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循环是真的很让人绝望的一件事情。
你明知道接下来的路在往哪方面走,但你就是无可奈何。
现在,曾经已经被消灭的人上人群体,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试图重现一下昔日的荣光。
“找人把楼管打一顿,然后互找律师,倾家荡产也要告死你们”看到了吧,这句话就一个意思:你们这帮穷屌丝跟我拼不起,我用本压人已经可以做到寻衅滋事还能告到你。
这是什么?
这是狠狠地糊了“法制社会”一巴掌!
这是狠狠嘲讽了一下“打黑除恶”。
最可怕的是,她说还真不是吓唬人,“抄袭作家”这个职业,真的可以让她付出大量空闲时间去跟一个底层物业打官司,输赢暂且不论,光这个人力物力就不是底层耗的起的。
这次只是个小资……
要是兄弟福报级别的大资本家呢?
兴许当年真的是因为“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之东流?”才让他做出了那么一个争议巨大的决定。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作家应该以什么样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
飞往上海虹桥的那天,云底非常的低,大量的云从海上急匆匆的赶往内陆,风把飞机吹得摇摇晃晃的。好半天才摆脱了云层的纠缠,放下起落架准备着陆。我坐在窗户边上看着这个城市,它像地面上突然出现的一块伤疤,蛮不讲理的伸展向天边,这就是中国最大的人类巢穴了,用钢筋、水泥、沥青还有物欲和鄙视链凝结成的巨型人类巢穴。它自成一体,超然脱俗,与整个地球历史上任何一个巢穴都不一样,既没有蜂巢和蚁巢那种井井有条,也没有别的巢穴那种温情脉脉,它无比巨大而混乱,但是自有自己的秩序。无数人类置身其中,居然也能运转自如、怡然自得。
我将去这个巨型巢穴探险。
西藏的草原上也有各种各样的巢穴,也有鄙视链,不,那叫食物链。不过要相对松散得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大部分时间里它们都在晒太阳打盹,只有饿得不行的时候才跑去叨扰自己的邻居,然后把邻居吃掉。
Jerry是其中的一份子。
它是一只高原鼠兔,一只勤勉、上进而且谨小慎微的鼠兔。它的种族一般是作为介于青草和食肉动物之间的存在,通俗的说就是不停的啃草,然后被抓走吃掉。这种属性让它们显得非常的忙碌,一边要玩儿命的吃草,一边要赶在被抓走吃掉之前传宗接代,然后就可以等着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为食肉动物提供午餐。
Jerry身在其中,但是我估计它并不是特别明白这一套规则。它更多的是靠着本能在力图生存而已,基因给他灌输了这一切,还给了它一个五短身材和一身保护色。
从本能上,它知道躲避天敌,让老鹰、狐狸和野狗不要那么容易的吃到自己。因此Jerry显得胆小怕事、谨小慎微,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停下手里的一切,迅速跑到洞口准备钻进地里,只露出一个头,观望着外面的动静。
从体质上,它拥有一只食草动物的一切庇护手段,比如说灵敏的耳朵、长在头顶的眼睛。这是自然演化的馈赠,它那些可怜的没有这些装备的祖先,都被一口吃掉了,没能留下基因。
Jerry的生活主要内容是吃草、逃命、追逐妹子。
它喜欢吃菊科植物的花朵,因为蛋白质含量更高。没办法的情况下它也能接受别的草,甚至是丝茅草的坚硬的根,这样广泛的食谱让它长得肥美可口,适合被某种食肉动物一口吞下去。
所以它随时得逃命,给自己营造好多好多洞穴,确保一旦危险来临,能在身边不远的地方就找到藏身之处。天上的老鹰、矮墩墩的狐狸、成群结队的野狗都让它心惊胆战,因此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附近突然出现了什么异样,就不管不顾的逃命就对了。
逃命的目的是为了追逐妹子,然后像个兔子一样干点猥琐的事情。兔子的交配时间都非常短,爬上去以非常非常快的动作抽搐几下,然后就突然僵直了。
如您所见,高原鼠兔的生活真的是乏善可陈。
Jerry既没有夜生活,也没有事业,它不能去会所,不能去夜店,不能参加酒会,更不能打着领带出入写字楼,因为它是一只鼠兔而已。
但是它依旧努力的改变着自己的生存环境。
它会把人类丢弃的矿泉水瓶子拖过来堵住自己的洞口,还会把有毒不能吃的狼毒草啃断晾干,拖回洞里作为床垫。
