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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植物养了很久是什么体验?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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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个小葱,养整整七年了。

在大二的时候,买了一盆仙人球,很快,被我养死了(我太喜欢浇水了)

然后看着空着的盆,想着种点什么,室友说学校路边有种植物会开花,然后我就挖了几棵回来。本以为会很快被我养死,结果一直养到现在。

这是她开花的时候



她喜欢潮湿的环境,正好,我又喜欢每天都给她浇水,感觉跟我绝配。

暑假的时候,我要到处去浪,跑去北京打暑假工,照料不到,就把她托付给一个本地的同学养,这是他还给我的样子。。。。

看到这样可心疼死我了。

我爱喝茶,喝过的茶叶就倒给她当养料,后面就恢复了。

慢慢的这个小盆装不下她了,然后我就…




把她分开了

慢慢的她就又长起来了



寒假的时候我就把她搬到楼下的土地上,回来她还是活的好好的。

然后

毕业了

把她种回了当初挖的地方,留着几株带回家了,一兄弟也带了几株回天津。

毕业,去了上海,我居然也带着她去了上海。

刚去,住在便宜的青年旅舍里,我就这么水养着,二十多天都没死…顽强的不行。

可惜的是在第n次搬家的时候,我把她给弄丢了,那时贼难受。

幸好家里还有


这么一大坨…

这可是由两三株长成的。

养了这么多年,真的很有感情了,但是这家伙可能是现在过的好了,这么一大坨一年就只开一次花,一次就开两三朵,傲娇的不行。过几天再把她分一下。

我一个男的,能对她这么的上心,,,我对她的爱真的是,,,文字表达不了了。

就这么一直养着,要是要去某个地方很久,我会带着她一起,一辈子不分离。。。。。。

——————————————

我本意是写个流水账加几张图记录留着回忆的,没想到这么多人看,既然这么多人看的话,那我就再记录一些。

为什么叫她小葱呢,因为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叫葱兰,为什么不去查呢,我养她因为我喜欢,因为我愿意,不管她名贵或者普通。

男生寝室种这么一盆,隔壁寝室的人走街串巷的看到都会说:这小葱谁种的呀。有些手残的就会掐一截放嘴里嚼,然后发现这不是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这是啥,干脆就叫她小葱了。

直到一两年后的某一天她又开花了,我拍了照片发了个朋友圈,一个学园艺的同学跟我说她叫葱兰,这才知道她叫葱兰,但小葱小葱的叫习惯了,就一直叫她小葱了。

其实一开始是有两盆的,我一盆基友一盆,但有天刮大风,基友那盆吹下楼了,后面就只一盆了,毕业后基友也带了几株回天津,现在他那边也是长的满满的一大盆。

感情的话,其实大学那会就很好了,但升华是在毕业后。

毕业后一个人跑去上海,在上海她见过很多人,看到的人基本都会问:你种的这个是葱吗,,,回答多了我也累了,后面就会敷衍的说,是的,是葱,一个男生带着这么一个盆栽蛮引别人关注的,尤其是我住在青年旅社,群租房,公司宿舍,带着她就更显得突兀了,长久的奔波加上只能偶尔的照到太阳,她长的不怎么好,弱弱小小的,我呢,一个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没有朋友,没有钱,工作也不稳定,再一个,喜欢的姑娘也在上海,但几次下来感觉并没有什么希望,感情方面也是受挫,啥也没有,就只有她陪在我身边,我们俩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那时每天早上刷牙浇水看一下,晚上刷牙再看一下,不说带来什么动力吧,但也是艰辛生活中的一种慰藉。

但有次搬家,我先把重的东西搬去新住处,回来发现她不见了,找了一圈又问了其他人,还是没有,就这样弄丢了她,很难受。。。。。。

后面有次在上海的路边看到几株葱兰,有挖回去养的想法,后来想想还是算了,那毕竟那不是她,替代不了,意义不一样,也就没意义了。

在弄丢她之后不久,我也离开了上海。

说完这些,你们大概也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看重她了,我想要是你们也经历这些,你们也会这样,一个人,一件物,一直陪伴着你,陪你走过最艰难的时刻,之后他们的意义就不一样了,这也是题目问的,把植物养很久是什么体验,什么体验呢,她已不是单纯的一个植物了,而是一个一直陪伴着你的伙伴。

至于你们评论的绛珠仙草和神瑛侍者,,,哈哈,没那么浪漫啦,不过我倒是希望我GG以后有人能帮我在坟边种上一圈我的小葱。


2021.2.21农历新年刚过三个多小时更新:

