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这个领域混过,这个项目历届的领导都想启动,无数的工程人员做了二十多年的前期研究,主要还是技术问题无解。雷州半岛南部有个前山断裂带,中部有个琼州海峡断裂带,海南北部还有个王五—文教断裂带,做一个桥梁也好隧道也好,同时穿越三个断裂带,难度太大,一次地质运动,错位个几米对工程就是毁灭性灾难,就算轻微错位也会严重影响工程使用和寿命。估计最终还是会启动的,预留好变形破坏带,强化救援措施,这样灾难发生时候除了正好走在破坏带上的倒霉蛋,其它路段上的人能多救出几个就好。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经过这段时间的疫情爆发,基本各国领导人的支持率都升高了。
川普一系列做法和言辞虽然显得很荒唐,但是特朗普支持率反升5%,谁在投票?
英国首相约翰逊,群体免疫,但因为自己染病,支持率也上升。约翰逊确诊后远程主持会议 英民调:其支持率创新高
安倍和文在寅因为国内疫情被控制或没有再爆发,支持率也升高。毛开云:创下时隔16个月最高纪录,文在寅支持率为啥大幅回升?
所以,个人有个大胆的猜测:国外这些领导人,内心是美滋滋的!
发达国家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其实就是老龄化。
老年人比例太高,不但要领退休金,还要提供医疗服务,对发达国家的财政造成巨大的负担。
而且老年人消费意愿不强,不愿接受新鲜事务。老年人越高,网络化、信息化、5G之类的新技术就不好推广。比如日本,仍然在主要用纸币。
这一次新冠的主要杀伤对象是老年人。可以预见,这些国家的老年人将会相当数量的减少。
那么这些国家的领导人,一来自己的支持率提高了,位置保住了,二来国家的财政压力将可以减轻了,而且少了老年人的阻力,新经济发展起来更顺畅了。
所以,对世界的影响,可能就是:发达国家的下一拨经济腾飞要开始了!
中必输!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因为制海权在英国手里,人家在海岸线想打哪打哪,大青果只能被动设防,囿于清军体制和交通条件,根本追不上英军,面对不断上升的军费,道光觉得还是赔款更划算。PS:大青果一鸦赔款1470万两,军费花了3000万两,其中1000万两被吃空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