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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文笔还可以,为什么没人看?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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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网友说,因为题材特殊,受众不大。

习作如下,请鉴阅:


Hanseatic Hours

(一) 汉莎之夜

我喜欢Hotel Hafen,我喜欢一切航海的主题,易北河岸的这片山岗,房间可以俯瞰圣保利老码头。熙熙攘攘,灯火绚烂。我在窗边抱着小欣的屁股,最后使劲耸到最深处,山下的星点昏黄,顿时迸出一片辉煌。

“奶油鲑鱼?”

“好呀,好呀,随你点。”

小欣最令人心动的就是这样,从荡妇做回少女,只需要五分钟穿衣服的时间。

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小欣搅动着盘子里的白汁,我看着她的眼睛,又看看细沫破灭以后的浆液,她一下子明白了,绯红着脸,举起小叉彷佛要掷过来,“讨厌啊,你”。

“下学期选什么课了?”

“供应链吧,大叔。”

“好吧。”

出来走在湿冷的街道上消消食,桔红的路灯下黑黢黢的路,引了我们走到马路对面的绿地上,巍峨的俾斯麦爷爷,不怀好意地藐视我俩。

“你知道毛奇其实是丹麦人吗?”

“好像老师提到过。”

“总参谋部的铁路计划,也算你们物流专业的呢。”

“嗯,大叔,这就是你说的事后一支烟,饭后战国策么?”

“哈哈,你个讨厌鬼。”一把揽来亲在怀里,“冷吗?”,“还好,有你搂着加热呢。”,“想不想再充充电?”,“不了,明天早上有课。”,“肚子还好吗?”,“比前几次好多了。”

小欣,小欣,什么都小小的,她里面不深,我到底的时候,需要抻一抻,才能尽兴地撞她。但稍微不注意,她肚子会隐隐痛,头两次特别尴尬地要去跑厕所,蹲了好一会儿回来,我又得重头再来。没办法,怪我喽,以前大多这样,还有就此分手的。

不过这些年慢慢懂得好处了,只要进到那个窝里,先别轻举妄动,让她适应一会儿,或者轻轻地磨。等她快乐地哼起来,再往百花深处探,这样对方就会被引得欣赏我的好处来了。就像白啤、褐啤再到黑啤,一点点来,最后都会对黑啤上瘾的。掌握了事物的规律,比掌握事物本身,还让我高兴。

送走了小欣,我回房间打字,好几封email等着回,都挺棘手,说深了得罪欧洲公司,说浅了香港不满意。疫情期间一切都不确定,大家的神经也不稳定,我还是继续扮演温润如玉吧。可我的惶惶不可终日,也不能总靠啤酒吧?做完了半晚上的工作,我出神地盯着河上慢慢进港的货船,桅灯让我感动,辛勤工作的人们,才是这个世界的梁柱。

我在qq里还在继续勾搭着,我知道我的弱点,我尽量改吧,可你让一个40岁的男人改脾气,好吧,好吧,尽量吧。

小杰可以过来,都要到后半夜了,那就来吧,这个北京孩子,我很喜欢跟他说说话。

“哥,路上特顺,这会儿根本没人,一会儿到。”,他头像的闪耀,让我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这个瘦瘦高高的单眼皮男孩,穿着黑色燕尾服,K423头两个小节的旋律迅速蹿起,我在看他演出的当场,就有一股特想干死他的冲动。

我跟小欣如果像父女的话,我跟小杰就是SM。我像个老爸爸,慢慢引导女儿小欣打开眼界,享受生活。而后半夜里,我会用大砍刀,撕开一个贱货的后背,插入他的胸膛,剜出他砰砰直跳火热的心,捧着它大喊,“我是宇宙之王,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宇宙之王。”

