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苏联将军和儿子在军区大院散步,
儿子问爸爸:我长大了可以当将军吗?
爸爸回答:当然可以。
儿子又问:那我可以当元帅吗?
爸爸赶紧捂住他的嘴:别瞎说,元帅都有儿子了。
一位中国作家和女儿在作协食堂吃饭,
女儿问爸爸:我长大了可以当作家吗?
爸爸回答:当然可以。
女儿又问:那我可以当作协主席吗?
爸爸赶紧捂住她的嘴:别瞎说,他有女儿了。
文学界的评论哪靠得住。
那些对贾浅浅的吹捧听听就得了,也就是个场面话,只不过他们文笔好,所以“生命的深度”“厚重与质朴“ ”揭示时代的背后的伤痕”说得多么深刻啊。
说来很巧,这几天我读了好几本,可能十几本书。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就直说了,我读的就是青铜葵花奖全部获奖书籍,在其中我认为水平在线的其实也就几本书,比如《将军胡同》《糊粮酒酒葫芦》,而差不多一大半的书都是能品出明显缺陷的,
《买星星的人》《小塘主》文笔粗糙,有的地方发挥得实在一言难尽,情感也不细腻,而《艾烟》走另一个极端,文笔无比华丽的炫技,各种比喻修饰层层叠叠,造成整个故事极度不流畅,《镜子里的猫》最后结局勉强是个亮点,但是刻意模仿千与千寻,登场人物太多太网人,经常东一榔头西一棒子。
我不是批评这些书,要求每一本书都是经典当然不现实,每一本都写成《青铜葵花》《草房子》那当然不可能。
我觉得获奖本身没有问题,
也不是每个儿童文学创作者都有曹文轩的水平才有资格获奖。
但是我要批评这些书评,这些专家的评语就让人微辞了。
翻看背后的评语,在专家眼里满身优点,那些用词一个比一个夸赞
成长主题鲜明,情感处理细腻,生命的本色,细腻深入,如诗如画,钟灵毓秀之美,纯净与感动,实在的叙述,舒缓的节奏。
这不是正常的书评,正常的书评应该是客观中立的,缺点优点一样重要。
但他们做到了吗?
我看他们一来就是为了夸的。
尤其是评价极高的《泥孩子》,在我看来,根本名不副实,尤其是结局根本不知所谓,这是很大的缺陷,但到了专家笔下,就成了优美诗意,浑然天成。
他们看得出缺陷吗?
毫无疑问,再看看做出评价的人,全是圈子里面的大佬,他们总不至于文学品位还比不上我,我能看出来的东西,没理由这些人真的尸位素餐,都看不出来。
但是别人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你以为大佬们都跟你一样,反正没有身份,想说什么就说。
他们在做什么?
我觉得这就是文学圈子一种默认惯例,花花轿子人抬人。
人家邀请你来评书,不是让你当理中客。
本质上是让你抬轿子。
像我一样,我评《糊粮酒酒葫芦》,在自己笔记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所以原文是极度自由的。
惊艳的作品是糊酿酒,酒葫芦,这文章文笔老辣程度完全不是这些小年轻能比,查查作者年龄,47岁,我真的觉得这本书挺好的,作者浸淫多年的笔力,其功力可见一斑,最后好像虽然输给山芽儿,但陆陆续续的荣誉超越了原本的冠军,证明了我对其的评价,我认为这本书是实质的金葵花档次。
如果说什么缺陷,
第一是故事不完整,最后明显是匆匆收尾,在这里写得莫名其妙,对于留白和挖坑没有区分性,猜测作者应该不是赶稿匆匆收尾,我看作者这里,就是写昏头了。
第二人物形象不够丰满,两家卖酒的出现的大大小小十来人自然不必说。孩子一水的脸谱,而两家大人也差不多,就一个差不多,燕子飞较有性格,文化人形象,但交代不清楚。
但是如果真正让我去评书,我这样是去砸场子的。
就算我肯写,别人也不肯接受。
就算我辩称我对本书的主要评价是正面的,也没用,圈子生态如此,。
所以对于这些书,大佬们都一水的夸赞。
听他们的评语,基本等于废话,就是各种赞美,文笔可以,但有什么文学洞见,那不可能。
反而是读者的书评更加客观一些,在一些网站上,我看到了对这些书很中肯的意见。
一个答主说过
吃文学和文学这碗饭的,我的朋友圈里没有人转发这件事的,大家都在这个圈里混,潜规则戳破有什么意义呢?