它还会挖不同的洞穴,有的是卧室,有的是厕所,有的是临时逃命的场所,我管这种洞穴叫“防空洞”。是的,Jerry是个讲究兔,体面兔,不会在自己的卧室拉屎,更不会容忍屎尿横流这种不体面的事情发生。
它是一只讲究生活品质的鼠兔。
它有它自己的追求和品位。首先是营造一个安全、干燥而舒适的洞穴,功能分区合理,有客厅卧室以及卫生间,好方便的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我观察了一下,差不多要花去它整个生命的40%时间,其实跟我们人类差不多,都是付个首付然后还30年房贷这个样子。
然后要花时间装点这个地方。拖矿泉水瓶子,啃狼毒草,都是为了把这个洞穴搞舒服一点。这个是一件经常要做的事情,有时候风把矿泉水瓶子吹跑了,狼毒草也会被踩烂,所以经常要更换。我估计它会花去10%的生命。
剩下才是享受生活,比如说啃草和追逐妹子。鼠兔的性生活其实大部分都是强奸,按倒抽搐就完了,没有人类那么多的程序。但是母鼠兔也不是好相与之辈,她们进化出了一套对付强奸的办法,独特的生理结构,公兔子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某件重要的事情,母兔子的身体却不一定这么认为。所以公兔子总是要么在强奸,要么在去强奸的路上。
所以公兔子总是在鼓着腮帮子啃草,然后稍微有点体力了就跑去强奸母兔子,疲于奔命。母兔子却好整以暇,貌似弱者,其实是王者。
Jerry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它自己并没有察觉。它小心积攒着自己的财富,精心的构筑自己的巢穴,谨小慎微的逃命,抓住任何一丁点机会强奸母兔子。不能说它的努力完全没有回报,至少它是一只成功的鼠兔,它毛色光亮,颜色均匀,没有任何疾病,也长得肥硕可口。它的巢穴堪称豪华,拥有无数个出口,有独立卫生间,甚至有一个聚碳酸酯材质的矿泉水瓶子堵着,绝不至于受到风雨的侵蚀。
可是我还是觉得它的生活好无聊。
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下了飞机,飞机如果有思想的话,它肯定是很厌恶我的,因为我踏上廊桥的一瞬间,能够感觉到它如释重负。
我打车去了一个五星级酒店,这就算是真正的一头扎进了这个巨型巢穴了。
迎接我的是一个女人,她是来跟我幽会的。
她的眼神警惕而飘忽,躲躲闪闪的观望着四周,像是食草动物在躲避天敌。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可怜的小Jerry,她和它的眼神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我都狐疑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食肉动物在打我们的主意。
我把她搂在怀里,亲吻,揉搓,好半天才让她软乎起来。过后的几天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切,动不动就精神紧张,搞得我都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就这么紧张的,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后来我才发现是上海这个巨型巢穴让她紧张的。
无穷无尽缓慢移动的汽车,繁重到了超过人类极限的工作,人山人海的地铁站,无处不在的鄙视链,来自本能的攀比,像一条在你屁股后头不断挥舞的皮鞭。这一切都凝结成一团暗红色的光,永远笼罩在这个巨型人类巢穴的上方,风,云,乃至于台风都是吹不散的。
它定义了你的价值,你生命的价值。
40%的生命用于房产,10%的生命用于装饰它,因此它就等于你的生命的50%,这是个简单的加法和等式而已。从这个意义上来说,Jerry和她都是幸福的,至少他们只需要付出50%而已。他们还有剩下的50%可以拿出去享受。
剩下还有即使付出100%都无法获得那堆钢筋水泥的人呢,这些人在红光之下苟延残喘,沉默的挣扎着,根本就谈不上生活。
幸运的人们鄙视着不幸的人们,拼命的找补着失去的一切,拼命的找回自己付出的代价,他们不得不如此,否则付出的50%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那可是他们生命的本来意义和价值啊!人都只能活一次,像Jerry一样,啃草、逃命、交配,这样就完了吗?不行的,人类是万物灵长,是有思想的动物,怎么可以仅仅满足于吃饭、挣钱、交配?