还是窗边,还是那片暖气,地毯上隐约的米色污渍很可能是小欣的白浆,还是那几只脚印,这会儿站在上面的是这捧黝黑结实的腚。冲破紧致的括约肌,通过那片宽阔的孔道,直抵乙状结肠拐弯处。我像小杰祈求的那样,弯曲膝盖,一下一下弹上去,去挑刺、去扫磨那块核桃仁。呜呜呜,如西伯利亚寒风呼啸,“今儿效果显著啊。”,“你快弄死我吧,哥,我要干涸了。”,捅他,快捅他,我心底吼。抓住他的短发,闻见他的发香,拗起他的脖梗,我就是骑在骏马上,来来回回驰骋在天空低沉的大平原。此刻我就是腓特烈,此刻我就是拿破仑,我要横扫千军万马。

终归宁寂,鸦噪依旧。搂在怀里的是我的小男孩,拨弄着修长的手指,我问他:“你这算八度音?”,“你不懂,别瞎问。”,他睁开小眼睛眯着笑我,“你当初咋学了中提呢?”,我老爱这么揶揄他,“唉,还不是小提拉不过别人呗。”,他那胡同里的痞味儿又出来了,哈哈。果然,如一位哲人所说,binhen fema ichi fune,binhen male ichu munha,操女人是享受,操男人是尽兴。

汽笛短鸣三响,有船要出航了,圣米盖尔的尖顶会目送他们,也会保佑他们安全归来。

(二) 汉莎之晨

阿斯特湖,是这座汉莎城市的中央公园。我喜欢下了床回到人间的时候,与小杰在这里喝杯咖啡聊天。

四月了还泠冽的风里,坐在Alex的门外好像颇为不智,也看不到啥风景。伦巴第桥上都没什么车了,窗外黑漆漆的圣尼古拉被美军炸残的尖顶兀立,像个鬼影立在身后,令人脊背发凉。我定睛在咖啡馆窗沿的杜鹃上,半透明的火红花瓣,两朵两朵地互相依偎着,像是一对儿振翅啜蜜的蝴蝶,在这疫天里美好安宁得很不真实。

“尝下我的柠檬?”

我切下一大块,用刀搁到他盘儿里,换来他给的一角Sacher。

“你咋那么爱吃这种女童子军卖的玩意儿呢?”

“哥,那是你们美国人的Brownie,里面是杏仁碎不是杏仁酱好不好,品味差多了。”

“哦……”

“小时候跟我爸在维也纳,习惯这味儿了。”

是啊,习惯,可不就是个习惯嘛?小杰爸妈早年就离婚了,他从小跟着条件更好的父亲,习惯了东奔西走。跟外交流浪团的孩子们一样,小杰也不爱学习,幸得天资聪慧,拉得一手好琴,一路顺利进了音乐学院,毕业去了一家不错的交响乐团,让他老爸悬着的心放下了。颠沛流离的后果是他比我还喜欢男人,可以做零。

“你小子跟女的做过吗?”

“当然,我没你那么丑,哈”,一刻不敲打,随时起贫嘴,这就是北京孩子。

“挺好的吧?”

“还行,也能做,挺有意思。但我还是习惯跟男的,不腻味,不用哄,还能聊得特好,完事了一拍屁股走人。”

何尝不是呢,有句话说,要不为了生孩子,谁跟女人过啊?可射完了精,巨量分泌的催产素不饶你啊。女人也有女人的好,譬如,阴道毕竟是个称职的性器官啊,你弄她多少,她跟你反应多少,哼啊哈呀,水啊浆的,更甭提发抖抓床单了。所以毛主席说得好:“只要建立好正反馈闭环机制,什么都是玩具,打仗都能上瘾,整人更上瘾。”您别说,老人家一句顶一万句,真的。

Latte再续,我习惯了。不喜欢卡普奇诺,觉得意大利人的肤浅,其实是长期社会失败的悲剧,不得不靠蒙骗和表面功夫;我也不喝Espresso,浓,神经不舒服,像我这样聪明有余,智慧不足的人,神经系统都不大稳定,控制不住情绪,喝了尿多。