刚下床尿尿发现我的小葱已经变成了这样

去年年初出门时从葱堆里拔了三根出来,跟着我去了广州又跟着我来了三亚,一直想着给她弄个花盆或者挖点土却一直拖着,就这样水养着,隔几个礼拜倒一些水下去,有时候忘了都快干死了,也许爱真的会消失吧…

好了,决定了,明天一定给她挖点土回来,这是新年的第一件大事。。。

今年一个人过年,早上十点起床就带着各种吃的去海滩晒了一天的太阳,很爽,然后就近找了一家店点了两份双人套餐,一个人一边看剧一边吃,居然整整吃了三人的份,剩下一份打包,还是蛮舒服的,完全没有一个人过年的孤独感或者落寞感,可能是因为我对任何节日都没什么兴趣吧。


然后吃完就遇到了这绝美的晚霞,随手一拍就很美

好想好久没静下心来好好生活了,我忏悔,,,这一年我不该如此漫不经心的对待你 我美丽的小葱,对不起。

今年我一定会好好生活 好好待你,我们一起绽放出最美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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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一株清朝的虎头兰。


因为虎头兰主要是依靠营养生殖来繁殖,所以其实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活着的这一株是不是原来的那株,算它的本体还是它的后代。它现在已经随着我的家人的迁徙,遍布中国的大江南北,甚至到了海外去。尽管它现在分布得这么广,南到新西兰,北到新疆阿勒泰,东到加拿大,西到青藏高原,但是我确信这些兰花都拥有同样的一个基因。我把它带到喜马拉雅山里面的时候,它有一部分被我栽到了原始森林里面并且活得好好的,我觉得这一株虎头兰到底还能活多少年,也成了不定之数,许是不发生什么全球性灾变的话,它大概会永恒存在吧。




它在我出生之前很久就已经存在,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对于我是一种天然自有的东西,就像你家里某个老的物件,你会觉得它本来就应该是有的,别人家也应该有,它的意义超过了它本身,而是你自己那个最基本的宇宙之一部分。我一直不怎么注意到它,它就那么悬空用铁丝吊在屋檐下,叶子上面积满了农村常见的锅烟灰,只有新发出来的嫩叶和气生根看起来活泛一点。


直到有一年大旱。


那是我十来岁的一年,我现在还记得,旱灾已经严重到了威胁人的生命的程度,天空已经很久没有落下来一滴雨水,即使偶尔有几丝云彩,也会在聚集起来之前就融化在燥热的空气里。田地里的庄稼早就失去了灌溉,低矮瘦弱的玉米秧子用打火机就能点燃,到处都是一片焦黄。我们家常用的那股山泉水已经彻底干枯,村子里到处都是找水的农民,挑着水桶走很远的山路去找水,只为了家里的人和牲畜不活活渴死。梯田里面的土壤都龟裂了,裂缝里面甚至能塞进去小孩子的脚,残存的庄稼只有最里面那一层还有一点点绿色,也即将在骄阳下面熄灭、死去,就像农民们的希望一样。


每天晚上,无力跟天老爷搏斗的农民们,总会翘首望着西边,希望飘过来一片云彩,希望闻到一丝水汽,希望听到天边远处的雷声,然后又在满天星斗中破灭,日复一日。


农民的生活是艰难的,大人们为了存活而苦苦挣扎,我们小孩子同样也是要为此努力的。我们的任务是为家里的牲口找到足够的食物,打猪草、牛草什么的。然而灼热的太阳下,哪里还有多少活物呢?往往从学校放学回家以后,整整一个下午都搜刮不到几根给猪牛充饥的东西。


唯独虎头兰是绿油油的。它的叶片上面有一层蜡质,可以保住水分,在这样的旱灾里面照样活得好好的。


这一丛绿油油,对于一个在太阳底下奔波了一个下午,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都要被抽走的小男孩,无疑是充满了诱惑的。他的背篼里面只有一小把猪草,离完成任务还有很远的距离,可是他已经走不动了,太阳穴那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突突的跳动,整个世界看起来都是明晃晃的看不清楚,焦黄的地面把阳光反射回来,让他仿佛置身烤箱里面。


他把虎头兰的叶子割了个精光。





我是在晚上挨揍的时候才知道虎头兰的来历的。这一株兰花,是清朝一个远祖从山上挖来的,从老房子建起来就吊在屋檐下,无数次翻修都没有动过。


这家人每次有人去别的地方生活,总会从它身上分出来几根,带去遥远得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种下来,这样好像就带上了家乡的一部分。奇怪的是虎头兰到哪里都会开花,一般就在春节过后不久,全国各地都会报过来虎头兰开花的消息,从南往北次第开放,紧紧跟随着春天的步伐。