所以在上海这个巨型巢穴里,人类必须充分发挥自己50%生命换来的东西,那是他的命。
Jerry的生活崩溃于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
大概二三十公里以外,一群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正在鼓捣他们心爱的的152毫米榴弹炮,而Jerry对此一无所知。Jerry的一生从没有离开过自己巢穴周围50米,即使是那次远行,也已经让它肝胆俱裂、筋疲力竭。它怎么可能对二三十公里外的事情有任何概念呢?更何况那些炮兵还穿着迷彩服、挂着伪装网,它完全对此不可能有一丁点察觉。
炮兵们有自己的事情。他们需要朝着什么地方来上一炮,训练自己的技能,从而保卫这个国家。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来不得半点疏忽,责任重大、不容推辞。
他们把弹头塞进炮膛,然后是发射药包,口令此起彼伏的传递着,不一会儿大炮就发出一声巨响,炮弹发射了。
直直的飞向可怜的Jerry那个精美的巢穴。
152毫米榴弹炮有个非常漂亮的流线型身躯,因此在空气里以3倍音速奔跑,也不会有一点杂音。Jerry正在巢穴不远处啃草,逡巡着母兔子好实施强奸,然后就眼看着自己的巢穴飞上了天。炮弹装药在引信的作用下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弹片尖啸着呈扇形四散,巨大的轰鸣伴随着强烈的震颤,裹挟着巨大的冲击波,一下子把小Jerry的五脏六腑都捏变了形。它在冲击波里面翻了好几个跟头,还被吹飞了一截。肝脏和脾脏开始出血,还没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脑袋瓜里,脑浆都被震成了浆糊,敏感的耳朵瞬间就失去了听觉,鼻腔里充斥着硝烟。
它被冲击波吹在天上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巢穴在半空中飞舞。
厕所奔着东边去了,而卧室跟厕所分道扬镳,狼毒草的床垫在燃烧,作为大门的矿泉水瓶子支离破碎,上面有好几个洞。
巢穴的原址现在是个大坑,在冒烟。
失去所有理智之前,Jerry的小脑袋瓜里,一定在想,这一切真的太讽刺了。
Jerry的灵魂随着巢穴的分崩离析,一起飞上了天。落地以后的那只鼠兔已经不是Jerry了,而是一个疯子。它疯狂的嘶吼着,像个苍蝇一样的在草原上乱跑,尖叫,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的位置,一点都不怕食肉动物把自己像个爆米花一样吃掉。
别的鼠兔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切。
被Jerry强奸过的母兔子当然乐于看到这家伙发疯,别的公兔子自然也乐于看到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它们虽然也被152毫米榴弹吓了一大跳,但是毕竟巢穴毫发无损。可怜的Jerry,好在它已经疯了,看不到这一切。它从没有让屎尿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过,然而现在这一切都在空中飞舞,包括卧室和屎尿,狼毒草和矿泉水瓶子,它引以为傲的矿泉水瓶子。
那是多么独特的矿泉水瓶子啊!那是身份和地位的标榜,那是Jerry作为一只鼠兔的荣耀,那是Jerry不同于别的鼠兔的东西,那是它整个生命的50%上面,最耀眼的钻石!Jerry第一次遇到它,就发现它轻盈而透明,美观而独特,有着晶莹剔透的身躯,还有一张红色的纸贴在上面。这可比别的鼠兔拖来堵住洞口的石头高级多了,它们甚至有时候拖的是牦牛的屎。
低级。
Jerry常常为此感到自豪,天呐,矿泉水瓶,我为什么就这么高级呢?我简直为我自己感到荣耀和自豪,我是如此的卓尔不群,我是如此的超凡脱俗,我甚至能使用矿泉水瓶!