异国他乡,我们肆无忌惮地用中文聊着性欲里最诡异的部分,不分雌雄。疫情仿佛只是一出舞台剧的布景,剧情也不重要,不知真相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也可以,基情难耐的少年维特也凑合,关键是演下去,一定要演下去。

(三) 汉莎之昼

圣米盖尔教堂,当年汉堡港的标志建筑,万里归航,船一入易北河口,就能在地平线上看到黑点一样的尖顶,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好像妈妈的臂膀,扑来拥抱游子。

小杰下午在教堂有个小演出,他和几个小伙伴组了个弦乐四重奏组,疫前每月的第三个周六下午在教堂里演出,帮忙筹款。时候未到,我约了小欣在附近转转。

“教堂后面的寡妇街去过吗?”

花木扶疏的后庭,很不起眼的小街,两边买纪念品的铺子都关门了。楼上土黄墙壁上海蓝色的窗框里,就是当年安置水手们遗孀孤儿的地方。

汉莎同盟依赖海运,滔天的北海波罗的海埋葬了无数的好男儿。为了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为了鼓励冒险,水手公会收大家一点点钱,收养殉难水手的遗属,把他们抚养成人,养老送终。在艰难的世纪里平添出一抹暖色调。

“也许,后世的保险机制,就这么启发出来的。”,小欣很有悟性,性子也平和,谁娶了做老婆都会有福气。

曲目并不出奇,鲍罗丁的D大调第2号一向很讨彩,尤其第二乐章对于小姑娘,没有不当场融化的。

“我喜欢他穿上衣服的样子,阴郁而认真。”小欣仿佛小声地自己跟自己说。

我没看她,继续听着他们,“他在床上的时候,才是他自己,阳光了,也放松了。”

是啊,我们仨很奇妙吧,或许这放纵里蕴含的反差与和谐也是缘分,是堂而皇之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关心的惊天小秘密。

如果Matiss那些粗笔夸张的线描,七笔可以勾出一幅裸女,十六笔可以勾出一次后入,那么二十七笔就能勾出快乐的三人组。

挤到里面的时候,终究感到有些诡异,这不是寻常碰到小舌头的感觉,那可是粗硬滚烫的柱础。当他也在耸动的时候,当它顶端半球形清晰可辨的时候,我从后面搂住小欣,握住她的乳房,紧紧地,生怕她跑掉,长出了一口气,停在最里面。任凭小杰越来越猛,越来越快,蹭着我的中段,冲撞着小欣的后壁。耳边是小欣愈益慌乱的急促呼吸,呜咽里咕哝着:“太胀,要炸了,要炸了。”

她还没有炸,小杰自爆了,汩汩的热泉一绺一绺的弥漫了腔道,七下,他每次都是七下,我会犯强迫症去数。“My turn, don’t move.”,喃喃地,我的屁股开始上左下右画着圈,带动着里面一阵紧似一阵画着椎面,把粘乎乎的浓浆,涂抹到每个褶皱和旮旯里,几乎可以听得到苦闷的泥泞声,在最深处传播开来。

还可以恶作剧地杵几下小杰的软趴趴,它像条死鱼躺在里面任人摆布。他生无可恋地仰望着我们骑在他身上接着享乐。溽热浆稠,这一个罪恶满满的渊薮,现在就归了我,变了法儿地玩儿。搂着小欣的肩,亲上她糊里糊涂的唇,斜眼瞟着小杰不怀好意的笑,跟他最私密地紧贴着,钻在我心爱的女孩体内,怦然心动的兄弟之情油然而生,一下一下精液喷在最里面,与他最热烈地汇合。此刻,我不知道我俩是共用阴道在彼此相爱,还是成全小欣腐女的愿望,抑或把每次当做疫情里最后的疯狂,还是在慰藉不快乐的童年?