大家知不知道贾浅浅那些诗写得烂?
当然,连我们读者都能轻易看出贾浅浅的那些诗歌不行,
但你见哪个文学圈的人出来说了吗?
在这件事情爆火之前,有哪个诗人批评过吗?
我知道贾浅浅的诗歌不止那些垃圾,也有很多正儿八经的作品。
但是我觉得,那些诗歌也只是中庸,最多良好而已,不是把什么海鸟,椰子树,天空,飞翔字眼连在一起就能够叫现代诗的。
但别人为什么要说呢?
即使是一个普通的青年作家,圈子大佬都不会轻易给予否定,惹麻烦,更别说她还是贾平凹的女儿。
所以就夸呗。
花花轿子人抬人。
以贾平凹的人脉,如果真的她在专业领域成就那么高,当得起那么多奖项,优秀诗人,十大杰出青年诗人,早就一群大佬出来辩白了。
出来告诉你,背后的诗歌意蕴有多么深刻,反映了什么时代的转型。
现在都还没哪个作家诗人,文学院教授出来为贾浅浅背书,说明是真的差。
那么之前那些话,又算什么呢?
最近两天,贾平凹之女贾浅浅成为了诗坛的热议。网友不知道从哪里扒来了几首贾浅浅的诗,我看了一下,确实有点大开眼界。
其中选出来的《朗朗》《我的娘》《那年,那月,那书》,乍一看就是直白的叙述,毫无诗歌的美感,也看不出诗歌最大的特点——想象。
而《Z小姐和Z先生》《她》《希望》这几首诗不仅延续了前几首的特点,而且还增添了新的特色——即大尺度的描述,屎、尿、性,一些肮脏粗俗的词汇充斥在诗歌之中,让人不敢多看。
如果单看这几首,毫无疑问,水平的确令人不敢恭维,再加之有网友曝光贾浅浅还入选了这几年的年度诗人,是诗坛不可多得的耀眼新秀,所以网友不得不怀疑,贾浅浅是不是靠着父亲的关系才得以上位。
这背后的利益关系,我不想探究。但如果贾浅浅的代表作就是上述提到的诗歌,那么当今诗坛的水准,和一众大家的眼光倒还的确值得怀疑。网友对此不满,编排出“浅浅体”来揶揄嘲讽,也不无道理。
抱着求实求慎的态度,我还是找了一些贾浅浅的作品来读。贾浅浅目前仅有一本最新出版的诗集《椰子里的内陆湖》,收录的诗歌作品倒也不少,耐着性子读了读,我才发现,自己有可能又被带节奏了。
先谈谈网上流传的这几首诗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平铺直叙,更像是叙述,不像是诗歌。雪潇在《现代诗歌艺术判断的三个基本尺度》中指出了诗歌成立的判断标准:
“第一,文本之内,是否具备了诗歌内容的两个基本元素:被表现者与表现者。第二,文本之内,被表现者与表现者这两个事物的组合是否构成了表现与被表现的关系即是否实现了诗人的某种表现行为——即“诗意的命名”。”
这个定义充分体现了诗歌最大的特点,即跳跃的,旺盛的想象力。诗人北岛有一首诗,《生活》,一直以来很为人们所争议。因为这首诗只有一个字,“网”。所以可能就会有人困惑,这也能算作诗歌吗?按照雪潇的理论来看,这当然也算诗歌。北岛想要表现的是生活,但他所展示出来的却是“网”。他用网来隐喻生活,这当中存在着诗人自身的联想,也是他对生活所下的定义。
至于为什么网上流传的贾浅浅的诗作备受诟病,就是因为在其中完全看不到任何想象的空间,仅仅只是单纯地对所见所闻直白叙述。这样的语句是不配称之为诗歌的,如果贾浅浅凭此在诗坛闻名遐迩,自然也不能服众。
