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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的吸毒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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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不是刻意装逼,因为家里有钱的缘故,我结实了不少富二代。


同时,因为家里生意做的比较大的缘故(我真没装逼),商业道路从福建一路做到成都,当时也在成都居留了一段时间,也就认识了许多当地土豪的孩子们。


四年前回成都时,跟大学生朋友们一聚,当时我身穿一件麻油叶图案的短袖,肉正吃到一半,坐我旁边的一个黄毛小哥们碰了下我肩膀,开口问我:“阿潘,你也飞叶子吧?”


我一懵,脸一愣。


黄毛又一抬手:“愣啥呢?你没飞过?”


我赶忙摆手:“没飞过,没飞过…”


发小在一旁,扭过头来一脸震惊的望着我:“啥?你竟然没飞过叶子?”


接下来是一桌人都看向我,他们的表情像在看一个古代人。


我震惊了,没想到飞叶子在这个大学生圈子里已经成为常事,没飞过竟然会被围观。


四年前的成都,经济发展虽然没跟上北上广,但也不至于落后到穷乡僻壤的地步,我朋友们所住的位置在机场附近,高楼大厦四边都是,这么一个地方,吸毒竟就这么肆无忌惮在火锅店谈论起来,毫不避讳。


我连忙移开话题,他们也没继续谈下去。


饭后,黄毛提议上他家里唱歌。


黄毛确确实实家里有矿的,独栋别墅小区,自己安装了一套K歌设备,我们一行人进了房,他却没开机器,径直从柜子里掏出一个铁盒子,掀开,里面整整齐齐全是大麻。


“飞起!”


四周的富二代们纷纷拿起来,见我没动静,黄毛凑了过来,也不说话,往我面前举了举那一盒。


我没动。


发小走过来,笑着看我:“潘啊,来一颗,信我,没事儿!”


我还是没动。


黄毛开口了:“你看我们,哪个像上瘾的?没人上瘾,你试试呗?”


我拿起一根,皱着眉,一些绿黄色被卷起在白纸里,与我平时抽的香烟不同,它连烟嘴都没有。


黄毛点起火,笑盈盈看着我。


你问我那时候心里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我确信房间里没有任何迷药和听话水,他也没有给我使什么套子,我却叼着大麻,往那团火越靠越近。


然后一只大手飞出来,啪的一下把大麻打飞了。


“人家爱飞不飞,关他妈你屁事?”


这个人叫周晗。


我从这一刻开始和他成为朋友。


周晗在这个圈子里活了十多年,整日和他们混在一起,却很难得的没有碰过毒品,后来我在成都的那段时间,没事就找他吃饭聊天,也常感激他那天的大手一挥。


后来我们还是经常聚在一起玩,但飞叶子时他们不再叫上我俩,关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跟从前一样,平日扯淡开玩笑如旧。


我这才意识到,一部分吸毒者在劝你吸毒时,是他们是真的认为毒品是个好东西,想跟你分享,让你也体会到“快乐”。


就像我看到一个好玩的游戏,一场精彩的电影,一张爱豆新专辑然后分享给朋友的心态一样。


这种不带歹意的劝吸反而更可怕。


有人把麻叶藏在烟卷里,佯装普通烟让朋友抽下,最后笑盈盈的跟你说:


“你看吧,我没骗你,你还不信。”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悲剧的开端,都是毫无歹意的。


所以你永远也察觉不到,跨出的哪一步,就是悲剧的开端。



二、


我问过周晗,跟他们耍了这么多年,是怎么做到完全不碰的。


周晗跟我说:“我从小到大,爸妈什么都不要求我,学习成绩无所谓,逃学上网吧无所谓,早恋叛逆打架斗殴甚至也无所谓,他们只重复一句话,就是别吸毒,从小说到大。”


那时候我们把飞叶子当成一个梗来玩,我俩在网吧通宵打游戏,新装备一出他就买,一两万的往里充钱,充完对我一笑:“你看,飞叶子多垃圾,还是打游戏费钱!”


我说:“费钱?你他妈隔两天就充一万,你这叫他妈烧钱……”


游戏里有个土豪排行榜,他长居第一,每次刷新排行榜,看着自己一点点往上升就一脸满足。


我说这破游戏你玩多久了?


周晗很自豪:“八年了,从小学玩到现在,天天玩。”


我说赶紧卸了吧,这么玩下去明年你家就得败光了。


他很冷静的看了我一眼:“不会,我算过,要七十年。”


我沉默了一会,周晗又一拍脑袋,拿出兜里的保时捷车钥匙:“还有四辆车可以卖,应该不止七十年吧!”


那天通宵完,我第一次去了趟周晗的家里,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妈妈。


周母见我们大清早回到家,赶忙从厨房拿出早餐来,周晗一甩手:“妈,我俩不吃,我俩要睡觉,刚通宵完。”


周母笑,说:“怎么又去网吧瞎玩!别把人家小潘带坏了!”


那时候我没想到,第一次见周母,也成了最后一面。


我们俩从床上爬起来时已是下午,周母见我们醒来,准备出门买菜做晚饭。


当天我家里有事要赶回家,周母便开车送我回家,我下车时,还让我常来家里玩。


我一口应允。


没过几天,我们全家便搬家去了北京,并在朝阳区定了居。


后来和周晗联系才知道,那天晚上,周晗没等来他妈妈,等来两个警察。


他的妈妈在高速公里上被警车别停,然后手铐逮捕,直接送进了警局。


这一别,就是四年。


家中所有财产全部没收,周晗还剩一辆十万块的车。


警察说:“你爸妈贩毒。”


周晗拍桌子:“我爸妈怎么可能贩毒!”


警察也拍桌子:“那他们是干什么的?”


周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父母从来不告诉他家里的生意是什么。


周晗就等判决书下来,等了四年,最后还是母亲还是被定了死刑,枪决。


有关系的人告诉周晗:“你爸把所有的罪都都推给了你妈,你妈全接受了。”


“为什么?”


“不然两个都得死刑。”


“那现在我爸呢?”


“等判决书,可能还是得死刑。”


周晗不知道是哪天执行的,只是突然有一天就被通知去领骨灰。


到了地方才知道,骨灰盒是要买的,最便宜的两千,最贵的八千。


他连二百都没有。


给我打来电话借钱,给身边的几个富二代打电话借钱,几个人转过去,一万块,他买了最贵的。


他一个人把骨灰盒整理好,朋友有些担心,请他来家里吃饭,发现他一往如常。


“我好像没什么感觉,我已经不记得我妈长什么样了。”


朋友们拍拍他的肩,从兜里拿出叶子继续飞,周晗开车回家——现在的家是地下室,潮湿阴暗,蟑螂四处。


那段时间我爸妈也听说了这件事,让我立刻与周晗断绝往来——他们之前完全不知道周晗父母是贩毒的,我被父母逼得只能和他断绝关系。


后来再去成都,见到周晗,他正在卖那辆剩下的车。


他没怪我,只跟我说好久不见。


我歉意的挠头,问:你卖车做什么?


他说车卖8万,有人可以用8万让我爸不被判死刑。


我跟他一起卖车,把钱给那人转了过去。


然后那人跑了。


紧接着,他爸的判决书下来了。


死刑。


周晗大喘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呆坐在木椅上,一整个下午。


到了晚上,我拿着外卖拎到他眼前,晃了晃。


他回头看我,说了句:


“在毒品这,七十年,过得可真快啊。”



三、

“我爸妈是坏人吗?”他问我。


我沉默了一会,说:是。


周晗:“我也觉得是。”


那会正是毕业期,他从大二开始的学费全都是那群吸毒富二代们凑的。


毕业会结束后,我们一群人又聚在一起,大家说去网吧打会儿游戏,开了机子,他在沙发上发呆。


我问说,你那游戏不玩了?


周晗说,号早卖了。


周晗说:“幸亏卖的早,还能值点钱,现在这游戏都没人玩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低头陪他一块发呆。


网吧玩到半夜,还是那个熟悉的黄毛,站起来提议,上家里唱歌喝酒。


他又拿出一盒大麻,分着。


房间里甚至来了一群高中生,男男女女,扎着耳洞的,也有戴着眼镜的书呆子,接过来就开始嘬。


有一两个看起来完全没碰过的,甚至都不知道烟该怎么拿,被他们的朋友或闺蜜现场教会了。


“你看我们,哪个像上瘾的?没人上瘾,你试试呗?”


跟四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


穿着校服的孩子,呛一口,呛两口,第三口就会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有的开始发癫,有的还在唱歌,有的脱了衣服装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大麻草的腥味。


我过去制止时,被本人呛:“关你屁事?”


原来他们是想主动学的,主动结交富二代,主动吸毒,主动成为社会人,以让自己在学校里混得开,受到大哥们的庇护。


吸毒多社会啊。


黄毛绕了一圈,转到我们俩面前来。


铁盒一伸,冲着周晗:“周晗,飞一颗。”


周晗往后缩了一下,没吱声。


黄毛一皱眉:“不给面子呀,你学费都是我们哥几个凑的呀!”


周晗咬着牙,拿起一颗。


黄毛咧嘴一笑,点起火来。


火碰到叶子的那一瞬间被我拍飞,我抓起黄毛衣领:“人家爱飞不飞,关他妈你屁事?”