“好了,完事了。”,小杰过来找我们,拎着那把心爱的Cremona范儿的琴收着。

“小欣欣,帽子很漂亮。”,今天斑驳的阳光,是很搭配那条雷诺阿的便宜帽子。

他俩中规中矩地打着招呼,却又有点不习惯似的闪烁了眼神。是尴尬,还是有意思了?我闪着念。

“去喝下午茶?”

“去我那儿吧。”,哦,这小子可能又想做了。也好,去他家吧,我很喜欢他的窝。那所房子在歌剧院后面几条街,排练和演出都可以走着去。一排尼德兰样式的街面屋里插入的这段Bauhaus,德国这种房子很多,都是二战后的改建。

他家在顶层,后面还有个朝西的小露台,望得见一方港口景色,低沉的北德天空,给不了几天在遮阳伞底下喝茶的日子。

Darjeeling的红茶包,冰箱里有熏鲑鱼,路上顺手买的饼干水果,小欣喜欢杏脯和Smoked Cheddar,当然,依然会有的一块Sacher。

聊爱情聊疫情,聊色情聊行情,下午茶的佐料五光十色。北海的西风,四点后就凉飕飕的了,我进屋跺脚躲在他床边的暖气那儿烘手,床头是一小块木底铜书版,细看像是印谁的奏鸣曲,北墙昏暗里的那幅,仿佛乌尔比诺公爵双联画,又好像不是,我出去也懒得问,却勾出来了欲望。

他俩居然在聊房价,我内裤里已经涨热起来,不好发作,便东拉西扯。“小杰,你买了这房,就娶了欣欣罢。”,小杰感到突兀,微微皱皱眉,小欣发作起来,“大叔,你哪儿跟哪儿啊?你俩结婚好了,我当伴娘!”

“人人都是双性恋,只缘未遇降龙剑。我干脆娶了你俩做老婆可好?一个日,一个肏。”

“又来了,你行嘛?”这回挑战的是小杰,好像在保护小欣,好像要划清界限,又好像...感觉也上来了。

我一脸贱兮兮地凑过去,捏住他底下,他红起了脸,扭了头过去,正好遇到一脸懵逼的小欣,俩人迅即起意,吻向对方,一场战火就此撩燃。

其实室内乐里,我更喜欢Trio,不像四重奏那么绚烂,那么装逼。是,三重奏庸俗,但通俗易懂。钢琴像是若隐若现的老男人,好像把握了节奏,好像没有,也许想把握,也把握不住。气焰汹汹的Cello,年轻活力,乖张地主持着旋律,小提琴被他挑逗得,时而幽怨婉转,时而高亢张狂,然而他俩的和弦交炽,才是最动人的部分。缠绵悱恻的广板,比起疾风暴雨的快板,更噬咬心尖。只有钢琴伴奏的小提琴,是单调的Sonata,你看那些韩国车,在西部荒原公路的五线谱上,只不过是一颗颗枯燥无趣的黑圈点,像极了肌肉形成了记忆的习惯动作。大提加盟之后,两洋作战,讨好与征伐此起彼伏,一会儿相得益彰,一会儿又两头落空,虐力更虐心,肉体与精神都有了无限可能,做爱仿佛新生。

事毕,昏黄的路灯光,从朦胧的百叶窗映入,照耀着三具疲惫的乐器,仿佛缕缕青烟里,闻得见的哈瓦那醉香。

(四) 汉莎之暮

天色将夜,街声原本就疏落,如今更是万籁俱寂。两个可人儿从禅定中缓了过来,嚷着肚饿尿急,昏暗的小公寓便又恢复了生机。

开一瓶白酒,拢过些剩下的吃食,将就一番算夜宵吧。

“欣欣,熏过的奶酪有股你那儿的味儿。”

我其实是也很贫,在北京读了几年书,别的没学会。而且见的事情多了,廉耻感就更差了。

“去你的,哈哈,不过两块杏脯夹着一片烟熏切达,两个小清新夹一个老男人,嚼碎了,搅匀了,就一口雷司令,细细品,还真有意思。”

