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赞同,对大部分人来说全民苦学英语确实没任何意义,全国那么读大学出来的,工作几年后基本英语也废了,从社会价值浪费这种时间精力是毫无意义。
对于少数人来说英文非常重要,他们需要从事海外的研究以及学术交流,或者是需要前往国外学习工作,这些当然是不能丢的。
然而这只是这个时代的需要,未来语言的天下是中文还是英文的,这是谁也说不准。
更何况,如果用发展眼光来看待,随着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好的智能翻译,也越来越让全民苦学英文的意义越来越低。
所以,英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个了解,懂点基本单词,熟悉基本语法,已经足够了。
2019.9.22 补充:
不用急着认同或反对,只需要十年时间,通过人工智能实现的英语与中文的文本双向翻译,将会超越一般人花了十年八年学习英语的水平。
这里立贴为证,我们赌一下未来,十年后,再来看贫道说的对不对。
这件事让我想起了Are you OK事件,后来王思聪“道歉”了,说没意识到雷军那一辈人没有他们那么好的学习条件,不应该嘲笑雷军的英语。
然而王思聪和雷军之间的差距,关键不在学习条件的好赖,而是学英语的目的。
雷军们学习英语的目的,是为了知己知彼,将中国产品推向世界。是将英语作为一种交流工具。
而王思聪们学习英语,是为了和底层划清界限,找一种技能作为区别,来证明自己配得上拥有他们并不配拥有的财富。而数学等理工学科,需要太多自身的努力,而英语则相对较少,更需要的是外部的教育资源,也就是说,可以拿钱砸。
自然,当英语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那么其他人的任何语法错误和口音,都会成为他们彰显优越感的素材。重要的不是英语的实用性、工具性,而是拿它来炫耀身份,炫耀自己有钱、有闲。
所以王思聪式的英语,对于大多数人当然是没用的。因为他拥有那么多财富,并非真的是因为他英语多好。消费主义喜欢欺骗大家,说消费了和XX一样的东西,就和XX一样了。鼓励大家进行炫耀性的消费。然而对于大多数人,光有一口英美口音,却没有其他技能,并没有什么用。(划掉)即便是去当easy girl换绿卡,也是在英语之外出卖了灵魂和肉体,而不只是靠英语(划掉)。
所以对于大多数人,有用的是雷军们学的英语,那种实用的、应试的、工具性的、甚至哑巴英语。
至于对骂的另一方——芳千花,不,题主你把他的名字写错的,应该是花千芳。这个家伙是靠抄袭野风之狼上位的,把《小白兔的光荣往事》的稿子洗了一下,竟然出版了。《那兔》的漫画,至少加入了自己的创作,是人家一笔一划画出来的,而花千芳是纯而又纯的抄袭,自己根本没什么文化,这样的人显然是德不配位的。
所以他的英语无用论,不仅不利于驳倒王思聪,反而是在给他帮腔。如果在公立教育中取消英语服务,那么底层就更难接触到英语,上层更加可以方便的,将英语作为身份象征。印度就是这么干的,所谓的印度独立,不过是英国人把权力,交给了他们的本土代理人——英国化的印度上层。
所以花千芳之流的反对,显然是反错目标了。他这是典型的民粹主义——底层对上层压迫的自发反抗。但是这种反抗,不仅不利于解决问题,却很容易被上层利用。放到这件事上,就是被英语补课机构利用,取消公立教育中的英语服务,让接受英语学习变成有钱人的特有权利。没听懂的请复习一下高中政治里“自发”和“自觉”的区别,“自在阶级”和“自为阶级”的辨析。
总之,他们两个都是错的,雷军才是对的。不过他们两个的言论,确实很符合自身所在的阶层,进而形成了一个闭环。从这个示例中,我们也能看到,资本主义制度为何如此难以打破。
英语有没有用,不是一个连英语都学不好的人,可以评价的,评价了也没有用,我要是王思聪,我才不会撕他,帮他增加热度呢。
下一个,他大概打算说数学了。
这个人打算毁掉下一代的教育,是敌对阵营派来卧底的吗?