几个高中生站起来,冲来想帮他们的“大哥”出头,其中一个飞猛了,还摔倒在地上。


周晗冲我摆了摆手:“没事儿,我飞。”


他点起叶子,猛嘬一口,然后哈哈大笑。


混着草腥味的雾从他嘴里喷出来,盖着他的笑容,融为四周的人群。


叶子灰落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来他借钱买来的骨灰盒,里面放着他妈妈的骨灰。


骨灰没温度,烟灰有。沙发被烫了个洞,露出焦黑,我看着那颗洞,手臂还停在空气里,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放。


他终究是飞起了叶子,可没人再来管她了。


或许越是对一个东西恨之入骨,就越容易堕入其中吧。


而可悲的是,长大成人,周晗靠的却是厌恶了一生的东西。



四、

回到北京没几天,传来一屋人被抓捕的消息。


周晗也在其中。


几个高中生被退学,他们的刚毕业的学历作废。


后来我去过许多次成都,直到今天,我依旧能闻到那股草腥味。


有的藏在酒吧里,有的发生在校服上。


他们学着流氓的模样,说:“叶子算什么,现在都打针。”


不知道打针指的是哪一种,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有些不太敢飞叶子的,开始学打气球。


买各种英文名称的气弹,成箱成箱的往柜子里搬。


我小时候,逃课去网吧通宵打游戏,饿了叫份泡面自己煮,累了回家睡大觉。


现在的孩子们躺在家里打气球,成宿成宿的飞,飞出毛病的人比比皆是,还不知回头。


混上道了,还学着自己卖。


放进踏板摩托的车座下,人模狗样的找人交易转账,学电影里黑帮们的风流,琢磨街头暗号。


我采访的时候,他们眉飞色舞,似乎对吸毒这件事了如指掌。


有人连叶子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也要强行装懂。


谁在让他们变坏?


我不知道,我也调查不了那么深,我更不可能去追随毒品的根源,我只是个普通人。


我只能用力拉住身边的朋友,让他们把叶子放下,或者以绝交相逼。


我原以为我能拉住周晗,可我错了。


后来我知道,毒品的重量,对我和对他来说不一样。


我不知道对周晗来说,这算是解脱还是更沉重。


一根烟草对我来说只有几克重。


可对周晗来说,这等于七十年,也等于父母亲。


他知道贩毒即是坏,有人因它而堕落,也有人为它丧命。


所以他没埋怨过这个世界,也从不抵抗。


很多年后,我依旧会想起与他成为朋友的第一天,他皱着眉拍飞那根我眼前的大麻烟,一脸厌恶又指着黄毛破口大骂的样子。


那时他身子笔直的站在我身前,像守卫城池的英雄一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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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职高毕业的 跟我玩的最好的女生是吸毒的 通过她也认识了很多同样吸毒的人

我们班基本都知道她吸毒吧 我们老师也知道

其实我觉得她除了吸毒 至少是对我挺好的 我从小学到初中都因为长得丑被校园霸凌

她教我化妆打扮带我认识新的朋友 我变漂亮了变得自信了 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美女 也因为我是她的好朋友 所以没人敢欺负我

第一次知道她吸毒 是她直接在宿舍吸毒 把白粉切成一条线 然后把一块钱卷起来当吸管用往鼻子里吸

吸完之后她开始带着耳机神魔乱舞 当时我刚好痴迷盗墓笔记 晚上熄灯之后看盗墓笔记本来就害怕的一比 翻了个身回头看到她听着嗨歌神魔乱舞的样子吓得我以为看见粽子了

有一次她跟我们班另一个女生出去吸毒 听她说是跟好几个男的在酒店来了一间房吸毒 然后被警察抓了 因为她当时未成年需要监护人来领回去 她家又是县城里的 警察就叫我们班主任来处理 我们班主任不敢来 等到第二天她爸才从县城上来交了两千块钱把她弄出来

我在她回到学校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两三天都没来学校 发qq也不回 她来上学之后我才知道

对于她出去吸毒我不是很惊讶 惊讶的是她爸和我们班主任知道了 我问她你爸是什么心情 没有打你吗 她说她爸没打她 就一直哭

我当时在职高的男朋友让我不要跟她玩 每天一放学就来我们班找我 生怕她把我带出学校 但她对我是挺好的 没有教我吸毒 跟她一起吸毒的一个男的来撩我 说什么加我qq给我发红包 她直接凶了回去让那个男的莫挨我 她另一个朋友跟我关系也挺好的 有一次说跟别人要打架 但是打架的时候她们也没带我

后来毕业了联系就少了 很多在职高玩的好的朋友毕业之后都不怎么联系 虽然平时不聊天 但她是唯一一个 只要回到老家一定会来见我的人 除了跟她爸妈呆在一起 其余时间都会跟我在一起

当初跟她一起吸毒被警察抓的女孩子 我跟那个女孩子不是很熟 但是她绝对是我除了明星以外 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没有读完职高就辍学了 听说现在在当公主吧 感觉挺可惜的 长这么好看 但凡愿意学点技术 做什么工作不吃香

我朋友前两年结婚了 她老公对她挺好的 但是长得一般也没什么钱 她过往的男朋友都是很帅的 看到她最后的归宿是这样的我还是有点惊讶

我们每次见面的话题其实越来越少了 她跟我抱怨婚姻不易 跟公婆和老公的姐姐的不愉快 我跟她抱怨工作的烦恼 都是各说各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今年年初的时候见了一面 她说她找不到工作 我问她你在什么平台找的 想做什么工作 有什么职业规划

她说 你说的这些我哪懂啊 我就是在街上去店里问人家招不招营业员服务员

我说 你不能这样没有规划 一份工作干了三五个月就辞职 哪怕是服务员 你也要坚持干下去才能学到东西

她说 每个人想法不同 我没你那么有事业心 我只想维护好我的小家庭

我记得职高快毕业 我们一起准备对口单招的时候 晚上在河边散步吹着夏天夜里的凉风 我们一起憧憬未来 她跟我说很害怕自己长大之后很穷 所以一定要上大学未来一定要上大学要有钱

可是后来她也没有上大学 她考的挺差的但是她也不至于没有书读 第二波还是第三波的时候 她被省会一个大专录取了 但是她说因为不能跟我在一个学校不想读了

我回想起那个晚上 再看看如今的她 我觉得很难过 她现在的生活 和当年我们在职高一起憧憬的未来 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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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八零后,我初高中的体育老师的儿子吸毒,那个老师人挺好,初中的孩子精力旺盛,男生喜欢打篮球,我们总厚着脸皮找他借篮球,他也乐于借给我们玩,所以映像一直不错,就是每天穿得破破烂烂,一双漏脚趾头的球鞋映像深刻,高中时,他又调到高中继续教体育,高二时居然当上了一个班的班主任,有点奇葩吧?穿得更破旧了,经常一件秋冬装穿小半年,夏天就两件T恤,肩膀头还破了洞,问题是,我们是子弟学校,老师待遇不说很好,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后来才听说,他儿子吸毒,到我们初中时,已经家里没钱了,他老婆也气死了,我高中时,他儿子已经最后的癫狂,每天不着家,到处犯罪搞钱买毒品,搞不到钱就回家打他爸,家里能砸的都砸了,这个老师的工资存折早就被拿走了,这个老师没办法,向学校申请担任班主任,要求班主任津贴另发,这样才能每天有饭吃。厂矿学校一般都有点人情味,就答应了,后来高三时,听说他儿子吸毒过量死了,圈成一团死在家里,过了一两年,听说这个老师找了个老伴儿,因为他人不错,老两口过得挺好,退了休,老师的退休工资挺高,过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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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的不认识,知道一个贩毒的。就是我小舅子,没错,我媳妇的弟弟。

媳妇家兄弟姐妹五个,四个闺女一个儿子,媳妇和她弟弟是双胞胎,比她弟弟早出来一会儿就当了老四,她弟弟排老五。老丈人夫妻都是做生意的,大姐二姐三姐都初中没上完跟着父母做生意,媳妇因为没有户口小学都没上完,儿子虽然有户口但是溺爱的太厉害,结果没考上高中也算是上完了九年义务教育。不过家人对他的印象只停留在喜欢交朋友、打架、泡夜店,反正家里也有钱,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都不是事儿,未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儿子的(是的,老两口还非常的重男轻女,关键是媳妇姐妹四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留给弟弟是天经地义的,我晕)。后来他弟弟结婚了搬出去住了,还有了儿子,媳妇姐妹四个对弟弟的情况了解的就更少了。

当警察上门的时候才知道她弟弟居然有一个团伙,他弟弟还是老大,贩毒、绑架、组织卖淫、放高利贷、暴力逼债、伤人致残等犯全了。她弟弟跑了不到半年就被抓回来了,媳妇家为了跑关系砸进去几百万,家里的生意不是转了就是黄了(一家子没一个高学历,居然相信这事还能花钱买命,哎),最可恨的就是北京某律师说有办法改无期,骗了小百万(因为这个律师我后来见过,媳妇带着我在北京找到他,他吐出来了十五万,剩下的死活不给了,说再要就同归于尽),结果不用说,死刑。不过为了给老人留个念想,一直骗着老人说花钱买了无期,在新疆服刑,估计出来也要到七八十岁了。她弟媳改嫁了,为了让她弟媳答应放弃孩子,给了一套房子加几十万吧,也算留了一个后。因为这些家事,媳妇一直到30岁还没谈过,所以便宜我了。不过媳妇很好的一姑娘,在我追她的时候直接就给我说明白了,说我接受了就可以追她,我的回答很简单:你是你他是他,只要你没犯过错就行。