但我本身还是有些怀疑,所以在《椰子里的内陆湖》中,我找到了网上流传的两首诗歌——《那年,那月,那书》《Z小姐和Z先生》。果不其然,这两首诗本身都很长,而网上的内容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现将两首诗全文附在下方。
可以看见,这完全是两首长诗,而网上流传的内容,所占的比重在这两首长诗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诗本身的好坏与否,我们暂且不谈,这两首长诗,可以称之为诗吗?我想,如果不纠结于局部,从整体去看,仍然是可以称之为诗歌的。
《那年,那月,那书》写的是作者本人回忆当初读书时的情景。尽管这首诗我个人认为写得太过私人化,以至于让读者很难明白贾浅浅究竟想表现什么,而且结尾部分的直白叙述也让这首歌的诗感大打折扣,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诗歌中贾浅浅仍然展现出了其一定程度上的想象力。无论是横亘于书本与现实之间的裂缝,还是复活的记忆,不知所云的仙草和猴子,至少都是她本人诗意地联想。
而《Z小姐和Z先生》显然是一组叙事诗,因为在这组诗中,叙述也占据了主要的地位。我们可以看到,贾浅浅这里是想描写z小姐和z先生二人之间的恋情与婚姻。但我们仍能找到前文提到的诗歌的特点。比如Z小姐收拾衣柜的那一段描写,将衣柜里的情景比喻为热带雨林,从而展开异常旺盛的想象,都符合诗歌的特色。
所以说,贾浅浅至少还是懂得到底什么是诗的,不至于像网友认为的那样,随便写写就出来糊弄大众了。但我也承认,贾浅浅的某些诗歌的确不像是诗,而这些诗,都毫无意外地与“朗朗”这个姓名有关,比如下面的这首《夜宵》。
外婆,我再也不愿和爸爸妈妈
去吃夜宵了
朗朗噘着小嘴抱怨道
走了那么久的路
说好了带我吃烤肉和粉蒸肉的
结果他们说天热要吃大蒜杀菌
让我给自己剥蒜
等我好不容易剥好两瓣蒜
抬头一看,他们已经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我只好啃完捏在我手里的蒜
辣得一边数我鼻子上的汗珠
一边喝下一杯热茶
再比如这首《饭桌上》:
《饭桌上》
饭桌上,外婆端来一盘土豆丝
晴晴先一筷子下去
大喊:“外婆,我夹了一个‘一’字”
朗朗见状“呼”地站起身来
夹了一个“川”字
正欲炫耀,一个胳膊肘
就将她面前的一碗稀饭
撞倒在桌子上
“外婆,碗底还有字
什么西什么”朗朗小声念道
外婆手里正卷着煎饼
拉下脸来“吃饭的规矩
说了这么多年,你们都当耳旁风了!
看看,我的嘴是不是都磨薄了”
说着噘起嘴来,让她们看
一秒钟后
晴朗同时认真地回答
“没有!外婆”
以这两首诗为例,我觉得网上流传的《朗朗》那首诗可能的确不配称之为诗歌。纵观这两首诗可以发现,这更像是贾浅浅单纯对“朗朗”这个小女孩经历的记叙,这其中不存在任何其余的想象。所以,如果这两段文字被称为诗,那恐怕是名不副实的。
解决了第一个问题,贾浅浅是能写出诗歌的。再面对第二个问题,贾浅浅的诗歌真的是以尺度大为特征吗?
