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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重庆高中生「天才少年」徐誉舒疑似因跨性别心理,同时面临校园压力和家庭压力而长期抑郁最后自杀?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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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侠向《荆门晚报》记者坦承,他对儿子的教育也许有一个欠缺,那就是偏重于人的自我感觉,与社会主流价值观有冲突。


个体和主流价值的冲突,或许正日益成为我们心灵困扰的重要来源。


65年前,一位叫阿希(Asch)的心理学家,通过一个巧妙的心理学实验,证明了一件事:面对众人的声音,个体的力量是多么脆弱。


实验内容特别简单,这样一副图,让人判断左边的线段和右边哪一条一样长:


视力正常的人,都很容易看出C是正确答案。

可是,当一个圆桌上8个人,另外7个人都说答案是A时,你会怎么做?结果是,人们迫于压力,会跟随大家回答错误答案A。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觉得,我是一个古怪的、不合群的、莫名其妙的人。所以,当大家都在遵循一个规矩的时候,个体的独立思考和判断,就变得有些脆弱。


阿希的这个实验,只是关于一个无关痛痒的线段长短的比较。如果这个判断变成一些,模棱两可的价值判断时,情况会如何呢?

你觉得男生可以穿裙子吗?
你觉得男生能够和男生谈恋爱吗?
你觉得不上幼儿园可以吗?

当你不仅是想一想,而是这些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孩子身上时,你会以怎样的态度和情感面对ta?


当代精神障碍的诊断中,任何心理疾病,都存在一条必要条件:「这种障碍引起临床上明显的痛苦,或导致社交、职业或其他重要功能方面的损害」。这一点被我们简称为「社会功能受损」。


而「社会功能」,多少程度上反映了,社会主流价值所认可的,一个人作为社会人,应该具有的功能。例如,和他人良好的交流与社交,能够相对良好的适应自身的社会角色,学生能在学校学习、成人能在工作岗位工作。


当一个孩子,不去上幼儿园,在小学生涯里,和任何人都不来往,无法和身边的同学沟通。我们仿佛可以给这个孩子贴上一个标签——他的社会功能较差。

可是这个标签并不解决问题,因为我们并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在选A,而这个孩子作为独醒的那个“天才”选择了C,而被排挤和嘲笑。

甚至,更多时候,生活是复杂的,并不存在所谓对错。对错只是一种语境。


有趣的是,在阿希的实验中,当一个圆桌里8个人,当绝大多数人(例如,6个人)都选择错误的A时,只要有1个人站出来回答C,那么作为最后选择的你,坚持正确答案C的可能性会大大提升。

你会开始有勇气坚持你内心的选择,你会感受到——我不是唯一那个人,我并不孤独。


在LGBT群体中,同性恋是被讨论的最为热烈的一类,也往往是因为,这个现象逐渐变得越来越「主流」。

在2019年,在北京师范大学的官方论坛蛋蛋网,组织的调研《北师大学生、校友性行为调查报告》中显示,异性恋者占比82.33%。换句话说,同性恋或双性恋群体(无性恋占比极少)已接近人群中的五分之一。


某种程度上,当它变得越来越「主流」时,人们难以忽视它的力量,坚持称之为一种“病”了。可是,「异装癖」(302.3(F65.1))在最新版的DSM-5中,依然属于一种心理疾病。


但我依然坚持一种态度,「对错只是一种语境」。换句话说「心理疾病与否,也是一种语境」,在学校、在医院,异装癖是一种障碍,在B站、在抖音,在一波波「后浪」的浪潮里,我们统一称它为「女装大佬」。


某种程度上,徐同学的悲剧,是没能找到那个,和他一起选C的人


“你大概不那么喜欢我了吧?”
多崎作一瞬间无言以对。他觉得,对这个人抱持不是喜欢,就是讨厌的二分法式的情感,似乎不太合适。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分类是我们人类非常习惯的方式,用于简化地认识这个世界。