媳妇很能吃苦,自己开了两个小店,后来我工作调动跟着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上班,她给别人打工,第二年自己开了小店,第四年开了第二家小店,现在我们自己买了房和车,生了一个女儿,过一段时间就回去看看老人(大姐二姐还在老人身边,老三也去外地了),平时偶尔出去旅旅游,媳妇逼着我把烟和酒都戒了,我们就平平淡淡的活着,感觉其实挺好的。

就想告诉大家,真的别碰毒品,无论是吸是贩,最终的结果都是家破人亡,没别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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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面接触过,是听干缉毒的朋友说的。


他说吸毒的里面,他最恶心的是吸冰毒的,简称溜冰。这个冰圈子有句话,就是冰毒是最牛逼的壮阳药。


一般溜冰都是扎堆,早年在KTV或者酒吧包间里容易摁住人,都是几男几女的。推开门也就几个人缠绵,手在衣服里摸,还不算太出格。后来查得紧了,开始转战宾馆聚众吸毒。


一般都是俩男的来一个大房间,然后告诉其他人房间号。时不时就溜进去几个,不知不觉就男男女女十几人了。


他最恶心的一次是经过宾馆报警,说有个房价四个男的开的房,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出门了,也不让打扫房间。但是清洁工说,屋里人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了。宾馆也怕出事,所以报警,让警察以检查身份证的名义去看看什么情况。


接警之后立马就觉得疑似聚众吸毒,所以就跟着去了。


敲门不开,后来说警察查身份证,好半天才开门。就他说的,屋里的味道冲得不行,到门口就闻到了,都不用进去就知道在溜冰。


打开门后瞬间了控制住了,4男3女,女孩最小的才17,几个男的也就二三十出头。几个人几天几夜吃饱了吸,吸上头了啪啪啪,累了再吸,再啪啪啪,精疲力尽了躺着睡,每天这样。满屋子的卫生纸,烟头,外卖盒子,衣服丟得到处都是,一人只穿个内裤。床上,地上各种不明液体干透的痕迹。


朋友没什么经验,平时就查查夜场,偶尔抓几个小跳子。这种聚众溜冰淫乱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个长得都不差,特别是几个女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在校学生,一脸清纯样。在一想到这些人溜冰之后,各种混搭啪啪啪,当时就恶心坏了。


在压回去的路上,几个人的亢奋劲头还没过,各种嬉笑怒骂。等劲过了之后,一个个情绪崩溃。特别是几个女孩,都是一个拉一个出来玩的。最后好奇溜冰,有的是在别人怂恿下入坑的。


这几天,她们跟每个人都发生过多次性关系,并且没有任何安全措施,还哭着央求不要通知家人。这哪是求个情说放就放的,后面还有一堆的程序要走呢,谁都帮不了他们。


朋友说,他之前干狱警的,看过各种各样的犯人。从一脸无辜,到满脸凶相的。最可怕的就是,你根本无法从一张脸上看出这些人的是罪犯。后来偶然调到刑侦,没干多久就去缉毒了。


他最早印象中,吸毒的一个个脸上都是病态,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是不是吸过毒。但是,干的时间长了就迷茫了。经常抓的人都是年纪很小的年轻人,十几岁,二十几岁,很多人脸上稚气都没有消。


他们本来应该有更好的人生,然而在碰到毒品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哪怕戒了再复吸的概率极大,很多人一辈子都甩不掉毒瘾。


他在戒毒中心见过一个抓过几回的人,从一脸稚嫩,到皮包骨瘦脱相,前后也就两三年时间。一般复吸的人不存在戒掉,无非就是找个地方安置这群人而已。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真的不是一句简单的口号,而是苦口婆心的劝阻。


补充一些疑问吧。

看到好几个说狱警干缉毒基本上不可能,怎么说呢,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这小地方每年都会多个部门搞个比武什么的,无非就是一些打靶,体能,以及一些不对外公布的项目。这哥们以前是西藏军区带军功退役的,他说在边境数星星数了一年半,后来换了个地方蚊子巨多,说吸过的血都够放干他两回了,他爹就是干狱警的,所以听他爹忽悠也去了,就说到这里了。

这一比武,说直白点,就是各部门筛选牛人的,光靠每年走正门进来的不是很够用。至于转部门的手续,还不至于要拿到北京去盖章吧?再说了,一些正常人走侧门也不会去缉毒吧,他是真的带着思想觉悟去的。我跟朋友介绍他,都说他是换扫黄的,他也知道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再就是吸毒戒毒的问题,唉!不少人估计都有撸的习惯吧?戒这个你都不一定戒的掉,戒毒瘾还是算了吧。戒毒所出来的一个鸟样,真正意义上不吸了,全看个人意志。复吸都是常态,有个一两年以上的,这辈子基本上就没戏了。有一些吸出精神问题的,无非就是找个理由关起来,不然伤人就麻烦了。吸毒吸出问题搞事的新闻,随手一艘一大片。哥们也说过,国家应该专门弄的地方来放这些人,都是安全隐患,不能等搞不人命了在处理。不过现在不现实,国家财政有限,还要顾及国际无论,不良媒体拿这个聊人权。


再就是槟榔现在被他们称呼为软毒品,成瘾性已经引起重视了,但是产业链太大,暂时不好弄。现在吃槟榔不是吃出健康问题了,能戒掉的人都不多。建议还没有产生依赖的人赶快别吃了,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比抽烟厉害多了。


毒品这个东西,没什么谁毒谁不毒,只要成瘾,过程和结果都差不多。很多明星聚众吸毒,都没报道吸什么,其实不少都是冰毒。在吸毒问题上,艺人就是重灾区。现在好在国家开始全面整顿,希望能实实在在干翻一些不良艺人吧。


所以啊,不要带着好奇心去碰毒品,真好奇了就去戒毒所参观一下。很多戒毒所都有对外宣传的资料,可以挑战一下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看看这些人最后是一幅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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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法国上学,我见证了欧洲的毒品泛滥。

1.2013年,刚来法国时我才18岁,在法国第一年,因为天高皇帝远,我开启了Soirée(理解为Party就好)模式,两天一小酌周末一畅饮,得名号"soirée小王子"。由于经常出没于酒吧夜店。痛饮之后,跳舞累时便开始开启观察者模式,找一个角落,静静地在酩酊乱舞之后的清醒时刻注视着舞池里、酒桌旁、吧台边的人物百态。渐渐地,我看到了在另外的角落里,有人平静地接头,借着吵杂的环境、迷醉的众人掩盖自己的白粉交易,传递白色粉末的袋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毒品交易,在欧洲!那时,我开始明白为何出国前父母屡次叮嘱不要去酒吧、夜店。第一年,学完法语课程,我已经交到很多法国朋友学到了很多法语表达方式,同时也受够了藏污纳垢、暗流涌动、众人大醉、喧嚣不堪的夜店。第二年进专业课后,我,曾经的Soirée小王子,彻底的告别了夜店。

2.2015年初,当时我对在法国的阿拉伯人印象还没有到现在这么差的程度。但是,后来的一些经历让我改变了看法。我散步时路遇一位阿拉伯口音的阿尔及利亚裔,他不怀好意满脸堆笑地搭讪,搭讪一半便开始把话题往"大麻精炼膏"(一种墨绿色的大麻炼制膏,法国人捏碎后会混着烟草抽,无论中国还是法国都禁止这种物品。俗名Shit,没错,厌恶缭绕之时我这个旁观者会像闻到屎一样躲得远远的。)方向转,我拒绝后就跑开了,后来再见到这个人我就冷漠脸应对。不仅仅是我自己遇到过这种人,我在学习化工专业时,班里的几个男生开始养成吸食大麻叶或膏的恶习,无一例外,他们全都找阿尔及利亚、摩洛哥、突尼斯这边北非阿拉伯裔人(西北非也有不少柏柏尔人)买的这种东西,后来,他们学习成绩无一例外下降,我顺利毕业了他们还有人还在复读。沉迷大麻的幻觉注定会导致学业退步。

3.2015年冬季,我在一座教堂见识了一位年仅15岁的吸毒者,那瘦弱的身材就像一场风就能把他吹上天一样,整张脸全是那种<<湄公河行动>>中毒瘾者脸上的烂痘而且双眼鼓出且发黄。后来他"戒毒"成功了,但是是以自己被洗脑成"清教徒"的方式解除毒品的同时也和烟、酒、茶、咖啡、其他世俗娱乐活动说永别了。

4.2016年初,公寓楼里同楼的一个住户死亡两周,尸体已经臭了才被警察拉走。看到干瘪的尸体袋我才明白他骨瘦如柴且平时身体发臭的真正原因。

5.2016年夏天,我去巴黎时路过蒙马特高地附近,一出地铁站,尽是身着运动服,帽檐遮住眼睛,"无所事事"口袋鼓鼓地"接头"。口袋那么鼓,装的什么?你们都懂……

6.现在除了金三角之外,根据我在法国三年来的所见所闻,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三国交界的三不管地带"金新月"毒品产区崛起,拉丁美洲哥伦比亚、墨西哥等内战国家也有一定的毒品产量。我见过在法国伊朗人抽大麻、吸鸦片水烟,见过墨西哥人因为贩毒被警察抓获……和毒品有关的世界,总是笼罩在雾霾背景下的!

