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刻薄就是有奶就是娘。
曾有人评 今布
有些人只从冯玉祥一生数次倒戈无脑黑其人品,以人品去否定这个人,却不看每次倒戈的性质,在我看来他一生大多数倒戈都是正义的,滦州起义倒清政府,四川拥护护国运动,武穴停兵拥护护法运动,北京政变赶走溥仪,参加北伐战争,察哈尔抗日同盟军,反对内战,这些哪次不是顺应历史潮流?哪次不是对民主革命发展有所贡献?41年冯玉祥六十大寿,共产党在新华日报辟专栏为其祝寿,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纷纷写贺词。45年毛泽东来重庆会谈,冯玉祥主动宴请力主和平,并派人保护毛泽东安全。冯玉祥对民主革命,对社会进步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周恩来评价他是坚定的民主主义战士,毛泽东说他“置身民主,功在国家”。当然,如果不谈倒戈性质,不谈每次倒戈的意义,只说他n姓家奴,只黑人品,那我无话可说,是不是忠心耿耿做大清的顺民才是你们想要的?
还有看到几个黑法,希望不要看事情只看一半,因为杀徐树铮而黑的,徐树铮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收复外蒙古陈毅将军的功劳不可忽视。因为冯手下汉奸多而黑,可能并不知道抗日名将出自冯部的也多,张自忠,吉鸿昌,佟麟阁,赵登禹,宋哲元……因为毛泽东批彭德怀时说他是冯玉祥式的野心家而黑的,也应该看到此前毛周等一大批中共领导人对他的正面评价。还有人说冯的简朴爱民爱兵都是作秀,试问就算他是作秀,作了一辈子的伪君子总比祸国殃民的真小人强吧。我并不是为冯玉祥将军袒护什么,他固然有军阀的落后性割离不了时代的局限性,但因为这些,他的闪光点应该完全不顾吗?评价一个人至少应该辩证看待吧,为了黑而黑,真是感觉心痛
刚刚看到翦伯赞对其评价复制如下,大家品品
由于冯将军在生活上保留着浓厚的农民习惯,和知识之继续增长,所以在政治上就表现为不断的进步。照他的时代和环境,他可能做一个满清忠臣,但他没有,他参加了辛亥革命。在辛亥革命以后,他可能做一个北洋军阀的头目,但他没有,他从军阀阵营中举起革命的旗帜,反对曹、吴,反对段祺瑞,最后誓师西北,参加十五六年的大革命。在大革命以后,他可能像阎锡山一样割据一方,也可能像何应钦之流,臣服蒋介石,但他没有,他曾经几次武装起义,反对蒋介石的独裁。在反蒋失败以后,他可能像李宗仁、白崇禧一样,认贼作父,投降蒋介石,但他没有,他隐居泰山,读书乐道。在“九一八”以后,他可能像汪精卫一样,假借共赴国难和蒋介石同流合污,用不抵抗主义,变相投降日本,但他没有,他发动了长城抗战,反对妥协。在抗战爆发以后,他可能像许多两面派的政客一样不左不右,亦左亦右,但他没有,他和中共及左派的文化人做朋友,呼吁民主,主张团结。在政治协商会议破裂以后,他可能像孙科一样望风转舵,反共反苏,以保持其禄位,但他没有,他跑到美国考察水利。到美国以后,他可能隔岸观火,看风转舵,但他没有,他公开反蒋反美,而且在美国反美,以致被取消护照。在取消护照以后,他可能接受美国国务院的收买,像胡适、于斌这些洋奴一样做美国反动派的工具,但他没有,他断然予以拒绝,毅然离美还国,参加新政协,以致因此而遇难。即因他没有做保皇党,没有做军阀,没有做卖国的汉奸,没有做蒋介石的帮凶,没有做美帝国主义的洋奴,而是一步一步向前走,所以在一切反动派看来,冯玉祥的为人是“叛变”,是“倒戈”,是“反复无常”。
补充
其实一个人该怎么评价,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遗臭万年还是名垂青史,从他的葬礼就可以看出很多。
1949年9月,在冯玉祥遇难一周年之际,中共中央在北平隆重举行追悼会。毛泽东送了挽联,周恩来致悼词,高度评价了冯玉祥为实现民主的新中国所做的努力。
1953年,根据冯玉祥生前的愿望,将他的遗骨安葬在泰山,由毛泽东主席亲自选址,葬于山东省泰安市泰山西麓。安葬仪式上,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国家领导人题写了挽联,郭沫若题墓壁"冯玉祥先生之墓";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在悼念冯玉祥将军时称:忠贞爱国、不断追求进步的精神和历史功绩将永生在中国人民心中。李济深、于毅夫、梅龚彬、张治中、余心清、王昆仑、邵力子、冯玉祥夫人李德全及其子女和泰安地方各级领导、群众 800 余人参加了安葬仪式。
真正的英雄,人民不会忘记
再大的诋毁也无法掩盖他的功绩
冯玉祥将军千古
我发现在网络上,无论是军阀乱国,像吴佩孚啦、张作霖啦,还是像外戚乱政,像什么宋子文啦、孔祥熙啦,后人都会找一点他们的闪光点,都会有多多少少的一点粉丝。
但我发现冯玉祥是一个另类,因为就几乎没人喜欢他。究其原因,无非是说什么朝秦幕楚,善于变节。但要知道的是,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是有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这样的处世原则的。冯玉祥虽然反复倒戈,但怎么说在民族大义上无亏,这样的一个人,何以有今日这样的局面呢?
