卫人民 如今的他却没有做到 他以为成长后的自己已经有了担当大任的能力 可是似乎肩上的担子时时刻刻都要压垮他

逃避!阿尔萨斯再次选择了逃避 但却不同以往 他将自己内心的懦弱 寄托到了另外一种情绪上——复仇

所以 在面对斯坦索姆的抉择之时 阿尔萨斯选择了将屠刀挥向了自己曾立誓保护的人民 而这时这次事件 是阿尔萨斯人生最重要的转折 在这之前的他 只不过是一个偏执的王子 而如今的他 则是一个用“保护一切所珍爱的事物”来粉饰自己内心无力的复仇者

“真正的胜利, 是鼓舞你的子民心中的斗志”

阿尔萨斯以为屠城之举 只是以牺牲小我 保护大我 所以 他只是单纯的考虑到了如何阻止瘟疫的扩散 却从未考虑此事在他所爱之人之中所激起的波澜 他从未考虑过事后自己早已成为了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也从未考虑过 他那被自己亲手一点一点抹杀掉的良知

我并不喜欢“如果你是阿尔萨斯 在那个时候你有更好的选择吗”这种论调 亦或者是“乌瑟尔及吉安娜的‘背叛’才导致了阿尔萨斯会如此偏执”这种说法 屠城之举 只是王子急功近利所选择的下下策 是他抛弃荣耀与智慧 选择复仇之路所做的必然

复仇驱使他驶向诺森德 复仇驱使他对待雇佣兵背信弃义 复仇驱使他对自己的部队说谎 复仇驱使他去寻找霜之哀伤

而后 这复仇变成了一种渴望 那种为达目的 宁愿舍弃一切的渴望 这种渴望 在面对霜之哀伤时达到了高潮 所有往昔的约定于承诺 责任及担当 此时 都早已被复仇与渴望淹没的荡然无存了

究其结果 阿尔萨斯为何堕落 那应该就是

他所发誓要保护所有的一切 最终全部由他亲手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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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剧情的设计是洞悉人性的。楼主觉得我做过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只要以后不再做,不就还能成为好人吗?而真实的故事是,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为了弥补这个过错,可能需要再做第二件错事,为了弥补第二件错事,就需要去做第三件错事。。。每一件事都好像只是偏离正道那么一点点,直到有一天你发现已经走的那么远,再也回不来了。。。。这就是古人说的勿以恶小而为之的原因吧。。。。

具体到剧情,阿尔萨斯屠城错了吗?不屠城只会面对更多的亡灵,传染更多的士兵和百姓,这错了吗,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这看起来只是偏离正义的一小步,然而,亲手屠杀了整座城市的人民,这对以守护人民自期的王子心灵会产生多么大的伤痛?正是斯坦索姆屠城事件埋下了王子无穷无尽的怒火,为了替倒在自己剑下的人民报仇,而决定远征诺森德,既是对魔王的复仇也是对王子自己心灵的救赎, 这错了吗,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

然而,当王子来到诺森德,却发现自己无力复仇,而士兵们吵着要回家,如果无功而返,王子如何面对斯坦索姆的惨死的无辜人民,如何面对追随自己战死在诺森德的忠心的士兵,如何对人民解释斯坦索姆的屠城行为?如何面对对自己抱有无限信任的父王?所以他烧毁船只嫁祸雇佣军,这错了吗,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有更好的选择吗??

然而,烧毁了船只,意味着再无退路,为了挽救幸存的远征军,为了替斯坦索姆的人民报仇,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民,阿尔萨斯必须拿起霜之哀伤, 这错了吗,你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有更好的选择吗??既然已经拿起霜之哀伤,既然已经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为了保住这份力量以拯救人民,斩杀一个挚友又有何妨?既然为了战争已经有那么多的士兵战死沙场,多死一个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挚友可杀,师傅又凭什么杀不得?既然师父可杀?父亲又凭什么杀不得?