请不要替“吸食大麻”的行为辩护,很多吸毒者吸毒前本身就有烟瘾、酒瘾或者已经吸食一些国际上没有统一定论的软性毒品比如大麻和魔幻蘑菇。我不会抱着侥幸心理去尝试不该尝试的东西,即便它生理上没有多少成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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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吸毒的人就是我的父母。
从不想把这个藏在心底最深处盒子里的秘密再让家里之外的人知道,但是今晚又做了个噩梦,我才知道尽管我怎么努力逃离,那些我以为被时间治愈的阴影还是在午夜梦回时候,悄悄像藤蔓一样爬进我的梦里。

我的家乡在一个小城,如果不是我的父母,我不会接触到那么多吸毒的人。我很不幸,我从出生我父亲就跟着狐朋狗友染上了毒瘾,幸运的是,我的妈妈是生下我以后,才跟着我爸染上的毒瘾,因此我身体还算健康。

我爸妈都没什么文化,心性都不坚定,当年我妈和我爸离婚,交了新的男朋友,我爸不甘心,连哄带骗,哄的我妈心软,跟着他尝了第一口海洛因,以为借此可以留住我妈。没想到,就这么也把我妈带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和我外婆都非常恨我爸,我外婆因此没了一个女儿,我因此从5岁开始,就开始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开始寄人篱下。童年有多痛苦,我还小,而且记忆甚远,有记忆的是别人都有爸爸妈妈疼爱,上学有爸爸妈妈接,我从学前班开始就自己一个人回家,我的爷爷脾气暴躁,奶奶极度节俭至抠门,我在夹缝中长大,但是还是感恩他们爱我,给了我读书上学的机会。

开始真正感觉到痛苦是高中的时候,这时候我已经16岁了,我的爸妈从没给我开过一场家长会,别人有时候会问你爸妈怎么没来?他们去哪里了?我都很慌乱,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别人相信,我爸妈是因为其他特殊理由才不能来的。这时我爸妈已经反复戒毒吸毒十几年了,我当时也不太能真正体会到毒品有这么难戒,满心希望,爸妈,你们别再吸了。

高一那年,我爸妈都出狱了。爷爷奶奶舅舅外婆姑妈她们心疼我懂事,乖巧,也希望他们能够戒掉毒品,重新做人,好好陪伴我考上大学。于是一起凑钱给他们在一个老小区下开了个小超市,外公外婆帮忙打理,我爹被我姑妈介绍去云南工作。那是我有记忆以来最有安全感的一年,我妈天天陪着我,每天给我做好吃的,每个月都给我买新衣服新鞋子,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在学校考到了全校第四名。

我以为我的人生可以这么美好下去了,毒品☠终于远离我而去了。可是上天似乎爱跟我开玩笑,他让我享受过山车一样的刺激幸福,突然又转瞬即逝。我爸性格不改,冲动好赌,在单位和领导争吵,扬言要拿刀杀别人,人家不再顾念姑妈的介绍,把他开除了。他又灰溜溜的滚回家乡。

于是,魔鬼又回来了。

他没多久就开始拿我妈在店里苦心经营的钱去买彩票,赌博,会他那些狐朋狗友。然后开始复吸,他说心里苦。我恨他,和他吵架,还要和他打架,他拿煤炭砸我,我不怕,我只想保护我妈,想让他滚,我说你最好砸死我,你砸不死我我就要你死!

他嘴里骂着我脏话,骂着我畜生。幸亏舅舅及时赶到,不然我也许真被他砸死了。来硬的不行,我也求过他,我拿头重重磕在地上,鼻子不停流血,求他不要拿店里的钱再去挥霍了,那是我妈妈和我外婆外公的心血,外婆那时候查出了癌症,拖着病殃殃的身体来找他,一边哭一边骂他,他说让我去死吧!那天深深的烙印在我心里,我的爸爸从此在我心里已经死了。而最心疼的是,我外婆那天摇摇晃晃的身影,从此也刻在了我的记忆里,直到现在十年了,我一触摸,还是好疼。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妈又跟着他复吸了。我妈给我的借口是,吸毒的人见不了那东西,我爸当着她面吸,她克制不住。我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像疯了一样和他们争吵,我自残,我想企图让他们心疼挽回我的爸爸妈妈,但是没有用。我非常痛苦,我要一边应付高中的压力,一边看着毒品的魔爪又伸向我才享受到安全感,来之不易的“家”,而我无能为力。

我常常下了晚自习后回家,没有钥匙进门,他们两个又跑不见了,估计毒瘾发作出去找药了,也经常吃不上一顿饱饭,一边哭一边去奶奶家,或者外婆家,大哭一场以求发泄,外婆就在旁边跟着我哭。写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抽泣了,我要是成长到今天的我,我决不会去增加生病的外婆的心理负担,也好想伸手去穿透时光,抱抱那时脆弱无助的我。

我记得有一天,他们偷了奶奶姑妈给我的生活费,那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我高中下午是不能回家的,只能在学校里吃饭,然后上晚自习。我好难过,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我不明白我的爸妈为什么要是这样的爸妈,他们给我生命,却让我这么痛苦,我想死,我想用死来报复他们,让他们后悔一生,受尽亲戚外人一辈子的指责。我写好了遗书,准备好了农药。却因为哭的太难过睡着了。可能那天老天爷想挽救我一把,他们那天把我的钱拿去挥霍了,我妈清醒后很着急,她说她知道要完了,她和我爸两手空空去麻将馆赌钱,空手把我的钱赢回来了。等我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回来了,我爸看到那封遗书,哭得不能自已,他不知道我差点完了,他的一点良知让他在我面前发誓说一定戒掉毒瘾,我选择了相信他们。

可是毒品比我们想象中强大,他们在家里戒毒出现了戒断反应,不停的呕吐,呻吟。最终还是戒断失败,又开始了复吸。我知道再这样下去,爷爷奶奶也要跟着完了,我打了110,举报了他们,我爸边骂我边跑,没过几天他就被抓了。我妈吓到了,骗我说没有我爸她找不到毒品,让我给她机会,她一定戒。

我对我妈一向比较心软,可能母子连心,我心疼她万一她进去,真的没人管她了,外婆病重,舅舅他们早就把她当外人。于是我白天上学,晚上给她带饭照顾她,我还要不断怀疑她是不是有复吸,悄悄藏了海洛因。我像精神病一样,我觉得我快疯了,我唯一的发泄方式,只是编了个家庭破裂原因写周记,向最爱我的语文老师写心事,她通过文字安慰我。

我以为没有了我爸,我妈可以戒断的。可是我最后还是在她的包里发现了针管,我怎么办?我好慌,妈你是要逼死我啊!!打针要死的!我在家里边哭边叫边发疯,我觉得我快没有妈妈了,我也快要疯了,天啊,老天爷啊,求您,求您给我和我妈妈一条生路吧。

我省下零用钱带我妈去喝美沙酮,检查出她得了丙肝。她喝了没多久又还是落入复吸,不停戒不停吸。我的心理阴影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直到现在我快26岁了,我的梦境里永远都是我在街道上到处乱窜,到处找她。然后哭醒。

我高三那年,她被抓了,又劳教三年。后面的故事一样如此反复,不再赘述。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外婆因为癌症去世了,她死前也因为她经常哭,想到这里我还是好心疼。没有了外婆,外公和舅舅他们根本不管她,我狠不下心,毕竟她不吸毒的时候,真的是一个疼爱我的好妈妈。于是我从高三开始,每个月悄悄省下奶奶们给我的零用钱,每个月打200块给狱中的她,怕她没有一分钱而被欺负。

真正有改变的是,我读完大学以后,到了一个新城市,把她接了过去,过程之心酸,她有犯罪记录,年龄已过40,身体又不好,找太辛苦的工作她做不了,太轻松的人家看不上她。我每天都在带着她满城跑,不是去医院,就是到处找工作,那段日子真的不堪回首。好在跌跌荡荡,她算是生存下来了,我带她治好了胃病,胆结石,妇科病,赚钱给她治好了丙肝。

说说现状吧,由于专业的需要,我又考上了研究生,又回到学校了。她还在那个城市,打着零工,不稳定,有时候也被欺负,我很担心很心疼,希望研究生三年快点过,等我真正独立了,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但是好在,在我的坚持下,加上教会的她一些生存技能,她不再害怕自己一个人在陌生城市,不再喊着回老家。因为我知道,回老家,等于又是掉回了魔坑。

毒品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可怕而难以摆脱的噩梦,它不光囚禁了我爸妈一生,又因此毁了我的前二十几年。我一生的目标,就是穷尽毕生心力,带我妈逃离它的魔爪。只是我知道,有的伤疤,有的伤口,它已经留下,再难愈合了,例如我心里的阴影,我的不安全感,我的……

哽咽至此,写不下去了。




可能医院最近太忙,接连半个多月没有休息过,今天好不容易不用早起,昨晚早早睡下,却没想到,噩梦不断。醒来凌晨两点,安慰自己没事的,都过去了,又昏昏沉沉睡下,可梦像连续剧一样,又接连发生了。

现在凌晨5点37,外面吼着惊雷,寝室空无一人,我一个人坐着,目光呆滞,喉咙像被人用手卡住一样,难受的不能呼吸。梦太真实了,我很怕,我想找个人陪我说话,说这个梦,然后抱着我让我哭一场,可是我不知道找谁。

梦里回到老家的房子里,奶奶还没去世,她悄悄凑到我耳边跟我说,“我怀疑他又吸了。”

我有点害怕,但是还是推开门帘走了进去,我爸背对着我,整个房间黑黑的,窗户和以前一样被窗花纸糊的密不透风。

我先开口了,“为什么又要吸?”