小时候看电视剧,会很直观地说:「妈妈,这是一个坏人」。慢慢地,我们开始习惯用「好坏」「美丑」「善恶」来分类这个世界。


每一个二分的价值判断,给人们带来方便的同时,都会带去无尽的痛苦。其中也包含「男女」。


46年前,心理学家桑德拉·贝姆(Sandra Bem),在这种「男女」二分法的世界里,提出了革命性的言论,挑战了当时盛行的性别观念。

她认为:「一个更协调的人,可以有效融合男性化和女性化的两种行为。」换句话说,那些“双性化”的人,比极端男性或极端女性化的,更快乐、心理调适能力更强。


例如,你可能发现有些女性,优雅、敏感、细腻、轻声细语(传统女性化的特征),但同时她也是一位野心勃勃、独立自主、身体强健的人(传统男性化的特征)。

又或是有这样一位男生,他争强好胜、敢于冒险(传统男性化的特征),但同时,他也活泼可爱、具有同理心、热爱小动物(传统女性化的特征)。


贝姆根据这样的理论基础,编制了一套“双性化”测量问卷(BSRI)。结果发现,双性化得分高的人,确实在多样化的情境中,适应能力更强,也更容易获得良好的亲密关系。


所以,抛弃单维、二分地看待世界,可能会让更多有趣的灵魂,自由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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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榜上还挂着家人支持同性婚礼的美好,今天就看到另一属于性少数群体的人被报道自杀。跨性别群体所处的环境,整体来看还是很不友好的。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跟校园暴力有关,跟教育有关,更是一个性少数群体困境问题,不想评价具体的人或事,但从整体上分享一点数据,也许能让更多人有所了解。

2017年,《2017中国跨性别群体生存现状调查报告》在荷兰驻华使馆公开发布。此次调研由北京同志中心、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共同发起,荷兰使馆支持,是国内样本数量最大的关于跨性别人群生存状况的量性调研。

同性恋和跨性别是两码事,前者在说性倾向(Sex Orientation),指一个人在性欲上和情感上持久地被某种性别的人所吸引;后者则跟性别认同(Gender Identity)、性别表达(Gender Expression)有关,性别认同指一个人在情感上和心理上认为自己属于某个性别,性别表达指指一个人通过衣着打扮、言行举止等外显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性别,而跨性别指的是性别认同和/或性别表达不同于自己出生时的生理性别。

以下内容来自调查报告。

853位受访者中,70%以上在校期间遭受过校园暴力。不只有“打”是暴力,嘲弄、威胁等等也是。

初中阶段,对跨性别群体而言最为艰难。

校园暴力经历导致更高的抑郁发生率。

而在家庭里,跨性别孩子也常常得不到支持,比同性恋更让家长难以接受

根据调查报告,近九成的原生家庭不能完全接受跨性别孩子。853位曾向父母或监护人表达自己身份诉求的受访者中,完全不被父母或监护人接受的比例(38.9%)是完全被接受比例(10.9%)的三倍。

近六成的跨性别者得不到原生家庭的支持,尤其是有改变身体意愿或行为的跨性别者。853位曾向父母或监护人表达自己身份诉求的受访者中,有近六成(59.6%)报告说没有得到父母或监护人的任何支持,得到最多来自父母或监护人的支持形式是情感支持。而当受访者表现出接受或希望接受性别重塑服务的意愿后,得到的经济、情感和其他支持都会少于没有表达意愿时。我在听相关课程时,老师说,如果家长不支持未成年人跨性别,直接切断经济支持,那基本就没有办法了。

有什么诉求是我们能做的呢?

另外,我觉得全面性教育太重要了,从可塑性强的儿童期起,教大家彼此尊重,太重要了。


报告全文见:中国跨性别群体生存现状调查报告圆满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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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我经常有做“性别不安”(Gender Dysphoria)的诊断和支持工作,所以这方面有一定了解。

补: @Circle Y 有提到Gender Dysphoria中文翻译为“性别烦躁”或“性别焦躁”,我这里比较懒,就不一一改正了。

从临床心理学或者精神病学的角度来看,这个事件牵涉到三个关键词,而这三个关键词都是和精神疾病紧密相关的,但也是和社会大环境密切相关的:

  1. 性别不安(Gender Dysphoria):有人翻译为“性别焦虑”,我觉得不是最理想,“性别不安”比较合适。“Dysphoria”可以理解为“抑郁心境”,所以“Gender Dysphoria”可以理解为“因为性别不符导致的抑郁心境”,这是临床上可以诊断的状态。在过去,诊断手册(比如美国的DSM)称之为性别认同障碍(Gender Identity Disorder),但是这样的称呼从本质上是在“病理化”性别不符的人群,所以后来改成了“性别不安”(Gender Dysphoria)。“性别不安”作为诊断标签还是有存在意义的,下面我会详细说。
  2. 自杀(suicidality):自杀包括自杀想法(suicidal ideation)、自杀冲动(suicidal irge)、自杀计划(suicidal plan)、自杀行为(suicidal behaviour)、自杀尝试(suicidal attempt),以上是按照严重程度从低到高排列出来的。在这次事件中,当事人最终做出了自杀尝试,并失去了生命,相信TA在采取自杀前,很可能长期体验到自杀想法和冲动,也有可能一直有自杀的计划。
  3. 抑郁症(抑郁症有好几种,我这里统称为Depressive Disorders好了):我看到有报道说当事人曾被诊断为抑郁症,因为性别不符加上面临校园、家庭、社会大环境的压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患上抑郁症的概率是很高的。如果TA长期体验到抑郁症的病症,那么自杀本身也是抑郁症患者中常出现的情况。“性别不安”本身就包括了抑郁心境,但并不等同于抑郁症,两者共病率很高。

这里我主要讲以上这三个关键词,以及三者之间的联系。也想这里说一下:数据只能告诉我们“是什么”,并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为什么“性别不安”群体容易患上抑郁症?为什么“性别不安”群体容易自杀?这些都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简短来说:本事件中的自杀可以从“性别不安”来理解,也可以从“抑郁症”来理解,更有可能是两者叠加所导致。接近50%的“性别不安”群体共病抑郁症,超过25%的“性别不安”群体曾经尝试过自杀,在如此的数据下,当事人的自杀可以看作是一个群体的缩影。

但是如果当事人可以得到足够的来自家庭、学校、社会的支持,如果当事人可以从医疗卫生系统得到足够的帮助(比如手术或者荷尔蒙注射),那么这样的悲剧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从以上三个词出发,我相信以下这几个问题会比较有意义:

  1. 什么是“性别不安”(Gender Dysphoria),如何去定义“性别不安”,为什么“性别不安”被纳入到精神疾病诊断手册里?
  2. 在“性别不安”的人群中,自杀的概率是怎样的?
  3. “性别不安”和“抑郁症”的共病率是怎样的?

以下我来详细说。


第一个问题:什么是“性别不安”(Gender Dysphoria),如何去定义“性别不安”,为什么“性别不安”被纳入到精神疾病诊断手册里?

首先,“性别不安”作为一个诊断标签在DSM-5和ICD-10里都有存在的。前者是美国精神医学学会出版的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5th Edition,后者是世界卫生组织出版的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 10th Revision。

在这两种诊断体系中,“性别不安”的诊断标准具体如下,可与做个对比:

具体来说,“性别不安”会体现在以下六个方面:

  1. “生理性别”和“性别认证”之间,存在显著的不符。
  2. 有很强的欲望要去除自己“生理性别”的第一和第二性征。
  3. 有很强的欲望要去获得另一个性别的第一和第二性征。
  4. 有很强的欲望要成为另一个性别。
  5. 有很强的欲望要别人把自己当作另一个性别来对待。
  6. 坚信自己拥有另一个性别所具有的感觉、特征、反应。

那为什么要把“性别不安”纳入到精神疾病诊断手册里?

第一:“性别不安”的关键点不只是“性别不符”(Gender Incongruence),更多是“抑郁心境”(Dysphoria)。也就是说“性别不符”并不属于精神疾病的范畴,但是因为“性别不符”导致了“抑郁心境”,显著干扰到了TA的学习、工作、生活、社交,那么就属于精神疾病的范围了。

第二:大家可能知道,针对“性别不符”可以采取手术(Gender Reassignment Surgery)或者荷尔蒙注射(Hormone Replacement Therapy)的方式来做到减少“性别不符”。在西方发达国家,公立医疗往往涵盖了这两种“干预手段”,也就是说不用自己掏钱,政府给大家买单。但是获得手术或者荷尔蒙注射的前提是,TA被诊断为“性别不安”,而且没有其他的因素(比如精神疾病)会影响到“干预”的进行。所以“性别不安”这个诊断标签还是有它存在的意义,我在临床工作上,也出具过诊断书帮助患者获得相关帮助。


第二个问题:在“性别不安”的人群中,自杀的概率是怎样的?