你看看,这妮子娶回家真的推到可行淫,坐下以论道,有趣得很。

“咱仨,这是有那么点,道德沦丧了吧……?”,大大的问号,提出来的居然是那个gay,搞艺术的人正经起来,吓人一跳。

“道德嘛,那是约束寻常人的。”遇到这样的话题,我兴奋起来。有女人说过,你一射明白了,就爱高谈阔论。

“罗马人把最低的道德设定为法律,规定的是人们不许做什么。罗马法后来成为各国的成文法。在法律之上,并不过多干涉和约束,罗马公民干什么,怎么干,自己说了算,所以,你看罗马思想多自由,艺术多活跃啊。”

“可罗马恰恰亡于道德沦丧啊,中国虽然没有法治传统,但道德教化一直做得很好,才能复兴的。”,小杰在私立学校真的不白念,一个拉中提琴的文史哲都挺全的,难怪他演奏巴洛克,风格不像一般人的那么呆板。

“皇帝的道德败坏,打开了底层的丛林法则,到了对蛮族引狼入室,那也就无可救药了,所以基督教矫枉过正地重建了后罗马时代欧洲的道德规范;中国也是啊,书塾和乡绅督导的道德教化,都成了束缚人的封建礼教了,农耕时代一系列的道德规范早就过时了,无法承担引导工商业发展的重任了。表面看上去都像道德标准沦丧,但蕴含得更多的是道德维持能力的崩溃而已。这次疫情也是啊,疫后东西方社会都要面临一个道德重塑的大问题。”

“叔的意思是,知识分子通晓天文地理,历史经济,可以少一点约束,多一点自由,方便给人类做贡献呗。我在伦敦念预科的时候,住在Bloomsbury,那里就是个淫窝子。”,我真想捧起小欣的脸,使劲儿亲出一块大红印,让人都知道这是我的女人。

“剑桥还是个gay窝子呢。”小杰眼神一亮。“欣欣,难怪你那么腐,你跟大叔正好配成一对儿凯恩斯vs伍尔芙。”

“是啊,人类通透的是精妙的思想和之下形成的生活方式,与通的是哪类皮管子没关系。”,小杰看着小欣,面面相觑。“皮管子?”

“大叔啊,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你是第一流!”小欣好像要挑战我,又好像要挤兑小杰,或许更像是要拉拢他。“那你说,我俩的皮管子都有啥妙处?”

“小欣有温润如玉的阴道和晶莹剔透的头脑;小杰好在饱满结实的屁股加细腻忧郁的谈吐。”,我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讲的有多好,说明平时你想了有多少。

他俩都挺受用的,举着杯碰一下,“头脑!”,“屁股!”,哈哈大笑起来,熏鱼、干酪和莲雾,空无一物。

“不走了吧?”

“小欣,你呢?”

“没换洗衣裳……”

“不嫌臭的话,你穿我的。”

黑暗里不做爱,三个人洗得干干净净地聊聊天,最惬意,也最容易犯困。

“大叔,你怎么变成同性恋的?”

“叔不是同性恋,叔是双性恋,再次纠正你。我青春期的时候,父母都轮换去基地工作,发育前没妈妈,发育后没爸爸,还有个老姐成天晃来晃去欺压我,对女人又爱又恨,对发小就狠下毒手,于是成今日了,小杰你呢?”

“我天生的吧,不过我小时候父母离婚,寄养在亲戚家,到欧洲读的又是寄宿学校,可能也有关系。”,我何尝不是这样呢,儿时缺爱,跟缺钱一样,有人会节省,有人会求补偿;有人会去挣,有人会伪装;还有人会去抢。

“我不缺爱,我觉得我缺心眼。”,他俩困了,我没被逗笑,我觉得小欣不是缺心眼,腐女都有一颗富足的心。

窗外下起了雨,街角的教堂响起了子时的钟声,我念叨着暮鼓晨钟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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