然而它现在在天上飞舞,支离破碎。
Jerry的身躯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导致骨折、挫伤和内出血、脑震荡。它却对此完全没有知觉,它疯了,它到处乱窜,它拼命吼叫,露出白森森的大板牙对着苍天尖啸: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然后它死了。
我最后一次把那个上海女人揉搓到绵软,她躺在我的怀里呢喃,沉醉在一个梦里。这个梦里她一切都有,不需要付出50%的生命去弄一堆钢筋水泥,也不会有152毫米炮弹,有个男人能够让她彻底放松,而这一切都稳如泰山。
我推开她,关上门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哭泣声。
门锁咔哒一声弹上的时候,哭泣变成了嚎啕。
对不起,我不属于这个巢穴,正如我不可能跟着Jerry一样跑去强奸母兔子。
这是你们人类的巢穴,或者鼠兔的巢穴。
而我是一个作家。
我拿着笔和键盘,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你们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我已经完成了我的超脱,或者说是疯了也行,正如Jerry在天上飞的时候看到、想到的,我不可以在乎巢穴,却必须看到152毫米榴弹炮。我不得留恋矿泉水瓶子和上海女人,却必须像上海上空的云层,永远飘荡。这个是我的选择,也是这个选择的必然要求,是我不得不做的事情。
如此一来,才有人记录下这一切,精美的巢穴,怡然自得的鼠兔,神经紧张的上海女人,152毫米榴弹炮和炮兵,以及那个画龙点睛的矿泉水瓶子。这一切在我看来其实很无聊,只有记录它们让我觉得有趣,有趣的是记录本身,而不是记录的对象。
这种职业就叫做“作家”。
这就是作家的视角。
我像那些海面上吹过来的云朵一样,离开了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人类巢穴。它再次在我面前铺展开来,谈不上丑陋还是美丽,我也无权喜欢或者厌恶,它只是客观存在而已,里面有好多喜怒哀乐,功名利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
沉迷在巢穴和矿泉水瓶子里面的人,不能叫作家,那是对作家这个称呼的侮辱。如果你非要问我对这件事的看法,那就是这个了。
这篇文章通篇只讲了一句话:“我们这种上等人,又有钱又厉害,还体恤下等人,居然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以至于连下等人的服务都要迟到。”
一个擅长爆文的作家,老公是900万粉的情感大V。这样两个人,我真不信他们不知道这篇文章写出来会被骂。
那么为什么要发呢?因为一定会火。这两天《寄生虫》那么热,这热度不蹭有鬼了。张晓晗的文章,第一句就是“看了寄生虫”,生怕你们联系不起来。
然后她老公出来发微博,更是加了一句“虽然我有司机,但她从来不麻烦我,经常自己打车”。这种话,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富二代可能会脱口而出,但一个玩微博玩到900万粉的大V,不可能不知道这话会挨喷。
这句话一出,有没有觉得张晓晗特别像《寄生虫》里的女主人?同样有钱、高贵、单纯。
仔细看看那篇文章,到处都是精心设计的痛点。这绝对不是一个尿喷到脸上的人陷入抓狂状态下的咆哮——我不是说张晓晗没有真的被溅一脸,但这篇文章里挑动的阶级对立,以及它框定的不同阶级带来的话题,是冷静思考后的产物。被《寄生虫》挑逗起来的对贫富差距、阶层固化的情感,经由这篇文章,便激发起了本土化的倾诉欲——多少人在为了这篇文章的内容本身掰扯、纠缠、评论、詈骂?他们都成为了张晓晗的转发数字。