他还没说话,就开始抽泣,说“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话还没说完,他就扶着床沿呕吐了起来。

我看着他正在呕吐的背影,说“你不知道她已经被抓了吗?”

“你的对不起我已经听了几百遍!”

我转过头,看着房间外却忍不住鼻头一酸,开始哭泣“我想妈妈,我要妈妈,为什么你还要让她吸,我好不容易带她去外地重新生活,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场景变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我穿着我妈买给我的那件蓝色羽绒服,跑到成都劳教所的地方,想找人询问她被关在什么地方。

找了好久,路边遇到一个大哥,他拿着一个牌子,喊“XXX(我妈的名字)有没有人来认领的?”

我急忙迎上前去,我说她是我妈,,可以带我去见她吗?

他说她被关在一中队,我带你去。 他一路问我家里情况,一边带我走到一个工地上,我妈和她的毒友(这个阿姨我从小就认识)远远就看到了我,急忙跑了上来。

我妈故作轻松笑嘻嘻地跑了上来,用一口轻松的语气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两个多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没被她故作开心的语气感染,两行泪先流了下来,我哭着说“跟你说你不听,叫你不要和这些人来往,我一去读书你就悄悄找这些人!你让我怎么办?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多少心力才把你带到成都来吗?你在这里都能吸毒,你把这些人叫来干嘛?我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

面对我的指责她装不下去了,嘴角抽搐克制自己难过的情绪,脸上已经流下眼泪。

我转头问那个毒友阿姨,冰冷地问她“高妹阿姨,和我妈一起在这里好玩吗?”

她不好意思地挤出笑容,低着头笑了笑。

我看我妈哭,终于于心不忍,外面有人催时间快到了。我从包里掏出了我所有的200多块钱,说“这点钱你先拿去,在里面也别过的太惨,不然别人又欺负你,翻你的东西说你偷人家牙膏。你们这里可以一个月打一次电话吧,钱不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每个月都给我打,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我一路难受的哭着回去,想我要怎么办,我已经用光了我所有能想到的办法……

噩梦终于醒来,庆幸一切都是梦,现在写下来其实梦里有很多不合实际的地方,但是我身在其中,不能自拔。努力的呼吸一口空气,回忆又浮了上来。

刚上高三那年,我妈失联了,之前几天她跟我说她找到了工作,帮别人在医院里照顾一个老人家,几天休息一次,平时要留在医院里照顾老人。

我相信了。可是除了之前几天回来一次,这次她再也没有回家,我在家里等的好着急,却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我安慰自己没事的,她不会丢下我的。我把家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洗干净,模仿我妈给我洗衣服时候的用心,也把她的衣服洗了好几遍,洗的干干净净的晾干,等她回家。

可是过了好几天我都开始暑假补课了,她还是没有回来。有一个我妈的朋友跑到奶奶家,给奶奶说我妈现在暂时被关在戒毒所。

我六神无主,难过的想哭,我坐在教室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我想她,我想我妈。我给班主任发了短信说家里有事请了假,然后从学校跑到外婆家,求生病的外婆带我去看她,因为我找不到戒毒所在哪里。

外婆看我哭的可怜,心软答应我第二天一早带我去看她。

第二天一大早,我扶着走路颤颤巍巍的外婆,走了好久的路,那个戒毒所好偏僻,外婆身体不好,走一会,要休息一会。我扶着外婆,她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说想吃豆浆油条,她有点生气,说你这个孩子,总是想吃些便宜的东西,外婆带你去吃点好的。

我知道外婆也没有什么钱,我说不用了,我就想吃豆浆油条。吃完以后,外婆又带着我继续走路。

好不容易到了戒毒所,登记好,我们被叫到一个房间里等着,这个房间中间隔了一块玻璃,玻璃两边的桌上放着电话。

房间里也有其他人,他们也来探望自己的家属。我看到一个姐姐边流眼泪,边给玻璃一边的一个男生讲电话,那个男生一脸愧疚。

正在这时候,我妈走了进来。我扶着外婆坐下,外婆拿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憋了半天骂了我妈一句“你要死!”

我忘了我妈在说什么,只记得她最后一句“妈,X儿(我的小名)就拜托你照顾了。”外婆哭得不能自已,把电话给了我。

我拿起电话,忍不住流下眼泪,我拼命忍住抽泣,轻轻喊了一声“妈妈”。

她终于没忍住,眼睛里也流了眼泪,她向我道歉,说对不起,说她没有骗我,她没有吸。

我说我知道。

她又说她在这里好担心我,怕我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晚上都睡不着。

我想忍着眼泪,却止都止不住,我说没关系,我可以的。

她说如果你洗不好衣服的话,就拿去给外公,麻烦他帮你洗一下,饿的话就去奶奶家或者去找外婆……

我抽泣着说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学会洗衣服了,我还把你的衣服都洗干净了,我叠好在家里,想着等你回家。

有个叔叔说时间差不多了。妈妈说“X儿,你要乖乖的,好好学习,替妈妈争口气。”

我说我会的。妈妈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我一路哭着回去,之后每天晚上一放学就在家里一个人哭。我也是那个时候开始长大,开始学习怎么照顾自己,怎么独立生活,怎么给自己疗伤,哭完以后又回到书桌前,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写作业。我妈妈最后那句话也是我学习的动力,我要替她争口气,我不想有人欺负她,也不想有人唾骂她。

写完这段,我已经哭的不行,中间停下来好几次,哭到抽搐的不行,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这么爱哭,真是个爱哭鬼。记忆里这段场景真的好清晰,外婆走路颤颤巍巍的脚,我妈那天穿的蓝色囚服,都刻在了我的记忆里,以至于过了十年,每当我噩梦醒来,它都似刀一样扎我的心,我真的很想忘了过去的那些,开开心心的生活。

写这篇文章事隔四个月,本来决定以后生活的很好了再来更新,以感谢看过我心事的大家给予我的温暖的关心。但今晚我被噩梦纠缠,醒来不知梦是梦还是现实,加上回忆涌现,我崩溃的大哭,真的很想有个人听我诉说。

不知何时我才能真正治愈我记忆留下的创伤,其实生活里我真的并不阴郁,反而有些逗逼,我的研究生导师说过我很阳光。我的朋友,同学都很喜欢我,调侃我,我常常在别人面前开玩笑,故作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说他们老喜欢欺负我,还不是嫉妒我长得美,惹得他们又气又笑,只是他们不知道另外一个我罢了。

我喜欢生活中的自己,我相信只有自己能快乐并给别人带来快乐,才能得到别人的喜欢。我也特别感谢记忆中的我,那是另外一个我,ta难受,痛苦,爱哭,但是感谢ta一直坚强,每当我脆弱,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就会出现,保护我,保护我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愈加强大,学到更多本领,能够让快乐对抗心里的阴霾,让十六岁那个孤军奋战的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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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回答,转眼这个回答已过去一年多,陆陆续续都有热心的人给我评论鼓舞,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看一看,你们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和安慰。

今夜我又做了噩梦,刚醒,我很想哭,很无助,有一种人生无望的感觉。怎么办,我很努力的去生存和生活了,为什么这个噩梦我还是走不出来?

梦里面我的爸爸躺在床上,我又怀疑我的妈妈吸了毒,我逼问她,我说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又吸上了?我说跟我说实话我不怪你。

她点点头。我全身像垮了一样,我把她带到我爸爸床前,把他叫了起来,我说你呢?是不是也吸上了?又是你给她吸的?

他坐了起来,脸色很可怕,像鬼一样,眼睛周围都是乌黑的,他说不小心又被一个朋友带去吸上了,他也不想的。

我拼命捶床,崩溃大哭,我说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呀?

我爸求我,说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们吸完这次,明天开始戒,他拿出了200块钱,说你去上学,帮我把它交给一个叔叔,他会给你“药”,你帮我带回来。

我震惊的看着他,我说“你疯了吗?让我帮你带白粉?”

他鼻涕眼泪流的忍不住,说“算我求你了,x儿,帮我这一次。”

我边哭边动手打他,也打我妈,他们不敢还手,就躲着我的拍打。我哭着说“你们是吸的没有神智了吗?让我做这种事?我跟你们说,不要让我碰那个东西,我这辈子恨死它了,你们不如今天杀了我算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好痛苦啊!”

我们三个都哭了,我爸说他们两个都对不起我,但是他们真的很难受,求我帮他们一次。

我说我不打110报警已经是最大宽容了,你们两个明天在家里给我戒,活的了我退学,我们搬走,不要在这里生活了,远离那些人,如果戒不了还要吸我就送你们去戒毒,不要叫我去做那些事,如果你们还有点良知的话。

我转头问我妈,你能为我戒掉吗?