我翻阅了《椰子里的内陆海》中的许多篇诗歌,并没有发现几首尺度大的作品,网上流传的那两首不堪入目的文段,未收录于其中。但至少透过这本诗集,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大尺度并不是贾浅浅的诗歌特征,网上所谓的“继承其父风格”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其实客观来讲,我觉得贾浅浅的诗歌水平波动是比较大的。雪潇认为,判断一首诗歌究竟是不是好诗,要看诗歌本身的想象力能否打动读者;想象本身是否符合诗歌整体语境,显得自然;以及诗歌能否在完成初始化想象后,作进一步的想象,激发读者更为饱满、丰盛的激情。而贾浅浅的大部分诗歌,虽然给予了我想象的空间,但其联想本身过分跳跃,比如《那年,那日,那书》中的仙草和猴子,让人完全摸不到脑袋,自然不是很能打动读者。相较起来,《z小姐和z先生》这组诗的第三节倒是完全符合雪潇的描述,不仅想象大胆,而且这些意象勾连到一起,让“衣柜就是热带雨林”这一想象主题显得更加饱满。
当然,诗歌的评价本身是一个见仁见智的事情,所以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你不要来杠我,我们只是审美不同,不是仇敌,你杠我就是你对。
除此之外,贾浅浅的一些短诗也写得很有灵性,比如这首《光》,只有短短的两行:
“雨把清晨下成了黄昏
天一下子就老了”
没有过多地描述,但读起来却很有画面感,很自然地可以想到暴雨倾盆而下,天色灰暗的场景。而清晨与黄昏的对比,也让我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至于天老了,这个比喻也有先例。李商隐在《登乐游原》中写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见,自古以来,诗人就将黄昏视作人之迟暮。
再比如这首《椰子》
“有些海水被系在了椰子里
成为安静的内陆湖
它拒绝参与时光的扎染
像古文中的宾语前置
你只能垂手站立
仰望于它”
虽然我不太明白后三行是什么意思,毕竟诗歌是比较主观的东西,但前两句话我非常喜欢,这是一种灵动的想象力,是诗歌最美好的品质。
至于下面这首《风吹过时间的河流》,我也比较喜欢,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回望过去,想抓住记忆的尾巴,却只能触摸到一片虚无的感觉。
“光线穿过椰枣树般张开的墙壁和窗帘上的
弹孔,汇入黑胶唱片里的
幼发拉底河
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坐在
床边,默默听着。
那时有月光,也有孩子们的
笑声。
他抬起头,就能看见天上翻滚的云——
像露头的白熊,呼啸而来
又若无其事地散去
他不相信每次的唱针都停留于
相同滑音,如同
荒原上的波斑鸨,在张开羽毛吸引雌性的时刻
忽然被猎枪的子弹击中
缄默是一袭黑袍,像从前
孩子们跪在地板上玩不倒翁,月光按住了
所有人的影子
他有些恍惚,不知自己是否还埋在
四十年前的影子里。
风吹过来。宣礼塔,与手中的烟斗
同时冒烟”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明白有些人断章取义用意何在,但大家至少不用担心,诗坛会捧出来一个连何为诗歌都不知道的新星。至于贾浅浅的诗歌究竟水平如何,我前文已经说过,剩下的,就需要交给读者自己去感受。
而至于贾浅浅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靠的是实力,还是人情,我不想,也无心过多揣测。
总之,贾浅浅在网上爆火让我知道,大家还是很关心诗歌的,至少拥有最朴素的,判断一段文字是否能称之为诗歌的能力。但偶尔,我们也缺乏了一些自主探索的精神,容易被他人牵引,形成偏见。
所以,有些事,有些话,不妨先不做,先不说,看一看,想一想,再决定是否要开口。
今天贾平凹的女儿
上热搜了
因为她的几首歪诗
这货竟然是什么文联主席!!!
我真的觉得她让我无语凝噎
诗歌的美在于含蓄
在于世事蹉跎,天意如刀
但是人间有望,灯火可亲
周邦彦是宋代著名的词人
他喜欢逛青楼
青楼名妓也喜欢他
那个时候,文人风流,狎妓游玩,夜宿教坊,
实在是太正常了
没有被朝廷重用的失意书生留恋于青楼教坊,写出的词被青楼女子传唱
互为知己又互相惺惺相惜互相唱和。
这个在宋朝实在是多见。
但是哪怕这样的词
也是美的
有一天晚上~周邦彦去探访一个姑娘
姑娘拿刀给他切橙子。橙子有酸味,又用盐给橙子腌渍一下,使橙子味道更加有风味。
(这里感叹一下:古人多讲究吃。)
橙子吃了,琴也弹了,(是真的弹琴~相对坐调笙),接下去要办正事了。
秦楼楚馆的烟花女子想让名动天下的才子留宿:
姑娘说: ‘’更深露重,马儿也许会打滑,路上也没什么人了,不如不回去了吧?‘’
你看,一个妓女让恩客留宿~行鱼水之欢。
说话委婉么?含蓄么?
