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苦练毛笔书法,但是在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上,我得了第二名。
我难过地蹲在角落哭泣,这时过来一个老头,老头一袭白衫,头发也有些花白,看起来颇有大师风范。
老头说:小伙子你手艺不错,跟我走吧。
我心想这他妈是遇见高人了啊,在袖子上擦了眼泪,随他而去。
跟着他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巷子,进了一家烧烤店。
我以为他要请我吃饭,结果他拿给我一把刷子。
我愣了:“这是?”
老头:小伙子我看你抹酱手艺不错,来我店里当小工吧,管吃管住一个月1500。
莫名其妙地,我成了一名烧烤工。
这家破店地段不咋样,人气竟然出奇的旺,妈的根本烤不过来。每天烟熏火燎,我领略到一股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生活之气。
我觉得我可能悟了,我跟老头说,我似乎领略到过去二十年我笔下缺少什么了,烟火气。
老头说,这是羊臊,别废话7号桌两串腰子。
老头不知道,我偷偷把我的刷子换成了狼毫刷。我蘸了一把烧烤酱,提按顿挫,下笔风雷。
每天在肉串上,我把熟记于心的书法作品写了上千遍,从祭侄文稿到九成宫醴泉铭,从快雪时晴帖到兰亭序,从苕溪诗卷到唐草心经。每每写到“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肉就熟了。腰子还得再烤一会。
往来顾客纷纷称奇,说我刷的酱入肉三分,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常常恍惚觉得,文房有五宝,笔墨纸砚孜然。
我以为炭灰和油烟能熏灭我的执念,但始终不能,我始终不能忘记,我是一个书者。在一个晚上,烤完最后两串鸡翅,店该打烊了,我跟老头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但现在我想继续写字。
我把刷子还给老头,那是一把用秃了毛的狼毫刷。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转身离开之后,老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晚上老头喝了两箱啤酒,跟店里伙计说他有多为我骄傲,并且吃了十几串腰子。
冤家路窄,我又在赛场上遇见了当年那个第一名。当我在书案上摆好孜然以后,他从桌子底下拎出来一个桶。听说他夺冠以后被搞装修的看中了抹墙手艺,当了粉刷工。
铁画银钩,龙蛇飞动。
我的纸面上,甚至生出一股,孜然风味,还有一点羊臊。我都看见评委流口水了。
我本以为赢定了,抬眼一瞧大惊失色,好家伙,他竟然用“阴写”!他的笔在宣纸上刷过,均匀流畅,留白处笔画成文。我暗暗大骂,这他妈什么阴间操作!
但我还是赢了。因为他写字用的立邦净味漆,评委都说:就这,没那味啊!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