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手机,转走一万多,这是两个事。手机好点就能判刑了,一万多绝对能判了。
可能你对不接受赔偿与赔偿金额太低的区别有误解。
你认为的赔偿可能是:我把钱还你,再给你三十,你觉得怎么样?
人家的赔偿是在想你要判刑的话你得损失多少?包括直接的经济损失与自己因为犯罪而导致今后的生活中其他的间接损失。
把这个转化成经济利益,再以这个标准的金额作为依据,酌情上下浮动的赔偿才叫赔偿。
这部分你自己衡量,毕竟对有些人隔三差五进看守所的反正是一文不值,对于有些人可能几十上百万都不止,因人而异。
对方目前损失一万块加一个手机,这一部分法院会最终予以追缴,大概率会成功追回,即便是最终追不回,金额相对也不大。
而对方的潜在收益明显要高于风险,一个人假如被判刑,以一般人的经济利益去衡量一年十万应该算是很低了。单就失去自由与用坐牢的时间去工作所获得收入来说就差不持平了,更别说犯罪记录带来的社会性成本。纵然打个对折,赔个五万也远高于风险。
所以目前对方的最大风险是大概率啥损失也没有,小概率损失一万多块钱。而收益是有极大概率获得至少五倍于风险的收益。
不赔钱就坐牢!
----鲁迅
你说你父母思想狭隘,这个我承认,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没法跳出他们那个年代固有的思想窠臼,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的通病。但话说回来,你一棍子就把体制内打死难道就不偏颇吗?
从你的陈述来看,你不愿进体制内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不是跳出你父母那个圈子观察整个公务员群体。
以我家为例:
我父亲参公,直言周末比上班累,因为上班除了收发室个文件就是天天跟一群领导打牌,到了周末还要早起买菜做饭。
我妈医院事业编,负责后勤工作,这段时间疫情反复,加班加点夜查房是家常便饭。
我警察,六年唯二次请假,一次是我爷爷去世,一次是我扁桃体已经发炎肥大到快贴起来了不得不动手术。一年至少值90天夜班,还另有一个月出差。
体制内人与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
现在这个社会,更多的时候不是比好,而是比烂。像你父母这样体制内无权无职的人,他们考虑的,往往不是如何让自己子女更上一层楼,而是维持和他们一样的地位。因为他们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顶你一把,这种没有优势的情况下,求稳就格外关键。你的父母不是王健林,能拿出好几个小目标的人民币给自己的儿子擦屁股,一旦你有一步偏差,你的父母是没有那个能力给你扶正的。
至于有其他知友说你是温室里的花朵,你觉得好笑,其实大家是看了你最后一段话里的“我真不在乎工资”。能说出这话的人,要么没缺过钱,要么没挣过钱,要么兼而有之。
女员工的工作就是陪酒,对不对,这女员工也门清。不去呢?不去就开除你,对不对。所以,出差了,陪酒了,有高兴有不高兴。
和一个年轻欧巴出差,那女的得乐死,和一个老头子出差,那得愁死。不管是乐还是愁,该去就得去,所以这个女员工门清。公款大吃大喝,多好啊,也爱喝,就喝多了,酒喝多了肯定醉,对不对,这是常识。
就是进了四次房间,那是领导关心,不进去看看万一喝死了怎么办?至于猥亵强奸,那就看有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不能诬陷。喝酒喝多了就自己脱光了,内衣喝丢了也正常,我喝酒把鞋都喝丢了,难道也是别人偷的?
我找你陪客户喝酒你去不去?当然不去,那她为什么就去?我劝你酒你喝不喝?当然不能喝,她为什么喝?就是自己愿意,自己喝断片,就只能怪自己,一句话:法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