我妈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噩梦醒来,又是半夜,我摸不清现实,回神半天,还好是梦,我妈已经戒了快四年了,她远离家乡在做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我爸目前还在老家,不务正业,但是暂时两年没有吸,我今本打算毕业回家乡隔壁的省会城市工作,那样我可以进一个比较好的医院,目前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今晚的梦让我犹豫了,我好害怕,我好不容易带我妈远离那个坑,如果回去虽然没有在家乡,但是离得比较近,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她再遇到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那我苦心经营的一切又会重回原点。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毕业该去哪里?时间越来越近,我明年就会毕业,下半年开始找工作,如果我像我的同学一样没有负担,孤身一人,说不定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怀着雄心壮志去一线城市寻找机遇,大展宏图。而我还要考虑我妈妈,我的家庭条件不允许我也不想再带着她去大城市漫无目的的漂泊,我只想快点安定下来,去一个我的工作机会相对来说比较好,但是房价不是特别高的城市,快点有自己的家,安安全全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家乡的省会城市属于三四线城市,我回去的话可以进比较好的医院,只是待遇开始不会很高,这个我不是特别担心,顶多我勤奋点,再做个兼职,我更想学到更好的技术。我就是担心离家太近了,我妈再遇到那些吸毒的朋友,我真的不想我妈再吸毒。

我真的害怕,对未来充满期许又不知道路在何方?但是那么多那么痛的刺我都边哭边走过来了,现在的我比以前的我越来越强大,涨了很多经验值。

感谢一直给予我安慰的知乎朋友,谢谢你们相信我的故事,每条评论我都看的,每当我压抑不了噩梦,觉得快要被它折磨的分不清现实,痛苦的睡不着,我就会来这里,一条条翻大家的评论。这里成了我倾诉的树洞。也感谢一直默默付出的缉毒警察,我每每看到新闻你们的牺牲我都忍不住流泪,你们辛苦了。

最后再针对质疑我的故事或者问我丙肝怎么治的朋友回应一次,具体可以看我刚写时的回应评论,以后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回应,你们可以不信,但是不要在评论里说什么请编出你的故事,或者让我杀了他们寻求解脱这类的变态意见,我看了会有点不开心。我虽然可能在内心深处成长的不像幸福家庭成长的孩子那样心理健康,但是我一直觉得我就是阳光,我也要努力活的阳光,我还觉得我长得很好看,照着镜子可以笑出声的那种,所以我这么自恋我是不会杀人或者自杀的。

1 有人问丙肝怎么治? 评论里我回复过了,现在丙肝不是不治之症,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必须打干扰素那样诸多副作用的治疗方法,具体可以网上查询,到三甲医院的传染科咨询医生;

2 有人质疑吸毒二十多年怎么可能活这么久?他们确实活了下来没有像电影电视剧那样大结局吸毒过量致死,而且这二十多年他们不是一直在吸毒,都是吸了戒戒了吸,一被抓就送去劳动教养,一判就是三年,牢底都要坐穿了,所以并不是二十多年每天都在吸毒,但是确实很难戒掉,我才不得不带着我妈远离家乡的城市生活。

其他的我都回复在评论里了,谢谢大家,希望下一次更新我会越来越好,爱你们,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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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点,我又被它抓住,狠狠的掐住喉咙不能呼吸。我想给姑妈发一个微信,我想跟她说对不起,谢谢你们照顾我这么多年,我挣扎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摆脱不了我父母带给我的阴影,我是一个有非常大心理创伤的人,我治愈不了自己,我这辈子不会也不想结婚的。但是太晚了,说这么一番话肯定让她们很伤心,便又作罢。

我和我妈回老家,暂住在姑妈家,晚上我被姑妈摇醒,她说你妈上厕所不停地在开打火机,我听到打火机的声音,她是不是又躲里面吸?

我爬起来站在厕所门口,果然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我一下踹开门,我说我都听到看到了!我妈赶紧跟了出来,哭着说是最后一次,她看到忍不住!

她让我小声一点,一会我姑妈听到会把她赶走的。我很崩溃,把她的钱和藏起来的针头全扔了,坐在床边痛苦的捂住脸,我好无助,我觉得我战胜不了毒品,也拯救不了她,一辈子活在这样的阴影下,实在太没意思了。我走在窗台,很想跳下去。

一下惊醒,痛苦的蜷缩在一起,我知道我并没有战胜这个阴影,它已经深入骨髓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刺痛我一下。它让我,我的父母这一辈子都牢牢活在他的囚笼之中。说到底,我表现的再多阳光,再多坚强,再对生活热爱,内心深处我还是满目苍夷,表面只是粉饰而已。

我很累,经常觉得自己很差,有很多人比我努力比我做的还好,我只是出于对我妈的爱和生存本能走到了现在,其实我一点都不坚强,很懒惰,好吃懒做,不配受到那么多赞誉。

我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担心自己有抑郁症,可是白天我还是很开朗的,又不想哭,觉得生活充满希望。偶尔的间歇性沮丧觉得自己很差我觉得每个人都有的,我并不想死,还会自己开导自己,我安慰自己没有事。可是一旦噩梦再来,我就觉得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但是学校里面的心理医生我担心他们不能为我保守秘密,还拿我的事情给学生讲课举例子,我不想我的痛苦成为别人的谈资,去看正规的心理医生我又没有多余的钱,只能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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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回家,她手上长了一个东西,我让她去看医生,她老推托;舅舅给她说可以补交养老保险,她总是犹豫,想把现在所有的积蓄都留给我。于是发生了以下对话




由于儿时心灵受过创伤,我对婚姻关系看的很神圣,不想随便结婚,离婚。她老担心我以后结婚没有钱怎么办,我老跟她说我不想结婚,我只想好好读书赚钱养她,她说“胡说什么,我走了以后谁陪你”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了,我不能没有她,她是我的盔甲,也是我的软肋,我忍住眼泪,开玩笑的说“那你就要多保重好自己,多陪我呀”。


她没有再回,我想她也一定跟我一样忍不住哭了。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愧对我,在我小的时候没有好好照顾我,把我丢在爷爷奶奶家,自己也吃了很多苦,但是我不后悔是她的儿子,我只希望,如果真的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或者有下辈子,我不想当她的儿子,我想她做我的女儿,让我心疼她,照顾她,让她不再有重男轻女的童年,教她多读书写字,教她分辨渣男,帮她物色踏实勤奋本分对她好的男孩子,她获得幸福的那一刻我再消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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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陌生的你们,你们给予我的鼓励和爱我都有看到,受之有愧。

又快过了一年,我一切都好,做噩梦的频率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很抱歉我这么久才来报平安。原因是我把这里当成树洞,只有很难过时候才会出现。后来受到大家的鼓励和关注,我就习惯每次做噩梦时候,来写一写心里的难过和那些令我痛苦的梦魇,希望可以把心底很深的那些阴霾和阴暗的角落,用钥匙打开后,放在温暖与阳光下晒一晒,那样第二天醒来以后,我还是可以做一个努力阳光上进乐观的我。

所以这些都是我经常半夜做噩梦惊醒以后,凌晨两三点钟拿着手机跑到这里,带着从梦魇里刚醒的昏沉沉的大脑,仿佛半梦半醒之间,双手拧开了时间的密码,又觉得像是和过去的那个自己对话,一边治愈自己一边对自己说,要放过自己。

虽然第二天醒来以后都很想删掉,觉得写的是什么鬼?但我相信这是一个治愈的过程,这里凝聚了社会上温暖善良的人们,是你们的善意和鼓励,在陪着我一起疗伤。

今晚我又做噩梦了,这次的梦不一样,也是我不算十分频繁,但是每次噩梦也会经常出现的一个人—我的舅妈。

梦里是在我的外婆家,我看到我的表妹在跟一个小孩玩,他们两个玩的十分开心,我十分小心翼翼的提醒这个小孩说你说话要注意,不要让她妈妈误会你又教她什么不文明的话语。

可我刚说完,我的舅妈就拿着一根棍子出现了,语气冰冷阴阳怪气地盯着我说:你不要教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摇头不知所措地解释说我没有,可是她不信,开始对我歇斯底里地吼,我被她逼的没有办法,撕掉了平时温文尔雅的外衣,也变得凶神恶煞,同样歇斯底里地对她大吼,我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不知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在看《隐秘的角落》,朱朝阳的后妈做事风格觉得特别像我的舅妈,可能是刚看完这个剧让我想起了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才又重复梦见了她。

这两年梦见她的场景虽然不一样,但是基本都是她开始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然后咄咄逼我,我解释,她不信也不听,搞得我在梦里崩溃大叫。

我的舅妈并非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相反她也给过我温暖。

只是她的温暖总是带着刺,我在她的面前总是包裹的小心翼翼,害怕她又借温暖,捅伤我那脆弱而敏感的自尊心。

先说我难以释怀的几件事吧,希望写完以后,我能从心底抹去它,释怀它,放下抱怨。

我的舅舅是天下难有的好舅舅,他十分疼爱我,对我很好很宠爱,我很小的时候在外婆家跟着一帮野孩子玩,他就把我抓回来,买了字帖,让4 5岁的我练字,我很听他的话,因为我从小就感觉舅舅特别喜欢我,喜欢抱我举高高,而且他当过兵,有很好的工作,外婆以他为骄傲,让我长大要像他一样有本事。

同时舅舅也是一个十分孝顺十分顾家的人,他可能看我从小可怜,和舅妈谈恋爱时候就把我放单车后座,带我去玩,结婚以后,经常带我去他家玩,陪我打游戏机,让我和表妹一起玩,考上大学后不顾舅妈的反对给我买电脑。

直到现在已经和舅舅多年不联系,我仍然很爱他很尊敬他对他充满感激。

而我的舅妈,我也是直到现在长大了才能去理解她,为什么她当着舅舅的时候对我和外婆很关心,背着舅舅的时候要去骂躺在病床上的外婆说她一直偏心我,对她的女儿不好。害得得了癌症眼睛已经看不见的外婆还要哭着打电话给我,解释说她没有偏心,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她都疼爱,只是我从小爸妈不在身边,所以对我更关注一些,表妹是她的亲孙女,怎么可能不爱?