全诗如下:
少年游
宋.周邦彦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我想说。
真的要多读书。
只有多读了宋词唐诗,
汉的曹操~晋的陶渊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你才知道~哪怕暗恋~
(哪怕我朝思暮想,我是想睡你)
但是我不下流。
曹操说: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美不美~刻骨相思不过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贾平凹没有家风也没有家学
所以
斯文败类尤不及(他女儿的诗就是明证)
一首烟花女子留客的词写得一点儿也不下流,反而传诵千年。
你去读读这首词
再看贾平凹女儿写的~
你就知道:
并不是是谁都可以做妓女的
但是确实是谁都可以做文联主席的
太激动太愤怒。
请原谅我粗鄙了。
追更一下~因为大家的热情与对诗歌的喜爱让我有点懵,但是更多的感动。
谢谢大家的赤诚之心。
我就是随手这么一写
还一天之内多了很多知友关注
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几乎从来不回答任何问题
也不发表任何言论(实在是才疏学浅)
很多知友问我:能不能再发布一些有关于诗歌的内容?
我有点懵~我懂什么诗???
十六岁的时候,我是写诗的
我的同窗好友都知道~
那个时候,
初中好友被我拉着
一有空就读我自己写的文章或者诗词
可是十六岁的诗能算什么?
顶多一片赤诚
半夜用五分钟写了一个答案
是悲愤所致~所以无需文稿
因为贾平凹女儿借父之名
玷污文学糟蹋诗歌
人到了三十岁
真的不要拿父荫祖德来高调
不是自己的本事不要拿来炫耀
谁都知道,要不是她是贾平凹的女儿
这样的狗屁不通的诗是人神共愤的
这样的人是做不了文联主席的
文人都是有傲气的
特别是写文章这件事
要凭自己的才学才能服众
要想写诗,得有情之所爱,
要有山花烂漫,赤子心性。
诗是现实的海市蜃楼
是苦难的极乐净土
诗
真的不是随便能写的~~~
以上是一更吧~
再次谢谢大家~虽然浊气浪荡
还是有正直的人,坚持着真善美。
2021/2/3 立春,第二更;
关于周邦彦的少年游,主角是谁?众说风云;我在第一稿当中,是写了“传闻主角是李师师”,然后被骂了。骂的内容我就不说了。留言里面,大家有的说是“李师师和宋徽宗”,周邦彦只是在床底下听人家办事的。有些人说恩客另有其人,但绝对不是周邦彦。
我只是拿来为了解释这首词的意境做了一个代入。谁知无端惹了一段公案(其实这个真的不能算是公案,是私得不能再私的一段床帏秘辛。) 恩客到底是谁?拿刀切橙子的妓女到底是谁?真要细究---我只能说,除非当事者,谁知道那晚到底和谁春风一度?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深究。
让我们来读下面的一段诗:你就知道为什么没有必要深究。
宋.蒋捷
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离家的旅人眼中有春雨,心里有乡愁;走的是水路,也许是任何一条江南的普通水路,例如苏州,例如扬州,总之是江南。江南的雨是细密缠绵的,是湿冷入骨的,是无论如何,都能轻易勾起游子的乡愁的,他说楼上帘招,他说秋娘渡与泰娘桥。 (你非得去考究一下到底哪个地方有这个渡头有这个桥,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有时间,你可以去考据。)
但是我不想去考据,因为我是这样理解的,旅人是一个男人,(我现在不敢说是蒋捷本人了,因为永远会有人跳出来说,这个人不是蒋捷,是某某另有其人。)他出外许久,也许一年,也许半载,也许三五载。他只是想他的妻子了。所以用了这么美的名字来称呼渡头与桥。这只是一种代入一种美好的念想。他在深深又深深地思念他的妻子呢。
