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早飞 一段话:
所谓文明靓丽的宏大叙事与真理程序,往往是暴力和菲勒斯无意识的中介。
先说闵组主义,现在所谓的民族主义者,真的爱民族吗?Fanfan带师,张口造谣LGBT花费九百亿,阻止一部分同胞的权利,不肯分蛋糕,不关心底层人民现状,而曹丰泽说的什么只患寡不患均,soup论就不说了。诸如所谓纳粹德国,盖世太保,残害自己的同胞都是第一手。
他们爱的是民族中的人吗?
不。如果你问他们,有关家国情怀与民族主义,美国人大概率是星条旗,great America,英国人可能是贝克汉姆、哈利波特,传统文化、胜利战役,等等,构成了闵组主义者内心情结。
诚然,这样的情结无可厚非,但是你会发现,闵组主义者爱的不是人,更似乎是一种抽象的事物。
想象中的共同体,是闵组主义者存在的根基。
在这个共同体里,个人的意义似乎被掩盖,消灭,然而,更大的自我却在闵组主义中膨胀。
“我是伦敦人/美国人/德国人/法国人,我们家乡如何繁荣、国家如何强大,打了多少胜仗…”
个体的力量永远是渺小的。
而选择皈依群体,并且认同自己就是闵组本身,却能从汲取更大的力量(拥有各类军事武器和意识形态武器的毕竟你再武德充沛也比不上)。
“群体的胜利就是我的胜利”
在这个群体中,终于,他们找到了自我满足感、自我定位与权力欲的扩张。
但,女性在这个过程中,却往往是无所皈依的。
上有,下有性资源论,对外嫁女性极尽羞辱,对有外国女性的男人大加赞赏。甚至张付、迟飞之流,直接扬言女性是男性的附属品,应该顺从于男性。可怜托卡马克之冠,一个女性想要支持入关,还得和这种壬在一起。
她们往往被视为征服的战利品,更因为社会的教化变得软弱,没有欲望去实现自己的权力欲。
这也就是女性比男性闵组意识更淡泊的原因。
面对这种无从皈依的现状,又成为了题主批判女性低劣的理由,真是可笑。
我还是那句话:
只有女性是民族的一份子而非民族的,女性才是最忠诚的民族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