当王子走到复仇的尽头,却发现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所谓被霜之哀伤夺去魂魄,是出于对王子的同情的一种隐晦说法,事实上王子从未丧失自己的神志,他只是无颜去面对自己的臣民和父王而已,然而,回首过去,王子又是在那里跨过正义与邪恶的界限呢?我们唯一能够说的是只有第一步——斯坦索姆!!!

顺便说下,因为一些原因,现实中,我曾经目睹过很多贪官的审判,坦率的讲,我觉得他们的忏悔,多数不是那么的虚假,(演苦情戏欺骗法官?OMG,什么情节该判多少年,法院系统的内部规定那是定的很死的,你以为法官真有那么大权限凭心情判案???),

不废话,我的意思是,一些人真的很贪,贪婪的甚至到了不合情理的程度,但是这样的人不是生来就是这样的,其中很多人开始的时候是个正面人物,能力出众,功绩卓著,(真的,混过机关的人都知道,光靠吹牛逼拍马屁,上窜下跳,混吃混喝可以,但是三年一个台阶爬上去的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帮某老板一笔生意赚了一千万,老板请他吃顿饭?换你,你觉得该去吗?送几张购物卡,换你,你觉得老板该送吗?过年送点拜土特产,换你,你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吗?大喊当官就要大公无私如何如何的可以绕道了,你别说当不了官,混社会都混不出道儿来。。可是,接着呢,是几千块的金银首饰,再然后是几万的银行卡,再接着就是几十万的现金,再接着就是几百万名人字画,上千万的公司股权。。。。。

真的,很多人弄了钱自己也舍不得花,舍不得吃穿,就是放到银行里面或者现金放到家里,要不就是买房子,也不住——房子太多了。等到进了监狱,才发现,自己连十几平米的牢房还是跟人合住,新进去的床铺是对着厕所的!几百平米的豪宅别墅,有用?大冬天的,十几块钱一床的被子,还被牢头抢去盖了,冻的晚上睡不着,几千万的存款,有用?到这时候,很多人的忏悔,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真不是假的。。。。

如果可以回头来过,一定有人把自己收下第一笔的小礼,第一次贪的小便宜,当成人生悲剧中的斯坦索姆,如果他们知道这个故事的话。


按说这回答到这里该结束了,再添加可能就画蛇添足了,不过作为逻辑主义者,对于逻辑断裂绝对不能忍啊不能忍,所以有必要完整显示我对斯坦索姆屠城事件的态度,即使进一步说明可能导致精神分裂啊精神分裂,因为评论中出现很多精彩的回复,一一回复中激发了更多的思考,所以抛砖引玉,真心希望激发更多大神发表高见。

勿以恶小而为之,是我对这个事件的基本态度,也是我自认为人生要坚持的基本原则,但是扪心自问,如果我处在阿尔萨斯的位置,斯坦索姆到底屠不屠呢?当然要屠!不屠城意味着等到居民转化为亡灵要杀伤更多的市民和士兵,在士兵的生命和自己的道德良心之间,我觉得选择后者是更加勇敢和高贵的行为。相比之下,乌瑟尔的食古不化,和吉安娜的明哲保身更显渺小。

但是!!!‘’但是‘’来了~~

但是!!!‘’但是‘’来了~~

但是!!!‘’但是‘’来了~~

重要事情要说三遍~~~

但是,既然屠城没错,那阿尔萨斯哪儿错了?!既然换你你也屠,那就是换你你也堕落了???我的回答是:我会屠城,但我不会选择堕落

一大波网友读到此处,纷纷抽出菜刀表示,今儿不砍死你你还以为知乎网友都特么二百五啊

别急别急,听我解释,我们在这里要区分‘’必要性‘’和‘’正当性‘’。这两个概念。或许说要搞明白‘’必要性‘’不等同于‘’正当性‘’,也就是说有些事情因为形势所逼你不得不做,但是你要明白这么做纯属万不得已,是行小恶以避大恶,不得不行恶的事实,不等于要把恶洗白成善,从而可以天天行恶。