我想大概是他的一生,几乎把当时的大佬全部得罪了,也得罪了那些大佬现在的粉丝,名声也才如此不堪。就算冯玉祥也有几个粉丝,言论也早就淹没在人海了。
下面我就来说说,冯玉祥都得罪了哪些粉丝群。
第一:反清,反清还不算,还把人家赶出的皇宫。现在满清遗老遗少那么多,冯玉祥对人家祖上干的这挡子事,乖乖,这能不招人恨?
第二:反袁
首先呢,冯玉祥反袁,这可不得了。要知道现在袁大头的粉丝多得不得了,甚至盖住孙中山粉丝群一头,黑国父已成日常,言国父必称之大炮。这冯玉祥居然反袁,这不是坏人是什么?
而北洋军头子袁世凯死后,冯玉祥几乎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北洋军系搅和的天翻地覆,鸡犬不宁、昏天黑地。
我们从北往南说。
首先呢,反奉。雨帅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就是凭借一股匪气获粉无数,虽然死的比赵四那个从房上往下翻的爹惨(小品不差钱),但架不住人气高啊,你反过张作霖人家粉丝群能给你好眼色?
这还不算,还把郭松龄坑了,间接也把杨宇霆坑了,再间接也把少帅坑了。现在杨宇霆和郭松龄的粉丝看了一部《少帅》之后到处叫嚣假如杨宇霆和郭松龄在日本就不敢侵略东北。冯玉祥倒好,一下坑三,这是不是该死?
反皖,皖系军阀头子建威上将军段祺瑞号称廉洁,日军侵华之后誓死不被招安,也算是大节无伤,圈粉无数。
现在的段祺瑞粉丝群把段祺瑞洗的雪白雪白的,在段粉的嘴里,老段就是个北漂,在北京都买不起房。而冯玉祥反皖行为,得罪段祺瑞粉丝群。
接下来的阎锡山、吴佩孚、孙传芳冯玉祥都反过,还有那个徐树铮也是冯玉祥杀的,得罪这四个人的粉丝。
重点是:
宁汉对立的时候,冯玉祥把汪精卫坑了,抗日战争的时候,又和汪精卫说要抗战到底,把汪精卫气的脸青,这妥妥的得罪罗太君等的精日群体。
第四:宁汉合流之后,又把蒋介石坑了。要知道常凯申虽然一手微操不忍直视,清党杀国民党比杀我党还狠也不懂是不是他脑子犯抽。但作为国民党的领导人,此举妥妥得罪大量果粉。
哦对了,共产党为得罪过。
没得罪的,大概只剩下桂系粉丝、川系粉丝……
按照今日流行的“内战无英雄”观点,再加上十四年抗战史观,冯形象在国民党那票大员里不要太高大。九一八后国民党要没有冯玉祥真的是太不堪入目,一群大佬争权夺利凶得很,一谈抗日就只会依靠国联不抵抗了。江桥打起来一群人还能龟一周多装不知道呢。而冯是第一个明确要求抗日的国民党大佬,也是第一个给马占山发电支持的国府大员。33年冯亲赴察哈尔,在 蒋公“侈言抗日,立斩无赦”的恐吓下,在何应钦对张家口全面经济军事封锁中,孤军收复察北,为我中华保留一份骨气。就凭这,在国民党衮衮诸公之中,评价当压倒大多数吧。
现在一个有意思的风向是,一谈原西北军附逆的,都要加一句是冯的老部下。然而这些人都叛冯归顺中央多年,并且哪一个是冯说项当汉奸的?倒是不少人有 蒋公“曲线救国”的密令。而一谈西北军的英烈,就不提佟麟阁、张自忠是冯的老部下了,然而佟麟阁还是最忠于冯的少数人之一,参加了察哈尔抗日同盟军。
奸邪小人。
冯玉祥为了一己之私,祸害甘肃,陕西,河南,导致当地民穷财尽
以甘肃地区为例, 由于冯玉祥拚命地扩军备战,不仅根本顾不上在西北进行经济建设工作,相反地反把庞大战争的负担经费和兵源,都压到了西北人民的身上。经年的拔兵、征粮、筹款,加速了甘宁青城乡经济的破产。据统计,冯玉祥入甘肃五年,在各县拔兵二十万,每兵雇价高达二百元,在冯离甘时,其军队中青壮年者,甘肃籍占到三分之一以上。在筹措军费方面,也采取了杀鸡取蛋的办法,勒令老百姓大种鸦片,征收所谓“烟亩罚款”和印花、售膏各款,其他苛捐杂税,如亩款、地丁、接济费、军服捐、开拔费、修械费、特别借款、货物附加税、预征等花样达四十四种之多。
甘肃各地普遍预征1年,陕西预征2至7年。据乾县地方志记载:“民国十四年,豫陕构怨,军需浩繁,竟开借征之端,本年征完,则预借明年,明年征完,则预借后年。辗转预借,自十七年,而田赋己征至二十一年矣!当十八年开征时,直将从前预借征过之四年田赋四五十万元,一笔勾销,从新重征。大军仍频,又值饥谨连年,本境饿砰遍地,竟不惜残民以逞。”渭南北闰村预征3年以上,大上庄村1929年预征到1932年,征完之后又从1929年起征。勉县、宁强预征7年,从1931年3月预征到1938年。