我们不妨来参考文献:

Garcia-Vega et al. (2018)的研究指出,48.3%的“性别不安”患者体验过自杀的想法(suicidal ideation),而23.8%的“性别不安”患者曾经尝试过自杀(suicidal attempt)[1]

具体数据参考下面两个表格:

对于体验到“性别不安”的儿童来说,他们自杀的概率也是显著上升的。Aitken et al. (2016)指出,被诊断为“性别不安”的儿童,他们谈论到自杀的概率是正常儿童的5.1倍,他们做出自杀或者自伤行为的概率是正常儿童的8.6倍[2]

详细数据见下表:

Wiepjes et al. (2020)对1972-2017年间阿姆斯特丹地区的8263位“性别不符”患者进行了跟踪研究,他们的结果表示,在5107位男跨女(trans women)中有41位死于自杀,而在3156位女跨男(trans men)中有8位死于自杀。而且他们发现近年来,“性别不符”人群的自杀概率是高于荷兰总体人口的自杀概率的。[3]

关于“性别不符”患者的自杀风险(suicide risk)和自杀死亡(suicide death)数据,参考下图。可以明显看到,在最近这几年,对于”性别不符“人群来说,不论是自杀风险还是自杀死亡,都是在明显上升的:



第三个问题:“性别不安”和“抑郁症”的共病率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也很好回答,我们来看文献:

Dhejne et al. (2016)对“性别不安”群体的精神健康进行了系统的文献总结,详细数据这里就不说了,因为表格实在太长。最重要的信息是:“性别不安”群体最容易出现的精神疾病是抑郁症和焦虑症,相反在“性别不安”群体中出现精神分裂或双向情感障碍的概率是很小的[4]

The Axis I diagnoses found in all the studies reviewed were mainly affective and anxiety disorders. The occur- rence of severe psychiatric conditions, such as schizo- phrenia or bipolar disorder, was rare.

Weinrich et al. (1995)的研究表明,体验到“性别不符”的男性,相比没有“性别不符”的同性恋或异性恋的男性来说,会更容易体验到抑郁症和焦虑症的病症,他们满足抑郁症的诊断标准的概率更高[5]

Highly gendernonconformingmen (high FG1 scores) were more likely to have current symptoms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by self-report, and to have had a lifetirne history of depressionby clinical interview. This association was more often due to FGI items dealing with childhood than adulthood.

但也有好消息,Boza & Perry (2014)的研究表明,在体验到”性别不安“的群体中,有59%体验到抑郁症的病症,有44%曾经尝试过自杀。但是如果“性别不安”的患者可以接受到更多的社会支持(social support)或者有机会接受到手术去消除“性别不符”(gender affirmative surgery),那么他们的抑郁症状会显著下降[6]

具体数据可以参考下表,我们不难看出,如果“性别不安“的人群有接受荷尔蒙注射(taking hormones)或者是手术(reassignment surgery),他们抑郁症的病症会显著下降(p < .01):


总结:

对于体验到“性别不安”的人群来说,他们体验到抑郁症病症以及进行自杀的概率,相比正常人来说,是显著提高的。但是如果我们可以提供更多的社会和家庭支持,同时医疗系统可以提供有针对性的干预(比如对“性别不安”进行诊断,以及通过医保提供相应的手术和荷尔蒙注射,越早进行干预效果越好),那么可以显著降低他们的抑郁症状和自杀风险。

这次个体的事件可能代表的是公共医疗卫生和社会文化大环境的系统性问题。

参考

  1. ^Suicidal ideation and suicide attempts in persons with gender dysphoria http://www.psicothema.com/psicothema.asp?id=4483
  2. ^Self-Harm and Suicidality in Children Referred for Gender Dysphoria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proxy.lib.uwaterloo.ca/science/article/pii/S0890856716301009?via%3Dihub
  3. ^Trends in suicide death risk in transgenderpeople: results from the Amsterdam Cohortof Gender Dysphoria study (1972–2017) 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proxy.lib.uwaterloo.ca/doi/epdf/10.1111/acps.13164
  4. ^Mental health and gender dysphoria: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https://www-tandfonline-com.proxy.lib.uwaterloo.ca/doi/full/10.3109/09540261.2015.1115753?src=recsys
  5. ^Is gender dysphoria dysphoric? Elevated depression and anxiety in gender dysphoric and nondysphoric homosexual and bisexual men in an HIV sample https://link-springer-com.proxy.lib.uwaterloo.ca/article/10.1007/BF01541989
  6. ^Gender-Related Victimization,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and Predictors of Depression Among Transgender Australians https://www-tandfonline-com.proxy.lib.uwaterloo.ca/doi/full/10.1080/15532739.2014.890558?src=recs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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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章中可以看出来,这位徐同学是个mtf,以下对其第三人称代词就用“她”吧