那是我第一次对血脉这个东西有了概念,一种用极其微妙的东西维系着的奇妙联系。或许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但是挥不掉也抹不去,承载着“我从何而来”这样一个终极的哲学问题。


多年以后,当我成长为一个共和国的军官,有一次休假回家的时候,往喜马拉雅山深处的哨所里带了一小把虎头兰。这些虎头兰的叶子都已经剪短,只剩下粗壮的根,我去原始森林里面搞了不少黑乎乎的腐殖土,装在一个盆子里,把家乡带来的一小把泥土捏碎混合进去,再栽下了它。那时候哨所整天都在下雨,总是下雨,出门就是一头的雨水,所有人都烦躁而沉闷,不少士兵跑来看我神神秘秘的鼓捣这东西,好像一种迷信的仪式。


把虎头兰安置好之后,我给他们讲了这一株兰花的故事。我说我既然来了这个哨所,那就应该带着它。我们家的人,走到哪里,虎头兰就要到哪里,这个哨所没有理由例外。


那天晚上哨所里好多人都沉默了下来,也不三五成群的聊天,也不看电视报纸什么的,就是默默地一个人抽烟。我知道他们都想家了,他们被虎头兰触动了,他们也希望身边有家乡的什么东西陪伴着,在这个遥远孤独的哨所。好多人的眼睛里都开始流露出一种情绪,羡慕


我是个幸福的人。


那天晚上上哨位的时候,步枪冷得像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在冒白气的冰棍,为了防止枪机冻住,我们都把步枪抱在怀里搂着。从印度洋远道而来的水汽失去了太阳的支持,有气无力的从高高的山峰上面退缩回来,在哨所周围的高山杜鹃丛里面凝结成冰霜,让树枝看起来像是冰剑的丛林。虽然虎头兰就放在我屋子里的窗台上,还是害怕它会冻死,但是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时候哨所根本没有通电。我扯开了一包03式自热干粮的加热包,泡上水扔在虎头兰的旁边,期待别刚刚种下去就冻死了。


跟我一起上哨的是一个姓“滚”的仡佬族士官,一个汉族二年兵。老滚不是特别明白我们汉族人的这一套,安土重迁、背井离乡什么的,也搞不懂我千里迢迢带一株兰花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但是他很明显感觉到了哨所气氛的变化。


老滚问我虎头兰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愣了很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给这个民族习俗完全不一样的战友解释这个问题。我蹲在哨位的胸墙下面抽烟,小心用手遮住烟头的火光,避免暴露位置。老滚怀抱着步枪,斜靠在胸墙上面,定定的看着印度那边。我突然有了主意。


我问老滚,你信不信山神?


老滚有点吱吱唔唔的,我说没事,你们仡佬族都信山神啊。


老滚说也不叫信,反正要祭拜山神,就是觉得亲。


我说虎头兰给我的意义,就好像是,打个比方,这个喜马拉雅山的山神,刚好是你们老家那个山神的亲侄子。


汉族二年兵也插上了嘴,说,就是就是,就好像这地方也是家乡的一部分一样。


老滚扭头看着峰丛林立的喜马拉雅山,月亮从一座高到夸张的雪山后面钻出来,月光照在他的眼睛里仿佛点燃了一团冷峻的火焰。





第二年哨所里就多了很多各自从家乡带来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虎头兰没有冻死。我去山脚的牧民家里讨要了不少羊粪疙瘩,砸碎了跟腐殖土混合好,到高山杜鹃林里面挖了个坑,把虎头兰种了下去。


第一个月没有死。


第二个月也没有死。


第三个月,抽出新叶子了。


我就知道它可以的,它哪里都能活得好好的。我把它的叶子割了个精光的那个夜晚,在被父亲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后,天上终于下雨了。那是一场瓢泼大雨,仿佛老天爷把这几个月积攒的雨水一次性还给了我们,还给了干枯的大地。我躺在木板吊脚楼的屋子里听得很清楚,大地在张开无数张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久违的雨水,我能听到嗞啦嗞啦的声音,跟烧红的铁球扔进水里那样。


明天焦黄的大地就会复苏的。


濒临死亡的玉米会嗖嗖嗖的往上长,干枯的水井和泉眼又会突突突的冒出甘甜的水,猪牛都会吃得饱饱的长得油光水滑,路边的青草会释放出压抑已久的生长的能量,一夜之间,铺天盖地。


一切只需要时来运转而已。


被我强加了一场刀斧之灾的虎头兰,那天晚上吊在屋檐下面,屋檐水慷慨的流过它的气生根,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已经完全洗去了旱灾中蒙上的锅烟灰和尘土,竟然显得生气勃勃。


如今它已经开枝散叶,坚不可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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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入手3天的绿宝养蔫了,来学习下各路神仙的经验与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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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家,有一株虎皮兰。