所以,你问我怎么看这篇文章?很简单,我根本不想看。这种内容毫无价值,跳出来看它蹭了谁的热点,倒还更加有趣。
当然,更有趣的就是住着2000万豪宅的张晓晗被扒出大量抄袭作家桑格格的文字,而桑格格却是个过着相对清贫生活,连用广告费给老公买了台电脑都能开心一整天的女作家。如果这件事情一定需要在互联网上留下几个字的记忆,我倒觉得“张晓晗抄袭”这五个字不错。
不得不说,徐峥是中国最没创意的导演。
首先依旧沿用囧这个字,继续拍电影,国内徐峥属于首例,而谁又能记得,人在囧途的导演并不是徐峥,而是香港导演叶伟民,而这位香港导演也没想到,自己当初拍脑子一热的电影,竟然在后来被一直沿用下去,在徐峥的导演下,获得了12.67亿票房。让演员徐峥蜕化成导演徐峥,并且一跃步入了亿元票房俱乐部。
但,我们回过头来想想,不管是人在囧途还是如今的囧妈,剧情与人设是否雷同。
同样的商业精英,同样的中年危机,同样的要孩子核心,同样有个把男主折腾到崩溃的男二或者女二。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一看到冯巩,就知道对方会说我想死你了,看到蔡明就会联想到恶毒老太太。
一个系列电影拍的没有任何新意,甚至让人摸不到头脑,为什么一定要坐六天六夜的火车到俄罗斯,为什么当妈的控制欲那么强,为什么儿媳妇会毅然决然的要离婚。全部没交代。
很多情节极其牵强,这种问题从泰囧就已经出现了,而且一直沿用至今,而且老梗不停的玩,手机一定掉水里,绝对没信号,走错房间被打,男主一定是科技研发者,但绝不说明研发什么。
2020年了,徐峥的电影如同那个囧字一样过时。且很多创意,还都是人在囧途玩剩下的。
徐峥给人的感觉就是中年版的郭敬明,他把自己的精明隐藏了起来,用自己的一招鲜经验加以包装,最后再加点烂鸡汤,炖巴炖巴端到大家面前。
你喝第一口会觉得是那个味道,出门还在想第一次喝它时候的感觉,时间一久,你会幡然悔悟,“呀,这老小子怕不是骗我钱吧!”
没错,他应该也明白,囧这个系列,到囧妈也就到头了,再也不会有什么新意了。
如果放在春节档,肯定能收割一波压岁钱,但谁曾想到今年肺炎闹得人心惶惶,所有贺岁档均已下架,公共区域全部关闭。
但徐峥就是运气好,这一点从泰囧开始就凸显出来,当初泰囧为啥高票房,真是得益于同行的衬托,同期上映的不是苦大仇深就是发人深省,唯有一部泰囧脱颖而出,在大家报复性观影中,它夺得了当年票房冠军。
这次也是,在春节档全面撤退的情况下,竟然版权卖给了今日头条,既不用被大家吐槽江郎才尽,也不用担心票房,估计这片真上映,连6亿都达不到,大门不出,就赚得盆满钵满。
除了说徐峥是当代锦鲤,实在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至于为什么选择网络平台,实话实说,这一点倒是不怨,看过电影的均知道,这基本上是个网大,甚至还到不了我和我的祖国中的质感。
但谁让人家免费,要饭还嫌饭馊可要不得,毕竟我国人民薅羊毛还薅不过来。
大过年的,看个乐得了,谁让我们不能出门呢?
很可能会。
在日本,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看动漫也是小孩子的事,只不过沉迷动漫的人比较多动漫产业庞大,所以很多情况下我们只能听到支持动漫产业的声音。证据就是很多日本动画里反映出有隐宅的普遍现象。(害怕被人认为幼稚/恶心而隐藏自己的宅属性)
在美国,我不太清楚,但是日本动画一类貌似都非常小众,不成气候。
很可能会。
在日本,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看动漫也是小孩子的事,只不过沉迷动漫的人比较多动漫产业庞大,所以很多情况下我们只能听到支持动漫产业的声音。证据就是很多日本动画里反映出有隐宅的普遍现象。(害怕被人认为幼稚/恶心而隐藏自己的宅属性)
在美国,我不太清楚,但是日本动画一类貌似都非常小众,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