我看了下原文,感慨良多,不吐不快。

我的看法或许不太专业,欢迎批评指正:

(一)主要责任显然是家长而非学校

学校纵然有错,也不大。从文章来看的话,这个学校对徐同学还可以。

家长坚持对性别焦虑的错误观点先不谈,首先就是低估了抑郁症的危险性,以及高估了徐同学当时的心理健康度。作为一个家长,不能理解孩子的内心,我觉得是失职。

我不是抑郁症患者,没有相关体验。但我接触过一些抑郁症患者,说真的,zs倾向相当高,非常危险,绝对要引起他身边人重视才对。

(二)跨性别者的心理问题不够被重视

徐同学这种其实所处的环境总的来讲还算友善(和很多更悲惨的mtf比)。但归根结底,父母的态度实在是太过重要,外在的其他人的看法终究还是不如父母的看法。

徐同学的父母显然完全不理解她,难怪最后会出这种事情。

(三)GD

给她看病的(精神科?)医生说出类似于什么“性别焦虑现在不用管,过几年就好了”,这基本上是大错特错,这是个合格的医生该说的话吗?

按我个人的经历来看,有的人性别焦虑不严重,可能能忍耐若干年,甚至有的人隐忍了一生,但长此以往肯定对精神乃至身体有负面影响。

至于明显而严重的GD,完全不去处理,说不定最后结局就和这位徐同学一样。

(四)导火索

手机被收后担心影响高考,这一点其实部分反应出徐同学本质上应该是内向、敏感的人,而又缺乏一个前辈去引导她关照她。

我猜徐同学应该不是经常上网的人,也没有在网络平台(比如知乎?)认识多少她的木桶饭同类。

这次她zs的导火索是手机被没收,但凡有一个mtf前辈能指引她,告诉她这个并不重要,不会影响她的高考升学,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悲剧了?我想至少能避开这次悲剧吧。

(五)早期教育

这孩子的父母看到了她幼年时表现的天赋,就在家自己教她,不让她上幼儿园,有可能是错误的。

据我所知,如果没有在幼年时就去与同龄人初步社交互动,可能终其一生心理都会有与之相关的问题。

另外,家长的提前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恐怕是违背了小孩的好玩的天性的。

徐同学“天才”的头衔,有一半恐怕是父母刻意这么“培养”出来的。

另一方面,她的心理问题,恐怕也有一半是根源自父母早期的教育。

(六)天才

刚刚说到天才,我发现这篇文章里,她的父母还是念念不忘她是个“天才”。

所以我最后还要强调一下:

千万不要乱用“天才”这种词汇去评价、定义一个小孩甚至是年轻人。

(当然如果他是高斯、冯诺依曼那种百年难遇的级别的天才另说,但这个真是小概率事件)

“天才”这个头衔太过沉重,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背得动、承受得起的。

你拥有这个头衔,就意味着你必须要永远认真努力学习,永远坚持在集体里成为拔尖人才。

意味着你不能松懈,哪怕你患有抑郁症无力学习,你也不能松懈。家长与他人的期盼,甚至自我的期待,都不能允许失去“天才”这种身份。

但是你总有坚持不下去的一天。更何况,随着你所在的集体不同,顶级人才总有一天会进入只有顶级人才组成的集体。

你还怎么成为“永远拔尖”的天才?

最后恐怕只能被压垮。


我想起了一部很多人都看过的特摄片『迪迦奥特曼』,里边有一话叫做「通向黑暗的安魂曲」,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一个名叫真田凉介的人,出生于优秀的科学家家庭,从小被父母和周围人寄予了极高的期望,有着很大的压力,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拿第一。

在进大学前,真田凉介的人生一直很顺利,但在进大学后,他遇到了两次重要的失败:

未能进入精英云集的GUTS队,以及追求女同学沙耶香失败。

这两件事给了真田凉介极大的打击,让他怀疑自己的能力。

真田凉介后来进入了TPC宇宙开发中心,成为天赋计划研究团队的主任。

这个天赋计划,主要研究如何将宇航员的肉体进行飞跃式的强化,他们的研究内容包括利用从陨石中采取的宇宙细胞。

于是,为了让自己各方面变得更强,成为永远的第一,心态已经严重扭曲的真田凉介,私自将该计划所使用的宇宙细胞艾勃隆注射入自己体内,导致自己失控暴走,变成异形进化怪兽 艾勃隆,为迪迦奥特曼所击倒,最后死亡,结束了悲剧的一生。