他问: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什么时候回家浆洗我风尘仆仆的风袍?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调弄镶有银字的笙琴,点燃熏炉里的心形的盘香?多么优美,多么让人遐想。最精彩是最后一句,也是大家最熟悉的一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时光匆匆又匆匆,我刚刚还是十六岁的少女,暗恋一个男生,我情诗写了千篇,但是手都不肯牵一牵。而今弹指一挥,我已经四十岁了。成年人的世界好忙,一日三餐,家庭工作。直到今日,羁旅半生---而一事无成。我没有抚过琴,没有点过心字香烧。 只要想到这一层,我就不追究。普通如我,我追求一个境就足够。
诗歌的最高级的美,是越过汪洋大海的恒河沙树,千年的时光仿若须臾;
须臾之间,一念心神微动,你领会到了与作者一样的心境。
你动心的一刹那,是诗人的诗花开的时候。
美好的诗歌,会让你动心,花开不谢,在你心里幻化成春光万千。
在你颓丧寂寞的时候,聊以慰藉。好的诗歌,是有生命的。是经久不衰的。
我对贾平凹的女儿写诗这件事情绝对没有意见。人人都可以写诗。这件事情是平等的。
我出离愤怒的是,卖官鬻爵,文风腐败,指鹿为马,背离初心,枉顾意境。
你们说说:贾平凹的女儿的诗有什么意境美?哲学美?生活美?
文二代自古有之;最著名的是苏门三父子。苏洵,苏轼,苏澈。是唐宋代八大家;人家是真凭实学。不鄙视文二代,家学渊源,家风耿直。如果有才华又有风骨,文二代一门二杰。也是佳话。
仔仔细细去想想这样的文联主席,这样的诗文水平,获得这样的赞誉。
这不是太平盛世应该有的景象。这其实不是任何世道该有的景象。
今日立春,我们一家三口去逛了花市;春节快到了,总要拿花放到家里去应应景;
欢欢喜喜的买了几盆花,放在家里安置起来;
我在朋友圈里更新了状态:
“#今日立春#
人世间的百媚千红
偷一段暗香,得半日浮光
春
是疏影横斜,梅三两棵,
是海棠飞俏,桃李不言,
是温温润润,你在身旁。”
读了这么多年的诗,总有一点点心意相通;这一丁点的心意相通,足够让平凡的生活有一点点的春意。
今夜,小女在池塘喂鱼,锦鲤团簇,可亲可爱。
已是夜深,冬夜虽寂寥寒峭,愿你心有热火不败;
愿你归家,家中有灯火璀璨,愿你有心上人相伴;
“水寒江静,满目青山,载月明归”
愿你载得这朗月青山,有凌冽风骨。
(读书人倘若还有一点风骨,总可以得一丝浩然正气)
有些人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得意也“不过一日光景而已。”
以上二更;
2021/2/5 第三更;因为各位朋友们的热情与喜爱。所以决定追更;
再次谢谢大家拨冗赏读。
有几个朋友说我以古诗对比现代诗,说我不厚道。我觉得挺纳闷的,我并无心用古诗来讽刺现代诗。现代诗优美的当然不计其数。我自己就是读舒婷,三毛,戴望舒,徐志摩的诗长大的。
一棵开花的树
——席慕蓉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爱总是让人目眩神迷,又甘之如饴。如果爱而不得,也只能叹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教我如何不想她
——刘半农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节选,爱意直白,文字直白。你们若爱过一个人,就知道,分分钟都思念对方的感觉是这样的,星空是他,落叶是他,风是他,雨是他,喜怒哀乐都是他。)
爱是什么?