说到学英语到底有没有用,当然有用!机器翻译、依靠专业翻译,这都是术,微不足道的。自己掌握一门外语,就是打开一扇世界之门,倍增你的人生,这岂止是个有用没用的低级问题!
且不说风土人情,文化传统,学习一门语言的时候,就是在了解世界另一端的族群他们的思维方式,譬如英语中的定语从句、双重否定等大量的逻辑结构,遣词背后的词源词义等等,都是在母语之外,补充开发训练你的思维能力,当你无形中掌握了他们的思维习惯,所谓国际视野也就建立起来了,这不是几次出国旅游出差移民能够解决得了的。
古文也是如此,在此不赘述。反过来讲,连表述性语言那么简单的事都学不好,那么数学,这门描述宇宙规律的语言一定也学不好,相应地物理化学生物天文经济历史都不可能学得好,那他干得了啥?
The Great Wall.
The writing on the wall.
你看不懂。
知识水平决定一个人的眼界。
不至于不好,但不够好是肯定的。
你不参与,只是以后简历更难写一点,和人打交道比别人更要费精力一点。
也就一点罢了。
因为决定以后好不好的,还是你自己的专业技能。
专业技能够硬,这些就是锦上添花。
专业技能没有,那那没有舌灿莲花的水平也不过杯水车薪。
当然啦,为自己着想,还是参与一个吧。
也别太勉强自己,一个不那么巧言令色的人让他面对这么多黑压压的人头,把心态搞崩了也不行呀。
想交真朋友就去真心喜欢的社团(真朋友爆率不低),想提前学话术进学生会,想填充简历干货去当班委。各有各的好,就看需要什么。
没有顿悟的能力,那么提前积累经验是很重要的,这样走出学校,才不至于彻底一无所靠。
反面例子在此。我骑着鲲溜了四年,啥也懒得参与,爽是爽,只是溜到最后,发现自己身无长物,情商为负,还心高气傲,一度自我厌弃到哭。
现在学乖了点,在人前慢慢磨炼我那负无穷的情商。
我没什么经验可以提供,反正就是告诉你无论如何不能像我这样。可以不参与社交,但不能无技傍身。
总要有个嚼透了的东西。揣在怀里,才有安全感。
这是韩国人值得中国人学习, 而不是鄙视和嘲笑, 的方面.
特别是在目前汉民族自尊自信被砸得粉碎的现实环境之下.
根据我司规定,五十人以上猿工群以及五万粉以上微博账号、一万粉以上抖音账号、不论粉丝多少的公众号,不管是因公注册还是私人持有,都必须填表上报。我司不知道知乎。
知乎上骂我司的负面消息比微博上骂的更有道理。
西元15世纪,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君士坦丁哼着感伤的希腊民谣,加布里尔嘴里嘟囔着诘屈聱牙的拉丁语祷词,李华默默写着永远寄不出的信,穆罕默德闷了一大碗葡萄汁,跳起了苏菲派的神秘舞蹈,纪念他们的毕业,也纪念他们的走散
这几个意气风发又彼此间惺惺相惜的年轻人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他们中的三位会在一个叫《欧陆风云》的游戏中成为热门角色,另外一位则会成为全国中学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绝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他们会在战场上再次碰面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V走后,我变得愈来愈像一条懒狗,研究论文才打了几个字,就像一滩淤泥一样瘫倒在新公寓并不舒服的单人床上
我现在搬离了我和V曾经的家,与其说我是想逃避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回忆,倒不如说我微薄的津贴实在支付不了市区高昂的房租,我来到了郊外一座破旧的小区楼,房东是一个带眼镜的大龄青年,他热情的接待了我:
“我叫阿杰,他们都叫我杰哥,我一个人住,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欢迎你来租我的房子,不想住了就直接退房,没问题的”
从此我就成为了杰哥的房客,不得不说,虽然他看上去很奇怪,也经常带一些小朋友来家里过夜,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我会想:摘下眼镜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在这个疯狂追捧理科专业的年代,一个学文科而且还是学历史的,要么就是钱包没问题,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我认为我只是暂时不属于前者,V却认为我永远属于后者
为了远离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发完最后一条微信之后,V离开了我。按理来说,我这种没有未来的家伙,应该在午夜的天台抽完一条烟之后纵身一跃,给清洁工留下一个大大的麻烦。不过一位山西籍舞蹈家曾经说过:“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我谨遵前人的教导,继续制造学术垃圾以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