这就是一个没有足够的能力与精神力支撑起“天才”头衔的人,被他人(尤其是父母)寄予过高的期望,最终的结局。


国内还是有很多父母,在子女教育方面,缺乏这类心理学的常识,最终酿成苦果。

真的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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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S,这个项目什么都推迟,推迟,再推迟,只有试车是提前结束的。 2333333

PS:别的答主有说SLS是鸽王的,你们不要搞篡位,把我詹姆斯·韦伯望远镜置于何地?把鸽王中的鸽皇毛子的科学号实验舱置于何地?[手动狗头]

SLS Block I 构型

如果简单计算一下,SLS Block I 理论最大地月转移轨道运力27吨时的发射质量(忽略整流罩)2497吨,地月转移轨道运载系数1.081%

而被批拉跨的长征五号,理论地月转移轨道运力9.4吨,此时发射质量(忽略整流罩)861.7吨,地月转移轨道运载系数1.090%

是的,SLS Block I 地月运载系数还不如长征五号,用固体燃料就是这样,高比冲分级燃烧循环发动机,高推重比发动机,高干质比都救不回来,不过起飞级固体燃料的比冲劣势影响其实并不大,运载系数其实也没差多少。


SLS的一级发动机也不是史上最强大的,只能说是NASA或者美国史上最强大的起飞推力。


SLS起飞推力 固体助推器 1490吨X2 + RS-25 190吨X4=3740吨,航天飞机起飞时RS-25长时间处于104.5%的工作状态,按照这样计算3774吨,超过了土星五号(土星五号第一级F-1发动机有两个版本,按照自从阿波罗9号起启用的稍微增推版本,起飞推力为3582吨),不得不说,大型固体发动机是真的大力出奇迹。

SLS固体助推器试车,长得和航天飞机助推器差不多,但增推了几百吨

相比之下,苏联发射过2次的能源号运载火箭RD-0120X4+RD-170X4起飞推力3547吨,甘拜下风。

但N1运载火箭靠30台NK-15火箭发动机,起飞推力达到了4633吨,迄今为止一直保持着运载火箭起飞推力的世界纪录。当然四射四败的实战记录让人有点不好意思提起它,但它的确是记录创造和保持者。

目前正在研制的重型运载火箭起飞推力最高的将是SpaceX的星舰,一级28台猛禽,可以提供225X28=6300吨的起飞推力。

起飞推力第二高的是长征九号,一级和助推12台YF-130,提供5873吨的起飞推力。

(超)重型运载火箭排排坐,目前有重型火箭计划的也就中美俄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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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显然不符合他们自己的商业利益,简直属于半自杀,也不符合他们自己所声称的规则,否则早就找茬了。

那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茬?

为什么是要等到拜登的椅子坐热了以后才找茬呢?

先来看看一个人,这位是Woods Eastland,中文译名为 伍兹•伊斯特兰

他是全美棉花联合会前主席,他的父亲正是著名的密西西比民主党参议员詹姆斯•伊斯特兰。

伊斯特兰家族正是密西西比乃至全美最大的世袭奴隶主,他们主要产业也正是棉花种植园。

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们家的黑奴种植园


1972年,伊斯特兰为一穷二白的约瑟夫•拜登筹集巨资,帮助其参选参议员成功。

这是伊斯特兰的观点和立场

南方奴隶主的田园牧歌


这是伊斯特兰家的黑奴


拜登与伊斯特兰一起为了维护种族隔离和奴隶制而奋斗。

在1995年南方各州在共和党的压力下不得不再次废除自1877年海斯-第尔登妥协案以来恢复的奴隶制的前一年,拜登起草了1994 Crime Bill,使得黑人大量入狱做苦力,变相维持了黑奴制度。

很多人以为民主党与共和党早就发生转换,那是错误的,压根就没转变过,民主党失去南方是在2010年以后,因为南方白人不希望一个黑人做他们的总统。

事实上之前民主党一直稳固的统治着南方。

2018年以来,由于揪住新疆棉花不放,民主党在盛产棉花的南方成功迎来复兴。

在2019年6月18日,拜登发表演讲,高调称赞了伊斯特兰和塔尔马奇的贡献,并说:伊斯特兰从不叫我男孩,而总是叫我儿子。

此外,塔尔马奇也是一位世袭棉花种植园奴隶主。

这使得拜登在次年成功赢得了佐治亚。

那么很多人也许会问,那么要是这些奴隶主的影响力还在,那为什么现在的民主党整天强调平等“偏向黑人”呢?