又比如,舅舅和她在我小时候带我买衣服,她一边笑着说以前很喜欢我,但是现在她有她自己的女儿了,所以她和舅舅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了。我点头表示理解。舅舅和外婆训斥她让她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

她一边关心我的妈妈,一边又挑拨小舅妈把我妈赶走,不要住在外公家;

爆发决裂点在有一年,舅舅把大家叫到他家里过年,舅妈组织大家打麻将,我会打,但是只限于平时都是和同学偶尔打很小的麻将打着玩,没打过那么大赌注的麻将,我说我不打。舅妈笑着说怕什么,过年玩一下,只是娱乐一下,我不打人不够。我不想扫兴,又很为难。

舅舅看我为难的样子就说没事,他来打,舅妈不高兴就说你走开!舅舅就对我说没关系,我看着你打。我就坐上去和他们三个大人打,一开始手气不好,尽管舅舅看着我教我,但是还是没几把我就输了几百块钱,赌注太大了,我手心全是汗。舅妈这时候并没有不开心,但是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地,牌运太好了,接连被舅舅指导的变输为赢,舅妈这时候就不高兴了,让舅舅闭嘴不要教我,我看得出来舅妈已经生气了,硬着头皮打了两把我就说我不玩了。

舅妈就冲我吼,不玩就把钱退出来!

我不讲话,舅妈就转而对舅舅大吼,边哭边吼说他偏心,把她女儿放眼里了吗?

我心里莫名其妙,心里想:要我打牌的是你,舅舅帮我看了一下牌你就生气,输的时候你不生气,赢了你就不高兴,况且这和表妹有什么关系?什么叫有没有把你女儿放眼里?

但是我从来不和她起正面争执,我也一直很尊敬她,但是这件事我觉得她很欺负我,让我难堪,于是我跟舅舅说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我就躺在床上在哭,我觉得很委屈,心里在想她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我承认,从那一刻起我很讨厌她甚至恨她,恨她阳奉阴违,平时当着舅舅是照顾全家人的好舅妈,背地里没少拿气和话语让我和外婆难受;恨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打压我欺负我的自尊心。

于是我想报复,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就很傻逼地故意发了一条qq动态,大意是说有的亲戚过年一边喊打牌是为了开心,一边又虚伪地输了点钱就跟演宫斗戏一样。

发了这条动态以后,我一边怕被看见想删掉,一边又希望被看见表达我的愤怒,委屈。终于这条动态被表妹看见,念给她听,她心里很炸毛,但对舅舅表现的很大度,说我还不懂事,不会跟我计较。

但是她用了一些手段,挑拨我妈和小舅妈的关系,跟一个人说另外一个人的坏话,最后闹得分家产,我妈被赶走。我现在很庆幸我妈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我们才有了后来平静的生活。

后来因为我妈要用到户口办医保,她们不让她进门拿户口,我就给舅舅发短信请舅舅帮忙,说我妈只是拿户口去办医保,第一次办医保别人让拿上户口。谁知怎么地,舅妈就打电话来骂我,警告我说已经说清楚断绝了关系,请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你舅舅要钱!不要再联系他,我们不欠你们的。

我克制自己冷静的解释说我没有要钱,你不相信问舅舅,我从来没有找他要过钱。

她不依不饶,吼起来骂: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这么不要脸,张口就问别人要钱?

我被她这句话刺痛到,我在宿舍楼道里就崩溃了,和她对吼:我说了我没有要钱!我要是给舅舅要钱了我给你跪下!你一个高中生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后来我把给舅舅发的短信复制给她看,她才相信我真的没有找舅舅要钱。而我和她对吼的话被她给舅舅告状,说我骂她,还嘲笑她是个高中生,我百口莫辩,我给舅舅解释了是她打电话骂我,我的话的原意根本不是嘲笑她,但是舅舅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舅妈本来就给他说我肯定有心理问题,偏激的很,也有可能是嫉妒表妹,舅舅信了,跟我妈说让她好好教育我,要关注我的心理健康。

这番话很刺伤我,我很委屈很难过,她那么欺负我,那样吼我,直到今天她冷漠而凶残的语气我都还记得,难道还不允许我还嘴吗?为什么我还嘴就说我性格偏激?我发誓我没有嫉妒表妹,我很喜欢她,因为我和她一起长大,她对我非常非常的好,我小时候哭她会和我一起哭,我离开外婆家她舍不得我走,还会哭鼻子。后来我有悄悄关注她的qq空间,听说她谈恋爱了,希望那个男孩子对她好,她永远是我的妹妹。

而从那件事以后我没有再打扰他们,也不想给舅舅惹麻烦,我把舅舅的电话号码删掉了,我本科毕业以后,和我妈远走他乡,没有再联系过他们。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偶尔也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每次都是舅妈一副尖酸刻薄的语气冤枉我,我唯唯诺诺的解释她不听,然后我就变得疯狂和她对吼,醒来以后我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真的有心理问题,真的像她说的一样是我偏激,我也会对她充满恨意,我想要好好读书好好工作,以后不想再有人践踏我的自尊,不想有人再拿我的原生家庭攻击我,只要我一反驳就说我心理有问题…我想让我妈和我都过得很好,不要再被人看贬,欺负。

可是我逐渐长大,受过社会的一些磨砺,反而释怀了一些恨意,有些明白当初舅妈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我当时发短信问她为什么这样欺负我,她恰巧给我发短信的最后一句话是:请我理解她想要维护她的小家的心。

也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不应该要求舅妈对我好,这世上冷漠是大多数社会人的常态,别人可能给予你一时的温暖,但是当舅舅对我的好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利益,她就已经把我当成是外敌了。

舅舅给我买电脑,用的是她们小家的钱;

舅舅教我打麻将,赢的是她小家的钱;

外婆关心我,而她觉得她的女儿才是亲孙女,我凭什么得到比她女儿更多的关心;

她也说我妈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凭什么还要带个孩子得到她老公的关心…

这些观点有的是她的原话,有的是从她的话语中分析出来的,而我当时年纪太小不明白,不懂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想明白了之后我反而不恨她了,每个人都是捍卫自己家的战士,不希望有损害自己家利益的人出现。

我的舅舅是一个孝顺顾家,爱自己家人并且很无私的人,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舅妈只希望他顾小家而不要去管什么大家,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舅舅做不到,看到家人过的不好,他就想去帮,想去救,所以舅妈的怨长年累积起来,只能发泄在我身上了。

一个吸毒反复戒毒的妹妹,妹妹生下的外甥,如果是大多数人,也可能是给点钱快点打发走,不要惹麻烦的心态吧。

想明白这些,我的心得到了宽恕,放下了恨和赌气抱怨,善意是难得的美德,我以后应该更加珍惜别人对我的好,不要把它当作理所当然,其实冷漠才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只是我希望,冷漠的人,能够多顾及别人的自尊一些。

我本来就身处冬天,一直在祈盼春天的到来支撑着生活,你就不要掀开我的棉被,怕我偷你家的火柴了。


—————————————————————现在是2021年8月6号凌晨3点半,好久不见大家。

我快一年没有更新了,不是我打败了噩梦,像小说里那样突然屌丝逆袭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是我毕业后进了一家本以为很好的医院,拿着很低的薪水,跟在一个不怎么样的领导后面辛苦的熬着,有时候也很后悔自己的选择,思考过要不要辞职赔违约金换份工作,或者继续读博追求更高的学业,但是想到现实的困境和忍心不下我的妈妈继续辛苦,我还是闭着眼睛继续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摸黑着前进,不停像小时候那样安慰自己:“前面就好了,前面就好了。”

最近我有一些难受,可能因为工作和心理的压力,我总是睡不好觉,睡眠断断续续的,经常两三个小时就醒来,然后过一会又睡着,入睡很浅,不到三十岁多了很多的白头发和黑眼圈,不敢说自己是帅哥了,哭泣嘤嘤嘤。

今夜两点多不知不觉入睡,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梦境带我回到了奶奶家,我仿佛还是十几岁时候的样子,奶奶也还在世,她告诉我说我妈妈因为又跟着我爸复吸被关进了女子戒毒所,而我爸仍然神出鬼没,只有凌晨回家睡个觉。

我走进屋子,我爸侧着头,他蜗在沙发一角睡着了,我怨恨地盯着他的头看了很久,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我想举起身旁的凳子趁他睡着重重的往他头上砸下去!我恨死他了!