林徽因说: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仓央嘉措说: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是的了,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也许相见恨晚,也许年少容易抛人去,也许只是一往情深,而无人问津。也许只是凝眸一瞥,一眼万年。多数人不知情为何物,就已见了白发。更多人是迷了双眼,堕入红尘,求一人之心而不得。
如果山川不语,岁月无情;如果穹庐星坠,爱意无解。但终归,在诗人的眼里,或许四月暮春的一丝晚风吹过你的发梢,那是我迟来的爱意;或许千年的佛像微微一笑,那是佛祖慈悲,也许会许我来生得你回眸一瞥;
爱,无从解。心,是无相劫,只有诗,是菩提子。
慰我此生寂寥,渡我一生错付,寄我清风明月相思一寸。
我们人啊,这一生,最怕什么?最怕心事无人知。
但是诗给了我们天涯苦旅以出路,
“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宋.苏轼(定风波)
以上三更;
声明一下: 除了引用的诗词是取自于他人,其余文字都是我原创。图片也是我自己手机拍的照片,希望大家尊重我的原创。谢谢各位。
以前有一个很离谱的制度,叫顶职,就是父亲的退休了,其子女可以去其单位上班。
虽然这个制度早就被取消了,但是这种现象很常见。
我以前上学的学校,校长是某个学科大牛,然后他儿子很笨,高考二本都没考上。然后出国混了几年,蹭他爹的影响力,还在国外某知名医学院做了访问学者,回国后居然被学校聘为客座教授,也不上课,也不看病,也不去实验室,但不妨碍他晋升。
前段时间的图片误用事件,其实就已经暴露出学阀的强大。院士有问题,弟子去查,然后斟酌一番,想出四个字图片误用。
书上说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制度害人,千百年来又有多少变化?
嗐!文二代嘛!不看僧面看佛面。
每每此时,我就觉得鲁迅伟大,遗书中嘱托海婴:若无才能,可随便找点小事情做,万不可做空头文学家!
当代作家,十之八九,没做到这一点。
刚才看见一个问题,说书号减少,对作家有什么影响?我看没什么影响,新人辈出,且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实乃书香门第之光,华语文坛之幸。
我一直觉得,贾平凹在他那一代作家中,能力是最上流之一;吃相却是最下流,没有之一。
中国的文二代并不少,我对这群体本身没有任何偏见。有家世,父辈能想办法帮你出版,这是好事,近水楼台先得月。
真正让我觉得恶心的是那些评论家,就是瞪眼说瞎话,脸不红不白的。如果不能说真话——请沉默,如果连沉默都做不到,活该被人唾骂。
王安忆也是文二代,当初出道的时候,也有些非议。但是,很快,王安忆就以一部部优秀的作品击溃质疑。使她从“茹志鹃的女儿”的怀疑声中走出来,真正独当一面了。那年代,批评界还会有人质疑,现在,净剩吹捧了。
小仲马也是文二代,可《茶花女》一出,没人在意他是不是大仲马的儿子;好就是好。
曹植、苏轼都是文二代,但无所谓,他们的诗文不需要靠曹操和苏洵的名气加持。
莫言的女儿也写过小说;那多的父亲是萌芽主编;笛安也是文二代;蒋方舟是;韩寒严格意义上也是。太多了,有些人超越了父辈,有些人独当一面,也有人做不到。
比如管笑笑,她肯定没法超越莫言,也不够独当一面,但她后来走学术路线了,吃碗体面饭,多好。
靠父辈出道不丢人,丢人的是出道后还得靠父辈的名气维持存在感。
浅浅的诗,看过几首,豆瓣上有,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有助于提高文学信心。
个人愚见
订阅号《弹幕集》
热度竟然还没散,文学话题能占热搜这么久,难得,尽管多数人关注的重点其实不是文学,而是特权。但我还是补充两句:
浅浅的诗,问题不在屎尿屁。自波德莱尔后,现代诗、后现代诗一直有审丑这一流派——姑且称之为流派。
浅浅的诗,说到底是平庸,而不是格调问题——她有很多诗没有屎尿屁,但也没多好,肯定没好到一众无耻文人吹捧的地步,没到要上学术杂志大加讨论的地步。这种程度的诗,豆瓣上随便找一本小诗集,写得都未见得比她差,若是匿名,我怀疑专家也无法分辨。归根结底,只有一爹之别。
也有人声援浅浅,说她的水平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这话没意义,大多数人不是诗人,你跟大多数人比什么?