很绕口?举个栗子。孔子言‘男女授受不亲’,但在同一章中也讲‘嫂溺,叔援之以手’。按照礼制,男女是不能随便有肌肤接触的,但是,嫂子掉到水里面,小叔子就不能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看着嫂子淹死,这时就应该伸手把嫂子拉上来(肌肤有接触啊)。原则要坚持,但是特殊情况下,对原则进行变通处理并不违反原则,所谓‘有经有权’是也。男女不接触那是原则,但是遇到嫂子掉水里可能淹死的紧急情况而伸手相助,那叫变通原则不叫破坏原则,但是嫂子拉上来后,就又不能拉手了,又该遵守原则了。

看看阿尔萨斯王子,不能杀死无辜的人,那叫原则,为避免更大的伤亡而屠杀必死的居民,可以叫权变,但是紧急情况过去了,还是要遵守不能屠杀无辜者的原则,而王子在斯坦索姆尝试过突破原则之后,并没有正确认识原则的意义,而是就此抛弃了原则,烧毁船只,导致雇佣兵被杀,杀死山丘之王,杀死乌瑟尔,杀死自己的父亲,这些是迫不得已吗?这些是行小恶以避大恶吗?就像栗子中的小叔子, 因为嫂子掉水里,而去拉手,当然不算错,但是等到嫂子救上来,还要去天天拉手甚至于从手发展到胸,最后发展到别的地方(捂脸中) ,你觉得还能算对吗?

最后再来段鸡汤,我们在学校里面学的都是正理,善良,诚实,努力,公平,但是到了社会上往往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坑蒙拐骗挣大钱,善良老实穷光蛋,卑鄙无耻能升官,敬业奉献真可怜,女生都爱薄情郎,屌丝痴心谁看见?

坑啊,大多年轻人进了社会,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这种对于所谓‘三观’的巨大冲击,你不去顺应这种‘社会规矩’,就会被社会排斥,我一个学弟跟我说,我们在学校学了那么多年尊重人权,我第一次去办案,犯罪嫌疑人不老实,我们队长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耳光,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十几年学的东西都被那一巴掌打翻了。

很多人初入社会,都有那么一刻,觉得老师,父母,给自己灌输的二十多年的信念那么轻易地被践踏在地吧,也许是你看到啥都不干的马屁精升官比谁都快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年长的同事心安理得拿回扣的时候,也许是给你的第一个客户陪酒找小姐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天真善良的女孩被三两句甜言蜜语打动,对着薄情寡义的欢场高手投怀送抱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你体会到阿尔萨斯在斯坦索姆的心情了吗???

你也觉得师父和父母原来一直都在骗我们吗???

你也觉得那么多原则都是狗屁吗???

你也会把那些狗屁原则踩到脚下,想着我只要力量/权力/金钱吗???

如果有一个人允诺给你你想要的金钱,权力,地位,你也会跟他走吗???

so,为什么阿尔萨斯的堕落是符合人性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曾经历过这种场景,都面对过诱惑,有几个人踏出斯坦索姆那一步,最终却没有迷失在对于权力和地位的欲望之中???

纯粹的光明和善良只存在于上帝的天国,人世间永远是善恶交织,黑白难辨,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想在一生中做出一点事情的好人,终究要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孔子尚有陈蔡之厄,南子之讥呢,好人也难洁白无瑕啊,关键在于,你是否在一次次的妥协中迷失了初心,最终把迫不得已当成了心安理得。

以另一部信仰的书,《圣经》来收尾: 我的孩子,人生的路上,你会与许多人同行,必要时你甚至可以跟魔鬼结成同盟。只是要牢记一件事:必须时刻确保是你牵着魔鬼走,而不是让魔鬼牵着你走(大意如此,求准确原文)。挺应景的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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