这事实上是一个假象,是伊斯特兰的好兄弟约翰•斯坦尼斯发明的,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第二大奴隶主。

斯坦尼斯和伊斯特兰

我们就来看看南方密西西比州的1982年参议员选举,民主党候选人是自1948年以来一直连任的约翰•斯坦尼斯,共和党候选人是海利•巴伯,由于疯狂的扫票,南方民主党已经垄断黑人选票很久了。

当时一心为改变南方种族主义现状的巴伯决定挑战这个老迈的种族隔离主义者,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最大的几家奴隶主之一,不仅在1964年投票反对《民权法案》,而且当时还放话说要把所有的自由黑人都抓起来卖到北方的矿井里去。

巴伯当时嘲笑得不到白人多数票的斯坦尼斯,威胁说只要自己得到三分之一的黑人选票,你就得退休了。(密西西比人口中,黑人占38%,白人占62%)

结果斯坦尼斯的工作人员去窃听了巴伯和其朋友的私下谈话,并公之于众。

内容主要是这样的,巴伯当时是说“希望你永远不要成为种族主义者,也不要种族歧视,否则死了以后会变成西瓜被黑人给吃掉的”。

斯坦尼斯高呼共和党人是在“侮辱黑人”,是“邪恶的种族主义者”,并到黑人社区四处宣传,

结果斯坦尼斯以40%的白人选票和95%的黑人选票取得胜利。

1987年,斯坦尼斯选择约瑟夫•拜登作为了他的政治接班人。

1995年,93岁的斯坦尼斯与世长辞,密西西比终于顶不住压力,废除了奴隶制,成为美国最后一个废除奴隶制的州。

在“共和党侮辱黑人”等黑人义和团情绪的帮助下,密西西比的奴隶制就这么继续维持了十三年。

—————————

话说回来,在2020年3月的民主党初选中,这些南方奴隶主给予了拜登极大的帮助,使得拜登打败了桑德斯。

拜登在民主党初选中抵达阿拉巴马州,会见前民主党州长、曾任乔治华莱士的州务卿的唐纳德•席格曼。

因此,拜登必须回报他们,这就得不惜损害商业利益的前提下帮助他们,而他们的算盘是,中国方面肯定会因为他们逼迫企业的这种表态而不得不封杀这些企业,所谓反制裁,那么新疆棉花一断,南方棉花价格就得暴涨了。


而且拜登强调“美国制造”,那么原材料供应呢?这不就中了吗?


因此中国方面虽然明知对面出这个损招,也只能碍于原则而无奈接招。

而他们也巴不得中国封杀得彻底一点,把事情做绝一点,这样才有助于提升他们的利益。


再说一件事,大家都知道川普时代的所谓贸易战是雷声大雨点小,然而有一次例外,那就是在2019年9月民主党控制的众议院发起的一次关于棉/毛织行业的贸易战,令中国损失惨重,过了两个月后,民主党在2019年11月进行的盛产棉花的南方五个州的奇数年选举中,赢了三个州,安迪•贝希尔当选肯塔基州长,约翰•贝尔•爱德华兹连任路易斯安那州长,并且民主党在弗吉尼亚州夺回了州议会。

2006年,当时还是特拉华参议员的拜登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你不知道我的州,我的州在历史上不仅仅是一个边界州,而且还是一个蓄奴州!我为此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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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显然不符合他们自己的商业利益,简直属于半自杀,也不符合他们自己所声称的规则,否则早就找茬了。

那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茬?

为什么是要等到拜登的椅子坐热了以后才找茬呢?

先来看看一个人,这位是Woods Eastland,中文译名为 伍兹•伊斯特兰

他是全美棉花联合会前主席,他的父亲正是著名的密西西比民主党参议员詹姆斯•伊斯特兰。

伊斯特兰家族正是密西西比乃至全美最大的世袭奴隶主,他们主要产业也正是棉花种植园。

这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们家的黑奴种植园


1972年,伊斯特兰为一穷二白的约瑟夫•拜登筹集巨资,帮助其参选参议员成功。

这是伊斯特兰的观点和立场

南方奴隶主的田园牧歌


这是伊斯特兰家的黑奴


拜登与伊斯特兰一起为了维护种族隔离和奴隶制而奋斗。

在1995年南方各州在共和党的压力下不得不再次废除自1877年海斯-第尔登妥协案以来恢复的奴隶制的前一年,拜登起草了1994 Crime Bill,使得黑人大量入狱做苦力,变相维持了黑奴制度。