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心里对自己喊不要,不要这样。我从小看惯了他和我的爷爷因为愤怒就砸东西出气,我非常讨厌这样的暴力行为,曾经对自己说不管自己再生气,都不要用暴力去恐吓别人,因为这样像个傻逼!我不想要再成为他们这样的人。

我选择坐到了他的对面,我拿出来决心今晚要哭死他让他睡不了觉的势头,开始发泄嚎啕大哭,我TM妈都没了,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睡觉!反正他不敢打我,就算要打就打死我吧,我也不怕他,活着太痛苦了。

奶奶和堂弟急忙进来安慰我,让我不要哭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咳的不行,感觉喉头水肿的厉害,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来气,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死不了我就考博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回来了。可是又有点犹豫真的不要管妈妈了吗?

我突然惊醒,庆幸只是一个梦而已,虽然这个梦每次变换不同的场景,但梦里窒息的难受和痛苦次次那么真实,也许真的要伴随我一辈子了,我又忍不住捂住被子小声地哭了起来。

但我知道,等天亮了我就会好的,我还是会努力的生活着,爬行着,前进着,直到有一天再回到噩梦里,我会再遇到当年的小男孩,我会紧紧抱住哭泣的他,给他以温暖,告诉他不要难过,我是哥哥,我会永远保护你和妈妈,你只要好好努力读书,未来的你会很棒的,你会成为一名厉害的医生,你可以去帮助很多人,你要加油啊!

——————————————————————————————————————

好久不见,又快过了一年,不知道大家还好吗?

我最近还好,只是工作压力很大,身边的同事朋友都在催促我为什么还不结婚?因为我快过生日了,就不是小朋友了,真的小朋友都叫我叔叔了。

今天梦里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年龄和我差不多,长发齐肩,她是我的好朋友。

她和她老公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但是她们因为别的事离婚了,刚好她说外地朋友给她介绍了份工作,她准备去外地工作。我们两个的亲人都去世了,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于是她只能抱着她的宝宝来找我请我照顾一段时间,我拒绝了她,我说我要上班,我上班的时候没有人帮我照顾,而且孩子这么小我不会带,你抱回去请别人照顾一下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的宝宝真的很乖,我抱着时候一点都不哭,乖乖的,软软的,叫我叔叔,很听我的话。

只是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全感,听到我们说要把他送去给别人照顾,他只是哼唧了两声,也没大哭大闹。

他妈妈最终还是决定请别人照顾他一段时间,但是找谁呢?朋友提议找孩子外婆去世前的好朋友,请那个姨婆帮忙照顾一段时间,给她一些钱,我说别人不会答应你的,她说试一试嘛。

于是我抱着孩子,她带着我走到了那个姨婆家。孩子一路人在我怀里乖乖的,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的很熟。只是到了姨婆家,他就醒了,他妈妈进去和姨婆交涉,他就开始眼睛红红的哭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叔叔我不想去,我想回家。

我于心不忍,抱着他走到外面去,我想带他散散心,平复一下心情。我摸了摸他额头,用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安慰他说宝贝不哭,叔叔在,不想去就不去了,叔叔自己照顾你。孩子太乖了,哭都是那种隐忍的哭,反而让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我心痛的要死,像有人不停的揍我的心脏,眼泪跟着他大滴大滴地落下。

正好朋友出来了,她说姨婆不答应,委婉地拒绝了。因为她放假要去福建儿子家,不在这里。这一幕好熟悉,我抱着怀里的孩子,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就是小时候的我呀!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路边放声大哭,对眼前的女人哭喊道;“妈妈,你对不起我,你再也弥补不回来了。”而她只是一笑而过,转身说了句再见。

醒来已是6点,天蒙蒙亮,而我已仿佛刚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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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50岁,丈夫03年意外过世,自己带儿子至今。事业单位工作,业务优秀,职称也评下来了,目前做行政。在帝都,工资不高,再带个儿子,压力还是蛮大的。曾经数年,周末在外面兼职,直到儿子工作。目前一大一小两套房,大房子和车都给儿子,自己去住上班更远小房子。总之,做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

工作上并不开心,我应该是个业务型,不适合行政,每天各种瞎忙,也没什么成就感。

至于想什么,感觉自己只有眼前的苟且,攒钱给儿子结婚,自己熬到退休,那时经济压力就小了。

我的诗和原方,就是退休后能去四处走走,好好锻炼身体,拥有好的生命质量。至于再婚,已经不抱希望,过往的经历让我清醒了,有的男人一听说你是儿子,连面都不想见。交往过的,有的对我各种算计。好容易遇到不算计的,却出轨……呵呵,而我偏偏眼里不揉沙子,即使有时候一个人很孤独,也不想将就。

原本不信命的我,现在信了,任凭命运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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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庸医的最高境界。

我爸,南大生物系毕业,正高,研究方向是香烟烟气致癌性,然后每天一包烟。

我妈,上医大公共卫生系毕业,副高,研究方向是各类食品添加剂。目前三高,关键还不肯吃药,看着那高高的血糖,我担心的要死。对了,满满一箱的零食,高油高糖的那种。

家庭2个洁癖我从小生活在无菌中,结果抵抗力很差,经常感冒发烧或者拉肚子,2个教授会说看医生吃药没用,叫我多睡觉多喝热水,拉肚子拉干净饿2天就好了。

感觉学医的的确是挺无情的,看生死很淡薄,小时候有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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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多说两句。

其实华人在海外,尤其是欧美社会遇到的很大的一个问题是意识不到种族的重要性。近代以前,中国基本都是处于一个“国家=天下”的状态。这就导致了很多中国人在面对近现代以威斯特法伦体系为基准形成的“民族国家”没有形成一个明确概念,因而在欧美,尤其是在北美(USA/Canada)这种移民国家里生活的时候政治上十分受挫。

不管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一个人在美国的社会认定更多地来自于一个人的种族(race)而非阶级(class).以我们最关心的教育为例:大学录取会很大程度上根据你的种族来决定录取标准,而不是社会阶层,更不是政治倾向。不管家境如何,只要你是亚裔,那么你就有大概率碰到录取标准的歧视问题。

在这个前提下,任何一个有智商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在美国这个大背景下,在争取自身(个人/族群)权益的过程中,种族的优先级是排在最前面的,其次才是政治倾向和意识形态。因为大多数情况下你在填表的时候,不会让你选你是conservative还是liberal,只会让你选你是“white",“Asian”还是“Hispanic”. 而事实上,只要一个族群能够意识到美国社会种族优先的前提下,内部的政治光谱不仅不是问题,反而是优势,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犹太人。

犹太人在美国有多成功想必不用多说。但是犹太人并没有把自己局限在左翼或者右翼,而是通过在不同政治光谱上的发展,成功的让自己的种族在美国取得优势。说右翼,犹太人里面的一大票银行家企业家大家也有所耳闻;说左翼,犹太人中的囧叔,主持界传奇larry king,喜欢谈笑风生的华莱士等等都是业界传奇。这样他们右手掌控了经济和政治力量,左手掌控了舆论和传媒的力量,最终让族群取得成功。可见,以族群利益为先,则族内各个政见派系均受益;以政见利益为先,则族群分崩离析。

反观以叫兽为首的旧华“精英社会活动家“是怎么做的呢?不仅不去积极组织和联络真正能起到作用的政治基本盘(一个越来越壮大的华人群体),反而主动地去做出例如:损害自己族群的利益以换取一小撮外部政治利益(SCA5),试图不断的分裂族群内部力量(亚裔内部细分法案)等等赤裸裸乃至荒唐可笑的背叛种族利益的行为。这种叫兽,如果不是脑子进了水,那就只能是因为政治觉悟和政治水平实在太差,吃枣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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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脊之犬,狺狺狂吠。 一开始看到这篇文章我特别震惊,不单单是文章内容,更重要的作者身份:美国百人会会长及首个法学院院长?这样的人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不过回想一下,这倒是解决了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作为一个在美国各个领域都有杰出贡献的种族,作为一个平均收入和学历都远超平均线的种族,作为一个贡献了马友友,关颖珊,刘玉玲等杰出人才的种族,为什么美国华人的政治地位如此的低下?为什么华人的权益总是受到系统性的侵害和歧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华人,尤其是旧华人及其后代的自我认同和民族荣誉感低到令人发指?现在看来,这些旧华人中的“精英”“社会活动家”政治水准低到不堪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其实在美国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明白,各个族群之间有竞争,有合作,也有斗争。但得到尊敬的条件只有一个:拥有力量。这个力量可以是经济力量,可以是知识力量,当然也可以是政治力量。所以这次大选华人主动出击,参与助选的行为我是非常认同的:重要的不是你站在哪一条队,而是展现能够左右选战结果的政治力量,这才是华人赖以发展的基础。相反,任何一种任凭意识形态洗脑而站队的行为都是政治水准低下的弱智行径。

其实稍微看了看叫兽的个人经历,未免有些可怜他。作为一个数次试图否认和摆脱自己华人身份的“社会活动家”,他的“习得性无助”十有八九也是在成长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在中国崛起,新华人一步步向前的大背景下,他就像一头曾经被锁链拴住的幼象,完全没有意识到力量的对比总是会转化的,而华人政治家真正的基本盘只有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旧华人的社会认知,一种貌似平等实则歧视的社会认知,只会进一步地被抛弃,最终由新华人引领实现真正的社会平等。旧华人畏畏缩缩的活了一百多年,却连美国这个国家的一点基本精神都没有学到,而这些分明写的很清楚: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毕竟,大清都亡了,也请你们这些遗老遗少们滚回历史的尘埃里吧。 -------------------

原答案

这个所谓教授才真是把“歧视”二字阐释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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