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吧,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看法。
有流亡保加利亚和德国的库班、顿河哥萨克人成为了德国人的帮凶,组建了仆从军参与了苏德战争,当了更凶恶的二鬼子。
有流亡土耳其的巴什基尔领袖选择了专心做学问,不再问世事,为突厥文化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有流亡澳大利亚的乌拉尔哥萨克领袖在南部安心种地,看天吃饭,担心着一家人的生计问题。
有流亡南斯拉夫的社会革命党人加入了铁托的队伍,在与德国人的游击战争中战功赫赫,最后官拜南斯拉夫红军中将。
有父亲被格别乌杀害的“坏成分”小子加入了NKVD,之后还参加了西班牙内战,作为国际主义者与法西斯作战。
有身在巴黎,在法国投降后加入地下抵抗组织最后被捕的,直到战后才被从集中营解救出来。
有在大连的哥萨克军官,加入了满洲国军,帮助日本人训练军队,最后被苏军抓获,在劳改营直到六十年代才被释放。
还有哈尔滨的法西斯主义者,也一样地加入了日本人的帐下,担任地下情报员。
有在纽约、伦敦的流亡者们大力捐钱捐物,笔杆子们着力论证着保家卫国的重要性,各种已经去政治化了的流亡政党党员都在联名向各自领导人们请求作为志愿者参战。
德国人的许诺对君主主义者很有诱惑力,但是显然,对于共和主义者们来说(不论他们是威权派或者民主派),德国人是穷凶极恶的敌人。他们在1917年以军事压力让他们失去了共和国,那么怎么可能再在1941年让这些野蛮的入侵者再次得逞呢?
中途岛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