事情正在起变化,在剿灭了北美奴隶主匪帮最后一个据点之后,伟大的领袖曹丰泽宣布,帝国的历史研究将以何新同志的理论为标准进行
何新同志认为,西方所谓的历史都是一群在几百年前被蜥蜴人进行基因改造的白皮猴子编造出来的。他的思想成为了官方学说,这对于研究西方历史的我来说打击是非常巨大的,毕竟,如果研究对象根本不存在,那么你怎么靠他混饭吃呢?
我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伟大的帝都,这里到处充满着欢乐的气氛,不过正在操心下半生饭碗的我并没有心情加入他们的游行
在第七次上访后,有关人员终于接待了我,她以一种领袖家乡的口音对我说:
“害搁这儿捣鼓世界史啊,国师都说了,什么希腊罗马通通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崽啊,找个厂子看门吧,不丢人”
“如果,我能写一篇论文,证明西方历史是存在的呢?”
她以一种极其怜悯和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知识分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抛出一句话
“那到时候政府会另行考虑”
对于这句明显敷衍的外交辞令,我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构思我的论文。我用原本打算和V买房的钱,在某个要倒闭的博物馆买了四封信,据说是一名古人写给他的外国朋友的,我相信,通过对这些书信的研究,我一定能证明西方文明存在过。说不定V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回到我身边
第一封信是用阿拉伯语写的,在我们这个年代,除了躲藏在沙漠里的一些反曹份子,几乎没人会用这种语言。不过我恰好是例外,经过我的一番解读,这封信的内容终于能以汉语的形式展现出来:
亲爱的穆罕默德
你好
毕业之后我们已经五年没见啦,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吃猪肉?我真的搞不明白,猪肉这么美味,你们的圣人为啥不让你们吃?
你的信上说,加布里尔那小子在罗马干的不错,已经成了主教,我就知道他行,我在大明这边也挺好,皇上很宠幸我。你知道君士坦丁那货在搞什么吗?我离的实在太远啦,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他,他读书的时候脸色就臭的跟咸鱼一样,真是担心啊。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特意拜托郑公公带了一桶我家乡绍兴的黄酒,还有几斤茴香豆。你记得温一温再喝。放心,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酒缸上面写的是葡萄汁。
皇上叫我斗蛐蛐去啦,这信就写到这里吧,祝你安好,再见。
你的老伙计
李华
落款的日期已经模糊难辨,不过从书信的文法和羊皮纸的成色来看,应该是在公元15世纪左右写的,而那几位人的身份,我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许
紧接着,我开始了对第二封信的破译:
穆罕默德
见信安
你知道吗?我曾经很羡慕你和君士坦丁的友谊,你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甚至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可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那样对他,和他的国家
你当年不是很向往我大明儒释道一家的氛围吗?你还说回国之后要劝你父亲放下屠刀,为什么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写给我的信满口都是圣战?我希望你能听我的劝,回头是岸,这个世界很大,能容下两个罗马
如果你实在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找加里布尔了
李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君士坦丁在被西方拒之门外时,同样年轻的穆罕默德在他身后大喊道:“他们是一帮混蛋,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未完待续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