1928年,在陕西关中负担兵差的29个县中,仅小麦一项,平均达到地丁正税的97%,其中15个县的兵差小麦量远远超过地丁正税,商县等承担的兵差小麦量超过地丁正税的一倍以上。同时甘肃的征兵、差役、杂项等负担也十分沉重。如在192 7-1931年间,甘肃榆中征兵2000人,骡马578匹,大车390辆;定西征兵3600人,粮株费300万元,摊款5万元;甘谷征兵2000人,摊款280 010元,征发粮株费32万元。中原大战爆发后,冯玉祥驻甘各部及宋哲元、杨虎城均出撞关作战,陕甘居民再遭洗劫。宋哲元部抢民舍,刮民财,纳军粮,朝邑的商号、机关及农民的粮食、牲畜等被军队掠去,共值66万多元现洋。对于如此搜刮居民,宋氏居然扬言:“宁教陕人死尽,不叫军队受饿。"1930年,陕北绥德县第五区征收正款1550元,附加办公费、印花附加、地亩捐、门牌捐、杂税等6771. 8元,是正税的4. 4倍。
推广种植鸦片
如洋县,1928年烟苗有12 000亩之多,经历大旱之后的1930年还有5000亩。汉中的农田,无论是坝田、槽田还是榜田、坡地都种婴粟,“即使不种烟苗,也得负担烟亩罚款”。陕西1928年大灾之后,以“善后专款”之名,勒种鸦片,摊派的各县种植面积指标,最高占地90%,最低亦占30%。甘肃自1922年烟禁大开后,罂粟种植日益增多,最高时占到全省农作物总值的90%。甘肃的鸦片税是笔大宗收入,对于财政拮据的冯玉祥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因此,冯玉祥的国民军到了甘肃后依然如法炮制,强迫农民种烟,借以征收烟亩罚款。以致摊派的烟田种植面积占到全省农田的四分之三。罂粟种植的猖撅,是以大量侵占耕地和排挤谷物为代价的,其结果必然导致粮食作物的进一步萎缩。如陕西“因为农田多重了鸦片,所以谷之出产反较稀少。面粉之价值,较之数年前,激增不己”。尤其陕西关中平原,本为产粮之地,却因烟田扩大,粮田减少,使其“变为连年缺粮地区”,导致“每值春季,便闹饥荒,农民殆皆仰给于四川、湖北、湖南、河南、山西等邻省运粮接济,以资度活”。诚如时人所言,陕、豫、甘三省之所以发生重大灾荒:“究其原因,实为三省土地,择其肥沃者,多栽种鸦片,以致农产减少,粮食缺乏。”
冯玉祥的暴政导致陕西,甘肃在民国十八年大饥荒中发生了民众大规模饿死
一九二七年河西地区大地震,一九二八年至一九二九年的“民国十八年特大旱灾”,甘肃全省七十八县,受灾达六十五县。《中国救荒史》记载甘肃灾情说:“人春夏后,树皮、草根、麸皮、油渣,食之以尽。有时人相食,甚至易子而食者。人民咸露鸠形,十室九空,妻离子散,倾家荡产者,比比皆是。哀鸿遍野,积尸盈道,狼狗结群,聚食死尸。欲卖子女为奴,而难求得。扶老携幼,出外逃生者,多被饿死于野外,白骨曝日,谁人掩埋? 尚有饿倒未死,而被狼、狗活吃者。更惨者饥民争食尚未死绝之体。至夏禾麦灌浆之后,饥民群涌田间,抢吃生麦穗,连芒带壳,生吞而食,有死后肚皮胀破而麦穗完整外溢者。有挣扎行走,突然晕倒,即行死去; 有因困坐在地休息时而竟死亡; 甚有母亲已死,而婴儿尚趴在尸体胸前吃奶者。斯时甘肃军阀割据,互相残杀,击毙士兵,饥民聚而争食,所有牲畜,因草枯而饿死,幸存者亦被杀食而度荒。”
在这种情况下,冯玉祥“仍日事搜刮,毫无顾念民瘼,设法救济之意”,结果夺去了二百万人的生命,使“甘肃灾情之惨,至万劫不复之境”。
即便灾后农家己是家徒四壁,地方政府仍然要征收沉重的赋税。陕西“灾后孑遗,无不典当以应,去秋丰收,竟因谷价暴落而成灾,每亩所得不足公家‘烟亩捐’的半数,其余人工肥料籽种,无不暗补,民间毫无盖藏,而公家催款员打押,并施强迫缴款。农民于此,除了逃荒外,还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