1961年4月16日,胜利油田大会战,我的爷爷作为转业军人,后半生都定居于此。那一年,我奶奶养了这颗虎皮兰的母亲,在那个贫瘠的年代里,只有这种坚韧的植物才能生存下来。

同年,我的父亲出生了,虎皮妈妈从活动房搬到平房,再搬到单位宿舍楼,从一株,渐渐的长成了一大丛。

1985年,我的父母结婚,爷爷非常喜欢这个小儿媳,他们从盆里移出了一株,作为礼物送给了她,希望他们的小家庭也能渡过风雨,一生平安。

可惜我的母亲完全不喜欢花,这株花就一直放在南面的阳台的角落里,只有想起来才会得到一点水。淘米水、洗菜水、过夜的茶水,都来者不拒。

从1989年,我回到父母身边开始,就能看到这盆虎皮兰,跟着家搬来搬去。

在无数个独自一人的深夜里,无人倾听的我,对它倾诉衷肠,但它只是静默不语。考试前,我会对它许愿,希望它保佑我考个好成绩。

我就这样自言自语着,渐渐的长大了。

不得不说血缘的强大,作为喜欢鱼的父亲和完全不喜欢养植的母亲的孩子,我居然像奶奶一样,爱上了养花。

屋里的花也渐渐多了起来,最多的时候家里有46盆花。虎皮兰不开花,形态也非常单一,家里无人喜欢,渐渐被移到了阳台边窗帘的后面,更加无人照管了。

1997年,家里要搬家,我突然发现虎皮兰居然还活着,盆里挤满了它的根,养殖的黄土几乎沙化了。赶紧浇足了水,又更换了更肥沃的土。大概过了半个月吧,突然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到处找不到来源,最后才发现居然是窗帘后的虎皮兰开花了。

为了维持生命,它拼命开出了十几年来的第一支花。

它陪伴我度过了那么多孤单的长夜,我有了别的花,就将它遗忘了,真是非常的对不起它。

出乎意料的是,从那之后,它居然开始爆起芽来。到我2001年离开家,它一共分了11次盆,父母单位里面,凡是高株的虎皮兰,都是它的后代。

父母的单位,经历了下岗、改制、路线调整,它却以空前旺盛的生命力,迅速占领了一个个阳台。

这坚韧的生命就像它的花语一样,穿越了光阴绵延至今。

而它第一个主人,我的爷爷,早就在1993年走在了一个开满菊花的秋夜里。

它的母株,于2010年枯死了,但现在家里到处都放着虎皮兰的孩子们,绿意勃勃。

而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它了。


在网上找到了开花图,图1还有一滴蜜,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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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人比较擅长操纵人类社会心态吧。

“逆向主义”与“圣母思维”是人类社会必然产生的两大思想毒瘤,前者诞生于极端集权社会,后者诞生于极端民主社会。

“逆向主义”是仇恨自己所属的集体,引狼入室不惜玉石俱焚,“汉奸”是也

“圣母思维”是同情自己的敌人,幻想“与异族友好共存”“56个文明,56支花,大宇宙兄弟姐妹是一家”,忽视生存竞争的残酷,目前西方社会上这种思维正在蔓延

前者的表现是叶文杰、ETO(以及极端环境保护主义者等ETO的后备群体)

后者表现为程心和娘化的那部分人类社会群体

三体对他们的心态把握很准,话术堪称精妙

对付“逆向主义”的ETO,在ETO成员 问三体征服地球后会怎么做时,三体人如下回复

"我们会消灭人类,当然最后我会消灭你们(ETO))”(可能记忆有误)

这句话精妙之处在于后半句太切中ETO降临派心理了,看似很是啰嗦,消灭人类不就是要消灭ETO吗?但这满足了ETO降临派的复仇心理,暗示他们可以看到全人类的毁灭后笑着死在最后,夙愿得逞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为什么不说“帮助皇军,好处大大滴”之类的话呢,人家ETO降临派是高尚纯粹的好嘛,这样说等于质疑他们的理想与忠诚,太羞辱了人了。反而说最后消灭你们很自然,符合三体风格,甚至让ETO以为主子也有不擅话术欺骗的弱点,害怕主子被虚伪狡诈的人类欺负,从而产生主子需要我们,我们必须为主子做点什么的动力。

ETO降临派思想类似抖m,当三体小萝莉拿起皮鞭狠狠的抽打他们身体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可以意会。这一句话,极大的培养了ETO的忠诚,为后来破壁人做了铺垫。

通过ETO养成的例子,就知道智子(三体人)为什么照顾帮助程心了

圣母养成计划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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