她是副主席、副教授,作品被一众评论家吹捧,然后拿来跟“大多数人”比,这说得通吗?
至于贾平凹,我依然认为他的能力在当代作家中属头筹。我所说的“能力”是指叙事和技巧,至于他用这能力写什么、做什么,是个趣味问题。
当然,如果大家关注的点不在文学,而在特权。那么,放开骂!别心疼键盘。
真挺肤浅的,拿着其父八十年代就玩儿剩下的玩意儿,妄图给21世纪20年代的年轻人上性健康教育课…
如果比研究爹,那确实谁也研究不过她,毕竟她守着亲爹,研究素材太丰富了。
有些人啊,看着挺年轻,思想还停留在父辈那代,现在人看A片都看吐了,高中生有些都去开房了,她还当整个社会性压抑,写作还学她爹那样玩下三路,关键是还那么直白恶心。
我本来被带了节奏准备喷一波,段子都想好了。
但是内心深处,就觉得这事儿蹊跷。中国不是没有腐败,不是没有门阀,不是没有二代特权,但这么离谱,这么荒唐,还不至于吧!而且贾平凹的书我其实读过,不说多喜欢,水平还是不低的,就算女儿再差劲也不至于调教成这个样子。
带着疑问我在微信读书上把这本书看了一下,解开了我的疑惑。
三百多页我粗粗过了100页,以我有限的文学水平来看,这100页,六七十首诗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说多好,这个超出了我对现代诗的品鉴能力,我也说不出它好到什么程度。说坏,没有一首让我读完想要喷人。本人对现代诗所知甚少,这些诗超过了我能鉴赏的水平。以我微末的水平来看每一首都有亮点!出个诗集,没有太大问题!
因此,很显然是有人故意在几百首诗里挑了几首最刺眼的,结合贾浅浅的身份生生造了一个热点。
贾浅浅的身份是真的,贾浅浅的诗也是真的,但是即便都是真的,把它们放在一起却能讲出一个假的故事。
故事里,一个不学无术,甚至脑袋有问题的“文二代”,靠着自己老爸的名声,招摇撞骗。中国文坛,都毫无节操,因为她爹的缘故颠倒黑白,指路为马,沆瀣一气。
这就是典型的春秋笔法,用真实的事情来编织谎言。
某个伟人也写过: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若是别有用心,看起来也能硬生生地暗示出一个故事。幸好我还把这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要不然段子写出来就给这波无良带节奏的歪风邪气加了一把力。
信息时代,最稀缺的大概就是“花点儿时间,稍微看看”
废话不多说了,下面是贾浅浅诗集里的几首诗歌,各位不妨自己读读看。至于觉得这些诗也不过如此的朋友可以读一读残雪的《》
统一回复一下,
怎么说呢,无论是现代绘画,现代音乐,总之现代艺术目前还在一种探索阶段。现代艺术总体来说都是在尝试打破古典时代的音乐,绘画,诗歌的定式。所以很多作品都非常匪夷所思。
我去过现代艺术的画廊,基本上是看不出那些画好在哪里。感觉跟很多人差不多,就是小孩子的涂鸦。
不过诗歌,我花过一些时间在上面,还是多多少少能够看出一点点门道。
贾浅浅的这些诗,我是没看出来一般人或者一般的中文系学生能写出来。如果有朋友觉得自己能写得差不多,不妨在评论里写一下。让我见识一下,也许真的是我品鉴的能力有问题。
鲁迅的遗言中,给儿子周海婴的嘱托是这样的:
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蔡元培所作挽鲁迅联:
著作最谨严,非徒中国小说史;
遗言犹沉痛,莫作空头文学家。
周海婴后来考入北京大学,读物理系,成为了一名无线电专家。
靠着父母的名气捞一把就算的事,在今天太多,以至于大家都快要习以为常。而回顾前贤,能让我们记住,从来如此或者愈演愈烈的某些事,并不是理所应当的。