很多人以为民主党与共和党早就发生转换,那是错误的,压根就没转变过,民主党失去南方是在2010年以后,因为南方白人不希望一个黑人做他们的总统。

事实上之前民主党一直稳固的统治着南方。

2018年以来,由于揪住新疆棉花不放,民主党在盛产棉花的南方成功迎来复兴。

在2019年6月18日,拜登发表演讲,高调称赞了伊斯特兰和塔尔马奇的贡献,并说:伊斯特兰从不叫我男孩,而总是叫我儿子。

此外,塔尔马奇也是一位世袭棉花种植园奴隶主。

这使得拜登在次年成功赢得了佐治亚。

那么很多人也许会问,那么要是这些奴隶主的影响力还在,那为什么现在的民主党整天强调平等“偏向黑人”呢?

这事实上是一个假象,是伊斯特兰的好兄弟约翰•斯坦尼斯发明的,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第二大奴隶主。

斯坦尼斯和伊斯特兰

我们就来看看南方密西西比州的1982年参议员选举,民主党候选人是自1948年以来一直连任的约翰•斯坦尼斯,共和党候选人是海利•巴伯,由于疯狂的扫票,南方民主党已经垄断黑人选票很久了。

当时一心为改变南方种族主义现状的巴伯决定挑战这个老迈的种族隔离主义者,斯坦尼斯是密西西比最大的几家奴隶主之一,不仅在1964年投票反对《民权法案》,而且当时还放话说要把所有的自由黑人都抓起来卖到北方的矿井里去。

巴伯当时嘲笑得不到白人多数票的斯坦尼斯,威胁说只要自己得到三分之一的黑人选票,你就得退休了。(密西西比人口中,黑人占38%,白人占62%)

结果斯坦尼斯的工作人员去窃听了巴伯和其朋友的私下谈话,并公之于众。

内容主要是这样的,巴伯当时是说“希望你永远不要成为种族主义者,也不要种族歧视,否则死了以后会变成西瓜被黑人给吃掉的”。

斯坦尼斯高呼共和党人是在“侮辱黑人”,是“邪恶的种族主义者”,并到黑人社区四处宣传,

结果斯坦尼斯以40%的白人选票和95%的黑人选票取得胜利。

1987年,斯坦尼斯选择约瑟夫•拜登作为了他的政治接班人。

1995年,93岁的斯坦尼斯与世长辞,密西西比终于顶不住压力,废除了奴隶制,成为美国最后一个废除奴隶制的州。

在“共和党侮辱黑人”等黑人义和团情绪的帮助下,密西西比的奴隶制就这么继续维持了十三年。

—————————

话说回来,在2020年3月的民主党初选中,这些南方奴隶主给予了拜登极大的帮助,使得拜登打败了桑德斯。

拜登在民主党初选中抵达阿拉巴马州,会见前民主党州长、曾任乔治华莱士的州务卿的唐纳德•席格曼。

因此,拜登必须回报他们,这就得不惜损害商业利益的前提下帮助他们,而他们的算盘是,中国方面肯定会因为他们逼迫企业的这种表态而不得不封杀这些企业,所谓反制裁,那么新疆棉花一断,南方棉花价格就得暴涨了。


而且拜登强调“美国制造”,那么原材料供应呢?这不就中了吗?


因此中国方面虽然明知对面出这个损招,也只能碍于原则而无奈接招。

而他们也巴不得中国封杀得彻底一点,把事情做绝一点,这样才有助于提升他们的利益。


再说一件事,大家都知道川普时代的所谓贸易战是雷声大雨点小,然而有一次例外,那就是在2019年9月民主党控制的众议院发起的一次关于棉/毛织行业的贸易战,令中国损失惨重,过了两个月后,民主党在2019年11月进行的盛产棉花的南方五个州的奇数年选举中,赢了三个州,安迪•贝希尔当选肯塔基州长,约翰•贝尔•爱德华兹连任路易斯安那州长,并且民主党在弗吉尼亚州夺回了州议会。

2006年,当时还是特拉华参议员的拜登接受媒体采访时说:你不知道我的州,我的州在历史上不仅仅是一个边界州,而且还是一个蓄奴州!我为此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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